萌萌烟波醉悠悠-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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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她肯定得放鞭炮庆祝他的离去;但现在她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浊气没处吐;狠狠的揪住衣摆假想成曲悠嘉那渣的头;她用力的扭呀扭……真是可恶!
悠旃见她面目狰狞;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来;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清河;这是幻狸带给你的信。”
接过信;程萌羽看完之后很是失落;低声对悠旃道:“幻狸回神界了。”
虽然知道幻狸要回去;却没想到这么快;成年礼那么重要的事怎么都不告诉她呢;真不够意思。她心里有些埋怨;但转念一想;就算幻狸邀请她参加;她也去不了呀;她目前还无法穿过结界。
哎;她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一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正当她满心伤感的时候;一片温热轻覆上她的小手;让她心里顿时一暖;抬头对他笑了笑;她顺势就挂上他的手臂;嘟着嘴正想乘机撒撒娇;吃吃他的豆腐;却不想一把长而宽的戒尺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啪”的一声;手上一痛;她哀叫着松开挽着悠旃的手。
两侍女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其中那个名叫千兰的大眼侍女正举着戒尺笑吟吟的看着他们;“未婚男女岂能如此亲近?这成何体统;还不速速分开。”
“公主呀;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人界;还请……”另外一个唤作从蓉的侍女长得很秀气;说话也比较委婉。
程萌羽表情微滞;本以为这两侍女是被派来贴身伺候她起居的;但看这架势怎么不太对呀;那气势;哪里像是奴婢;倒像是负责调教她的女官;在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常说;有得必有失;虽然来了这么大拨人;她的底气是足了;但相对的她的自由也被剥夺了;她以后不会到哪都会被人跟着吧?
那怎么行呢;她在心里哀号不已;她垂涎悠旃很久了;好不容易确定了恋爱关系;若只能看不能碰;那还不把人憋死了。
形势严峻呀;内有她们阻扰;外有那杜小娇在虎视耽耽;算了;安全起见;赶紧把他订了才是上策。
这样想着;她猛的一转头;直愣愣的望着悠旃;冲口便道:“我们赶紧的成亲吧;啊?”
这已经是她今日第二次让悠旃娶她了;第一次;悠旃听了是百般欢喜的;恨不能就地把堂一拜定下这名分;但这一次;悠旃却垂着头没搭腔;程萌羽的脸有些挂不住了;睁大眼;她死瞪着他;只见他额上的汗越来越密;头越垂越低;却一个字也不肯说;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气凝固了。
悠旃很聪明;这点无庸质疑;但他在人际上却有点弱智;在遇见程萌羽之前;这种弱智还没机会体现;因为面对外人;他一向采取的是拒之千里默然对待的策略;以他的家事和身份;这个策略还是比较成功的;至少他漠视的态度把杜小娇成功击溃过;遇见程萌羽之后;他潜在的复杂性格不断的被激发出来;他的腼腆、害羞、老实、单纯、、固执、要强、小心眼、孩子气还有为了保护他们而展现的决绝和担当;这些无一不是推动程萌羽渐渐喜欢上他的要素;而今日;程萌羽开口向他求婚的一个特殊日子;那种弱智终于找到表现的机会了。
悠旃是个老实人;所以心里揣着答应曲悠嘉的事;他嗫嚅了半晌;那声好恁是没说得出口。在他看来;答应这几个月不与那杜小娇撕破脸;那就意味着他这几个月都不能与程萌羽成亲;不能做到的事情;那当然就不能应。他却没想过;以他们两家的身份;就算他此刻应了;难道就真能立刻拜堂?大凡是个有脑子的男人;在心爱的女子向他求婚的时候;就算不表现得欣喜若狂痛哭流涕;也不能直接低着头来个沉默以对吧。这样做的后果那是相当严重的;这个时候悠旃并没意识到;他已经亲手在通往他们幸福婚姻生活的小路上;布下了重重荆棘……
程萌羽觉得自己受了内伤了;不;应该是生了重病;她的心肝脾肺肾全都在痛;气痛的;气爆了!气愤之余;她又有些疑惑;悠旃的态度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吧;难道是曲悠嘉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不;不管什么原因;可恶的悠旃竟然拒绝她的求婚……
躺在床塌上;她一手按住额上顶着的湿帕子;一边哀叹道:“师傅呀;蔚蔚师傅!”
蔚蔚抚着额头;无奈的道:“好了;别叫唤了;我还没死呢;起来说正事了。”
扒拉下帕子;她坐了起来;面色哀怨的望着蔚蔚;幽幽的道:“说吧。”
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脸;蔚蔚将明日的部署细细的交代了一遍;失踪的村民已经有了线索;其中一大部分现在被困在糜泽西部的一座矿山里;明日他们将出动二十组人配合甫洲的大军向该矿山进军。
蔚蔚的意思是让她留守;但她却不愿意;如果不出去;那该如何探察关于净化露的线索呢;再说现在她身边这么多侍卫;不拿来物尽其用;岂不是浪费了。
“这次我们主要担任的是探察、扰乱以及暗杀的工作;每四人一个小组;各组将会分散行动;你们若要跟过去;只能跟着甫洲军走。”
甫洲?程萌羽心里微微一动;这名字好耳熟呀;半晌;才猛的记起;小鸟似乎就在甫洲军营历练?
“师傅你放心;我甫洲有人!”话一出口;她顿时就囧了;脑子里立刻就冒出那个关于上面有人的笑话来拉。
“有人?”蔚蔚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风行呀;他就在甫洲。”
“那就好;你们相互照应我也放心。”
蔚蔚把该交代的交代了;最后留下炽焰第三式的口诀就出去了;留下还在郁闷的程萌羽继续唉声叹气。(
安排那些侍卫的差事;程萌羽直接交给千兰和从蓉了;有专业人才在这里;她乐得做个甩手掌柜。
心里有气;她也不搭理悠旃;吃过晚饭就回房间琢磨炽焰第三式;然后早早就休息了。
小白一回来;就被皮痒了几个月的小妖们喊了出去;这会儿正揍人揍地欢畅无比;也不来缠程萌羽了。
悠旃在这里认识的人就那几个;程萌羽不搭理他;小白也出去了;他就只能待在卧房里发呆;想到今日他的沉默让清河拂袖而去;之后更是对他视而不见;他心里就恐慌得不行;她会不会再也不理会他了?
悠旃又想到自己相貌丑陋;难得清河不嫌弃;而今他更是妖力全失;成了一个废人;清河不但不介意;还为了他准备出去寻找净化露的线索;但他却……
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大错事;他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最后终于耐不住了;推开门就往程萌羽的房间冲。
一定要向清河解释;他不是不愿意;只是要缓一缓……
他这叩门的手才刚举起来;那边千兰就从旁边房间出来了;“小公子;公主她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明日?可、可是他很急呀;很难受;心里就像有猫爪子挠似的。
“什么事?”这个时候房间里传出程萌羽的询问声来。
“清河;能让我进去吗?”悠旃请求道。
房间里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才听得她道:“很晚了;我已经睡下了;明日再说吧。”
悠旃一听;急了;猛的扒在门框上大吼了一声:“清河;我、我愿意!”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寂;悠旃心慌的又喊道:“我愿意成亲;很愿意!”
“是吗?那……”
“只是需得先缓几个月;我……”
程萌羽还没说完的话猛的一下子打住;只听房间里一阵愤怒的足音;吱嘎一声;房门被粗暴的拉开。
程萌羽披散着黑密的长发;穿着一条没有袖子并且只到膝盖的碎花裙子;此刻正怒气腾腾的瞪着他;“缓;缓个屁;你给我滚!”
悠旃的眼睛直直的;一时间有点不知道往哪放;是看上还是看下?都不行;上有她起伏的胸口;下有白皙光裸的小腿和赤着的小脚……
千兰也没料到她竟然会着这么一身古怪的衣裙出来;正想上前阻止;就见程萌羽踮起脚尖;抬起晶莹白嫩的手臂;五指猛地揪住悠旃的面皮狠狠一掐;“你那死鬼哥哥跟你说了什么;啊?你要这么来气我!”
悠旃身体是不太好;但他是个男人;男人有不好色的吗?好吧;他不是人;是妖;蛇妖;淫荡的蛇妖;还是个憋了好些年的伪处(第一次他只记得片段;有跟没有一样)面前的是谁?他暗恋了许久;(炫)经(书)历(网)了颇多波折后才最终确立恋爱关系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此刻穿得这么少;离得这么近……
轻嗅着她淡淡的体香;眼睛不受控制的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扫荡;此时面皮上的疼痛算什么;比不上他某个地方的疼痛;他浑身血气翻腾呀翻腾;脑子凝固成了一团糨糊;罪恶的双手不听话的摸上了她的小腰……
这边程萌羽还没发现悠旃的异样;骂得正兴起;她也没注意到腰上多了双不老实的手来;事实上;她真没想过悠旃会这么大胆敢吃她豆腐。
她喋喋不休的叨念着;揪完他的左脸又揪右脸;发现他已经被她揪得满面通红了;她才松开他的脸;小手滑到他胸口;一阵猛点;“说话呀;你给我老实交代;曲悠嘉他到底给你说了什么;你……”
色胆包天的悠旃被她那双小手在胸上一摸;终于做出了平日里他想都不敢想的动作;握住她的纤腰;他大力的把她往怀里一拉;然后抖个不停的把她娇小柔软的身体紧紧环住。
然后呢?更难受了。
他欲哭无泪;心里越烧越慌;罪恶的手在蠢蠢欲动……
程萌羽懵了;趴在他不够厚实却异常火热的怀抱里;听着他跳得异常欢快的心跳;她眩晕;虚软;然后挣扎……要憋死了。
费力的将头从他怀里拔出来;她抬头;望着他形状优美的下巴;嗫嚅道:“悠旃;你、你那个来了吗?”
发情?又见发情?
悠旃茫然的望着她嫣红的脸颊;罪恶的手在她腰间爬呀爬;嘴里无意识的问道:“哪个呀?”
被他饥渴的眼神盯得混身不自在;她身体的温度也渐渐攀升;半垂着眼帘;睫毛有些怯怯的颤动着;“你、你发情期到了?”
她声若蚊蝇;但传到悠旃耳中却如惊雷;震得他一个激灵;清醒了。
啊了一声;他松开手;猛的退了两大步;爆红着一张脸;支吾着;“没、恩;也算吧;我先回房了;我回了!”一溜烟;他瞬间就跑得没影了。
程萌羽红着脸;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有些晕陶陶的关上门;摇晃着爬回床上。被他这么一搅和;心里的郁结一扫而空;脑子里只有他刚才那双火热的眼睛……
话说悠旃逃回房间之后;在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翻;并且对自己的行为鄙视了又鄙视;批判了又批判。但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住的开始回放刚才的片段;清河穿着那条古怪裙子的样子在他眼前晃个不停;渐渐的;刚刚才因为洗了冷水澡降了温度的身体又燥热起来。无声的哀号了一声;悠旃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了个严实;夹着腿;他疑惑的想着;明明还没到时间;难道发情期真的提前了?
这对正在(炫)经(书)历(网)青春躁动的男女注定要(炫)经(书)历(网)一个无眠之夜了;而之前站在他们旁边的千兰去哪了?她不但没有履行职责;掏出戒尺把这对不遵礼教的男女立刻分开;然后好生教育一下穿得如此伤风败俗的公主;反而在看到悠旃惶惶的伸出那只罪恶之手的时候;翘着嘴唇悄然退走;这又是为何?
今晚12点前会补上一章的;抱歉;昨天在床上写文;才10点半冬菇居然就这么靠着睡着了……(
程萌羽他们只是庆幸千兰走得及时;否则那脸可丢大了;其他的倒没想太多。辗转了一夜;当两人顶着黑眼圈起床的时候;营地里只有部分还不能出任务的小妖还在训练;其他人半夜就已经赶往矿山踩点去了。
他们也不敢再耽搁;一行四十人加上两辆豪华马车;就这么浩浩汤汤的出发了;一路疾行;终于赶在正午前抵达了甫洲军扎营的山脚。
这次甫洲军一共来了两千多人;厉风行也在其中;不过他目前只是个新兵;此刻正站在营地门口尽职的看着大门。
当初他家老爷子可是放了话的;若让营里的其他人知道了他的家事;就要扒了他的皮;他本身也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来的时候很低调;因此整个甫洲军除了将军之外;就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想到那个人;他的头瞬间就大了;铃兰;一个噩梦般的名字……
还记得他兴冲冲的赶到甫洲;这才换上小步兵的衣服;就听见营地里一阵骚动;好奇的钻进人群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闪亮铠甲;英姿勃发的女将骑着彪肥体壮的妖马疾行而来。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利落的从马上跃下;笑吟吟的向他走来的时候;他只觉得乌云罩顶;当她悄声对他说;若敢不搭理她;她就把他的身份抖出去的时候;他打着摆子;暗道这个世界太黑暗了;连铃兰这只母老虎也学会了阴谋诡计。
这段时日的血泪实在不足向外人道也;憔悴的厉风行目光呆滞的望着营地前方的密林;突然他似听到了什么;眼神倏地变得犀利起来;直直的射向了发声之处;有几十个人在向这边疾行。
他面色一整;浑身进入了备战状态;就在他准备向营地发出警示的那一刹那;他面上突然闪过一丝古怪之色;抓了抓头皮;他有些奇怪;怎么还有人坐马车来糜泽的么。
要知道糜泽是由大片的沼泽、湖泊和山地所组成;在这种地形之下;以马车为代步工具无疑是得了失心疯的表现。
很快的;被他怀疑脑子不正常的那队人马就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之内;在看清走在最前面的开路先锋之后;厉风行面色更加古怪了;这一行人全是人界的高手;这种阵仗他只在人界皇帝出访时看到过;当然;他用脚趾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人界皇帝来了;所以他更好奇了;被他们护卫在中间的那两辆黄灿灿的豪华马车里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他发现甫洲军的最高指挥王将军从营地里面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是军队里的大小将领以及铃兰那头母老虎。
“王叔叔;谁这么大面子;还要让你亲自出来迎接呀?”铃兰刚才在营帐里就已经从军中斥候口中得知;来人是一行人界的高手;她有些奇怪;人界的高手来这里干什么;王叔叔为何会大张旗鼓的带着一干将领出去迎接。
王将军望着越来越进的那行人;只是淡笑不语。战事中;就算来者是人界的公主;他其实也不必亲自出来迎接的;但灭魔组的一把手;那个他最敬重的老师;特地吩咐他要好生照顾这个公主;并且要他全力配合她这期间的一系列行动;单这两条;于公于私;他都该走这一趟。
辆两马车一前一后的抵达了;从第二辆马车里跳下两个侍女打扮的女子;那两女子样貌只是一般;但那气度却非比寻常;她们下车之后径自走向第一辆马车;将那用料奢华的门帘轻轻掀开。
第一个人影跳了下来;厉风行和铃兰眼睛都猛的一直;心道;怎么是他?他怎么回在这里?
第二个人影跳了下来;厉风行眼睛亮了;铃兰眉头皱了。
第三个人影;没有跳下来;因为前面两个一左一右的弯腰站着;俱都伸出手来搀扶她;所以她其实是被架着下来的。
当她站定的时候;厉风行已经扑过来了;铃兰也扑过来了——
“小兔子!”
“臭女人!”
“风行。”
“师傅。”
“小鸟。”
场面顿时有些失控了。
王将军有些意外;这些年轻人竟然是相互认识的;眼见场面越来越混乱;他不得不出声打断这场闹剧;“咳;各位;既然都是旧识;不若先进去;我们备上好酒好菜;边吃边叙旧怎么样。”
程萌羽闻言偷偷吐了吐舌头;见到小鸟太激动了;差点忘了正事。堆着笑;她快步走到王将军面前;从怀里掏出蔚蔚写的信递到他手上;然后甜甜的唤了一声;“师兄;常常听师傅提到你;说你是她教过的最出色的学生;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王将军不过五百多岁;在妖界的将领中;他算是少年得志;平日称赞的话他听得多了;却都不及今日她这句。老师心目中最出色的学生;是对他所有努力和成就的最好肯定;还有那句师兄也是喊得他心花怒放;他虽然是蔚蔚教出来的;也唤蔚蔚一声老师;但这不过是学院里的学生与老师的一种称呼。面前这个小姑娘却是蔚蔚亲传的关门弟子;学的是蔚蔚的独门工夫;她的那声师兄可是一下子就把他与老师的关系给拉近了许多;这让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当下王将军那张脸就笑开了;绽放了;拉着程萌羽师妹师妹的叫得那个欢畅呀。
而在他们身后;三双恶狠狠的目光死盯着他那双拉着程萌羽小手的爪子;都恨不得冲上去把那爪子给剁了。
进得营帐;那王将军还拉着程萌羽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内容不外乎是他幼年在灭魔组的一些趣事;当他从他五岁进组讲到十岁和人打架受了伤又讲到十二岁第一次出任务;那真是与那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没完没了。
终于有人耐不住了。
悠旃;被吃豆腐的某人的正牌男友;他是这其中最有发言权的一个。此刻他站起身来;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火气;“王将军!战事当前;还请早早的进入正题!边界的几千被俘村民可等不得。”
此话一出;整个营帐顿时静默了几秒;紧接着帐里那些个当兵的就炸开了;“哪里来的臭小子;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小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对将军无理!”
几个性格火暴的军官更是几乎就要冲上去揍人了;那彪悍粗野的样子让程萌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偷瞄了悠旃一眼;她不动声色的从王将军手里抽回自己的小手;腹议道;人家王将军是长辈好不好……
尽管围观群众很躁动;但王将军却没有半点火气;只是笑呵呵的道:“小兄弟提醒得对;那几千村民可等不得。师妹;我们找个时间慢慢聊;先说正事。”
虽然王将军不清楚程萌羽他们具体是要做什么的;但可以肯定与这次战事是有关联的;因此他详细的把相关情况都介绍了一番。
这座矿山地势非常险要崎岖;山里驻守着大批魔人;最为麻烦的是;里面四处都布满了陷阱;若要强攻进去;那肯定讨不到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能强攻进去;他们也还得仔细掂量掂量;毕竟这次的任务是营救村民;可不是去比哪个杀的魔人多。
“目前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一切以老师那边的进展为准。”王将军颇有些无奈;要知道崎岖的山路既不方面骑兵冲杀也不方便布阵;那遍地的阴毒陷阱更是让他们展不开手脚;这个仗;不好打呀。
“若能事先把那些陷阱全都破坏掉;是否会顺利一点呢?”悠旃冷不防抬起头问道。
“说得轻巧!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有陷阱;又如何事先去破坏呢?”一个壮得跟座小山似的军官从鼻孔里哼了哼;很是不屑的看了悠旃一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病虾虾的;不在家里呆着享福;跑这里来瞎搀和什么呀。
“若真能把陷阱都破坏掉;那几乎是胜利了一半了;但是……”王将军叹了口气;“不瞒你们说;那些陷阱非常隐蔽;可以说是防不甚防;并且环环相扣做得异常的巧妙;陷阱一旦被触发;便是如影随形不死不休。”想到那些丧命的兄弟;王将军面上闪过一丝黯然;“难呀;要破坏谈何容易。”
悠旃闻言;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开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