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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抢你没商量-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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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歌呼吸一滞,汗毛倒竖,袖中的手悄悄握住从红笑兮那儿“顺”来的小刀。

她正打算来个舍命一击,紫因却忽地一笑,起身过去一手一个拎着脖领拖过来扔在她身边,又朝一脸惊恐缩在墙角的红笑兮招手,“来啊,到姐夫这儿来。姐夫今天绝对不会再忘记要给你见面礼了。”

最好的时机已失去,泄了的劲儿想再提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笑歌只觉眼前越来越暗,他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下意识地藏起刀子,身子一歪,控制不住地倒下去。

“醒了?”

睁开眼,果然又见那双妖娆的桃花眼。笑歌暗叹一声,意外地发现他并未在她身上施展点穴大法,居然连手脚也没绑。

艰难地坐起来往旁边一看,那三个明显享受到了不同的待遇。她动了动唇,却没说话,只以眼神向苦命的战友们表示同情。

紫因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剑就在手旁,烛光映射,鸦青的刀鞘暗光隐转,威慑力不是一般两般。

“醒了?”

似乎不得到答案不甘心,毫无意义的问题也要问两遍。笑歌偷偷一摸,小刀依旧在后腰上别着,顺口应了一声。

“那就好。”紫因笑了,疤痕随着扬起的嘴角微动,妖娆也化作可怖,“有些事,我觉得还是当着你的面说清楚,以后才不会有同样的麻烦出现。”

笑歌脊背一僵,不动声色地往红笑兮那边挪了挪,将那个不知遭受了什么,只会呆呆坐着不言语的小人儿挡住,“什么?”

紫因不理,抬脚踢踢一脸忿恨的夜云扬,笑容突然柔和得叫人心惊胆颤,“我说,云扬莲华,方才的问题不如由我来回答你,如何?”

“你闭嘴!”笑歌心底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就把夜云扬往身后护。

她的焦急落在紫因的眼里,他的笑意里就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瞧起来只是伸手将她往旁边轻轻一推,实则力道不小。笑歌已是被内力震伤了肺腑,一时脚步不稳,又摔倒在地。

紫因却望也不望她一眼,抽剑搭在夜云扬的脖子上,笑微微地道,“真是拿她没办法,明明是好心,为什么总喜欢扮恶人呢……云扬莲华,她不肯说,你肯不肯听呢?”

不肯听他也不会罢手吧?笑歌瞪着那寒光流转的剑锋,突然极度痛恨自己以前不肯跟随惜夕习武。挫败感、无力感交杂涌来,她却只能咬牙听着他慢吞吞地说道

“十年前,废掉你师父右手的人,是惜夕。不过,我娘子下这个命令,也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夜云扬如遭雷殛,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看向笑歌。她别开眼,心底一片冰凉。

“提起这件事,就不得不说说十五年前……知道吗?你并不是被你师父救出来的,而是他从你爹手里把你抢走的。那时候,你爹大概也很后悔引狼入室吧……‘千面公子’徐成风,扮个江湖侠客,绑个把小公子去换赎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呢。”

紫因满意地看着他的脸色剧变,笑着收起剑,起身来掸掸衣摆,悠然得像是在同老友闲话家常,“你那时候年纪小,怕是不晓得当时白大将军和丞相大人各自出了多少赏金想把你找回来吧?啊,让我想想……哦,记起来了。言叔说过,当年白大将军出了一万两,而丞相大人也拿出八千两。于是你师父就觉得,也许再拖些时间,你的身价会更高,索性把你藏起来,等价钱好再出手。可惜……”

重磅炸弹一个接一个的落下来,夜云扬目眦欲裂,苦于无法动弹亦不能作声,只能拿目光绞杀他。

紫因却笑得越欢畅,“他做梦也没想到,白大将军会跟丞相大人达成共识,撤销了赏金。你师父悔之莫及,大约连养你那五年都不情不愿。所以十年前,他终于寻到了一个好买主,那就是……我的岳父大人,南郡王爷。”

他觉着有些口干,顺手拿起笑歌先前饮水的那只碗,也不嫌水凉,就着喝了一口,“本来三万两银子也不算多,南郡王爷也打算将你买下来。可谁晓得你这人倒也挺有福气,我娘子天生心肠软,见不得有人做这等事,略施小计惩罚了你师父一下,就让你又可以继续在你那位‘好’师父跟前做了十年的乖徒弟——你说我娘子这人傻不傻?做了好事偏还要扮恶人,就是她能忍,我这做相公的,也看不下去啊。”

笑歌淡淡一瞥他手里的碗,眼里便多了点微不可察的笑意,懒洋洋往墙上一靠,居然阖目养起神来。

紫因说得兴起,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举动,“既然说到你师父,我想我大约也该同你说说你师妹——她叫‘娉婷’是吧?人长得不错,就是心肠啊……啧啧,我一早就跟霄说,要引你出来,给她一万两已经够了,除疤灵药要来做什么?脸上多几条疤,才更衬她嘛。何况引你去利北已经花了丞相大人的三万两银子,她却在你之前先跑,害我们以为要抓的人是她,给她点小小的教训也是应该的……”

破笼卷 第九十九章 福无双至(八)

灯光映亮了那双妖娆的桃花眼,里头闪烁的尽是带着恶意的快乐。

许是紫因觉得独角戏不过瘾,索性解了夜云扬的哑穴,“如何,真相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更有意思,云扬莲华?”

夜云扬受的冲击太大,怎么也不肯接受这现实。冷冷地盯着紫因,似乎所有表情都没入了海中,连个涟漪也没起,“你在撒谎。”

紫因的话是真是假他无暇分辨。而今韩尤嘉被挑断了手筋,他却仅是被封了穴道。此时哑穴已解,只要能冲开肩上和腿上的穴道,纵是敌不过,要救笑歌一人倒还有几分希望。

“我为什么要撒谎?”紫因诧异地笑起来,手指轻抚着碗沿,笑容里透出的恶意愈发的浓,“我有必要对一个死人撒谎吗?”

夜云扬一怔,脑子里忽然混。乱起来,瞥眼阖目养神的笑歌,还是忍不住要向她寻求一个答案,“他说的不是真的,是吧?”

笑歌未睁眼,只半边嘴角略略一。扬,毫不掩饰的鄙夷,“你还真是容易动摇……要是你喜欢同个疯子辩真假,我也没办法。”

紫因腾地一下站起来,面上的。疤痕霎时便扭曲得可怕,“你说我什么?”

“疯子。”

笑歌眯缝着眼看向他,左眸内金芒隐闪,笑得一派。悠闲。不知是光线的缘故,还是因着精致的新娘妆,那一瞬间,原本平凡无奇的脸竟现出同从前那般夺人心魄的艳色。

紫因怔忡着,听着那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地窖中回。响,按在桌上的手指,指节渐渐泛白。

“要我说几遍都可以……紫因,你,就是个疯子。”她微仰。着脸,似乎感觉不到危 3ǔωω。cōm险接近,睫羽轻颤,似欲飞的蝶。

抱着韩尤嘉的。胳膊抖个不停的红笑兮忽然从她的镇定里嗅到了一丝转机的气味,眼睛一亮,恐惧之心也消散大半。

紫因蓦地起身,在笑歌面前缓缓蹲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定定地凝视她,语气异常温柔,“你是这么认为的?我是疯子?”

笑歌扬眉一笑,坦然无畏,“嗯。”

桃花眼一弯,他居然也笑起来,“怎么说?”

如若不然,还会有人像他一样跟骂他的人讨论疯子的定义吗?笑歌暗暗握住了刀柄,笑微微地道,“你应该知道以前我嫁给他是为了什么。本只是一纸契约,互相利用,两年期满各奔东西,他要恨我也是他的事。现在你却弄得他无所适从……神智清醒的人会做这样的事吗?”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他笑笑,一反常态地不理会地上脏不脏,就在她对面坐下来,“你知道我不喜欢跟人分享你,他却偏要打着那劳什子师妹的幌子对你纠缠不放。到底是喜欢你呢,还是恨你也弄不清楚。你说,我总不能让他临死都做个糊涂鬼吧?”

他两个旁若无人,夜云扬却越听越不是滋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忍不住低吼,“你少胡说八道!我娶她根本就不是出自本意!她心肠……她心肠恶毒,行事乖张,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种人!?”

“听见没?”笑歌淡淡瞥他一眼,笑得更是灿烂,“自己胡乱猜测也就算了,就因为这样随便抓人来要打要杀,你不是疯子是什么?囚禁我、强逼我成亲,我也不想说什么,明明是你不小心让我逃出来,这会儿却要迁怒无辜旁人……你回答我啊,做出这种事的你,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紫因依旧笑着,眼神却蓦然凌厉,抬手一记耳光过去,她的右边脸颊登时浮起几道红印。

“天下人都可以说我疯,但唯独你,不可以。”他慢腾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笑意褪得一干二净。认真地凝视她的眼,又一字一句地道,“你嫁给我,就是我的人。就算天下人与我为敌,你也必须跟我在一起。懂么,娘子?”

笑歌的耳内嗡鸣不已,她皱皱眉头,扭过脸,狠狠啐了口血沫。稍缓过劲来,眼角余光瞥见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轻颤,左眸内金芒骤然暴亮,半边嘴角随之便扬起个诡异的弧度,“那么,你就等我死了再说吧。”

趁他愣神,晃手亮出袖中刀,猛地朝他的喉咙用力划去。紫因条件反射地抬手一挡,刀锋割破衣袖,于他手臂上拉出道长长的口子。血霎时将那鲜红也浸得黯淡。

笑歌也不追击,顺势一脚将他踹倒,笑得恣意张扬,难掩得色,“我真不知道你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为什么总喜欢跟我同用碗筷杯具……醉心花对我没用,不过对你,似乎也不是全无效果呢。”

看紫因已无法动弹,她方扶着墙爬起来,又掸掸衣服上的灰,过去扶起韩尤嘉,“嘉姨,伤得可重?”

“无妨。”韩尤嘉摇摇头,强忍剧痛给她个安慰的笑脸,“走路是用脚又不是用手,手筋断了就断了吧。反正我那两下子也就能唬唬笑兮了。”蹲下身来又扭头冲红笑兮柔声道,“上来吧,笑兮。抱紧我的脖子,包准你不会摔下去。”

她说得很是轻松,但双手手筋俱断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红笑兮呜咽着唤了声“干娘”,得到笑歌肯定的眼神,这才趴到韩尤嘉背上。双臂紧紧抱着她的脖子,眼泪终于落下来,“干娘,等我长大,我背你。”

笑歌揉揉他的小脑瓜,强把笑堆上脸,“男子汉大丈夫,承诺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以后你要是敢忘记现在说过的话,我绝对会揭了你的皮!”转向夜云扬,皱眉道,“真是麻烦啊,我们三个都没办法帮你解穴。只好看看我能不能背得动你了……”

紫因无力地瘫坐在那里,视线依旧黏在她的脸上,像是痴了。麻痹感已自指尖渐渐扩散到全身,他已经阻止不了她的离去。心撕裂般疼痛,妖娆的桃花眼也黯淡无光,他的嘴角却仍保持着上扬的弧度,有种绝望的悲凉。

“用不着!”夜云扬跟被针扎了一样蹦起来。只顾着要证明自己不需要帮忙,不防腿脚有些发僵,一个趔趄,若不是及时扶住了桌子,恐怕真个儿要出洋相。

紫因的话还在脑海里盘旋不去,夜云扬不敢抬头看她,一把抓起剑就往紫因那边走。

笑歌瞧出势头不对,急闪身挡住他的去路。对上那双沉郁里杂进了煞气的眼,登时沉下脸来,“你要做什么?”

那鲜红的衣摆拂过紫因的脚面,他的心忽然漏跳一拍。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莫名。

“他该死。”夜云扬冷冷同她对视,心里像是关着只受伤的野兽,无头苍蝇也似的胡乱撞击,急急要寻出路。因着她这一挡,笼上眉眼的杀意愈发浓烈,“你让开。”

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冲动,情绪复杂得难以描述。

那个男人,对她来说太过危 3ǔωω。cōm险。想让那个男人消失,想让那个男人从此不会再成为任何人心口上的伤痛。不止因为当初那穿胸而过的一剑,也不止是因为那番令他无法接受的话语……总之,他就是不想看见那个男人再在她身边出现!

夜云扬用力握紧了剑,伸手就去推她,“让开!”

笑歌轻轻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定定望了他数秒,忽然微侧了脸淡淡一笑,“够了,呆瓜……我们走吧。”

这称呼,自与她分开后就再没听人叫过。夜云扬心底陡地一震,握住剑柄的手不觉便松开来。

宝剑哐啷落地,他低下头,不明白此刻心里浮荡涌动着的那种感情究竟是什么,为何胸口明明闷得难受,却有丝甜意于舌尖轻轻漾开。

笑歌暗暗松了口气,扯扯他的袖子,轻道,“走吧,嘉姨和笑兮还在等我们呢。”

夜云扬瞥眼紫因,也不言语,猛地挣开她的手,转身就走。笑歌正要跟过去,却不知紫因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角。

束发的红巾早是不知去向,青丝凌乱,却是乱也乱得魅惑异常。他微仰着脸,莹黑的眸子里流光溢彩,更衬得一张俊面好似美玉一般,连那疤痕也蕴上几分艳色。

狐疑地、不甘地注视她,绝望中又无由生出一丝希望,“为什么?”

为什么约定过,她却一声不吭自己走掉?为什么他不计前嫌,对她千般体贴万般好,她却依然要逃?为什么明明对他无情,却又偏不让他就此死在别人的剑下?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意外举动让夜云扬吃了一惊,急忙返身回护,笑歌只轻轻摇头示意他无需惊慌。

她缓缓蹲下来,直视着紫因。烛光下,左眸内的金昙花绽放、合拢,然后又怒放到极致。那样奇异而美丽的情形令他着迷。他怔忪着,几疑是梦。

笑歌微启唇,未语先笑,伴着声低低的叹。四目相对许久,她才轻声道,“紫因,不用再演下去了。你这样的人,是做不来彻头彻尾的坏人的……”

他身子一颤,竟不敢再与她的目光相接,微微别转脸,心里那方沉重却突然出现了裂缝。

“当初把你们拒之门外,承诺过负责却做不到,这些确实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帮你们脱离紫家,是希望你们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不是因为皇陵的事,你也不会想到来北地走走吧?”

紫因愕然。笑歌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那种迷乱狂躁的气息已消失殆尽,不禁笑着拍拍他的肩,“做人嘛,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喜欢怎么活就怎么活。你的人生又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何必总跟自己过不去?”

她抽袖起身,长长地伸个懒腰,又笑道,“一片花瓣,还不至于要你的命,用不着愁眉苦脸的……我有我的路要走,就算你不肯放过我,我也还是这句话。你倒不如趁这工夫冷静下,给你自己打算打算才是正经。”

言毕招呼夜云扬一声,两人翩然离去,不曾再回头。紫因望着她的背影默默出神,远远地,有支离破碎的话语随着风而来

“为什么……”

“……呵,谁晓得……或许就某些方面而言,我也不怎么正常吧……”

他突然很想笑,可不知怎地,眼角却湿了。

破笼卷 第一百章 祸不单行(一)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唐。王维。《鸟鸣涧》)

很是应景地,笑歌想起了这首诗。

除了不见桂花落,这时节离春天也还有点遥远之外,拿来形容此时她们身处的环境,真的是相当贴切。

当然,她们之所以闲,并非因为觉得搞定了紫因就再不会有旁的麻烦出现,而是很不幸的,经过笑歌反复确认之后,虽不敢相信可也没办法否认:这,正是一起集体迷路事件。

“都说我最近背得很,叫你们不要跟来的嘛!”

绕了快两个时辰了,那棵标志性的苍天大树还是不见踪影。笑歌纵是铁人,扛着内伤走了那么久,想再撑面子,身体也不允许。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树低声抱怨。

“要不还是等天亮再找吧?”韩尤嘉瞥眼默不作声的夜云扬,脸上也露出些疲态,“摸黑乱闯也不是办法。”

红笑兮毕竟年纪小,哭得累。了,一早跑去会周公。夜云扬把他抱下来,他也没醒。

看他把身子缩成一团,梦中犹自。微颤,显是受不了这夜里的寒气。笑歌只得脱了嫁衣把他裹住,招呼韩尤嘉坐下,查看一回伤口,不由得叹了口气,“嘉姨,等天亮你就带笑兮下山吧——别进城,往西三十里有个村子,那儿的人世代都以采药为生。要是救治及时,您的手应该……”

觑见她腰间缠着的九节鞭,鼻。子一酸,这等不着边际的安慰话却是再说不下去。不忍再看那深可见骨的伤口,重把布条缠好,悄悄抹了抹眼角。

“不碍事。在江湖混不都这样的么?谁都会有这么一。天的。要不是你拦得早,那孩子也手下留情,只怕……”

韩尤嘉挪了挪身子,挨得她近些,倚树偏头望着她。笑道,“嘿,小孩子家家的,苦个脸做什么?你家嘉姨我福大命大,等你们一个个成家立业过上安稳日子了,我可就靠你们养着了。到时候啊,我天天闲着没事就吃吃喝喝,要不就领着孙子孙女儿出去溜达溜达……啧,这等日子可真是想想都美得慌呐!”

一番话弄得笑歌又是心酸却又忍不住想笑,将。头靠在她肩上,轻声娇嗔,“八字没一撇的事都能说得跟真的一样……嘉姨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呢。”

这个天塌下来。都能当被盖的乐观主义者,是将她从穿越带来的消极情绪中拯救出来的人。与其说是长辈,倒更像是朋友。和她那个脑子一根筋的老娘安水翎一碰头,惹是生非的本事不下柯语静和红笑兮。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比起那个“温文儒雅”的授业之师何季水,笑歌同韩尤嘉更为亲近。

两人有伤在身,早是累得不行,可夜云扬一声不吭就不见了踪影,她们生怕还会有突发事件,不敢轻易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陈年往事,借以抵抗倦意。

月已偏西,林中寒气愈发的重。笑歌出来的时候准备的还算充分,可方才一行人匆匆忙忙离开地窖,韩尤嘉她们连御寒的衣物都没拿一件。此时嫁衣裹在了红笑兮身上,她的小棉袄和夹袄也让给了韩尤嘉,自己冻得缩头缩脑,不住搓手,却硬是咬牙捱着。

夜云扬突然不晓得从哪儿冒出来,怀里还抱了满满一堆干柴枯枝。二话不说往旁边一扔,摸出火折子就要生火。

“别!这火生不得!”笑歌吓了一跳,忙出声阻止。看他诧异地以目光相询,韩尤嘉也是一脸不解,她只得含糊地道,“我们这可是在逃命啊。若是火光把人引来,咱们可就谁也别想走了。”

“你既然舍不得了结他,这会儿何必又怕这怕那?”

夜云扬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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