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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抢你没商量-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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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戈博心头那点不舒服顿时烟消云散,同望屋顶,“说的也是。他如果能顺利到山外,应该就是个奇迹了吧。”

日子平淡悠闲地过去,大家也渐渐丧失了对新玩具的兴趣——连点反应都没有的木头,再怎么折腾也是浪费力气。

红笑兮私下还试过用针扎他的手指,让蜘蛛爬上他的鼻子,但一切依然如故,令他兴味索然。一说到紫因就以“木头”代替,连报复的兴致都提不起。

而柯戈博近来脾气古怪,哪怕笑歌稍稍流露出一点担心紫因的意思,他就变着法找茬发脾气。

笑歌无奈,索性把照顾紫因的任务丢给韩尤嘉。每日除了陪柯戈博聊天解闷之外,不是跟着小老头上山采药,就是到溪边清洗裹伤用的布条。

两天后,小老头清早起来又约笑歌去采药。两人领着宠物走到半山,他忽然停住脚,凝神细听一回周遭的动静,招手让笑歌靠近,“六姑娘,有个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讲不讲。”瞧他那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还想学人吊她胃口?

她的反应意外冷淡,小老头郁闷了几秒,又低道,“那我要是说了,六姑娘可别生气。”

“视情况而定。”一旦有人说这种话,十有八九不是好事,而且百分百他得承担很大的责任。

小老头被堵得够呛,犹豫半天,还是狠狠心坦白从宽,“反正迟早你也会发现——六姑娘,那个伤势最重的小子……他、他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没事。正常人光喝水也能撑一个月,他受了伤减一半,还不到要死的时候。”

额……小老头纠结了,“可、可自从他醒,就没喝过水了……水米不进,药也不喝,再这么下去,恐怕……”

“啥?”笑歌诧异地拔高声调,“我不是说过灌水的办法了吗?难道他还反抗不成?”

小老头缩缩脖子,可怜巴巴地辩解,“我试过了……打鼻子灌进去,他明明很难受,却还是咬牙不张嘴。把他下巴弄脱臼,差点没把他给呛死。我还说好歹也算有水进去了,可没多会儿,他就吐了……”

“……这么邪门?”

“很邪门!真的很邪门啊,六姑娘!”小老头痛苦地申诉,“我自出师还是头一回碰上这样的!不是我不尽力,是他根本就不想活下去啊!”

不想……活下去?笑歌心底陡地一震,沉吟半晌,又复淡然,“我知道了,这不能怪你……先采药吧,等回去我再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形。”

“嗯!”小老头如逢大赦,激动得热泪盈眶。

不过,采药此等累活自然是不敢劳烦这位贼母娘娘的。冲着她没迁怒这一点,小老头给她找了处观山瞧水的好地方休息,又殷勤地摘来野果,献上山泉供她享用,还把小柱子和小萨留下来当她的保镖。

近晌午,他背着满筐药材回去找她。但见山坡上绿草茵茵,小萨和小柱子在一旁追逐嬉戏,她却静静望着远处,面色沉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六姑娘,该回了。”瞅瞅她身旁保持原样的野果,小老头的心里不禁打起小鼓来,小心翼翼地提醒一句。

笑歌如梦方醒,瞥他一眼,却不起身,“坐吧,我们聊会儿天再回。”

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不发火,现在反悔要问罪?

小老头一颗心七上八下,可又不敢不照做。离得老远坐下来,警惕地盯着她的手。

笑歌顺手拿了个野果丢给他,微微一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老头拼命摆手,“这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好事,六姑娘肯抬举我,那是我的福气。”要打要骂就赶紧的吧,他这颗老心肝可经不得这种折磨!

她扑哧一笑,旋即正色道,“吴县令那边有消息了吗?”

小老头一愣,“我素来不下山,外头的消息……”

“哦?原来你也不知道。”笑歌懒洋洋地以手枕头躺下来,嘴角轻轻一弯,眉眼间就多了丝讥诮,“我现在脱不开身,朋友又找不到这地方来,还真是不好办呐……唉,算了,我看我今晚还是别睡觉了。等半夜抓住那只扰人清梦的九宫鸟,抓紧时间做个临时训练,指不定真可以拿来传传信啥的……”

小老头脸色微变,沉默良久方干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六姑娘的法眼啊!那我就照直说了,还望六姑娘见谅。”眼神一凛,敛容正色道,“照理,六姑娘画得出那幅图,我们就不应当再有所疑虑。但我递过六姑娘的画像给吴县令之后……”

“完全是两个人,对吗?”

“六姑娘别生气。我仔细看过您的脸,这不大像是易容……”

“然后?”笑歌嘲讽地扬高了嘴角。

她的平静比发怒还让人心惊,小老头挠挠头,嗫嚅,“我……我只是个守谷的孤老头子,六姑娘就莫要为难我了。”

笑歌拿手臂挡住刺眼的阳光,淡淡一笑,“这倒也是……当初约定的时候只定了暗号,怎么想都有点草率。难得你们心思细密,我若是责怪你们,反而显得我不明事理。只是,要叫我证明我就是我,还挺不好办的……”

小老头讪讪,只低头不语。小萨闹累了,跑过来趴在她身旁哈哈地喘着气。

“怎么说呢?”笑歌坐起来揉揉小萨的脑袋,轻转眸望向他,目光如刀,寒凉清洌,“不如今晚你替我递个信问问他——安弥的姑娘和士兵,究竟是哪一样厉害些呢?”

那是她当年给吴亮的约盟信中的一句取笑之语。源于吴亮领人劫安弥,大败当地军队,却差点丧命温柔乡里。吴亮和当时保住性命归来的人都将此事引为奇耻大辱,绝口不提,却瞒不过早已盯上这支奇特队伍的笑歌——若是吴亮连这个也不记得了,那她就只好出下策了。

但,事情比想象中的顺利。小老头闻言,脸色大变,当即起身整整衣襟,恭恭敬敬地跪了就要叩头,“我等无心之失,但望娘娘恕罪。”

笑歌忙伸手拦了,诧异地打量他,“此事你也晓得?”

“何止晓得,那封信还是我念给他听的呢……”小老头嘀咕一句。不敢抬头,老老实实跪着答道,“当年安弥一战,我也在。要不是娘娘慈悲,及时派人援手,我这把老骨头早化成灰了……我等竟然糊涂到怀疑娘娘的身份,真是、真是……”

笑歌心底一舒,不禁莞尔,“行了吧你,这么大岁数还跪我,你就不怕我折寿?”硬逼他坐了,又笑道,“你们的警惕性倒挺强的。其实我也就想打听下山外的情况,暂时不会动洞里那些东西。”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小老头立马胀红了脸,“我等得了您的恩惠才能活到今天,若敢觊觎娘娘的财物,岂非禽兽不如?”

他义正言辞,弄得笑歌不好意思起来,忙大力安抚之。

小老头平静下来,把瓜洛近来的情况报备了一回。瞧她也不摆架子,不多时便又复往日那副惫懒样儿——往地上仰面一躺,翘着二郎腿笑得跟开花馒头似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今晚我包准给他递信,等他们完事了,瞧他敢不来亲自给您端茶认错!”

他跟吴亮的交情匪浅,说到兴头上,把吴亮的老底并糗事都揭了个一干二净。笑歌见他跑题跑得没了边,只得轻咳一声提醒,“别总‘您’来‘您’去的,我听不惯——阳鹤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小老头不好意思地抓抓耳朵,“据说车瑟两万大军在海原附近扎了营,朝廷派了骠骑将军过去镇守,情形不太妙。刑部司刑司主事和礼部侍郎都被公主给休了。刑部那个被派出去地方跑腿。礼部那个本要被贬为庶人的,没想到皇上也说不追究了——你就说吧,那公主府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就算公主不乐意要他们了,不赐死也得打入冷宫关一辈子吧?嗐!我还纳闷皇上和公主咋突然那么心胸宽广了,结果你晓得出了啥事不?”

她要知道她还用问他?笑歌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别卖关子,继续。”

小老头大笑,“皇上把西六扛把子指给礼部侍郎了!你晓得是谁的吧?就那个,跟你齐名……额,反正听说那丫头厉害得很,西坤六街那堆男人都怕她怕得要命。那礼部侍郎估计也就是个会耍耍嘴皮子的书生,要是小两口吵个架啥的,还不得被那丫头把骨头都拆了?”

他全不见笑歌抽搐的嘴角,还拍腿捶胸乐得不行,“你说这么一孩子刚出了公主府那个虎穴,又掉进了狼窝……啧啧,要是皇上这招借刀杀人还不够狠的话,那我简直没见过狠的了!”

破笼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欢天喜地(七)

实际上小老头噼里啪啦说了那么一堆,抒情占了百分之九十八,包含的有效信息只有两个:车瑟大军压境和柯语静被赐婚给了青穹。

他的跑题工夫异常强悍,开始延伸往公主的“骄人”过往以及西六扛把子的传言。

笑歌越听越不耐烦,越听越有冲动想扁他,终于忍不住冷冷打断他的话,“礼部侍郎的婚事是什么时候?”

小老头这才发现贼母娘娘的脸已经拉得比马脸还长。虽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还是赶忙一个急刹车把脱缰的舌头拽回来,“这月二十二——做兄长的不把事情办了,他妹妹也不好远嫁车瑟。”

听见前半句的时候,笑歌露出点笑色——时间足够她赶回去洗清嫌疑,光明正大参加好朋友的婚礼。但,小老头的后半句一出,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和亲?”

“狠吧,这招?还怕西六那丫头。折磨不死他,连他妹妹也不放过!”小老头还没搞清楚状况,又兴奋地开始叨叨。

笑歌沉下脸,“和亲是什么时候?”

青嫣一走,宗主之职势必会压到。青穹肩上。要那书呆子接手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光熟悉只怕就得花很多时间——这还是以他愿意接手为前提。而柯语静放弃西六,老老实实进青府做宗主夫人“大军都到边境了,还不得赶着。把人送走吗?礼部侍郎成亲之后,和亲的队伍就要出发了。”

笑歌的脸色阴晴不定,没心思再听他发表议论,“还。有别的吗?”

跟挤牙膏一样,又挤出一点——“哦,对了,还有一个小子。被公主休了。不过他命好,似乎以前没什么背景,现在却已经被破格封为太傅,辅佐新太子,比丞相和铁血大将军还受宠。他叫什么来着?啊,名字里有个‘萧’,萧……”

“紫霄?”条件反射地,这久违的名字顺着舌尖溜出。来,恍如隔世,她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抱歉,六姑娘,我想不起来了。”小老头羞愧。

“还有别的消息吗?”笑歌把得到的信息丢开,继续刨根问底。

小老头挠头挠到肩膀上都积起层白花花的头皮屑,这才一拍大腿,“有了!皇上突然下旨挑了几个小年轻,要三家宗主将宗主之位传给他们。也不晓得皇上什么时候长了那么大本事,三家都已经交出了信物。”

“新继任的是哪些人?”

“青家是礼部侍郎。”

果然!

“紫家那个,以前没听说过。”

应该是紫凡。

“白家的是公主的正夫,好像还是个小孩子吧。”

白云锦……“没别的了?”

“等我再想想。”

笑歌急得不行,恨不能直接撬开他的脑壳搜查讯息。还好在她忍不住要动手之前,小老头又道,“对了,有人擅闯皇陵那事儿您听说了吧?那么大的事,如今居然被压下来了——据说刑部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不过抓住的那几个都被斩首示众,这事就算不了了之。”

啥?!笑歌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详细情形知道吗?”

“咱又不是那刑部里的官儿,哪会知道啊!”

等于白问!“没别的了?”

“真没了!”她狐疑的眼神弄得小老头差点发毒誓保证。

“走吧,回了。”笑歌蓦地起身,反常地不理来撒欢讨好的小萨,扭头就走。脚步时快时慢,面上的沉郁之色却没有丝毫消褪的迹象。

从紫因掳她来瓜洛到现在也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外头竟然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这些消息没哪个不是重磅炸弹,可阳鹤远在千里之外,她能得到的信息又有限。此刻那边究竟成了一个什么局面,不亲自回去瞧瞧,恐怕谷里那几个不是受了伤就是年纪太小,此时说要动身,实在不合时宜。那么……果然还是得丢下他们,自己走?

笑歌脑中千丝绞缠,理也理不清。红笑兮跟她打招呼也没听见,进屋坐在柯戈博床边兀自发愣。大约是药的缘故,柯戈博睡得很沉。他什么都不知道,梦中犹微微弯了嘴角。

韩尤嘉做好饭,过来一看势头不对,拉了红笑兮,叫着小老头出去询问。小老头的保密意识强得很,笑歌不发话,他便一昧装傻。软硬不吃,论武功也在她两个之上,弄得韩尤嘉和红笑兮只好躲去窗下侦查动静。

笑歌轻轻握住柯戈博的手,呆坐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乱哄哄,什么头绪也理不出来。不经意间觑见紫因皴裂的嘴唇,忽然想起小老头说的事,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放开柯戈博的手,又替他掖好被子,这才慢吞吞走过去紫因那边。定定看了那个木然望着窗外的少年一会儿,蓦地出手扣住他的下颌,迫他仰头正视,“想死?”

听见这一声,红笑兮立马乐了。不顾韩尤嘉的阻拦,扒着窗台探头往里看。可惜笑歌背对着这方,紫因又仰着头,急得他抓耳挠腮,险些忍不住冲进去细看。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死?”笑歌似乎忘了眼前的少年已不懂得作答。凝视数秒后,她冷冷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紫因望着她,面上依旧一片茫然,藏在被子里的手指却慢慢弯曲,轻轻握成了拳。

笑歌松开手,自嘲地一笑,“真是的!你若是会回答,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了吧……”

笑意犹在,她却猛地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打得那木雕泥塑也似的少年歪倒在床上。

红笑兮没经历过麟祥宫捕“鼠”事件,以往笑歌打他PP也是手下留情。这会儿瞧见紫因嘴角溢出血来,才晓得姐姐发威的恐怖性。他不自觉地摸摸脸颊,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干犯上作乱这等蠢事。

“我管你是不是傻子,你给我听清楚了!”笑歌冷厉了眉眼,指着紫因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道,“别以为我欠了你才不肯让你死。搞清楚,从头至尾,我都没欠你过什么。是你欠了我,懂?”

紫因的瞳孔蓦地缩紧。若不是因那散乱的发丝遮住了脸,盈上眉间的怒意早已破坏了他苦心维持至今的计划。

“你不懂是吧?那我就一样样算给你听!”笑歌抓起小木凳上的碗喝了口水,回头瞟眼看起来仍在熟睡的柯戈博,竭力压制着漫上心头的怒火,在床沿上坐下,放低了声音,“我问你,是不是不管谁送你礼物,你都一定会收下?我没这习惯,你也没有吧?何况那种礼物,一旦收下,就必然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我没自信还紫家这份人情,所以我拒绝收下,有错?”

紫因心底一颤,似有光芒利剑般狠狠划破了盘桓不去的阴霾,刺痛了人的眼睛,却让脑子开始清醒。

“你恼我恨我,无非是因为我承诺过对你和紫霄负责却没有做到。可我想问问你,你们是自己心甘情愿做的莲华?还是说,是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种安排?倘若我没有强行让你们脱离紫家,那么你们待在我身边,真的是纯粹出于喜欢我,没有其他的目的?我讨厌整天勾心斗角,揣测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进宫的初衷本就是为了离开,终于等到一天,所以我离开了,有错?”

世间事本就是这样。掺杂了尔虞我诈,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谁又辨得分明?扒掉了那华丽的爱情外衣,事实残酷得只余黑与白。离开虽不是她自愿,但她又何尝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

红笑兮听得稀里糊涂,却出于惯性偏向姐姐这边,心里大赞有理。小老头不知何时也摸来墙根下,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竖大拇指表示赞同。

笑歌喝口水润润喉咙,瞧紫因还是不曾变过姿势,咬咬牙,又道,“这回弄清楚了,我可是真的欠了你们了?反观你两个,那才真叫有意思!你还不明白哪里欠我了是吧?那我就一样一样说给你听!”

当真清清嗓子,从头列举:“我第一回成亲,虽然只是做戏。但洞房花烛夜,你们居然闯进来说要捉拿逃犯。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捉拿逃犯,你们两个最清楚!可你们想过没有,要是传出去,我倒是无所谓,可我的家人呢?我手下的弟兄们呢?好容易脱了山贼的恶名过上平静的生活,要是又因为我与你们之间的恩怨被人戳脊梁骨抬不起头来做人,你们拿什么来赔?”

紫因握拳,强忍住不开口辩驳。

笑歌本就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索性拿出往日那种无赖语调,懒洋洋地开始数落,“我到了阳鹤之后,跟呆瓜就逛了一次街。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连吃个饭你们都不肯让我安稳!好吧,那就算我怕了你们,我不带人上街总可以了吧?结果呢,我才出来一回,就被你哥哥抓去。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被刀子指着眼睛老半天。要不是我机灵,估计真就连那扇门都出不了了吧!”

红笑兮头回听说姐姐吃过这等亏,愤怒得当下便打算翻窗子进去揍紫因。幸好韩尤嘉眼疾手快抓住他,不然大清算估计也就到此为止了。

“在宫里,你们对我不错,我也就没拿这些出来说事。后来我因为春雪的案子进了大牢,你虽然没认出我,倒也没冤枉我。所以那次你倒在雪地里,我救了你,算是大家扯平。不过,扯平可不包括你拿剑割伤了我的喉咙,也不包括你弄得我跌在破瓷堆划破手。”

反正不小心拿铁锹拍破他的头的事谁也不知道,就当没发生过好了“我在阳鹤,你就闲着没事天天蹲瑞云街盯我稍。我惹不起你,我不都已经躲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就算我是嫌犯,你堂堂司刑司主事用得着私下囚禁我?弄得我不能说话不能走路,坐在轮椅上进出。还动不动就打晕我,连换衣……”

她忽然想起被强行换衣服那些事说出来会引起暴*,及时把后半截咽了回去。扭头瞅瞅柯戈博没动静,暗暗松了口气,“这些且不提。你在刑部做事,难道还不懂刑律?抓到嫌犯不押送回都城,却强逼我同你成亲,这算哪门子的王法?”

“我逃走是我自己决定的事,被你抓到我也没什么怨言。可我明明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却还出手伤了嘉姨!我弟弟年纪还小,要是因此心里蒙上阴影,学你一样把伤害别人当成家常便饭,你赔得起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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