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没商量-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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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希望谁来?我么?”紫因低柔清冷的声音蓦地在她的耳畔响起。
破笼卷 第四十七章 你藏了什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红笑歌刚想退开,摆脱肩上那双手。紫因却忽然加了几分力道,铁箍一样扣得她无法动弹。她仰头对上那双满蕴戏谑的眼眸,顿时火大,眉头一拧,便欲痛骂这撞到枪口上的倒霉蛋——就算骂不走这厚脸皮,把人引进来也好!
哪晓得嘴还没张开,紫因像是会读心术一般,一只手钳制着她,另一只手已顺着她的领口滑进去,轻轻一翻——腰带已除,衣服很轻易就被拨开来,露出大半雪白香肩。
他存心捉弄,鲜亮唇瓣衔了笑,边拿指腹在她锁骨摩挲,边低声道,“若公主喜欢有人在一旁观看……我这就喊她们进来。”
红笑歌虽有本事与他亲昵调笑面不改色,但被人这样碰触还是第一趟。她本就很是敏感。颈部以下都属禁地,从不许人冒犯。如今被紫因这般轻薄,止不住浑身一颤。要说的话明明已到嘴边,此时却大脑当机,忽然全忘。
原来她的弱点是这个!紫因眼睛一亮,禁不住弯了嘴角。有这种重大发现,加上机会难得,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指尖顺着那锁骨边沿轻轻划,瞧她俏脸绯红,每一划便激起一阵轻颤——头回这般捉弄一个人,大觉有趣。不想后果,完全恶作剧,这该死的登徒子!红笑歌暗暗咬牙,却苦于全身无力,如被抽走脊骨般麻软。每次刚有喘气机会,不等挣扎,下一波攻击又到——拿他全无办法。
明明愤怒,却无法抵抗……女人的身体竟是这般有趣?紫因好奇心起,手不自觉就继续往下滑——锁骨乃是红笑歌最薄弱的防线,他的手一离开,她立马反手一拳,毫无章法,只求阻止他的下步行动。
紫因坐在池边,全部神思都投入这关于身体结构的研究里,猝不及防肩膀就挨了一下。愣神间,手腕已叫她一把抓住!
红笑歌冷笑一声,突然蜷腿朝后一蹬——她最擅长的运动就是游泳。在晴明时每日必到后山大湖报到。此时因着心中恼怒,爆发力更是不容小觑,竟扯得紫因一个跟头栽下水来!
论武功或是力气,红笑歌自认不如。可一旦入水,那就是她的天下!一蹬离岸,旋即松手。因紫因条件反射抓住了她的外衣,还特地来个金蝉脱壳,游鱼一般避过那具砸下来的身躯。
水不算深,坐下去也只能没过肩,紫因只要站起来就可脱离困境,但他乃是十足旱鸭子一只,何况落时是以胸腹平击水面,冲力甚大,水陡然灌入口鼻,闭气也来不及。一时间竟慌了手脚,被灌得七荤八素。
奋力扑腾把头伸出水面,无意中发现脚可触地。只是不等他有所反应,红笑歌已一个翻身压上来!紫因没想到她会来这招,身不由己又喝下去许多水,只得拼命挣扎想甩脱背上的重负。
红笑歌素来是有仇必报,哪肯轻饶?轻盈地往旁边一翻,却是溜到他身下来——一把将他牢牢抱住不说,还用腿锁住他的腰,简直如蛇盘缠,叫他空有一身好武艺也无法施展!
紫因不似她能在水下视物,又挣扎不得,只觉眼耳口鼻皆刺痛,只得屏住呼吸,紧闭双眼,拼命拿手去拨她。也不知抓到了什么,就胡乱往旁一扯——红笑歌忽然松手,他手一拄池底,朝后猛地站起。一离水,空气涌入鼻腔,止不住地大咳。
待缓过劲儿来,抬眼便见红笑歌紧紧抓住衣襟,缩在池中一角怒瞪他,“王八蛋!你闹够了没有?!马上给我滚出去!”
水汽氤氲,似云端雾里,紫因打量她一番,没发现什么不对,好奇心大起——他也是个不怕死的,刚受了教训,就又把那狼狈忘到九霄云外去。红笑歌要他走,他偏不走,还一步步逼过去,想要更清楚些,“公主在紧张什么?莫非藏了什么好东西?”
好……好你个头!该不会这家伙智商为零吧?撕破她衣服还问她在藏什么!红笑歌又羞又恼,却不敢起身。警觉地注意着他的举动,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心底还暗骂不已——这中衣难道是纸做的?才扯了一下,后背就破个大窟窿,简直连普通老百姓的衣服都不如!幸好没波及前片,还能装上一装……要不是这厮起身太快,她完全有机会把外衣拿回来,何用如此龟缩?
不过……话说这小子身材还真不是吹的!平时瞧他高高瘦瘦,身无半两肉,没想到这一闹腾,衣衫半褪,敞露出的大半个胸膛,结实健硕……哦哦!湿衣贴身,曲线毕露,蜂腰长腿,好有看头!啧啧,要不怎么说全脱不是最诱人,若隐若现最勾魂?
红笑歌只顾饱览春guang,不觉有些出神——且瞧他一绺湿润长发轻搭在脸颊边,晶莹黑眸温润明亮,更衬得一张俊面好似美玉一般。那红滟的唇微微挽出个弧,唇上隐有珠光流转,而略飞的眼角又平添几分媚意,让他看起来那个是咋形容来着?哦,“美好若女”!而这男人简直就是美好若女的N次方,同她哥哥红笑倾一样,天生注定要祸害人间!
但又话说……明明隔着水雾重重,咋突然看得那么清楚?红笑歌蓦然回神,差点痛不欲生——紫因的脸离她的鼻尖不到三寸,看不清楚才真正有鬼!
她慌慌张张想躲,可紫因伸手就按上池壁,将她圈在臂间,还促狭地轻笑,“你我早是一体,还有什么好藏的?给我瞧瞧!”
我……囧!这家伙到底是真白痴,还是假装楞?他究竟知不知道“一体”是什么概念啊?红笑歌哭笑不得,但背脊已贴着池壁,退无可退,只好摆出一脸怒容,低声呵斥,“狗屁!谁跟你一体!我啥也没藏,你赶紧滚蛋!”
“我又不是公主……我保证只看不动手,这总行了吧?”紫因嘀咕一句,又飞快改口。见她睫毛上的细小水珠一颤一颤,脸又红扑扑极是可爱,不由得心神一荡,更想弄明白她为何这般紧张。
破笼卷 第四十八章 扑?不扑?
老天爷一定是睡着了,要不怎么不一个炸雷送这NC小受上西天?红笑歌忍不住嘴角抽搐,若不是一放手就会露馅儿,她早跳起来赏紫因一记金光掌。怒火中烧,脑子却还算清醒,想起背上确实也真有个秘密,不由得又往壁上贴得更紧些。
紫因等了半天,看她仍不动弹,眉宇间荡起点不耐,伸手就要来拉,吓得红笑歌只好弃车保帅,“白痴!神经病!你别碰我!我……我衣服被你扯破了!”
紫因怔住,脑中无由浮现方才她肩头那雪白的肌肤。指尖上那种奇异的触感似乎又复出现,身体就陡然起了变化——下腹仿佛蓦地腾起团火,灼得他好生难受。这种感觉头一回有,古怪至极,却偏又止不住。一忽儿火就燃到喉咙,口干舌燥,视线不自觉地锁住她的唇,生了根一样拔不走。
但愿这家伙不会再纠缠不休……红笑歌见他停手,不觉松了口气。可下一秒抬头就发觉紫因的眼神不大对劲——那种眼神她倒也不是很陌生,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好比只喜欢吃肉的人面前摆着盘青菜,口味都不合,他又怎会有吃的yu望?可是……话又说回来,充斥在那双黑玉般的眼眸里的,不是yu望又是啥?!
红笑歌刚落下的心又提起来,假作不经意地往他下身一扫——赫!湿布紧裹着身体,那异状突起也忒明显了点!但听说紫家人十有八九都断袖,难道唯有这只是伪BL?
美色当前,说她没生出过推dao紫因的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但与白云舒之间的纠葛还未理清头绪,她怎能就这样……不行!绝对不行!
正想义正言辞喝醒他,紫因的脸却已逼过来,目光迷蒙,呼吸急促而炙热,似困兽急寻出路。
惊慌中,红笑歌忘了衣服的问题,一掌朝他脸上挥去。紫因条件反射地往后躲闪,旋即又望着她呆立当场。红笑歌回过神来低头一瞧,禁不住惊叫出声,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勉强拉上,起身急急上岸。只忙着遮挡外泄的春guang,竟忘了背上还有个不可示人的秘密!
水雾弥漫,但从那衣服裂口处,分明可清晰瞧见她的肩胛间竟有颗狰狞的血色龙头凶态毕露,呼之欲出!
这图案……这图案不就是……紫因如同被人当头浇了瓢冷水,身体中那种难耐的热度也突然无影无踪。他急追上去,抢在红笑歌披上外袍之前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另一手飞快抓住那耷拉下来的布片狠狠一扯,湿布发出沉闷的裂帛之声
紫、青、白、黑四种异色牡丹于她的腰间含苞待放,枝叶绞缠,难分难解,众星拱月般簇拥着那盘旋而上的血色蛟龙。而那蛟龙利爪箕张,大开其口似欲择人而噬,只可惜双目仍是空白,气势大减……不!仔细看!那目中已有些许血色细纹朝中央伸展蔓延,那就是说这不是刺青!紫因惊愕地瞪大眼睛,忍不住拿指尖轻触那浅紫色的牡丹。心跳如擂鼓,手也止不住微颤。心底升起的却非恐惧,而是欣喜
虽然那蛟龙尚未全形,但……他已可以肯定,红笑歌就是上天选定的下任红家宗主。只要待得蛟龙点睛毕,牡丹怒放时,五姓中人便无人能违逆她的命令!只要她肯维护他与哥哥,那他们就不用再听令紫家,受那等……那等侮辱!
一时忘情凑近唇去,膜拜般在那龙身上虔诚一吻。红笑歌如遭雷殛,呆了半晌,回神来怒然甩开他的手。既已被发现,也不再躲躲藏藏,扭头来冷冷瞥他一眼,自去纱帐后换衣。
她不是不恼火,也不能不承认有那么一瞬,曾心生杀意。但归根结底,也怨不得紫因——明知今日心绪不宁,那秘密必会随之浮现,还遣走惜夕独自入浴,本就是自己的错。且已弄得他哥哥终生残废,要再下辣手杀人灭口,只怕不但紫家不肯善罢甘休,她也骗不过自己的良心。
更何况这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惊天大秘密,不过是自三岁生辰前莫名其妙长出来的……怎么说,大约是以前纹身频频,所以这一世老天特意送她个天然刺青,还免去会皮肤感染等一系列重大问题。
只是她总疑心红奇骏会把她当做妖孽,这每当情绪波动大时便会浮现的玩意儿才是真正原因,是以除了惜夕,不想有人再发现这秘密而已……说来说去,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介意。可,紫因这家伙软硬不吃,合作也仅是为紫家搏利益,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叫他闭紧嘴巴,不露出一个字去?
红笑歌暗忖着,扑倒的念头蓦地浮现脑中,盘旋不去,良心在道德与私利之间挣扎,不自觉就放慢了手脚。
风过红纱扬,佳人玉肌隐约现,不可谓不诱惑,可紫因心心念念只有那条血色蛟龙,竟未察觉她在打这种主意。惊喜来得太突然,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自己押对了宝。如长年身处暗夜中,忽见了曙光,只觉着珍贵之至,急欲捉紧,绝不肯放。待心绪稍平,便开始暗暗琢磨如何叫她信任自己。
扑?不扑?红笑歌内心天人交战激烈,一时竟难以抉择。透过轻纱重雾偷瞄他——啧,这厮怎地如此不解风情,还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他不动手,她怎有借口反扑?
忽然惊觉自己居然顾虑的是这个,不由得苦笑——原来她也不过是凡妇俗女,理智在美色前不堪一击。但,既然已做了选择,再犹豫就不是她的风格——她是谁?她是臭名远扬的雪蛟国第一恶女,进宫没多久就将坐拥三百莲华的天胜公主!风liu名声同她的野蛮性子早刻在额头上,任她再有原则性,谁会当她是贞洁烈女?还不如该出手时就出手,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地府小鬼,先收了再从长计议!
穿上件丝缎亵衣,就将外袍随意一披。解散发髻,任湿漉漉的发轻搭肩头,也不着鞋袜,便掀起那层层纱帐,便朝他走过去。
破笼卷 第四十九章 公主请随意
惯用的心机的人常会这么觉得:想让一个人落入圈套,是很容易的事。可一旦真心想得到别人的信任,就会难过登天。因为真诚的表白,往往比精心设计的假话更像假话。而棋逢敌手,最先露底牌的人,总会无可避免地落下风。
紫因此时就陷入了这个困境。完全没注意到危 3ǔωω。cōm险的逼近。他的无动于衷,让红笑歌每走一步,心头火就更旺一分——如果说一个女人无意间引发了男人的yu望,对女人来说是种无妄之灾的话,那么当女人刻意挑逗,却被男人当做空气的时候,那就是种极大的侮辱。
事实证明,女人的不甘男人的与欲火同样能击溃理性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红笑歌才走了几步就干脆地放弃了假模假式的莲步款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气势极其凶猛的一扑。当然,角度早已看准,定能叫紫因倒于软榻之上而不至于摔得七荤八素。
紫家的人没有后退闪躲的习惯,对付进攻最好的办法唯有进攻。是以紫因感觉劲风袭来,第一反应就是拔剑。摸了个空之后抬眼看清来势汹汹的居然是红笑歌,不禁一愣。
很悲哀地,由于这一愣,他毫无悬念地随着红笑歌带来的那股极大的冲撞力朝后倒下。望着迅速爬起跨坐在他身上的红笑歌,紫因大张着眼很是疑惑,面部表情相当无辜,“公主……”
咦?不反抗啊?不反抗最好,省得麻烦!红笑歌淡淡一瞥他,开始着手拆解他的衣带,“叫佛祖都没用,别想着会有人来救你。”到这种时候仍不肯吃亏,把紫因先前调侃她的话又复完璧归赵,“不过,若你喜欢有人在一旁观看,我这就叫人进来。”
难道她想靠实力夺天下,怕他泄露机密,打算拿衣带勒死他?紫因傻了眼,却不敢反抗,急急忙忙表忠心,“这是好事,公主又何必介怀?若公主不愿让别人知晓……”瞧她不理不睬,只当她心意已决,再无回斡余地,不由得心灰意冷,低声道,“罢了,无论公主想如何处置我,我皆无二话。只恳请公主垂怜,勿要让霄知道这消息……”
废话!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办了他还去刺激人家!红笑歌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与那条顽固守护主人贞操的衣带搏斗,“放心,我没那么恶劣——谁教你系这种结的?真是麻烦到家!以后再叫我发现你把衣带结弄这么复杂,定不轻饶!”
意外地没听见他回嘴,忍不住诧异地斜他一眼,却被他那死灰般的脸色吓了一跳,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腾起老高——来雪蛟那么久,她也算守身如玉了,这回肯把这便宜送他,他居然还搞得跟要英勇就义一样!就算她魅力不够,摆这种脸也未免太伤人自尊了吧!
她越想越火大,收服花美男的那点兴致也烟消云散,但被人这般蔑视,哪肯就此罢休?索性抛开那难解的衣带,慢慢抚上他的胸膛,唇角还弯出个诡异弧度,“上回在桂花树下没做完的事,现在刚好可以继续。”
上回?紫因怔了几秒,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头,刚要挣扎,她的警告已到——“敢动,我就挠你痒痒……先惹事的人是你,如今这个结果是你早该想到的。”
话音未落,唇已到,沿着他的额头一路往下细细点数——如剑的眉、略飞的眼角、挺秀的鼻梁……终落在那鲜亮的唇瓣上。香舌轻挑,启开他唇齿,逗引着他的舌与之纠缠。
她的舌尖似染了蜜,甜得叫人晕眩。紫因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锅。这个自小就被训诫要清心寡欲以达剑术精准境界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紧紧拥住那温软的身体,像要将她压进自己体内般用力。
终于有点反应了!红笑歌差点喜极而泣。因被他勒得痛了,忍不住轻哼一声,想要抬头喘口气。可紫因初尝蜜意,怎肯任她就此逃去?顺从转作了强横,急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唇硬逼回来,粗鲁地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索取着那种芬芳的甜蜜。
火苗不知从何处起,瞬间便蔓延全身。他从没试过这等狂乱,不明白该如何浇灭这焚身的火,只拥得更紧,吻得更深,缠得更紧。
红笑歌向来认为吻只需技巧,是前戏开始的过门,点到辄止即可。想不到遇见个没经验的对手死缠不休。过门太激烈,好似变了正剧,弄得她头晕脑胀,舌根发疼,但力量悬殊过巨,根本挣脱不了。只好诚实地皱眉痛呼——连那呼声也湮没在唇齿间,忍无可忍,使足了劲儿捉紧他腰间的一块肉就狠狠拧下去。
他吃痛放手,红笑歌猛地坐起身来,边大口喘气边暗自庆幸这招依然有效。缓过劲来瞧他脸红红一副羞赧无措的模样,不禁食指大动。指尖轻划过他的胸膛,满意地感觉着他在身下轻颤,禁不住低笑道,“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这又是什么感觉?紫因的脑子再度陷入混乱。火燃遍全身,也漫上脸颊。这样的自己好陌生,不是不羞,心底却很是期待。猜不出她的下步行动,只怕自己的鲁莽会扰乱全盘。索性把眼一闭,颤声道,“公主请随意。”
破笼卷 第五十章 我会负责的
为表决心,紫因说完“公主请随意”,还紧紧合拢嘴唇,把脸扭向一边,无端带出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至于吗?她红笑歌是豺狼虎豹?占便宜的人好像是他吧,就这都那么难为他?红笑歌的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嗡嗡地响。这是她今天第N次有这种火大却无力的感觉,脸色瞬间晴转多云。
无精打采从他身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躲去纱帐后穿衣。落到这样的境地实在太羞人,挫败感压得红笑歌最终连生气的那点力气都丢失了——就算霸王要硬上弓,碰到这等大义凛然的弓,霸王也得哭了。
紫因不明就里,暗道莫非还有什么新游戏。紧张又兴奋地等了半天不见她返来,忍不住微微睁开眼朝四下里一扫,这才发现她衣冠整齐正要往门口去。
头回见她做事半途而废,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紫因真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身上的火烧得实在难耐,顾不得细细琢磨,翻身起来急追过去。
红笑歌的步履同心情一样沉重,当然比不得欲I火中烧的男人快捷。只差几步就可到门口,却见人影一闪,就被紫因挡住了去路。灯光映亮了他黑玉般的眸子,闪闪烁烁全是疑惑,“公主……”
后面的话他难以启齿,红笑歌也不忍卒听,沉默着绕道而行。他不依不饶又挡来前面,再开口已带了哀求的意思。“公主……”想拉她地手又不敢,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现在才想补救,他不觉得太迟?红笑歌睨眼盯着他,直到那张犹泛红晕的俊脸变得有些苍白,方摆摆手表示大度,“以后不喜欢就早说,本公主不是不通情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