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没商量-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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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臣可真是惶恐啊!”白可流一愣,不怒反笑,络腮胡衬出白牙森森。透出种危 3ǔωω。cōm险的讯息,“不过,听说车瑟国国君近来有意要同我国联姻,也因此将三皇子地府邸整修得天上有地上无……只不知公主可有兴趣去瞧瞧?”
切!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得倒她?红笑歌觑他一眼,慧黠地一笑,“那就得靠白伯伯帮忙了——房子挪不走,里面的东西嘛……嘿嘿,有白伯伯在。我相信弄个皇子级别地男人来给我做莲华,也不会是什么难事……”眼珠一转,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若能成事,我定不会忘了白伯伯那份……不如就六四开,我六你四——您也知道以后我得养一大家子人。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这丫头居然连这种事也可以拿来当生意做!白可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瞪她半晌,方干咳一声微微别过脸去,“公主高见,臣自叹弗如。”
她的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说出来的话却噎得死人,“哪里哪里,不过是生活所迫而已。我正寻思等那三百莲华进府之后,充分开发他们的赚钱潜力——吃地倒可以凑合,但出门要是穿得太寒酸,不就会被弹劾说有失国体?我可担不起这罪名。”
难道让他们出去赚钱就不会有失国体?白可流感觉脑门上黑线嗖嗖地冒。怕再引出什么对心脏无益的话。只得阖目装养神。
红笑歌意犹未尽,索性开始自说自话起来。“其实白伯伯也晓得,要是三百莲华入府,父皇至少得给我拨两千宫人。就当一位莲华每月五十两例银,一名宫人每月二两,那一月就得将近两万两银子。再加上吃的穿的花掉的……户部每月拨给整个宫里的也就这个数儿吧?一下子要他们拿双份出来也确实不容易。万一因此害他们逼老百姓多纳税的话,我更是良心不安。”
顿一下,瞟眼无动于衷的白可流,微微一笑又续道,“所以,我仔细考虑之后,打算自力更生,减轻大家地负担。这不,我已经想好了——宫女大都擅女红,又不好老让她们在莲华面前晃荡,干脆就全集中在庆祥宫里天天绣花缝制衣衫。那三百莲华嘛,先挑十几个长得好的。等哪位命妇贵人请我赴宴了,我就让他们穿着我设计的衣服去女眷们面前多晃荡晃荡,吸引订单……至于其他人嘛,确实无一技之长,但有张好脸蛋的,就只好送到……额,这个就当我没说吧。”
神勇无敌所向披靡的白大将军彻底被打败了。张开眼睛痛苦纠结地望了她一会儿,用种干涩的声音说道,“臣地旧疾似乎又发作了,恐怕今日不能好好招待公主了……还望公主恕罪。”
不等红笑歌说话,猛一拍轿壁,轿子还没停稳就飞也似地蹿出去。交代完轿夫送红笑歌回宫,又觉不妥,撩开轿帘一角,探头进去相当诚恳地低声道,“银子的事,公主不用发愁,户部绝不会……总之,公主只要专心学习怎么治理国家就好,臣保证不会再有琐事困扰公主。”
“唔……”红笑歌挠挠头,故作困惑地瞥他一眼,点头的样子极为勉强,“这样啊……那就劳烦白伯伯多费心了。”看他迫不及待地缩回头去,忙趴在窗边乘胜追击,“白伯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对了,要不要我让御医来看看你……诶,不是旧疾复发吗?怎么还能走得那么快……”
望着白可流的身影异常迅速地消失在将军府的大门后,她的嘴角慢慢弯出个诡异的弧度,“放心吧……明天我就会来看你。”
………………………………………某妃的话
额…事实证明,不要脸的人谁都怕,哪怕她说的是真话…明天地章节就专门TX小因吧。貌似那孩子还在生闷气呢…汗嗯…没评语收,实在很颓废啊…打滚打滚~内牛满面地爬走
破笼卷 第七十七章 c宫图存在的问题
第七十七章 c宫图存在的问题
晚炊的烟雾弥漫在都城的上空,夕阳的金黄晖光也变得朦胧。
“尿遁还真是个永远有效的好办法呢……”红笑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大摇大摆地从锦丰绸缎庄的后门走出去——难得出门,难得事情异常顺利,难得落单,还有难得……总之,这么多难得加在一起,不好好放松放松怎么行?
至于安全问题……嘿!阳鹤城里每十个铺子必有一两个属于……反正她只出了前期的钱,其他事全是惜夕搞定。
说到惜夕哪来的能耐一下子弄好那么多事,她也觉得很神奇。神奇乃是谜底不祥的另一种说法,细究也不一定有答案。她只要相信惜夕不会害她就好……不错。唯一值得信赖的、不会抛弃她的,只有惜夕而已。
红笑歌不由自主地弯了嘴角,按按腰间的钱袋,掸平月白小衫上的皱褶,慢吞吞地绕到另一条街去。
正值吃饭时间,人不是赶回家吃饭去了,就是往食馆酒肆里塞,所以布衣的储君没有引起骚动的危 3ǔωω。cōm险。
不过,凡属于惜夕的手下,没人不认识她(只有她不认识人家)——她的脸就是活招牌。只要不易容,她换了男装也好,往脸上抹灰也好,哪怕加两撇小胡子也照样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善意射线。
有时候,她简直怀疑惜夕是不是使了照相机,让她的光辉形象得以流传。但是可以肯定。所谓在脸上添点东西古人就认不出地说法,绝对是错误的!
红笑歌挠挠耳朵,抬眼瞧见家狗肉铺子的破烂招牌,脚就不听使唤地往里挪——蜜饯与狗肉,乃是她的最爱。可惜夕情愿让她有蛀牙,也坚决不准她沾这个。【起点专属,盗者必究】追溯其缘由。大约是因为N年前的某个冬日,啸云山寨的二当家王之落带她去潇洒了一回。结果她运气太差。东西还没消化就赶上出水痘,吓得王之落差点自杀谢罪。而惜夕就顺理成章把两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扯到一起——纯粹保护过度。
但,狗肉滚三滚,连神仙都站不稳,又何况是突然感觉饥肠辘辘地红笑歌?
桂皮香气混着肉香扑面而来,她看着店门口那热气腾腾的大锅,感受着身后地视线由善意变为惊恐。万般纠结地停住脚,唾液分泌却依旧不受控制。
这家店明显不归惜夕管。但这时代的女人们为保持形象,甚少有人敢明目张胆吃这个。红笑歌在店前停留得太久,令老板和店小二都不由得投来狐疑的目光。
她有点窘,一手攥着钱袋,一手抓着衣角,脚似被胶黏住般挪不动。忽然有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惊得她慌忙回望
平铺直叙的眉、浅棕色的瞳、不高不塌的鼻梁再加上不算高也不算矮的个头。别说他穿地是普通青灰色衣衫,就是给他件龙袍,也是一平凡得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主儿……额,不对,问题在于……这男人,她认识?
“姑娘。请让让。”平铺直叙的眉皱起来倒有了点上斜的角度,眼神温和却透着不耐,“姑娘,你不进去就请让开,你挡到路了。”
原来……是这样。红笑歌囧了。想走开,脚却带着她直往店里去——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立马就跟上,“半斤五香狗肉,再来三两面条,打……额。就在这儿吃。”
这饭量可真是……在座的男人们震惊地纷纷侧目。又因着她那张极具欺骗性的美丽脸蛋缓和了目光。
店小人多,也不是什么高雅地方。且胜利就在眼前。红笑歌怎肯为旁人眼光就放弃到口的美食?瞅见个空位,她老老脸皮就走过去。
想不到还没挨到桌沿,有人已抢先坐下了——青灰衣衫,平淡无奇的侧脸,正是那个说她挡路地平凡男!
饥饿中的红笑歌一旦被惹恼,战斗指数与猛兽同级,腹黑指数破表。她不争,站在那儿望着那男人,手指绞着腰佩上的流苏,长而媚的眼一眨一眨,三秒之后就出现了隐闪的泪光。
“这是我先看到的……”
哀怨地,怯懦地,声若蚊蚋。男人们地浪漫主义英雄主义登时都被激发。这一桌的食客甲大约是江湖人士,一开口就有点冲,“喂,兄弟,让让吧!大男人跟小姑娘抢座位,像啥样啊!”
那男人像是听不到,从筷筒里抽出双筷子摆好。红笑歌在心底冷笑一声,轻轻吸了下鼻子。
指责的声音如潮水般朝那男人涌去。食客甲一怒拍案,震得桌上的碗筷包袱都跳起来,“给脸不要脸——老子叫你起来,你耳朵聋了?!”
那男人抬眼一瞥他,语气平淡,“你那么好心,为什么不把你的座位让给她?”
“是你抢了人家的位儿,又不是我抢的,凭什么要我让?”食客甲忿然,又重重一拍桌子。
红笑歌却在心里叫了一声好。那男人虽是不要脸,但够冷静,这一招四两拨千斤再搭一招移花接木,食客甲显然很快会代替他成为众矢之的——这样的情形并不是她想看到的,而且她也没兴趣看。
当下便抹抹眼角,柔声道,“这位大哥,多谢你仗义执言。不过,还是算了,为个座儿生气不值得——各位慢用,我下回瞅空再溜……”脸一红,低着头就往外走。
原来是偷溜出来地……众男(炫)恍(书)然(网)大悟。食客甲顿时豪情万丈地一声吼,“姑娘。等等!你来一趟不容易——我已经吃好了,你来我这儿坐吧!”怕她不好意思,立马抓起桌上地包袱就闪人。
所以,英雄和弱女子照旧,垃圾地人选也没有变动。食客们拿飞刀眼投射他,老板就直接付诸实际行动——香肉上桌地时候,她点的半斤肉看着倒像是一斤。连面条也筋斗得不行。而对面那位的,肉倒也没缺斤少两。可面条就碎得只能用勺捞。
红笑歌暗喜这钱花得值当,吃得兴高采烈。那男人看起来不像能吃亏的,这时候却一言不发,把肉吃光,扔下几个铜板就走。
店小二的眼睛何等之毒,老远瞧出数目不对,小身板往店门口一挡。嘴角弯出抹笑,眼角眉梢却吊得老高,“这位爷,肉钱对了,还差面钱。”
红笑歌恰好吃饱,抹抹嘴过去付了钱,拿眼一斜那个被店小二拦下来的男人,将他先前地话照样扔回去给他。“这位……你不出去就请让让,你挡到路了。”
对方愣了一下,她趁机用胳膊肘把他往边上一拐,施施然出门去。整件事到这儿看起来就算是完了,红笑歌也没往心里去。溜着溜着就溜到花街上,闲着无聊就开始品评各家烟花馆窗口露脸做活招牌的莺莺燕燕。
话说。这些人家里地姑娘一般分三等。一等是大牌,保持神秘性抬身价,三等露面则会影响生意。所以负责这事儿的一般是楼子里的二等姑娘——姿容不上不下,想评也找不出词儿来。
再往后就是相公堂子,和烟花馆的规矩没啥区别。倒是往里去的那些客人中还有几个模样不错的……等等!那个刚从里头出来,还穿着身白衣的男人咋那么眼熟?
略飞地眼角有点媚;晶莹圆润的黑眸有点媚;薄薄的却红滟如血的唇有点媚;就连他脸颊旁不经意间垂落的一缕青丝、他玉脂般白腻且修长的十指也透着一股子入骨的媚——不是紫因又是谁?
这小受趁她不在出来偷吃且不提,但紫霄那种脾气……厉害!真不看这小受还有这等胆量!红笑歌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不由得感慨万千。
见紫因一转躲进个阴暗角落。红笑歌立时好奇心大起,三步并作两步快冲到跟前。又忽然改了主意蹑手蹑脚靠过去。
紫因背对着她。似乎浑然不觉。她探头发现他正全神贯注的翻看着什么,便促狭地猛朝他地肩膀拍下去。
紫因像是背后生了眼睛。忽然闪开。她一掌落空,重心不稳就向前倾去——一只手蓦地环住她的腰,往后一扯,她的后脑勺就撞到个温热的胸膛上。
红笑歌暗呼侥幸。刚站稳,抬眼瞧见紫因,她就拿手指一指他的鼻尖,气呼呼地道,“你小子有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骂完突然发觉不对劲——紫因站在她对面,那搂着她的人又是谁?
刚要回头,紫因蓦地伸手把她扯进怀里。眼睛不知望着谁,媚色一忽儿就化作冷然,“你是谁?”
红笑歌这才看清救她地是谁——灯光映亮了他的眼眸,浅棕里跃动着金,好似虎眼石般神秘……与平淡无奇的脸全然不搭的耀眼,不就是狗肉铺子里那个讨嫌的平凡男!?
他不理紫因,只拿种鄙夷的目光一瞟红笑歌,嘴角微动,皮笑肉不笑地摊摊手,“知道是你,我就绕过去了。”说完就走,完全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红笑歌差点暴走。紫因箍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紧,狐疑地低头看她,“你认识的?”
“你才认识他,你quan家都认识他!”她没好气地反手一捏他的腰眼,趁他松手,还照他地脚尖来了一下。
紫因猝不及防,疼得躬下腰去。只听得“啪”地一声,地上就多出本小册子。光线不好,红笑歌一眼扫去,隐约瞧见那封皮上地“C宫”二字,顿时惊得张大了嘴,“你……”
来不及看第二眼,他已闪电般把书捡起往怀里一塞,丢下一句“该回去了”,扭头就走,连看也不敢看她。
紫因走出去一截,发现她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她还保持着石化状态。只得又返回去拽起她的袖子扯着她往前走。
快到顺华门,红笑歌才悠悠地吐了口气,望着他脸颊上一直不褪地可疑红晕,微微启口,“我说……”
“你别误会,我没有……”紫因把头别到一边掩饰着慌乱,支吾着打断她的话,“那不是我的。是、是……反正不是我的。你别跟霄说……”
“不是,我是想说……”
“都说了不是我的了!”他像炸了毛一样陡地低吼一声。
这小子平时嬉皮笑脸,发起火来也挺吓人的嘛……红笑歌遭此无妄之灾,只好闭紧嘴巴,心里头却一个劲儿地叫冤——她只是好心想提醒他,那种高段位的东西并不是菜鸟入门的好选择而已不过说起来,“C宫”之前好像还有两个字,有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受”……难道是《X受C宫》?囧,书名真是这样,那也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八成是她看错了……嗯,绝对是她看错了。
………………………………………………某妃的话
那个盗的事,某妃实在淡定不了。所以……嗯,订阅者利益为重,没人会想花了钱看可以免费的章。至于某妃那个本来就很惨淡的订阅量就不用作为理由了。请大家尽量谅解吧。
破笼卷 第七十八章 腾龙
夜风寒凉,顺华门内,一排提灯的那排小太监已被冻得瑟瑟发抖。紫因和红笑歌刚进去,莫礼清便急急领着乘暖轿迎过来。脸色苍白唇发青,想来他已是候了很久。
上来第一句就是——“公主,皇上有旨,宣您即刻入坤明殿觐见。”眼神闪烁,神色慌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紫因悄悄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我也去。”掌心里湿湿凉凉,竟是出了汗。
“好。”红笑歌粲然,不等莫礼清阻拦,便拉着紫因钻进轿子。路上好几次掀起窗帘一角看着莫礼清,他总是心神不定地回望她,又瞅瞅抬轿的宫人,欲言又止,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来接她的人里该是掺着红少亭的人马吧……难道他终于有胆量撕破脸皮了?红笑歌微微扬眉,放下帘子歪在座椅上瞧着紫因轻笑,“把东西搁好了。一会儿要是再掉出来,我可没办法救你。”
暖轿里搁了琉璃灯,一切都看得分明——他的脸颊忽然飞起两朵红云,垂了眼不敢接话,只固执地捉紧她的手。
他那模样实在可爱得紧,红笑歌心头一动,微动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瞧他脸上红晕更浓,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不过……”
想了一想,还是觉得不要说的好——谁乐意别人说自己是菜鸟?沉默了一会儿,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猛一掀窗帘大声道,“莫礼清,北苑的大门何时才能修好?”
这一问来得莫名其妙,莫礼清愣了一下,觉着这事与坤明殿地事不相干,顺口便回道,“回公主的话。宫建司的人说,月底即可。”
“月底?拆堵墙修堵墙再装个大门而已。用得着到月底?当本公主好糊弄吗?!”红笑歌皱眉,突然拔高了音调,“莫礼清,现在就替本公主跑趟丞相府!就说本公主说了——宫建司的负责人姓什么本公主不管,但丞相大人要是乐意瞧着……大内侍卫天天背着本公主翻墙出入,本公主也不介意宫建司再拖个十年八年!”
寂静中,她的声音显得尤为响亮。任谁都听得出其中蕴含的怒气。莫礼清吓了一跳,忙道,“公主,丞相大人他……”话到一半又停住,满脸的为难。
红笑歌却似浑然不觉,察觉紫因在轻轻扯她袖子,扭头一个眼风阻住他开口,又重重一拍轿壁。声音顿时大了几分,“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这小祖宗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莫礼清急得一脑子汗,慌忙摇手道,“不是啊,公主!丞相大人他不在丞相府。他、他……他如今就在坤明殿中!”
笑意蓦地荡上眼眸,她刻意拖长声调“哦”了一声落了帘子,下一句就有点讥讽地意思,“那敢情好!”
莫礼清突然明白过来她的用意,不由得苦笑,悬着地心也渐渐放下来——她既已知道紫幕锦就在宫中,那一会儿……还真是有好戏瞧了!
帘子刚落下,紫因便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公主,有我在……别怕。”话是如此说。微颤的手却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他这是在安慰她吗?红笑歌微愕。望着他略显苍白的俊脸,心底一暖。拍拍他的手。一笑粲然,“嗯,有你在,我不怕。”
他如得了勇气,莹黑明润的眸一瞬间便亮起来。红笑歌莞尔,挨近他正想说话,却觉背上突然一阵刺疼,忍不住轻蹙眉头动了动身子。哪知道不动还好,一动更是火烧火燎地疼起来。那感觉就像是针扎和火炽在同时进行,眨眼间就蔓延到腰上。
紫因惊觉掌中的柔荑忽地变得滚烫,诧异地望她一眼,这才发觉她神情异样。“怎么了?”他担心地伸手一探她地额头,竟摸了满手的汗——心突然就慌起来,忙柔声问道,“哪里不舒服?”
“背上……背上……”红笑歌咬牙挤出几个字,脸色一忽儿就惨白得吓人。她猛地一拍轿壁,声音尖厉,“停!”
但,轿子依然在行进。莫礼清揭开窗帘一角望进来,脸上堆足了笑,“公主,马上就到了……”瞅见她的脸色,一时骇得尖叫起来,“停轿!快停轿!”
那尖细的声音刺得红笑歌一阵眩晕,艰难地转头看着紫因,刚说了“惜夕”二字,眼前一黑便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