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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抢你没商量-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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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地每一件事请,我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会是真心……哎哟!那谁谁。你又打我做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紫因很郁闷。不单是郁闷在紫霄之后发现笑歌反常情形的重点。也不单是郁闷她对紫霄,乃至对一个才见过两面的小鬼头表现出的热情和好感。更郁闷这样肉麻又经典的表白台词居然不是他先想到的!

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闷声道,“我去找白大将军问个明白!”扭头掀帘就要跳下车,却被紫霄一把拉住。他心绪紊乱,急欲寻个答案,头也不回就开始挣扎,口中冷道,“别拦我!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傻下去?!”

紫霄地口气却比他更冷,“若真是他下的手,他会承认?”

“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公主是在他府里出的事,他难辞其咎!”

“那好。你去吧。”紫霄松开手,不理会他的愕然,淡道,“以你的武功与你莲华的身份,他必会对你恭谨顺从,二话不说把已离开将军府的人的事往自己身上揽——若你觉得他会如此,我等当在此敬候佳音!”话是如此说,藏于袖中地手已微微蜷起,乃是攻击的姿势。

刀枪相对,敬称全免,但知白可流不会贸然下杀手,他这才选择离去以寻救兵。其后为紫连肃拖住,实非情愿,倘他当时稍露不满,不止走不脱,还会为笑歌带来更多祸端。

至其后发现她言行有异,为防再生变故,也只能匆忙离府——只要她尚有命在,又怎怕今后没有机会将这笔帐连本带利讨回来?

可,他们现今还在属于白家的马车上,那些话他如何能光明正大说出来?如果这样的反话还不能叫紫因清醒,他也只有强行出手留人——总比让弟弟去送死的强!

紫因默默琢磨着他的话,急躁地心渐渐平静。但,仍是不甘,瞥眼呆望着他们的笑歌,闷声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我看见她那样子就烦!”

不是烦,而是嫉妒吧?紫霄的唇畔掠过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拍拍他的肩,轻声道,“等回宫看看惜夕姑娘的反应再说……”

风微微撩起窗帘,车厢里霎时明亮起来。阳光照亮了他刚毅的眉眼,平直的眼角也带上种别样的风华——沉稳、坚定,令人望之安心。

难怪她不记得了也会那样的依赖霄……紫因不禁在心底发出一声轻叹,忽然为自己地毛躁感觉羞愧。

车外地两个听得津津有味。白可流一时忘形。拿胳膊肘拐了一下红奇骏,耳语道,“以前我听人说他家这两个,大的性子急,小地沉得住气。想不到却刚好相反……有他两个在,你也不用担心你女儿回宫会吃亏了。”

红奇骏也挺满意他两个对笑歌表现出的关切之情,但听了这话。却不以为然地嗤鼻,“有没有都一样——你见过我女儿什么时候吃过亏?”神情自傲得不是一般两般。还不住拨弄下巴上的胡子,看得白可流差点忍不住照脸给他两耳光。

好在他经过笑歌的锤炼,自控力增强不少,只暗暗腹诽道——正常情况她是不吃亏,可变了傻子,还怕她少得了亏吃?

正嘀咕,忽听得白云锦怯生生地道。“你们别一直盯着我看。我虽不知笑笑为何会变成这样,可我敢保证这绝不是我爹做的。”

好儿子,原来你这么相信爹地为人!白可流暗赞一声,感动得热泪盈眶,险些要冲进去给他一个熊抱。

可,感动还不到三秒,他就听见白云锦这样解释道

“你们别误会,虽然他是我爹。可我只是就事论事,并非想为他开脱……哼!不信你们就想想看,我爹一向老谋深算,比狐狸还精明。每做一事必要再三考虑,于已无益的事他哪里肯干?譬如我二哥被山贼掳走,我爹都不让人去救他。结果。不只族里地老大人们很满意我白家少了个污点,我爹还可以趁搜捕嫌犯大捞一笔……”

“不是吧,这样你们还想不明白?那你们说说,笑笑变不变傻有区别吗?只要她做了皇上,还不是一样得靠我爹的兵马来保护!她要是不傻,朝堂里的那些老头子还不会有什么怪话,可如今……我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哪会没事给自己下绊子?我这样说,你们懂了吧?”

懂了……你爹都懂了,别人还能不懂吗?红奇骏死命压下即将冲口而出的大笑。拿扇子掩了扬起的唇角。望着脸色黑如锅底的白可流低笑道,“别冲动。你儿子这也是不忍见你被人误会。不过,话说,他年纪虽小,却还真是了解你啊……老白,你现在应该感觉很安慰吧?”

安慰?他如今只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要不是近几天受的冲击够多够强,只怕他已经爆血管。

白云锦哪知老爹会偷听,尽职尽责地解释完毕,瞧见笑歌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忙道,“笑笑啊,我刚才说地事你想好了没啊?不明白?没事,你听我再给你说一回……”

紫因和紫霄都无语。两个各坐一边想心事,懒得再管这枚自己送上门来的小豆丁正夫。

由于无人打扰,白云锦果真把那套经由笑歌传授给红笑兮,红笑兮又经过改编之后传授给他的《河东狮吼》经典台词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再背了一回。

语气深沉,表情诚挚,眼睛眨得让笑歌看了都头晕。到末了,他满怀期待地问她可答应,笑歌揉揉微肿的双目,慢悠悠地反问,“那你是不是天天都会买糖给我吃呀?”

白云锦这才惊觉自己竟忘了把这个重要条件加进去,忙翘了嘴角笑得跟朵花似的连连点头,“肯定肯定!”

“那老鼠来了,你会不会先跑掉呀?”

灰不拉叽,长尾巴……小人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蹙眉想了一会儿,勉强笑笑,“不会不会……”

“那你敢不敢打大灰狼呢?”

大灰狼……是长什么样的?白云锦的小脑瓜实在想象不出来这种没见过的东西,生怕是很恐怖地妖怪,却又不想就此放弃,把心一横点点头,“绝对敢!”

笑歌轻垂睫羽抿嘴轻笑,斜飞的眼角也蕴上几分媚色,“好吧,我答应你。”

小不点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却听她娇滴滴的声音忽然响起——“锦锦呀,那个正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

………………………某妃的话

额,不晓得会不会感觉拖沓哦。下章就要进入普通生活阶段了。感情为主,权谋就先扔一扔吧。这么虐小因和小霄太不人道了

破笼卷 第九十八章 天时地利人和

白家的马车到顺华门外停下,惜夕和一帮太监已在门内等候。笑歌才看见她,便欢叫着冲了进去。

这样的事情很不寻常,但,自从早朝的事传开之后,宫里的每个人都愈发觉得,这位公主大人的举动不寻常才代表她正常。所以除了知情人之外,连守门兵士都不敢抬头多看她一眼,只怕被她盯上,节操难保。

紫因和紫霄急于知道惜夕对此事的反应,忙追着笑歌进去,竟忘了车上还有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孩子。

被忽视的白云锦只得气哼哼走到车边,攀着车沿撅着屁股小心地往下伸腿。蓦地脚一滑,尖叫还未出口,人已落进个宽厚的怀抱。抬头对上双含着愠怒的虎目,身子一僵,惊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意外地,怒吼和巴掌没有降临。他平生最怕的那个人居然轻轻把他放下来,往下压了压头上的斗笠,低声道,“还不快进去?”

这样的事比笑歌忽然变傻还要不可思议,白云锦不由愣住。直到PP被拍了一巴掌,这才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撒丫子往笑歌那边奔去。

无皇命便擅自入宫,这明显不合规矩,可仍旧无人敢拦。守门的兵丁甲觑眼那正往惜夕脸上大送香吻的公主大人,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现下还有谁不知道公主就是这宫里最大的霸王?昨儿个青侍郎被公主绑进宫来,皇上仅是当晚震怒了一下子。今儿个就不了了之。方才那礼部尚书还亲自把公主点名要地一女两男都送了来,据说那女的就是青侍郎唯一的妹妹……唉,真正造孽!

感慨中,瞧见那行人上了暖轿离去,他方长长吁了口气,朝对面的兄弟投去个感激的眼风,暗暗叹道。要不是这位兄弟够义气,肯把锅底灰匀一半给他。今儿个落入公主魔爪的指不定就是……唉,真正造孽!

白可流望着轿子渐渐远去,唇间不觉逸出声轻叹。返身上车,调头离开。

红奇骏恋恋不舍地回望,车行出很远才慢慢收回目光。见白可流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禁蹙眉,“老白。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女儿又不是老虎,难道你还怕她会吃了你儿子?”

老虎吃人还会吐骨头,你女儿会?白可流腹诽。本不想理他,却又实在担心儿子地安危,只得干笑,“王爷真会说笑,有公主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顿一下。试探地道,“可公主如今成了这个样子,皇上那边……”

红奇骏摸出扇子一展,慢条斯理地道,“那不就得全靠你了?”嘴角挽起抹笑,又道。“凭你地本事,要维持现状也不过易如反掌……”

维持现状?白可流一怔,忍不住皱眉,“王爷既已到了,公主又……在她清醒之前,先替她将这些障碍尽数清除不是更好?”

“哪里有障碍?”他惊讶地反问,狭长的眼满含笑意。

白可流不禁一惊,低道,“王爷的意思是……”

红奇骏粲然,森白的牙在阳光下竟现出种冷意。“你都清干净了。叫我女儿上哪儿找乐子去?”看他一脸震惊,又拍拍他的肩。低笑道,“老白啊,儿女总会有长大的一天。难道你带儿子去打猎,等赶了兔子来,你却自己打,让他在旁边眼馋?”

皇上、紫家……兔子?白可流呆住,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原来,那些危 3ǔωω。cōm险人物在这位王爷眼中,只不过是拿来给女儿练手地道具匪夷所思,可他却无从怀疑。在心底暗暗盘点得来的消息——暂不提那数目不详的北地“山贼”,光隐庄与西坤六两股势力,想把阳鹤翻个个……似乎真的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白可流有些沮丧,忽然间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的隐忍和谋划究竟有什么意义。

红奇骏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执扇轻摇,以种难得认真的口气低道,“其实我一直很想谢谢你。若非当年你坚持不入北地,我今日又岂有机会同你结识……”

不等他回神,红奇骏脸上的认真神情已消失得一干二净,而那种令人恨得牙痒痒地坏笑又复浮现唇边。

白可流头皮一乍,果然听他慢悠悠地道——“话说,我在这儿没几个熟人,公主府的大门又还没弄好……想来想去,也只有将就着在你那儿挤挤了——老白,不如今晚拉上老夜,咱们对月小酌,诗情画意一回吧。”

望着攀上肩膀来的那只手,白可流深呼吸N次之后,终于说了一句话,“明天一早,我就带兵去把公主府的大门修好。”

红色的墙,大大的房子,很多很多地人,男的女的都穿着漂亮的长裙子……这就是她以后要住的地方吗?笑歌趴在轿窗上好奇地张望着这个新奇的世界,惊讶地想着。

惜夕说不管看到什么都不可以发问,所以她很乖地只看不说话。可她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不开那辆跑得很快的红车子来接她,却让她坐这个摇摇晃晃的大盒子去新家?为什么邻居的哥哥们和新认识的锦锦都跟着她坐大盒子,而惜夕却要走路?

一下子出现了太多地疑问,她实在憋得很难受,不敢不听惜夕地话,所以只好小声去问那个总是很温和地对她笑的“糖糖哥哥”——“哥哥呀,为什么大门口那些叔叔们地脸都是黑黑的呢?”

紫霄一愣。白云锦趁机抢答,“太阳晒得呗!”虽然方才受了不小的惊吓,但小孩子地好处就是转眼即忘。

笑歌(炫)恍(书)然(网)大悟。同情地叹息,“那他们一定晒了很久呢——真可怜啊。”

轿外的太监们闻言,只当她是在讽刺守门兵士自作多情,拼命憋住上涌的笑气,不约而同地竖直耳朵继续听。

她感叹一回,顿一下,又感叹。“还有多久才能到啊?为什么我们非得坐这种慢吞吞好像乌龟爬的东西呢?”

白云锦再次抢答,“我是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到。不过这确实很慢……也许他们今天没吃饱。所以走不快。”

真是无妄之灾啊……众太监冷汗,赶紧加快了步伐。

笑歌还待再问,突然听见惜夕咳了一声,忙阖紧嘴唇,规规矩矩地坐好。没多会儿又觉着很是无趣,瞥见紫霄的束发玉冠晶莹剔透,顿时眼睛一亮。伸手摸了好一会儿,忽然冲他甜甜一笑,“哥哥呀,这个好漂亮!你说,笑笑戴上了,会不会也很漂亮?”

原来公主最近不止喜欢玩哥哥妹妹的游戏,连自家人的东西也不肯放过……众太监听得都有些替她脸红,不由得把步子又加快许多。

紫因无语。拿眼瞪到她委屈地把手缩回去。紫霄瞧她可怜兮兮地样儿,不禁莞尔。将玉冠取下来塞到她手里,柔声道,“现在就要戴么?”

她摇头,迅速把玉冠塞进腰间的锦囊里,又轻轻按了按。这才笑嘻嘻地扑到他身上,给他一记透天响吻,“谢谢哥哥!还是哥哥最好!”

虽是已见识过她这种大胆行为,但此时旁人在侧,紫霄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处之泰然。红晕荡上脸颊,轻轻推开她,狠下心来不给她笑脸,只低声命令道,“坐好。”

目地达到,她哪里还会管他态度如何?果真老实坐好。悄悄伸手入囊中摩挲着那美玉。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

忽瞥见他随手将披泻的青丝拢来搭于一边肩上,更衬得那脸儿细瓷也似的白。唇如三月桃花般鲜亮——她的心刹那间竟无来由地漏跳一拍,恍惚觉得这景象曾在何时也见过,只是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

她的安静倒令紫霄不安起来,摸摸她的头,缓声道,“不高兴了?”

他的脸近在眼前,眸深似海,笑歌觉着脸陡地热起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猛地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心慌慌像揣了只小兔子,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浑身都不自在。

但,这样地情形只持续了几秒,便被种幽幽的笛声打断。

倦意猝不及防地裹住她的头脑,她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紫霄甚至还来不及发现笑歌脸上的那一点红晕,她已窝进他的怀里,眨眼的工夫,气息就沉缓下来。

她的昏睡和她地亲昵一样来得毫无预兆,紫霄哭笑不得。觑见紫因微蹙的眉尖,促狭心又起,轻轻将手环住她的肩。

紫因气闷地把脸别过一边。白云锦人小鬼大,将他的表情变化看个分明。虽不明男女之情,却因记恨他先前的恐吓,止不住要趁机雪耻。于是,一双丹凤眼眨呀眨,故作惊讶地叫起来,“咦?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莫非你也想要抱着笑笑睡觉?”

噗——众太监都喷了,难以抑制地想象着那个“也”字意味着什么。

紫因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紫霄也一脸黑线不知该说什么好。

偏白云锦不怕死,还朝紫因张开双臂,“大方”地道,“你瞪我也没用,笑笑早在人家怀里睡着了。不如我委屈点给你抱下,也好让你凑合着解解相思之苦。”

看紫因脸越臭,他心里越爽,顺口胡诌,完全不考虑这话带来的后果和影响。

紫霄微微别转头,掩饰着荡上脸来地浓浓笑意。紫因气得攥紧拳,死死盯了小不点半晌,忽然戾气全消,还报以灿烂一笑,“既然少主大人这般善解人意,那您今后就同我一起住雅鹿居吧。”

他的眉眼浮荡着媚色,嘴角牵起的笑却明显不怀好意。白云锦突然意识到这儿是人家的地盘,挑衅只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向来“知错能改”,立马缩手低头,兼以羞答答地一笑,“这怎么成呢?谁不知道您是笑笑最宠爱的人啊?您要是跟我住一起,那她晚上起来找不见人,不是得跟我拼命?您说对吧,莲华大人?”

众太监,终于,吐了。

……………………………某妃的话

笑笑的恍惚,在此说明一下——既然以前的封印会有裂痕,如今的二封也不一定保险。剧透到此结束,嘎嘎,敬请期待混乱生活地开始。

额,还有,我很怕取章节名,看以前地就知道了…那个,大家就原谅下吧。

破笼卷 第九十九章 混乱大家庭见面会

笑歌醒来时,屋内已燃亮了灯火。床旁挤了几个人,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都只有一种表情——焦急又期待,仿佛她的脸上会开出一朵花来。

慌乱,在看到那双秋水也似的凤眼时消失。笑歌揉着眼睛娇声唤,“惜夕~”伸手抱住她的腰,听她在耳畔柔声道,“饿了么?身上可疼?你睡了好{炫&书&网久……”

笑歌点点头,又摇摇头。攥住她的袖子,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个不停,打量着眼前那些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

糖糖哥哥、坏哥哥和锦锦都在,旁边还有个冰山脸的叔叔,和个眉毛很浓,嘴巴很红的大姐姐……额,看起来好凶!但,很奇怪,她居然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她以前有见过这个姐姐么?

笑歌想了一想,很快便放弃搜寻朝她友好地笑笑,可得到的回报居然是一记三白眼——笑歌只好转过头拒绝接收下一发白眼。

惜夕替她披上外袍,带她走去那紫檀木嵌黄杨山水屏风后面,旁观者皆很有礼貌地回避。这让她有时间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于她而言十分陌生的环境。

这地方该是她第一回来。墙壁雪白,同她从前住过的每一所房子一样,只是这儿的屋顶不是平的。它那么高那么深,光也不能全部照亮。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那黑漆漆的地方,似乎藏着什么令她安心地东西熟悉感涌上心头。笑歌却仍想不出其间的因果关系。出神间,惜夕已帮她换上了新衣。那衣服层层叠叠,好生繁琐,可也美得惊人——粉蓝色广袖丝缎对领褙子直披搭到蜜色水仙的鞋面上,衣间,灿金的菊疯狂地盛放。直膝盖往下开叉,每行一步。玉白的宽裙便荡起层层浪。

笑歌惊叹着,忍不住拽着袖口转了两个圈。又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些妖艳的花朵,轻声问道,“惜夕,这衣服是给我的么?”

惜夕含笑颌首。她顿时雀跃起来,低头望见胸前地凸起,陡地一愣。赶忙张开手指凑到眼前看了一回,又拉起裙裾瞧了瞧自己的脚。

她想起在最初那间有很多书地屋子里醒来的时候。自己似乎已经就是这个样子,不由得眼睛亮亮地望着惜夕,弯了嘴角,“爹爹没骗我!我真的长大了!”

惜夕有点头疼。她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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