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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抢你没商量-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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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送到了花街玉满堂后面的一处民宅,收信人是个叫珠鸾的小丫头。据说她原本是玉满堂头牌的贴身侍女,不久以前这叫刘小六的女人到玉满堂教琴时替她赎了身,之后就租了那宅子,与老父同住,还雇了一对姓张的中年夫妻做佣人。”

紫因仰头望着夜空。背书般说着从手下那里听来的消息,“前段时间刘小六地老父外出经商,那两个佣人也回乡去了,家里只得刘小六和那小丫头。不过她两个最近跟西六的人打得火热,每天不单有西六工匠上门装修房子,西六平允茶楼的老板还带了几个伙计住在她家。说是要合伙开店……”

“西六?她和柯语静很熟?”紫霄越听越惊奇,忍不住插嘴问道,“青侍郎好几天不见人影,柯语静也突然一声不吭地走掉,不然倒可以找她问问……”

“是不是熟人我倒不清楚。不过,能让西六的人每天一大早免费送包子和蔬菜的,恐怕这天下没有几个人吧。”

紫因耸耸肩。他对这事也好奇得紧,但重点不在此,很快便又将话题转回原处,“起初我以为那封信不是要通风报信就是要求救援。谁晓得上头只写了两句话——‘我暂于故友处做客数日。生日礼物定会按时送到。另,奉与送信人五十两银整。以表谢意。’”

“会不会是暗号?生日礼物……”

“这个我查过了,三天后是柯语静的生辰。”紫因飞快地答道,想一想,又忍不住撇嘴,“因为她说刑部大牢是故友处,我还特地让人查过近期有哪个刑部官员与她有来往,结果根本是她胡诌……真想不通!她不向人求助,反而在牢里看什么《十三国通史》!你说,她到底有什么倚仗才能这样有恃无恐?”

“难说。”紫霄皱眉沉吟半晌,又道,“但公主府的人一下子死了七个,就算她再有本事,上头也不会想让她活着吧……你可有安排人手保护她?不然估计明天连审都不用审,这案子就会以凶手畏罪自杀了结了。”

“放心。顶多让她受点伤,也好清楚下自己的处境……她暂时还有点用处。你想想,没有她,怎么引得出大鱼来?”

紫因冷冷一笑,“最可笑是李伟汀那条老狗,还跟底下人说什么‘敢走漏半字,以同谋论处’。结果呢?把人放在人多嘴杂地刑部大牢也就算了。这还不到半日,就连街头的小贩都知道有个杀人女魔头被抓了。”

“他只是个小角色,想什么时候解决都可以……对了,明天几时审?”

“怎么,终于有兴趣了?”紫因调侃道,“不怕公主找不见你,又哭得唏哩哗啦?”

“她最近也很黏巧巧,应该没事吧……”紫霄觑眼他的神色,又笑道,“再说,好容易有个能让你这笑面煞神干兴趣的女人,不趁现在瞧瞧,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遇上了吧。”

二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本是俊俏无双的两张面容,奈何却笑得森冷无比,更胜这冬夜的寒凉。

他们在院中说话地当儿,明哲殿的梁间忽翻下条黑影,从那敞开的窗户中一跃而出,像只巨大的蝙蝠般朝远处掠去。

清幽的笛声指引着方向,那是只有柯戈博能听到的召唤。他腾挪飞纵,去势如电。在湖畔一个偏僻的角落处停下时,望着那个正背对着他的挺秀身影,细长的眼睛不禁轻眯做两条缝,“你找我?”

“嗯。”

那人轻声应,音若珠玉碎裂般动听。缓缓转身,银发如水,红衣似血,隐闪金芒的浅棕右眸透出种难言地神秘。他扬扬手中浅碧通透地玉笛,平淡无奇的脸上浮起点笑意,“她已经睡下了么?你也真是辛苦……最近过得开心么?”

“我不会忘记地。还有十七天。”柯戈博微微一笑,答非所问,嘴角淡淡浮起点苦涩,“放心。答应过你,我就不会食言。”

“不。”离弦收起玉笛,轻轻摇头道,“我找你来并非是为这件事……柯戈博,今夜我想暂借你的躯壳一用。当然,作为回报,我可以再帮你续命半月,如何?”

“原来如此。”柯戈博暗暗松了口气,心下好奇,忍不住问道,“你有急事?”

“还不是因为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离弦的唇间逸出声轻叹。对这个与他有同样经历,今后也将密切关联的男人,他并不打算隐瞒,“说了让她乖乖待在家里的,眼错不见就糊里糊涂被卷进起大案里。我再不出手,只怕她变了厉鬼还要找我麻烦。”

话是调侃,他的眉眼间却荡起丝忧色。柯戈博自己也默默守护着这样一个女人,对他此时的心情自然并不陌生。同情地拍拍离弦的肩,轻笑道,“明白了,交换条件我接受——你的事要紧,别耽搁了。”

离弦点点头,伸指点上柯戈博的眉间。红光乍起,不待消褪,一抹黑影已腾身而起,奇快无比地越过高墙,流星赶月似的往远方疾掠而去。

刑部大牢的看守室里,烛光昏黄,袁牢头正就着小菜吃酒,面前还摊着《十三国通史》里的其中一卷,真正是眼口手都全派上用场。

前门紧闭,惟通往牢房区的那扇门大敞。他不时扭头望望黑暗尽头的那一点微弱的光亮,眼底荡起丝赞赏。

想他也是一路过关斩将考上来的探花,因着性子执拗得罪了权贵,青云路就变作成年累月跟囚犯打交道。纵是如此,他脾性依旧不改,对那些犯了事的市井之徒,他确实很不客气。但对不幸落进这儿来的读书人,他怎么也不肯信个个真是十恶不赦。

笑歌予他钱让他送信时,他本想耍耍这瞧起来惯于用钱使唤人的大小姐,可当他看见那信上的两行字,立马就改了主意——刚健与柔美兼济,末一笔总是拉得长而飘逸。何谓铁画银钩?瞧她那手字就可立时明了!

能写得出这样的字,必是个高傲正直又不乏变通的人。而其后他细意观察,只见此女行事谨慎,入得牢中仍保持冷静态度,把别人用来吵闹的时间花在看书上——如此人物,若是真有本事杀人,又怎可能留在现场束手就擒?

虽有罪无罪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但这大牢就是他的天下。只要笑歌在这儿一日,就算不给钱,他也照样不会为难她。当然,有钱拿更好,至少月底回家的时候可以吃上顿安生饭。

袁牢头自顾想着,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两行让人惊叹的好字。他在心底赞叹一声,一时忘形便拿手指在书页上轻轻勾划。待回神瞧见那白纸黑字间多了几处油污,慌不迭扯了袖子小心擦拭——读书者无有不爱书的,况且这一卷笑歌还未看,他不想在她面前失礼。

正忙乱,且听前门有叩击之声传来,又有人高声道,“袁牢头,快开门!主事大人派人过来提人过堂了!”

破笼卷 第三十一章 遭遇暗杀

搞什么鬼!大半夜还要提审?

袁牢头扭头望望牢房尽头那点忽明忽暗的烛光,心头浮起点不祥的预感。他咬咬牙,故意很大声地打个呵欠,用种漫不经心的语调隔门问道,“都快四更天了,是哪位主事大人精神那么好啊?”

“嗐!不就是督捕司的那位李大人嘛!”守卫同他熟得很,顺口说了一句,又急躁地猛敲了两下门,“行了!别啰嗦了!来提人的那个都快走到我跟前了——你赶紧开门,我可不想大半夜还吃鞭子!”

提审向来归司刑主事管,**督捕司什么事儿?莫不是袁牢头迟疑着,催促开门的那个心急如焚,一声高过一声。他终是无计可施,只得慢条斯理地把锁头下了。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已砰地一声被推开来。寒洌的夜风劈头盖脸地扑过来,随风而来的还有抹鬼魅般的黑影!

袁牢头还未反应过来,颈侧便挨了极重的一下。他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朝一旁倒去。

那黑衣人急伸手托住他的身体,慢慢放落地面。扭头瞥眼门外那惊得呆立当场的两名守卫,从腰间抽出块墨黑浮金红菖蒲花的令牌晃了一晃,低声命令道,“不想死就闭紧你们的嘴。”

代表君之信赖的金红菖蒲花!?那是……那是秘密保护皇上的暗卫才有地殊荣!

那两人顿时骇然失色,连大气也不敢出。望着蓦然关闭的大门。他们俩对视一眼,狠狠心,做出无事人的样子继续把守,只是那按在刀柄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那黑衣人阖门的瞬间,眼底掠过抹厉光。他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也不提灯,便轻手轻脚地朝那牢中忽闪着一点豆大亮光之处行去。

时近四更。旁的犯人都已睡去。鼾声、梦呓声、磨牙声混在一起,像是黑暗里的诡异大合唱。唯有那微弱地光线处偶尔传来的极轻地翻书声。与这牢中的气氛格格不入。

牢里虽是潮气重,但蜡烛这种东西是绝不会交给囚犯的。可那低头靠墙坐着的女子不止有这等待遇,且一手执笔,一手还捧着本书——想引起场小火灾简直轻而易举。这种情形实在匪夷所思,让渐渐靠近铁栅的黑衣人也感到无比惊讶。

不过惊讶归惊讶,他的来意并不会因此而改变。那七个知情者已死在他手里,只要杀了这多事的丫头。这案子自然就不用再查下去。

隐身黑暗中,他仔细地用目光梭巡着可以下手地地方——那间牢房与最近的牢房尚隔着段距离。两面石墙两面铁栅,此时那衣衫单薄的女子正蜷在石墙的相连处。这就意味着,如果想套中她的脖颈,必须趁她抬起头的一瞬间。

当然,一旦不中,还可以开门进去击杀她。只是那样做,善后太麻烦。他也不觉得自己出手会有落空的可能。

目测过距离,黑衣人悄然贴近铁栅,忽跺了一下脚。笑歌果然应声抬头。与此同时,银链如蛇,从黑衣人的袖中蓦然激射而出,缠向她地颈子!

他十分满意自己出手的速度。细长的一双眼忍不住得意地微微睐起,现出眼角细纹无数。银链那端刚传来种缠中物体的实沉感,他立时回手猛地一扯。用力之大,直可以叫个大男人也被扯得飞撞过来。

但,感觉突然就不对了——像是扯回来的物体刹那间凭空消失了一样,他重心不稳,身不由己地朝后退了好几步。

“铛!”

不知什么打在了铁栅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黑衣人吃了一惊,急急想将链子收回来,却怎么也扯不动。他定睛一看。银链地另一头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空空如也。而它拴住的那样物事正横卡在两根铁条之间——竟是笑歌先前执在手中的那只笔!

真是活见鬼!他明明看准才下手,怎地会变成这样?!

黑衣人的脸上荡起丝懊恼。抬眼见笑歌坐在原地不叫也不喊。只是微张了嘴,目不转睛盯着他看。那种眼神,就像是突然发现下毒手的人是熟人一般,古怪莫名。

旁边的牢房里有了点微小的动静,像是有人翻了个身。他心神一凛,立时弃了银链,飞快过去握住那锁头使劲一扭——失策这种事,一次也嫌多。这一趟他仗着这身武功,未蒙面也未易容。若不赶紧解决了这丫头,一旦换班的人到了,他就没时间再去收拾外头那四个见过他面孔的小子……总之,今夜见他真容者便得死,哪怕与此事无关也不能留下祸患!

笑歌听着锁链哗哗作响,眉头微微一动,右手悄悄在裤脚边一抹,指间便多出块锋利地刀片。她盯着柯达人那张瘦削地长脸,手心也渗出冷汗来。

柯戈博的武功如何,她清楚得很。柯达人是他爹,又卫护了红少亭几十年,没两把刷子怎么可能?

离她这儿最近地牢房里的那三个男人是傍晚刚来的,什么路数她不晓得。不过自柯达人踏入大牢的那一秒,他们三个的鼾声就忽然止住……柯家暗卫从无帮手。这些人明明醒着却一直不动,究竟是想坐收渔翁之利,还是打算先观察下她的反应再决定动手与否?

如果把那三个也划入敌人范围,没有了惜夕的保护,她这种微末的伎俩能不能留得命在还是个未知数。至于离弦,他确是说过她做什么他都会知道,寄望于他的话啧!好容易重返人间,她怎么能就这样死掉!拖一刻是一刻。死也要让他们不得安生!

锁链已被抽出,牢门就要开启,笑歌飞快地把书扔到一边,又往后缩了缩身子。柯达人一步跨进来,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根尺把长的银针。笑歌没有喊叫,这让他感觉很是不对劲。但不及多想,他便一把揪住笑歌地领口猛地将她提起来。右手一扬,隐闪寒光的针尖就朝着她的太阳穴处扎过去!

没有喊叫。没有反抗,甚至在这一刻,她也只是略偏了头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半边嘴角还扬起点……戏谑?!

柯达人的心底陡地一震,手上的动作不禁一滞,针尖停在距她的太阳穴仅有半寸地地方。就在这一瞬间,他瞧见笑歌的嘴微微一动。紧接着

“啊——”

那声音又尖又高,虽不带内力,却也扎得鼓膜生疼。而练武之人,耳力随内功增长也会变得愈发敏锐。柯达人离声源最近,这种刺激自然比那些被惊醒地囚犯更胜百倍——若是他全神贯注许还不至于被吓到,但一面要注意她,一面还要警惕周遭,不中招才怪!

柯达人一时被弄得懵了。下意识地放手后退,乃至于叫声已停止,他耳内仍余音嗡嗡,好一会儿才听出身后有人逼近。

该死的丫头!柯达人恼火起来,也不回头,只飞快地向已趁势溜到牢房另一端的笑歌追去。眼看人就在面前。他猛一扬手

“啊——”

猝不及防,她又来了一声尖叫。显是蓄足了力气,比方才的音调还高两分。柯达人防着身后的人,却不防她会故技重施,再次遭逢魔音穿耳,手上终是又慢了一点。回神察觉身后有人突袭,且武器带起的风声已近得可怕,他只得丢下笑歌,抽出佩刀来挡。

笑歌藉机一矮身,轻巧地从他腋下钻了出去。与高手相对。尖叫这种伎俩犹如儿戏。不过。要是那个高手不能把心思全放在她身上,儿戏有时候也会变得很管用。不是么?

何况那三个已进得牢房内的男人根本看也不看她,就把手中地刀剑径直往柯达人身上招呼——既然暂时不是敌人,顺手帮他们打个掩护对自己也有利。

笑歌轻撩嘴角露出点笑,瞧他们已经缠斗在一处,悄悄把手里的一样物事藏进鞋里,又摸过去把铁栅上的银链解下来,扫视四周之后便飞快地缠在右腕上——袖子一覆,不是她的也变成她的了。

这里连着两声尖叫又加上兵戈相击之声不断,牢里的犯人们哪还能睡得着?初时半昏半醒还骂骂咧咧,这会儿瞧见是动了刀子,个个都清醒过来,沉寂不过片刻,鼓噪声便大起。

有叫救命的,有喊杀人的,有拍手大笑地,有砸木栅骂牢头的,还有的居然大声呐喊给交战双方助起威来。霎时间,这刑部大牢形如开了菜市场,哄闹声冲出天窗,让宁静的夜晚也变得热闹非凡!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激斗中的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在心底发问。眼角余光瞥见那个没有趁机逃出牢房,反而一派悠闲倚在门边观战的当事人,来帮忙地三个男人都差点集体黑线。

这丫头是在小看他?

柯达人的眼神蓦地凌厉。牢房中施展不开手脚,他才会一时被那三个小子牵制住。如今牢中乱成一片,要是惊动了值守的掌囚主事,外头那几个守卫怎拦得住?

但,出手落空这种事绝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觑准那三人攻势中的间隙,柯达人猛地从包围圈中蹿出来,眨眼间便到了笑歌跟前。照准脖颈,横刀一劈

只听一声极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他的虎口一阵发麻。定睛看,笑歌身旁已多出个眉眼细巧的黑衣男子,正以一双银钩架住了他的刀。

看清那人的相貌,柯达人不禁一怔,且听身后风声逼近,只得闪身避开。此时再战已是不智,他恨恨瞪那黑衣男子一眼,翻手荡开一柄袭来的剑,蓦地腾身翻上天窗地窗台,抬手一扫,那看似坚固地木栏居然瞬间碎裂。

柯达人回头瞥眼那将笑歌护在身后的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嗖地一下,竟从那狭小地窗洞里钻了出去!

那三人也不追赶,转身来望着那黑衣男子,没有半点收起兵器的打算。其中一人瞟眼他那保护者的姿势,眉头微微一皱,朝同伴使个眼色,三个人开始呈扇形阵势围过来。

破笼卷 第三十二章 大人,您掉了点东西

这一场激斗带起的劲风,竟也未让墙角的那点烛火熄灭。它倔强地跳动着,努力在这牢房中的几个人脸上用光影作画。

柯戈博

笑歌浑然不觉有人逼近,只望着他的侧脸发愣。那熟悉的名字溜到舌尖又被强压下去,在心底慢慢漾开来,竟不知究竟是种什么滋味。

感觉到她的视线,他突然转脸来白她一眼,却又飞快地扭过头去,口中淡道,“这位姑娘,你先出去。你若有闪失,我不好向公主交代。”

他那一瞬的神情……不该是面对陌生人会有的反应吧?

笑歌一怔,但来不及多想,眼角余光已瞥见那三个男人停下了脚步。她心头一动。慢慢绕过他走回墙角,转过身来很有礼貌地行礼道,“这位大人,多谢您及时援手。不过很抱歉,在能证实我的清白之前,我不会走出这个牢房一步。”

望向愣住的三人,她又微微一笑,“三位虽然与这位大人不是一起来的,但屈尊扮作阶下囚也是怕我被人杀了吧……同样多谢三位援手。不过如今贼人已走,我也安然无恙,几位该都可以放心地回去安寝了。”

才听说那黑衣少年是那个出名难缠的公主派来的,牢里的犯人们都立时竖直了耳朵听动静。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丫头竟不买账,一开口就赶人走。

这等胆气怕天下也没几个人能有,一时间窃窃私语声四起。佩服者有。说她脑子坏掉的也有,还有人已经忍不住开始猜测起她地身份来。

她只当听不见也看不见。行完礼,自顾坐下把书一收,说声抱歉,抖开搁在一边的薄被就打算躺下。那三个男人面面相觑,都有点下不来台。黑衣少年却半倚在门边,睐眼死死盯着她的脸。

那视线实在强烈。笑歌想不察觉都不行。诧异地抬头一瞥他,她的心脏忽然就漏跳一拍——错觉么?怎么柯戈博的右眼里似乎有金芒隐闪?

不等她细看。他已别过脸去,整整衣襟又扯扯袖子,慢条斯理地跨出牢房门去。到外头站定,又拍拍铁栅,嘴角弯出抹戏谑,“三位不走?难道人家姑娘睡觉,你们还得在旁坚守?”

那三人满脸尴尬地低头出去。正要拿铁链将门照样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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