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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抢你没商量-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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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惜夕也忍不住笑了,“莫非夜大将军也听说了?”

“不,我猜的。”夜无言微微一笑,“我虽未见过青侍郎,不过听可流兄说,那孩子生性古板,又有些不合时宜的清高,认定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听别人劝。若是你家小姐想将这种人纳为己用,只有先激怒他,再施展可压倒他的才学或手段,方可叫他心甘情愿臣服……抱歉,我说的太多了。”

“不,一点也不多……”白可流喃喃,于心底泪奔。要是他早些来请教夜无言,让红笑歌提前结束“施展可压倒他的才学或手段”这一步,他也就不用一大把年纪还整天受刺激了。

红奇骏瞧着夜无言那神气分明是很欣赏他女儿,立马乐了,“老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让我女儿认你做干爹——她没对手已经很久了。有你陪她玩,她绝对开心!”

“噗——”白可流刚入口的茶水喷了一棋盘。他却顾不得擦嘴,一把抓住红奇骏的手臂,咬牙道,“你别害无言兄了!要不是红叶夫人搞了那个封印,我都担心我儿子没命活到三十岁!”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原来心里对那小丫头已经忌惮到这地步了。

提起这事,红奇骏又有点不痛快了。挣开他的手,冷哼一声,道,“你想当她干爹还排不上队呢!”眼珠一转,又若有所思地道,“现在看来,我女儿对紫家那孩子情有独钟……要是实在凑不成亲家,等事情完了,还是让其他那几个孩子再寻出路吧——好苗子都藏在她那儿,也实在太可惜了。”

夜无言笑着微微颌首。白可流却把脸别过一边去,“这种事到时候再说。”

红奇骏是想替女儿先铺条后路,看他不高兴,也不好再继续游说。瞥眼惜夕,就有点转移话题的意思,“方才说到哪儿了?手法熟悉是吧?”

嘴里说着话,他心里却犯了嘀咕:虽说那几个孩子都是他女儿自个儿挑的,但今时不比以往。夜无言首肯就没什么了。那紫因脱离了紫家,青穹所倚仗的青家势力不大,也不怕他两个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唯独白家的不好解决。若是白可流坚持要他女儿负责到底……啧,真正麻烦!

“嗯。”惜夕看出他的尴尬,抿口茶,清清嗓子,将先前的话题续下去,“三位应该都知道,最近柯姑娘突然将在城内的西六总部迁去了瑞云街。而那位刘姑娘入狱之时,青侍郎也同柯姑娘一起去求公主出面。加上今日夜公子与青小姐又在她身边出现,柯戈博更是……我想,小少爷的那件事上,刘姑娘与小姐所用手法一样,也许会是偶然。但,能在短短时间内拢合这些性格各异的人,这位刘姑娘凭的绝对不是运气。”

瞧那三个男人的眼神都有所改变,她微微一笑,淡道,“所以,个人意见,按兵不动,先瞧瞧她打算做什么,咱们再决定要留还是要……除掉她。”

………………………某妃的话

打滚~题目不靠谱了哈,原谅我

那啥,我考试又砸了

啊啊!还是文字才能让我欢乐啊…掩面而走

破笼卷 第六十九章 笑点鸳鸯谱(四)

瑞云街的一处小巷里,白衣少年于高墙的暗影中微仰了头,手中一只玉色小瓷壶,倾出酒液如注,涓滴不漏入他口。

饶是在这种时候,那双妖娆的桃花眼仍斜睨着街对面那所宅子的大门,冷意浓浓。

“你果然在这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于他身旁低低响起。他转头去,俏皮地眨眨眼,将壶递过去,“霄,来一点?”

紫霄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轻道,“你又喝那么多!明日再迟到,你就自己去跟袁尚书解释!”

“尚书……嘁,真是世事难料。”紫因嗤笑一声,又扭过头去继续盯梢,“前几日还不过是个牢头而已,眨眼工夫就跃过龙门了。”

紫霄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模。样,暗暗叹气,“他以前是什么都好,现在可是你我的上司——总不见你回府,该不会每晚都是在这儿吧?”

“有什么不对?”桃花眼微微一睐,笑。也笑得自嘲,“反正我不信她清白。”抬手虚虚一指那扇紧闭的门,又道,“你瞧她蹲大牢蹲的多值得!不仅全阳鹤城的乞丐和偷儿都死心塌跟着她混了,连对她特殊照顾的牢头也摇身一变,成了她的靠山……我看这世上还真找不出几个跟她运气一般好的人!”

紫霄也有同感,却不肯助长他。的气焰,只淡道,“她待人谦和有礼,又有才华——袁尚书房里那幅画我也看过,下笔刚劲却不失柔和……”

“要不是为着那个,我还懒得来呢……”

紫因小声嘀咕一句,下意识按按胸口。那处,有张墨。荷图。是他暗藏的宝贝,那个人的手笔。记得那时她气得红扑扑的脸,记得他曾笑言以此定情。可惜,画依旧,人却已……想不到今日在刑部尚书的书房里得见那幅红梅傲雪,竟是与这墨荷图的笔触如出一辙!

瞥眼露出诧异神色的紫霄,他强牵唇一笑,“你先前。不是问我是怎么怀疑上无空门的么?”揽过他的颈子,眼珠儿一转,促狭地低笑,“其实,我根本没把无空门当做目标过。”

“什么?那你当时说……”

“嘘——小声点。”

桃花眼微弯,睫羽轻垂,挡住那里头荡起的一丝。茫然,“我只告诉你——那天晚上我稀里糊涂又走到这里来,然后突然闻见种奇怪的味道,结果……我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他呷口酒,又慢。条斯理地续道,“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条陌生的巷子里,手里攥着张小纸条,上头画了一扇门,门顶上钉着条红绳,旁边还有几个字,写的是‘梧桐树下,心想事成’。你道如何?我爬起来一看——赫!那么巧,我面前的那扇门的门顶上就有条红绳……”

紫霄惊讶地微张了嘴却说不出话。紫因揉揉被冻得发红的鼻尖,笑得好生无奈,“我很好奇,就进去看了看。那时候已近辰时,里头的人又都是昼伏夜出的货色。所以一点工夫都没费。而那院里只一棵枯树,树下积了不少雪。不过坑是新挖的,最多不会超过两天。且不像是用铲子挖的,倒像是什么动物刨出来的……”

往对街那边瞟一眼,他不自觉就咬紧了牙,“之后的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吧?”

“所以你怀疑是她与柯语静做的?”紫霄不以为然地道,“恐怕是你多心了……柯语静虽为人大大咧咧,也不是没分寸的人。就算真要做,没有公主和惜夕姑娘的首肯,她决计不敢。而那刘姑娘不像是会武功的人。要把个昏迷的大男人带去别的地方,又不能惊动旁人,谈何容易?”

“就是因为想不通,我才来的。”酒意上涌,妖娆的桃花眼里氤起薄薄雾气,“不过我现在愈发想不通了。”

“怎么说?”

“柯戈博,要娶她。”

青府的后门前,一个着了身松柏绿大棉袍的中年男人正不耐烦地走来来去。

听见闷响,他警觉地避到转角处,身手意外的矫捷。探头看清从门里出来的人,松口气,顷刻后又怒意上脸。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是一声冷笑,“你倒悠闲得紧!”

笑歌瞥他一眼,不慌不忙地阖上门,转身步下台阶,朝手上呵了口气,“花大叔瞧起来也不忙嘛。”

花大叔……柯达人纠结了。顾不得来这儿的目的,郁闷地皱眉道,“小丫头,你怎么越叫越难听?”

“噢啦,那果然还是菖蒲花大叔比较好么?”她拉下风帽,满眼笑意。

柯达人无语,半晌才闷闷把手里拎着的一盒东西递过去,“以后要吃点心自己回去拿,我可没时间给你们这些小丫头当信使!”

“谢谢花大叔。”

笑歌压根没听后半句,抢过来就要打开。柯达人忙拦住,眼一瞪,沉声道,“今天的解药呢?”连两天都把那堆大小药丸送去给人瞧过,居然没一个认得全的。不过幸好是让人瞧了,否则里头那几粒泻药也够他受的。

她嘻嘻一笑,伸手进锦囊摸了半天,摸出来十多粒。柯达人一看数目不对,立马唬起脸来,“整整少一半——你又闹什么鬼!”

“诶,浓缩就是精华,花大叔不懂?”她笑眯眯把掌心里的药送到他面前来,“这回没错把泻药放进去,您总算可以放心服用了。”

她、她、她居然还有脸说!?柯达人气结。看她转身要走,手悄悄握住腰间匕首,脸色蓦然沉冷,“站住!昨天问你的你还没回答,以为这么就能糊弄过去么?!”

“昨天你问啥来?”笑歌理理衣襟,又慢吞吞地转过身来瞅着他笑,“最近事儿多,我忙忘了。”

“别装傻!就官印的事!”

“哦~我记起来了。”她一拍额头,忽然间又摆出脸愕然,“我又不是当官的,哪知道什么官印的事嘛。花大叔怕是问错人了。”

匕首出鞘,带起一溜耀眼的光。这回柯达人学乖了,刀尖直指她的心口,“你让我带那小子去芳卉街十八号的后门处,又让我把纸条塞在他手里。结果他一醒就把人杀光,还拿了官印上殿面圣——你做的事,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笑歌慧黠地眨眨眼,“是么?那纸条上写了什么?”

“‘梧桐树下,心想事成’——若不是你埋好等他去寻,又怎会知道东西藏在哪里?”在红少亭面前蒙混过关的辛苦劲儿暂且不提,一想起他居然被这丫头耍得团团转,心里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那就好笑了。”

笑歌不退反进,惊得他倒把匕首缩回来半寸。她屈指轻轻一弹那刀尖,笑得眉眼弯弯好似只狐狸,“您知道纸条上写什么,人也是您带过去的,怎么转眼就扯到我身上来了呢?莫非有人亲眼见着是我把纸条交给您,教您带他去那什么街的么?”

柯达人一愣,心头火霎时蹿起老高,正要一刀刺下去。却听门那边忽地发出声轻响,有金芒蓦然激射,荡开了他的刀尖。

“你是何人?胆敢在此放肆!”夜云扬闪身护住她,指间金镖一晃,蓄势待发。

对方是公主府的人,动了会有**烦。但就此离开,柯达人却又不甘。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握紧匕首与他僵持。

“两位切莫动手。”笑歌从夜云扬身后绕出来,轻轻一拨柯达人持刀的手,“都是自己人。”

啥?两个男人都愣住。

她瞥眼柯达人,扭头冲夜云扬微微一笑,“云扬公子,这位是花大叔。他打算退隐江湖,在瑞云街开家杂货铺,宣传事宜都交由我来做,是我的大主顾……你别看他老人家脾气大了点,一句不合就舞刀弄枪的,但昨天我们谈妥的事,没他这位高手帮忙可不成呢。”

死丫头,又要拉他下水!

柯达人正要拒绝,却见她袖口处有抹金红闪了一闪。他登时如挨了记闷棍,脑袋瓜子晕的慌。怏怏地收了匕首去,只拿目光在她脸上剜洞。

夜云扬半信半疑地看看柯达人,又望望满面笑意的她,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究竟有什么不对。毕竟人实诚,看对方收了家伙,立马晃手藏过金镖,客气地向柯达人抱拳一揖,“是我太鲁莽,还望花大叔见谅。”

他生性认真,行过礼还不忘补两句,“不过六姑娘毕竟是个弱女子,经不起吓。言语上若有得罪之处,花大叔训斥便罢,切莫再动刀剑吓唬她。”

弱女子

柯达人憋闷憋得半死,笑歌却是憋笑憋得不行。夜云扬浑然不觉他们的表情有异,笑一笑,又道,“天冷,两位还是回屋再细谈吧。”

笑歌顺水推舟挽住柯达人的右臂,笑得那叫一个甜,“是啊,花大叔。用您特意给我送来的点心就茶,一定很美味……待会儿我亲手给您沏壶好茶,您喝过了就莫要再为以前的事同我计较了好吧?”

柯达人发作不得,刚要抽手,她却已轻巧地一旋身到了夜云扬旁边,还献宝样将手里的一把连鞘的匕首递与夜云扬看,“瞧瞧!花大叔这才叫真人不露相——这刀鞘上随便抠颗宝石下来,莫说开家杂货铺,就是买条街都绰绰有余了!”

囧,这丫头到底什么时候下的手,怎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啥?抠?!那可是他趁夜从红少亭的小金库里顺来的,连刀把还没捂热乎呢!

听着夜云扬啧啧赞叹之声,柯达人背过身去擦了把泪,转身挤出个笑容跟上她的步伐,“六姑娘说笑了。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

…………某妃有话说

那啥…除了小霄和青穹被刨除之外,其他几个我抉择不了,你们来选吧…要是都不吭气,那我就真要都收了囧,已经二度生出这种念头了

破笼卷 第七十章 笑点鸳鸯谱(五)

傍晚吃过饭,有个小丫鬟进来给青嫣耳语几句,她就有点坐不住了,直拿眼瞄笑歌。柯达人管这儿混了一天,也挺不耐烦的,把个铜板立在桌上弹来转去,弄得人眼花。

惟笑歌老神在在地窝在太师椅里,一口茶一口蜜饯,完全不见有动窝的迹象。青嫣终忍不住捅捅夜云扬,用眼神示意他先开口问。

哪晓得夜云扬呆气起来连神仙都挠头。定定望她好一会儿,方迟疑地道,“嫣儿小姐眼睛不舒服?”

笑歌当即被茶水呛个半死。青嫣嘴角抽搐半天,无耐地望向她,“六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这六姑娘的来路虽是查得有些不清不楚,但要下手的那家人的底细倒已明明白白。若非是因着对方的背景于她构不成威胁,她也不会贸然同意笑歌的计划。

而她年纪轻轻身负重责,平。日里装完神秘诱人的阳鹤第一红牌,又得装回体弱多病的千金小姐。好容易送走唠叨的哥哥,又得着个知己,偏那知己又受了刺激变得心智若幼儿。若她不抓住这次机会玩个痛快,顺便在心上人面前一展所能,鬼晓得哪天还有这等好事落到她身上来?

“还早。”笑歌勉强止住咳嗽,淡道,“你。的人打听到什么了?”

青嫣答得爽利,“那宅子里住的。是前任监天司,姓何,名季水。因着与宫女有私情,被罢官贬为庶人,曾有三四年时间不知所踪。九年前他突然回阳鹤买了宅子,其妻却又因儿子猝死变得疯疯癫癫……听起来虽不像是会做出那等恶行之人,但据说最近一段时间,他府上常有形迹可疑的江湖人士进出。而且昨日夜里,我派去查探的人亲眼见着他家下人将一个麻包秘密运到附近一所废宅,弃入枯井,还以大石封之……”

“这才对嘛。”笑歌鄙夷地一笑,“我还当他家的人个个。人头猪脑,真会留着那尸体在家中守一辈子……那何老爷是否不在家?”

她态度怪异,全不像是不知对方底细的模样。青嫣。心底一震,贪玩的心也收了几分,“六姑娘果然料事如神。那家主人确是于两日前外出,至今未归。”

笑歌也觉失态,抿口茶,淡道,“莫怪那日满街乱蹿。的都是家丁模样的人……若是主人家在,做这等事也该小心些,底下人又怎会如此张扬?”

原来她是推测。出来的。青嫣心下大定,暗赞她心细如发。

夜云扬当日并未听笑歌提及何季水之名,也不知对方就是曾款待过他的人。听她这么一说,倒皱起眉来,“照六姑娘这等说,那何家主人也未必知晓底下人做下的勾当。我们若扰得他全家不安生,岂不是是非不分?”

笑歌淡淡一瞥他,眼角笑意隐隐,“那么若云扬公子未授意,你家下人会有杀人藏尸这等胆子么?”

柯达人竖直耳朵只顾听,也不插嘴。心里掂量一下,觉着这名字虽然有点耳熟,但估着不是什么大人物,该不会太棘手。生怕红少亭发现他翘班,急着想快点搞定回宫,便难得地帮腔道,“这话有理。谁见过狗比主人凶的?”

他不就比红少亭凶么?笑歌腹诽一句。瞥眼还有些犹豫的夜云扬,心念一转,又望向青嫣,“还有别的么?”

“有。”

青家表面经营花楼,但实则做的却是情报买卖。青嫣身为宗主,说她是雪蛟第一八卦女王也不为过。笑歌一问,她便“据说”、“听说”地说了几件有关何季水以前的花边新闻。看两个男人兴趣缺缺,只怕被人当做长舌妇,当即打住。

笑歌却听得眼睛发亮,不住追问。惹得夜云扬忍不住轻咳一声,“六姑娘,这些不过是市井流言,好像也跟咱们的事没多大关系……”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轻飘飘撂下一句,索性拉意犹未尽的青嫣回房细说。

没了旁人,青嫣便少了顾忌。充分发挥八卦精神一顿狂侃。笑歌不时咂舌,旁枝末节都不放过,把青嫣打听来的何家祖宗八代的老底都掏干掏净。

末了她屈指轻叩桌面,似笑非笑地道,“这么说,这何季水十有八九不是我们雪蛟人……可惜他老爹不在了,何家的亲戚又都死光死绝,不然倒可以顺藤摸瓜查下去。”

“可不!这事蹊跷得紧呢!”青嫣也皱眉,“据那个以前在他家做事的老妈子说,何老爹那人也有点疯癫,有时候会跟下人说这儿子是从源流国捡来的。但自从何季水把他爹送去姑肃之后,每隔两三年就会把家里的佣人全换一遍。所以根本没人晓得何季水的身世,也没人晓得他离开阳鹤那几年究竟去了哪里。”

“源流国……”笑歌淡淡一笑,“我以前听朋友说,源流的国君派人来雪蛟求了两三回,皇上也不肯开设边境互市。当时为了这个,他们还打算跟车瑟结盟,结果差点被车瑟吞并。皇上派了援军过去,他们才不至于亡国……”

“是啊,所以如今他们年年进贡。前些年带了些树种过来,说是他们的国花夹竹桃,还送了家兄几株,差点害死人。”

“夹竹桃?”笑歌想起以前拿这当借口闹得青府鸡飞狗跳,不由莞尔,“貌似那东西有毒吧……怎么,他们送的时候没提醒过你哥哥?”

青嫣一提那事就闷得慌,摆手道,“若非有人及时‘告知’,也许到现在我们还不晓得呢。”

“真是危 3ǔωω。cōm险……”笑歌望望窗外的天色,拍手一笑,“大概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走了,嫣儿小姐先去准备下吧——劳烦顺便请花大叔过来,我还有事要跟他说。”

青嫣没什么同龄朋友,难得与人聊八卦聊得这么痛快,倒对她生出些不舍之意。到门边又回头,轻声道,“这事结束之后,六姑娘想住多久都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通风报信,让柯语静抓你回去跟他哥成亲。”

笑歌被茶水呛得一顿猛咳,望眼卧房那边,嘴角笑意无奈之极。柯达人进来阖上门,侧耳听一回四周的动静,转身来劈头就是一句,“丫头,匕首先还我!”

她置若罔闻,不紧不慢摸出个小瓷瓶,一仰头饮尽瓶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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