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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抢你没商量-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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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的含义。

“云扬公子?云扬公子!”

耳畔有人大声唤他,他惊得直起身来,退开几步,看清站在面前的是青嫣,不禁愣了一下,“嫣儿小姐……”

“你在这儿做什么?也是来找六姑娘么?”青嫣的表情有些古怪。她方才在对过已经望了他许久,他神色中的细微末节都不曾逃过她的眼睛。

夜云扬登时慌了神,低头掩饰着不自在,嗫嚅道,“是……不是……不不,是……”

“云扬公子?嫣儿小姐?有消息了?”

随着这一声问,屋内起了响动,似有人下床趿了鞋朝门边来,还依稀杂着柯戈博的责备声——“头疼你还起来!慌什么!把外衣穿上再出去!”

蓦然洞开的门引走了青嫣的注意力,夜云扬偷眼一觑门边出现的人影,暗暗松了口气。

“来了怎么不进来?”

笑歌诧异地望向他两个。瞥见夜云扬脸上那可疑的红晕,又瞧青嫣不自然的笑容,登时(炫)恍(书)然(网)大悟。披上柯戈博递来的外袍,偷偷冲他挤挤眼,笑意里就多了分促狭。

柯戈博看她误会,不禁暗笑,却很配合地扬声道,“风大,万一有什么重要的话被吹走了,那可就麻烦了……两位还是进屋说吧。”

没发现就好。夜云扬干咳一声,定了定神,礼貌地朝青嫣点点头便径直往屋里去。

青嫣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边,眼底泛起丝狐疑。呆站了好一会儿才轻哼一声,慢吞吞地走进去。

今天这反应不大对啊……笑歌暗暗纳闷。

青嫣一落座就盯着她猛看,夜云扬也不时偷眼瞧她。可她一抬眼直视,那两个不是耷拉了眼皮装喝茶就是把目光移向墙上的字画。她一低头,又能立马感觉到那种奇怪的视线回到她身上来。

笑歌疑惑地望望身旁的柯戈博,他却耸耸肩以表无辜。她被看得心底发毛,终忍不住笑着问道,“两位今儿个是怎么了?我脸上刻了字?”

她问得直接,没半点心虚的迹象,倒让青嫣有些不好意思。瞥眼夜云扬,他亦是一脸窘迫,青嫣便抿口茶,轻笑着掩饰道,“字倒是没有……不知为何,我总觉着六姑娘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纯粹无心之言,笑歌的眼神却一变。笑意依旧挂在唇边,语气不由就冷淡了些,“似我这般长相的人满街都是,嫣儿小姐会有这种感觉也不奇怪——仍然没有消息么?”

青嫣敏感地捕捉到这一变化,心下不解却又不好直白地问询,便依着她的话头说下去,“是啊,真是奇怪得紧。家里明明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那位何老爷回来之后不但没报官,还紧闭大门,从昨日起就不见有人出入……”

笑歌与柯戈博相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有了底。她低笑一声,淡道,“其实也说得通……这世道,谁没点秘密啊。想必他觉着官差上门,反而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吧。”

“大约是了。”青嫣皱眉道,“派去探情况的人回来说,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何家的护院一直没间断过巡逻。只要有人进入那条巷子,何府的后门内都会传出咳嗽声或跺脚声,像是警告一般。”

笑歌沉吟半晌,忽然道,“嫣儿小姐,沅墨兄在礼部任侍郎一职,应该多少能知道些朝廷里的事吧?不知他可有向你提过,此次前来雪蛟贺寿的那些使臣,至今还留在阳鹤的都是哪些国家的人?”

这种事也算不上什么机密。青嫣回忆一下,便爽快地答道,“除了车瑟、源流、霞举和梓青四国的使者仍未归国之外,其他八国的使者都已在半月前离开阳鹤。”说到车瑟,不免有些忿忿,“听说那车瑟使者面君时很是无礼。所以再过两日,皇上便会亲临城外大营阅兵。届时叫那些蛮子瞧瞧咱们雪蛟的实力,以后也许他们就能安分点了。”

“又是源流啊……”笑歌却似全没再听,若有所思地望着杯中沉浮的茶梗,脸上荡起丝冷意。

青嫣察觉她的异样,停下话头,试探地道,“六姑娘,你方才说什么?”

“哦。”笑歌抬眼望着她,淡淡一笑,“我是想问嫣儿小姐……对源流国的事知道多少?”

………抱歉抱歉

囧,临时被抓去没通电的乡下出差,替换晚了,以爬谢罪…莫要砸太多砖

破笼卷 第七十五章 爱之深(一)

在青府又待了两天,笑歌终究还是决定回到瑞云街的小窝——何府行动圆满结束,柯戈博开始成天蹲在迷萝院紧迫盯人。他脸皮够厚无所谓,笑歌却有点不好意思。

加之夜云扬三五不时跑来青府,找不到话说也会在她屋里一坐就是大半天。常常弄得八卦兴致正浓的青嫣突然也不说话,气氛古怪到不下雪都能感觉脊背发寒,这就很让人郁闷了。

是以笑歌提出要回去,青嫣照例挽留一番,只是礼貌过度,已非先前心无芥蒂时的真诚。

聪颖如笑歌,怎还会看不出之中的奥妙?爽快地打道回府,反令青嫣觉着是自己多心,倒对她生出几分疚意。

雪蛟入冬后难得见回太阳,这连着三四天都露脸更堪称是奇迹。阳光驱散了寒意,大街小巷的屋顶上的雪化开来,沥沥沿着房檐往下流,也别有意趣。

柯戈博极少如此正大光明。地同人走在大街上,何况是要与心爱的人一起回“家”——“家”这个字眼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因着兴奋,比往日又活泼不少。瞧着笑歌好奇地东张西望,不时乖巧地张嘴接下他递过去的蜜饯,他心头涌动的喜悦简直难以形容,看什么都觉得无比顺眼。

路过一家店面老旧的首饰铺,他。忽想起笑歌从前最爱那些叮铃当啷的手镯,不禁笑着提议,“时辰尚早,不如进去瞧瞧?听说这家铺子什么样式的镯子都有……你不是很喜欢梓青国那种带银铃的手镯么?全阳鹤就这一家有货。”

“真的假的?”笑歌果然眼睛一亮,“。不是说路远,没哪家铺子肯去进货么?”说着话,人已经往里头走,还不忘拽上柯戈博,“你要敢骗我,有你好看的!”

不承认自己是红笑歌,也不否定他的话。就像是个。游戏,彼此都心知肚明,却谁也不去揭破那层纸,守护着只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

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来,她的侧脸美好恬静。偶或看。见钟意的首饰,左眸中的金芒便骤然闪亮,平淡的五官也变得鲜活耀眼,带着种强悍的活力。

果然是他的公主呢……柯戈博抱手倚在窗边,笑微。微地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哪怕是极细微的表情变化也不肯错过。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不管将来这身体里的灵魂是谁,但能真实拥抱着她的,是他的双臂;可以亲吻这美丽的,是他的双唇……如此,连寂灭,似乎也不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不过,试手镯的时候确实哈皮的。可到了付账的时候,某人就开始犹豫了

“唔……这一对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摩羯纹现在满地都是,随便扔块砖出去都能砸倒一片戴摩羯纹首饰的。”瞥眼小二,某人拿手指勾住两个镯子扔到一边,“不要。”

小二忙堆笑道,“您说的在理儿,这对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其他的都很不……”

还没说完,某人便惊叫起来,“啊,不是吧!我的眼睛难道出了问题?居然把这对刻了兔子的也拿来了——不要。”

小二的嘴角抽了抽,拼命维持着笑,“大概是光线暗,您看的不是很清楚——这刻的是富福(蝙蝠)有余,绝对不是兔子……”

“长得像也不行!”某人理直气壮地道。顺手又拨拉出去几个,“这些都不要——我最讨厌兔子和长得像兔子的!”

真是可爱!柯戈博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瞥眼笑脸已经极勉强的小二,想想还是丢颗定心丸给她吃,“喜欢就拿,我付账。”

她素来如此。投资不心疼,是因为一定能翻倍赚。送别人东西大方,是因为感情投资也可双倍讨还。到了要花到自己身上,要多抠门就有多抠门——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稳亏不赚的我不干”。

“真的?嘁,怎么不早说!”

果然,某人的双眼顿时嗖嗖往外蹿绿光,青葱玉指飞快地点着那些个被隔到一旁的饰物,眨眼间便豪气万丈,“全部包起来!”

小二拿种崇拜的眼神仰望柯戈博,只差没冲上去抱着他的大腿叫财神。笑容堆到十二分,打包完还热情地指点,“小姐,要不要再看看别的?还有些新货没来得及摆出来呢!”

笑歌嘻嘻一笑,从锦囊里摸出个暗蓝绸钱袋在柯戈博眼前一晃,又从里头倒出几片金叶子,拿手搓得哗哗响,“当然要看——不帮他把钱花光,他会不高兴的。”

额,他的钱袋怎么会

柯戈博登时一脸黑线,禁不住地苦笑,“反正都在你手里,你乐意花就花吧……”

到她手里就是她的,这是万年不变的真理。想再拿回来,难过虎口夺食。倒不如索性装得大方点,兴许她一高兴,还能给他剩点儿。

笑歌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金叶子在手里又搓了几下,便忽然往锦囊里一塞。打开柜台上的纸包,拎出其中一对,抬头冲小二嫣然一笑,“不好意思,还是只要这对带银铃的就好——多少钱?”

哈?小二懵了,条件反射地道,“六两银子。”

她把镯子往腕上一套,又飞快地从锦囊里摸出几粒碎银往柜台上一放,不等小二回神,已拽着柯戈博出门去。

“不是说要帮我把钱花光么?”柯戈博的眼角笑意浓浓,带了几分调侃,“真的只要这对就够了?”

“废话!”笑歌转着手腕听那银铃脆响,笑眯眯地把披风拢好藏住锦囊,“既然都是我的了,我干嘛要浪费?六两我还嫌贵呢!”

真不愧是小气财神……柯戈博无语。心念一转,低声问她,“连我的算上,这几天你‘赚’了多少了?”

难得有人可共享秘密,笑歌当然舍不得不说。贼兮兮一笑,挽住他的手臂,拿眼神示意他附耳过来。

“其实也没多少——花大叔送我的那把刀鞘,抠下宝石单卖,除去开杂货店的钱,应该还能剩个三四万……前几天弄来的,银票大概有六千多,珍珠和其他那几件小玩意,估计能卖个五万就顶了天了。加上你这袋金叶子嘛……”她扒着手指认真地算起来。

“……不用算了,确实‘没多少’。”

“是吧!要不是那些字画啥的不好出手,我哪会赚那么少!你说那人怎么就那么讨嫌呢?多放点银票在家里不好么?偏弄些大件装阔绰!啧,下回不去他家了!”

再去,人家连桌椅板凳都不敢摆外面了吧

柯戈博忍不住地腹诽,嘴里却道,“看来娶你回家真是明智之举……有个会赚钱的娘子,我以后就算不做暗卫也不怕会饿死了。”

“不做……”笑歌一怔,蓦地又张大了眼睛,“你是说……”

“她身边藏龙卧虎,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细如柳叶的眼里荡起丝笑意,轻轻捉住那只想悄悄溜走的手,“你不一样。要是我常常夜不归宿,只怕不出半年,家里就得多出不知几口人来……我可没兴趣同人分享我娘子。”

她眼中波光潋滟,脸上红霞晕染,却轻飘飘斜他一眼,撇嘴道,“嘁,说得跟真的一样!”

那离弦呢?他真的不介意与离弦同用一个身体?说起来,离弦也说什么“你们尽快成亲,我才安心”,似乎已与他达成了什么共识……啧,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在想什么!

“怎么,你不喜欢?”柯戈博老神在在地逗她,“‘只要你能保证不在外头乱来,不做让我伤心的事,那么在你放手之前,我绝不会先放手。’……我记得某个醉醺醺的人曾勒着我的脖子那么说,怎么,难道是我记错了?”

她没有挣脱他的手,分明是开心的。可这女人就是那么别扭,哪怕开心也不愿意坦然承认。他太了解她,不必言语也懂得她的心思。或许,这便是离弦选择他的原因。

“呸!不要脸!”

那个某人被揭了老底,红晕一路铺陈上耳根,却仍不甘示弱地拿目光剐他的脸,“少拿那些酒后之言来说事!”

“哦哦,人家不是常说,酒后吐真言么?话说那句话之后,你还说……”

“闭嘴!回家!”某人羞得抬不起头来,脸红喷喷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她当然会不好意思。那纯粹是在柯语静的怂恿下借酒壮胆的逼婚之举。因为她的后一句是——“所以,跟我成亲。不然我勒死你!”

十几年来,柯戈博这还是头一回以压倒性优势取胜,心情真是无任之好。他压下几乎喷口而出的大笑,捉牢她的手,大步前行。笑歌只怕他继续揭短,连挣扎都不敢,只得气呼呼小跑跟上。

正值午饭时间,各大酒楼里都飘出勾人的饭菜香气,其中尤以一种桂皮混合肉类的香味最为突出。笑歌抬眼望见那块眼熟的破烂招牌和店门前热气腾腾的大锅,不由自主就停下脚步,咽了口口水。

“进去?”

细如柳叶的眼眯起来,浓浓尽是笑意。习武之人有内力相护,她这等气虚血凉的体质却是一到冬天就犯愁。知她最好这口,而食些狗肉对她也有益,才特意引她走了这条路。

哪知笑歌皱眉盯了那口锅老半天,居然坚定地一摇头,“不去——我戒了。”

眼中分明流露出渴望,却当真头也不回地扯着他离开。脚步快得像逃跑,弄得柯戈博一头雾水。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吃这个吗?现在没人拦着你,想吃就吃吧。”

惜夕下狗肉禁食令的时候,她一张脸皱得像苦瓜。难道现在她还顾忌惜夕?

笑歌深吸口气,最后望一眼那招牌,毅然决然地一甩头,“吃那个,小萨会伤心——我以后都不会再吃了。”

呵!原来如此!柯戈博忍不住弯了嘴角。

换做以前,就算没理的事她也能找出千八百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从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但如今强忍着割舍心头爱,只是为着不让一条狗伤心她变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他再努力些,她也能舍弃那些烦乱,同他携手相看静水流深?

破笼卷 第七十六章 爱之深(二)

眼看就要到达瑞云街,笑歌不禁加快了步伐。柯戈博却蓦地一把拉住她,眼儿一弯,薄唇勾出点笑,“别急,下月初二才是成亲的日子……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嘁!说的好像她恨嫁一样!笑歌一个白眼飞过去,还没飞足十成,人已突然被他躬身背起。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

他的笑声犹萦绕耳畔,眼前的景物已开始飞速后退,笑歌只得抱紧他的脖子。回头望望那离她越来越远的街道,她恨恨地拧了他的脸一把,“大白天用轻功,你是想吓死人吗?”

柯戈博扭头瞥眼远处某角落被风撩起的一角白,嘿嘿一笑。加快速度,轻车熟路地在巷子里转来绕去,不多时便停在处小宅院前。

放下她,开了门锁,拉她进去,指指其中一间屋子,眼儿眯得更紧,“帮我收拾几件衣服,然后去后门等我——我去套车。”

哈?难不成他在阳鹤还有私产?

笑歌眼睛一亮,好奇心立时。压倒不悦。说起来,她以前从没想过柯戈博还有自己的私生活。搜索记忆,除了知道他是柯家出产的专职暗卫,武功仅次于惜夕以及狡诈与她齐肩之外,笑歌还真是不怎么了解他。

再进行强力搜索,也只有些零碎。的感触——这男人以往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值班,堪比拼命三郎。薪水据说很高,不过长年都穿一身黑,换了衣服跟像没换过一样,又没见过他有什么娱乐活动,实在看不出他也属于高级白领。

进屋去兜一圈,只见此处的干。净简陋度同她瑞云街的那间屋子有一拼。打开衣橱,笑歌却顿时黑线。她胡乱抓起几件团成个包袱,寻到后门处,一辆青布篷的马车已在外等候。

车座上那个穿着黑蓝土布棉袄的中年男人见她。出来,咧嘴一笑,指指前方的岔口,又冲她打了几个手势——看情形大约是要她耐心等待的意思。

笑歌狐疑地望望他,警觉地退到门旁。扭头见柯戈。博拎着个包裹过来,方暗暗松了口气。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不由分说,柯戈博就把包裹塞到她怀里。锁好门,。连她带包袱一抱,轻松跃上马车,命令:“车里冷,盖上毯子。”

笑歌撇撇嘴,脚。一落到车厢里铺着的动物毛皮上,立马找个舒服的位置一窝,拿毯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他满意地一笑,细心地拴好后帘挡住风,这才盘腿往她身旁一坐,拍拍车壁,扬声道,“老邱,走。”

马车缓缓行进。笑歌撩开窗帘往外瞅瞅,又微侧了脸去看他——他发作马尾,高束于顶,清爽利落。微尖的下颌衬着长而细的眉眼,虽称不上俊朗,也算清秀顺眼。但解开她胡乱打的包袱,拿手指勾起一件,睨眼望着他,“我说,这些……就是你的衣服?”

“嗯。”

“全是同款同色,你不腻?”他不腻,她看着都受不了。

“方便。”柯戈博顺口答道。打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个大纸包递给她,“点心,先垫垫底。到地方再带你去吃饭。”

笑歌打开一看,皱皱鼻子又推开“干巴巴的,谁要吃啊!”

他笑着拿起个水袋在她眼前一晃,“蜜茶,热的——小店里没薄荷,你凑合着喝。”

这还差不多!她顺势抱着那水袋渥手,又好奇地看着他拿在手里的另一个水袋,“那里头是什么?”

“酒。来点?”细如柳叶的眼一弯,分明带了戏谑。

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在那只悄悄环上她的腰的手上重重一拧,身子却往他旁边靠了靠,“那房子你啥时候买的?怎么没听你说过?”其实更想问——你整天待在公主身边,买房子不等于浪费钱么?

柯戈博哪会不晓得她的潜台词,紧紧手臂,于她耳畔低声笑道,“怎么,还没过门就先替我心疼起钱来了?”

“那是当然——你的就是我的,要是成亲前你多花一分,不就意味着我以后会少赚一分?”她理直气壮地回答,毫无羞涩之意,真正是红笑歌的风格。

柯戈博忍不住笑起来。捉住她的右手往心口上一贴,一本正经地道,“放心。我只花了一点点,大头都是留给你的——连这个都是你的,你还怕亏本吗?”

甜言蜜语,是个人都爱,何况以前还真没什么男人敢这般大胆对她。笑歌脸上不觉便飞起点淡淡红云,缩回手,娇嗔着斜他一眼,似笑非笑,“最近喝了不少蜜茶吧?从前也不见你这般能说会道……”

往日做众人的掌上珠,不是因着她的身份地位,也是因着她的容貌。但经过这场剧变之后,她实在想不出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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