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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锦绣江山美人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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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用了膳,便觉得疲乏得很,正巧着慕清有事儿要去办,便留了我在安宁宫休息,待办完了事,再接了我一同出宫回府。如此安排,我也挺乐意的,毕竟关于当年的事,我只知道了一星半点儿,那其中的大部分,相信她或者是他,都仍然是在瞒着我或者是他。

    待人都走了,我才缓缓坐起,扬声唤了门口的侍女,“扶本夫人过去母后那边。”却不待我起身,便听到门外的声音传来,是傅姑姑。

    “太后,您慢点儿。”

    见孝端后出现在门边,我只有些惊讶,随后便知道了,也平静下来,缓声说着:“母后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事让侍女来传一声,不就行了么?”

    “你如今的身子,哪能受那个折腾啊,哀家这身子骨,比起以前,可是好多了,这几步路,走走也只当练练。”她叹了口气,挥手让立在屋内的人都出去了,“知道你今天是憋不住要去问问哀家,索性便过来了。看看这副样子,跟当初的苍黛还真是像呢,也不亏是她的亲生女儿。”

    我顿了顿,心里对着突然冒出来的娘亲感觉不到抵触,只是就像之前感觉的,对她有几分同病相怜,“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从未见过她。”

    她抚着我的脸,才缓缓道:“她呀,当初与哀家相遇时,还真是个聪慧而又美丽的女子,就像是诗雪一般。她后来见到了与哀家青梅竹马的先王,先王对她是一见钟情,可是却未能顶住大臣们的压力,终究还是娶了哀家做了他的王后,明面上总是需要人来掩饰的,苍黛耐不住先王的情意,甘愿进了宫。后来逐渐地有大臣提议,宫里不能只有两个女人,开始通过当时的太后,强行将那些女子送进了宫。你也知道的,女子在宫里这么绝望的地方,总是会生出其他的心思,更何况那些女子也不是白吃干饭的,开始在宫中有意无意地害着她。哀家与她关系好,她不愿先王为了那些事去责罚那些人,只咬牙忍了,忍不住时,便来找哀家诉诉苦,对于先王,却是半个字都未提。”

    我愣在了原地,还在想我的执着源自于谁,看着诗相与诗夫人那般冷清的模样,想想还真不是我的爹娘,那个一心为着先王忍气吞声的女子,原来是我的娘亲。

    “后来有些人眼红着先王对苍黛的情意,再加上若是清儿出生,那苍黛更是不能动摇了。哀家感到她们好像快要憋不住了,便命人盯着安菥宫。她们趁着清儿出生那日,下了毒手,若不是,若不是诗相他出手救了苍黛,只怕是后来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苍黛在鬼门关外转了一圈儿,对于有些事儿,看的好像更透了。她原来便就是个聪慧的女子,似乎是对这宫里失望了,便央着诗相趁先王还未知晓她已平安无事,让哀家安排她出宫了。”顿了顿,呡了口茶,继续道:“先王起先是沉浸在失去她的伤心中,处决了当时犯错的那些人,后来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儿,才慢慢去探寻着苍黛的下落。而苍黛因为心里舍不下清儿,便仍然留在了邺京,结果便被先王找到了。那时候已经过了三年了,本以为苍黛会继续入宫,但是谁都没提这个话题,只是后来有了你,先王的脸色才好了些。只不过后来苍黛听人说了,当时宫中宁馨公主出生,苍黛便憋着一股气。你也知道,当年生清儿时,她的身子便不好了,生你的时候,没能够撑过去,就这样撒手人寰了。逝世前留下遗言,一生都不愿你踏入宫廷半步。只不过事与愿违,你与醉儿还是扯到了一块儿。”

    我万万没有想到当年的真相是这样的,“那慕醉呢?为什么,为什么慕醉会与,会与诗相扯到一起?为什么他不是先王的儿子?”

    孝端后顿了顿,才开口道,这次却明显的比刚才多了几分怨气,这才是一个正常的语气,“诗相他,是哀家年少轻狂时犯下的过错。当时的他是高中榜第的才子,在邺京吸引了一大片的女子,这其中也包括了哀家,一个刚刚及笄的少女。后来两个人便在一起了,他正要上门去提亲的时候,他的母亲便将他而是定下婚约的女子送到了邺京来,这番动作之下,哀家的父亲,也就是当年的江相,自然不会愿意将哀家嫁与他,正逢着先王需要人帮他,哀家又怀了醉儿,只能入宫暂避。”

    看得出来,孝端后对于当年与诗孟的事情,讳莫如深,不愿过多的提及,但是言辞间对着诗孟还是存在着深深地怨与恨,我清楚地能感知到,她心里的委屈。“母后,你别想太多了,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这些以后就别再提了。对于慕醉的身世,诗雪一定不会多说什么。就连清,他也不会抱怨什么,相反,也许他还要感谢慕醉,因为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诗雪,哀家知道,这件事情上委屈你和清儿了,若是可以,哀家也想把这烈夙江山还给清儿,否则后来也不会让你进宫了。想着不能名正言顺地让你进宫,当初便想着让你做哀家的干女儿,倒是没想到醉儿他出了那等主意,先了哀家一步。”孝端后抚着我的脸,“好在你现在也不用嫁去银暝那般远的地方,有清儿照顾你,哀家便放心了。你如今的身子最是重要,好生休养才是关键,当年的事情过去那般久了,也不值得你费那么多的心思。”

    我点了点头,那些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如今除了卓暧之外,这天下还挺太平的,为了身子着想,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去追究。只不过在听了娘亲与先王的故事后,心里总是怀着一股对先王的怨,怨他爱着娘亲,却不能保她安全无恙;怨他爱着娘亲,却不能只她一人。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当年的事,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对着孝端后说道:“当年的事,我和清都不怨慕醉的,清说过,恨一个人太累了。可是,虽然我不怨恨慕醉,但是,我恨先王!”

 第七六章投我以求桃;报之以琼瑶

    孝端后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整个人愣在那里,良久才开口:“诗雪,你父王他当初也不是故意的,他驾崩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尤其是当初他一时兴起,请了一个白眉道人给你批了命格,一生富贵但多险阻,这样的话让他怎么敢把你再放在诗府,留下了遗言,让哀家想办法接你回宫。”顿了顿,长叹了一口气,“他这一生实在是不该困在这王位上,他那样的男人啊,便是该游于山水间。可惜他……当初你娘亲恨他,不让他抱你,连碰都不给碰,说是若他碰了,她死后甘愿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苍黛她都下了那般重的咒,先王自然是不敢再碰你,逢年过节的宫宴上,也只是让诗相将你带过来,远远地看一眼。”

    我咬着下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这样的父亲,最近突然冒出来的事情太多了,多的我应接不暇、不知所措,“为何……为何他去世后,又要把我接进宫?若不是这样,我当初怎么会遇见慕醉,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刚刚不是说了么,你父王他怕你待在诗府会出事,按照醉儿的性格,登位之后必是要诉请一大部分文臣实力,诗相首当其冲,若那时你还在诗府,那么牵连之罪是免不了的。他那时也想通了,若是苍黛黄泉路上去了地狱,他便陪着一起,生时不能相守,死后总是要在一起的,包括王陵之中,根本没有他的遗体,他想要与你娘亲生同衾,死同穴。”她正眼看着我,“诗雪,莫要再恨他了,他对你的娘亲从始至终,是一心一意的,懂么?”

    我点了点头,“母后,你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诗雪接受能力有限,能不能让我自己慢慢想想,再说了,再怎么样,他是我的父王,也已经驾崩了,我做不出什么的。逝者已矣,生者当活在眼前,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勉强地笑了笑,示意孝端后放心,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现在的大局。

    “这就好,这就好啊。你现在身子不好,得好好歇着,这些事情能不去想就不去想。以后啊,母后给你做主,谁也伤害不了你,那什么白眉老道的话也做不了准。”孝端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扬声让门外的侍女进来,“给哀家听好了,以后哀家这安宁宫里,不允许凤栖宫的人进来,有什么事情,让大王直接过来找我便是。和硕护国公主的事情为头等大事,谁若是因此怠慢了公主,那哀家绝饶不了她!”

    “奴婢都知晓了,请太后娘娘放心,奴婢定当好好侍奉公主。”一杆子的人站在屋里应答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今日太后的举动,无疑是不将凤栖宫放在眼里,当然了,她是太后,是国母,自然可以不需要,只不过,这样一来,慕醉与孝端后的关系便是要愈发的远了。

    “母后,没必要的,诗雪来安宁宫,也就是想见见您,旁的人也不可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您这样,不是伤了您与大王的母子情分么?”我揪了揪孝端后华美的衣袖,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入心底,对先王的恨似乎也没有那般深了,因为不太在意了。纵使他在世时,多么的想要疼我爱我,也弥补不了他犯下的错,孝端后给的爱可以替代了他的那一份。

    “他做的难道便不伤母子情分了么,不顾哀家的意思,非要娶那个女人?以前还没觉着,最近两年,他这脑子是愈发的不管用了,谁好谁坏,这最基本的,也分不清了。若不是现下大局不稳,哀家联合大臣废了他,改立清儿也不是不可以。”孝端后似乎提起卓暧与慕醉便要生一番气,胸口起伏的厉害,“傅苹,傅苹,……”

    “傅姑姑,快,拿药,拿药!”我不住地抚着她的胸口,试图替她缓缓,这毛病应该是上了年纪常有的,也没有什么办法根治,只能用药压着。

    “哎哟,我的主子诶,您别激动啊,别激动,您上了年纪,还以为跟当年比哪。”傅姑姑皱着眉头嘀咕着。

    “当年?当年的母后是什么样子?”

    “公主,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天下人总是认为烈夙的太后娘娘端庄有礼、温柔大方,可在那十八九岁的年纪啊,还是一副大大咧咧、无所顾忌的江湖侠女样儿哦,可惜总是被老爷拦下来,哪当得成什么江湖侠女样儿啊。公主还不知道吧,太后当年的马术在邺京的贵族小姐里边儿,那是出了名的好!”傅姑姑许是年纪也大了,一说话,便止不住话匣子,一股脑儿的把平日里的宫规都抛到了脑后,全然不似那个外人面前严肃自律的傅姑姑。

    “傅苹,你再说哀家的坏话,便好好想想,当年哀家是怎么罚你乱说话的?”孝端后缓了过来,听到了傅姑姑正在埋汰自个儿,不由得忍不住说了一句,倒是没想到,便让傅姑姑止住了嘴,脸上还是一副尴尬的表情。

    我笑了笑,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怀着孩子,有爱自己的人陪着,就这般过下去,便是再好不过了。

    “怎么了,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门外传来慕清的声音,显得有几分喜悦,那一袭白色镶金边的袍子,穿在他的身上,显得犹如翩翩佳公子一般。

    “傅姑姑正在埋汰母后当年的丑事儿,两人正斗着嘴呢。”我笑着回答了一句,看看旁边故作淡定的两个人,真真是忍不住想要捧腹大笑一番,“清,你都不知道,母后当年……”

    “诗雪……”孝端后故意清了清嗓子,看着我:“若是将母后的事儿抖落出去,下次来安宁宫,哀家可就什么糕点膳食都不备着了。”

    “那算了算了,诗雪不说总行了吧。但是母后得说话算话哦,可不能饿着诗雪了。”

    “你这小丫头,也是要做娘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跟小时候一样馋嘴?”孝端后笑骂了一句,点点我的额头,“这时辰也不早了,哀家就不留你们用膳了,免得晚上回去不安全。清儿,回去后,得小心看顾着她的身子,这不是儿戏啊。”

    “清知道,毒圣昨日已经随着诗雪入了侯府,承诺了等也是悠舒的孩子平安生下,再回蝶仙谷去,所以这心可以安下一半了。母后年纪大了,总思虑这些事也不好,多休息休息才是好的。”慕清俯身将我抱在怀里,小心地没有压着我的肚子,那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我内心里暖暖的。

    “好好好,哀家知道了,快回去吧,这丫头挑食,我知你疼她,但是可别由着她闹腾,该吃的饭还得吃,该喝的药也不能少。”

    “哎呦,母后,再念叨下去,母后就更老了,要小心哦。”我在慕清怀里笑道,脸上那般真诚的笑,已经许久不见了,如今重又回来了,挺好的。

    “快快快,把这丫头带回去,总是跟你傅姑姑一起埋汰哀家。”

    “是,那清,便先告退了。”

    “路上小心点儿,别急。”

    “嗯。”

    待上了车,细细地看过去,才发现慕清的脸色不太好,似乎有些苍白,他倒好,也憋着没说半分。我小心地把了脉,才发现应该是昨日他饮酒多了,没注意着。

    “清,昨日饮了多少酒?”我摸着他垂下的发丝,质感真好。

    “昨日,昨日没饮多少酒。”有些结巴地说着,额上一滴冷汗开始往下滴着,手也开始不住地颤抖。

    “真是,喝多了怎么不开口,昨日进房前是不是先沐过浴了,喝了那么多,怎么会只有那么点儿酒气?”我挪到旁边的软榻上,“清,你知道的,毒圣是我师兄,那我是谁,你肯定也是知道的,你若是再不说,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用膳了。”

    他顿了顿,听到我不用膳,脸色一变,脱口便是:“昨日,是饮了,饮了不少的酒,怕你熏着了,沐浴过后再去看你的。”脸色苍白的看着我,那目光分明是要我答应以后不以不用膳来威胁他,“若是以后,再听到你这般任性的话,小心着孩子生下来,看我怎么罚你去剪梅枝。”

    我也同样凝视着他,“清,你让我自己注意,为什么你不注意着,酒喝多了,也不说一声。你说了要照顾我的,最起码得活得比我长,比我康健,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来照顾我?你也要答应我,以后有事不许瞒着我,尤其是不太好的事。否则,我一样不用膳。”

    “好,我知道了。”他看着我一脸认真的脸色笑了笑,应了下来。

    “那你先歇着,我给你扎几针。”从一旁的箱子中取出了银针,这还是上次慕清命人准备了放在马车里的,以防路上有个什么万一。这般细心无二的男子,当真也是少见了,以后还真不知道,我的嫂嫂会是谁呢,遇到这般温柔贴心的哥哥?

 第七七章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回了侯府,有些累着了,静静地在云烟阁歇下了,脑子里对于当初所有人的反常已经不在乎了,至于慕醉知不知道他的身世,不过想来他是不愿意知道的,若是有朝一日,他知晓自己对于烈夙来说,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存在,想必会生不如死吧,曾经那似乎是他最骄傲的东西。

    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这腹中的孩子了,除了让孩子平安出生,我已经别无所求。

    晚间醒来时,便看到冥隐坐在桌旁,桌案上仍然是过去的这些天里熟悉的药味,只不过因为烛火昏暗的关系,看不清冥隐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他周身的酒气来看,似乎还是不要惹到他比较好一些。

    “怎么,哑巴了?嫁了人之后,就不会称一句‘师兄’了?”他淡淡的声音中,夹杂着嘲讽,那样悲伤的语气,让我不由得一怔,刚刚下床的动作便僵在那边,“为什么,青芜,你愿意选择嫁给你的哥哥,都不愿选我?还是说,你的眼睛里从来都看不到我?”

    我心下恢复了平静,不过是喝了些酒,过来撒撒酒疯,不必太在意。“师兄,你累了,回去歇着吧,药,我会喝的。”素净的衣裳曳地,不由地想起今日安宁宫里的卓暧,那一身的红裙,似乎在他们大婚后,我与她的习惯便互相调换了一般,不过说起来,她穿着那一身的红,倒是比以前的白好看许多。

    “青芜,你知不知道,你进谷的第一日,我便觉得你比谷里的许多丫头都要聪明水灵,师父隐瞒着你的身份,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就连‘青芜’这个名字,都是我自说自话帮你取得,可是我只要想着,你是青芜,是我的青芜,便会觉得高兴。可是,你不是,从来都不是我的青芜。”他那喃喃自语的声调低低的,仿佛羽毛一般的轻。

    “师兄,我说过的,我会是青芜。你累了,我让彩云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你不是我的青芜,青芜她不会为了一个伤她至深的男人舍命相救,也不会给他孕育孩子,你不是青芜,不是……”他抬头看着我,那眼中血红血红的,不明白为什么早上还好好的人,现在变成了这般样子。“哦,对了,我是要回去的,要回去。前几天我联系了大师兄,说你有危险,他虽然不愿回蝶仙谷,但是听说你有危险,还是动身出发了,也许过不了几天,他便要到了。”

    我惊了一下,他竟然要把景逸领来邺京!不是不清楚邺京对于景逸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却执意如此,“冥隐,谁让你把他叫过来的,你明明知道,邺京对他来说,不是个好地方,怎么可以这么做?”

    “不然呢?我要在这里看着你受苦受累,看着你为了那个孩子,每天提心吊胆?我做不到,做不到。我知道邺京对他来说不是个好地方,可是我还是将他叫过来了。你是胆小鬼,所以不敢告诉慕醉,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他也是胆小鬼,所以这么多年不敢踏足邺京和蝶仙谷;说到底,我也是胆小鬼,所以我不敢告诉你,我对你,对你……”他剩下的话都淹没在唇齿间,只是喘着粗气。

    我甩了甩几乎要被震麻的手掌,劈晕他还真是不容易,“彩云,送公子回房,小心侍候着他,算了,你还是去让宁馨跟着他吧。”

    不过须臾的功夫,彩云便命人将冥隐送回了房间,看着在月光下消失的人群,有些惆怅,怎么可能不明白的他的意思,不过,终究一场痴人说梦罢了,梦醒过来,便好了,就像现在的我一样,醒了便好了。

    本想喝了药便上床继续歇着,倒是没想到,慕清竟然派人过来知会我过去书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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