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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锦绣江山美人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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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整个人微微一怔,很快便回过了神,“外界不是说了么,叶枫天资聪颖,三岁能诗,七岁能文,极得其父喜爱么,嫔妾身居宫中,也只能道听途说了,还望夫人不要责怪嫔妾人云亦云了。”

    我收起支着下巴的手,轻轻摩挲着,“程贵人,开门见山吧,本夫人知道你的主子是谁。叶枫的事,你想必也听说了,本夫人曾经对他承诺过,只要卓暧垮了,会保他的女儿平安无事,至于这多出来的儿子……程贵人,还得你好好思量,这孩子若是叶枫的,那本夫人保着,若不是,死于宫廷倾轧,也是常有的事。怎么样,你考虑考虑,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挺大,完全不相信为什么我会突然知道,“你怎么,怎么会……”

    “你想问,本夫人为什么会知道?”接过彩云命人备好的手炉,感到温热的暖意从指尖涌入身体,驱散了身体里的寒冷,“你已经不做暗卫许久了,有些细节想必你也忘了,暗卫最需要的便是面无表情与软硬不吃,当然了,还有最基本的警觉性,你差不多,都忘了。听到叶枫的名字时,你不由自主的颤动,表情的不自然,再加上这些日子在坊间流传着本夫人不贞的谣言,你认为,若是本夫人到这样的地步还没有发现,那还配做慕醉的幕僚么?”也许跟着慕醉时间久了,这些察言观色的小招数倒是运用的得心应手。

    “原来你早就猜到了,他当初就说过,我不适合尔虞我诈的生活,便遣了我离开了合沐,至于为何会到了这里,我也只能说阴差阳错,那一日合沐亡国,叶枫被擒的消息传来时,我便觉得生活要天翻地覆了,来得这般快。莫言那个孩子,真的是像他。夫人,我能告诉你,莫言的确是卓暧与叶枫的孩子,叶枫被囚之后,我倒是天天会过去远远地看上一眼,卓暧去的次数不多,每次身上都会带着一股叶枫独有的气息,这孩子还那么像叶枫,看上去也不是大王的孩子。”她顿了一顿,抬首望着我,“夫人,我知道,你有能力保住莫言,我能不能求你,照顾好他,我时间已然不多了。至于那个女孩子,想必他也是疼到了骨子里,也求求夫人,护他们一生平安。”

    “时间不多?”我一愣,便探手去摸她的脉,果然啊,烈夙王宫的秘药,“程贵人,你的身子已经被掏空了,看上去像是疲劳过度,其实是王宫的秘药,慕醉已经在怀疑你了,所以才用孩子去试探你。”慕醉也不是善茬啊,这样的人,让我怎么保?

    “我知道,只是叶枫去了,我也没什么念想了。”她目光一晃,便盈满了笑意,“我遇到他的时候,才九岁,他收了我,教我本事,我便留在了他的身边,后来,后来他遇到了卓暧,那般娇小玲珑的人,然后便与我渐渐疏离了,我便离开了。呵,人世间走了一遭,也不枉此生了,只是不能看着莫言长大了,他那么像他。”

    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模样,不过是跟以前的我一样,一个为情伤怀的女子,若是慕清尚未离开我,想必今日我一定会应了她的要求,可是连慕清现在在哪里我都不得而知,如何还要去操心别人的事,“程贵人,护那孩子一生平安,本夫人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更何况,他还是卓暧的儿子,你让本夫人去护着那个杀夫仇人的儿子,程贵人,你未免太高看本夫人了。”

    “夫人,我知道,这太为难你了,可是现在大王对他若是有半分好,也不至于拿他来试探我了,若是您不管他,那这世间他便要无依无靠了,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并不懂这么多的是非恩怨,求求夫人了,便当做是大发慈悲吧。”她频频恳求,作为一个被负了的女子,还能那般为了那个人着想,所谓的爱屋及乌?

    我微微一笑,“王兄他只是不喜欢男孩子罢了,他对流景也是这副模样,莫言作为他名义上的孩子,虽说娘亲现在的状况不好,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东山再起了呢,本夫人只能应下你,留他一条命不死,其他的,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心里终究是一软,不为别的,只为了这个在我面前为情所伤的女子。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了。”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样,我去见他的时候,也能交代的了了。其实,大王对卓暧的情,大概已经算不上情了,夫人您何不妨……”

    “程贵人,本夫人不喜欢多事的人。”我微微一怔,他的情不是情了,与我又有何干,现在的所有人都不是当初的自己了,变得面目全非,可是没变的,却不知道下落何方,“本夫人还要去向王兄辞行,程贵人,好自为之吧。”

    出了亭子,彩云倒是打起趣来:“谁说夫人铁石心肠了,这不,还是心软了么?可是,夫人,那个孩子留着,真的没什么要紧么?若是以后因此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出事?”脚步一滞,转头瞥向她,“彩云,我的孩子不会与他争些什么,日后他若是得慕醉赏识,慕醉将这江山交给了他,那也是他的福分,那金殿上的位置,我的孩子不会稀罕,因为我给得起更好的。所以,这样子,能出什么事?”

    彩云扶着我,“奴婢只是怕小主子日后会……不过想来也不会,小主子那般聪明劲儿,也不是好搞定的。前两天不是还把大王给咬了一口,一报那日在安宁宫的仇么?倒是上朝的大臣瞧出了那脸上的小牙印,都知道了是出自温宪公主的小嘴,大王上个朝好生尴尬。小主子的性子,可真是分毫必较呢,也吃不了亏。”

    我也知道,倾心刚刚开始长牙,痒痒得厉害,孝端后倒是夸了一句,倾心有胆量。慕醉自小便是一副严肃清冷的模样,谁也不敢在他脸上咬上一口,还是那般光明正大的位置,除了倾心,只怕是没有别人了。如此看来,倾心像我倒是多一些,有仇必报啊。

    逸韵殿的院子里也如殿内一般,不设任何花盆了,方便了倾心过来玩耍,黄福海不在外面,想必是随侍在里面,便抬步踏进了殿内,一种温暖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彩云将我的裘衣脱了挂到一旁,便退出了逸韵殿。

    见慕醉正在批着折子,便只好先咽下了嘴边的话,等他将折子批了再言。示意黄福海不要打扰到他,便径直寻了本书,坐在软榻上看了起来,没成想倒是睡了过去,昨天夜里,倾心不停地哼声,惹得我担心了一夜,也没睡好,现在在这温暖的殿内,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醒过来时,已然临近夜里,睡了这般久,目光瞥到身上的锦被,微微顿了一会儿,抬头看见朦朦胧胧的灯光中,慕醉长身玉立,大概是正在练字,那般神韵,与当年我初初遇到他时,并无褪色,反而是大放光彩,也难怪这朝臣都要琢磨着将自家的女儿送进宫了。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下榻,微微理了理有些乱的发丝,往书桌边走去。

    “怎么就那么睡着了,殿里虽有暖炉,但也要注意着些。”他也不看我,继续写着他的字,眉宇间微微皱着,似乎是对这幅字很是不满。

    “昨天夜里,倾心闹得久了,没能睡好,也在情理之中。”我顿了顿,才启唇:“倾心的风寒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日便是年关,诗雪想先带着孩子回侯府了,今日来找王兄,是为了辞行,多谢这么些日子王兄的照顾了。”

    他抬起了头,脸上被倾心咬出的痕迹已然快要消失,那两个牙印,倒是平白的为他减去了身上的凌厉之感,添了份滑稽,难怪那日上朝,那些大臣们都有些忍俊不禁,“是么?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明日用了早膳再回。”

    “那本王与你一起过去用晚膳吧,顺便看看倾心。”他对流景一如既往地讳莫如深,不愿多提一句,我也不去勉强什么,毕竟以后注定了是要没有交集的人,又何必伤神。

 第百零二章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用膳的时候,倾心倒是乖巧了不少,只是有一天未见慕醉,黏的不行,直到奶年抱着要去哄她睡觉也不撒手,又怕强行抱走,会伤到她哪里,慕醉便留了下来,耐心地又陪着她玩闹了一会儿,看这个样子,慕醉喜欢女孩子多一些这个结论也能够成立了。与倾心不同的是,流景任由我抱着去洗了个澡,也不哭也不闹,非常的配合我,将流景哄睡了,才发现倾心被慕醉抱在怀里,一瞬间的晃神,似乎看出了倾心与他也有几分相似,即使表面上,倾心与我像得厉害。

    “诗雪,诗雪?”他的轻唤将我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倾心已经睡着了,刚刚本王也已经给她洗过澡了,天色不早了,本王先回逸韵殿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袍子有些湿,发丝也也是湿漉漉的,倾心洗个澡不像流景,总像是要打个仗似的,人仰马翻,“你袍子有些湿了,让黄福海拿个披风过来吧,免得着了风寒。”我偏过头,不愿去看他的脸,那张脸,在这样的灯光下,总是一种迷障,刚想说些什么,想想又闭上了嘴,只是淡然地道了一句:“王兄早些回去吧。”

    “慕诗雪,本王倒是没看出来,你的心倒是比谁的都很。”他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了好不容易哄睡着的倾心,在这一点上,不得不说,慕醉的角色扮演的挺好。

    “彼此彼此,诗雪只是在向王兄靠近罢了。”我偏过身子,往内室走去时,也不忘记提醒一句:“天色已然不早了,诗雪就不留王兄了。”说我心狠,还真不知道狠在哪里,就像彩云说的那样,外人都认为我心狠手辣,却不知道,有些时候,我心软的厉害,连对着慕莫言那样出生的孩子,也能承诺留他一条命。

    身后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不过两步,又是轻得几乎听不到,不由得觉得那样一个杀伐决断的男子,也会有遮阳幼稚的时刻,不愿理会其他,转身看了一会儿摇篮里的孩子,吩咐守夜的侍女注意着孩子,便上了床榻。

    第二日,倒是未曾见到慕醉的身影,想必是朝堂上有些麻烦的事儿被拖住了,他一向宠爱倾心,之前几次都是送到宫门口才将倾心交给我,不过半日,便印证了我的猜想,烈夙的麻烦事儿来得挺快,不得不让慕醉放弃了年后征战南昭的计划。

    廖叔带着黄福海站在我的面前,彼时我正在陪着孩子,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公主,南方的流民暴动了,今年因为雨水过多的关系,南方原本足以交上赋税的粮食据报是颗粒无收,现在有大量的饥民在等待着救援,大王传您进宫商量对策。”黄福海的到来,意味着我刚刚到来的安宁的日子消失,两百年前也曾发生过饥荒,然后前朝便开始走下坡路,直至被慕骧与容徽联手取而代之,这一次……

    “黄公公,本夫人这才回府半日,”我微微瞥到了一旁的侍女中有些微的不屑之色,应该是为了这段时间的流言,时不时地在王宫里住着,终归是影响不好,尽管我一直不想为别人的目光而活着,但是慕清的名声不容许有任何的污蔑,“这样吧,本夫人会进宫商量这件事情的,廖叔,你让车夫备好了车,夜里还是要回来的,总是把孩子挪来挪去,也不好,更何况倾心的风寒也刚刚好了一些。”

    “公主这般安排甚好,那老奴先告退了,公主早些进宫,免的大王等急了。”黄福海也了解我的处境,便转身回宫去复命了。

    待廖叔送走了黄福海后,我吩咐他将所有的侍女小厮带到大厅来,有些话要交代下去。看着面前的不过四十人,比起其他的王公贵族,清的侯府里,服侍的人算少的了。“本夫人自回府后,也不曾与你们正式打过照面,今日让大家过来,只是想说些话。坊间的谣言,本夫人也有所耳闻,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抹黑本夫人,可以,但是清,绝对不可以,否则,本夫人不介意让她知道本夫人的手段,听懂了么?”

    以廖叔为首的众人低头应着,有几个大着胆子的,还不死心地嘀咕着:“什么清者自清,住了那么多天的王宫里,指不定发生什么了呢!”

    “哦,照你这么说来,本夫人回趟娘家也不行了?若是清真的像你们所说的那样,这两个孩子不是他的,那么,廖叔跟着清也有了多年了,流景长的那般像清,还有问题么?”就知道,总有些毒瘤潜藏在府里,这下忙起来了,总是要清一清的,不然即便是有影卫护在周围,我也不太放心。

    “夫人的话所言极是,小侯爷长得的确是像侯爷小时候,这一点老奴可以作证,大家也别被外人的谣言动摇了心志,夫人比谁都希望侯爷能平安回来。”廖叔苍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伤感,失去慕清,不仅仅是失去了一个主子,更像失去了一个儿子。

    训完话后,便让众人都散了,独独留了廖叔,“廖叔,您别担心,我还在命人找他,相信总会找到的。现在留你下来,就是为了一件事情,刚刚不满的几个人,我怀疑是卓暧派过来的人,找个由头,把人打发走吧,侯府里的人不多,完全没必要请这么多人。”

    “夫人说的是,老奴待会儿就去办。大王宣您进宫,您还是早些动身吧,早去也早回,免得小公主闹着要您。”

    “嗯,你吩咐人去备车吧。”我起身去换了一件衣裳,只觉得在心里暗暗思量的东西,有几分可怖,南方今年都是多事之秋,不相信什么天降大灾,不过既然不是天灾,那便是人祸了,南方靠着南昭那边,想想可能是南昭的人做的,便觉得一阵冷汗冒了出来,尤其是,清的出事,是不是也与他们有关系。

    进了宫,便直奔逸韵殿,黄福海一路上已经将局势告知了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今早他未能去送倾心,果真是被烦透了。因为惧于上面朝廷的人,地方的那些人隐瞒了许久,直到被朝臣在邺京看到了几个流民,便再也掩不住了,这才上报,而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发酵,流民的情绪已经呈现出了反叛性,在南方组织了一个军队,成日里从其他地方抢掠粮食,惹得邻近的几个地方怨气冲天,并且那所谓的军队还有愈来愈壮大的趋势。

    进了逸韵殿,才发现一干朝臣都在里面,个个脸上都是愁容,我径直行了一礼,受了他们的礼后,才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

    “公主想必也听说了南方的形势了,不知道有何见解?”说话的是许大学士,平日里最恨女子涉政,总认为女子是祸国殃民的根源,却不知男子的昏庸才是,多次向慕醉弹劾我干政,只是每次都不了了之。

    我微微瞟了他一眼,笑道:“怎么,许大学士改性子了,平素不是最恨本夫人干政的么?又何必拿这样子的问题才问本夫人,否则再被您在折子里说上一本,本公主可吃不消。”满满的讥讽的意味,让他老脸一红,“南方的流民暴动,说来说去,就是缺了粮食,王兄命人开库购粮,再发放便是。”

    “你认为只有这一个原因?”慕醉扯了一下嘴角,目光较之昨夜更显出几分深沉,隐隐有些微的流光在里面流动着,不得不说这样子的慕醉还真是少见,不,是没见过。

    “当然不是了,这一场阴谋尚需时日来破解,王兄原本的计划只怕是要搁浅了。”我看着脚上精致的绣鞋,逸韵殿里很少如今天这般暖如春日,一般他会认为,他有内力护身,这暖炉地龙,不用也罢,也不知道是从何日起,逸韵殿里几乎完全按照了倾心的需求来安排了,“目前最需要做的是开库放粮,有了粮食,那些流民总会安分些,这也给了我们时间去查一查是谁在背后做了小动作。”

    “嗯,就按照公主说的去办,至于这粮价,别给了那些商贩抬价的机会,原本该是什么价,就按什么价购进。大量囤积粮食不卖的,一律以叛国罪论处。”慕醉说这话时,才将目光转到了许大学士的身上,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说着:“许老这次的折子就不必上了,本王知道你要弹劾什么。”

    待众人都退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这样子锋芒毕露的我,其实说起来,并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看着慕醉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把剩下的话说完,“王兄早就知道诗雪尚未说完,南方今年不可不谓是动荡不安,南方又与南昭接壤,所以诗雪怀疑这些事,包括清下落不明的事,都有南昭在其中作祟。”

    “嗯,南昭目前的朝堂人数不足,安肃亦登位之后便将昔日反对他的朝臣都杀了,墨熙因为隆裕太后的原因,算是险险地避过一劫,不过其他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几乎是血洗了南昭朝堂,现在人心惶惶。”慕醉微微地勾起一抹弧度,有几分诡异的感觉掺杂其中,这样的不能称之为笑容的笑,还是那年他即位时才出现过。

    “王兄打算命谁过去南方查探?朝中并没有适宜人选。”既然肯定了与南昭有关,按照他的性子,定是要先派人过去查清楚的,有个理由,总比没有理由地向南昭开战的好。

    “诗雪,你去怎么样?”他偏过头,依旧带着那抹弧度,让我有几分触目惊心,仿佛他在试探着什么。

    “王兄担心诗雪随你出征,倾心会哭闹,此刻便不怕了么?”我内心对南方那个地方排斥的很,若不是那里的官员税收上出了问题,清也不会过去,卓暧也找不到机会,所以对南方的抗拒不是一丁半点儿。

    “怎么,不愿意去?”他顿了顿,下一句说出来的话,恨不得让我掐死他,“就因为慕清死在那里?你就那么抵触去那边?”

    “慕醉,我再说一遍,他没有死。”我的声音虽然低,但是,却显得很坚决,只是,清,你知不知道,若你再不回来,我的坚持还能有多久?我的心里还能坚持多久不对你失望?“他会回来的,一定。”

    他嗤笑了一声,满满的嘲讽,“慕诗雪,自欺欺人罢了。”他的话一落,我也不愿再与他说下去,逸韵殿内便陷入了可怕的安静中,“本王会命杨琼走一趟,这件事,你就别担心了,好好待在侯府里便是了。”

    “杨琼?那个刚刚上任的刑部尚书?”记忆中对这个人没什么大的印象,但是据说民间对他在做刑部侍郎时,风评很好,一时间也算是名扬烈夙了,派他去,南方的百姓也能更安分一些,“他倒是个挺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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