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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锦绣江山美人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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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弈!”我看了看竹林里的雪,心中疑团顿生,既然楚弈不顾一切地闯谷向妖轩求医,又岂会在这关键时刻多加阻拦?莫非……

    “这件事颇多蹊跷,我已让妖轩多加注意,他身边有袁尘照应着,暗中保护他的人不少,不会出什么事。我会去尽快查明这之间的事,你小心些。”冥隐盯了我许久,才又道:“与你相识十二载,始终不知你的容貌,罢了罢了。”他淡然一笑,处理过的伤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估计先前是担心我的安危,未曾顾及到自己的伤势,此后只要注意换药,便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这次受了伤,命人跟着,”见他抬头想要发出不满的声音,我及时道:“你换药也不方便,不带的话,那我命人送你回谷。”

    他无奈地点头,“不久前才刚刚甩掉跟着的人,这下好了。”

    我放下手中的玉瓶,“记得按时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师兄。”

    快速地赶回城中,也不管墨风如何,径自走到了宫门口,慢悠悠地神色似乎是在欣赏天边火红的晚霞,听到不远处的马蹄声,扬眸看去,墨风焦急地往这里赶来,“吁吁……”动作迅速地拉住缰绳跳下马,“公主怎么没在茶馆等属下,属下赶过去没见着公主,慌慌忙忙地赶回宫,没想到公主已经回来了。”

    我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从茶馆到城西,来回只需一个时辰,墨风,你去了……本公主想想,嗯,靠近两个时辰吧。本公主见你总不回,就自己回来了。”

    他面色一红,急急地辩解道:“属下在路上被一个姑娘纠缠,所以多费了些时辰……不过公主,属下真的是一离开那个姑娘就往回赶了!”

    我转了转眼,似乎是理解了,但下一句:“那墨风,本公主命你买的玫瑰糕呢?”

    他突然僵住不动了,良久才憋出一句:“属下被缠的太久了,一脱身就忘记这回事了,要不,属下现在再去一趟?”神色迟疑间,我已经不愿理会他般往前走去。“公主,公主……”

    “墨风,不用了,回去他跟前吧,别忘了,还要向他报告我的行踪呢,记得说详细点儿。”我抬手示意一旁的侍卫起身,径直往倾云殿走去,哼,美其名曰,保护我,难道没有暗中下令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慕醉,我该如何做,你才可以信任我一些?

    回了倾云殿,香袖已经命人备好热水,“公主,出去一天了,您解解乏,奴婢命人传膳。”

    我不置可否地沉默,慢慢将身子沉入水中,偌大的池子,虽没有那昭阳殿的豪华舒适,但比起一般妃嫔,即使是昔日的容贵妃,已是恩典了,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些啊,冥隐与我相识十二载,不曾识我面目,但我又何曾知他的心?

 第十五章 千种恨,百般猜

    不过半个时辰,便听到侍女的请安声,唔,这么快就过来了?

    “公主呢?”听起来就知道脸色不好,这声音让我在热水的包围下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来者不善啊。

    “回禀大王,公主在沐浴。”侍女的声音都在颤动了几分。

    我示意香袖将袍子递给我,湿着头发便踏出了水池,“今天的水凉了。”转身之际便看到他走进来,将香袖打发出去,才皱眉看向他:“怎么了?兵权已经在你手中,不知还有何事需要诗雪为您效劳?”

    他阴沉着脸,仿佛风雨欲来的天色,“今天为何要打发墨风去城西?”他伸手攫住我拿起桃木梳的手,定定地看着我。

    微微一愣,“放手啊,头发湿着呢。”我挣扎出来,拢了拢发丝,“怎么,墨风没有向你说清楚我要他干什么?”

    “你……”他的脸色愈发不好,若是宫人看见了,非得吓破胆,“慕诗雪,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做好我烈夙的悠舒公主,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我笑了笑,似讥嘲,似苦笑,“你都派人跟着诗雪了,诗雪还能怎么不老实,”起身直视着他,凑近了才道:“我亲爱的王兄。”便看也没看地往外走去,不过想也能知道,那脸色……啧啧……“诗雪累了,王兄慢走不送。”歪在美人榻上,背对着他,也不管一众侍女吓呆的神色。

    “慕诗雪……本王是怕你外出有危险,才派墨风跟着你,”他顿了顿,见我丝毫没有转身的意向,大怒着对香袖说道:“伺候你家主子就寝,擦干头发!”才往外走去。

    听着愈来愈远的脚步声,我缓缓闭上眼,慕醉,你终究是不信我啊!

    年关将近,慕醉作为一国之主,需要每年在祖庙斋戒三日,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祚昌隆,如此算来,似乎有七天顾不了我,还真是……甚合我意。

    黄福海因着料理宫中事物,并未随行,送走了他,趁着时间宽裕,我出宫了一趟,去了——梧桐扇坊。

    “阁主,”残影的身体底子好,要恢复不过是一两天,更何况仅仅是一副媚药,“银暝的盛华太后并非是楚弈的生母,因当年楚弈的生母兰嫔出身卑贱,才有当时身为贵妃的盛华太后抚育,而不久之后,兰嫔因血虚去世。”

    “残影,你说,这花,什么时候才会开啊?本尊都等了两年了,每年都是刚有花苞,便过了时辰,是不是这些梅树,不开了?”我轻抚着枝干,遒劲有力,是梅树中不可多得的精品。

    “阁主若是喜欢,那便等下去;若是不喜欢,那就命人伐了。”残影出神地望着这些树,等待花开的又何止我一人,也对,我若喜欢,那便等下去,若是不喜欢,那便伐了,那就等着吧,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会开的。

    “罢了,你继续说。”我畏寒的回到屋中,摩挲着手中的扇面,放眼看去,书房中的书,件件都是珍品,也不乏慕醉喜爱的孤本,千金难求。

    “药王前去银暝替她医治,但貌似情况不明,而毒圣也在前往银暝的途中遭人截杀,”他蓦地抬头,看着我略微不善的脸色,“是十二玄衣卫做的,受了楚弈的命令。”残影一身墨色的袍子愈发显得人颀长,如果忽略脸上那半块面具,不知是脸受了伤,还是什么缘故,从未见他摘下面具。

    “换了你遇上玄衣卫,有多少胜算?”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十二玄衣卫据说每个人都身怀绝技,不好对付啊,难怪他会伤成那种样子。

    “五成,可杀敌六,剩下的拼死一搏,可以解决,但绝对是重伤。”他的回答很模糊,也很保守,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加入影阁,那样的人,不适合长久地待下去。

    “为什么要加入影阁,不觉得这邺京像个牢笼吗?”我转过身问他,似乎,他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不同于妖轩,不同于冥隐,像离去的——萧澜,只是一怔,我又回过神,他怎么会在邺京,他恨不得永远离开这里。

    “之于我,这里很好。”

    弄影的闯入打破了无言的局面,“阁主,慕醉在回宫的途中遭人暗杀。”

    “哦?”我无言的笑了笑,怎么会有人蠢到想要去刺杀他,我都不敢贸贸然地跟他动手,一来,不想,二来,做不到。“没事,你命人看着就好,去查查那些人的来路。”

    弄影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抓抓头,“阁主不去吗?”

    我瞟了他一眼,“本尊也不一定能胜过他呢,毕竟,他也年长了我好些年岁,不是么?”话完,便看到弄影的嘴角抽了抽。“一切只需旁观,不必插手。”

    “是。”

    看着残影,只觉得他适才气息不稳,似乎是听到了慕醉的消息,为什么……

 第十六章涕零雨面毁形颜,谁能怀忧独不叹

    一切安排好后,回到宫里,香袖服侍了我沐浴,坐在桌边,饮着茶,静静思考着,到底是谁刺杀慕醉?分明是找死啊,还真是……没脑子。

    “公主公主,不好了,大王回来了,”黄福海是知规矩的人,这么慌张,出了什么事,“公主,大王回来没多久就晕在书房了,现在太医院正看着,只是,看不出原因,只知道是中毒了。”

    “什么?”我一惊,手中的茶盏碎在地上,怎么会中毒?我急急地往昭阳殿走去,完全顾不得黄福海年纪大了。

    “大王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老奴准备了热水,想进去唤大王沐浴,但没人应,才发现大王晕在里面,手上拿着封信。”黄福海匆匆跟上我的步伐,叙述着事情的缘由。

    “信?”我骤然停下脚步,脸色阴沉沉的表明着现在我气得不轻,“收起来了吗?”

    “老奴都收好了,只是……”他犹犹豫豫地说不出口。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件事稍后再说,现在命安远带军封锁大王中毒的消息,给我把整个邺京都控制死了,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王宫和京城,否则,杀无赦。”

    “老奴这就去办。”他打了一个寒战,又转身向宫外走去。

    看着园中的雪景,突然觉得碍眼了,到底是谁,先是妖轩毫无消息,冥隐受伤,然后是慕醉遇刺中毒,是谁?

    不曾踏入昭阳殿,便听到偏殿里压抑的哭声,心下更是烦躁,“把那些女人都给我撵回去,不得出宫门半步。”

    刚踏进寝殿,一干太医均跪下行礼,我快步上前,双手攥紧,但还是忍着颤抖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目光扫及一旁的参汤,已经喂了小半碗。“谁开的参汤?”我刷地拂去案几上的玉碗,“这是绵龙春曲!用参汤只会加快毒发!”绵龙春曲,《药性赋》记载,性寒,中毒者不出两个时辰,必是形如冰霜,比笑红尘还要毒上几分。

    那一群庸医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这参汤会催毒,一群无知之辈,看来这太医院需要换换人了。

    “本公主就把话明说了,今日昭阳殿的一切都不得外传,如果大王问起,只说是太医院的功劳,不知诸位觉得本公主的提议如何?”

    “公主的提议自然好,下官等在这里谢过了。”一众太医退到门外,均低头敛眉,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自然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解开他的衣襟,取出多年未用的九曲夺魄针,经过参汤的催发,估计毒快入五脏,也等不到我调出解药,只能金针度穴。所谓金针度穴,便是内力高深者将真气携着循环一周天,辅以黑曜石、墨早莲、千风草与白芷入药,以赤寒龙血珠做药引,方可解毒。其他的倒没什么,这赤寒龙血珠,倒是难办了。据我所知,宫里没有收藏,影阁虽有,但已经来不及了。

    恍惚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我起身走出去,打开门,“母后?”

    来人是孝端王太后,慕醉的生母。“诗雪,大王怎么样了?”她素来持重的性子也不由得稳不住,手在宽大的衣袖下颤抖个不停。

    “母后,缺一味药,赤寒龙血珠,宫里没有收藏,这是药引,不可替代。”我握住她的手才发现两人的手都是冷汗,“我已经命人去找了……”

    “哀家宫里有,这就命人去取。”她急忙命身边贴身的傅嬷嬷去取。

    这宫里有我不知道的事?至少是宫里有哪些药,我是知道的,现在?不过看她的样子,不打算解释,我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思,“母后,既然宫里有,那便不成问题了,您自己保重身体。”

    待人送来了药引,我已经在他全身布满七十二根金针,一旁的檀香一圈圈的燃尽,额头遍布汗水,只剩下半个时辰便可,强撑住精神将毒逼至他的右手中指上,一道剑气闪过,指上一道血痕,毒血被放了出来,滴落在玉碗里,紫黑色的血衬着白玉碗,显得分外诡异,我扭过头去,不愿在看,总觉得不舒服。

    无论如何,这毒血总算是逼出来了,把了脉,虽然有点虚弱,但还算平稳,收起金针,向殿外走去,刚开门便看到孝端后坐在那里,显然是情绪过于激动了,“诗雪,怎么样了?”

    我瞟了一眼众人的神色,暗自冷笑一声:“母后,诗雪尽力了,看来还需要命人前往蝶仙谷求医仙医治,诗雪只能尽力稳住大王的毒,让它不入心脉。”这宫里的人是时候清一清了。

    “啊?”孝端后一顿,随后晕了过去。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太后送回安宁宫,命太医过去?”我攥紧了衣袖,慕醉,你醒来时,我定还你一个无后顾之忧的烈夙!“太医院其余人都回太医院吧,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本公主已经命人去蝶仙医谷。”话完也不等他们答应,便径自往殿外走去,却碰到回来的黄福海。

    “回公主,都已经办妥了。”

    “小心一些,不要让人近他的身,有什么事到倾云殿。”我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慕醉昏迷,想来,不敢动的,不该动的,都要动了吧,那就一举铲除了吧,免留后患。

    “公主,这是大王手中的信,您……唉!”他低下头,面色沉郁,让我心头一跳。

    “好了,这件事谁都不要说,记得守着药盅,别让人靠近。”我接过那封信,心里说不出的压抑,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第十七章 绕树三匝,此枝可依

    回了倾云殿,香袖着人传膳,我才从袖中拿出那封信,细细看完,果不其然,卓暧啊卓暧,你真是阴魂不散!

    “香袖,你去让安远来倾云殿一趟!”满桌的菜肴,却咽不下去,叹了口气,放下玉箸,刚要起身,却被香袖按下,我不解地看着她。

    “公主,奴婢知道您烦心,但是您不能不用膳啊,再说现在大王病重,您若是倒下了,那王宫里就该大乱了,公主,为了大王,您也要用一些。”

    我沉默了半响,才点头,“安将军来了,就直接请进来。”

    默默地用膳,待腹中有了八分饱,便放下玉箸,进了书房,死死盯着那张信纸,可以看出,边角有些破损,想必慕醉一定看了很多遍,“公主?”身后传来雄浑的声音,一名男子站在我身后,“不知公主召安远所谓何事?”

    “安远,本公主找你来,你会不知道为什么?”我眉梢一挑,眼角带着讥讽,“在这两天里,我要你命人守好每一个宫门,谁也不能出入。”

    他不以为意,径自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哦,公主是要夺权么?那就恕安远不能从命了。”

    我淡淡然的坐下,也不生气,啄了口茶,才道:“安远,本公主如果都想着夺权,那人人都有夺权的心了,那他,就太辛苦了,”看到安远皱眉,“本公主怎么舍得?”

    “公主没有,不代表诗家没有!”他迷蒙了一会儿,突然厉声说道。

    “安远,你觉得我就这么容易受人控制?还是说,你从心里就是在鄙夷我,认为当年许诺助他问鼎天下是一句戏言?”安远只受慕醉的命令,但安远防着我,唔,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啊。

    他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着我,“安远不敢。”

    我嗤嗤一笑,才反问道:“有什么事是安将军不敢的,本公主还真是看不出来。”他面色一红,似又要反驳,我冷了冷脸:“安远,本公主既然知道你是他的人,那就会放心的用,不是因为本公主相信你,而是因为本公主相信他,你明白么?今天把你找过来,不是跟你探讨什么诗家的,你不愿意,本公主也会有办法做到,就是麻烦了一些。本公主怀疑有别国的习作潜伏在宫中,但是找不出来。”

    “不可能,这些年我一直都把好关,绝对不会有细作潜进来!”安远听了后,立刻跳了起来,完全没有名字的文雅。

    “哦?不可能?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慕醉的毒是怎么发作的?绵龙春曲需要长时间的服食碧芳汁,这封信上又有龙春草,如果没有细作,那怎么只是看了几遍信,就毒发了?”我冷笑着坐下,“安远,你虽带兵有方,但在心计上,欠缺了不少,而且,太相信自己了。”

    他沉默了良久,久到茶凉了又添上,才开口:“不知公主打算怎么做?”

    放下又凉了的茶,很好,现在就看看是谁了,这么大的能耐?

    次日一早,我便去了昭阳殿,看见慕醉依旧在昏睡着,脸色有些泛白,每天都这么忙,趁着这次,好好休息休息吧。

    “公主,已经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相信今天晚上就能知晓了。”安远躬身回禀,这么一副恭敬的样子,还真是让我不习惯。

    “你是他的人,对我,不必如此。”撂下一句话,才转身离去。

    皱眉看着案上堆积的奏折,若是长时间不加批阅,那……离邺京大乱应该不远了;若是批了,那他醒了,该作何感想。咬了咬牙才执起朱笔,坐在榻上批阅。

    虽然料想到他往日的辛苦,但做起来,还是累得笔都提不起来。“公主,您……”黄福海的声音突兀的出现,惹得我眉头纠结得更深,不是吩咐过不让人出入吗?

    “黄公公,有事么?”我放下朱笔,揉了揉酸疼的手臂。

    “哦,奴才见公主久久不出殿门,以为公主伤心过度晕倒在内才进来看看。没想到……”他低着头,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也无法揣测他脸上的表情。

    “黄福海,本公主不批这些,外间的大臣又要揣测无度了,只怕潜在邺京的别国细作,就会察觉到慕醉出了事,到时只怕边境就不得安宁了。本公主说过,要助他问鼎天下,现在自然要守住烈夙。至于日后他要怎么处置,日后再说吧。”起身往外走去,看着月明星稀的夜空,觉得心境安详开阔,“各宫的宫人是否都在控制之内?”待黄福海走远,我才问道。

    身后的安远显然并未料到我会知道他的出现,只张口“啊”了一声,“回公主控制好了,尤其是昭阳殿的宫人已被限制行踪。”

    “那就好,把消息散播出去,称大王重伤无愈,注意,消息不可传出宫外,下去吧。”我挥了挥手,往昭阳殿走去,太医已不在跟前服侍,明亮的烛火晃动着,照在他的脸上,显出难得一见的柔和,端起一旁黄福海送来的药,细细闻了一遍,药材没有出入,才给他喂了下去。

    “黄福海,稍后你去太医院,取些黄连和蛇胆,掺进药里,解燥热之症。记得要亲自煎药,不可假手于人。”如今这多事之秋,就要保证一切都要在我的控制下,尤其是慕醉的伤势。

    “老奴明白的,这……唉!”黄福海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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