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谈少的甜妻-第8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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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谈逸泽那个老奸巨猾的在家?
他知道他楚东篱一直都打的什么主意,所以才不肯让他楚东篱进门?
若真是这样的话,楚东篱觉得自己肯定要好好的鄙夷谈逸泽一番。
只是脑子里虽然是这么想的,楚东篱的嘴角上还是有个苦涩的涟漪在扩大。
虽然他知道这一点足够他在谈逸泽的面前得瑟一阵,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谈逸泽的确有这个资格,让他和顾念兮见不上面。
谁让,他谈逸泽才是顾念兮的丈夫?
连按了好几声门铃,都没有得到谈家大宅的反映,楚东篱有些颓败的收回自己的手。
而他身侧站着的男子,看着这样的他也知道楚东篱现在应该不是那么的好受。
想了想,他安慰着:“楚小子,可能是兮丫头他们都不在家吧!”
“……”楚东篱又是尴尬的笑了笑。
不在家么?
他才不相信。
这么大的谈家,会弄得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主人不在家也就算了,但那个帮佣大婶呢?
这所谓的“不在家”,估计也是别人哄他的一个理由吧。
“慕叔,你别安慰我了!我们回去吧,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呢!”
楚东篱有些无奈的转身朝着车子走去。
这次出差的行程,真的很急促。
两天辗转三个城市。
所以你可以想象,今晚上抽出这一点时间对他而言,又是多么的宝贵?
只可惜,仍旧没有见上顾念兮一面。
楚东篱表面上说的很轻松,可说完折后,随着他的步伐迈开,他的肩头又往下垂了垂……
“你们是找谈家的人么?”
就在楚东篱和身后的男子纷纷迈开脚步准备离开的时候,谈家大宅隔壁的房子有人推门走了出来。
出来的,是陈家的老头。
陈家老头的气色不错,若不是满头没有经过人工挑染的引发,估计看不出这老头子已经八十好几。
推门出来,陈老爷子上上下下将楚东篱他们打量了个遍。
最终,视线落在楚东篱的脸上,觉得此人莫名的熟悉。
“您好老先生,我们楚书记是这谈宅的孙媳妇顾念兮的老邻居,今天正好从d市过来这边出差,准备顺便看望一下她。不过他们家的人,貌似都不在家。能跟您打听一下,他们都去哪里了么?”
慕叔不愧是交际老手。
一番话说下来,既跟面前的老头介绍了楚东篱的身份,也顺便告诉老头他们两人到这边找人并没有恶意。
再加上语气不卑不亢的,一听就知道来人身份地位也不低。
“原来是兮兮的老邻居啊!不过你们今天来的不凑巧,刚刚新媳妇据说昏倒了,被军区总院的人给接走了!”
陈老头其实也认出了楚东篱。
那个d市时下他最喜欢的小辈!
如果情况准许的话,他当然想要结识一下这个小辈。
可没办法,眼下情况有些紧急。
刚刚救护车开进来的时候,他们家还以为是谈家老头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跑过去看。这一看才知道,原来出事的并不是谈老爷子,而是挺着大肚子的顾念兮。
至于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陈老爷子也不知道。
只知道,到现在谈家的人都还没有回来,估计情况不是很好。
而楚东篱一听到,这人说的应该是顾念兮的时候,本来还紧拽在掌心里的川味牛肉粒,一下子都给丢在地上,直接上前拉着陈老爷子就问:“兮丫头怎么了?”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看一定跟舒家人到这边,有脱不了的关系!”
“那兮丫头呢?”
“被送去军区总院那边,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看得出知道顾念兮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楚东篱已经因为过分焦急,而变得分寸大乱。
所以,陈老爷子也不敢将自己刚刚心里头最坏的打算给说出来。
可这一番话下来,楚东篱连跟他打招呼都没有,直接喊着:“慕叔,赶紧去军区总院!”
慕叔当然知道顾念兮在楚东篱心里的地位,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跟着楚东篱上车了。
楚东篱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很快,谈家大宅的门前,安静了下来。
如同,没有人来过一般。
唯有那袋被人丢掷在地上的牛肉粒,安静的躺着。
而陈老爷子在看到这袋子东西的时候,上前将其捡起。
将袋子里的东西打开来看,看到里面的东西之时,他诧异的看向刚刚车子消失的方向,呢喃着:“牛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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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舒家大宅。
“怎么样了?”
舒落辉一进门,就有那么个苍老的女音,从主位上传来。
不用抬头看,舒落辉也知道,那必定是他母亲的声音。
母亲今年已经年过九旬,本该不理会世事的她,却到如今都将舒家的大权掌控于手上。
当然,舒落辉对于母亲的不满,还不止这一点这么简单。
盛世集团现在遇上瓶颈,所有的项目全都因为资金问题,都不能实施。负债情况,越来越让人堪忧。
在舒落辉看来,这个时候本该是一家人同舟共济。
却不想,母亲到这一刻都不肯拿出她的棺材本帮着他一把。
别看这老夫人年纪一大把,可她的穿戴极为考究。
光是手上的那个帝王绿手镯,就价值连城。
可这有什么用?
到现在,母亲都不肯帮着他一把。
不管他这期间多少次明示暗示她,她都装聋作哑。
所以到现在,舒落辉对于母亲,已经算是失望透顶。
见到母亲还想要事事都管,自然也就烦。
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舒落辉扯了一把自己脖子上的领带,随后道:“没什么。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说着,他便打算迈步朝着楼上走去。
而看着一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舒落辉,舒老夫人来了气。
“啪……”
这一声,是她拍桌子站起来的声响。
对于这声响,舒落辉并不陌生。
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到底经历多少次了!
“逆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熟悉的呵斥声,让舒落辉转过头来。
“我还能什么态度?”
帮也不肯帮,他现在对这个家也疲惫了。
整个盛世感觉就像是被吸血鬼咬住的样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虚弱。
而这吸血鬼,就是sh国际。不,应该说,这只吸血鬼,应该是sh国际背后的谈逸泽!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是去谈家了。给我说说,他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听着她的话,舒落辉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一直都窝在舒家大宅子里的舒老夫人,可真是耳观八方。
就连这点风吹草动的,都瞒不过她。
当然,舒落辉也知道,这不过和舒老夫人一直都派在自己身边的监视的人,脱不了关系。
“你既然知道了我是去谈家,那么你应该也能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态度才对!”
明知道是什么结果,还非得逼着他亲口说出来。跟在伤口上撒盐,又有什么区别?
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亲生母亲?
“逆子!我要是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态度,我就不用等到大晚上了!”
舒老夫人又是一阵怒吼。
其实吧,就像是舒落辉知道的,在舒落辉的身边一直都有舒老夫人的眼线。
往大的方面说,舒老夫人是不放心自己的子女安全。
可真正的,其实是因为,这舒家的两个男孩,压根就不是她的亲骨肉。
之所以一直都派人跟着舒落辉,就是防止他败坏了舒家的产业。
不,换句话应该说,现在应该都只是她舒老夫人一个人的产业。
而舒家这三个孩子,唯一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舒落心。
那是她四十岁的时候,才怀上的孩子。
前两个,都是当年大房生下来的。
不过大房的命短,生下这两个孩子之后,很快就走了。
当时因为这人走的早,所以这两个孩子对她也没有什么印象。
被放到她的名下养之后,他们一直都以为她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
而舒家当年知道这些的人,都碍于她现在所掌控的权势,不敢说出来。
在舒家老爷子去世之后,这整个舒家的动产不动产,就都顺理成章的落进了她的名下。
而她,也准备将自己留下来的东西,都留给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
这也是,她当初为什么逼着舒家的两个男孩去联姻,却唯独对自己的女儿选择婚姻放纵政策,任由她追逐自己所喜欢的人的原因。
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女儿快乐更重要的。
当然,看到女儿那么幸苦的追着谈建天跑,心疼女儿的舒老夫人,也真的没少在这件事情上使过劲。
如果没有她舒老夫人,你觉得当初舒落心可能简单的用几杯酒就放到了谈建天,并且还能让她怀上孩子?
要不是她让人又往谈建天的酒水里放了点东西的话,十个舒落心绝对也搞不定谈建天!
再者,当初舒落心在怀上孩子之后,想要置施涵于死地,你觉得要不是她舒老夫人,舒落心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麦司卡林,让施涵精神错乱最后自杀么?
所以,舒老夫人才是舒落心身后那个推波助澜的人物。
只是,所有人一直都没有察觉到罢了。
如今的舒落辉,掌控着整个盛世集团,也不过被她拽在手心里的一枚棋子。
她所担心的,是舒落辉到底能不能搞定盛世集团这一次的危机。
今天她得到的情报,是说舒落辉又找到谈家大宅去了。
可除此之外,情报上又说舒落辉去了一趟军区总院,没有其他的了。
也正因为这样,得不到答案的舒老夫人,才有必要通过舒落辉知道点什么。
“还不快点跟我说说,谈家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最终,看着自己母亲那一副非知道不可的样子,舒落辉妥协下来:“都还没有来得及说明来意呢,谈逸泽的媳妇就晕倒了。”
“晕倒?”
“嗯,我不过说了sh国际是谈逸泽所掌控的罢了,她竟然就给吓晕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就怕这谈逸泽会将这一笔也给算进去!”
舒落辉在沙发上落座,有些懊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这女人,你说她会不会是装的?”
舒老夫人的咀嚼着这舒落辉的话,呢喃着。
“怎么可能?我刚刚在那边看着,她脸色可白着。一点都不像是装的!”舒落辉说。
“那你不是从医院回来么?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据说是暂时稳定下来了,不过这两天还要住院观察!”
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舒落辉又说到:“现在您想知道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我是不是可以上楼去了?”
面对这样的母亲,舒落辉最近越来越感觉到疲惫。
明明这个年纪,应该放手让儿孙自己去拼搏,可她却总爱将权利掌控于自己的手心。
可能她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他舒落辉越发的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好吧。早点休息,明天出去之后,再给我找个好律师来!”
舒老夫人的话,让舒落辉迈开的步伐又一顿。
“妈,您不会还真的打算,要将落心给弄出来吧?”
而他的这话,让舒老夫人的面色一冷:“落心是你们的妹妹,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里头死了才满意?”
最关键的,是舒落心是她唯一的亲骨肉。
至于谈逸南,虽然是舒落心生下来的,但那个孩子一直都跟她不亲。
要是现在连舒落心都没有的话,这个世界对于舒老夫人而言,就跟孤家寡人没有什么区别。
再者,她这么多年掌控了舒家,也变得没什么意义了。
“可她现在犯了事,杀了两个人不说,前段时间您不也看到电视上的新闻了么,她现在非但涉嫌杀人,还涉嫌贩卖毒品。上次你花了那么多的钱请进去的律师,都主动写了辞职信,说无法胜任了。现在还来?”
光是看着律师退回来的那笔费用,舒落辉就知道现在舒老夫人手上还握着的资金肯定也不少。
与其花在舒落心那个无底洞上,倒不如直接花在盛世集团上,最起码还能够和sh国际抗衡一下。这是舒落辉的想法。
可他却不知道,舒老夫人自然只想将钱花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犯了事又怎么了?再说了,施涵的死都是陈年芝麻烂豆的事情了,就算是她做的也查不出什么,至于那个死在监狱里的,到时候我找个人去顶包就行。最后那个贩毒,时间掌握的那么巧妙,难道你都看不出你的妹妹是被人陷害的么?”
舒老夫人说了这一句,生怕舒落辉再说出什么反驳自己的话,便道:“反正去给我再找个律师来。不管花多少,我都不想看到我们舒家的子孙,死在牢里!”
丢下这话,舒老夫人就拄着手杖好,回房了。
看着母亲消失在卧室的方向,舒落辉本来想说什么,最终也只能闭上嘴。
其实,这个时候的舒落辉只是纳闷着,这和舒家虽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家底,可跟谈逸泽比起来,就像是以卵击石。
这样的悬殊对比,压根就不可能让舒落心获救。
而母亲的做法,虽然有些滑稽,但或许她真的只是想要让舒家的子孙都安好罢了。
可不过三个月之后,他才明白,原来母亲所谓的想要让舒家的子孙都安好,不过是美丽的借口罢了。
她真正想要的,恐怕只有她的女儿活着。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她才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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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你只看到了开头,却永远都猜不到结尾。
舒落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看到顾念兮晕倒,看到顾念兮被急匆匆的送到了军区总院,却不知道晕倒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间。
在被送到急诊室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醒来了。
诊断的结果,她有些低血糖了。
其实舒落辉来之前,他们本来就要开饭了。可因为这聿宝宝在跳舞,逗得大人们都在笑,所以给耽搁了。
而舒落辉的到来,也让晚饭的时间又推迟了许多。
原本就不经饿的顾念兮,一下子低血糖就犯了。
被送到急诊室,输了液之后,顾念兮就清醒了。
不过她知道,这个时候舒落辉应该还在外面才对,生怕这个时候自己醒了,那个人又会拜托自己去求谈参谋长,所以她才坏心眼的让老胡他们都在里头多呆上一会儿。
弄得最后舒落辉在得知她才“刚刚”醒来,不想见到外人,才灰溜溜的离去。
舒落辉走后,谈老爷子他们就进了病房了。
看到已经坐起来的顾念兮,谈老爷子松了一口气。
“兮丫头,你知道你刚刚真的可把我给吓坏了么?”
差一点,他就直接找到谈逸泽的上级领导那边过去了。
要不是他跑到老胡的办公室,准备用那边的电话联系,恰巧碰到从另一端门回到了办公室里的老胡,告诉了他实际情况的话,没准现在真的联系上谈逸泽了。
“爷爷,我没有什么啦。就是觉得,那人总是在耳边吵,特别烦!”刘嫂给她垫了个枕头在背后,顾念兮靠在上面揉着自己的额头。
其实,还真的有点晕。
只不过,她不敢在谈老爷子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让她担心罢了。
“好好好,以后爷爷绝对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出现在你的面前,弄得你烦心。”只要顾念兮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不然小泽要是回来,他真的不知道该和他怎么交代。
“爷爷,您和刘嫂要是没事的话,就带着宝宝回去吧。你们到现在晚饭都还没有吃,肯定饿坏了!”
顾念兮说。
“不行,放你一个人在医院怎么行?”
“爷爷,我是个成年人,再说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再说您不是已经给我请了个护工么?”
好说歹说,顾念兮算是将谈老爷子和刘嫂都给说服,让他们离开了。
而等他们走后,顾念兮却只能一个人靠在枕头上,让自己有些眩晕的脑袋休息一会儿。
虽然说输了液,症状已经好了不少。
但又不是毒药,能一下子见效快,所有的病症都消失。
再者,其实她真的想念谈参谋长了!
在这个不大熟悉的城市,父母又不在自己身边,如今住院她当然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可谈老爷子和刘嫂,年纪都大了。
她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让他们跟着自己在这一边遭罪?
可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在身边,虽然说护工就在外面,可看着这一室的白,她真的很难过。
眼泪,就这样无声的滑下来。
谈逸泽,我很难受。你知道么?
坏蛋,嫁给你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
为什么想要过个平稳的小日子,都这么难?
本以为,自己默默一个人落泪,应该不可能有什么人知道的才对。
却不想,下一秒她的额头上有一只手覆盖在了上面。
那带着些许微凉的掌心,让躺在病床上的顾念兮瞬间睁开了大眼,也顾不上那股子眩晕。
因为,她真的很希望,睁开眼看到的是她的谈参谋长。
可她,还是失望了。
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她的谈参谋长,而是楚东篱。
“兮丫头……”那带着熟悉的怜惜,让顾念兮的眼眶有些微红。
可她,还是努力的对着楚东篱扬起了笑脸:“东篱哥哥怎么来了?”
其实,一早她便知道,这个时候谈参谋长是不可能过来的么?
都娶了印度洋,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也有可能,时间会更久。
再者,若是他的谈参谋长,应该也不会喊她兮丫头才对。
她也没法从那掌心里,闻到谈参谋长身上那让她眷恋的味道。
可她,竟然还傻傻的期盼是她的谈逸泽。
是不是,想念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得懦弱?
连同泪水,都无法控制了呢?
不然,为什么当她对着楚东篱笑的时候,又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自己的眼眶里滑落下来?
“我今天到这边,察看一下我们两个城市的合作项目,也顺便过来看看你!”
说到这的时候,楚东篱又说:“到了你家门口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有人回应,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