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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嫁狼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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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他还没有当家,我走着几年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他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人,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这两件事真的太奇(…提供下载…)怪。”
  “可我也认为是故意的!”
  “春荷你?”
  “否则怎么想?真像家里这两天传的那样,我命硬克夫?”
  “谁说的?!”靖远看上去动怒了。
  “人人都这么说,我都不在乎,你干嘛这么气?我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相信有理有据的事实,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在我嫁来之后动手还可以栽赃嫁祸于我,一举两得,有利无弊,那么落这个好处的只有孔英琪!”
  靖远身子震了震,问:“这就是你这两天想出来的?”
  “恩。孔英琪原来说过她恨的不只是我,还有我公公,朗家,她怪我抢走了她的一切,还说朗赫不要她,原来我把她话没当回事,现在想想,如果当初孔家和朗家是联姻,后来因为孔老爷死了,生意人家,强强联合情有可原,碰巧她自己又走失,刚好就把我许配了朗赫,不也是正好让她更有误会?”
  “可这都是你的猜测。”
  “只有顺着猜测才可以找到证据。”
  靖远不再说什么,春荷越来越坚强,可这是随着脑子里的杂质越来越多一并出现的,朗赫如果看到现在已经不再纯洁如水,开始满脑子猜忌和仇恨的春荷,一定后悔当初娶她的冲动,心里的自责和愧疚会让他比身体的缺陷更受折磨吧?
  六十一
  阳光照进房里,斜斜的射在朗赫睡着的床上,一阵温暖透进来,朗赫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点知觉。这几天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他只知道迷蒙中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可是醒来却忘了。睁开眼刚好迎上阳光,又重新把眼睛闭上,本来想用手遮掩一下,一动却发现浑身酸疼的厉害。朗赫刚想开口说话,忽然听见外面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是春荷的声音,进来的是一个丫头。
  “润润,怎么是你在这儿?少奶奶和紫草呢?”
  “她们去看老夫人了,让我在这儿照顾一会儿少爷。”
  “我来送少爷外敷的贴药,刚好也没事了,陪你一会儿吧。”
  主人不在,两个姑娘刚好搭伴儿,消解无聊。朗赫听春荷不在,也不言语,浑身疼得厉害,刚想再休息一下,外屋的聊天声却让他一下绷紧了精神,睡不着了。
  一个丫头悄声说:“听说没?咱们少奶奶是白虎星,克夫呢!”
  “嘘!这事儿你可别瞎说,被人听去,不等少奶奶发落,老夫人都得把咱们嘴打烂。”
  “这有什么?朗家上下都传遍了!你看,朗家这么多年一直太平,这个少奶奶一嫁过来才一年不到,先少爷受伤,然后是朗家的‘源’字号易主,好不容易安宁了,少爷又瘸了!”
  “啧啧……少爷太可怜了!人多好啊!谁下这么狠的手啊,但是少奶奶也怪可怜的,老太太也倒下了,靖远少爷又忙着商会的事,山上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她一个人,晚上又不放心少爷,整夜整夜的陪着,你都没见她这几天熬的都没人形了……”
  两个丫头还在窸窸窣窣的交谈着,朗赫却一句也听不下去了。他撑着床沿咬牙坐起来,掀开被子,右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他试着动动,左腿除了疼,一切还好,右腿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一动还钻心的痛。朗赫的心像坠了铅一样“呼”的沉了下去,瘸了?没听错的话,自己真的瘸了?那春荷怎么办?像忽然清醒了一般,朗赫疯了一样的大喊:“春荷!春荷!春荷……”
  刚走近玉玺阁,春荷老远就听到朗赫在屋里大叫的声音,拉着紫草急急忙忙奔过去。一进门,看见两个丫头费力的按着就要摔下床的朗赫,嘴里都在说:“少爷别这样别这样,奴婢给您去叫,少奶奶马上就回来了。”朗赫却激动的想要跳下床,身子已经悬在半空,右腿却在身后拖着,样子奇(…提供下载…)怪却让人心里一阵绞痛,不忍目睹。春荷快赶几步扶住朗赫和丫头一起把他弄上床,挥手叫紫草带她们们下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我去叫大夫!”
  “别走!”朗赫一把拉住春荷的手,狠狠的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看上去很难受。春荷连忙抚着胸给他顺气。
  喘了好一阵,他脸色发白的对春荷说:“我以为你走了,你怎么突然就走了?我没看到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我……咳咳……”又一阵拍背。
  “我没走,我去看看妈而已,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朗赫这时候平静下来,把目光从春荷脸上移开,良久,问道:“我是不是残废了?”
  春荷一窒,躲闪片刻,问:“谁告诉你的?刚才那两个丫头?”
  朗赫摇头,再次看向春荷,“到底是不是真的?”
  横下一条心,春荷应声:“是。”
  春荷感到朗赫拉着自己手的胳膊顿时坠了下去,颓丧的没了热气。
  “但是大夫说如果好好吃药,恢复的好只是一点障碍而已,不碍事的。”春荷赶忙解释,没反应!
  春荷又弯腰趴在朗赫面前安慰:“你一向身体好,说不定按大夫开的方子,那一点障碍也能恢复呢。”还是没反应!
  春荷把朗赫扭向墙边的脸捧过来,才发现他不是自己猜想的痛苦的表情,而是沉思,他一直在想着什么。
  “朗赫?”
  春荷小心翼翼的轻声唤,朗赫的目光又游移回来,居然对春荷露出一个微笑,说:“我想安静一会儿,你去书房坐一下好吗?”
  “可是你……”
  “放心,不会有事的。”虽然在撵她走,但春荷感到朗赫握着自己手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直到春荷站起身,朗赫才把手慌忙松开,他脸上一直挂着笑,走到门口,春荷回过头注视朗赫的背影,靠在床边,被阳光照过洒在墙边的阴影里全是落寞。

  寥落

  六十二
  难道这就是命吗?原来连老天都不愿意让她多留一点时间在我身边啊!敲掉我一个一个希望,现在连仅存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那么多年的牵挂变成了的爱却只能以这种方式终结,我真的如此失败。原来以为我能爱她,因为至少还有一个强大的家族和健康的身体,现在才发现,都是一厢情愿而已,她不会为这个家族的势力感到自豪,对她来说其实只是负累,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又让她多了一个负累而已。白虎星……原来这些天家里上上下下已经视她为不详了啊?想到这儿,朗赫心里一阵刺痛,不住的责备自己:“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赫儿。”朗老夫人跨进玉玺阁唤一声,听说儿子醒了,赶忙来看,一进屋发现只有朗赫一个人在。
  “春荷呢?”一看是妈,朗赫坐直了一点说:“我让她帮我拿东西去了。听说妈也病了?”
  “妈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赫儿,妈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嫠州找不到就去北平,北平找不到就让靖远在国外请大夫来,你不会有事的。”说着,老太太的眼泪就下来了。
  “妈”
  朗赫扶住老太太的肩,苦笑着摇头:“别难过了,这些年你为了朗家,爹和我吃了那么多苦,儿子孝道未尽现在又要连累您,既然命已如此,又何必再劳烦大家。反正,我也是活不了多久的。”
  “胡说!赫儿,妈不想听你说这种话!没有努力就下结论的话不是我教的儿子会说出来的!”
  “妈……”
  “赫儿,以后都不许说这种丧气话听见没有?”老太太心疼的抚摸儿子的头,过了一会儿,低声问:“这次还没有看到?”
  朗赫回忆一下摇头:“那个时候的事是从来也记不得的,可是每次这个人袭击我的时间都是快清晨了,所以他离开时也是我迷蒙的时候,最多只是一个背影而已。”
  老太太紧锁眉头,沉吟片刻说:“大夫说像你这样的伤捱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血流过多而亡,而此人每次伤你都是挑黎明时分,时间刚刚好,说明这个人根本不想让你死,捕兽夹几百年来是不许进入环灵山的,平时老李也会巡山,都不曾发现有偷猎的事,况且朗家这座山也不敢有人冒然进入,那么这个人应该很熟悉你的动向,生意场上的人既是外人也是老伙伴,要做什么也不必等这时候,那么他目的何在?”
  朗老夫人条分缕析,朗赫的身体却渐渐颤栗起来:“一切都是春荷过门以后发生的,难道他是要做给春荷看,然后让春荷自己一步步发现我的秘密?”
  老夫人看着朗赫,眼里却是认同。
  “他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伤害我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伤害春荷?”
  “说明他要挑衅的不一定是朗家,而是……”
  “春荷?!”
  朗老夫人点点头,叹口气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自己解决可能伤害只是半分,可一旦被人揭穿却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了,那时候再美好的初衷也只能成为恶意的欺骗。”
  朗赫听完妈讲的话,怔怔的对着窗外发呆。老夫人见状,起身轻声走出玉玺阁,只要关乎春荷,赫儿便无法沉稳,应该好好给他点思考的时间,怎样解决只能看他自己了,只是这个人定要找出来,而朗家,一定有个深藏不露的内鬼。
  六十三
  就在朗赫胡思乱想的时候,春荷在书房接到一个让她无比兴奋的电话。电话是沈老爷打来的,前几天给春荷打电话时候,正碰上朗家一团大乱,春荷上下打理事务繁多也顾不上多说,紫草也只是叙述了个大概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但沈老爷却是知道了一件事,还是大事——朗赫的腿怕是要废了!沈家上下大惊!叫来一群亲朋好友能问的都问遍了,总算是打听出一个人来——甘州大夫万卓尹!话说他二十多岁时候就已经出名,那时候甘州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骨伤大夫,也不知道师出哪里,但妙手仁心,只要是前来看病的有求必应,骨伤疾病药到病除,全国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治好的奇难杂症也越来越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在二十年前的一个雪夜里失踪了,从此杳无音信,后来有传说是有个他原来的邻居在飞兔谷见过他,活脱脱一个现世隐者,而且怎么说也不承认自己就是万卓尹,况且飞兔谷崎岖险要,野兽成群,一般人难以上山,上去的也很难找到他,后来慢慢的,这个人就从大家的传说中逐渐消失了。但是由于最近甘州边防失守,几路军阀明里按照大总统要求戮力同心,和平共处,其实暗地里勾结一起进入甘州瓜分势力,但分赃不均,又引起内部起哄不断,致使甘州如今遍地战场,民生凄苦,逃难的人死伤遍地,苦的全是老百姓。但就是在这时候,有人在路人中发现了曾经名噪一时的万卓尹,他竟然忙忙碌碌的穿梭在人群中救治病人!沈老爷听到这个消息急忙给春荷打电话,说朗赫的腿有救了!但因为万卓尹行踪不定,也没有人完全知道他的住处,便只能说个大概位置,让春荷赶紧通知朗老太太,派人去请他。
  “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朗赫的思绪,回头才发现春荷已经带着一阵风跑进房里来。
  看见春荷,朗赫定了定神,下定决心吐口道:“春荷,我……我有事要告诉你。”
  “你别出声!我有事要告诉你才对!天大的好事!”春荷兴奋的坐到床边抓着朗赫的肩膀摇晃:“你不会残废的,才不会!我爹刚才告诉我一个骨伤名医的情况,他医术高明一定会治好你的!”
  “不是,春荷你听我说……”朗赫不住的摇头要春荷安静下来听他说,放下所有的不舍,所有的心痛,下定放她走的决心多么不容易,衬着这股劲儿也许还有胆量说出来,而错过现在,决心会不会减弱,让不舍增多?会不会说实话的胆量会变小,又要继续蒙蔽自己蒙蔽她呢?朗赫不敢让春荷打断他的决心,只有像现在这样没有一丝呵护她的能力的时候,他才能让自己敢于说出那么难以启齿的谎言。
  “怎么?你是不相信我爹?还是太高兴了都吃惊傻了?呵呵,放心好了,一定会找到那个大夫的,你先休息着,我去告诉妈,立刻派人去甘州!”春荷压下虚弱挣扎的朗赫,又一阵风的跑了。
  朗赫看着窗外春荷的背影,眼睛湿润了,心里却开始隐隐期盼她说的是真的,如果那样,我是不是还可以给她照顾?想到依然能健康的和春荷在一起,朗赫心存一丝侥幸,心头上刚刚建立的决心渐渐蒸发,朗赫又向天恳求:“老天,求求您再给多给我一点时间,现在眼见她如此辛苦还要强作笑颜,我真的不忍心再伤害她了,再给我一点点就时间,我不敢贪心,真的一点点就够了,那时候,我一定会让她走,不再拖着她,缠着她……”
  六十四
  因为万卓尹为人古怪,最后朗家派了地位较高处事老练的曹掌柜和一干随从去甘州请他。然而一行人走了十几天依然没有消息,老夫人身体也还没完全康复,春荷只好每天忙忙碌碌的穿梭在山上山下,早上给朗赫喂完药便去老夫人房里请安,再跳上车去山下按照婆婆的交待和靖远在商会会合,处理生意和巡铺,遇到重要的客人还要以朗家主人的身份应酬,忙完也快到了晚上,有时大夫有急诊不能去朗家给朗赫例行检查,春荷便还要去药堂找他,把朗赫的情况详细告诉他,按照医嘱换药。一般一天下来回到家天都黑透了,春荷经常坐在车里感叹朗赫真的很忙啊,自己已经有靖远帮衬着都累的快要散架了,而平日靖远都是出远门做事,朗赫一个人怎么能应对自如回到家还毫无疲态的喜笑颜开,是习惯了还是做给大家看的?如果是习惯了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如果是故意做给大家看,他真的毫不为自己考虑吗?因为害怕别人担心所以就那么让自己硬撑下去?其实他不需要这么压抑自己的,许多事大家还是希望帮他分担一下的,也许受伤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可以让他多多休息了……想着想着,春荷常常就这么睡过去,然而醒来的时候总会躺在朗赫的怀里,盖着他的衣服,然后每次春荷醒来,朗赫便会一声不响的收回自己的衣服拄着拐杖下车,一步一挪的往家里走。春荷知道朗赫每天都会在宅子门口等她回来,如果见她睡着,也不忍心叫醒她,却自己费力的爬进车厢,把她在车里挺坐着的有些僵硬的身子平放在他怀里,盖上自己的衣服,让她稍微放松舒服的睡一会儿。如果不是天太晚山上太冷,朗赫便一动也不敢动的坐着任春荷睡在他身上。他知道她太累了,朗家的生意那么多,让她这么短时间就接受实在是难为她,她才那么小,还不到二十岁,应该是还没有玩够的年龄,却已经承受这么多变故,现在还要肩负起一个大家庭和一份不容割舍的责任。每次看见春荷在车里难受的睡姿,朗赫便深深的自责,到死的那一天,恐怕想起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便是冲动的娶了她吧?
  和平时一样,春荷又在车里睡着了,朗赫一如既往的在车厢里陪着她,夜色越来越重,虽然不忍心拉她起来,但朗赫怕春荷着凉,心里斗争了半天还是轻声唤了几下:“春荷,醒醒,回去躺床上睡吧?”
  春荷晃一下脑袋,迷迷糊糊的咕哝:“困……不想动……”又把脸在朗赫身上蹭了蹭,转了个小角度接着睡。
  看着春荷半个月下来瘦削下去的脸,又抬眼瞥见车旁靠着的拐杖,朗赫心里泛起一阵酸苦,要是能背她进去该多好。朗赫忍下升起来的心痛又轻拍春荷的脸唤:“醒醒春荷,回去就不用动了,躺在床上一直不动,明天也不起来后天也不起来,想睡多久就多久好不好?”明知这样的承诺都是假的,但还是抑制不住的想有一天自己真的可以给她一个完全放松的环境,这样说到底是骗自己还是骗春荷,脸他自己也搞不清了。
  春荷总算是清醒了,发现又趴在朗赫身上,赶紧起来,胡乱在他身上摸:“我又睡多久了?你身子麻不麻?干嘛又来陪我?不是说了叫司机叫我好了嘛!”
  看春荷终于醒过来,朗赫轻吐出一口气,拿开她在自己身上乱捏的手,摇摇头,套上外套又一声不响的下车,拿起拐杖就走。又是这样!春荷心又凉了下去,看着朗赫步履蹒跚的背影,想起第一次看到朗赫这么艰难的走开,她匆忙上去扶他,却被他轻轻推开,只是说:“我可以。”春荷只能小心的跟着他一步步往回走。开始的几天每次回家,朗赫还会跟她谈会儿话,可是随着曹掌柜一行人再也联系不上,春荷发现朗赫跟她说话越来越少,因为每天忙碌有时候根本顾不上想太多,可是细算下来这五天他基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跟自己说过,要么是“嗯”“好”几声,或者只是摇头点头而已。可是春荷不是傻子,他每天在宅子门口等她,多晚都等,不忍心打扰她休息便自己一两个时辰不动一下的让她靠着睡,醒来后看到他眼里藏着的湿润,春荷知道他心里就算再痛苦也在时刻担心自己。曹掌柜不来信,春荷报的希望越来越小,朗赫心事那么多,又天天躺在家里胡思乱想,一定已经开始绝望了吧?忽然,春荷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触痛。

  商人

  六十五
  商会这天没什么大事儿,春荷刚好忙里偷闲的在朗赫的办公室打盹儿,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还是睡不着。今早朗赫用了一种新药,需要外敷在有伤的地方,听说这次下的药特别生猛,但是恢复速度会比普通药快得多,只是会有副作用,当药入伤处大约一刻时间,身体便会发麻发热甚至疼痛,半个时辰后疼痛减弱但可能会感到身体僵硬,这样持续一个时辰待药物完全作用于身体,便会恢复如常甚至还会有清凉的舒适感。春荷早上离开家的时候,朗赫上完药半个时辰左右,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但依旧一声不吭的忍耐着,但春荷看见他的脸都憋红了。因为商会还有事春荷只能匆匆看他一眼就下山去,中午打电话回去,紫草说少爷在睡午觉,也不便打扰,春荷只能一个人兀自担心着,虽然很累,但怎么也睡不着。
  “咚咚”有人敲门,春荷赶忙坐起来,拢拢头发道:“进来。”
  门开了,是靖远。
  春荷挑一下眉毛问:“出什么事了吗?”
  “啊,不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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