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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嫁狼君-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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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跑来猎狼?所以就又像上次一样差点儿葬身狼口?我能救你一次两次不能永远救你,你今儿要是死了,你还要我怎么活?”
  “靖远……你……”曹靖远一语道出,两个人同时怔住,靖远气急败坏的样子让春荷惭愧,又想起过去的某种情愫,不觉丝丝感动又涌上心来。
  “我是说,我说赫哥肯定会杀了我的!他让我回来陪你,结果你却受伤了,还差点儿……咳咳。”察觉春荷有点儿不对劲,靖远赶忙补充。他知道自从上次春荷暗里拒绝了他,那一声“小叔”叫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早已起了变化,他也深知春荷已经把心给了朗赫,但他们过去的那一点点儿没有说破的情感还时时撩拨着他的心,所以他常接外地活儿,躲开各自生活才是更好。
  听见他说朗赫,春荷心里更愧疚,只说:“我明白。”便低头不语。靖远不忍的扭过头来看着春荷,拉过她的手,用力攥住,没有挣扎,没有抵挡,只有生死之交的信任和安慰,春荷点头微笑一下,看着这个几次三番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对靖远的感激也许一辈子都还不了了。
  休息了一会儿,也许是一晚没睡,也许是受伤流血,春荷头痛欲裂,于是借着东方微曦的白露匆匆离开这危险之地,回去朗宅。
  回到朗宅时候,果然不出所料,朗家沸腾一片。看见靖远扶着春荷回来,满院子家仆惊喜万分,一边儿从靖远怀里接过春荷,一边儿急急忙忙往浣竹院奔跑,给老夫人报告消息。春荷只想见朗赫,虽然明知朗赫都通知过大家这次巡铺后不会立刻回来,可刚刚受过惊吓的春荷就是想见朗赫而已!可能是天亮了,晚上那股劲儿泄了,这时候的春荷唇色发白,不住的发抖,被家仆扶进房便昏迷过去,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老夫人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和悲痛的呼喝声:“这是怎么啦啊?快去喊大夫!……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春荷你还这么怨妈吗?我对不起你,我们朗家对不起你……呜呜呜……”
  春荷渐渐失去了知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伤痛

  一三四
  “春荷!春荷……春荷在哪儿?”朗赫慌慌张张撞进大门,疯狂的边叫边往玉玺阁跑。
  因为说过今晚才回家,所以朗赫早上在祠堂里不慌不忙的(炫书:。。)整 理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后脖颈有点儿钝痛,但其他人昨晚没在这边,所以他自己也想不起个所以然来,不过想到这两天春荷乖巧的样子,朗赫满心欢喜,嘴角一直绽放微笑,不停的哼着曲子。不曾想,当他刚一打开祠堂的门,就看见小发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外,不停的摇晃,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朗赫的心猛地下沉,还没等他开口问,小发已经战战兢兢的告诉他:“少爷,少……少奶奶,她受伤了!”
  “什么?!”来不及多问,朗赫一把拉下司机,自己开车就往家赶,山路颠簸,朗赫的后脖颈又被颠的生疼,忽然意识到,难道自己的伤和春荷的受伤有什么关系?朗赫倒吸一口冷气,可怕的感觉弥漫过来……
  到了园中,才发现玉玺阁院子里站了很多人,都在悄声说着什么,可是看见朗赫就都立刻闭了嘴,注视着他。这时候,老夫人和韩大夫刚好从屋中间走出来,朗赫忙跑上前问:“春荷怎么样?”
  见朗赫忽然站在身边,老夫人心疼的拉着他的手说:“春荷没事,儿子你别急啊。”又叫大家回去各忙各的,只剩下他们三人时,韩大夫才点点头,对朗赫说:“少奶奶这是被猛兽所伤,是狼爪的痕迹,幸好没有伤及筋骨,只是伤口很大,流了不少血,肩上怕是要落下些伤疤,又加之受了惊吓,少奶奶有点儿惊悸发烧,我开的药多为补血的,要多补养才好。”说完看见朗赫还不死心的盯着他看,于是韩大夫和老夫人对视一眼,沉吟一下说:“少爷我这也只是猜测。”
  “但说无妨。”朗赫着急的快背过气去了。
  “我看那伤口,怕是头狼所为……”
  “什么?!”朗赫脑中一声炸雷!
  韩大夫立即闭嘴,凭他多年作为朗家的专诊大夫的经验,看到春荷身上的伤时,也暗暗吃惊,不免对朗赫也担心不已,可要是不告诉他,他或许又会翻天覆地找罪魁祸首,不顾朗家老人的颜面,那这个朗家百年之谜很快就会大白于天下,不得已,只能实话实说了。
  “你……你说是……是……”朗赫嘴唇哆嗦,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推开面前两人扑进卧室,春荷就躺在床上沉睡,满脸大汗。
  珑果一直在旁边给她绞毛巾,看见朗赫进来交待两句就闭门出去了,只留下朗赫春荷二人。朗赫心如刀绞的抚摸着春荷的脸,看上去她睡得并不安稳,嘴里不时吐出些含含糊糊的呓语,身体也神经质的发抖,朗赫赶忙给春荷按摩身体,触到肩膀周围时,春荷梦中吃痛的“嘶”一声吸气呻吟,朗赫的眼泪立刻滑落下来,颤抖着双手轻轻揭开春荷的衣服,看见的是厚厚的纱布和微微渗出的血迹,纱布从锁骨到上臂紧紧的裹住春荷大半个身子,这得多么大的伤口才会如此严重啊?看到她伤口的那一刻朗赫觉得自己的心生疼生疼,像要窒息一般喘着粗气,韩大夫那句“怕是头狼所为”一直在他耳边萦绕,他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也弥补不了春荷受的这份罪。
  对春荷,他喊到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春荷为了他做了那些感动他的事,他向来都觉得万般舍不得,更别提她竟会因为他差点儿丧了命,朗赫想不起来也不敢多想昨晚的事,如果春荷不是这么躺在自己面前,他怎么也不会放过自己!朗赫抓起簸箩里的剪刀恨不得捅自己一刀,这时春荷却醒了。
  “相公……”虚弱的一声呼唤,朗赫放开剪刀,急切的看着春荷苍白的脸。
  “你怎么样春荷?哪里难受?哪里痛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朗赫慌不择言。
  面前的春荷却微微一笑,抬起右手摸了摸朗赫的脸,“是真的,真的见到你了呢?回来时候看你不在真怕见不到你了……”
  春荷低声喃喃,脸上却溢满笑容。朗赫的泪大颗大颗落下,抓着春荷的手贴在自己唇上不住的吻着。
  “春荷别说了,再睡一觉,好好休息啊,睡一觉就好了,就好了。”
  春荷却还是贪婪的注视着面前的朗赫,咧开嘴沙哑的说:“昨晚,在那狼爪下,我以为就这么死了,我好后悔啊,为什么不多看看你,多……陪陪你呢?我不甘心,我们,还没圆房呢,好后悔不听你的话……我只想再看你一眼,再多看你一眼……”也许是太累了,念念叨叨的,春荷又昏睡了过去。
  朗赫受不了了,多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放声大哭一场,春荷的话让他肝肠寸断,心里的苦全部倒出来也不及对春荷哪怕一分一毫的心疼,如果昨晚春荷就那么去了,他亦会像二十年前那样纵身跳入峡谷。一直以来他希望春荷喜(…提供下载)欢他,又怕春荷会爱上他,因为他一直害怕的事就像这样,明明怨恨却无法不留恋。朗赫“咚咚”的捶着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麻痹起来不再这般针锥一样的痛苦。
  一三五
  朗赫在房里坐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直到春荷气息平稳,也不再发烧的时候,这才走出房门,却也不休息,直奔佛堂,跪在佛龛前一边祈祷一边一下一下狠劲儿的对着佛像磕头,没一会儿额头上肿起来个大包,又红又肿,老夫人心疼的在一边儿拉拽,朗赫却像铁了心,把头磕的头破血流也和没感觉一样,嘴里喃喃的求着:“求求您,大慈大悲的菩萨,求求你救救春荷,求求您别再让她受折磨,求求您求求您,我该死,我该死,求求您让春荷赶快好起来……求求您把一切都放我身上,我该死,我是畜生,我该死……”。管家,掌柜的分别来劝,朗赫谁的话也不听,只是闭目跪拜,春荷吃不下东西,朗赫也陪着一起绝食,他实在无法原谅自己。直到老夫人也不住的磕起头来朗赫这才于心不忍的答应她们自己不再自残,人们才慢慢扶着伤心欲绝的老夫人回去休息。佛堂里只剩他一个,这时背后又有脚步声慢慢靠近。
  “不是让你们都下去吗?不要进来打扰我!”朗赫纹丝不动,语气里却含着怒气。
  “是我,赫哥……难道你没什么需要问我的吗?”是靖远。因为春荷后期流血太多越来越虚弱,所以后面的山路都是靖远一路背着她走回来的,回到朗宅两人都疲惫不堪,帮忙安顿好春荷,靖远也睡了很久,一醒来就听说朗赫跪在佛堂怎么劝也不出去。
  听见是靖远,朗赫激动的从地上弹起,气急败坏的质问:“我不是吩咐过你好好照顾她吗?我不是要你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不要她在那个时间出门吗?你怎么跟我说的?你怎么跟我保证的?!”
  靖远低下头,直到朗赫骂完才抬起头说:“对不起赫哥,是我错了,是我没尽忠职守,你打我吧。”
  “打你?打你有什么用?我只要春荷健健康康的!”想起春荷,朗赫抑制不住的心痛,颓废的倒在椅子上。
  “对不起”朗赫低声说,靖远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这不是你的错,春荷不是犯人,她想去哪谁也拦不住。错的是我,都是我……”
  “赫哥,别这样……”靖远有些动容。
  “昨晚,她是怎样受伤的?真的是我吗?是我要咬死她吗?”
  靖远没说话,只是肯定的点点头。
  “她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很恨……我?”顿了一下,朗赫接着问,却气若游丝,这一切他面对不了,他自知是没有本事去面对的,只要关乎春荷,他无法坚强。
  “不!春荷很勇敢,没有害怕,只是有些遗憾和舍不得。”靖远肯定的说。
  朗赫身子一震,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靖远,嘴唇抖了抖,抓住靖远的臂膀急切的说:“告诉我昨晚的事,快给我说说!”
  一三六
  朗赫坐在春荷床头等她醒来,因为睡了长长一觉,春荷的脸色好多了,韩大夫来过一次,说春荷很快会醒过来,朗赫赶忙等在春荷身边,紧紧盯着她的脸,一刻也不敢放松。几顿饭没吃,朗赫头有些发昏,额头上的伤口也没包扎,有些浑浑噩噩,但他既不饥饿也不觉着疼,只是一遍遍的回忆靖远给他的描述——自己像春荷扑过去的样子;自己狠狠扼住春荷脖子的样子;自己疯狂拍打春荷的样子;自己在春荷面前仰天嚎叫的样子……一切的一切朗赫不敢想象,更不敢去想春荷当时心里的恐惧,想起来他自己都会觉得恶心的要死,却还要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个世界,给爱的人带来无穷的负担。朗赫埋下头去,心里酸涩的要死,眼里流出的泪也苦的渗人。
  “你怎么哭了?”春荷睁开眼睛,懵懵懂懂的看到朗赫好像在抽泣。
  “春荷你醒了?!”听见春荷的声音朗赫一激灵,激动的跳起来,马上又跪在床边浑身打量春荷,一边着急的问:“伤口还疼不?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我叫大夫,叫珑果给你端些吃的……”朗赫站起身,激动的团团转,对着门外喊了几声,又奔到春荷床边,拉住她的手不住的颤抖。
  “你头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待朗赫终于安定下来,春荷蓦然看到朗赫额头上的伤,奇(…提供下载…)怪极了,想伸手摸摸,却拉伤了肩上的伤口,疼的“啊哟”叫出声来。
  “疼了是不是?怎么办,韩大夫怎么还不来,怎么办?!”朗赫心疼的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脆弱柔软的朗赫,像个害怕黑暗的小孩儿一样。想起曾经的朗赫,对一切运筹帷幄,即使他们吵架,他受伤自卑自责,也不像今天这样毫无底气,春荷心里暖暖的,拉住他的手摇摇头,“不疼。”
  “春荷……”朗赫有点诧异,春荷的眼神儿全是不舍,却像是有点儿醉了。
  “我以为我要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那时候真的好想你,想和你圆房,想给你生个孩子,想象所有人家一样,安安稳稳的过我们的日子,我的生命里只有我们的家,这样多好。”春荷说完轻呼一口气,朗赫强忍的泪水却又抑制不住的落下来。
  “回来看见一家子人,我还有些抱怨,为什么每次我孤独难过的时候你都不在,冥冥之中好像我的命运就是这样,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还有些愤愤不平,可是一醒来,看见你,我忽然就释然了,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不在真好,否则你一定会替我挡掉所有危险,那样可能就会陷你于危险之中,如若那样,宁可我自己背负一切,起码你会好好活着,这样我才能安心。”春荷盯着窗外微笑着说,现在的一切她很满足,她还活着,还能再次看见朗赫。
  “春荷你别说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对不起……”朗赫无法克制,春荷越是替他着想,他越想结束了自己。
  “傻子,你干什么说对不起?你看你的头,都肿成什么样儿了?为什么对不起呢?傻瓜。”春荷对一切懵然不知。
  “真的是我对不起你,你该怪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春荷,你听着,我……”
  “赫儿,韩大夫来了,快给春荷看看!”面对春荷,朗赫差点和盘托出,正准备说出真相,老夫人带着一干众人走进了玉玺阁,朗赫及时停住,过后暗暗埋怨自己,在春荷受伤的时候告诉她真相,不是让她真的没法活了吗!

  发现

  一三七
  因为春荷受伤,朗赫在商会的事务也暂时搁置下来,陪春荷换药、休息、画画、念书。这些日子春荷心情有些起伏,每次看见肩上的伤疤都心情不太好,沉默着不说话,朗赫小心翼翼的在旁边安慰她,极力逗春荷高兴,她想做什么想要什么都尽可能替她做到,不让她有一点儿时间闷闷不乐,朗赫只想做多些事一点点弥补他的愧疚,却越做越心怀忐忑,他知道,为了保护春荷,秘密很快就要揭开了。
  这段时间,有一件事春荷每天都翘首以盼,万卓尹在她受伤以后发来电报说马上就要带队伍到嫠州来了!果然,十天以后,万卓尹在靖远的接洽中又一次回到朗宅。
  一进嫠州城,靖远就把春荷受伤的事告诉了万卓尹,把队伍安顿好后,万卓尹急急忙忙赶回朗宅,直奔玉玺阁。走后这段时间,万卓尹每天都会念叨几遍春荷,不知道是人老了更注重感情了还是春荷真的和他有缘,万卓尹一直放心不下她,连他自己都笑自己没出息,一个姑娘,竟让她暖到了心窝里,整天回忆当初相识的事儿,念念不忘。一听春荷受伤,万卓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进了玉玺阁的院子忙高喊:“春荷!沈春荷!”
  春荷正在和朗赫下棋,忽然听得一声呼喊,愣怔一下,看到万卓尹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激动的一下打翻棋盘,兴奋地“啊!”一声尖叫。“万先生,万先生真的是你?”又一下捂住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春荷!臭丫头!我走时候说了要你好好爱护自己的,你怎么回事儿?竟然敢擅自行动?都不等我,出事了吧?傻了吧?!”万卓尹看见春荷健康的红扑扑的脸蛋儿放下心来,嘴里却不住埋怨。
  “啊呀!好啦好啦!一回来就骂我,万先生你那脾气咋都不改改,老看我不顺眼?”春荷嘻嘻哈哈的打趣。
  “你就欠骂!来,我看看你那伤口。”万卓尹不由分说拉过春荷就检查起来,一旁的朗赫欣慰的笑笑,如果是别人,他一定很生气,可是现在面前这副欣喜的场景,让他不由得心生暖意。
  万卓尹检查完,除了肩上的疤痕,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这才真正放下心,一抱拳向朗赫道谢道:“多谢大少爷从中斡旋,这一路走来,我们队伍非(…提供下载…)常顺利,这还是仰仗了大少爷啊!”
  “万先生不必客气,在朗家也不必拘礼,队伍靖远已经安排好了吗?朗赫不才,愚商不参政事,但知道万先生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所以礼当尽力而为,您在这儿先好好休息,和春荷说说话,我去和靖远打点一下,万先生便可尽快在嫠州安顿下来。”朗赫说完,对万卓尹笑着点点头走了出去,这么久以来,春荷今天最高兴,就让她们好好团聚一下吧。
  目送朗赫出门,春荷歪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拉万卓尹坐下,兴奋地问:“万先生,你这次回去发生什么棘手的事儿没?陈大叔怎么样?白松哥呢?昆州最近局势如何了?咱们组织现在被安排到什么地方了?隐秘不?你们觉着住的惯吗?”
  “啊呀!这个死丫头,你一个一个问,我一个一个答,你这样我哪知道怎么说啊哈哈……”朗赫走出玉玺阁的院子,回头停了几秒,听着屋里传来的阵阵笑声,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一三八
  因为万先生的到来,朗赫不得不下山亲自为他们准备必要的安全设施,于是留下春荷自己在朗宅,胳膊还没好利索,做运动不方便,于是拿了本书看看,见没什么意思,春荷随手翻翻也就又放回去,想起靖远前一阵又拿走的那本《人兽物志考》,春荷觉得这个应该有意思,于是走进秋忆堂找他要。
  “靖远!靖远?”喊了两声,没人应,看看卧房的门也锁了,春荷这才想起来朗赫走的时候叫靖远和曹掌柜中午下山去商会谈生意来着,他当然不在,于是摇摇头准备走开,边走边观赏靖远的秋忆堂的景色。秋忆堂和玉玺阁差不多大,构造也基本一样,只是主人的摆设不同,在玉玺阁放置假山和小池塘的角落地区,秋忆堂只种了密密匝匝的一片矮树,春荷也叫不上名字,于是往前探了探,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植物,观察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决定离开,却忽然想起那天靖远说要拿那本《人兽物志考》当样板再印一本,于是又拐过卧房看看书房开着没。
  果然没上锁!春荷窃笑,除非出远门,否则靖远的书房经常不锁,他平日总在山下,不太用书房,除了几本书和家具,里面基本什么都没有,不过上次他拿走那书时说了要再印一本,而刻板那么大个家伙只有他书房才有。找了找,什么书都有,就是没有《人兽物志考》,春荷有点无奈,不过他柜子最下面几层倒有不少英文书,春荷想起从前在教会女校的日子,觉得英文这个东西已经久违了啊,拿起来看了几本,都是些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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