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情之与狼共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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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都是你的私货啊。”秦道打开箱子,整整一箱都是未拆封的白粉,看得在场的混混们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些货都是从阿ken身上搜出来的。
“这些都不是我的。”阿ken皱紧眉头,压着嗓子说了一句。
“这些可都是从你身上跟车子里搜出来的,你还不承认?你可别跟我说有人把上百万的货放在你身上想要栽赃给你啊。”秦道抬手示意自己的属下将这里所有人都带回去,自己则拿出手铐在阿ken面前亮了亮:“有什么话回警局说,我相信你老大一定会帮你请个好律师的。”
※※※※※※※
匆匆出了夜色酒吧,沈墨立即开门上了车。
“事情办妥了?”路西法将车子里的暖气开到最大,拿了条羊毛毯子给他的双腿盖上。
沈墨扯下帽子点了点头:“有人帮了我。”
“方竟?”路西法的语气里显然没有多大的惊讶,像是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
“本来我想把他也送进去的,但他比我想象的要精明,一早就认出我是谁了。”沈墨皱了皱眉:“明知道我要干什么还帮我,你说他是野心大呢,还是想自保?”
“当场戳穿你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他不会愿意为了这种小事得罪陆锦扬。而且除掉了阿ken,他就是二把手,他又怎么会傻到去揭穿你?”
“有他帮着陆锦扬,对我们还是不利。”
“后悔了?”
沈墨冷笑:“你是想说留着他们两个互相掣肘?不可能的,陆锦扬相信的人始终都是阿ken,方竟对他来说,只是一头还没完全驯服的野兽,陆锦扬是不会放任他慢慢坐大的。方竟越是精明,死得就越快。”
“陆锦扬这次摔得可真重。”
177 老大亲自光临警局
一夜之间,黑帮头目带毒被警方当场抓获的消息便充斥在各大报刊媒体的头版头条,整个港城犹如一锅被煮沸的开水,彻底沸腾热闹了起来。
十几辆开道的黑色轿车阻塞了警察局前街道上的交通,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唯恐躲避不及惹上麻烦。黑帮老大为手下洗脱罪名带着律师亲自登门,这种爆炸性的大新闻惊动了本市所有的媒体,当车队护卫下的轿车在警察局门口停下时,沿边的闪光灯此起彼落,争先恐后地想拍下神秘黑帮老大的容貌。
人家黑帮的车都开到警察局门口示威了,自然也就惊动了上面的警察厅,警察厅厅长何耀听见这消息时差点没当场昏死在情妇的身上,匆匆套上衣服就赶紧奔了警察局,看看这老刺头秦局长到底又给他揽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烂摊子!
从十几辆开道车里下来二三十个黑衣保镖,立即将所有的媒体跟闪光灯拦在了外场,人群中推挤踩踏,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招惹这帮黑道中人。等现场完全控制住,那辆停在警察局门口的车里才有了动静,两个黑衣保镖从车上下来立即恭敬地开了车门,分立两旁遮挡着外界的视线。
从车上下来的有两个男人,虽是穿着同样黑色的西装,而且只是背影,但其中一个男人却明显有着令人生畏的强大气场,仿佛站在他身边的那些魁梧保镖都只不过是小小的砂砾。
黑帮势力堂而皇之地登门造访,使得整个警察局的人都如临大敌般绷紧了神经,但却有一个人除外,他正在审讯室里大爷般地受人伺候着,两条腿往对方面前的桌子上一翘,边喝着属下泡过来的茶边抖着脚,眼神眯眯地在对方脸上扫来扫去,隐隐可见精光。
“耗了一夜也该累了吧?要不要喝杯茶提提神?”秦道把腿从桌上放下,凑近对面坐着的阿ken,笑嘻嘻地敲了敲桌子:“我也不期望你能说出点什么,反正你这罪是人赃并获地定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在神经高度绷紧的状态下被人审了整整一夜,中间连喝水上厕所的时间都省了,任是阿ken是铁打的,也微微有些吃不消。但很奇怪的是,这个跟他一起耗着的男人却是生龙活虎,整个就跟磕了药一样兴奋地说了一夜,阿ken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这毒品是从自己身上搜到的,按照惯例他可以直接把自己送进监狱,没必要提审自己陪自己耗着。
“好歹给句话响应一下,否则等你老大带着律师来了,我们就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了!”秦道往桌上一坐,屁股往阿ken面前挪了挪,一副熟稔老相识的样子伸手拍拍阿ken的肩膀:“你就老实告诉我,这批货是不是你老大让你出手的?”
阿ken皱眉,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就是这么回事。”秦道自问自答,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你帮你老大运毒,却没想到被我当场抓住,而你怕他会杀人灭口,所以你就不肯承认这批货是他让你带的,是不是?”
“……秦局长,你别白费心机从我身上套话了,那批货是别人栽赃给我的。”阿ken瞥了一眼兴奋地手舞足蹈的秦道,完全想不通他的兴奋从哪里来。
“我是在给你活路。”秦道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拍拍阿ken:“这批货如果是你老大的,那你算是被人利用,我会向法官帮你求个情,坐几年牢狱就能风风光光地出来了,到时候又是一条好汉!不过要是你不肯承认嘛……”秦道笑着挑了挑眉:“瞒着堂口运私货,就算我想保你,你那些兄弟也都不会放过你啊。”
阿ken抬头,目光紧紧盯住秦道:“是不是,秦局长难道不知道么?”
秦道勾唇,边深深地叹了口气边从桌子上下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伴君如伴虎……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老大就算是找人替你顶罪,那也只能说他对你有情分,但今后他还信不信你,就另有说法了。况且……”秦道整了整制服,站直身体朝阿ken笑笑:“现在人人都知道东西是从你Ken哥身上搜出来的,即便今天你没事出去了,堂口里那些人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么?搞私货这玩意儿,就跟吃独食一样,你顶的是堂口的脸,却背着堂口赚外快,你跟黎要有什么区别……”
秦道后面的话没接着说下去,但阿ken的脸色却已经变了,难看的吓人。
“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秦道推门出去:“对了,你老大可给你造势来了,把我的顶头上司都给吓得滚来警察局了,哎,真是令人头疼!”
阿ken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了颤,最终却是什么动作也没有,一动不动地就在那里坐着。
“秦道!你又给我捅什么篓子了!”警察厅厅长匆匆忙忙朝审讯室走来,见秦道从里面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骂:“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他送进去,审什么审?还闹得全城人尽皆知,你这不是摆明了跟那帮混混叫板么!”
从何耀口袋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根点上,再若无其事地塞回去,秦道在何耀快要吃人的眼神中悠悠地吸了一口,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反正都是要被关进去的,你管我怎么做?”
何耀整张脸都绿了,指着秦道的手指抖个不停:“你这是什么态度!到底我是上司还是你是上司!别以为你老子是……”
秦道悠悠地吐了口烟,眯了眯眼睛:“我老子在家呢,别看那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耳朵可灵光的很,何厅长信不信,你现在说的话,都会一字不漏的传进老头子耳朵里?”
何耀一愣,伸着的手指也显得有些多余,只能讪讪地收了回来铁青着脸斥道:“人刚刚到了,你捅的篓子你自己看着办!”
“听说老将军四十才有了秦局长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格外看重。”温和地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从秦道身后传来。
何耀干咳了一声,狠狠地瞪了瞪秦道,示意他摆平。秦道压根就当没看见何耀给他使眼色,只顾着靠在墙壁上抽他的烟。
“陆老大。”碍于面子,何耀不得不笑着伸出手跟陆锦扬打招呼。
陆锦扬也不摆架子,大度的伸手握住:“何厅长气色不错。”
何耀不知道陆锦扬是在挖苦自己管不住属下,还是真的说客套话,只觉得跟他握着的那只手,手心里阵阵泛凉。
“我想进去看看,可以么?”陆锦扬笑着收回手,黑帮老大如此温和地征询意见,倒是让何耀有点惊愕,比起前面两任老大贺老爷子跟邱恒,陆锦扬实在是要温驯礼貌得多,一点都不像是打打杀杀的混子老大。
“当然可以。”没等何耀说话,秦道就接了,将手里的烟头在墙上摁了嗯,转头看向陆锦扬:“陆老大比我想象中要沉得住气,现在才来关心自己的手下。”
陆锦扬低头笑了笑:“秦局长胆子也大得很,几次三番都没能吓住你,陆某真是小看了秦局长。”
“彼此彼此。”秦道笑着示意旁边的属下开门,如果何耀要不是清楚秦道的个性,还以为秦道是怕了陆锦扬。
“多谢。”陆锦扬转头跟后面的手下交代了几句,就带着律师进了审讯室。
※※※※※※※
“喂,老子饿死了,警察局也不能这么虐待我们这些无辜的良好市民吧!”
“叫什么叫!等有人来保释,你就自然能出去!”
“你他妈的说的是什么屁话,等有人来保释老子早就饿死了,还能出去!”
“方竟!你给我老实点!”
“妈的,你敢跟老子大吼大叫,信不信你明天就没命来上班了!”
“公然在警察局威胁警察,这不是聪明人的做法。”审讯室的门被打开,裹着黑色大衣的高挑少年从外面进来,只笑着说了那么一句,就让方竟变了脸。
“我想单独跟他说说话儿。”沈墨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那名刑警,那人脸色微变,接过东西便关了摄像头,出去将门带上。
“你怎么出来了?”门口等着的刑警惊讶地看着同事带上门。
“你看看这是什么?”接了沈墨东西的刑警将手里的警官证递给他看。
“秦局长的?”
“这会子咱们秦局可是干了件大事,连警官证都给人当通行证了。”
“行了行了,咱们多看着点,免得到时候被人发现了。”
方竟看着沈墨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眉头越皱越紧:“你不会是在玩我吧?老大现在可是在警察局,要是被他知道我跟你见面,昨晚上的事就露底了。”
“你也会怕?”沈墨将手机拿出,换了一张新卡,推到方竟面前。
“什么意思?”
沈墨挑眉:“你真以为同在一个包厢里,阿ken出了事,你就能全身而退,陆锦扬就不会追究到你身上?”
“你是想让我帮你善后?”
“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沈墨指了指手机:“当天阿ken带了多少手下你应该很清楚,打电话让你的手下去摆平,不管用什么手段,让他们反过来指证阿ken。”
“万一让老大知道……”
“方竟,有没有人说过你挺虚伪的?”沈墨眼神微眯,说着就要收回那部手机。
方竟一愣,赶紧将手机拿了过来:“你跟老大还真是像。”
沈墨皱眉:“什么意思。”
方竟边拨电话边回答:“老大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你们连个成为对手,还真是有趣。”
“废话少说,十分钟之后陆锦扬就应该会过来了,还想做你的大哥,就把事情做得漂亮一点。”说完,沈墨起身出去。
“大嫂……”
沈墨转头,看着方竟的眼神有点冷。
方竟缩了缩脖子,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个问题,明明我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了,就算老大怀疑我,我也不敢把帮你对付阿ken的事情抖出去,你为什么还要冒险帮我?”
沈墨微微眯了眯眼睛,转身开门离开:“因为我不想欠你人情。”
方竟怔了怔,最后笑着接通了电话。
178 完了,出事了!
阿ken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为此警方跟堂口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黑帮老大亲自出面保阿ken,上头也不得不高度重视这个案子。官与贼之间没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只要阿ken的案子一天没定下来,警方也不敢拿阿ken怎么样,只能暂时收押等待以后的调查结果。
不过经过双方这么一闹,阿ken的事情见了媒体曝了光,也不能私下里善了,堂口里也在容不下他,陆锦扬这只最重要的臂膀,算是彻底废了。
从跑步机上下来,沈墨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匆匆忙忙跑过来的小女佣就把手里的信封递到了他面前:“少爷,你的信。”
沈墨狐疑地接过信拆开,这年头还有谁会用这么老土的方式给自己写信?
贺宇在沈氏集团大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内。
水眸里闪过一丝精光,沈墨不动声色地将信件拆好放入信封,对小女佣问道:“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小女佣眨了眨大眼睛:“一大早就在信箱里的啊,我也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恩少爷,上面没有写名字么?”说着,小女佣探着脑袋想看沈墨手里的信封。
“没事了,你出去做事吧。”沈墨避开小女佣,边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边走向自己的房间。
【小墨?】
沈墨关上门,走到阳台边拉了窗帘看向对面的别墅,沉声说道:“皇,刚有人给我送了一封信,说陆锦扬把贺宇藏在了他的办公室里。”
【……你等等。】似乎是换了个地方,电话那头的谈话声随即消失了,只听得到司徒皇磁性宠溺的声音:【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沈墨拿着信封看了看:“没有署名,应该是写这封信的人自己放进信箱的。”
【那你想去找他么?】
“如果他在陆锦扬的办公室,那找不找他都没什么差别。”沈墨望着对面紧闭的窗帘有些愣神,听着司徒皇熟悉又低沉的呼吸好一会儿才接下去说道:“那两个吃里扒外的老家伙已经被我踢出公司了,可陆锦扬还是抓着贺宇不放,显然贺宇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对了,你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很快就有结果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沈墨脸色一红,压着声音嗔道:“你笑什么!我说话很好笑么?!”
【过来。】
水眸里的嗔怪立即被惊喜所替代,沈墨皱着眉头笑道:“干什么,青天白日的,你以前不是说我们两个暂时不能见面,以免被你奶奶的人发现么?”
【我想见你……】
沈墨刚要笑话他,却又听见男人的声音如魔咒般响起:【很想。】
抿唇得意地笑了一把,沈墨这才正经地哼道:“想见我就等着吧,看我什么时候想见你了就去。”
【那是现在不想见我了?】
沈墨心里暗爽,声音却还是不显露半分:“现在没什么感觉,劳烦司徒副总裁等我有感觉了再说。”
【十秒钟之后再没感觉的话,那我就亲自去你房间抱你过来,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是怎么管教小野猫的】
沈墨笑得快要抽搐:“那我就等十秒钟之后司徒副总裁亲自来管教我这只小野猫咯~~~~~~~”没等电话那头传来司徒皇的回答,沈墨就摁断了电话,躺在床上笑到不行。
不到十秒钟,阳台的落地窗就被打开了,紧接着在床上笑得翻滚的沈墨就被狠狠地压在了身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笑到通红的小脸上,酥酥麻麻地痒……
汗淋淋的小脸立即落入男人深邃的黑眸中,脸上腾起的两朵红晕让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一股热流迅速蹿上小腹,即便是隔着两人的衣服,皮肤上的温度都高地吓人。
“小东西,竟敢挑衅起我来了?”司徒皇手臂伸入沈墨的脖子底下,这样能够让他更近距离地望着自己,彼此交换纠缠的呼吸熨地空气都开始发热发烫了。
司徒皇早就体验过沈墨皮肤的柔滑细腻,但这种近距离的相视,令人的眼睛都几乎要融化在那一层白嫩的雪肌中,再也移不开半分。
沈墨张开环住司徒皇的脖子,红着脸嘟了嘟唇,以这种紧密贴合的姿势,沈墨的唇刚好能在司徒皇嘴边拂过,于是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一股电流刷过全身,引起阵阵战栗。
“你这是在勾引我?”司徒皇也不动,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盯着身下少年越来越红的小脸,慢慢欣赏。
沈墨挺了挺身,两人皆有反应的地方密着擦了擦,强烈的刺激感惹得司徒皇一声沉闷的低哼,黑眸中立即出现了不寻常的沉郁之色……这小东西居然来这一手!
沈墨的小脸愈发红艳,但行为却是愈发大胆,见司徒皇没说话,便又乐此不疲地摩擦起来,望着司徒皇的水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低吟自咬住的唇瓣中浅浅逸出。
“嗯……你不是问我想不想见你么……嗯哼……我……”沈墨几乎要把红唇给咬碎,深深地凝望着面前那双要把人吸进去的黑眸:“想……嗯……想你进到我身体里面……嗯哈……自己检查。”
一双黑眸攸然间深不见底,呼吸也是慢慢急促,但司徒皇却仍旧没动,任由身下热情似火的人儿泫然欲泣地哀求,薄唇邪肆地勾起:“想要么?”
沈墨羞赧地耳根都红了,但却扔大胆地点点头,娇软地哼哼:“想。”
“哪里想?”司徒皇坏坏地舔了舔沈墨的耳垂,那是沈墨的敏感点之一,果然,沈墨情难自控地呻吟了出来:“你……你明明知道的……”
司徒皇苦恼般地皱了皱眉,沿着耳垂一路咬到锁骨,引得沈墨止不住的战栗,彷佛整个人都在深深的往下陷,陷落进无底的深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沈墨羞得快哭了,自己都那么主动邀请他了,他居然还作弄自己,真是——“嗯啊!”司徒皇突然在沈墨胸前的挺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战栗的人儿眼中立刻沁满了泪水,可怜又无助地望着他:“痛……”
“不说就要接受惩罚。”司徒皇又在另一边以同样的力道咬了一口,痛得人儿死死抱住他的后背,指甲陷进血肉之中。
“想要补偿上次欠我的?”身下的小人儿睁着红红的眼睛望着他,似乎在控诉他的罪行,而胸口被咬的地方也隐隐带了血丝,司徒皇心疼地吻了吻小人儿的眼睑,低声哄道:“你不需要讨好我,你是沈墨,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泫然欲泣的人儿挺身送上自己的唇:“可我想你。”
突如其来的深吻如狂风暴雨般抵死纠缠,势要将对方的呼吸全部陶尽,让属于彼此的气息深深进入对方的血液、神经,流窜到身体各个角落,直至血肉紧紧粘合,才喘息着吸允辗转……
“可以进去么?”司徒皇爱怜的吻着沈墨的眉眼,征询他的同意。
沈墨羞得小脸通红,但这次却没闭上眼睛躲避,而是望着自己的男人娇羞的点了点头,继而自己伸手脱下裤子,就这双方交缠的姿势张开腿环住了司徒皇的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