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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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月来到他身边,什么时候都是月在保护着他,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月替他挨这一百军棍。
他扬起声音说道:“是谁如此大胆擅闯校兵场,将他截住。”
林朝辉也认出那是李月,猜出他是为何而来,连忙说道:“不可伤他,放他进来。”
从心里讲,他实在不愿意酃祈霖亲自挨这一百军棍,如果李月真的要替酃祈霖挨这军棍,那他就有借口将军棍的数目减少。
说话间,李月已经闯入校兵场。他跪在林朝辉的面前:“我是王爷的属下,请允许我代替王爷受罚。”
旁边的酃祈霖冷哼道:“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受罚?”
他指了下校场上的士兵:“他们都是我的属下,那他们是不是都要替我受罚?那以后,凡是军官犯错,都要他的属下承担吗?”
李月昂起头,急切地说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
李月的话还没说望,酃祈霖就打断了他:“住口!”
下面李月要说什么,酃祈霖岂能不知道,他走到李月的跟前,狠狠地说道:“你这个愚蠢的家伙,你这哪里是在护主,纯属是要陷我于不义,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就叫人将你绑起来。” 说着,他伸手点了李月几个穴,让他动不了,说不了话。
李月那么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太监身份,可为了他,竟要在所有士兵面前说出自己的身份,酃祈霖当然不想让他那样做。
因为酃祈霖是王爷,随伺太监做他的替身受罚,任谁都不能说三道四,就象他战败,不用承担死罪一样。
李月说不了话,看他的眼睛几乎快要滴血。
酃祈霖终于不忍,怕急坏了他,还是替他解开了穴道:“那就留你在这儿,一会儿我受刑完毕,你也好将我带回去,不过,你不可以乱来。”
“是。” 李月沮丧地垂下了眼睛。
酃祈霖稳住了李月,自己走到行刑用的长凳前,趴了下去。
“开始吧,不许手下留情,否则,军规处置。” 他泰然地对两个执杖者下了命令。
当一棍打了下来的时候,台下有人小声数了一下。
“一。”
第二棍是,开口数的人开始多起来,很快,就变成全军都在一起数。
李月开始还站在那里,到后来,双腿支撑不住,跪了下去,不在意被数完双眼睛盯着看,把酃祈霖的大手握住。现在,他终于明白酃祈霖所说的那句话:“比打我自己难过一百倍。”
他跪在酃祈霖的身边,用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以后你要天天做全套,我都答应你,你可要支持住。”
他的话让酃祈霖露出笑容,只是那一棍棍打下来,使他的笑容变了样,看上去,也说不上是在笑,还是在呲牙咧嘴:“说话算数?”
“算数。”
“你给我吹萧。”
“臭小子,我给你做的还少吗?”
“蚕缠?”
“嗯!”
“燕同心?”
“...”
“...”
酃祈霖一样样地数着书上所记的招式,李月便一个个的点头答应。他现在只想如何才能减轻酃祈霖的痛苦,也顾不上别人是否能够听见他们所说的话,酃祈霖说什么,他都点头应着。
“我还想做那些从来都没试过的。”
“还有什么?”
“把你捆起来。”
这次李月没有说话。
酃祈霖脸上立刻现出痛苦的表情。
李月立刻答应。
“把你吊到院子里的树上。”
“你还能想到什么方法?”
“我们去河边。”
“你再继续想。”
...
...
其实,酃祈霖从来没有对李月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些有的是从书中看到的,有的是他从那些专门折腾□和小倌的人那里听到的。
李月也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借此分散着注意力,所以,也是由着他。若不是酃祈霖正在挨打,他肯定会与他急,因为这些的好多滋味,他都品尝过,那是他的恶梦。
“一百!”
随着这个数字的报出,全场立刻变的鸦雀无声,都目不转睛得盯着点兵台。
“你看,这一百军棍不是挨过来了吗。” 酃祈霖对李月咧嘴一笑,头一歪,人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请允许我将王爷带回去疗伤。” 李月向林朝辉跪下请求道。
林朝辉当然马上就应允。
李月也不用别人帮忙,自己将昏过去的酃祈霖扛在肩上,走到马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让酃祈霖趴在马上,牵着马,慢慢地离开校兵场。
第五十二章 伤后照顾
“你们俩去门口给我站着,谁要来看王爷,都不许让进。”
到了住所门口,两个暗卫见到李月所打的信号,从稍远处现身。李月将酃祈霖从马背上抱下来,扛在肩上,进了屋里。
他让酃祈霖面朝下地趴着,拿下他的面具,声音很温和地问道:“小子,还没醒吗?”
酃祈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的问话。
李月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瓷瓶,来到床边。
他以指代刀地将酃祈霖被鲜血染红的裤子划开,露出已经血肉模糊的臀部。
“让你呈能,现在鳖了吧,那是一百军棍,可以打死普通人的,你非要去受。我才不心疼你。”
他嘴上嘟哝着,手上却是小心非 常(炫…书…网)地将药膏慢慢的抹在伤处。
做完了这件事,他又去外屋为酃祈霖煎药。
因为二人经常受伤,李月自己懂医,所以,家里储藏的各种药物非 常(炫…书…网)多,象治疗这种外伤的药物,更是不可能缺少。
药熬好,酃祈霖还是没有醒来,仓白蜡黄的脸,说明了酃祈霖的情况不是太好。
李月为他把了下脉,蹙蹙眉头:“臭小子,你不说你行吗,怎么到现在都醒不来?”
他将酃祈霖的身体侧过来,这样,可以让他的面部略微向上,然后便口对口地喂药给酃祈霖。
喂完药后,他又喂些水给酃祈霖。
这时,门口的一个暗卫进来说道:“主子,外面有好多人来看王爷,都不肯走。”
这些暗卫都是由李月直接指挥调配,所以他们称李月为主子,酃祈霖是王爷。
李月本来想说,让他们走。酃祈霖这样,让他有些迁怒于他人。
他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酃祈霖,努力地将自己的情绪稳住,问道:“都有谁?”
“很多人,就连士兵百姓们也都来了,门外全是人。”
“你别告诉我,门口现在成了校兵场。”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月叹了口气,跟他走了出去。
当他走到门口时,开门向外望去,人有些傻眼了。
开始时,他料到那些官员们会来看望酃祈霖,可没想到,门口除了这些人,密密麻麻的全是士兵和百姓,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担心的表情。
见他出来,林朝辉和师聪走上前,焦急地问道:“王爷怎么样?”
李月看了眼他们身后数不清的人,说道:“二位请先进来吧。”
他将二人让进屋里,指着还在昏迷的酃祈霖说道:“已经为王爷上了药,也喂了药,但还没醒来。你们也知道,那一百军棍,不把人打死也好不了哪儿去,他非要自己受,谁能管得了他。”
“有危险吗?”
“不好说。”
师聪道:“为什么不请大夫来?”
林朝辉接过了话:“在这里,你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大夫了。”
师聪惊奇道:“李公公可真是个能人,听说你武功高强,还懂医术,难怪王爷要拼死保你。”
李月面色平静地说道:“我的医术是和宫里的胡太医学的。”
“这就难怪了。”
胡太医,太医中的第一人,由他教出来的徒弟,医术当然不会差到哪去。
现在轮到林朝辉惊奇了:“原来你是...”
他万没想到李月竟是个太监,难怪开始听他说话时,心里还有些别扭,象个女人的声音似的。
李月默然,没有说话。
师聪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酃祈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还真喜 欢'炫。书。网'他的这个太监,把他保护得这么好,在边关这么多年,就连常和他接触的林朝辉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可怜他那痴情的女儿,到现在还是不肯忘记酃祈霖。虽然他不太赞成两个人的婚事,为此,当年还鼓动宣阳帝将酃祈霖放到边关,以为让两个人分开,师敏就可以忘记他,可是,师敏对他仍然念念不忘,多次拒绝四皇子的求婚,要不是他派人看得紧,她早就自己偷着来边关了。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宣阳帝对四皇子还是很载培的,为了将来,他是主张师敏嫁给四皇子。但这次来边关,让他发现了一个事,那就是他女儿的眼光真的不错,酃祈霖决不是一个池中之物。
从他暗中打探到他与酃世仁之间的恩恩怨怨,酃祈霖在战场上非同寻常的表现,到这次甘愿在众人面前毫无怨言地接受责罚,让他觉得,他有些看不清这个人。
“再有七天,军队就要返回京城,王爷能和大家一起上路吗?” 师聪问道
“给他弄辆舒服点的马车,应该可以,只是他没法骑马。” 李月蛮有把握地说道。
林朝辉道:“王爷醒来后,要及时通告我和师大人,大家都在担心着他。”
李月点头道:“你们帮忙将门口的那些人劝走吧,我没法说动他们。”
“嗯,这不难,谎报个军情就行。” 林朝辉不加思索地答道。
师聪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恕我冒昧地问一个人,听仁王说,王爷自己找了位准王妃,为什么不见她?” 话问完,师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李月。
他问这话是有原因的,一是为了他的女儿,二是他要求证这件事。这个女人太神秘,除了仁王偶然碰到一次,没有其他人提起过。
李月不同,他天天和酃祈霖在一起,两个人的关系不比寻常,酃祈霖有了其他女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李月先是一怔,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事等王爷醒来后,你自己问吧,我是个奴才,怎好打听主子的事。”
他的话,信息很明显,的确有这么样的一个人。
林朝辉再次被惊到。他怎么没听说这么样的一个人?酃祈霖的住处他可是暗中没少来,怎么一次都没碰上?
李月见他的样子,轻声解释道:“那个女人来这里住过几天,被仁王碰见过,王爷早就把她送走了。”
林朝辉暗中叹道,这个年轻的王爷,隐藏的东西太多,登上大统,是早晚的事,可以被他看中,为他效力,他真的该感到幸运。
论大仗,他还可以,论阴谋诡计,他一点都不行。这次,若不是酃祈霖的暗中操纵,他哪里有机会大显身手。
和酃祈霖接触这么长时间,有一点他还是自信的,那就是酃祈霖绝不是个无情无意的人,这样的人,他可以放心地跟下去。
林朝辉和师聪出去后,告诉门外等消息的人们,说酃祈霖只是皮肉伤,人已经清醒,需要静心休养。
他们的话果然起作用,等在外面的人们逐渐散去。
被李月喂了很多水的酃祈霖在床上动了动,李月惊喜地问道:“小子,你醒了吗?”
酃祈霖还是没有回答,身体仍然在不停的动。
李月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取过一个盆,放在酃祈霖的身下,嘴里象哄小孩似的说着:“有尿就尿吧,尿了尿,就舒服了。”
说着,他噘起嘴唇:“咝...,嘘...” 把昏迷中的酃祈霖当成了一个需要人把尿的小孩子。
酃祈霖虽然在昏迷中,却似乎很听李月的话,乖乖地排了尿。
李月把尿盆拿出来,仔细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担心:“我还得多加些药。”
从酃祈霖回来后,李月就一直不停地忙着照顾着酃祈霖,给他熬药,喂药喂水。
昏迷中的酃祈霖还有些折腾人,这药和水,如果李月不用嘴去喂,他就是不喝,让李月怀疑,他到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
不过,他也就是这样地想一下罢,如果酃祈霖真的清醒,他又怎么可能狠心让他如此劳累和担心。
尽管李月精心地照顾着酃祈霖,到了后半夜,重伤后的酃祈霖还是发起了烧。
第五十三章 班师回朝
尽管李月精心地照顾着酃祈霖,到了后半夜,重伤后的酃祈霖还是发起了烧。
这也是在李月的意料之中,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没有发烧,好在他事先已经做的准备,对症治疗就是。只要酃祈霖能正常排尿,尿的颜色不异常,他就不那么担心。
说是不担心,可他愣是三天三夜几乎没合眼地照顾着酃祈霖。暗卫们几次请求帮他照看,让他休息一会儿,都被他拒绝。
酃祈霖不醒来,他哪里能睡得着。
李月端着一盆洗脸水,从外面走了进来。
水是凉的,用凉水洗脸,是酃祈霖从小养成的习惯,后来李月说,这样做对身体有好处,他就坚持下来。
李月将手巾润湿后拧干,轻轻的为酃祈霖擦洗着脸。
“小子,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也该醒来了,在不醒,我就再打你屁股一百下。”
他从上往下的替酃祈霖擦着脸,当手巾擦过前额,露出眼睛时,李月看到了一双乌黑的眼瞳,在晨曦中闪着璀璨的光芒。
李月一时呆在了那里,手停止了动作,翦水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酃祈霖,突然如梦初醒般地问道:“小子,你睡醒了吗?”
酃祈霖眨了眨眼睛:“那我睁开眼睛干什么?”
李月猛地扔掉手里的湿手巾,力道过大,将水盆给打翻,他也不管,而是冲上了床,侧身捧住酃祈霖的脸,铺天盖地地狂吻起来,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臭小子,坏小子,死小子,你干嘛那么能睡,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呜!...”
开始的声音还很大,可是到了后来,李月的声音变成了呜咽,语不成句,只是反复地说着他常用来叫酃祈霖的称呼。
“臭小子。”
“坏...小子。”
“死...小...子。”
“...”
不一会儿,酃祈霖自己都分不清脸伤湿呼呼的,到底是李月的口水,还是李月的泪水。
他的心一痛,将李月搂在怀里。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自己是个无泪的人,只有在李月面前,他才能哭出来。可李月在他的面前,却很少哭过。
刑事房,受过那么大的苦,他只是故意高声大叫,却不曾掉过一滴泪。
只有那次从师傅那儿逃回来,才在他的面前掉过眼泪。
而如今,李月再次掉泪,原因可想而知。
酃祈霖乌黑的双眸升起浓浓的水雾,很快,水雾便凝成一汪泉水,溢了出来。
两个人就那么泪眼相对,然后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亲吻。
吻过之后,两个人又互相对望,最后便都扬唇开心地笑起来。
“屁股还疼吗?” 李月关切的问道。
酃祈霖动了动,咧了下嘴:“好痛。”
“该!看你以后还撑能不。” 李月用手点了下酃祈霖的额头,很解恨的样子说道。
酃祈霖只是嘻嘻笑着,看着李月,没有说话。突然,他收住了笑容,用手去摸李月的脸。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睡了多长时间?”
李月掩饰道:“我哪里瘦了许多。你等着,我熬了你最喜 欢'炫。书。网'的牛奶花生粥,我这就给你端来。”
他下了床,收拾一下洒在地上的水,搬来个矮凳,放在床边。
不一会,他一手端了碗奶香横溢的粥,一手端了碟咸菜走了进来,放在了矮凳上。
“这是王家小菜,也是你爱吃的,你就将就着趴着吃吧。”
这几天,酃祈霖每天只是被李月灌着汤药和用补品熬的汤水,见到食物,当然是馋得不得了,立刻听话的拿起勺,喝起了粥。
不一会,一大碗的粥就见了底,他意犹未尽地说道:“月,我还要。”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他转过了头,看向李月坐的方向,却发现他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种内疚从酃祈霖的心中升起。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一定让月累坏了,也担心死了。
都怪自己考虑不周,只是想不让他替自己挨打,却是忘了,李月会为他担心。对其他事儿,他总能考虑十分周全,可对李月,他似乎很少真正地为他想过。
酃祈霖忍着疼痛立起了身,把李月抱到床里,让他躺个舒服的姿势,为他盖上被子。
“傻瓜,好好睡吧。”
然后,他推开窗户,对外面打了个手势。
凯旋的队伍按时离开了边关,向京城的方向走去。虽然赢得了这场战事,但他们的代价也是不小,来时的二十万人,回去时,只有十几万,几万个士兵,将尸骨,留在了边关。
虽然这支队伍是由武启达带过来的,可到了现在,带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