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再重新绑我一次。” 见李月没动,只好再次开口求他。
虽然不理解,李月还是觉的酃祈霖还是酃祈霖,不象是被妖精或狐狸精附体的人,决定按他的要求去做。
他重新解开绳子,为了防止酃祈霖耍花样骗他,李月没有替酃祈霖解开穴道。
“紧点,再紧点。” 这次,酃祈霖开口指挥起李月。
“绳子都快嵌进肉里,再紧,就伤着你的皮肤了。” 李月拉sheng子的手无法再用力。
酃祈霖鼓励他道:“没关系的,是我让你那样做,我当然不在乎。”
这小子今天真是邪门了!
李月除了这么想,再也想不出酃祈霖要这么做的理由。
既然他愿意,就顺着他一回,看这个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李月咬咬牙,狠狠心,手上开始用力。
“你要是疼得受不了就告诉我。”
痛,真的是痛,可这痛里又包含着什么,酃祈霖自己也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就在这时,李月惊奇的发现,酃祈霖那软蹋蹋的en身竟自己站了起来。
不会吧!
全身被绑成了这样,没人撩逗他,他还会有了感觉。
酃祈霖此时又陷入了冲不破的迷雾中,周身的疼痛,让他似乎看到什么,比以前清晰,却还是无法看找究竟。
“月,帮帮我!” 酃祈霖痛苦地请求道。但让李月怎么帮,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现在的样子,让李月想起酃祈霖第一次将自己交到他手上的情景。
看着酃祈霖那那高高的昂起,李月心说,让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
真是的,这都是在干什么!
“还有那里!” 酃祈霖突然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就象我们俩第一次那样,我们俩洞房那一天。” 那种迫切的需求,让酃祈霖有些语无轮次。
“你等着。” 李月离开酃祈霖,在马车的一角,找到放药的箱子,拿出一个瓷瓶。
现在,酃祈霖进入他时,已经不再借用这些东西,总是等到把他tiao逗得泉水直流,才进入。
再则,他自己也已经习惯,早就学会如何控制那里的肌肉,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该紧张的就紧张。
片刻不久,马车里突然传出一声似乎无法压抑的低吼。
车外的赶车人摇摇头,心中暗暗叫苦,这长途漫漫,满军中都找不到一个不带把儿的,有谁来可怜可怜他。
王爷,你有主子喂你吃得饱饱的,我去找谁?
他看了眼那几个目不斜视地骑在马上的人,心说,不行,明天得向主子抗议一下,当初为什么不找两个不带把的,哪怕象主子那样的也可以对付用一下嘛!
李月没有防备地被呛着了:“小子,你这 么 快‘炫’‘书’‘网’就守不住了?”
这酃祈霖现在也算是“神”功得了,没有一个时辰是不可能释放的,而李月正好相反,一晚上可以让酃祈霖tiao弄得一次次地攀上云端。这也是为什么李月总是累得精疲力尽,酃祈霖却还是底气十足。
就在酃祈霖得到释放的那么一瞬间,他头脑中那团迷雾突然清晰起来。
那时他有多大?四岁还是五岁?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
他记得他好饿,身上被打破的地方好痛,跪在墙角,低声哭泣。
那两个人正在边吃着东西,边做着龌鹾的事情。
他的哭声打扰了那两个人的兴致,他们找来一个细麻绳,将他整个人绑成了粽子样,然后吊在了外面的树上。
“放我下来,我要出恭。” 他哭着请求到。
“真闹人,还让不让人睡觉。” 那两个人骂骂咧咧地从屋里出来,那女的用个丝巾堵住了他的嘴,那个太监却是用丝巾塞住了他的gang门。
“让你哭,让你叫,以后你再哭,再叫,就这样对你。”
第二天早晨,当他被从树上放下来时,人已经昏迷不醒。
几天后,当他醒来后,他再也记不起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但从那时起,他知道他恨那两个人,尤其恨暗中对食的宫女和太监。
他不再哭泣,连眼泪都没有,无论怎样的被人打,无论怎样地被人骂,他都默默地忍受着。
李月不知道酃祈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是看出酃祈霖的异常。
“小子,你还好吧?”
“放开我吧。” 酃祈霖的声音里似乎充满的疲倦。
“怎么样,不好受吧,让你不要做,你非要做。”李月边为酃祈霖解着绳子,边唠叨着。
自由的酃祈霖一把抱住李月,好象他会跑了似的:“月,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李月拍拍他的肩膀:“我说过的,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说这话时,李月的眸中闪过一抹黯然之情。
他可以答应酃祈霖永远留在他身边,可会不会有一天,酃祈霖却不再需要他?
想到酃祈霖想要走的路,想到两个人现在如胶似漆,可又见不得天日的关系,这个永远似乎太遥远,他只希望明天起来时,还是这样。
“搂我睡觉,我累了。”
京城终于快到了,该如何进城,酃祈霖颇费踌躇。
作者有话要说:几天的努力终于有成果,文上了古言月频和架空历史分频,至于还能吸引多少人的眼球,那就凭天由命了.
第五十六章 再收锋芒
从京城传过来的消息说,宣阳帝对这次战事的胜利颇为满意,下了圣旨,要文武百官在十里长亭迎接凯旋的队伍,所有从边关回来的将士要穿城而过,接受百姓的欢迎,然后,师聪,林朝辉,酃世仁和酃祈霖,进入皇宫,面见宣阳帝述职。
按理说,这是很光荣的一件事,但酃祈霖却不想这样做。
一路上,尽管他每日里都躲在马车里,但对外面的情况了如指掌。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在百姓中的地位会那么高。
队伍每走一处,都有百姓夹道欢迎,而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看他,或者说,看他那黑白两边的阴阳脸。
探听来的消息都在说,百姓们认为,这场战事的胜利,是因为酃祈霖在边关保佑,并把他在战场中的表现,添枝加叶地当成了说书的素材,到处都在传。
毫无疑问,京城里的百姓也是在做着同样的事,而这消息,也当然会被宣阳帝和其他皇子知道,他目前的境遇很糟糕,他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从边关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一直躲在马车里不出来,先是养棍伤,然后又是养内伤,借口是受伤那么多次,伤着了身体。
“那还不简单,我给你吃点泻药,继续装病,我们从另一个城门进去。” 李月没有思索太久,就想到了主意。
酃祈霖嘻嘻一笑:“你和我越来越默契,想得一模一样。”
李月白了他一眼:“别拿好话哄人,我知道我说也是马后炮,你小子早就有了主意。”
李月找了辆小点的马车,在满街的人们都翘首以待地等着看酃祈霖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皇宫。
“儿臣叩见父皇。” 戴着面具的酃祈霖步履虚浮地进了上书房,立刻跪下叩拜。
宣阳帝听总管太监禀报说,酃祈霖在外求见,心里有些惊奇,按理说,他现在该是与进城的队伍在一起才对。
“为何扔下队伍,自己一个人先到了皇宫?”
酃祈霖仍然跪在地上,想挺直腰板回答问题,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他苦笑了一下:“儿臣这两天可能因为水土不服,肚子不好,根本就骑不了马,因为想念父皇,所以就自己先来了。”
宣阳帝坐在书案后,审视着多年不见的酃祈霖。
比印象中的他高大强壮了不少,虽然带着病态,露出的半个脸仍是俊美非凡,长的像极了他的母妃,倒是自己的影子不见多少。
如果不是长了那样的半张脸多好!
宣阳帝遗憾地想,如果这个儿子的长得是一张正常人的脸,应该是受他喜 欢'炫。书。网'的一个。
自从边关战事爆发以后,他没少听到有关酃祈霖的消息,明的,暗的,各个奏报里都有他的名字出现。
他的勇猛,他的失败,每一件事,他都清清楚楚。可一想到这张黑白两边的阴阳脸,他就没法不厌恶。
“那你就在此等他们一会儿吧,也跟朕说说边关的事。” 虽然不喜 欢'炫。书。网',宣阳帝还是语气温和地说着话。
“赏座。”
“谢父皇。” 酃祈霖坐下后,也打量了下坐在书案后的宣阳帝。除了身体微胖一点,岁月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你没有和队伍一起进城,还真是遗憾,你知道吗,百姓们可都在等着看你。” 宣阳帝看似无心地说出这句话。
酃祈霖满脸的无奈:“儿臣知道,这一路上都是这样,还不是因为儿臣的这张脸。”
“你认为是因为你的这张脸?难道你没听说百姓们是怎样地看你?” 宣阳帝脸上的表情仍是平和,说话的语调似随口而出,可看向酃祈霖的目光却是锐利。
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酃祈霖又怎能说不知道?
他抬头看了眼宣阳帝,似乎不敢与宣阳帝对视,低下头说道:“听说了,儿臣也为这件事所烦恼。”
“你烦恼什么?这样有什么不好?好多人想求都求不来。”
酃祈霖从椅子上下来,再次跪在地上:“儿臣哪有那样的能耐?父皇对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应该很清楚的,请您明鉴。”
宣阳帝并未让他起身,而是接着问道:“朕听说你的武功高强,在边关打仗可是勇猛无比。”
酃祈霖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豪,但马上掩饰住,而这一切恰好都被宣阳帝看在眼里。
当然,酃祈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这也都是逼的。儿臣在边关那么长时间,寸功未立,心里自然着急,因为儿臣向您许诺过的。多亏三皇兄对我十分信任,让我担当重任,我才有了机会。”
说到这,酃祈霖抬眸看了眼宣阳帝,然后又低下头:“我第一次上阵打仗都怕死了,只会闭着眼睛打,回来后连路都走不了,两腿直发软。”
“不过,儿臣现在不怕了,以后再有打仗,还会亲自领兵上阵。” 酃祈霖说这话时,满脸的神采飞扬,人在未经宣阳帝的允许下,自己站了起来。
宣阳帝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现在,他感觉到的酃祈霖似乎是个没有什么城府的人。他没有责备酃祈霖,摆摆手:“你坐下说话。”
酃祈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惊慌地看了眼宣阳帝,坐了下来,屁股却只是搭了半边。
“如果不打仗,你要干什么?”
“这?...” 酃祈霖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疑惑地看着宣阳帝。
“没想过学学如何处理朝政方面的事吗?”
“朝政?父皇不是再做吗?还有,那么多的皇兄,我哪里比得过他们。” 酃祈霖的语气有些自卑。
“立了那么大的战功,想要什么赏赐?” 宣阳帝脸上带了丝笑容。
“儿臣,” 酃祈霖说话有些踌躇。
“说吧,只要不过分,朕会答应你的。” 宣阳帝爽快地答应道。
酃祈霖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我的要求好象有些过份。”
“过份?” 宣阳帝还是听到了,“说出来,朕听有多么过份,恕你无罪。”
酃祈霖听了,十分高兴:“父皇不要把儿臣的骑射将军封号收回,还让儿臣继续留着,好不好?”
“你喜 欢'炫。书。网'这个封号?”
酃祈霖点点头,满怀期望地看着宣阳帝。
“就这些?”
“这算不算儿臣向您要官?” 酃祈霖有些胆怯,“如果您觉的不好,儿臣就先不要了,可等以后打仗时,您再给儿臣也行。”
宣阳帝笑了:“你既然这么喜 欢'炫。书。网',就留给你,不过,没有打仗,你手里也没有兵,所以,可是没有奉禄的。”
酃祈霖已是开心之极,“做王爷的奉禄已经足够花了,而且,这些年来,儿臣一直在边关,那些奉禄都攒着呢,花不了的。”
说着话,他突然脸色一变,捂住了肚子。
“你怎么啦?”
“我要出恭。” 酃祈霖的脸上很痛苦,也很窘。
等他再次回到上书房时,其他从边关回来的人都已经到了。
“七弟,不和进城的队伍一起走,还真是遗憾,你知道老百姓们有多么地失望?” 酃世仁这样说,显然有其居心。
酃祈霖扶扶脸上的面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后就住在京城,每天免不了回上街走动,他们要看,到那时再看好了。”
宣阳帝简单地和在场的人说了些寒喧后,便放众人离开,单独留下师聪。
“你这么看这件事?” 显然,宣阳帝对酃祈霖在民间的名声很在意。
“如果陛下还没决定谁是东宫人选,那就应该把安王也考虑进去。” 师聪不掩饰自己的看法,直接说出了想法。
他与宣阳帝共事多年,很了解怎样才能让宣阳帝满意他的回答。
“你认为他真有那个能力?” 宣阳帝对师聪如此回答,有些意外,因为刚才与酃祈霖的谈话,他并不觉酃祈霖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一个喜 欢'炫。书。网'穷兵黩武的简单人,而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做皇位的。
“据微臣了解,安王在军中很受欢迎,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打仗英勇。”
宣阳帝感了兴趣:“那是因为什么?”
师聪道:“安王很会笼络军心,打仗不仅勇猛,而且很有方法。如果他把这方面的才能用到朝政上,未必不行。现在诸位皇子中,只有四皇子在打理朝政,有些人孤力单,皇上为什么不试试用他,也许会发现什么不同。”
宣阳帝看着他,调侃地说道:“你这么帮他说话,该不是还想将女儿嫁给他?”
师聪苦笑:“陛下可能都没想到,现在不是嫁的问题,而是娶的问题,我那女儿从来就没死过心,一直都是安王在拒绝她,才想出那样的主意,我听说,安王现在已经有了意中人,据说,美貌无双。”
宣阳帝挑眉,颇感兴趣:“你是说他和那个太监根本就没有那么回事?”
师聪点头:“不错。”
“那你见过那个女子?她是怎样的人?”
师聪摇头:“仁王见过,不过,安王似乎还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把她藏得很好,到现在,我都没有机会见到。林将军和他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也没见过那女子。”
“你是说,他怕别人抢走她?有这么好吗?” 对美人,宣阳帝总是蛮有兴趣,虽然是儿子的,不好抢过来,但他还是有兴趣看一看。现在的宫中,除了一人,他对其他女子都失去兴趣,希望能看到一个让他耳目一新的女子。
“是不是这样就不知道了,不过,仁王到是赞不绝口。”
宣阳帝脸上一黑:“他还真是没出息,去了趟边关,什么都没做,还差点做成了俘虏,真丢脸。”
师聪道:“不过,他已经尽力了,我听说,他当时怕被敌人活捉,本想自己了断自己,并未给您蒙羞。”
宣阳帝脸色稍缓:“还算是朕的儿子。”
“那个女子也一起来了吗?” 宣阳帝还是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师聪摇摇头:“不知道,这一路上,安王一直留在马车里养伤,不知那个女人在不在里面,但臣是没见到。”
宣阳帝似乎有些失望。
“后天就是庆宫宴,您可以让安王带她出席。”
师聪嘴上为宣阳帝出谋献策,可心里却叹道,这皇上好色的性情,到了现在这个年龄也不见改。
第五十七章 再见故人
当酃祈霖坐着马车回到自己久别的王府门前时,看到一顶蓝色小花轿正停在那里。两个长像清秀的丫环站在边上,见酃祈霖从马车上下来,她们连忙掀开了轿帘,“小姐,安王回来了。”
酃祈霖向轿里望去,立刻头就大起来,半边脸都开始变黑。
这么多年,她还没有死心?一直在等我?女人还真是麻烦。
酃祈霖这是饱汉不知恶汉饥,让他两个月不见李月试试,等一个人的日子那么好过?尽管人家姑娘等错了对象,可总不该见面就给人黑脸。
李月此刻就是这样的想法,尽管这个想法让他并不舒服。
“师敏见过安王殿下。” 师敏似乎并未受到酃祈霖情绪变化的影响,落落大方地见了礼。
她的这个样子,反到让酃祈霖无法忽视她,不给面子。
在王府的外面,聚集好多的百姓,他们因为没有在进城的队伍中看到他,所以到这里来等。王府的下人们此刻也都站在大门两侧,等着他回来。在这种情况下,酃祈霖只能对她以礼相待。
酃祈霖回了礼后,温和地说道:“让师小姐久等了,请随本王进府,坐下喝杯茶。”
师敏见酃祈霖没有冷脸对她,心中高兴,得意地看了李月一眼,随着酃祈霖从大门进了王府。
到了这里,李月自然就不能象在边关那样不拘小节地和酃祈霖并肩而行。这里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很安静地走在了两个人的后面。
王府管家仍然是杨洪,虽然以前他仗着是杨贵妃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