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王爷的那个准王妃是谁?有那么漂亮吗?我在外面都听说了。”
有人咳嗽一下说道:“好看个屁,以后你留在京城,会有机会见到她的。”
一声说不清含意的轻笑后,“你好象不怎么喜 欢'炫。书。网'那个王妃,那些关于你和王爷的传言也是真的?”
“你是不是想让我替那个采花贼先将你jian了,你的嘴才能老实?” 这个声音显然有些恼羞成怒。
“你有那个能耐吗?就你们俩那点事儿,从我一见面,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是不好意思点破。”
说话的人语气突然一转,变得关切:“作为老朋友,跟你说正经的,王爷娶了王妃后,你该怎么办?你总不能老是横在他们俩人之间。”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那小子敢把我扔了,我就拧断他的脖子。至于那个王妃,” 说话的人得意地一笑:“我让她怎样,她就得怎样,她听我的,不是王爷的。”
突然,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似乎两个人都已经睡着。
一个黑影,动作敏捷得象个鹰,没有声息地从房顶跳了下来。
不多时,他又飞身跃上了房顶,肩上扛着个布袋,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京城西面是山区,人迹稀少,森林密布。
一个时辰后,一条黑影在幽黑的山林中跳跃奔行,终于在一个山洞里停了下来。他的身上还扛着布袋,显然,他就是那个出现在状元楼的人。
显然,这阵奔行,耗了不少他的力气,他将布袋放下,坐下休息一会儿,这才去解开布袋,然而,就在他将布袋解开后,人便被钉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山洞里重新出来,肩上还是背着个布袋,仍在守在洞口几个人影说道:“把他带走。”
第二天,保护各个客栈的御林军全部撤走,官府也贴出布告,宣布采花贼已经被抓捕归案。
百姓们对此事非 常(炫…书…网)关心,茶余饭后都是有关这方面的话题,对于他是怎样被抓,现在被关在哪里,以后会怎样处置他,各个板本的传言都有,说得绘声绘色。
但不管是哪个版本,都有一个桥段,那就是那个星云齐是由人易容装扮的,至于是谁装扮的,有的说是官府请的世外高人,也有的说这个高人其实就是安王的师傅。
没有办法,对于这样的事儿,老百姓首先想到的人选当然是安王,除了他,谁还有那样的能耐?
那采花贼的武功有多么厉害!飞檐走壁的,那么多的捕快都奈何不了他,这次两个王爷联手亲管此事,安王将自己的师傅请来,也是正常的。
要不说,这安王就是百姓的福星,什么事只要有他插手,就能办妥。
什么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酃世盛此时正气得在自己的书房里摔东西。“你这个丑八怪,当初父皇为什么要让你去祈福,这便宜让你占的!”
民心所向,是一个君王稳做江山的重要保证!
酃世盛不服气,真的不服气,他差什么啦?为什么父皇到现在也不肯封他做太子?百姓更是对他没评价!
他,不会服输!
想到此,他出了王府,向师聪府中走去。
第七十五章 科考风波(二)
上书房,酃祈霖正一脸肃正地看着宣阳帝,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儿臣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四哥和我共同定的计谋,四哥比我出力还多,可为什么会有人将这些好事都算在我一个人头上,儿臣实在是受之有愧。”
宣阳帝将一个奏折递给了他:“你再看看这个。”
酃祈霖疑惑地看了眼宣阳帝,然后打开奏折,脸色大变,跪了下去:“这不是儿臣唆使人写的,请父皇明察。”
“如果朕立你做太子,你可愿意?” 宣阳帝语气平和地问道。
若不是知道宣阳帝已经心有所属,就凭他现在的语气和态度,没有人会怀疑他问这话,另有深意。
“父皇还不知道儿臣吗?不过儿臣保证,不管现在还是将来,儿臣一定会尽心竭力做事。”
酃祈霖这话从表面上理解,就是如果宣阳帝选了别人继承皇位,他一定会努力地帮助那个人。但他却没有提这句话,这样,这句话单独拿出来,就变成纯粹的努力做事,至于做什么事,怎么做,那就见仁见智。
对于酃祈霖如此回答,宣阳帝还算满意。心想,虽然你办事能力差强人意,但还算有自知之明,如果让朕发现你有非份之想,朕定会除掉你,如果你能安分守己,朕也会好好地重用你,好歹你在民间的声望还是不错,这也是朕的所赐,当然要好好利用。
对于酃祈霖在民间的声望,宣阳帝也是颇感头痛,有了这样声望的人,一旦有了野心,不将其彻底除去,根本就没法平息事件,但让他动手将自己的儿子杀死,他真的于心不忍,所以,他还是酃祈霖能知难而退。
他和酃世盛不一样,酃世盛这些年只是在朝中的大臣们的心目中有影响,在百姓心中则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这也是宣阳帝多年处心积虑所造成的,因为那些可以为人迎来好的声望的事情,他都会自己亲自出马。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如果有一天他不得不对付酃世盛,却不必担心他会卷土重来,这样,就可以留他一命。
宣阳帝自觉自己对这些儿子们真的很仁慈,不忍伤害每一个儿子,绝对是一个好父亲。
宣阳帝叹了口气,伸了伸坐累的身体,这才说道:“朕的身体一直都不见好转,看来人到了岁数,不服老都不行,你们一个个地长大成人,朕就一天天地见老,是该考虑立太子的事情。”
酃祈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宣阳帝继续说下去。
“朕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话,以后无论是谁继承皇位,都要努力地辅佐他。”
宣阳帝的话说得都这样明白,隐隐中,带着警告,酃祈霖知道自己必须表态:“儿臣会的。”
沉默了一会儿,宣阳帝这才把话题转到他要和酃祈霖真正讨论的科考上面。
“历次科考都有卖题的传言,影响很不好,朕也曾暗中派人做过调查,但一直找不到证据,因为买到题中了榜的人是不会说出来的。”
酃祈霖想了一下,说道:“能接触到考题的人就那么两、三个人,父皇为什么不从他们那儿着手调查?”
“朕又何尝不知是谁在做此事?只是朕需要证据。”
“儿臣斗胆问一句,事情牵扯到谁,您都不会网开一面吗?”
宣阳帝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不觉得这朝廷上,有人占据一个相同的位置太长时间,并不是件好事?”
酃祈霖点头道:“父皇这么说,儿臣就明白了您为什么要让我参与负责科考的事情,于公于私,儿臣都会让父皇满意。”
见宣阳帝说得如此直接,酃祈霖也不转弯抹角:“其实,为了防止今年考题外泄,儿臣有一建议,不过需要辛劳一下父皇。”
宣阳帝感兴趣地问道:“说来听听。”
刑部大牢。
黎明前的天最黑暗,也是人睡得最香的时候,几个看守牢房的狱卒昏昏欲睡地斜靠在椅子上打着磕睡。
几条黑影悄悄地靠进了牢房门口,手起掌落,门口狱卒无声地躺了下去。来人从他的身上摸出钥匙,打开牢房大门,几个人飞身闪了进去。
在牢房一角的小号里,一个人浑身伤痕累累地卷卧在地上的草垫上,手脚都被上了铁链,他就是被抓的那个采花贼,显然,他已经被酷刑拷问过。
虽然武功已被废掉,但敏锐的听觉还在,听到隐约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警惕地看着牢房门口。
看到那几个黑衣人,他惊喜地问道:“是来救我的吗?”
其中一人说道:“主上让我问你,你是否已经招了供?”
“我如果已经招了供,怎么还能这样?我的父母的性命都在他手里,就是我死,也不会招供的。”
那人点头道:“主上让我们告诉你,他会好好地让人照顾你的父母,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采花贼眼露惊恐:“他为什么要杀我?我也没有背叛他。”
“这就等以后你在阴间看见他时,再问他好了,我们和你一样,都是奉命做事,请不要怪我们。” 那人说着,举起手掌。
“如果你们想活命,就老实地呆在那里。” 这时,牢房突然灯火通明,一个高大带着半个面具的人带着人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和那个采花贼几乎是一样的人。
而躺在牢房里浑身血淋淋的人却是手一扬,然后一下子从地上爬起,身上的镣拷一抖便落,跟本未锁。
身边的几个黑衣人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点上了穴道,连想咬开牙里的毒药都不可能。
酃祈霖对身边的采花贼说道:“你看到了吗?你辛苦地替你的主子卖命,可他本能救你出去,却想要你死,到现在,你还要为他坚守秘密?这样的人,你怎么可以信他以后会善待你的父母?”
他又对其他几个黑衣人说道:“你们想必也是和他一样,都是被胁迫替他卖命的,如果你们愿意与本王配合,本王答应留你们一命,事过之后,放你们带着你们的家人远走高飞。”
采花贼跪了下去,低语道:“如果王爷能够保全我父母的性命和以后的生活,我就是死也瞑目了,我愿配合王爷。”
从刑部大牢传出的消息,采花贼被人杀死在牢中,让宣阳帝震怒,免了刑部尚书的官职,并责成酃世盛和酃祈霖继续追查原因。
不过,采花贼一死,人们的心便彻底放下,再也不用担心他会逃出来祸害他人,生活又恢复的正常。
现在,京城上见到最多的当然就是那些身着秀才服的书生考生们,各种生意也见红火,象酒楼,花楼这样的地方每天都是顾客盈门。
但并不是所有的考生都那么风光,毕竟,象星云齐那样的考生不多,凤毛麟角,而象苏云鹤这样的考生则满大街到处可见,十年寒窗,除了满腹的书本,什么都没有,都指望着能金榜提名,鲤鱼跳龙门。
可官场上的黑暗谁都知道,如果没有门路,象他这样没有名声的普通考生,基本上是希望渺茫。想找卖题的人,可找了好几天,也不见踪影,而且,即使是他能够联系上卖题的人,那钱呢?
苏云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天晚上没有事情可做,自己的寒酸样,让他避开了那些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其他考生,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大街上闲逛,他那身粗布衣服,有些破了的布鞋,显示着他的寒酸,那不展的眉头,说着他不快的心事。
“这位仁兄,为什么走路不看路?”
苏云鹤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对面的来人,撞了人家。
“对不起,撞坏您没有?” 苏云鹤连忙弯腰道歉,然后抬头看了下对方。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看打扮象是某个店里做事的帐房先生,面部倒是和善,是那种让人看了就感到亲切的人。
那人对他笑了笑:“我没事,而是你自己要小心走路,如果在考试之前受了伤,就不用上考场了,还得再等四年。”
苏云鹤长叹一声,说道:“就是能上考场,又怎知道一定会考中?”
那人眼睛一闪,四处看一看,见没有人,说道:“我这人最敬佩读书人,自己没能耐去参加考试,却很想和读书人交朋友,尤其是象你这样虽然家境贫寒,仍然不怕吃苦读书的人。”
苏云鹤说道:“你看上去也是识文断字的人啊。”
那人解嘲道:“我只不过是会算算帐,哪能个你们经纶满腹的读书人相比。”
苏云鹤苦笑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好在哪里?”
那人热情地说道:“兄弟愿不愿意和我喝杯茶?说不定,我还能帮点你的忙。”
苏云鹤眼睛一亮:“那可太好啦!”
考试的日期终于来临,考生们在经过仔细验身之后,走进了考场,进了按号码编排的一个个的小房间。
在这里,没有身份的差异,每个人的待遇都一样,考试分三天考完,这三天,所有的考生都将住在这里。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在考试之前突然出现了一些变动,让所有的人措手不及。
就在所有的考生都已经号码排定,在考场里准备考试的时候,外面看守士兵突然被撤换。然后,所有的考生都被叫了出去,重新进行遍号,对座进考号。
主考官还是林丞相,就在他准备打开封闭好的考题时,宣阳帝突然驾到,口述了新的考题,当场由人记下,然后起驾回宫。
他的这种举动,让所有的人当即目瞪口呆,只好照办。
那些考生中,有人高兴,有人发愁,也有人当场昏了过去。
林丞相虽然还是主考官,却被告知,今年所有官员都不参加阅卷事宜,考卷由翰林院的人初审,每张卷要由三人分别打出分数,再做综合,对于前十名的考卷,则被送到了上书房,由宣阳帝,林丞相和几位重要大臣共同审阅,酃祈霖则负责帮忙宣读考试卷纸,做笔记。
直到所有名次被确定以后,卷面才被打开,得中考生的名字在众大臣的见证下被记了下来,一式三份,以供对查。
在张榜公布成绩的那一天,榜的旁边还公布了评卷细节,让那些没有上榜的人心服口服,对以后前途也充满了希望,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肯努力,学识够好,那他们还是有希望。
星云齐毫无悬念地高中状元,胸戴红花,打马过街,好不春风得意。
待一切尘埃落定,宣阳帝将酃祈霖叫到了上书房,非 常(炫…书…网)满意地说道:“你这次事情做得非 常(炫…书…网)好,让人心服口服,没有出现任何闲言碎语。”
酃祈霖说道:“这也是父皇您肯帮儿臣,不管怎么说,科举考试是为朝廷选拔栋梁人材,如果不能肃整考风,就没法让人心服。儿臣暗中听到,有的人准备在张榜后闹事,所以,才想出了这种让人无法挑出毛病的方法,这也是无奈之举。”
“其他事你查得怎样?”
“还在查,请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一定会让那条大鱼现形,只望父皇那时能为儿臣做主,无论这事牵扯到谁。”
宣阳帝允道:“你尽管去做,但要小心,记住狗急还会跳墙,不要逼人太甚,小心被他反扑。”
因为考试之前有人扬言要闹事抗议,所有参加考试的考生都被严令留在京城,在发榜的第二天,所有的考生都被带到军营接受问话,并被看管起来,对此,有些人高兴,有些人不满。
那些高中的人则当天就被释放,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为难他们。
苏云鹤幸运地也榜上有名,虽然不是在前面,但也可以中个进士,有希望做个县令之类的小官。他现在心里既是高兴,也是担忧。
那个帐房先生就象他开始猜想的,果然帮他买到了考题,因为他没有钱,又帮他找到愿意借钱给他的人,并签下生死文书,如果将来不能高中,偿还不了债务,他必须以命抵债,如能高中,以后则每年必须偿还所借数目的一半,约期十年。同时要听从债权人的指令办事。
要是早知道考试是如此地进行,他才不会动那歪心眼买什么考题,结果也没用上,还欠了十年的债务。
他还是幸运的,至少,他可以不必死,那些没有考中的人,恐怕早晚要被人索命的。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客栈,有人递给了他一张纸条,然后,他便随那人去了。
因为是为了查找要带头闹事的人,所以,开始谁都没对盘察考生的事去想别的。
一个月后,大部分考生被放了出来,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但还有极少部分考生一直被留在军营。
有人探查到留在军营里的人都是谁之后,便坐不住了。
林丞相这几天精神状态有些不好,早朝时直犯困。
宣阳帝很关心他,将他请到了上书房,问起他的身体健康情况,并允许他暂时先休息几天,不必再上早朝。
他谢恩之后,便退了出去,心说,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来到这个地方,逃命要紧。
刚出上书房大门,迎面见到半面银色面具,那上面的强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等他睁开眼睛时,人已经被关进了天牢。
一切竟是那么突然,一夜之间,朝廷上竟有十一位大臣被同时关押,然后,宣阳帝向全国通告,对那些被挟持成为林丞相爪牙的人,如果能自动坦白,可以放其生路一条,而对今年暗中买题想要做弊的考生,则被留了案底,终生不得再参与科举考试,考中的人则被剥去功名,空缺又后面的人补上。
结果,又有那么十几个以为自己名落孙山的人在到家之后,竟喜从天降地被告知金榜提名。
林贵妃被赐白绫一条,这是宣阳帝对酃祈霖儿时所受的苦的补偿,酃祈霖亲自去颁的圣旨,任林贵妃死前百般辱骂,他都没有再说话,但一直在一旁监着刑,默默地看她死去,才离开。
蓝茵经李月求情,被送去宫里的尼庵中做了尼姑,免去一死。
第七十六章 前因后果
“小子,你的仇已经报了,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连澡都不洗?”
洗完澡的李月,身上披着白色的大浴巾,边走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屋走了出来。
洁白如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