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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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二老突然跪到酃祈霖的面前:“天下人都知道您是能救苦救难的天上神仙,求您留下我儿一命。”
看着林家三口,酃祈霖颇有感慨,都是父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想到宣阳帝对他们兄弟的算计,他觉得林枫真的够幸福。
他又看看身边的李月,万般柔情从心中升起,老天待他也不薄,将他的月送到他的身边。
他收起心思,冷冷地看了林枫一眼,“你真的就那么想死去?那你的父母怎么办?他们是那样地爱你。”
林枫痛苦地说道:“我本来就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如何活下去?还有这个不要脸的身体,不祸害他人,就无法活下去,你让我怎么办?”
李月在一旁开了口:“你的身体那样不是你的错,是林靖国让人给你下了蛊。”
林枫先是一惊:“你说得可是真的?”
酃祈霖说道:“没错,我之所以到现在才来,就是在寻找为你治病的方法。”
林枫咬牙切齿道:“我要是知道这样,早就会杀了他。”
林母悔恨道:“都怨我,要不是那天不带你出门,就不会被人发现你,你就不能受这么多年的苦。”
她的儿子不是个坏人,每次在外面做过事之后,回来都会懊悔非 常(炫…书…网),但他不能控制自己,原以为是身体天生如此,却不想是被人所害。
“本王已经找到治疗你的病的方法,但这要看你们愿不愿意接受。”
酃祈霖的话,让林家三口升起无限希望:“请王爷明示。”
酃祈霖看了眼李月,“这事儿你比我清楚,你说吧。”
李月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么难说的话,你自己不说,却让我来说。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很服从的样子。
“是有一个方法,不过有些不人道。” 李月吞吞吐吐地说道,“虽然你是阴阳人,但以你的情况,你是真男儿身,假女儿身,你身体那个多余出来的洞其实是因为没有闭合的原因,是个缺陷,不是通常的女人的那个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从来都没有象女子那样有过月信。”
林枫有些窘迫地点点头。
见自己的推测得到证明,李月有了信心,继续说道:“而你被下的蛊是一个可以让人的性yu增强的蛊,它不旦可以让你性yu强于他人,同时你的那个东西也比常人的大,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在被你祸害后,被jian而亡。”
他的这话,酃祈霖也是第一次听到,心里不禁在想,那我的那个是大还是小?是男人,那东西当然要大些才有威风,他有些后悔,那天晚上,光想着看他后面的那个洞是什么样的,却没注意前面的那个东西。
“而那个地方,也是那蛊寄生的地方,如果你想将蛊去掉,使你不再被旺盛的需求所折磨,只有一个方法,” 李月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枫似乎明白了他要说什么,接口道:“净身吗?”
李月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答案。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谁都没说话。
隔了好长一会儿,林枫看了看自己已经白发苍苍的父母,开口问道:“如果我愿意,你们真的能放过我们全家?”
酃祈霖道:“按照你以前的行为,你的确罪不容恕,但看在你对父母的一片孝心,以及你也是身不由己,本王愿意徇把私情,放过你,但你们要隐姓埋名,找个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地方住下,以后你就好好的孝敬你的父母吧。”
听完这些的林家二老,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
让儿子死,当然不愿意,可如果让儿子那样地活下去,可也是屈辱非 常(炫…书…网)。
林枫毅然道:“我愿意,事过之后,我会带我的父母离开,等他们二老归天后,我会出家,为我自己所犯下的罪惭悔,为那些被我害死的人祈福。”
酃祈霖满意道:“是条好汉。”
林枫道:“能不能麻烦给林某一把刀,我这就将那个祸害切掉。”
全屋人都睁大眼睛,李月惊道:“你要自己动手?”
林枫苦笑道:“这种丢人的事儿,还是不要假他人之手。”
李月道:“那你等一下,我去取点药去,再告诉你怎样做,其实,你不必将所有的东西都切下来,只需要将蛊寄生的部分切掉,那排尿的地方是可以保留的,只是无法再立起来而已。”
林枫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比那太监还好得多。”
他本是无意地说出了口,李月却是脸色微变,但马上又恢复正常。
酃祈霖恼怒地斥道:“你的话太多了。”
林枫警觉自己说话过了头,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公公,我不是故意的。”
李月不介意地说道:“你说得没错。”
林枫所在的地方,是酃祈霖在城郊的一个别院,不在京城。
处理完林枫的事情,酃祈霖和李月没有着急立刻赶回京城,而是沿着山路,一路边看着四周的景色,一边说着话。
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阳面的山坡上可以看到刚刚钻出地面的绿色嫩草,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到处可见隐隐的□。
“看到他们,我都有些想我的父母啦,好 久:87book。com都没有去看他们。” 李月感触颇多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也去看看他们?” 酃祈霖幽怨地说问道。
对这个问题,酃祈霖对李月是很有意见的。他曾多次要求去看看李月的父母,以他与李月的关系,李月的父母不是他的公公婆婆,就是岳父岳母,是什么无所谓,但和他有关就是。
可李月说什么都不肯,难到他就那么见不得人?
李月撇了他一眼:“你去看他们,还不把他们吓死。”
酃祈霖不悦道:“你都说我的脸不那么吓人的。”
李月好笑地看着他:“你以为是因为你的那张脸吗?是你的身份。他们只不过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百姓,你这个大神一去,准会把他们吓得连气都不敢喘。”
“你为什么不向他们解释,我哪里是什么神。” 酃祈霖不满地看着李月,乌黑的眼眸,满是委屈,象个纯真无邪的孩子。
这种眼神,也只有在李月面前,才会出现,在其它场合下,他想做都做不来。
李月爱死了他的这个样子,捧起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这才说道:“你还是省省吧,你现在好歹也是个王爷?等将来,你做了高高在上的皇帝,哪里还会有人敢抬头看你一眼。”
酃祈霖顺势搂住了他:“不管我将来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行。” 说着,他反客为主地吻上了李月。
“好啦,这是山路,一会就有人过来了。” 被吻得有些晕晕的李月大口地喘息着,然后用力推开酃祈霖。
如果再不阻止下去,这小子可能会做出更疯狂的事儿。
“谁让你主动勾yin我?” 酃祈霖压了压心中被挑起来的yu火,说道:“今晚你一定要我。”
“行啦,以后别这么拐弯抹角地说话,哪里是什么我要你,是你要我好不好?” 李月决定,放弃名不符实地说法。
酃祈霖得意地嘿嘿笑着:“都一样。”
宣阳帝病情一直时好时坏,有时甚至不能上早朝,大臣们要求立太子的呼声愈来愈强。
在与师聪等重臣商议讨论了几天后,宣阳帝终于下了旨,封立了他继位以来的第一个太子。
第七十六章 结局(一)
当酃世盛从宣阳帝手中接过太子印的一刹那,当他回身看到那些匍匐向他跪拜的文武百官,包括他的那些比他大或比他小的兄弟们,酃世盛百感交集。
为了这一天,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掩藏了所有的自己,想笑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不要得意忘形,想怒的时候告诉自己要忍耐,想杀人的时候告诉自己不是现在。
那面具般的笑脸都快让他面瘫,那憋在心里的浊气已经让他伤肝。
但他终于笑到了最后。
抬头看了眼面带病容,却不失威严的宣阳帝,一抹寒光闪过微吊的眼眸,凌厉狠毒。
虽然你不想将此位给我,虽然你想借此位为刀杀人,可你让我站在了离你如此近的地方,不要忘了,我手里握的也不是一把什么都切不了的软刀。
酃世盛仍然住在他原来的王府,只不过是名字发生了改变。
好象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宣阳帝的病在封太子之后,竟开始好了起来。
朝中事还是由他自己处理,但交给酃世盛的事情却是见少,原因是说,太子有太子该干的事情。
至于什么是太子该干的事?有谁能说得清?
没了事干的酃世盛似乎清闲起来,除了上早朝,上书房内已经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偶尔的,人们在御林军的训练场地上,可以看到他的身影,不过也只是偶尔。
科考一事,扳到了在朝为官四十余载的林靖国,不但让人看到了宣阳帝铁血的一面,也让人知道酃祈霖也不是一个光会打仗的武夫,因为他在其中所起的作用,谁都无法忽视,但他有是得到最少的人。
宣阳帝没有对他做任何嘉奖,只是说道:“以后朝中之事,你要多用心。”
他不仅让酃祈霖多用心,为他派发的事情也比以前多了很多,许多原本酃世盛干的事情,现在都成了酃祈霖的事。
酃祈霖干得很认真,也很卖力,但结果呢?
有的还是颇让宣阳帝满意,有的则差强人意,也许这就是他的能力所限吧。
对此,宣阳帝不做他想,因为这和他所了解的酃祈霖差不多,反正也没想过让他继承皇位,但让他帮忙保个皇位继承人,以他的打仗实力及在民间声望,应该还可以。
他愿意拥护的人,那些对他迷信的人也应该愿意接受吧。
宣阳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从酃祈霖生下来那天起,对他就不曾重视过,直到现在,还是无法在心中给他一个应有的位置,所以,就无法看到一个真正的酃祈霖。
夜晚,是阴谋诞生的时候,也是某些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的时间。
虽然太子府的警卫不能说不严,可对某个人来说,还是可以来去自如。
当师敏看到眼前这个脸快和衣服一个颜色的人时,一点都不奇 怪{炫;书;网},也不担心他进来时碰见其他人。
“师...,” 李月刚说完一个字,便连忙改口,“太子妃让我到这里是为何事?”
“我想让你提醒安王,太子可能要对他不利。”
师敏这话,让李月有些吃惊。
他惊奇的不是师敏告诉他的内容,而是师敏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师敏没有看他,挪着有些笨重的脚步,坐了下来:“你不必知道。”
可能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太生硬,或不符自己的心,她叹了口气:“其实你是可以猜得到的。”
猜到什么?难到她还对那冷情的小子念念不忘?
那小子对自己的确没的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可对这个女人来说,他可算够冷情的,甚至是冷酷无情。
她也真是,怎么就这么死心眼,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已经都嫁为他人妇,那就好好地和人家过日子,这种还念旧情,思想上红杏出墙也不好。
况且,这女人惦记的是自家的小子。
但他对这个女人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不想伤她太重。
“你这是何苦?安王那边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你还是自己保重。” 李月语气虽然生冷,却还是夹带着那么一点关心。
师敏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知道我的心,虽然我没有什么资格对你说什么,但还是要说,千万护他周全,不要让想害他的人得手。”
李月奇 怪{炫;书;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如果他们俩人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你会让谁活?”
师敏没有任何迟疑地说道:“我的答案和你的一样。”
她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没有你美貌,也没有你那么幸运地被他认可,但我对他的心一点都不比你差,也从来都没变过。”
说到这儿,她的脸色有些黯然:“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改变了。”
李月心中暗叹,真是个可怜的女人,本来他该排斥她的,可他就是不能,每到这时,总会被她对酃祈霖的那份执着而打动。
“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如果你知道了什么,请及时通知我。” 既然她自己愿意,李月不觉这样说是在利用师敏。
李月回到酃祈霖的王府,酃祈霖正在等他,黑白分明的两边脸满是不悦。
“你以后能不能晚上早些回来?你知道每次等你的心情有多么糟?”
李月一边向里屋走这,一边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别人都在磨刀霍霍地准备杀你,你还想高枕无忧?”
听出李月的话里有话,酃祈霖跟在了他的后面:“谁要杀我?父皇还是太子?”
“你碍谁的眼,谁就会想杀你。” 李月脱去外衣,先走到水盆边,向里面倒了些药水,开始用水洗去皮肤上的颜色。
“那就是太子。” 酃祈霖眉头蹙了下,“他和师聪怎么搞的,这么笨,到现在也没找到该对付的目标?”
李月一边洗一边说道:“他们不笨,没有找错目标,看来你得把他们引到他们该去的方向。”
“你今晚去了太子府?” 酃祈霖忽然反应过来,“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到那里去,太危险,一旦失手,我救你都难,那里已经安排了人,你还去冒什么险?”
李月道:“今天特殊,但消息绝对可靠。你还是赶紧布置一下,等他们真的对你直接动上手,那就麻烦了。”
酃祈霖警觉道:“绝对可靠?你去那里见了谁?”
李月瞥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装把糊涂?”
“是不是师敏?”
李月无法否认,只好点头:“她让她的丫环偷着送信给我,说是要见我,我就去了。”
“你怎么那么傻?她要是借机害你怎么办?” 酃祈霖对李月简直是没有办法,这个家伙有时明白,有时糊涂,他自己曾经那样地伤害过师敏,她想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李月为什么还要信她,冒险去见她?
这个家伙真是不省心!
去掉易容的染料,李月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你的话是不错,可人不都是一样的,师敏不是那样的人。”
酃祈霖凝眸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对师敏似乎有种很特别的感情,是不是你对她有意思?”
“呃!...” 他的话让李月差点被唾液噎着:“你小子也太会吃醋了,竟能吃到这个份上。”
酃祈霖却不松口:“怎么不是?为什么师敏说什么你都信,还总是帮着她,从来都没见你嫉妒过她。”
“我这不是看她对你那么痴情,可怜她。” 李月说完,不理酃祈霖,将身体埋进了水里。
“那你怎么就不能对我痴情一点?为什么总是对其他女人那么好?”
“我怎么对其他女人好啦?” 李月见酃祈霖真的象是在生气,觉得他似乎不可理喻“
“先是蓝茵,现在是师敏,你还说你对其他女人不好。”
李月抬头看着酃祈霖,表情似乎带着什么意味:“你过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脸上有什么。”
酃祈霖一时对他突然转开的话题没有反应过来,习惯性听话地把脸凑到李月的跟前。
“我脸上有什么?”
李月把手伸向他的脸,突然猛地把手压住酃祈霖的脑后部,把他的头浸入水中。
酃祈霖被他压着,也不挣扎。
估计酃祈霖快被憋坏了,李月才把他的头从水里提起,坏笑道:“你的脑袋现在正常没有?”
酃祈霖大口地喘息着,突然长臂一挥,伸向李月:“你这是杀妻灭子,好去到外面找野女人。”
李月又怎么肯让他得呈,在水里便与酃祈霖你来我往地动起手来。
当然,整个里屋很快就差点水漫金山,多亏浴桶里的水有限。
本来天已经转暖,可温度骤然剧降,还下了场大雪。
一夜之间,让刚已现出绿意的皇宫重新银装素裹。树枝上挂满了银链,堆满了形状各异的雪团,一簇簇,犹如梨花盛开。
住在京城的人,虽然刚从寒冷的冬天过来,对雪并不陌生,但还是被这难得一见的春雪所惊诧,更是陶醉于这毕生见不到几回的雪后美景奇观。
宣阳帝早早地退了早朝,让人接了云妃,去了皇宫后花园赏雪。
其他嫔妃也都陆续到达,这一天,他与她们对着雪景,饮酒对诗,风流快活了一整天。
然而,到了第二天清晨,等待上朝的文武百官却被告知,皇上染上风寒,身体欠恙,早朝停止。
然而,事情好象有些不对,一场风寒,竟让宣阳帝一连四天都无法上朝,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虽然没有停止用药,皇上的病非但没好,反而加重,这些天,已经无法起床。
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已经有两个太医因此被砍了头。
直到第十天,太医院资历最深,被认为医术最高的胡太医探亲回来,人们象有了主心骨般,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妙手回春。
胡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