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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酃祈霖几乎是耍赖的语气说道:“你不做皇后,我就不做皇帝。”
他不做皇帝,那皇帝由谁做?他们辛辛苦苦,费尽心血,死了不知多少回,用了这么多年夺下的皇位要让给别人吗?不要说李月不同意,就是那些为酃祈霖效力的底下人,就是绑,都要将酃祈霖绑在龙椅上。
当然,最后妥协的人当然是李月。
这一个月,几乎没把李月累死。作为总管太监的他,不但要接管皇宫的大小事情,还要筹备登基,娶后和封后的事宜,就在这时,他又掌握了某个对他美貌垂涎已久,准备在大典的那一天有所动作的阴谋,然后还得帮酃祈霖部署着方面的事。
酃祈霖刚听说此事时,本想将那人抓起了事,对他的月动歪心眼,他无法容忍半点。
可其他人和李月都说,这是剪出不服势力的一个好机会,也是显示他“仁慈仁政”的好事情,所以,只好眼睁睁地让那人继续着他的“阳谋” 。
被人知道的计谋算不是阴谋,只能算是阳谋。
既然那人打的是李月的主意,李月当然是最好的鱼耳,尽管这样会将他置于险地。
但李月以不做皇后做要挟,酃祈霖只好妥协。
直到仪式的前一天,李月对外宣称身体不好,需要休息,将宫中事情做了交代,便去养病几天。
当然养病的他,这才老老实实地以准皇后的身份,出现在安王府。在这之前,他以准皇后的身份住进了安王府,然后说婚礼前要静心休养,不与人见面。然后每天偷着潜进潜出,所以,他的确辛苦非 常(炫…书…网)。
酃祈霖还想找回李月的家人,被李月一口回绝。他可不想让他那身体不是很好的妈妈被吓死,也不想让他那总是觉得对不起他的父亲伤心得活不下去。试想一下,自己的儿子,因为家里人被迫入宫做太监,然后竟被皇帝看上,以女人的身份服伺皇上,即使是做了皇后,那也是没法接受的事情,所以,还是做总管太监的亲属比较容易接受。
事实上,李家在搬到新的地方住下以后,是绝口不对其他人说,他家儿子在皇宫做太监的事,只是说在京城做个小官。
李月自己沐浴后,才让等在外面的宫女喜娘进来,为他披上大红嫁衣,开脸,然后描描画画,最后将那个重得可以压断脖子的后冠戴在了他的头上。
他耳朵上的耳眼还是酃祈霖几天前为他扎的,因为哪有女人没有耳朵眼的,李月知道自己算是被酃祈霖彻底算计成了女人,也只好认命地同意。作为报复,他也在酃祈霖的耳朵上扎了眼,不过是扎在了耳廓上面,不是在耳珠上。
盛装后的李月,让所有在场的人惊叹不已,心中无法不埋怨上天的不公平。
李月在盖上红盖头之前,让人将铜镜拿了过来,自己先看一下自己的尊容,心中也是有些得意。等到那小子看到自己这样,估计不知还能不能忍住不吃自己,直到所有事情结束。
被人掺扶着,李月慢慢地坐进了前来接亲的八抬大轿。按照惯例,迎娶皇后的轿子,要在京城主街走上一遭,才能进入皇宫。
第八十章 结局(三)
大街上都是看热闹的人,到处都是人山人海。
当轿子走到城门口,准备往回绕行的时候,从两旁的房顶上跃出几十人,直奔轿子而来,立刻,周围的侍卫便和那些人打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有人接近了轿子,撩开了轿帘,想抓住里面的人。
当然,被抓住的不是里面的人,而是他们自己。
李月很快就制住了两个企图抓他的人,并立刻点了他们的穴道,将他们口中的毒药取出。
就在这时,一匹汗血宝马疾驶而来,马上的人那黑白两分的脸,还有那明黄色织锦绣龙服,让所有的人不由得匍匐跪下,不敢抬头。
在他身后,是几十匹战马,马上都是身着盔甲的士兵。这些人到来之后,立刻加入战团,很快,就将那些袭击者制服或击毙。
李月看到酃祈霖,大吃一惊:“你怎么可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这有多么危险?”
酃祈霖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李月,仿佛把周围的一切都忘掉。
隔了半晌,他突然抱起李月,飞身上马,待两个人都坐稳之后,威严地说了声:“回宫。”
然后,用手搂着李月,两个同乘一匹马,一路上接受着众人的膜拜,向皇宫走去。
从此以后,这里迎亲风俗有了改变,人们一改用花轿迎亲的方法,而是让新郎新娘同骑一匹马,将新娘接回。
两个人的拜天地是在皇宫的金銮殿前的广场上进行,同时,也宣读了封后昭书。
结婚仪式结束后,两个人同坐车辇,带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地向祭天坛走去。
水洗般的碧空,几朵白云飘荡,明媚的阳光,将万里河山都镀上金光。
酃祈霖牵着李月的手,在众人的瞩目下,一步一步地向祭天坛上走去。
这里,在他十五岁之前,每年都要上来一次,以赎罪的身份,为天下百姓祈祷,每一次都让他孤单得害怕,成为他心中可怕的记忆,直到身边的这个人的到来,才改变了这一切。
今天,他又一次来到这里,但身份已经不一样,他的身边,有了这个人的陪伴,他将不再孤独害怕。
悠长的钟声从远处传来,那是祀庙的钟声,告诉这里的人们,吉时已到,登基后的祭天仪式正式开始。
两个人齐齐跪下,虔诚地向天地祈祷,为百性祈福,祝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就在这时,晴朗的天空上出现一道亮丽的彩虹,五光十射,惊呆了众人。
天啊!这是怎样的吉兆!
当初,是他的出生,带来了雨水,解救了万民,其后,又是他,十五年,不管风吹雨打,为百姓祈福,如今,他的登基,竟有最吉祥的晴天彩虹相贺。
一起同来的上万百姓和文武百官齐齐下跪,感谢上天赐与他们这个天神般的救星。
然后,他们诚心地向祭坛上的两个人叩拜,愿永生永世做他们的臣民。
说也奇 怪{炫;书;网},在酃祈霖在位的几十年,几乎没有什么重大天灾人祸发生,小打小闹的,当然人们视为是自然。
也正因为如此,在其后的岁月里,酃祈霖几次想传位,逍遥天地,都被人阻止,最后是以诈死,达到目的。
两个人手握手,站在高高的祭坛上,眺望着远处万里河山,俯视那数不清向他们叩拜的人头,彼此露出会心的微笑。
一个人说:从此,我就是这一切的主宰,而我要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你。
另一个说:因为你想要,所以我才帮你。这里太高,太冷,太孤独,我只想这样握着你的手,永远陪伴你,给你温暖。
酃祈霖登基后,改年号为安月。安来 自'霸*气*书*库'他做王爷时的名号,月当然是李月的名。
祭天回来,两个人被安排进了洞房。
李月心里好笑,他和酃祈霖已经洞房多少次?还能数的过来吗?尤其是看到床上铺的那个白色的丝锦,他更是哭笑不得。
酃祈霖却是非 常(炫…书…网)认真地做着一切,掀红盖头,喝交杯酒。
“上次是你娶我,是你在照顾我一切,这次是我娶你,以后,由我照顾你一生。”
见酃祈霖如此认真地说,李月也认真起来:“那我以后就做你的女人,一个会嫉妒,会吃醋,最好还是一个会生孩子的女人。”
酃祈霖乌黑的眼瞳直直地凝视着李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月,你从来没想过,你真的可能是个女人?”
李月呼吸一窒:“小子,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其实,他当然想过,不过,又被他否认。
酃祈霖道:“如果你是男人,为什么一点儿男人的样子都没有,而你的身体,其实就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李月窘迫地说道:“我也知道,可是,我的那个洞在哪里?”
酃祈霖道:“我知道在哪儿,我一直没动那里,就是为了留在今天。”
李月脸色一变:“你该不会说那个...。”
酃祈霖搂住了他:“我们今天试试,你可能会很疼,但我想打开它看看。”
他的话,竟让李月有了期盼,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做酃祈霖的皇后,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大红罗纱帏幔飘然落下,隔开了外面的空旷。
当两个人坦诚相对时,李月竟开始紧张,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起来。
酃祈霖一改平时猴急的样子,温柔地挑逗着李月的身体,对此,他倒是轻车熟就。
“如果,那里不是,你会不会很失望?” 李月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心。
酃祈霖爱怜地吻着他,手在揉捏着他胸前的两只蓓蕾。
“当然不会,你就是我的月,从来没有想过你该是男人和女人。”
“那你为什么要...” 李月对酃祈霖突然问他想没想过他是女人的事仍然心存疑虑。
酃祈霖下面的话,让他几乎又要挥起巴掌。
“我不介意你身上多出一个可以让它舒服的地方。” 酃祈霖指了指自己已经高高挺立的□,脸上的神情有些坏坏的,还带着份得意。
能把李月弄成有些紧张,让他感到很好玩,再说,李月那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是经常可以看到的,那人的神经,太强大。
“酃祈霖,你是不是哪里有些痒,欠揍了是不是?” 李月咬牙切齿地说道,用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酃祈霖幽怨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那么好的气氛,都让你给破坏了。”
说完,他紧紧地抱着李月,脸在李月的脸上蹭着:“好月月,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夜,你就让为夫随心所欲一回,好不好?”
李月瞪着他:“你哪次不是饱得撑得慌,我什么时候饿着过你?我是怕你纵欲过度,以后老了,没的用了。”
“那你今天让我试试那个地方,我想它都好长时间了。”
李月的脸红了起来,有些别扭地说道:“你悠着点,别把那里伤得太厉害,搞得我明天下不了地。”
手指在一点点地向内凹下去,让酃祈霖的期望愈来愈大,他深吸了一口气,加大了手指上的力度,突然,他的手指一下子有了腾空感,随后进入了一个他从来都没有感觉过的地方。
“啊!好痛!” 李月被下面的撕痛弄得叫了出来,身体弓扭了一下,两条腿不由得夹紧。
鲜红的液体顺流而下,滴在床上的丝巾上,洇成朵朵绚丽的红花。
酃祈霖欣喜若狂地抱住李月:“那里真的是个洞,求你,忍一下,让我进一次好不好?”
李月此刻也已经猜到,心中一时间竟不知是怎样的滋味,但也是点点头。
当高昂的jianting终于进入那从未进过的密道时,因为粗大,将那里再次撕开,李月疼得身体颤抖,全身泌出细汗,红润的脸变得苍白。
酃祈霖即心疼李月,又舍不得退出,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嘴却是满下地到处吻着李月,心中的狂喜,不知怎样地表达。
当他感觉到李月开始放松后,这才开始了慢慢地摆动起身体。
在这一刻,酃祈霖简直不知要怎样地感谢上天,他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想到从此以后的“性”福生活,他高兴得哇哇大叫,冲刺越发有力。
李月却是想得和他不太一样,以为酃祈霖是因为发现了他是女人的缘故。
“喂,小子,我是女人,至于把你乐成那个样子吗?”
酃祈霖边冲刺,边大声说道:“我是为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而高兴,以前是一个,现在有两个,一个做皇后,一个做贵妃。”
李月想,我现在最好立刻昏过去,否则,也会让他给气死。
还说以后要照顾我,为什么就不想想,现在我是多么悲哀?做了那么多年的男的,突然又成为女人,这心里该有多么难过?
李月看着酃祈霖那黑白脸,闭上了眼睛。
老天还真的会安排,让他/她这个阴阳人,碰上阴阳脸,他们俩是一对妖n孽。
酃祈霖哪里想过这些,只是象匹刚放出马圈的烈马,撒着欢,兴高采烈地在李月的身上驰骋着。
这也不能全怨他,他知道李月的身体有多强,所以,他才不担心他会把李月伤得怎样,顶多让李月多躺两天,而这也是他希望的,因为这样,才会让他有征服感。
虽然是新登基,酃祈霖还是不客气地充分地享受了他新婚三天不早朝的权利。
第四天,他精神抖擞地坐在了金銮殿上,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们的新皇上的新婚生活是多么地幸福美满。
反观新任总管太监,虽然休息的数日,连皇上的登基,娶后,封后都没参加的李公公,很显然病没完全好,虽然黑黑的脸上看不出其脸色怎样,可那颓废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月也不想这样,可在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家伙的蹂躏下,他/她的身体绝对透支过度。
酃祈霖果然实现了他“诺言”,在这三天里,把两个人的味道留到了皇宫的各处,包括他现在正在坐着的龙椅,上书房的书案,还有各个不同的空了的殿宫,就连冷宫,他都走了一遭。
随侍的太监宫女都觉得他们的新皇上很奇 怪{炫;书;网},每天抱着漂亮的皇后,也不管白天黑天,挨个宫殿的去。
早朝议事的第一个话题就是迎亲路上皇后被劫的事,刑部尚书苏云鹤奏明了审讯后的结果,并请示怎样处理首犯三皇子。
酃祈霖思考一会说道:“朕已经应允先皇要善待其他皇子,虽然他的罪该死,但朕还是会饶恕他的性命,就让他去皇陵守陵,一生与佛相伴,不再近女色,为来生积德,众卿家认为可行吗?”
面对如此“仁慈”的皇帝,除了交口称赞外,谁还能说其它?
从小受到的非人折磨,曾经酃祈霖恨极所有的人和事,他曾经想过,要杀掉所有对他不好的人。
然后,自从有了李月后,从李月身上得到的幸福与满足,让他的戾气逐渐消失。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目前,也没有谁,可以再把这一切抢走,所以,他愿饶恕那些曾经对他不好的人。
事实上,他对三皇子的惩罚,在他看来,一点都不比杀他轻哪去。
这个话题过后,酃祈霖扫了眼殿下所站的大臣们,说道:“告诉渊王,从明天起,他必须天天上殿早朝,即使是想做逍遥王爷,也得自己做事挣奉禄,其他皇子照此办理。”
宣阳帝给他留下一大帮的兄弟,他可不想太便宜他们,与其让他们干吃闲饭,不如让他们做些力所能及,却又不会威胁到他的事情。
酃祈霖到底算不算一个好皇帝?
知道他底细的人都说不是,不信,你去问问每天忙得连老婆都没有的星云齐就知道了。
不知道他底细的人,肯定伸出大拇指,千古明君。
这也不能怨这位特喜 欢'炫。书。网'坐在龙椅上,让亲亲好皇后或总管大人为他吹箫的皇上,他做皇帝,本来就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就是为了这样做时,没有人敢阻止他们。
那他自己是如何评介自己的呢,当然是个好皇帝,可以让那么多有能耐的人各尽所能地为天下人服务,还能说不算好皇帝?
酃祈霖这两天发现,他喝的汤似乎有些怪味,问过李月,李月喝了一口,满口保证,一切正常,不会有事。
但他还是感觉有些蹊跷,因为他发现,每天晚上,他都会感觉乏乏的,对床上的事的兴趣也在降低。
以前,每天都做,一天两三次都不觉过隐,可现在、四,五天不做,也不那么想。他心里有些担忧,难道他真的是以前纵欲过度,现在就开始阳萎?可他刚过二十三岁,年纪轻着呢。
李月似乎对此并不觉奇 怪{炫;书;网},乐不得晚上没有人折腾她,她也可以睡个好觉。她现在一人扮着两个角色,快活着呢。
酃祈霖让她不要再做总管,可她不愿意,因为这个身份可以给她很多的方便;比如,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酃祈霖上早朝,这样,她就可以很对朝廷的事了解,帮着酃祈霖出主意,要知道,夺这个皇位不容易,坐这个江山更难,这天底下,有多少人坐梦都想抢它。
再比如,她可以以这个身份继续与其他人接触,暗中指挥那些人去探听消息,这可是非 常(炫…书…网)重要的事情,是她与酃祈霖的耳朵和眼睛。当然,她也可以用这个身份名正言顺地出宫办差,而如果仅是皇后的身份,则只有呆在皇宫里的份儿,有见过皇后满大街跑的吗?
宫中只有几个心腹知道总管与皇后是一个人,有他们的存在,也方便了李月一人两个身份。
不过,风平浪静的日子没有多长,就开始出现波澜。
一天清晨,李月照样先醒来,她准备自己先起床,把东西准备好,再叫那那个早晨总是不能醒来的天下人君。虽然有宫女和太监,但酃祈霖仍然不喜 欢'炫。书。网'他们离他太近伺候,小时候的阴影,对宫女和太监的厌恶,估计一辈子也无法克服。
她刚下地,只觉一阵旋晕,然后恶心的感觉,让她冲到了马桶跟前,大吐特吐起来。
酃祈霖也是依赖惯了李月,早晨即使醒来,也要懒床,等李月来叫他,所以,李月这一有动静,他立刻就睁开眼睛,也不再装睡,自己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