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满堂完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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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还带着房事后的异样潮红,小模样儿分外诱人,声音慵懒道:“……但愿吧。”
罗熙年起了兴致,问道:“够不够?要不要我再加一点?”
“胡扯!”玉仪嗔道:“你当是续茶啊?还加一点呢。”
罗熙年“嘿嘿”一笑,自己下床找东西胡乱抹了几把,回来躺在玉仪身边,轻轻的摸着她的小腹,“儿子,快点到你娘肚子里去。”
玉仪不由一头黑线,想了想,又问,“如果是女儿呢?”
罗熙年笑道:“那就先开花再结果呗。”
…………终归还是盼儿子的。
可是这种事强求不来,顺其自然吧。
再说现在还没怀上,别想太多了。反正只有自己有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不管作为古代男人的罗熙年怎么想,自己都是会一样喜欢的。
罗熙年对这件事很上心,每天晚上都孜孜不倦的倒茶。
第二天……
第三天……
……
终于在第五天,玉仪再也受不了了。
一上床,就先用被子裹紧了自己,严正声明道:“今晚不喝茶了。”
“为什么不?”某人对‘□’有些上了瘾,…………小辣椒那天的表现,实在出乎自己的预料之外,别有一番趣味,叫自己念念不忘。
“我要睡觉。”
“喝完茶也可以睡啊。”罗熙年试图诱惑,见没有什么效果,一脸闷闷不乐,咕哝道:“茶我都已经泡好了。”
…………呃,那玩意是泡出来的吗?
玉仪睨了他一记,“少胡扯。”
“哎哎……,你等等。”罗熙年伸手去剥被子,不料妻子裹得太紧,半天都没有成效,郁郁道:“放在那里,茶坏了怎么办?”
“……”
“嗯?坏了怎么办?”罗熙年觉得自己找到了理由,继续追问。
玉仪白了他一眼,“那就倒掉。”
“……”这回轮到罗熙年无语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留着吧,留着明儿再给你续上。”说着一笑,“嘿嘿,今天先放你一马。”
玉仪啐道:“小心沤馊了,一股子酸味儿。”
罗熙年不以为意,笑嘻嘻道:“馊了也是你的。”
“那就给你生个酸儿子。”
“好啊,现在就来。”
“……”玉仪再次裹了裹被子,翻身背对着某人,“我已经睡着了。”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越来越低,“已经睡着了,睡着了,着了……”
罗熙年看着干脆耍无赖的妻子,只得败下阵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争取一口气完结,是希望坚持日更不断更的意思~~~一小部分,是相对于整篇文章近60万字的篇幅,后面至少还有好几万字,大家不要急着挥手绢~~辞不达意的某人直揪头皮,滚去码字了~~~~~
》》》》上一章稍微修改了下,四夫人挂了~~好吧,不想再浪费笔墨在这一家身上了~~
PS:另外回答某些亲的问题,以前所有的旧文都不会再修改了~~~看新文吧,虎摸~~~
119 琐碎(下)
“夫人。”问棋掀了帘子进来,禀道:“唐妈妈过来了。”
玉仪眉头一挑,…………不是说了过几天就过去的,怎么还急着过来找人了?难不成有什么事?实在是不想沾手孔家的麻烦,因此微微不耐,“让人进来说话。”
这边素莺手脚麻利,飞快的给她挽好了头发,簪了发钗,收拾妥当告退出去。
“打扰姑奶奶休息了。”唐妈妈进来陪了笑脸,略有些不安。
“妈妈说哪里话?”玉仪笑道:“快坐。”又问:“可是家里有什么事?”若是没事还赶着过来,那也未免太猴急了些。
唐妈妈小心道:“太太让我过来报个信,大姑奶奶一家人上京来了。”
大姑奶奶?玉仪怔了怔,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儿,方才明白说得是玉华,…………冯家的人上京了?先是有些不快,继而想了想,大太太又不是婆婆,没有跟着来的道理,心里方才舒服了一些。
唐妈妈继续道:“冯姑爷去年秋闱中了举人,今年进京来赶春闱的,冯家只得他一个儿子,家里人不放心就都跟来了。”
玉仪点点头,心道姓冯的倒也还算上进,…………只是一家人都跟着上京就……,大概是因为只有这一个独子罢。
仿佛记得他底下有三个妹妹,这才一年的功夫,能嫁出一个就算快的了,没准还都云英未嫁,岂不是热热闹闹一大家子人?
于是问道:“冯家的几位小姐上京没有?”
“来了,整整三个呢。”唐妈妈脸上甚是厌烦,说道:“一大家子的人,可把太太给愁坏了,闹得如今家里都快住不下。”
…………也难怪唐妈妈会厌烦,谁会喜欢这么一大群的亲戚住在家里?况且还是隔了房的堂侄女,带着婆家的大大小小,放谁家都不会招人喜欢。
冯家不过是寒门祚户罢了,唯一的年轻劳力又在读书,家里只怕没有几两银子。
冯怀远之所以娶了玉华,不就是为了她的嫁妆吗?可惜这么大一家子人嚼用,剩下的零碎银子,哪里买得起京城里的房子?只怕连租,都不敢租太贵的。
当初自己给孔家找的是三进三出的房子,添了冯家的人确实有些挤了。
可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挤到罗家来就行。
玉华本人虽然还不错,但是大太太差点害得自己没命,夺命之仇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自己一辈子都记着呢!之所以没再去找大太太的麻烦,不过是自己想过几天清净日子罢了。
玉仪思绪飘忽了一阵,继而转回到唐妈妈身上,…………看她对冯家的人这么厌烦,怎么还单单跑过来说一声?
难不成唐氏还以为,自己会找一处房子给冯家住?拜托,就算罗家的房子多得发了霉,自己也不可能会这么做的,除非脑子进水了。
先不说自己跟孔家的恩恩怨怨,哪有出嫁女贴补完娘家,还再贴补堂姊家的?看唐氏也不像是这么傻的人,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玉仪也不着急,只是含笑悠悠的喝着茶,嘴里说着无关痛痒的闲话。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唐妈妈就先急了也顾不上如何婉转,直接开门见山道:“另外还有一桩事,今年这次春闱应试,太太的兄弟也上京来了。”她可不敢对玉仪说什么‘你舅舅’,不然惹得这位姑奶奶不痛快,坏了太太的事可就麻烦大了。
咦?亲戚里还都尽出人才了?!
玉仪有点啼笑皆非,说来说去,都是想找罗熙年走走关系的吧?好像过几天就是春闱应试的日子,难怪等不及自己过去,便巴巴的先过来报信了。
可是即便要走关系,那也得中了进士以后,至多帮着谋一个好一点的差事,现今八字才得半撇,是不是早了一点?
罗熙年又不是主考官,总不能把试题给他们偷出来吧。
玉仪在心下算了算日子,笑道:“今儿委实不得空,这样吧,明天下午我就过去瞧太太和大姐,陪着说说话儿。”
唐妈妈得了准信儿,欢喜道:“我这就回去告诉太太,专等着姑奶奶过来。”
段嬷嬷送人出去,回来抱怨道:“这一起子乌眉乌眼的混账亲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从前不曾对夫人好过半分,如今倒有脸来求人,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真是会给人添堵!”
玉仪沉默了半晌,才道:“先应付着,回头再想个妥当的法子罢。”
第二天,玉仪穿戴得整整齐齐去了孔家。
因为冯家是小门小户,玉仪不想打扮得太过华贵,免得扎人家的眼,所以通身上下穿得很是随意,一副平常串门的装束。
上身湖蓝色的挑花小缎袄,月白的对襟领子,下面一袭藕荷色的百褶儒裙,胜在轻薄绵软。为了与衣服随之搭配,头上挽了一个简单大方的流云髻,只斜簪了几根嵌宝石的金钗,以示国公府儿媳的矜贵身份。
马车刚到大门,就有伸长了脖子的小厮进去通报。
这边拆了门槛进去,到了二门,唐氏已经带着丫头迎了上来。
说起来,唐氏在玉仪面前实在没有底气,将来要巴结靠着人家不说,现今还欠着六百两银子的房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上。
眼下孔家住的宅子,房契可还在这位姑奶奶手里呢。
玉仪也不着急,手里更不会缺这六百两银子使,要得就是孔家欠着自己的钱,住着自己的房,在自己面前说话直不起腰杆。
…………想摆娘家长辈的脸色时,先得把彼此的情势掂量掂量!
唐氏已经六个多月的身孕,肚子跟吹气似的鼓了起来,身边两个丫头搀扶着,笑吟吟道:“可算把三 姑奶奶给盼来了。”
“娘怎么还亲自出来?我又不是外人。”玉仪上前一步,替了丫头搀扶着她,“太太是有身子的人,下回可别再亲自出来了。”
唐氏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道:“没事,没事,偶尔走动走动也好。”
玉仪和她一起进了正屋,让她先坐了,然后自己坐了宾客主位,手上的茶还没来得及喝两口,玉华等人就到了。
“这位是冯家太太,这几位是冯家的三位姑娘。”唐氏忙着介绍人,朝玉华看了一眼,笑道:“你们姐妹间最是亲近,大姑奶奶就不用我说了。”
玉仪站了起来,笑道:“大姐,快坐下。”
“三妹妹你快坐。”玉华知道这位堂妹今非昔比,再加上因为母亲的事,自己心里有愧,实在受不起这个礼,脸上便带出了一丝赧然。
玉仪又朝冯母等人打了招呼,让彩鹃送上了表礼,冯母是长辈不在这个范围内,另外会有专门给冯家的东西。表礼只给玉华和三位冯小姐,一人一个装了金锞子的绣花荷包,一支足金的金簪子,玉华的那份,多了一对赤金的绞丝镯子。
冯母早知道这位六夫人富贵,下了狠心备了礼,如今见人家随便的一支金簪子,都要比自己的礼贵重好几倍,心下不由叹了口气。
可是也没有不给的道理,只得勉强笑道:“这是给六夫人的一点见面礼,拿着赏丫头玩罢。”
玉仪瞧了一眼,冯母给得也是一对金镯子,看起来挺厚实的,想来不是鎏金就是空心的,侧首让彩鹃拿了下去,笑道:“伯母客气了。”
三位冯小姐都没大见过世面,有些小门小户的拘束,一个个低着头,还有一个还不安的绞着手里的帕子。
冯母看在眼里觉得十分落面子,又不好当着外人斥责。
好在玉仪的视线没在那边,只是拉着玉华说着话,间或跟唐氏说几句,又问一问冯母上京的情况,…………其实是早瞧见了,不想让小姑娘们尴尬罢了。
“太太、伯母,请容我放肆一回。”玉仪说了一阵,便朝唐氏和冯母笑了笑,“我和大姐一别许久日子,想躲起来说一会儿体己话呢。”
唐氏笑道:“都嫁了人了,怎么性子还跟小姑娘似的。”
冯母巴不得她们赶紧离开,忙道:“应该的,你们姐妹自去说话吧。”
“你怎么瘦成这样?!”玉仪陪着玉华到了偏房,这才落下脸来。
玉华勉力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吃得少了。”
“是不是冯家的人对你不好?”
…………不是玉仪多管闲事,实在是方才太过惊讶了。
玉华从前虽然也不富态,但在娘家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这才一年不见,人瘦了两圈不说,脸色亦不好,就连眼睛里的神采都不如从前,可知日子过得极不如意。
旁边的瑞雪“扑通”跪下,落泪道:“三姑奶奶,我们奶奶她……”
玉华当即斥道:“没你的事。”
“你让她说!”玉仪的声音更高,…………心里恼恨大太太不假,对玉华没有多少感情也是真的,但是同样作为女人,实在受不了婆家苛待折磨媳妇。
“奶奶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瑞雪咬了咬牙,诉道:“冯家的人只当我们奶奶是银柜子,供老爷读书打点还不算,裁衣服、打首饰,甚至连平日的柴米油盐开支,也只管问奶奶拿银子出来。”
这一点,玉仪倒是早就想到了。
冯家当初就存了傍有钱媳妇的心思,变着花样使媳妇的嫁妆,自然是少不了的,本来就不是一门良配。
只是玉华一向性子大度,断然不会为了嫁妆少了,就气得吃不下饭,饿瘦自己。
“若是单这样倒也罢了。”瑞雪接着又道:“偏生我们太太又说了,家里人多没有进项,老爷去了这几年,银子用一点少一点,所以不买那么多下人使唤。”上前抓起玉华的手,递过去看,“三姑奶奶看看这双手,做针线活都粗成什么样儿了……”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哽咽的难以言语。
玉华抽了手回去,皱眉道:“行了!”
“不用说了。”玉仪挥了挥手,底下的也不必再多问。
…………冯家上面是一个寡母,冯怀远又是独子,后面三个没出阁的妹妹,而且还是在古代,这种人家最是叫人头疼。
玉华作为长嫂自然是要任劳任怨,上面服侍婆婆,中间伺候丈夫,得闲还要照顾好小姑子们。一边掏嫁妆给冯家用,一边做针线活给冯家省钱,平日里还未必能得婆婆的好脸色,这种日子能不瘦下去吗?!
想起冯家三位小姐细皮嫩肉的小手,玉仪不由一声冷笑,“冯家这般苛待你,还敢全家跑到京城里来?打量着你做了冯家的媳妇,生死都由他们了是吧?!”
冯母虽然没有来得及开口,但是冯怀远进京春闱,不消说,都是要求到罗熙年跟前去的。估计认为国公府这门亲戚后台硬,自家儿子铁定是要做官的,所以才会一家老小都跟来,只等着成为官宦人家了。
…………真是叫人恶心!
“三妹妹……”玉华不会说抱怨婆家的话,但也同样夸不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最终只是沉默。
玉仪反应极快,问道:“这才一年不到,他们就嫌弃你没有所出了?”想了想,又问:“姐夫屋里有没有人?”
玉华低了头,“从前家里有一个通房丫头,后来又把瑞雪收了。”
瑞雪跪在地上哭道:“我不愿意。”
玉仪突然想笑,…………一个大男人一分银子不挣,花着老婆的嫁妆,睡着老婆的陪嫁丫头,连带再把老婆当免费保姆用,这事儿可真是美啊!嗯……,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可以拿老婆当出气筒使!
这种男人咋不去死呢?
对了,还不能咒他死,不然玉华可就成小寡妇了。
玉仪回到罗府,心情有点闷闷的。
如果自己不赶紧生个孩子,恐怕……,罗家的人也会埋怨的吧?唉,本来全是粉色泡泡心的事,居然变成负担了。
…………可是这事儿避不开,而且还是越快越好。
既然如此,那就卯足劲儿干吧!
干吧、干吧、干吧……
玉仪内心觉得这个想法好□,但是却顾不上害臊,本着努力钻研的心态,趁着去顾家的时候,好好的请教了一下外祖母。
最终总结出几条经验,适当进补和理想的体位,…………再根据前世有限的受孕知识,同时还要某人养精蓄锐、厚积薄发,自己则要挑好受孕期。
玉仪开始严格的执行……
罗熙年每天从卫所回来,就得先喝一碗送子茶,然后吃饭的时候,又是一碗浓浓的滋补汤,…………至于特殊的几天里,还有特殊的汤。
另外,玉仪这一段也是汤汤水水不断。
按照玉仪有限的受孕知识,得让某人保证蝌蚪的质量,所以除了受孕期,其余时间一律都不滚床单。
而在受孕期的那几天,为了滚床单滚得更加和谐有力,特殊的汤少不了来一碗,类似于武侠片里面那种奇毒淫毒,不滚床单就活不下去。
当然了,实际效果没有那么夸张。
只是让某人喝了以后眼冒红光,看着故意挑逗的妻子奋不顾身,不把最后一丝体力消耗干净,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本来罗熙年还对玉仪的限制有所不满,经过几天记忆深刻的春宵之后,不满便化作了期待,…………因为每一次,玉仪都能想出一点点小花样,逗弄得自己心痒痒,又爱又恨就差化在她身上了。
于是到了夜晚,六房的主屋内飘满了少儿不宜的话语。
“你最近……,好像比以前进步了。”
“……”
“别走神啊。”某一只正在做活塞运动的人抗议,要求道:“别松开,还想刚才那样夹住……”一阵电流窜过下半身,“对、对,就是……,这样……”
玉仪脸上泛着潮红,此时正平躺着,身体扭动的幅度很小,…………和吭哧吭哧卖命□的某人不同,自己靠得全都是……,内功。
罗熙年表情扭曲喘着气,身下不停动着,嘴里不断的呻吟着,附在妻子的耳畔断断续续道:“你叫大……、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玉仪的呼吸也很急促,显他话多,不断发动内功直至最高一层,接着在那结实的臀部狠狠拧了一把,嗔道:“鬼叫什么……”
结果弄得某人身子用力向前一挺,不要命的喊了一声,“我要死了!”伴随着一段销魂的滋味,把蝌蚪们全都喷射了出去。
玉仪却是要疯了!伸手去捶身上的某人,急道:“你小点声!让丫头们听见……”
罗熙年完全置若罔闻,歇了片刻缓过劲儿来,撑起半个身子,轻轻拨弄那本来就已挺立的蓓蕾,笑嘻嘻道:“我今儿才算是明白过来,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玉仪拍了拍他的手,有些着恼,扭脸道:“你以后再这么鬼哭狼嚎的,我……”她本想说再也不理你了,可是继而自嘲,…………你不理,自有大把的黄花闺女要理,这委实算不上什么威胁,还是别说出来惹人笑了。
“怎么了?”罗熙年去掰她的脸,凑过去问道:“真的生气了?”
“没有。”玉仪心下还在失落,淡淡道:“就是怕丫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