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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续弦王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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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侯府做了姨娘,便称为宛姨娘了。她虽是戏子出身,那班主对她却也是当作女儿来疼的,身边也是有两个丫鬟伺侯着,此时听谢芳琅这么直白的说她身份微贱,又哪里肯罢休,当即便掩帕子哭道:“卑妾虽然没有三姑娘高贵,不求三姑娘尊重,但也不想三姑娘竟这般踩踏着卑妾!且不说卑妾这些年伺侯老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卑妾现在肚子里还怀着老爷的孩儿,竟就这般当众给卑妾没脸!”说着就嘤嘤嘤哭起来。
今天本是想一家子欢欢喜喜的,没成想来这么一出儿,谢晋虽然觉得谢芳琅言语不妥,但总不好因着姨娘而倒说女儿的不是,便沉下一张脸。
赵氏见状,忙道:“妹妹如今怀着身孕呢,可不要哭了,倒对孩子不好。”却一句不说谢芳琅的不是。
宛姨娘还想再说什么,但看谢晋脸色不好,就悻悻的闭嘴了。
谢琳琅倒不大关心宛姨娘和赵氏的首尾,她平日里也难见和谢安琅好好说一会子话,这会儿便抓紧着时间,问谢安琅的功课和骑射。谢安琅虽不喜读书,对习武骑射却是极有兴趣。这一个月来,竟是十分勤谨,日日一大早起来就去襄国公府,就连赵氏想撺掇着他偷回懒儿竟也没成。谢晋看着也很是高兴,还特意去襄国公府拜访过几回骑射师傅。
谢安琅长相上更像母亲,尤其是高高的鼻梁和薄唇,简直和他母亲如出一撤。谢琳琅也是更肖母,只是她是眼睛和脸形随了母亲的。谢安琅还是不大肯亲近他这个嫡亲的姐姐,倒是对赵氏生的谢芳琅和谢全琅更亲近一些。谢琳琅也知道此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赵氏看她和谢安琅说话,连忙道:“安哥儿可是饿了?饭还要等一会儿才好,要不你先吃两块点心垫垫肚子罢。”
不等谢安琅答话,谢琳琅就笑道:“想来是夫人今天忙累了一天,一时不察才说了这样的话。父亲和夫人都等着传饭呢,他一个做小辈的怎能就先吃了?需知规矩都是从小教起来的,如今就让他这样的不知规矩,长大了可怎么好改?安哥儿又是侯府的嫡长子,以后出去了,别人还不是得说爹爹的不是吗。”
赵氏就道:“也是我疏忽了。我也只是怕安哥儿饿着罢了,倒引得琳姐儿说了这么一大篇子话来指我的不是。”又转向谢晋,带了委屈道:“我也是一片疼爱安哥儿之心,竟被人误解了去,还望老爷知我一片苦心才好。”
谢晋便道:“琳姐儿也不是责你不是,你对安哥儿也是好的。”他夹在女儿和夫人中间,也有些为难,不想就此事多说,便问谢安琅,“你如今在你舅舅府上学功夫,可还认真?学得如何?”
谢安琅一听他问这些,立马就有了精神,道:“师傅极是厉害,他还会使枪呢!昨个儿师傅教了表哥枪法,还说等我把这套棍法练好了,便也教我!表哥还给了我一匹枣红马,很是威风!”要是往常,说到兴奋处,他早就眉飞色舞的拍桌子了,只是在襄国公府时,他被表哥狠训过两回,才长了记性,如今说话时,竟也有了稳重的样子。
谢晋很是满意,又道:“你要多谢谢你表哥,你表哥如今是指挥使,他给你找来的马,必然是极难得的。你要好好学,才不枉你表哥一番心思。”
谢安琅便站起来,点头答应了。
谢晋瞧着他最近规矩也比以前强,心里更加高兴几分。
赵氏因着不能将谢全琅也送去襄国公府,早就心中不满,如今又见谢安琅比以往出息,心里直恨得滴血一样,倒还要装出一副关心谢安琅的模样,道:“我瞧着安哥儿最近越发瘦了很多,每日又一大清早的就赶去国公府,岂不疲累?如今安哥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耽搁了。现下又是端午节,外面又是划龙舟又是办灯会的,安哥儿倒不如歇几日,出去好好玩一玩!”
听到划龙舟,谢安琅眼睛果然一亮,但又想起表哥说明日就要学马上耍花枪,相较之下,自己还是更想学花枪一些,便道:“划龙舟年年都能划,今年就不去看了。表哥说我现在瘦了是因为我在长个头儿呢,将来定能像表哥长得一样高!”如今表哥卫长玉已然是他的偶像一般了。
赵氏倒没承想说不动他,只怕他以后跟襄国公府越来越亲近,那自己这些年的心思岂不是都白费了?若是他出息起来,自己的儿子还有什么出路!心里迅速的盘算着,定要想个法子,还得是个釜底抽薪的法子才好!
谢晋又跟谢安琅说了会儿话,厨房那边便来回话,说是可以传饭了。一道一道菜传上来,一家子便就开始安静的吃饭了。因着是端午节,所以特地又上了粽子,豆沙馅的,枣泥馅的,花生馅的,还有咸肉的,甜的咸的,不一而足。
吃完了饭,照例,大家也没有立刻就散,而是又坐着说话,等喝上两盏茶再都各自回屋。就在这时,外面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进来传话,谢晋见她一脸急色,便问:“何事?”
那个丫鬟也不敢耽搁,忙道:“刚刚慕王府里传来消息,王妃娘娘薨了!”

☆、第10章 圣心

慕王妃谢娴是谢晋唯一的嫡亲妹子,她在侯府做姑娘时,身子就不大好,嫁去慕王府两年也一直未能怀有身孕。不过,虽说她此前一直卧病,但此时去了,大家还是觉得颇为突然,难免要问得详细一些。
幸好慕王府里过来传话的是王妃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因着她是王妃从侯府带去的陪嫁,对侯府自然比慕王府其他人更熟悉些,便由她和慕王府的一个管事一起回来传话了。此时谢晋将那个大丫鬟叫进来,那丫鬟红肿着一双眼睛,回道:“事情缘由是因王府的周侧妃而起,因周侧妃要在王府里放孔明灯,王妃娘娘并未同意,可是周侧妃却还是悄悄的放了,不巧的是,其中一盏竟被风吹着直挂到王妃娘娘屋子的窗棂上,将王妃娘娘吓着了。当时就请了太医,太医诊过脉,却也说无事,只要不过度忧思便无大碍。到了戌时中,王妃娘娘就问王爷去哪儿了,因为宁王爷新立了位侧妃,虽然不便大操大办,但倒底也是上了玉牒的,宁王妃便说正好赶在端午节上,便让宁王爷请了几个兄弟和一些官员们吃饭,也就是贺喜的意思了。慕王爷自然也是去了的,奴婢就照实说了,王妃娘娘听了便哭了一场,奴婢们也劝不住,劝着吃些东西也不能。后来王妃娘娘倒睡着了,到了亥时头上,王妃娘娘醒过来,说要拿诗集瞧,奴婢找了来,王妃娘娘翻了两页,便就闭了眼睛,奴婢当时害怕,一探,竟……”说着就哭起来。
宁王是圣上第三子,在京中贵胄圈子里也算是有口皆碑了,他自十七岁成亲在宫外建府以来,从未立过侧妃纳过妾室,不管是他真的不好女色,还是有心争储位要在圣上面前展示,却也实在难得。而现今他竟突然立了个侧妃,大家不禁在心中思想,倒底这个侧妃是个什么来头。
听这丫鬟讲的这一篇子来龙去脉,这过错无论如何都应该算在那位周侧妃头上,但是直到慕王妃丧事都办完了,慕王也没有给出任何交待。
谢琳琅觉得慕王实在当得起“宠妾灭妻”四个字,她作为闺阁小姐,虽然不便谈论此事,但她实在觉得心中不愤,便找谢晋说了自己的想法,谢晋当时倒是一脸的不自然,只是含糊道:“慕王自会有处置。”便不了了之了。
相比于谢琳琅的那点儿不愤,朝堂之上的波诡云谲才是众人关注的。
慕王妃一去,圣上会将哪家姑娘赐婚于慕王无疑是焦点。先前慕王不为圣上所喜,所以赐婚的王妃娘家不显,已逝王妃是荣安侯府的嫡女,荣安侯的嫡亲妹妹,虽身份不低,但荣安侯空有虚职,其实已是无实权的空头爵位罢了。而如今,正是试探圣上对慕王态度如何的最佳时机,朝中各派的暗中角力也渐渐显现出来,是给慕王赐一位娘家失势的王妃,还是势高权重的,抑或是中规中矩的,都在众位皇子、朝臣、幕僚的讨论之中。
当今圣上继位时已年过四十,因他是中宫皇后嫡子,登上大宝之前是做太子的,后院只有一位太子妃,两位侧妃,和一位夫人。圣上才是真正做到了雨露均沾,故而无论是太子妃还是侧妃夫人都有子有女。但他毕竟妻妾不多,初登帝位时又实行休养生息之策,并未大规模选纳秀女充盈后宫。最近几年才在众大臣的不停劝谏下扩充了后宫人数。这新入宫且又得圣宠的,便有一位丽贵人,为圣上诞育了一位公主,另外还有一嫔一婕妤正怀着龙胎。故而圣上的儿子,统共算起来,并不多,一共只得六位。
其中一个死得哀荣,一个死得丢人。
四皇子十七岁大婚后,第二日便执意领军出征西北,皇帝不许,朝臣阻拦,四皇子却于朝乾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皇帝无法,只得将兵符给他。
四皇子擅于用兵,皇帝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又另外调了五万兵马专司护卫。用于对付西北蛮族的一支,一共十五万兵马其实容易得很。果然三月后便得到了大军凯旋归来的消息,整个京城万人空巷迎接四皇子。倒不是说这场战事有多难打,胜利有多难得,而是敢于挂帅的皇帝亲儿子实在少见,大周的子民都想见上一见。
却没想到,四皇子那华盖马车里躺着的却是他的大将军服。
一时间四皇子为国战死的消息传遍全国。
皇帝震怒。
流言四起。
四皇子为兄长所害的谣言止也止不住。
众皇子的夺位之争成为大周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只可惜了最受皇帝宠爱的英雄四皇子。
而五皇子在他的四皇兄发丧后第二日就隐姓埋名的跑去了青楼,为争花魁与人斗殴至死。
皇帝一下子为两个儿子发丧,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身体越来越差,罢早朝的时日便也就越来越多。
原本六个皇子现在只剩下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
四位皇子皆已成年,谁也说不准圣上属意哪位皇子得登大位。
太子既嫡且长,但皇后早逝,二皇子生母淑妃三皇子生母德妃都甚得圣宠,只有六皇子生母贤妃去得早,且没有舅家支持,势力稍弱。但如今后宫之中,贵淑贤德四妃之位还缺一位贵妃,大家都认为圣上虚留此位,定有深意。
几位皇子虽势力相当,但难免有朝臣已经意动着站队。而慕王显然是众人并不大看好的一位。但无论众皇子和幕僚们如何的绞尽心思,最重要的还是皇帝的态度。
故而慕王妃死一事,竟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朝中上下引起不小的动静。
襄国公府的外书房里,襄国公卫明华正与他的嫡长子卫长玉探讨此事。
卫明华四十岁上下,他身形高大,容貌清峻,看上去极是聪敏刚毅。卫长玉今年一十八岁,长相酷肖其父,亦是身材高大英挺,剑眉星目,仪表堂堂,年纪虽轻,为人却十分的沉稳淡定。
卫明华的外书房极其阔大,一张大紫檀木书桌足有三米见方,装饰皆简洁端方。书房里只有父子二人,卫明华容色沉静,道:“我看圣上并非不看重慕王。恐怕太子和其他几位皇子也作此想,才会如此关注新慕王妃的人选。依你看来,圣上属意哪家?”
卫长玉沉吟一下,才道:“慕王毕竟是圣上的儿子,自然存爱重之心,如今圣上虽不委慕王以实职,也并不时常召见,且贤妃早逝舅家势落,才会让众人觉得慕王不被圣上所喜。儿子倒觉得,圣上此举,或许正是对慕王的一片爱护之心呢!慕王没有舅家作后盾,若捧得高,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可见,圣上冷着他,才更见一番舐犊之情。当初圣上将荣安侯府嫡女赐婚于慕王,只怕也是此意。但是如今慕王妃去世,以当今朝堂形势来看,圣上倒有可能会改变之前对慕王的态度,将会更加重视于他,以平衡如今太…子…党与其他两位皇子之间的势力,所以,儿子认为,圣上可能会为慕王选一位娘家势大的王妃。”
卫明华赞许的点点头,道:“确是如此。当初圣上是有让慕王蜇伏之心,故而选了娘家不显的王妃,如今却是相反,圣上既要捧出慕王,这新王妃便一定要选娘家势大的,才能体现圣心。那你觉得,哪家有可能成为圣上心中所选?”
卫长玉显然早有想法,道:“妹妹年纪适当。”
卫明华的嫡长女卫长瑾今年一十七岁,确实年纪相当,且卫明华是天子重臣,简在帝心,确是合适人选。但卫明华却摇了摇头,“我是圣上之臣,圣上绝不会让我变成慕王之臣,但圣上又想让慕王借襄国公府之势,所以只能曲折而为。”
卫长玉顿时领悟,道:“依父亲之意,便是要选与襄国公府亲近,身份贵重,却娘家不显,这些条件都符合的……”他又想了一想,道:“便是表妹罢。”
卫明华这才道:“你我只是猜测,圣心倒底如何,只等赐婚之日才能知晓。”
卫长玉却又想到一事,向父亲问道:“只是,若真赐婚表妹,岂不与前王妃辈份相差?”
卫明华解释道:“先帝第一位许皇后临去时,为了保中宫之位仍归许家,便恳请先帝选许家女子立为新后。因当时许将军功大,中宫之位也不作他家选,但许皇后姐妹之中没有适龄女子,便选中了许皇后嫡亲侄女,是为当今圣上之生母纯安太后,纯安太后去后,许家才逐渐势落,这是后话。就连当今后宫之中,禧嫔与祝嫔亦是姑侄,已有先例在前,辈份便不是问题。”
卫长玉点点头,“那便是看圣心如何决策了。”
朝堂上下议论纷纷,皇帝却久久没有任何动作,时间长了,此事便也就消停了下去。

☆、第11章 生产

转眼到了十月,王妃丧期已过,宛姨娘也到了即将临产的时候。
朝晖堂里,谢晋和赵氏对坐在炕上,炕上摆了一张红木镂雕牡丹的炕桌,因着现在天气渐凉,便上了几道暖脾胃的菜,和几碟甜点心。
因谢全琅喜欢吃糖蒸酥酪,赵氏便命人又另做了一碗,单给他吃的。等过了年,谢全琅就五岁了,可是他依旧不怎么爱说话,谢晋问他话,十句里他也就能答两句,其他的话便似没听到一般。赵氏为此不知有多愁,可全哥儿是她的宝贝疙瘩,又实在舍不得打骂,她倒是想早点给全哥儿请位先生,先慢慢学着读书写字。她拖着谢安琅这么些年,无非就是不想让谢安琅强过她自己的儿子。可是她每次对谢晋提起给全哥儿请先生的事,谢晋都只是说全哥儿还太小,开蒙太早也是无益。
但她并不死心,私下里已经打听好了一位先生,正斟酌着如何跟谢晋开口呢,便听外面有些动静。
赵氏给玉印使了个眼色,玉印就出去了。
院子里,喜乐正拦在门口,而宛姨娘身边的丫鬟月白却硬是要进来,两人便有些争执。
月白横眉倒竖,道:“是宛姨娘让我来请老爷的,宛姨娘如今怀着身子,就连老爷都特意嘱咐了要好生养着,你敢对宛姨娘不敬不成?竟是看不得老爷的子嗣好了!”
喜乐并不擅长争嘴吵架的,说了半天嘴里也只有一句,“现下不是姨娘请安的时候,宛姨娘若要给夫人请安,还请明天早起。”
月白冷哼一声道:“你算个什么赖皮头儿的人物了?竟敢驳宛姨娘的回!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个什么身份,连个一等丫鬟都没挣上呢,倒觉得自己能给天王老子换洗脚水了!”她原本是跟着宛姨娘一起进府来的,前十多年都是混迹市井,此时吵起嘴来,还有些着三不着两。
喜乐的姑妈是赵氏外院的一个管事媳妇,她姑妈早就允诺了她,说是去求了夫人,提她做一等大丫鬟,可这事儿都过去快一年了,也没个准信儿!如今听月白提起,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正在刮心搜肚的想着如何回嘴呢,夫人屋子里玉印一挑帘子走了出来。
喜乐像是见了救兵一样,蹬蹬蹬就跑到玉印身边。月白见没人拦着门了,便迈步走了进来。她是跟着宛姨娘惯了的,虽说玉印是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她也敢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刚进府的时候,玉印还甩过她一个嘴巴子,这个仇她一直都记着。
因为侯府下人的身契都是捏在主母赵氏手里的,所以当宛姨娘带月白进府后,赵氏就去要月白的身契去了。宛姨娘不肯给,硬是说月白是良籍,在家里就是当妹妹养的,并没有身契。赵氏当场就逼着月白签卖身契,否则便撵出去,再挑好的来给宛姨娘。月白在外面虽也是伺候人的丫鬟,但规矩又哪里比得上侯府大?她当时看着赵氏一脸严肃的坐着,也并不害怕,便回了嘴。那个玉印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了她一耳光。直到后来宛姨娘要死要活的闹起来,闹到老爷来才算完。老爷也并没说让宛姨娘交出月白的卖身契,只是含混着就一直这样伺候着了。她如今见着玉印,自然没什么好气。
玉印瞥了一眼月白,却是对喜乐道:“这是怎么回事?老爷和夫人正在用饭呢,为起子不相干的人竟敢扰着主子,真是胆子越发大了!”
喜乐就低了头。
月白嗤笑一声,“还烦请玉印姐姐传个话儿给老爷夫人,这才是做丫头的本份。如今竟说起宛姨娘是不相干的人了,既便宛姨娘是不相干的人,难不成姨娘肚子里老爷的骨肉也是不相干的不成?姐姐若不进去传话,倒惹得宛姨娘不快,只怕老爷也不会护着玉印姐姐的。”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仗着有孕在身罢了。自从宛姨娘怀孕以来,她时常的就要来夫人房里闹着要老爷过去,招数也不新鲜,无非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调皮闹得她不得休息了,要不就是要临近生产了,又是头一胎,害怕的慌。偏老爷就能被这种蠢理由叫到她那儿去!不过如今老爷也近四十了,老来得子自然是欢喜。
可是谁知道她这一胎就一定是个哥儿呢,保不齐是个丫头片子呢!到时候看她还拿什么作乔装势!
玉印一面想着,已经道:“宛姨娘若身子不适,自可以回了夫人去请大夫。老爷又不是大夫,去了也不能替宛姨娘把脉瞧病的,不也是白去?倒累得老爷跑一趟,你虽是伺候宛姨娘的,但到底也不能不顾着老爷才是?”
搬出老爷来,月白就更不怕了,谁不知道现在老爷是给宛姨娘撑腰的?当即冷笑道:“玉印姐姐倒是自己说得热闹,老爷愿不愿意跑一趟,又岂是你一个做丫头的能做主的了?玉印姐姐要是不肯去传话,那就不劳动姐姐了,我自己进去也是一样。”说着就要进去。
玉印自然不肯放她进去,连同赵氏身边的其她几个丫鬟也一起堵在门口儿。
月白见自己进不去,但到底没敢在窗下高声叫嚷,正想着是不是回去先告诉宛姨娘一声,就听外面一把娇柔妩媚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月白你这个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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