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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女主穿越之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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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似俗人,也只是不似罢了。

    他终究是个凡夫俗子,他也要活下去,最好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下去。

    两日之间又陷入了长久的安静,可奇怪的是,顾嘉梦并不觉得尴尬。她有很多话想说,很多话想问,可又似乎不到时候。

    她很想知道他对将来的打算,想知道他将要如何。过了好一会儿,她也只不过问了一句:“殿下会活下去的吧?会长命百岁的吧?”

    她的眼睛中流动着不安的情绪,她是真的害怕,害怕他如梦中那样结局惨淡,害怕他会明知厄运降临而不去努力改变。

    太子看着她的眼睛,很奇怪,明明她是在惶恐不安,他却莫名感到温暖。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会。”

    简短有力,对她做出保证。

    顾嘉梦微怔,眼睛一酸,忙别过了脸:“殿下说话一定要算数,不能骗人的。”

    太子“唔”了一声:“算数不算数,等你九十一岁时,不就知道了么?”

    “九十一岁?”顾嘉梦有点发愣。

    “是啊,到时候,你头发白了,眼睛花了,人也糊涂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今日的话……”太子笑了,他很少说这样的话,偶尔说出来,不大习惯,“只怕也忘了孤是九十九还是一百了……”

    他比她年长九岁,等她年老的时候,不知道是否在他身边。

    顾嘉梦脸颊微红,轻声道:“我记性一向好,有些话,我可是能记一辈子的。”

    太子只是含笑望着她,并不说话。

    顾嘉梦又有点失望,大概是她想多了。殿下明显是在说笑。她赌气般别过头,远远看弘明法师给小七看相。

    然而终究是按捺不住,不过是片刻钟,她又回转了身,壮着胆子瞪了一眼悠闲从容的太子。她这边心绪起伏,他什么都不知道。

    她有些委屈,又不明白自己在委屈什么。她冲他施了一礼,低头走到弘明法师身旁。

    小七听弘明法师一番话,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见顾嘉梦过来,她忙将顾嘉梦往弘明法师面前一推,笑道:“大师,你给她看。看姻缘,给她看姻缘!”

    顾嘉梦无奈:“小七姑娘……”她不是恨嫁的人,没必要这样的。

    弘明法师收敛了笑意,只说了一句:“这位女施主的姻缘,不是早就定了么?”

    小七再问他,他却不肯讲了。

    顾嘉梦瞧了远处的太子一眼,心说,下一次要算命或是别的,真不能再找弘明法师了。

    闲谈一会儿,终是散了。弘明法师到底是给顾嘉梦寻了支签。签上绘着盛开的桃花。

    顾嘉梦想着只要有用就好。也许,正如弘明法师所说,还不一定用得着呢。

    她恭恭敬敬道了谢,偕小七离开。

    刚一走出小院,站在外面的人便迎了上来,张口就道:“你怎么才出来?又是如何认得弘明法师的?”

    顾嘉梦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她肃容,福了一福:“六表哥。”顿了一顿,她才答道:“因为常到寺里上香,一来二去,就认得大师了。表哥有事吗?”

    倦意涌上心间,她不大明白,她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正文 70|9。23

    按说姚庆之对顾九九情根深种,在不知道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了的情况下,他对她不该是这种态度。

    他这般厌弃憎恶,倒像是知道了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顾九九。

    姚庆之黑沉着脸,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母亲在外面等你,你快一些。不要再磨蹭了。”

    他的语气不善,顾嘉梦也不在意,只点了点头。正好,她也想与三舅母告别,回家里去。今天出来的时候不短,再迟些,就不大方便了。

    然而姚家三太太见到她后拉着她的手,好一番爱怜询问,仿佛久别重逢。

    顾嘉梦有点尴尬,姚家毕竟不是她真正的外家,她去姚府的次数也不多。对这位三舅母的热情,她委实有些招架不住。

    姚家三太太复又问起她与姚庆之去了哪里、玩儿了什么。

    顾嘉梦更加难以回答,只用言语含混了过去。

    还是一旁的姚庆之突然插话,顾嘉梦才得以脱身。她找准机会,提出请辞。

    姚家三太太很遗憾的模样,也未多做挽留,只是命姚庆之送她回府。

    顾姚两家并不顺路,顾嘉梦又不愿与姚庆之有牵扯,她下意识便拒绝了。她身边有车夫,有下人,不用麻烦表哥。

    姚三太太态度甚是坚决,姚庆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到底还是姚庆之百般不情愿送了她一场。在杏花巷口,顾嘉梦便隔着车帘向姚庆之道别了。

    姚庆之一阵错愕,呆了一会儿,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你的婚事,担心也没用。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嫁不出去……”

    在巷口,顾嘉梦身边尚有下人,他直接就将她的婚事挂在了嘴边,还说她嫁不出去。

    顾嘉梦又急又气,深深吸了口气,尽量平静地答道:“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哥不必担心。何况我今日刚在慈恩寺求了签,弘明法师说我不宜早嫁。多谢表哥好意了。”

    她虽然声音温和,可姚庆之听出了她话中隐含的怒气,他又是委屈,又是气愤。他这般是为了谁,她却只会糟蹋他的好心!

    他本打算去拜见姑父姑母的,被顾嘉梦这一气,也没了进顾府的兴致,只拱了拱手,勉强压抑着情绪,说道:“如此说来是我多事了。劳烦表妹转告姑父姑母,只说侄儿今日有要事在身,不能进府拜见,改日再登门致歉。”

    言毕拨转马头,策马而去。

    顾嘉梦待在马车里,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自嘲地笑笑。其实,姚庆之待她,比小时候强多了。

    他们从小就不和睦,第一次见面时,他害她当众出丑,他自己也被好生教导了一番。从那以后,他见她一次,便欺负她一次,直到她怕了,厌了,干脆不去姚家了。她被他欺压的状态才有所改变。

    她不喜欢姚庆之,很不喜欢。

    回到顾府后,姚氏听说姚庆之在顾府门口却不入内,很是诧异,问起顾嘉梦缘由,顾嘉梦只将他临别时的话复述了一遍,再不讲其他。

    姚氏心知其中有隐情,略一思索,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也奇怪,这俩孩子小时候感情不好,顾嘉梦每每从姚家回来,都要郁郁不乐好久。怎么长大了,姚庆之却动了结亲的念头?可看顾嘉梦的样子,分明是十分不情愿此事的。

    虽说儿女的婚事,儿女自身做不得主,可若真成了怨偶,她这个夹在中间的继母,必然讨不得一个好字。她又不是顾嘉梦的亲生母亲,何必去做这个恶人?

    顾嘉梦去慈恩寺,给家人都求了平安符,一起交予了继母。

    姚氏接过来,正要说话,却见顾嘉梦又从袖袋里取了一支签。姚氏不解:“这是?”

    顾嘉梦含羞说道:“今日女儿去慈恩寺里,求了一签。”

    姚氏度其神色,知道是支姻缘签,笑了一笑:“签上怎么说?”

    顾嘉梦答道:“大师说,不宜早嫁。”她又笑了一笑:“女儿早先就说过,想留在家中,陪伴父亲太太。却不知原来佛祖也是这个意思呢。”

    姚氏笑容收敛,接过签,瞧了瞧。她原是姚府的小姐,长在嫡母膝下,充作嫡女教养。虽不能填诗作词,却也粗通文墨。这签的意思很浅显,她一看便知。

    “真是弘明法师说的?”姚氏虽然这么问着,可心里早就信了一大半儿。

    顾嘉梦及笄当天,被圣上赐婚,这算是早了。然而到头来,这婚事不了了之,她身份也变得尴尬。兴许也就是这个缘故呢。

    姚氏略一沉吟,留下了签,对顾嘉梦道:“这签放这儿,你先回去休息吧。”

    顾嘉梦点头,施礼告退。

    姚氏又将签翻来覆去看了,发愁的同时,又释然了。三嫂那边,就用这个理由推了吧。

    晚间姚氏将签拿给丈夫看,顾尚书瞧了瞧,也不以为意。这种东西,他向来是不信的。不过儿女婚事,是一辈子的大事,理当慎重,多相看相看,也没坏处就是了。

    顾尚书向妻子施了一礼,笑道:“有劳夫人费心了。”

    姚氏又提起三嫂的暗示,说侄儿大约是有意,此番还送了顾嘉梦回来,只是过家门而不入。

    顾尚书大惊:“梦儿可是和他不清不楚?”

    姚氏连忙摇头:“当然不是。梦姑娘怎么会有这些心思?是庆之,这小子犯浑,自那年老太太寿辰,见了梦姑娘一面,就上了心。”如果顾嘉梦与人有了私情,她这做继母的,肯定要有一个教导不力的名头。

    顾尚书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女儿和人有私便好。听妻子这么一说,他拈须笑笑,“唔”了一声,笑道:“原是如此,该当如此。”他顿了一顿,也没注意妻子的神情变化,继续说道:“那再瞧瞧吧,梦儿还小呢。还请夫人多费些心思。”

    姚氏点头应了,在心头将合适的人选又过了一遍,终是难以决断。

    几日不见大哥,顾嘉梦不免有点奇怪。毕竟自她回到身体后,大哥几乎日日都要探视她的。她如今可以在府中走动了,见大哥一面,却比之前难了。

    “你大哥多半是在他外室那里。”小七很是笃定地说道。

    尽管顾嘉梦多次向她说明,那不是外室,可小七依旧坚持自己原本的观点。

    顾嘉梦纠正多次无果,也就不理会了,知道小七说的是谁就成了。

    她现下已经能平静地接受大哥去见顾九九,与顾九九私下往来的事实。她没有权利左右大哥的人生,他爱认识什么人,爱对什么人好,不是她能决定的,跟她关系也不大。只要他不将顾九九领回来,只要他不再口口声声说,九九也是顾家的女儿,她都能装作毫不知情。——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就不一样了。

    对大哥,她再也没了最初的那种希冀。她很早就明白,感情的事很奇怪,不是有了血缘的牵引,就一定能情深意重。

    他们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还是这世上至亲至爱的人。

    ……

    顾彦琛在傍晚再次走进了顾嘉梦的院子,兄妹厮见后,他关切地问了妹妹近况,吃得可好,睡得可好,有没有觉得闷……

    顾嘉梦一一答了。

    顾彦琛坐了会儿,饮了茶,问起她去慈恩寺的情形,说起弘明法师法术高明。

    顾嘉梦认真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应上两声。她不大明白大哥说这些目的何在。也许是为了多了解妹妹,增进一下兄妹感情?

    毕竟,他想对她好,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过了一会儿,顾彦琛便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兄妹静坐着,他自己都觉得尴尬。明明他与九九有说不完的话,怎么在妹妹面前,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顾嘉梦默默叹了口气,接过了话题,问大哥近日读了什么书,在翰林院与同僚关系可好。将该问的尽数问了,她才把在慈恩寺求签的事情说了。

    顾彦琛愣了愣,也没多意外:“没事,有大哥在。”

    顾嘉梦笑了笑,小时候,大哥也常这么说呢。但是他们之间,到底不比小时候了。

    顾彦琛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了。期间他几次想问问她,准备怎么对九九。但是话到嘴边,他都又咽了下去。他怕伤害了妹妹。

    走出妹妹的院子,他叹了口气,顿感疲惫。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才能和平共处,一家人团团圆圆。

    他隐隐感到她们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很有默契地谁都不提,让夹在中间的他,很为难,真的很为难。

    他日常办差,都没这么累。如果妹妹肯退一步,大方一些,就好了。

    ……

    大哥走后,顾嘉梦沐浴更衣,擦干头发,倚在榻上,盯着床帐发呆。大哥几次欲言又止,她不是没看到。不过,既然他自己都觉得不好说不出口,那她干脆就不问,也省得他为难。

    她在家中读书学棋,帮姚氏理家,日子也算舒心。

    到七月份,忽然有个消息流传开来,说是景王出事了。

    连小七都说起了此事。

    顾嘉梦心说,景王不会有事。这次的差事对他来说,并不难。梦里他不但完成了差事,而且办得很漂亮,威望大涨,怎么可能出事?

    小七摇头:“是真的,景王此次出京,是带着粮食赈灾的。为了赶路,早点缓解灾情,他没带多少精兵,自己押了粮草走在前面。可能是遇上强人了……”

    顾嘉梦心里一咯噔,强人?

    “不过,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景王一向福大命大……”

正文 71|9。23(番外:白皇后)

    白荷长到十七岁上,第一次出了凌霄谷,第一次离开师父,到外面闯荡。

    临别时,师父亲手给她准备了行囊,并将一对玉玦郑重地交给她。

    师父说,等天下大定,等世间百姓再无饥馑,她就可以回来了。

    彼时天下动荡已有十余年,皇帝荒。淫昏聩,奸臣把持朝政。民间义军四起,平民流离失所。苛捐杂税与频繁征丁,使得百姓在丰年临饥,荒年临死。

    世间百姓再无饥馑……

    十七岁的白荷在凌霄谷时,看师父的神情,觉得她说的很容易。但是当她真正独自一人背着行囊出了凌霄谷,她才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说到底,她也只是在凌霄谷长大的,从来没有离开过师父的小姑娘。难道完成不了师父的命令,她就不能回去了吗?

    师父啊,师父,你的确没有小瞧徒儿,可你未免把徒儿看得太高了些。您确定徒儿真的能办得到吗?

    在凌霄谷时,师父详细为她分析了天下大势,要她出谷后南去找与师父有旧的薛氏。

    白荷牢记在心,出了谷,径直南去。

    路途遥远,为了在人群中显得不那么特殊,白荷干脆作男子打扮,将脸膛涂得黑黑的。将干粮吃光了的她盯着来来往往面如菜色的人们,开始担忧第一个问题。

    吃什么啊?

    临行前,师父除了给她现钱,还在她的行囊里塞了银票,可如今这世道,银票流通不便,而且面额太大,一时半会儿兑换不易。而那些现钱,她出谷没多久,就散给路边穷苦百姓了。

    白荷暗忖以自己的身手,定然是不会饿死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随便一伸手,就是吃的啊。再不济,这路上总有野菜之类的吧。

    可事实证明,她真的想多了。莫说野菜,草根树皮已经被挖的差不多了。

    文武双全,被师父寄予深厚期望的少女用自制的□□打下了飞过的鹧鸪,然而还未赶到跟前,就被几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半大孩子捡了去。

    他们护着那只鹧鸪,生怕她再抢回去。

    白荷盯着那几个孩子看了一会儿,看看她们瘦骨嶙峋的身体,她掂了掂□□:“把它还我,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我可以教你们。”

    她虽然看着瘦弱,但手里的□□着实厉害,让人不敢小瞧。那几个孩子犹豫着到底还是把鹧鸪还给了她。

    白荷沉默着,再次射下几只鸟雀,一言不发交给了那几个孩子。看他们手忙脚乱,收拾那几只鸟雀,狼吞虎咽。

    其中有一个,怯生生地问她:“你要吃吗?”

    白荷摇摇头,做成这般模样,她还真吃不下。

    几个孩子说起了自己的身世,无非是生逢乱世,父母双亡,想学强人拦路抢劫,讨口吃的。可往来经过的也多是流民,他们一连几天,毫无所获。

    师父说,乱世之苦,升斗之民最甚。这一路,她看到的已经太多,也不想再看到了。

    那就想办法,早点结束这乱世吧。

    休息好,她再动身时,这几个孩子跟在她身后,任凭她如何驱赶拒绝,他们仍然不远不近地跟着。

    她也想过施展武力,迫使他们远离。但是欺负不会武功的孩子,有悖她的侠义之道。可若是用轻功,她又没学会千里飞行,在这道路上跳来跳去,肯定会被人认为是师父所说的“神经病。”

    她怎么可能是神经病?!

    白荷有点头疼,师父教的与人相处之道,如何委婉拒绝别人,在他们身上根本没有用嘛!罢了罢了,跟便跟吧!

    她不想承认是她心软,做大事的人,怎么可以心软?以后万不可如此了。

    师父的旧友薛伯伯很好找,他在南边高张大旗,招兵买马。

    听闻故人来访,见到师父的信。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竟然眼睛红肿,颤声问:“她现下可好?你,是她的女儿?”

    白荷呆愣愣地点头,连声说好。她被这薛伯伯吓得不轻。他竟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本质!她单知道师父被情所伤,避居凌霄谷,却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女儿。她忖度着说:“大约不是,她只说她是我师父。”

    薛伯伯拿着师父的信不肯松手:“她不肯见我,她不肯见我,她宁可一个人躲起来,也不肯见我……”

    白荷连忙安慰,师父哪里是不愿见你?她是谁都不愿意见的啊,这不是连我都赶了出来吗?越想越伤心,她也忍不住掉了眼泪。

    薛伯伯反过来倒要安慰她。

    白荷擦了眼泪,说师父讲道,只有天下大定,世间再无饥馑,她才可以回去,回到师父身边。

    薛伯伯当即表态:“如果这是她所想,我自当倾力如她所愿。”

    白荷看着他,也许师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让她出谷后直接找他。

    只要能结束乱世,由谁结束的,又有什么区别?

    薛伯伯孤身一人,无儿无女,颇有将她当女儿看待的意思,对她很是信赖。她所学很杂,自幼跟师父学谋略,学武艺,学医术,学算学……她在凌霄谷的日子过得并不算轻松。

    可她所学之物又岂无用武之地?

    她在军营中一面学习新的本事,一面大展所长。她美貌聪慧,胸有韬略,谁见了她,不夸赞一声?

    甚至有人说她是老天派来的仙女。不过她倒觉得她的运气无人能及。师父教给她的财富够她受用终身,更不用说那一对宝贝玉玦。

    崔家独子病重,无能治者。是她出手救回来的。崔家心中感激,遂将半数家产相赠。

    江南才子柳嶅函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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