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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被女主穿越之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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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悲观点,也许他连这是她都不知道呢。

    她有点懊恼,退了回去,倚着马车壁,也不说话。

    公主笑道:“怎么了?”

    顾嘉梦不答反问:“不知公主欲往何处?”

    公主笑笑,教小七放下了帘子:“随意走走。顾姑娘愿意陪本宫,很好。”

    公主的神情似乎洞察一切,仿佛早就知道了她对殿下的小心思。那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

    今天的事情,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殿下也参与在其中?进一步讲,殿下肯定是知道了她的心意。

    ——她给他说过梦的。

    两辆马车渐渐驶向街市,一前一后,在一家茶楼门口停下。顾嘉梦和公主等人先后下了马车。果不其然,太子也进了这家茶楼。

    刚一进去,就听到一阵掌声夹杂着叫好声。

    顾嘉梦知道京城有些茶馆里,会有说书人,或讲前朝轶闻,会讲神仙故事。

    她小时候也曾跟着大哥出来听过人讲书的。可惜被父亲发现,将他们兄妹教育了一番。再后来,她出门渐少,再也没听过说书。

    她们连同太子一起,被请到了二楼的雅间。

    二楼的雅间用屏风隔开,远远能看见说书的情形。

    方桌,古琴,尺子,折扇。

    那先生瞧着四十几许,声音微哑,但是讲起故事来,却颇有一番滋味。他现下讲的正是太。祖皇帝的故事。

    小七最爱听英雄演义,目不转睛地盯着,全神贯注。

    这场景对顾嘉梦的吸引力多于故事本身。

    出门在外,一切规矩从简。顾嘉梦上首是公主,对面是太子。这姐弟俩低头饮茶,对自家先祖的故事,不是很感兴趣。

    顾嘉梦侧了头,听先生说书,借以分散自己多余的注意力。明明是在听书,可她总觉得有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然后,她的脸就热了。

    先生讲了一节,停下来休息。

    公主正要开口说话,忽然有侍女过来施礼,面带急色:“公主!”

    “何事?”

    侍女看看小七和顾嘉梦,并不说话。

    公主道:“无妨,只管说来就是。”

    “公主,幻月来报,说是五小姐到了府上。”

    公主微愣:“五小姐,哪个五小姐?”

    侍女迟疑了一下,说道:“是威武侯五小姐。她说是来恭贺公主芳辰的。”

    公主脸色微变:“祁玥吗?她怎么来的?”

    “是,她说她是威武侯府的五小姐,她只带了几个随从……”

    “真是胡闹……”公主叹了口气,对太子说道,“我先回去,央儿替我好好招待顾姑娘。”

    太子点了点头:“皇姐放心。”

    公主带着侍女离去。小七瞧瞧太子,又瞧瞧顾小姐,干脆随着公主离开,近距离去听先生讲书去了。

    转眼间,雅间里只剩下了太子和顾嘉梦。

    顾嘉梦咳了一声,都有几分怀疑公主是不是故意的了。

    可是祁玥这个名字,顾嘉梦并不陌生。梦里顾九九还与她打过交道。只是祁玥也进京了吗?

    算一算,好像的确是这个时候。

    “你要对孤说什么?”

    “啊?我嘛,我……”顾嘉梦低头从袖袋里取出荷包,小心翼翼递给他,含羞道,“这是给殿下的生辰贺礼,望殿下事事如意,岁岁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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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看着递过来的荷包,微微一愣,随即眼中浸染了笑意,光华流转。

    顾嘉梦心中的喜悦咕嘟嘟直冒泡,充满期待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夸赞。

    姬央郑重地接了过来,纳在怀里,低声道:“其实……”

    顾嘉梦见他瞧也不瞧,就收下了,“哎……”。

    她心里蓦地生出一点失望来,又不好显露在脸上,只勉强笑了一笑。

    她的眼神变化,太子瞧在眼里,觉得好笑,也不戳破,止住了原本要说的话,温声说道:“这是孤今年收的最好的礼物,一定要好好珍藏起来。”倒像是真的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顾嘉梦心里一暖,眼中涌动着喜意,心说罢了,荷包里层,他一时半会发现不了也好。要是真的当面发现并指出来,她才尴尬呢。

    “殿下,我……”她鼓起勇气,想含蓄地问他一些问题。

    却听对面不远处古琴响起,原是那先生休息过后,又开始讲书了。

    古琴萧萧,带着一丝清冷。

    顾嘉梦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她心下懊恼,顿了顿足。

    两人本是相对而坐,距离不远。她这么一顿足,太子岂会感觉不到?

    顾嘉梦对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红晕爬满了脸颊。她壮着胆子瞪了他一眼,却是柔声问道:“殿下笑什么?”

    她声音本就动听,在他面前,她又多了几分柔媚而不自知。再加上刚才那一眼,明明青涩得厉害,却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人之处。

    姬央微怔,匆忙侧脸,移过目光,过了一会儿才回转过来,道:“并没有发笑,只是看到顾姑娘,就觉得温暖,自然而然心生喜意。”

    顾嘉梦听了这话,又羞又喜,脸红彤彤的,也不敢接话,生怕一句话说错,眼下的场景就会一下子消失不见。

    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她疑心他也听到了,连同她的心事一起传到了他的耳中。可又仿佛只是她的错觉,因为他怎么看都不像是窥得了她心事的模样。

    太子沉默着并不开口,雅间里静悄悄的。

    说书先生略显沙哑的声音伴着阵阵叫好声,似乎很远,又仿佛很近。

    外面已经说到太。祖皇帝登基为帝了。这个原本普通的,后来被神选中的少年一步一步成为天下之主。

    说书先生正说道:“太。祖皇帝对那白氏言道,‘江山万里,朕与卿同坐’……”

    顾嘉梦仿佛隔着百年时光,看到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这句话,白皇后手札中也曾出现,她唤他的夫婿二郎,字里行间,都有浓浓的眷恋与怀念……白皇后和太。祖皇帝崩逝于同一日,可奇怪的是,妻子的手札中,竟然满是怀念。

    太子忽的叹了口气。

    顾嘉梦猛地清醒过来,流淌在空气里的淡淡的小暧昧仿佛只是她刚才的幻觉。她怔怔地看着太子:“殿下……”

    他似乎有点意外,笑了一笑,试图安抚她:“怎么了?你怎么忽然不开心了?”

    顾嘉梦心说,他看出了我不开心,他是能洞察我的心情的。她暗暗叹了口气,别过脸去,也不说话。

    太子闷声笑了:“好姑娘,你是在同我置气吗?”

    这一声好姑娘,低沉悦耳,教顾嘉梦莫名有点脚软。

    顾嘉梦摇头,她怎会与他置气?她希望他开开心心,百岁无忧。她不是置气,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罢了。

    “你近来还做梦吗?”

    太子看似无意问道。

    顾嘉梦一听到梦字,就想起她当日特意给他说梦的情形。她的脸唰的就红了,又羞又急,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开。

    他怎么……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她起身急了些,身子踉跄,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稳稳托住了手臂。

    热气从正被他托着的手臂散开,瞬间爬到了她的脸上,变成红霞;钻到了她的耳中,嗡嗡作响。

    她迅速站好,也不知哪里生出的胆量和力气,用力一挣,抽出了手臂,飞了他一眼,却见他正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

    刚刚消散的热气再一次涌上脸庞,她低了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是她误会了么?殿下好像也很在乎她啊。

    外面一阵叫好,原来是已经讲到了太。祖皇帝大封功臣,大赦天下。

    顾嘉梦有点恍惚,在先生的口中,得到天下似乎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太。祖皇帝是神选中的人,又有一班文臣武将辅佐,有白皇后相助,一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太子收回手,咳了一声,温声说道:“顾姑娘坐罢。接下来是大施仁政,听着解闷也好。”

    顾嘉梦悄悄舒了口气,幸好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化解了她的尴尬。

    她福了一福,闷不做声,重又坐了下来。她隐隐觉得可能在殿下心里,她也是不一般的。可是,她又觉得是她想多了。殿下待人和善,也许并不是独独待她不同。只是他那句“好姑娘”,还特意提及她的梦,教她不得不多想。

    太。祖皇帝登基后的故事,本就没太多趣味,何况顾嘉梦早就尽数知晓。先生抑扬顿挫娓娓道来,却吸引不了她。

    她只盯着对面太子衣袖上的暗纹。

    他正给她斟茶,动作流畅,举止优雅。

    她想起初见时,她要看他手上的红痣,傻傻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太子抬头看看她,笑着摇了摇头,忽的说道:“孤近来常常做梦。”

    顾嘉梦凝神望着他,收在袖子里的手紧了一紧。

    “梦里你是个大姑娘了,举止娴雅,聪慧大方。”他顿了一顿,笑笑,“你作妇人打扮,在院子里,与孤对弈,孤侥幸赢了你一子……”

    他停下来,含笑望着她。

    顾嘉梦起初还听得很认真,待听到这一句,心说,可见真的是梦。殿下的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也只能在梦里赢她一局了。明明她也教过他的,可他就是没什么长进。

    说到棋艺,她倒是想起来了,说道:“我誊写了一份棋谱,在公主府。殿下要是真想学棋,不妨多跟大师学学……”

    太子闻言,笑容微敛,神色有点奇怪,似乎想要说什么。

    顾嘉梦知他不擅此道,索性换了话题:“我听公主说,殿下的琴就学的很好。可惜我没有耳福……”

    太子瞧了她一眼,低头饮茶,过了一会儿,才道:“勉强可入耳罢了,是皇姐过奖了。”

    顾嘉梦“哦”了一声,她也学过琴,可惜不擅此道。

    雅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外面先生的讲书声。白皇后建议女子晚嫁,却被太。祖皇帝以人丁稀少拒绝。女子及笄必须出嫁,否则官府强制执行……

    顾嘉梦难免就记起她还在玉玦中时,他们曾谈论过此事。此时他还在眼前,可是感觉似乎比那时要疏远了些。她要见他一面,都不大容易。

    “你今年十六岁。”太子放下杯子,含笑望着她,“还早了一些。”

    “什么?”顾嘉梦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胀红了脸,只假作不懂,“殿下说什么太早?”

    太子笑笑:“下个月,你生辰,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只要孤能做到。”竟是把这话给带了过去。

    顾嘉梦有些怏怏,提起精神,有点赌气:“我想要河清海宴,物阜民安。殿下可能许我?”她盯着他的眼睛,他还没回答,她自己倒先躲开了。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不妥了。殿下只是储君,况且还不得圣宠。她这样说,他心里会不舒服吧?即使是世人眼中的谪仙,在人后,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她正要改口,他却低低地笑了。

    “孤知道了。”

    “呃?”

    太子看着她,一字一字地道:“你说的,孤记下了。”

    他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对她承诺。

    顾嘉梦心跳莫名加速,别过脸去,许久才“嗯”了一声:“其实,我,我只缺一根簪子。”

    他愣了一愣,旋即轻笑:“簪子?”

    她点了点头,是的。他问她想要什么,她想要簪子。去岁,她及笄时,魂魄还在玉玦中。他一个人见证了她的及笄礼,她绾发用的是他给的簪子。可惜那天皇帝赐婚,她的及笄礼连完美都称不上。

    以他们现下的身份,她向他讨要簪子,确然于礼不合。可她私下赠他荷包,与他几次相会,难道就符合礼法了吗?多走一步是多走,多走两步也是多走。既然迈出了第一步,何不继续走下去?

    她这辈子,大概是不会要别人的簪子了。

    太子点一点头:“好。”

    顾嘉梦瞧着他,她的眼睛一点点描摹着他的眉眼,温润精致,是她熟悉的模样。

    “殿下,我……”

    外面掌声如雷鸣般响了起来,把她到嘴边的话压了下去。她很遗憾,叹了口气,望向外面:“结束了呢……”

    太。祖皇帝的故事,于四方来朝处终结,最是繁华热闹不过。

    也是,只有单独讲白皇后时,才会额外多讲些后来之事。

    少时小七推门进来,喜气洋洋,满面红光。她兴致勃勃复述着刚才听的故事,她对英雄美人,一向很感兴趣。

    顾嘉梦瞧了太子一眼,发现他也正看向她,心头蓦地一暖,那些子郁闷和遗憾随之烟消云散。

    罢罢罢,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故事讲完了,人也该散了。

    顾嘉梦心说,这茶她才喝了一半呢,故事也没到结局啊。

    ……

    因为公主有事先行离去,顾嘉梦和小七只能与太子一道回公主府了。

    她镇定自若端庄大方。

    然而她却在冲她脑海里那个不安分的小人说:“又不是第一次共乘一辆马车,你好歹争气些吧!”

    饶是如此,她还是不由得面色绯红,心如鹿撞。

    现在不比以前,她自己动了绮念,不比那时,心中坦荡。

    太子扶着她上了马车,随后才进去。

    顾嘉梦小心翼翼端坐在马车中,离他远远的。

    他看看她,笑着摇了摇头。

    马车向公主府驶去。

    ……

    这一幕,恰好被站在酒楼窗口的男子尽数看在眼里。他黑沉着脸,眼中冷意渐重。

    “王爷?”

    姬然摆了摆手,低声道:“跟上去,看那马车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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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辚辚,车内安安静静,马车外的声音时不时飘进车里,和马车内的安静相比,分明是两个世界。

    顾嘉梦只低头凝神研究衣衫上的绣样,细细思索自己方才可有什么话说的不对。仔细想来,似乎每一句话都不大妥当,对她的笨嘴拙腮,她不禁有点懊恼。

    她低着头独自生闷气,自然也不会知道他一直含笑望着她。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小七忽然“咦”了一声,竟从车帘处翻了出去,干净利落。

    马车还在前进,小七竟然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顾嘉梦一愣:“她……”

    “无事,她的身手很好。”太子神色不改,顿了一顿,又道,“阿四也在呢,大约是察觉了什么。你不必太担心。”

    顾嘉梦点点头,略略放下心来,小七功夫好,她是知道的。她犹豫了一下,终是忍不住问道:“小七姑娘要一直陪着我吗?”

    她心里明白,小七到她身边,是因为殿下放心不下她,小七是来帮她的。可小七毕竟也只是个小姑娘,她也会有自己的生活,总不能常伴在她身侧。

    太子看她神情,已知其意,笑了一笑:“小七性子跳脱,由暗卫转成明卫,对她而言,是一件好事。她只需做两三年明卫就好。放心吧,她的路她心里有数。”

    顾嘉梦点了点头,以示了解。她沉默了一会儿,心念微动,两三年?如果现实与梦境一样的话,三年后,就是皇帝驾崩时,也是殿下……

    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给压了下去。她告诉自己,那个梦与现实到底是不一样的。现在她还在她的身体里,顾家与景王没有联姻,公主与大哥也毫无关系。

    殿下自然也会好好的。

    她望着他,试图将他的眉眼一点点印在心里。

    三年后,她十九岁,也不知她与殿下届时又当如何?

    ……

    快到公主府时,小七回来了,脸颊通红,神色很奇怪,只说的确有人跟踪,被她发现后就逃走了。那人身手很好,她没追上。

    姬央笑了一笑,没再询问。

    小七大约是因为没追上人,不大高兴,也不肯说话。

    顾嘉梦随着公主府的下人前去,换了自己的衣衫,又将她誊写的棋谱赠给太子,一脸认真看着他:“殿下若真想梦境成真,这棋谱可以看看。平时多学学,多看看,总会进步的。”

    这可都是她特意挑选出来给他的,很适合他学习。

    太子接过来,笑的无奈:“好姑娘,你……”他按了按眉心:“也好,希望梦境早日可以成真。”

    看她笑容忽绽,他也笑了。他若钻研棋艺,真的能如梦中一般么?若真如此,多看看也无妨。

    顾嘉梦心里有些异样,她隐隐觉得太子的神情不大对劲儿。可哪里不对劲儿,她又说不上来。再细看时,殿下又恢复了以往从容自若的模样。

    ……

    顾嘉梦欲向公主请辞,有客人在,便多等了一会儿。过了大约有半刻钟,公主身边的侍女才请她过去。

    公主的客人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容貌俏丽,眉眼灵动。她半倚在公主身边,见顾嘉梦进来,也不起身,只抬眼瞧了瞧,娇声问道:“嫂嫂,这是谁?”

    这姑娘,便是威武侯的幺女祁玥了。

    含山公主的驸马是威武侯的小儿子,威武侯拥兵四十万,镇守西北,威名赫赫。可惜驸马祁瑞是个福薄的,尚主才一年多,就过世了。

    含山公主三年闭门不出,悼念亡夫,赢得威武侯府上下的敬重。公主和威武侯府至今仍往来密切。

    不过,这个祁玥姑娘,虽说是公主的小姑子,但是常年住在西北,与公主相处的时日不多。她这次来京城的目的,还与梦里一样么?

    公主笑道:“顾姑娘来的正好,这是本宫的小妹,乳名叫做玥儿的,小你一两岁,刚从西北过来……”

    顾嘉梦施了礼,与祁玥厮见,末了才道明辞别之意。

    公主勉强一笑:“如此,本宫就不久留了,顾姑娘路上小心,改日再来府里坐坐。”

    顾嘉梦含笑应了,施礼告退。

    她刚一离开,公主便收敛了笑意,轻轻推开祁玥:“真是胡闹,你在这里待几日,本宫着人送你回去……”

    “嫂嫂,我好不容易才来京城,你就要赶我走啊?”祁玥拉着公主的胳膊,轻轻摇晃,“我人都来了,也不能白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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