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帝专爱悍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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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电话走过来的时候就见一恩已经睡着了,肯定是真的累了,不然,不会一躺下来就睡着了。
并没有打扰她,而是在她床边站了一会,瞧了她一会,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那时候,滕爷也正在房间里和元宁宁说:“既然阿A这么瞧不上你生的女儿,你还真得生个漂亮的女儿给他瞧一瞧,爷觉得依着爷的优良品种,生出来的女儿一定是很优秀,到时那小子真瞧上了,你就可以得意的拒绝他的求婚了。”
之所以又有这么一番谈话,实在是这丫头回来后越想越不服气,阿A居然嫌弃她生的女儿,但她是真的喜欢阿A的,自己嫁给阿A那是不可能了,所以就生个女儿嫁阿A好了,可他拒绝了,所以回来后她就一脸抱怨的朝他说:“阿A真是狗眼看人低,居然嫌弃我生的女儿。”
现在又听滕爷一席话,她当然知道滕爷品种优良,人长得帅得没话说,家势雄厚,的确,滕爷生的女儿一定可以配得上阿A的家势的,但如果是她生的,还真是不能够怪阿A嫌弃了,因为她本身就没有雄厚的家势,一生都是依附在滕爷的翅膀下当孙子的。
她只能叹气了,命不好,有什么办法。
“丫头,给爷生个女儿吧。”滕爷忽然就欺身过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说。
她闻言一愣,他已忽然抱起她就往床上搁去了。
天了噜,她一下子惊了,滕爷居然想和她做这事。
“爷,爷,我大姨妈还在身上呢。”她惊吓的叫,对于这样的事情,虽然平时知道的很多,但实战还没有,现在又是被这位爷弄到床上来,她还是慌了神。
好在这位爷是清醒的,也就立刻罢了。
的确,她这几天周期又来了。
他只好暂时作罢,和她说声:“等过去了,爷再宠幸你,到时给爷生个漂亮的闺女,也好让那小子后悔去。”
宠幸,宠幸你个球。
说得她好像是他后宫的妃子似的,最反感的就是他这样子。
她愤愤的就坐了起来,板着脸对他说:“滕爷,你还是去宠幸你别的妃子吧,这样的福气我可消受不起。”
他闻言便是说:“爷对那些胭脂水粉也没胃口,以后就你侍候了,你现在也大了,该是时候献身了。”
还献身,她不爽的叫:“我不要。”
“还亏着你了。”滕爷不满她这样明目张胆的拒绝。
“本来就很吃亏的,我还是处呢,你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了,我不想上公交车。”她又满脸的嫌弃和不爽,这是她一直最嫌弃他的地方,什么都好,就是这点让人讨厌,公交车,进进出出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但是,你想让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在结婚前守身如玉又怎么可能呢。
不料,滕爷听了这话竟是说:“爷可不是公交车,爷也是处。”
她切了一声,骂句:“不要脸。”居然敢说自己是处,亏他说得出口,她会不知道么,他身边来来去去女人多着呢。
他默了一会,隐隐是有点明白了,感觉着她是在嫌弃他,觉着他有不少女人。
女人证明自己是个处容易,但男人要怎么证明?
但是,元宁宁忽然就从床上站起来说:“滕爷,你把你上衣脱了。”
“哦,这么主动,但你不是来大姨妈了……”忽然这么的主动,他反而被动的站着不动了,毕竟不方便,她就是乐意,他还是不乐意的。
元宁宁则是阴阴的一笑,说:“爷,我知道如何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处,你只要把上衣脱了,露出手臂给我看就好了,有医学书证明,男孩子的手臂关节内侧,往手掌方向大约一寸左右手地方,有一道类似于刀痕或者手指甲划痕的线,一般都很明显的,这就是证明你是处的线了,如果不是的话,这条线就会消失,如同守宫砂一样,很科学,识别方法就这么简单,敢不敢露出来让我判断一下。”
她居然还关注这方面的事情,可见她是有多在意自己的老公是不是处了。
滕爷瞧着她,有点想笑。
“诶,我就知道你不敢,还装处,不要脸。”虽然是早知道如此,还是有点失望。
“真是的。”他有点无语的直接把外套脱了,之后把里面的衬衫往上一拢,露出自己的半截手臂给她说:“检查看看爷还是不是处。”
乍见他居然还让检查了,元宁宁愣了一下后还是立刻就去了,抱起他的手臂仔细一瞧,有点不可置信的说:“你还真是处啊?那你天天交那么多女人你都没破啊?你怎么忍得住的,是不是不举啊?”靠,不举,这问题很严重的,她也是会嫌弃的好吧。
“爷举不举,改天再让你知道。”对于这么具有敏感性的话题,他警告回去。
“切,不举就看病,我又不会给人说。”她不以为然,但还是关心的,所以良心建议,看病重要。
这个丫头,非要让他证明他没病么?
那他只好再一次推倒她了,把她直接就又推在了床上,吻她。
尔后,她也立刻觉察出来了。
天了噜,人家真的没病,不但没病,还精神焕发。
“现在知道了,爷没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分明是带着满满的优越感,之后又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瓣一记,这才放了她,一言不发的走了。
元宁宁只觉得脑袋轰轰的炸开了,整个脸涨得通红。
滕爷的确没病,非但没病还非常精神焕发。
但是,他是怎么忍得住的?
这就走了?靠,他究竟是不是男人。
猛然,伸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心竟是跳得厉害,自己都听见在咚咚响。
瞬间,对滕爷的好感好像一下子回升了不少,也不觉得他脏了。
她果然是处控,竟然因为发现他这个而觉得心跳了,脸红了,特么的,这个秘密她肯定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以前一直觉得滕爷很恶心的,也是打心底认定了他肯定不干净了,早不知道失身给多少人了。
再加上常受他欺凌,被他喝来唤去的,就更不会对他来电有感觉了。
但就是就在刚才,滕爷那个暧昧,却让她通体触电似的。
特娘的,她居然想要他了。
但是,他明显也不感兴趣,走了。
真不男人。
那时,滕爷已经快步走了出去,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半天,才压了火。
房间的电话那时响了起来,他伸手接了,就听伟来通报的声音:“滕爷,滕小姐来了。”
滕小姐,滕田,照辈份来排,自然也是一家人了。
听说,她爷爷的爷爷,与他爷爷的爷爷同兄弟。
滕家,自然是来大来头的,不然,滕爷也不能以爷自居了,更不会人人见了都尊他一声爷了。
据说,滕家的老爷子当年可是开功的功臣,立下过不少的汗马功劳,但劳高震主不是,某位大人物上位后就把滕家给陷害了,当时受害的人不计其数,也不只他们滕家,像姓刘的等等无数人物都被定了罪,都被陷害成是坏人,但好在在那位大人物去逝后,滕家又给正身了,曾经也一再受到上面的邀请,给予重任。
只是,滕家人看破官场上的那些事,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罢了,就从那个水深火热之中退了出来。
尽管退了出来,滕家却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这些年来,那些人也没有谁忘记过滕家的存在,因为滕家虽然退出来了,但这些年却是在别处的生意越做越大,并且拥有自己雄厚的势力,这样,也就难免惹得一些人红了眼,也会有人想使贱招,但最终都没有人再有机会扳倒滕家。
滕爷抬步走了出去,来到楼下,就见滕田已经在了,正坐在楼下喝茶。
瞧见她走了过来她也就立刻站了起来迎过来笑盈盈的叫:“哥。”自然是叫哥的,因为他们同姓滕,这样也就显得他们关系更近一些更亲一些了。
滕田年纪并不大,也不过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人长得漂亮,时尚,又有女人味,特别是一头波浪的长发,被也保养得特别的好,巴掌大的娃娃脸,说不出来的可人,水灵动人。
“这是这个月的帐本。”她把东西带来了,双手递给了他。
作为同是滕姓的人,加上她自己很努力,所以滕爷也是给她重任的,每个月都会亲自把帐本送给滕爷过目。
这些帐他自然是要亲自过目的,公司流动的资金具多,每一必帐他都会算得清清楚楚的,就算是自己人,他也不会完全交托,依旧会自己检查的。
转身,他坐了下来,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帐目。
其实,每个月的帐都先被财务上做好,然后才拿过来给他过目的,他也可以一目了然。
滕田便坐在他旁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瞧着她。
真是的,这个妖精,没事就会勾引滕爷,整天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到处放电。
元宁宁走出来后就瞧到这一幕,虽然是滕爷家的什么破亲戚,但却很是不喜欢这个女人的,当然,人家也不喜欢她这等寄人篱下却又嚣张得像个女主人一样的家伙。
她若无其事的走出来,自己给自己倒杯饮料,然后一个人慢慢的喝起来,一边喝一边若无其事的走过来,飘了一眼滕田说:“你今天的妆没化好,眼影化重了,都快成黑眼圈了。”
“呃……”她闻言信以为真,有些窘迫。
她慌忙就站了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之后匆匆就跑了去,要去洗手间看一下,补一下。
元宁宁见了忍不住摇头,说句:“滕爷你也该说说她了,整天化得像个妖精似的,这样真的好么。”
他听了抬头瞧了她一眼说:“把这帐本给我好好瞧一瞧。”
“呃……”又是她,每次都这样子,帐本送来的时候,他自己懒得看的时候就会交给她看。
虽然她上学不乍地,不过,对于算帐却是很有一套的,被他教过几回后就知道怎么对帐了,对于帐本也是一目了然的。
虽然不满他每次这样使唤自己,但还是乖乖的拿过帐本给他看。
但是,滕田很快就气冲冲的过来了,对坐在那里翻帐的元宁宁说:“元宁宁,你是在撒谎吧,总是这样满口谎言的好么,你这样子很难找到男朋友的。”
“谁说的,滕爷说了,他娶我,要和我生闺女。”对于这样的话元宁宁也是不加思索的就回了过去,反正滕爷是这样子说的,知道他其实是个处后,她也觉得自己是可以和他一块生个闺女的,闺女长得美美的,到时阿A要是看上了,偏就不嫁给他,气死他。
“哥,真的假的啊?”滕田不信的问过来。
滕爷瞧了一眼还在看帐本的元宁宁,她向来这样子,对于男女之事迟钝得要死,所以才能把这样的话脱口而出,当然,这也不怪他,是他调教得太迟了吧。
“她说得没错。”滕爷应了一声,算是认同她的话了。
元宁宁立刻就投给一个挑衅的眼神给了滕田,那分明就是在说:小妖精,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滕爷,他现在可真是我的了,已经打上了元宁宁的标签了。
没料想,滕田竟是眸子一红,似要哭出来,说:“哥,你怎么能和她好,她哪里配得上你呀。”
“靠,我配不上他,你说谁配得上他,难不成你配得上他。”对于这种侮辱自己的话语元宁宁直接反击回去,没有一点配不上人家的自觉或者自卑感。
滕田红着眼睛说:“你本来就配不上她,不知道是哪里收养来的孤儿,没父没母的,如果不是哥看你可怜,你连滕家的一个女佣都不如。”
特么的,有这么打击人的么。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她元宁宁很不爽的。
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说给她听过。
平时和白益那帮人在一起她都是牛逼哄哄的,滕爷虽然喜欢对她喝来唤去的,但在这里她也是可以为所欲为的,除了滕爷,都没有人敢给她脸色看的,所以她是从来不知道自己地位有这么不堪的。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她不知道,虽然滕爷喜欢对她呼来唤去的,但每次她生病的时候滕爷都会紧张得陪着她连觉都不睡,每次肚子疼的时候都立刻亲自抱她送了医院,立刻就享受上了公主的待遇,从点点滴滴的细节上,旁人也看得出来,滕爷对她比对谁都好,所以才不敢给她脸色瞧。
“都闭嘴吧,滕田你先回去了。”滕爷发话了,阻止了俩个女人即将上演的撕逼大戏。
滕田还是红着眼睛看着他说:“哥,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可真得想清楚了,她有什么好的啊,整天像个爷们似的,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咱们滕家怎么能有这样的媳妇。”
元宁宁怒瞪着她,她像个爷们似的?
“老纸是女纸,哪里像爷们了,我胸不比你小。”犯起二来她也是真二的,顿时就挺了一下自己的胸器。
其实,她只是性格上比较爷们,人家并不指她的身材。
滕爷不由得瞧了一眼她挺直的胸脯,之后站起来走了。
滕爷走了,元宁宁又冲滕田压低声说了句:“你这个狐狸精,就想勾引滕爷,我可不会让你得逞的。”冲她鄙视了一眼,哼了一声,也立刻拿着帐本走了。
滕田是气得咬牙切齿,一张娃娃脸也狰狞起来,修长的指甲差点没掐断,一跺脚,还是跑开了。
这个讨厌的女孩子,她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
只是,这个女孩子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真的是很难对付的。
从她进这个家的时候她就不喜欢她,到现在也没有喜欢过。
自然,她那深深的恶意从一开始的隐藏慢慢暴出来后,元宁宁也不喜欢她了。
那时,元宁宁就跟着滕爷去了帐房,也就是书房了。
她坐下来专心的看了一会手中的帐本,然后交给他说:“滕爷,没问题。”
滕爷就收了手中的帐本,然后问她说:“过来跟爷一块选个日子,咱们也把婚结了。”
“呃,结婚。”现在早了点吧?
“不愿意?”刚才可是她说的要嫁他的。
“不是啦,我是觉得我还小,这么早婚不太好吧,何况我还在上学,要是让人家知道了很丢人。”
“你觉得和爷结婚丢你的脸了?”完全不知道她这是哪里来的思维模式,居然觉得和他结婚丢人了。
她连忙摆手解释:“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现在还是个学生。”
滕爷不在意的说:“不马上就毕业了么,下半年实习你可以不去学习。”再说,就她这学习成绩,她自己都快上不下去了,他也就不逼她硬着头皮继续混下去了。
“可是……”真的没想过要这么快结婚的啊。
“如果结婚太晚,到时孩子生不出来,会与阿A年纪相差太悬殊,就不太好了。”阿A现在已要要七周岁了吧,就算他们结婚过赶紧生一个孩子出来,也得一年之后了,那孩子也还是小阿A八岁。
元宁宁琢磨了一下,这倒是真的。
男女之间年纪也不能太远了,不然到时房事上都不协调。
“为了早点生个闺女,那就照你的意思吧。”元宁宁终于妥协了,这么容易妥协,就是想生个闺女出来嫁给阿A,哦不,让阿A看着喜欢得不得了,但又得不着,气死他。
阿A自然也没有想到,这会功夫,这俩人就打起了他的主意,而其中一个人一心想生个闺女嫁给他。
他这是该多遭人爱啊……
当然,阿A也绝对不会想到,这帮人打他的主意也不是一二天的事情了。
只不过,眼下明显有一条更捷径的办法了。
做亲家,果然是最好的办法。
那时,滕爷就招呼她近前来,拿过日历与她一块看时间,瞧瞧是哪一天结婚合适。
元宁宁也认真的瞧了起来,既然要结婚,又是头一次,当然要认真的选了。
他坐在椅子里瞧着她趴在桌子上认真的样子,她又削的中式的沙萱发型是很适合她巴掌大的脸型的。
她是一个活泼又快乐的女孩子,毫不做作,该生气就生气,该高兴就高兴。
犹记得,当初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又惊又吓的表情,甚至都不会哭泣。
亲眼目睹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倒在血泊之中,对于当时年仅也只有七八岁的她来说,的确是一场恶梦,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会哭,也不会说话,常常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直吓得尖叫。
而发生那一切,却是因为要救他的才造成的。
好在,那段恶梦早已经过去了,该死的人也早已经被他干掉了,那是一段被埋葬的回忆,所以没有人知道元宁宁是谁,大家只知道是他收养来的一个女孩,但却享受一切常人所没有的优越待遇。
这些年来,他也只想给予她一个幸福的人生,让她的人生不再充满恐惧。
随着她渐渐长大,她的确出落得很出众了,亭亭玉立了。
“宁宁。”
“嗯。”她应了一声,看他一眼。
“让我好好吻吻你。”他说着,忽然就轻轻吻上她的唇瓣。
没有狂风暴寸,也没有掳夺,只是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吻下去。
她微微合上眼,滕爷的吻,每次都让她目眩神迷,如痴如醉。
她得承认,知道滕爷很干净后,她的心就不设防了,立刻像被打开的闸,洪水冲了出来。
她嘤咛,也一下又一下的回应于他,索取他的甜蜜,原来接吻这么好。
他眸中忽然就噙了笑,他的女孩,还敢说对他不来电没感觉么。
“馋猫,还不够么?”本来是他要吻她的,没料想最后倒是被她缠着不放了。
再这样子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到底是躲开了,调笑她一句。
她脸上早已红润,听言也是一窘,有些尴尬。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好想吃他的嘴唇。
看滕爷的唇被她都亲得似要肿了,她更是窘了,又被她叫馋猫,她只好讪讪的转过脸盯着日历说:“我觉得元旦的时候结婚挺好的,这个节日比较容易记。”日后逢到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就不容易被忘记。
“好,就元旦。”
“但是,十一月了半了,怕时间上来不及,我们还没拍婚纱呢,我看得明年结婚了。”
“谁说来不及呢,就算是下个月结婚也是来得及的,婚期就订在元旦了。”
她闻言眸上波光微动,这么快就嫁给滕爷了,的确快得有点不像是真的。
“滕爷……”
“傻丫头,还是改口叫景吧,或者老公也可以。”
景啊,这个名字还真没有人叫过呢。
老公,日后自然是她的了。
她琢磨了一会,忽然就抬头看着他说:“景,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许背叛我。”
他闻言失笑出来。
她瞧着他,滕爷并不比她大几岁,滕爷才二十八岁而已。
滕爷其实是一个美人,长得很美很漂亮。
长眉若枊,俊美异常,瞧起来冷傲孤清,孑然独立间散发出来的却又是傲视天地的强势之气。
但此时,他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