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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爷重生宠妻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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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成泽顿了顿,抬头直视着善见,“说到自会做到。”

    善见凝视着他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见他浑身环绕的煞气虽说还有,但确实比上一世要弱了许多,道了声佛号弯身恭送他。

    正在这时,一个小炮弹迅猛的扑向善见,“呜呜,师父,贫僧破戒了!”小和尚哭的涕泪横流,好不凄惨。

    “那个常来的姜施主把贫僧的色戒给破了,呜呜,师父,您一定要救救贫僧啊!”

    窦成泽:“!!!”
二十五回
    窦成泽黑着一张脸回到小院子,见姜恬百无聊赖的吃着寺里特有的荞麦饼,脸颊吃的鼓鼓的,使得本来就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蛋更胖了,见到他眼睛唰的一亮,三下两下手里剩下的饼就把嘴塞得满满的,张着小胳膊含糊不清的要抱抱。

    窦成泽的心顿时就软的一塌糊涂,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他风里火里油炸生煎万死不惧。只要她冲他笑一笑,不,就算她打他骂他使坏欺负他,只要她要他,他的天就是晴朗的。

    “又淘气了?”

    “没有。”

    “怎么把人家小和尚的色戒给破了?”说是软和一些,其实心里还是有刺。

    “唔,这个嘛,我可以解释的。”

    “好,那你解释。”

    “就是他长得太可爱了,我忍不住亲了他一口,哪想到小孩子家家的,还是个出家人,心思那么龌龊!”姜恬有些愤愤,明明是个萌萌的小兔子,哪里想到语不惊人死不休。

    “连头发都没有,哪里可爱了,男女大防,这次可记住了?”小屁孩一个,哪里可爱了,有我帅吗?

    魏菁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洋溢着桃红色的泡泡,脸上娇羞无限,姜恬浑身打了个机灵,英姿飒爽美艳霸气的魏菁着实不匹配这么娇柔羞涩的画风……太伤眼了!

    见自家哥哥还是那副泰山压顶不变色的淡定样子,把魏菁拽过去咬耳朵,“嫂嫂,难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魏菁眼含春露,不好意思的望了望正在跟窦成泽说话的姜锐,凑在姜恬耳朵边上小小声的说道,“我抽了一支签文。”

    所以?

    魏菁给了姜恬一个‘哎呀你好讨厌,你怎么可以问人家这么羞羞的问题呢’的表情,咬了咬嫣红的唇瓣,“是‘**一刻值千金,绝知此事要躬行’一句。”

    姜恬:“嫂嫂,你要干嘛?!”躬行?躬行!”

    “妞妞,你一定要帮我,回西北之前我一定要怀上!”

    姜恬心神大震,拼命压抑住嘴角的笑意,跃跃欲试道,“嫂嫂放心,我一定帮。”就差拍着小胸脯发誓了。

    姜锐似有所觉,抬眼望来,姜恬吓得脖子一缩,傻乎乎的笑道,“呵呵,有点冷,呵呵。”

    一回到靖王府,姜恬就偷偷摸摸的带着魏菁摸到了梁丘廷所住的杏林小筑。梁丘廷正在喂蜈蚣,姜恬见到那密密麻麻的一翁,怕的只想吐,魏菁倒是大胆,好奇的翘着头张望,“诶,你这蜈蚣颜色倒是特别。”

    姜恬:“……”

    梁丘廷虽然平时嘴巴毒,对于窦成泽强行把自己掳来的强盗行径十万零一分的不满,但是对姜恬他还是不敢招惹的,行走江湖多年,他清楚的明白一个至理名言,‘疯子的逆鳞不能碰’。

    白衣飘飘的英俊男子,把蜈蚣坛子盖上,仙气十足的摆了个泡死,“跟你的衣裳一个色儿的。”

    魏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式直裰,“唔,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姜恬风中凌乱的望着两个疯子,强忍胃里的翻腾,提醒不务正业的准大嫂,“嫂嫂,说正事。”

    “哦哦,对,说正事。”魏菁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妞妞,你来说罢。”我跟他不熟呀。

    我跟他也不熟,再说这种事不管熟不熟都不好张嘴呀!姜恬傻眼。

    厚着脸皮说道,“梁神医,我想要一些有助房事的迷药和使女子受孕的药。”不等梁丘廷震惊完,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有,你要是不给我们,或者是把消息透露出去,我就跟成泽哥哥说你勾引我。哦,我就说你想跟我牵小手,还要亲亲抱抱。”

    梁丘廷:“!!!”谁家的疯子没关好跑出来啦!

    姜恬的脸热的都能煮鸡蛋了,魏菁低着头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鞋子上的松树枝,姜恬说完之后就期盼的望着梁丘廷。

    梁丘廷四处行医行走江湖多年,自认为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渊博人士,却也被姜恬惊世骇俗的话给雷的外焦里嫩。

    他张口结舌的瞪着眼前十三岁的少女,光泽动人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穿一身豆绿色的小纱裙亭亭玉立的立在那里。如此美好,俏生生的像清晨最先开放的清荷,粉嫩,青涩,梁丘廷呼吸停了两拍,心底拼命默念清心咒,结结巴巴道,“姜,姜姑娘,在下只是一个小大夫,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七八天的五毒虫,不,不要开,开玩笑。”会死人的知不知道尼玛!小阎王会剁了我的知不知道尼玛!

    姜恬凶巴巴的,色厉内荏道:“没开玩笑,我说真的,你放心,我不会给别人用的。”我哥不是别人。

    梁丘廷都快吓尿了,“你用更不行呀!”

    姜恬听见这句话小心肝儿抖了抖,小脸爆红憋着气道:“也不是我用,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我走了,后果自负?”

    梁丘廷一脸菜色,魏菁眼巴巴的凑过去,“梁大夫,是我用。”

    梁丘廷:“……”

    “两位姑奶奶,是真的不行,也不用跟我这儿磨了,不用你们去跟王爷告状,我自个儿去行不行。”

    魏菁跟姜恬对视了一下,魏菁咬了咬牙,“我实话说罢,是给姜锐用的,我要给他生个娃娃。”

    姜恬眼珠子转了转,反正也不能更丢人了,嘻嘻笑道:“你已经上了贼船了,想下可没这么容易了。”

    梁丘廷心里其实都要乐翻了,凭什么只有老子一个人这么倒霉,被人五花大绑的困在这里累死累活的,要有人陪着老子才好呢。遂装作一副无意识在闲聊的样子,淡淡道:

    “哎呀,前几天刚配出几味新药,一味药是蓝瓶的瑶台,男用最好,一味是红瓶的,女用最好,我现在先去后院把晾晒的药材收了去,姑娘们自便罢。”

    姜恬见梁丘廷一脸苦逼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梁大夫,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梁丘廷:“……”

    姜恬跟魏菁前脚把药拿到手里,后脚窦成泽就知道了,岁安额角冷汗直直的往下淌,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知道了。”

    岁安:“……”就知道了?□□诶!还有女人那啥啥的药诶!王爷怎么这么淡定,平日里姑娘多喝一口茶都要问的,这次拿这么危险的药王爷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窦成泽其实大致猜出来这药是为了对付谁,他惋惜的叹了口气,多么希望妞妞来对付自己呀,他根本都不用药就可以啊。姜锐这小子,福气不是一般的大!

    窦成泽脑补的正嗨,见岁安一头雾水,“行了,就当不知道,只要别让姑娘见外人就行了,其他的都随她……对了,有事不懂的多问问岁平。”

    岁安茫然的点了点头,躬身行礼准备退下,蔫蔫哒哒的想去找岁平求安慰。

    “去吓吓梁丘廷,这次——你随意发挥。”

    岁安一脸的理应如此,他就说嘛,这么严重的事情王爷怎么还能坐的住,原来是舍不得罚小姐,想在梁大夫身上找补回来。

    岁安暗搓搓的乐呵,想着他的地府八百式,这次一定要给梁大夫一个毕生难忘的噩梦。

    正在配新药的梁丘廷突然脊背发寒,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抬头看了看明晃晃的炎炎烈日,“橘白,把我装朱砂画桃符的荷包拿来。”

    天晓得,梁神医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鬼!

    宝月轩里面,姜恬正在紧锣密鼓的给魏菁换着装备。

    “嫂嫂,你平日里都穿这个吗?”颇为嫌弃魏菁灰扑扑的男装。

    “以前也穿得,后来做了你哥哥的亲卫,就再也没有穿过裙子了,这都好几年了,猛不丁的穿上,还真是不习惯了。”魏菁拽了拽身上的乳云纱对襟衣衫,脸色微红,“妞妞,这个布料会不会太透了?”

    “要的就是这个感觉,透而不露,半遮半掩,多撩人啊。”姜恬鼓励道,“嫂嫂你别把衣带系的那么紧,那样不好看。”主要是到时候也不方便脱。

    魏菁由着姜恬把衣带松了松,表情有些怔忪,“妞妞,你为什么这么帮我。”算计你哥。

    “因为我希望哥哥有个真心的人好好疼他,我也看得出来,他心里是有你的,不然他不会这么由着你在他身边呆这么久。嫂嫂,你放心吧,我的直觉一向准。”

    姜恬并没有天真的不顾自家哥哥的幸福与想法为所欲为,她知道一些有关姜锐和梦中情人的故事(偷听来的),她从来不看好。那只是少年心中一个寄托相思的绮梦,足够浪漫,却没有生存的土壤,何况人家女神根本都不鸟他。

    相反,魏菁才是可以扎根的归宿,她可以为了姜锐放弃大小姐的优渥生活,在军营里跟一群大男人风里来雨里去的坚持数年,这份执着与付出,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最最重要的是,她发现姜锐望着魏菁的眼神里面是有情意,而且对于魏菁的主动他从未顽强的拒绝过,这些都充分说明了对于魏菁的追夫二三事,其实他是默许的。到了这个地步,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就算没有孩子他也会娶魏菁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那么她何不去做那把‘罪恶’的推手,让哥哥早点幸福呢。

    “今天晚上我把药想办法给哥哥喝了,再吩咐人把香点上,你就躲在里面见机行事就行了。”声音铿锵有力。

    “妞妞……谢谢你。”

    姜恬促狭道:“我为自己找了个好嫂子,应该谢你的。”
二十六回
    深夜,整个钰帘院陷入一片寂静之中,下人都不见影踪。偶尔有风吹过,送来阵阵荷叶清香,万籁俱寂。

    姜恬偷偷摸摸的扒在正房的月洞窗下凝神静听。听见里面有姜锐含糊不清的咕哝声,好像是在说好渴、难受之类的。然后……还有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唔,好羞涩哦。她摸了摸烫烫的耳朵,继续睁着大眼睛听着。

    窦成泽今日喝的也不少,躺在床上翻腾来翻腾去,心里难受的不得了。他知道自己的瘾又犯了,想姜恬呢,想听她说话,想抱着她,想亲吻她,想……爱她。

    终究还是情难自已,打开了暗门。看一眼也是好的,反正这么多年他憋啊憋得也憋习惯了,看看就足以慰平日寂寞难耐。

    撩开湖青色的软烟罗纱帐……人呢?!

    一路摸到钰帘院,发现大门紧闭,番强而过,里面却是一个下人都没有。窦成泽知道自己的方向对了,松了一口气。当看到那个支楞着耳朵的小身影时,简直哭笑不得。

    为了偷听方便,姜恬穿的是新做的一身石青色的男装。窦成泽看着那玲珑毕露的优美曲线,撅的高高的翘翘小臀儿,鼻子一热,确实方便。

    姜恬刚听见魏菁惊呼了一声,就被揪住了耳朵,惊叫立马就被捂在了厚实的大掌里。窦成泽在她耳边低声斥道:“小坏蛋,是我。”

    姜恬艰难的把耳朵从窗纸上的小洞洞上抽回来,眨了眨眼睛示意窦成泽把她放开,小心翼翼的往旁边让了让,迅速的把手指用舌头濡湿在旁边又戳了个洞,冲窦成泽扬了扬小脑袋示意请自便不用客气转身回去又继续支着小耳朵使劲听。

    窦成泽:“……”

    当姜恬把小舌头伸出来时,窦成泽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好想叼过来……屋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暧昧,窦成泽肚子里一团邪火腾地就烧到了最旺,顺着姿势假装无意的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滚烫如岩浆。

    姜恬被压得不舒服,垮下肩膀躲着,“成泽哥哥你好烫,我难受。”

    窦成泽:“……”

    一阵天旋地转姜恬已经头朝下被搁在了窦成泽的肩头,脑袋充血,她张牙舞爪的挣扎,又顾及着场合不对不敢大声呼喊,四肢拼命滑动像只翻了盖子的小乌龟。窦成泽在她翘翘的小臀儿上拍了一巴掌,“老实点。”手感真好,他干脆就把手掌糊在了上面,看似是在压着姜恬不许她乱动。

    姜恬耷拉着脑袋站在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前,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直转悠,就是不跟窦成泽对视。

    窦成泽面无表情的斜靠在湖青色蜻蜓立荷尖的大迎枕上,“妞妞,我平日里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姜恬顿了顿,想了想还是不能说,贫道不能死道友也不能死,扬起小脑袋,撅着嘴巴娇嗔道:“我是好奇嘛,而且我怕哥哥欺负嫂嫂,我要看着他们,还什么都没看到呢,你就来了。”

    你还什么都没看到?人家里面都脱衣服了好吧?窦成泽发誓他听见姜锐说了一句‘好滑!’!

    “过来。”

    “啊?”

    “过来。”拍了拍自己身侧,窦成泽重复道。

    姜恬狐疑的看了看他,乖乖的走了过去。一过去就被窦成泽制住了,灵巧的一翻,姜恬就趴在了他的膝头。

    这个姿势太熟悉了,姜恬心惊胆战,颤着嗓子求饶,拼了命的挣扎,可是他的两只大手像钳子一样牢牢的抓着她,裙子很快被撩开,大掌如约而至。

    颤颤巍巍的,一掌下去,满手柔韧,顺着翘挺得弧度,他一只手像是打在了立着的白煮蛋上。“嘭嘭嘭”,此时窦成泽的心跳几乎要震出胸膛,他深有体会的知道另外一处滋味儿更好,要不要也摸一下?就一下?!他面目狰狞,在理智与□□的争夺中受尽煎熬。

    姜恬面红耳赤,那只大手开始时还很大力的打下来,后来,后来却变成了抚摸。往昔的一幕幕与不知头绪的模糊记忆仿佛织就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就等着时机一到把她死死困住。

    姜恬心里很慌,她只知道必须要离开,不然后果会很严重。察觉到窦成泽的桎梏变松,练过舞的身子柔软度惊人,一个后仰,一个翻转就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没等窦成泽回神撒腿就跑。

    窦成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右手,重重的仰面倒在湖青色的凉玉簟上,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姜恬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上,嘟嘟囔囔的跟姜锐抱怨着,“什么嘛,为什么要去,我不想去,他们对我们又不好。”

    宠溺的看了眼粉粉嫩嫩的妹妹,姜锐好脾气的哄道,“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让妞妞去了,好不好?”

    姜恬哼唧了一声,知道这一趟在所难免,不甘的闭上了嘴巴。真是讨厌,这么多年对自己不闻不问,猛不丁的就冒了出来。

    原来是姜恬的舅父刚从外地调到京城,听说了姜锐回京探亲的消息,又被有心人告知姜恬在靖王府很是得宠,靖王简直把她当成女儿般疼爱,姜家舅父的心思就动了。自己是曹家的庶子,从小被姨娘养大,对于嫡出的姐姐着实没有什么多余的亲情。但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现在这对兄妹可是他的福星,一定要把关系修复好喽。

    姜锐扶着姜恬下了马车,下人应该早就接到了命令,看了名帖就一路殷勤的领着二人七拐八拐的到了曹同川的院子。

    院子不大,只有三进,有些简朴,好些布置和摆设已经很陈旧了。不过对于一个从外地千辛万苦又重新杀回来的没落家族来说,在京城的长宁街有这么一处宅子已经相当不错了。

    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台矶之上,立着一个穿明蓝比甲长相清秀娇弱的丫头,见有人来,又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姜锐二人的长相和穿着,便忙笑着迎上来,说:“刚才老爷太太还念呢,可巧就来了。”利落的打起帘子,高声喊道:“表少爷和表姑娘到了。”

    姜恬进入房间时,见当前坐着两人,面上一片和蔼可亲的笑容。姜恬垂下眸子,跟着姜锐向二人欠身行礼。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崭新的赭色袍子,捋了把胡子,亲切的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大可不必如此。”

    中年女子脸上脂粉涂得略厚,显得整张脸白的过分,头上的赤金碧玉头箍显得整个人富贵堂皇老气沉沉,用帕子沾了沾眼角,也是一片慈爱,“好孩子,快上前来叫舅母瞧瞧。”

    姜锐与姜恬谁都没有动作,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曹舅母用帕子捂住脸,“我就知道你们定是怨了你们舅舅和我了。”

    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身着一身月白描金花淡色衫子,长相上有五六分姜恬的神采,明艳动人。

    姜恬一进门她那双眼睛就跟雷达似地嫉妒的盯着姜恬头上精致的首饰和身上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襦裙,见状走上前来拉着姜恬的手笑道,“妹妹长得真好看,身上的衣裳也好看,想必这些年过的是极好的,不像我们……”她顿了几息,见姜恬根本不搭腔,又继续说道:“咳,瞧我,说这些做什么呢。在那偏僻的乡下地方,我们苦点到无所谓,爹娘只要一想着表哥和表妹过得好就放心许多。”

    姜恬干巴巴的挤出一个笑,“说的是呢。”

    曹家众人:“……”这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舅舅舅母对我太好了,我太感动了云云之类的吗?或者你说个说笑了也能让人自由发挥的把话接下去,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姜锐肚里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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