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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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锐肚里好笑,作揖道:“舅舅舅母在京,理应来讨杯茶水吃的。”
曹同川这才发现只顾着给自家漂白了,二人现下还都站着呢,忙招呼道:“傻孩子,来舅舅家还客套什么,茶有的是,快坐下。来人啊,把前日国公府送来的老君眉拿出来。”姜锐和姜恬眼眸同时闪了闪,敏感的听见了“国公府”三个字,看来筵无好筵会无好会啊。
品了一会儿茶,续了一会儿旧,曹同川要领着姜锐去书房,曹舅母表示领着姜恬和自家姐妹一块熟识一下。姜恬望了望自家哥哥,得了一个鼓励安慰的眼神,重头戏来了。
曹舅母叫住落在最后的曹从益,“从益留下来,我有事吩咐你。”
曹从益闻言顿了顿,听出了母亲话语里的意味深长,偷偷瞥了眼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表妹,心里咚咚跳的欢实,笼着袖子应是。
曹家是受了燕国公府的恩才得以重返京城的,听燕国公府大总管的意思好像是沾了自家外甥女的光。说皇后正在拉拢靖王,可惜靖王有些油盐不进,而姜恬是被靖王捧在手心里养大的,曲线救国之下作为姜恬的舅家,曹家自然水涨船高。
曹同川离开京城高等权贵圈子多年,不太懂的为何无权无势的靖王会得皇后和燕国公如此看重,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从中得到实惠。
做了一辈子后宅妇人的曹舅母更是想不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开始的时候她没把这两个孤儿放在眼里。
只是这次一见,撇开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姜锐不说,就是姜恬往那儿一站,一身奢华低调的装扮,稚嫩都掩不住的绝色容颜,不是十万分小心的娇养,绝对养不出这刻在骨子里的高贵气质和通身的气派,可见那人所言不虚,此女在靖王府颇为受宠。
曹舅母心里的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响亮,因为早年家里落魄,只有委屈儿子娶了一个小官的女儿,回京之前难产去世,身后只留有一儿一女。自家大姑子当年出嫁的时候十万红妆带走了曹家将近一半的家产,羡煞众人,姜家世代守卫边疆安危,累积多年的财富也不容小觑,再加上燕国公和靖王的背景,这简直是儿媳妇的最佳人选啊!
曹舅母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感谢早死的谢氏,死的太是时候了简直!
二十七回
曹夫人领着众女眷和曹从益移步花厅,亲昵的拉着姜恬的手,眼神温柔如春水,“阿恬今年也有十三了吧?”
“回舅母,是。”
曹夫人顿了顿试探着问道:“可有中意的人家?”
姜恬呆了呆,这怎么回答,标准应该是害羞然后用小拳头打对方一下娇嗔一声‘哎呀,舅母真讨厌’?
曹夫人又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叹息道:“唉,苦了你了我的好孩子,也没个长辈操持,现在既然舅母在京城了,舅母照顾你。”
我不用你照顾,你少来找我就是了。“舅母说笑了。”
不管曹夫人说什么,姜恬都尽量用最简洁的答语混过去,不然就装傻的抿嘴呵呵一笑,曹夫人感到深深的无力。这孩子看着挺精爽的,怎么觉着有些呆呀。不过呆些也好,好拿捏。
“从益啊,这可是你亲表妹,以后可要好好护着。”
曹从益含情脉脉的望了姜恬一眼,“娘放心。”
姜恬:“……”你那样看我是什么个意思呀?!
“那就好,我现下领着你妹妹去厨房看看,你陪着阿恬好好逛逛。”又转过头来吩咐姜恬,“这个宅子不大,跟王府肯定是不能比的,只有几盆极品兰草还是值得一看的,阿恬去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到时候舅母给你当嫁妆。”反正都是要带回曹家来的。
曹夫人说完就拉着不乐意走的曹青云离开了,整个花厅只剩下姜恬和曹从益两个主子。姜恬被窦成泽养的有些不谙世事,也不觉得跟成年表哥在一起有什么不对,眼巴巴的看着他,领我去看兰花呀。
曹从益被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的浑身发软,跟过电似地酥酥麻麻的,“表妹,走罢,就在这花厅后面。”
怪不得曹夫人说到兰花的时候满脸自豪,竟然是峨眉玄。花为缟花,白底。绿缟艺,对比鲜明,与叶艺相得益彰,浑然一体,花艺双全,实属兰花中难得一见的精品。清艳含娇,幽香四溢,满室生芳。
姜恬张大嘴巴满满的都是惊艳,曹从益殷勤的跟她介绍着,两个人的头不知不觉的就碰在了一起。从远处看,曹从益温柔小意的曲着身子在跟女孩儿说着什么,女孩子乖乖巧巧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小脑袋,二人之间好不和谐!
窦成泽轻装简从装成姜锐的侍从来找姜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郎情妾意的场景,气得他好险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曹夫人这时候也过来了,笑呵呵的跟崔青云打趣道:“看看,俩人玩的多好。”
曹青云撇撇嘴,盯了姜恬绣鞋上若隐若现的硕大东珠,勉为其难的应和道:“是呀,颇为郎才女貌。”娘亲说的对,姜恬要是真给自家哥哥做了续弦,那么她的好衣服好首饰还不紧着自己挑。更何况等自己进了靖王府做王妃,她就更得仰自己鼻息过活。
窦成泽木着脸上前僵硬的给姜恬行礼,“姑娘,王府出了些事情,王爷派我来接您和姜大人回去。”
姜恬听见声音就知道是谁,把脑袋从兰花前扭过来看见窦成泽一身侍卫装扮就傻眼了,“你,你怎么来了。”
曹从益正在为自己可以近距离跟天仙似地小表妹**而心神荡漾,猛不丁的被个侍卫打扰十分的不悦,皱着眉头对姜恬道:“表妹,你这侍卫忒的没有礼数。莫不是看你善良温柔,奴大欺主?”
姜恬见窦成泽脸色黑如锅底,额头青筋直蹦,知道他已经怒到极致了,忙解释道:“不是的,这位,这位大人身上有官职在身的,从小看我长大,我一直把他当成兄长的,表哥多虑了。”
窦成泽眸子里凝霜聚雪,混账东西,谁是你兄长,你喊谁表哥呢?!
曹夫人一派长辈风范,“既然王府有事情,那阿恬就快些回去吧,让王爷着急就不好了。”依依不舍的摸了摸姜恬的脸蛋,“以后定要常来走动,我会让你表哥表姐常去看阿恬的。”
姜恬刚看见曹夫人二人,软软的笑了下,正想回答,窦成泽寒着嗓子粗声道:“王府重地,恐怕多有不便。”
曹夫人不悦的蹙起眉尖,很快又善解人意的对姜恬道:“说的也是,怎么也要提前递帖子,虽说王爷疼你,我们也要把礼数尽到。”据说王爷可是快把这个小呆瓜含在嘴里疼了,哪能不让宝贝的舅家上门呢?上了门就好说了,夫君在官场上得到燕国公府、靖王府的助力,儿子娶回家一个貌美如花好拿捏的财神奶奶,女儿麻雀变凤凰成为亲王妃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窦成泽没有答话,心想那你就等着吧!
姜恬给曹夫人几人福礼告退,小腿迈的飞快去追已经大步离开的窦成泽。在曹府门前跟姜锐集合后各自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
姜恬坐在马车上直喘气,红枣心疼的给她用湿帕子擦汗,蜜桔卖力的给她扇扇子,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也不知道又发什么疯,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叫,难道府里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小姑娘嘟着小嘴巴坐在马车上生闷气。还没有吃中饭呢,肚子也饿。
红枣变戏法似地在马车的格子里掏出一只五彩小食盒,里面的小盘子里满满当当的放着一盘子吉祥如意卷,一盘子桂花糖蒸新栗粉糕,一盘子糟鹅掌鸭信,还有藤萝饼。量都不大,一只盘子里也就三两个。含笑哄着生气的小姑娘,“姑娘吃罢,是热的,王爷特地从王府带出来的。”
原来窦成泽在姜恬走后就后悔了,曹府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聚集的地方,万一宝贝被人欺负了,或者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在书房走来走去,心里始终是定不下来,索性换了身朴素的袍子去曹府接人。又怕误了姜恬的饭点,特地带了几盒子厨房刚出锅的点心。
看见吃的,姜恬眼睛一亮,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先吃饱再说吧。吃了一块儿藤萝饼,一只吉祥如意卷,再要想吃的时候,水桃委委屈屈的抱着肚子唉声叹气道:“唉,早上饭吃的本来就又早又少,忙了一晌了,到这会儿还没饭吃,饿的胃都痛了。”
红枣捂着嘴偷乐,笑睨着姜恬看热闹。
姜恬已经快伸到桂花糖蒸新栗粉糕的手顿了顿,转了个弯去点水桃的额头,“好你个坏丫头,拐着弯儿的抱怨你主子苛待你了这是?”
水桃笑嘻嘻的躲开,“奴婢可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饿的胃痛罢了。”
姜恬好笑,把食盒往红枣那边推了推,鼻子里哼了哼,“胃痛也不让你吃,红枣你吃,姑娘赏的。”
水桃厚着脸皮伸手飞快的拿了一只吉祥如意卷,一边往嘴里放一边奉承道:“我们姑娘是最好不过的了,自己不吃也不要奴婢们饿着,这么好的主子可上哪里去找呢?”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姜恬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不一会儿就忘记了生气。
今日坐的马车,内里精致,从外看却只是京城里最普通的那一种,黑漆平头车,用青色的布料做车帘,京城里低品级的官员以及富户都是这样的马车。马车晃动间,露出街边的景象,水桃咦了一声,“姑娘,这不是阜宁大街么?”
姜恬凑在车窗处小心翼翼的往外张望,“好像是。”阜宁大街?
不多时马车停了,车帘被撩起,车外的人准确无误的找到姜恬并且在她的头上扣了一顶帷帽后,就把她抱出了马车,行为强势动作却温柔。
一阵天旋地转,姜恬的脚着了地,顿时一股热浪袭来。马车壁里都是放着冰块的,自是不热,可是外面太阳毒的很,又一点点风也没有。骤然的冷热交替,姜恬十分想打喷嚏,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是极为不雅的,所以就使劲憋着。
感到怀里小姑娘身子僵的直直的,还伴着轻微的战栗,窦成泽低醇的笑,“没事儿,打吧,我不嫌弃你。”
姜恬眼泪都憋出来了,鼻子酸酸的难受,又听他说风凉话自是不乐意,小手气恼的推了他一下,捂着嘴巴站在了姜锐的身后。
姜锐心疼的看着自家妹妹,“妞妞饿了吧,马上就吃饭了。”
窦成泽只能眼红的看着姜锐护着姜恬,而那没良心的小冤家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就走了,本来一肚子的怒气和妒气登时都变成了委屈。
香酥楼是一家只开了六七年的酒楼,处在阜宁大街往里延伸的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比不上衍庆居的老字号,难得在闹中取静,坏境清幽。站在楼上能看见一汪碧莹莹的湖,还有一片颇为可观的杨树林,里面的杨树最细的也有成年男子的大腿粗,杨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送来一阵阵带着水汽和树木清香的清爽气息。
姜锐啧啧称奇,“我以前也来过这里跟着奶兄捉金蝉,那会儿还只是个大一点的水坑呢,这香酥楼的掌柜倒是个妙人儿。”
“而且交通也是极为便利的。”突兀的男声传来,引得众人都回头去看。
二十八回
看到来人中一个清瘦的身影,窦成泽的瞳孔骤的一缩,阴森森的盯着摇一把清荷鱼丽扇含笑而来的卫明。
卫明突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暗地里的主子,最近我没惹你啊,这不是正巧碰上了嘛,不打招呼才会引人注意好吧!
姜锐眯着眸子想了一下,抱拳问好,“多年不见,卫兄风采更胜往昔。”
卫明笑的荡漾,“是呀是呀。”
“……”
姜锐顿了顿,好笑的摇摇头,这次话语里少了些客套,多了些怀念和亲近,“这性子倒没怎么变。”
两个人拳头碰拳头,将近十年的隔阂在相视一笑里好像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们还是不识愁滋味的锦衣少年,在车水马龙的汴京街头鲜衣怒马。
卫明身后跟着两个身着锦袍的俊美少年,一个唇红齿白雌雄莫辩,一个俊秀非凡温柔腼腆。
奶油小生卫达在自家兄长身后含情脉脉的望着带着帷帽的姜恬,见卫明跟姜锐两个寒暄起来没完没了,他急的抓耳挠腮,大步走到姜恬身前,“恬妹妹,好久不见。”
姜恬:“……”你谁呀?!
窦成泽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吓人,用手臂把姜恬护到身后,“卫二爷,请自重。”
卫达被窦成泽训得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唐突了,急忙摆手道:“不不不,王爷误会了,我跟姜姑娘见过的。”
姜恬的手臂被窦成泽都快攥没了,在人前不好说,她隐晦的挣了挣,疼的直皱眉头。要不是使劲忍着,吸冷气的声音能把狼招来。听见这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少年如此说,没好气的道:“我何时见过你来着。”
卫达一副被姜恬始乱终弃的怨妇样,“你竟然忘了?!燕国公府花园假山,你可是把我们家家传的紫藤玉佩都收下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姜恬仔细看了看,还是没认出来,不过那天根本没有别人,面前人长得人五人六的应该不会骗人,遂吐了吐舌头回答道。
窦成泽满脸的山雨欲来风满楼,双眼钉子似地射向姜恬,下颌绷得紧紧的。小混蛋,你可知卫国公府的紫藤玉佩是嫡枝媳妇的象征,这个你竟然也敢收下?!
姜恬眨巴眨巴眼睛,慢腾腾的哦了一声,“玉佩不在我这里。”
“我亲自交到你手上的,那天……”
“我扔了。”
“!!!”
卫明目瞪口呆,“你扔了?”他本来津津有味的听着自家弟弟勾搭妹子,没成想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混小子不单单把玉佩给人家了,闹了半天合着人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这还不算,人家竟然把卫家祖传玉佩给扔了!
“你扔哪了?”卫明心慌意乱。
“就是那个假山口呀。”
卫达都快哭了,是被姜恬给伤的,玉佩怎样他不怎么关心,他心焦如焚的道:“你怎么能如此的不负责任呢,我堂堂卫国公府二爷不是你随便玩玩就算了的。”说完他还嫌众人下巴掉的不够大,俊脸红扑扑的欲言又止,“那天,那天你可是偷看我方便来着。”
姜锐整个人在风中凌乱,这叫什么事呀,香酥楼虽说人不如阜宁大街上多,但也是人来客往的。遂忍着抽痛的额头建议众人去楼上说话,卫达是个男子不在意这个,可是妞妞还要嫁人的。
香酥楼三楼,梅兰竹菊之兰包厢里,窗户的位置处在碧莹莹的湖水中央,微风吹来,水波荡漾,野鸭子与白天鹅的大合唱曼妙和谐,白杨林厚实深绿的叶子加入其中,一时之间喧闹,却又静谧。
进了包厢,大热的天气里,姜恬就想把帷帽摘下来,却被窦成泽粗暴的制止了,脸色就像要吃人一样。
姜恬委屈哒哒的,心下不服,趁他不备一把就把帷帽就薅了下来,抬着不知是热的还是气得红扑扑的小脸挑衅的看着他。窦成泽气息粗重,显然气到了极点。
紧张又怪异的气氛里,作为一个小透明,孟严彬只觉脑子哄的一声巨响,心神巨震。
她真漂亮,稚嫩的小脸还未完全张开,水嫩青葱,眉毛浓淡相宜,下面是一双水色空濛的眸子,里面掩着灵气逼人的通透,那么干净,那么纯粹。
汴京城贵族圈交相错杂,沿着线儿捋总会捋出亲戚关系,所以他见过的女眷也不少,京城最出名的才貌双全的燕国公府二姑娘,宫墙里高贵娴雅的五公主窦灵犀……等等等等。不得不承认,她们也很美,只是……都比不上她。
冥冥之中,越过彼岸花畔,他好像已经等了她很久,心底的悸动那么强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察觉到有一股无比火热的视线盯着自己,姜恬疑惑的回过头去看,“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看着好生面善。”
孟严彬受宠若惊,陌上人如玉的浊世佳公子自从记事懂礼以来第一次笑的露出了大牙,喜不自禁的道:“妹妹也觉得我们曾经见过。”
窦成泽血气上涌,气得几不曾厥过去,气急败坏的招呼不打一声拉着姜恬就往外走。
众人面面相觑,姜锐刚刚一直在跟不懂事的卫达掰扯,没有注意乱入的孟严彬,见状头大如斗,这是怎么了。
窦成泽不顾众人的阻拦,执意要带姜恬离开,最后因为卫明死活揽着不让走,急怒攻心之下一个拳头就抡在了他的左眼上,卫明哀嚎一声,差点骂娘。
姜恬不明所以的被窦成泽一路拉着踉踉跄跄的回了靖王府,抄着手立在放在堂屋正厅的高瓶大枝芍药花前,咬着手指胆怯的看着窦成泽一圈一圈的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
“你可知错?”
“知错。”可怜巴巴的。
“哪里错了?”
“……不知道。”
窦成泽虎目一瞪,姜恬一个哆嗦,“不该把卫国公府的玉佩扔了。”
窦成泽气得头疼,疲累的挥挥手,“吃饭罢,可是饿坏了。”
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一番,反倒是不饿了,姜恬恹恹的摇摇头,“不饿了,想睡觉。”
窦成泽见她蔫嗒嗒的,心里不忍,自己捧在手心的小姑娘,可是现在又吓着她了,“陪着我多少吃一点,就放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姜恬的梦境里是一片耀眼的大红色,绚烂,夺目。张灯结彩的热闹着,有如末世最灿烂的花朵,明明是喜悦,她却只想哭。毫无缘由,只是鼻酸。
堆漆螺钿描金床上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