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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王爷重生宠妻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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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

    哭了一会儿姜恬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窦成泽心疼不已,痛苦的一下下吻着她的脸颊,心底焦灼。

    咣当一声,一只成窑五彩小瓷碗应声而碎。红枣几个屏息站在倭金彩画大屏风边上,心疼的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姑娘在王爷的怀里闹着脾气。

    姜恬也不想的,只是她控制不住,发完脾气又开始气自己,“呜呜,我是个坏姑娘,老发脾气,你们肯定都烦我了。”

    窦成泽耐心十足,吩咐红枣把药再端一碗过来,把埋在被子里裹成蚕茧的小宝贝挖了出来,五指成抓给她抓被,宠溺的安慰着,“底下人熬了好多呢,不怕你打,我们家小乖乖想听响是不是?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就用瓷碗喝药,才不用什么金的银的,瓷碗摔着多痛快!摔,成泽哥哥有好多钱呢。”一股乡下一夜暴富的土财主的土气霸气扑面而来。

    姜恬顶着在被窝里磨蹭成鸡窝的乱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鼻涕十分有型的吹成了一个可爱的泡泡,她脸红,臊的抓起手边的帕子就去擤鼻涕。擤完了看见窦成泽调侃的神情和水桃一脸的欲言又止,不明所以,以为他们是在笑话自己,又羞又恼,炸毛道:“擤个鼻涕有什么好看的!“

    窦成泽揉了揉她脑袋上的乱发,慢悠悠的道:“那是我的袖子。”

    姜恬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迷茫的低头去看,窦成泽今日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素面细葛布直裰,很是朴素,但是此时本应干净整洁的衣袖上褶皱一片,上面还带着可疑的水迹。

    姜恬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心虚的抬头觑了他一眼,翕了翕唇,干脆破罐子破摔用另一只袖子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并且用力的擤干了余下的鼻涕。做完这一切,她倨傲的抬起小下巴,挑衅的看向窦成泽,静等他发火。

    窦成泽当然不会跟她计较,好笑的用食指点点她红红的鼻头,“这下可是出气了?”

    姜恬后悔了,那样小孩子气的行为幼稚到家,跟成泽哥哥的淡定从容一比就成了渣渣,不自在的转移话题,“哥哥和魏菁姐姐怎么不在。”自己病了都不来看看自己。

    “他们有事情,我怕他们分心就没有告诉他们你生病了。”其实不是,是他怕姜锐在这里会看出什么,就想了个招儿把二人引得出了城。

    发泄了一通,心情好多了,姜恬乖乖点头,见红枣重新端着一碗药上来,二话不说的接过来一饮而尽。

    窦成泽见她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忙拿水给她漱口,“妞妞不要把水咽下去,漱漱口去去苦味儿就吐出来。”

    姜恬乖乖的听话,漱口完毕就趴在窦成泽的怀里撒娇,等着他喂自己吃糖,可是一等二等他都没有喂过来。姜恬以为他忘记了,就提醒道:“成泽哥哥,糖,我嘴巴里还是苦苦的呢。”

    “不能吃糖,怕冲了药性。”

    姜恬傻眼,“可是以前不是都吃的吗?”

    “就这副药是不能吃糖的,乖宝宝睡罢,等你睡醒了就给你吃糖。”

    “!!!”睡醒了早就不苦了谁还要巴巴的吃糖啊?!

    窦成泽见她酝酿愤怒又想炸毛,忙安抚道:“你不是一直好奇姜锐之前的那位意中人吗,成泽哥哥告诉你,好不好。”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姜恬觉得她是个有脾气的淑女,遂强自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怎么也得等着成泽哥哥哄自己第三遍的时候才答应。
三十一回
    宁国公府霁月院,卫达鸠占鹊巢的躺在孟严彬的榆木开光雕漆罗汉床上,左手一个个的在墨彩小果盘里拈果子扔到嘴巴里,吃了一会儿,见孟严彬只顾自己看书,不知在想些什么,笑的贱兮兮的样子。

    卫达罢嗒罢嗒嘴,顺手拈过一只果核就扔了过去,“我说有你这这么待客的么,小爷我在这儿坐了半天了,你世子爷都不带招呼一下的啊?”

    孟严彬不紧不慢的合上手中的线装书,瞟了一眼吊儿郎当还晃着二郎腿的某人,嘴角轻勾,“你不是吃的很是开心吗,还用招呼?”

    “你们家这果子不错呢,酸酸甜甜的吃着倒是新鲜,还有吗?”

    见到又一个盘子见底,不说地毯上,自己凉簟上都满是果核,孟严彬没好气的回道,“没有了。”

    卫达信以为真,后悔不跌的惋惜道,“早知道我就不吃这么些个了。”又埋怨孟严彬道:“怎么就几个果子都还按量给呀,又不是什么荔枝樱桃的。”

    孟严彬珍惜的把书收了起来,也不理他,自顾自研了墨,上好的宣德墨,质地轻,墨色清,闻之无香,研墨无声,样式也十分的雅致。

    刚刚看书灵感迸发,本想用羊毫饱沾了墨汁,一气呵成,奈何卫达还在,孟严彬隐晦的提醒道:“今日你兄长休沐,不回去看看?”

    卫达懊恼自己嘴馋,气势汹汹的瞪着小盘子里仅剩的三只水嫩饱满的小果子。不吃罢那几个果子也拿不出手,吃罢又觉得心里不得劲儿难以下咽,闻言沮丧的回答道:“今日大哥陪着我娘和我嫂子去宝泉寺上香去了,大侄子被外家接走去玩了。”所以他才有机会跑出来玩。

    言毕顿了顿,又不死心的问道:“真没有了吗,小甜甜肯定喜欢吃这个。”酸酸甜甜,鲜嫩可爱,水当当,软乎乎,跟她的人一样,能让人甜到心里面去。

    孟严彬闻言迅速抬头,翕了翕唇瓣,终究还是闷闷的道:“我娘那里还有一些,我使人去要了来就是了。”

    卫达闻言咧嘴一笑,没心没肺的把剩余的果子一口气吃光,秀丽的唇瓣一开一合道:“真够意思。”

    宝泉寺最神秘的地方——快活林,是寺中的禁忌之地,除了主持方丈以及他邀请的人,闲人免进。

    快活林,顾名思义,是一片林子,林中遍植气势雄伟、树干虬曲、葱郁庄重的罗汉树。它没有围墙,没有大门,但从未有不经邀请而进入之人,擅闯之人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会被困在林中三日三夜,然后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身处林外。日常月久,这片历尽沧桑遥溯古今的林子,被传的神乎其神,成了人们心中神秘莫测的圣地。

    窦成泽默不作声的站在被磨得光滑发亮的石凳前,手中形状奇特的叶子四分五裂,他脸色黑如锅底,“你当初允诺过的。”

    善见大师发白胡子白,笑眯眯的道:“命中注定,谈何允诺。”

    窦成泽紧紧捏住手中烂的不成样子的叶子,极力控制情绪,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可还能补救。”

    善见大师不紧不慢的往竹制小茶杯里倒了一杯清茶,好脾气的让着窦成泽,“皇上喝一杯罢,不比荣华富贵圈里的美味,但自有风趣。”

    窦成泽紧紧咬牙,压住心底的愤怒,更多的是恐慌,接过来一饮而尽,乓的一声重重把茶杯撂下,双眸直直的盯着善见大师,执着的等一个答案,好像那能决定他生死。

    见他如此的坚持,善见大师叹了口气,不再兜圈子,悲悯的叹了口气,“当初贫僧就曾说过,重生,有违天道轮回。

    但皇上坚持,为了天下黎民百姓免于劳役战乱之苦,为了给苍生谋一个太平福祉,贫僧也就逆天行事一回。只是起死回生一事太过荒诞无稽,贫僧也不能保证事事如愿。

    姜施主此番有梦境归来,预示她的记忆很快也就可以恢复完整了,此乃天意,贫僧也无可奈何,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在夏末秋初的季节里,罗汉树的叶子遒劲葱绿中夹杂着金黄可掬,阳光星星点点的投射下来,峻峭雄奇,华贵高雅。如斯美景,窦成泽却只觉满心荒凉,身世使然,以前他从不信鬼神,但如今他只能卑微的祈求上苍,既然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就让他如愿以偿罢。

    如果重活一世只是让他重新经历一遍失去她的痛苦绝望,那么,他自己也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他紧闭双眼,面目狰狞。

    善见大师见状,伸手在袈裟里摸出一个福袋,“里面是一道贫僧亲自做法的符,皇上拿回去给姜施主带上,切记不可离身,”又说了一个苛刻的要求,“再则,梦境是前世今生的储存之地,晚间姜施主万万不得做梦,切记切记。”

    傍晚时分,晚霞漫天,红灿灿的光晕映照下的靖王府煞是好看。

    红枣今日穿着一身对襟羽纱衣裳,头上饰物简单,只带了一支淡色的翡翠簪子,提着一个红木食盒袅袅而来。

    见姜恬一双纤纤玉手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抿着粉唇一言不发,眼神呆呆的很是可怜,她端出里面的三鲜猫耳朵汤,温声道:“姑娘,先喝点汤开开胃,一会儿就吃晚膳了。”

    姜恬从早上起来就没有见过窦成泽,没有说去哪儿,去澄祥院问下人们也只是说很快就回来了。真讨厌,留她一个人吃饭!

    本来姜锐与魏菁都在府里,一起吃饭多好,热热闹闹的。偏偏魏菁与窦成泽这两个不能在一桌吃饭,说是什么不合规矩。面对窦成泽面无表情却暗含幽怨的棺材脸,她又不忍心丢他自己一个人,自己去风流快活。魏菁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姜锐黏在一处,她又不好棒打鸳鸯搞什么男男跟女女主义。

    所以如今靖王府主子虽然多了,但是还是她跟窦成泽两人一处吃饭。可是今日,早膳午膳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用的,窦成泽连个人影都没有,除非他不在京城,不然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个人吃饭好没意思,连肉都不香了!

    姜恬烦躁的把脸埋在手臂里,声音隔着衣料和手臂显得闷闷的,“我没胃口,你们下去分了罢。”

    红枣心疼她中午就没有吃好,继续劝道:“好姑娘,就吃一口,这可是用现在厨房后院子里摘下来的菜蔬做的,最是新鲜可口。”语毕期待的看着自家姑娘,可是姜恬打定了主意不吃,索性闭口不答。

    红枣还想再劝,眼睛的余光里扫到一双金线绣云纹的蜀锦靴子,慌忙张口欲呼,见来人摆手又生生咽下,墩身福了福蹑手蹑脚的退下。

    窦成泽放下满心的复杂,面上很是温柔,宠溺的戳了戳姜恬藏在衣袖里的小脑袋瓜子,见小姑娘气恼的躲了躲,干脆上爪乱揉。他的手大,掌心的温暖厚实,姜恬一猜就是他,心情不好,伸出右手用力的拂开,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我很生气,不要惹我’。

    窦成泽好笑不已,干脆探出手臂伸入她的腋下一叉,又快速的倒手一转,右手托住小屁股,左手扶背,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小宝贝抱在怀里,亲昵的用鼻尖去蹭她,“怎么了这是,怎么还生气了,可是成泽哥哥惹你了?”

    姜恬嫌弃的伸出小手去推他还带着汗渍的大头,皱着鼻子脆声道:“我才没有。”

    窦成泽见小家伙板着小脸的严肃样子,并不是十分抗拒自己的怀抱。知道这只是普通的闹别扭,并不是很严重,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抱着摇了摇,把小家伙放在一旁的朱漆螺钿罗汉榻上,安抚道:“成泽哥哥知道今天委屈小乖乖了,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姜恬哼唧了一声表示不满,见他双眸含笑的盯着自己,脸上微汗也不在意,势必等自己回答,便佯装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呀?”

    窦成泽也不恼,俯身亲了亲她的头顶,临走之时故意把额边的臭汗蹭在她香香嫩嫩的脸颊上,哈哈大笑着走开了。

    姜恬气恼的用玉色素潮绸的衣袖使劲去擦,擦的腮边嫣红有如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一时之间浓丽不可方物。
三十二回
    姜锐的探亲假并不长,而且窦成泽藏在西北的暗下势力也离不开他,这就要离开了。姜恬哭的鼻头都是红的,眼睛肿肿的连双眼皮都给撑成了单眼皮。

    窦成泽心里吃醋,但看见她惨兮兮的小脸顿时就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想计较了。捧着小脸亲了亲红肿的眼皮,哄道:“宝宝,不哭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姜恬哭的小身子直抽抽,闻言推搡了他一下,不依道:“骗人!”戍边的将领哪有那么容易返京!

    窦成泽点点她的小鼻子,“成泽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其实骗过的,但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为了照顾怀孕的魏菁,姜锐一行依然乘坐马车而归。来时魏菁对此嗤之以鼻,还甜蜜的埋怨过姜锐娘们儿兮兮,但这次她特地把姜恬好几个柔柔软软的大软枕带上不说,还未雨绸缪的带了好几大盒子蜜饯,里面柠檬,酸枣,杏脯满满当当,看的姜恬的牙根都酸。

    从云贵一带来的矮脚马,速度不快,但耐力很好,关键是行走平稳不颠簸,拉着黑漆平头的马车渐渐在视野里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再渐渐的消失不见,徒留一片飞扬的尘土。

    窦成泽温柔的把姜恬的帷帽薄纱放下,笑容宠溺,“回去了,妞妞。”

    “成泽哥哥其实你都知道了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窦成泽却知道她在问什么,一边伸出健壮的胳臂揽着她向马车走去,一边打趣道:“知道什么,你着急见小侄子吗?”

    姜恬虱子多了不怕咬,反讽道:“我就是着急,但现在好些了,本来是为你们俩着急,这会儿心事放下一半,如今只剩下你了。”

    窦成泽手下是单薄瘦弱的肩膀,帷帽薄薄的软烟罗纱随风一吹根本挡不住少女已经慢慢发育的曼妙身姿。他手心发痒,嗓子眼发干,心里也发痒,虽然现在只是两只小笼包,但是他会亲眼见证她的每一步成长,咳咳,隔着衣裳也算,起码等夜里她睡着了他可以偷偷丈量。

    姜恬见窦成泽一脸深沉,以为他听了这些老调重弹心烦,嘟了嘟红艳艳的小嘴唇,娇娇软软的嗔道:“好了我不说了,你爱娶不娶,又碍不着我什么事儿。”

    她声音本就甜甜糯糯的,撒娇的时候更是会有翘翘的尾音儿,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拿着细细软软的小爪子在挠人一样,能把人的心都给叫酥了,魂儿都要被勾走。

    窦成泽最是喜欢她撒娇,她的一切他都喜欢,但最是享受她的撒娇。不过,此时享受的并不仅仅他一个人。

    姜恬给自家兄长送行的地方是在京城南门——望归门,据说当年开国太宗皇帝经常在此徘徊,等待他的公主,只是一直不曾等到而已。后来人们唏嘘一代帝王的如海情深,从此给南门命名望归门。

    孟严彬今日是来等人的,他本来是在一边的小茶馆喝茶,估量着时辰差不多才走出来翘首以盼。窦成泽与姜恬今日穿着都很普通,颜色也是夏日很大众化的天青、湖水碧,再加上两拨人马是背道而行,他今日心情也不好,所以开始他并没有对二人多加注意。只是此时望归门人流很少,虽然武艺不高强,但贵族子弟多习武健体防身,孟严彬的耳朵比一般人总是要灵敏一些。

    听从家母之命来此迎接素未谋面的表姨家表表妹这无可厚非,待客之道嘛。但是母亲一提到那个指腹为婚的趣谈他却莫名的烦躁,以前,他不会这样的,对于娶谁他并不关心,总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媳妇,其实就是娶给母亲,娶给内宅的。开始他不知道原因,但后来在梦里也会梦到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时,他想,他知道了。

    他每天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如何见到她,和她说些什么,怎么样才能……娶到她。甚至可耻的利用好兄弟卫达给她递东西,知不知道是他给的无所谓,只要她开心就好。不曾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天可怜见居然真的听见了她的声音,在梦里,他就是这样听她一声声的跟自己撒娇的,那是小女孩面对亲近的人才会有的亲昵与依赖。

    强自按捺下激动的内心,他稍稍平复一下表情,又恢复到了那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子,快走几步追上马上要上马车的二人,深深的抱拳福了一礼,恭声道,“严彬失礼了,竟差点没认出王爷与姜姑娘,王爷万福,姜姑娘有礼了。”

    窦成泽感受到了来自宿世情敌的森森恶意,他想起了善见老秃驴曾经说过,‘姜施主与孟施主是千年修得共枕眠,缘分深厚,月老的那根红线一直都在。这一世皇上先得天机,他们的姻缘线想必是不成了,但是缘分一说,颇为玄妙,这一点贫僧就无能为力了’。难道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对他来说,这哪里是缘分,这简直是孽缘呀!

    窦成泽身子僵了疆,无视孟严彬的周全礼数,兀自小心的把姜恬抱上马车,把马车上绣蜻蜓立荷角图案的锦缎帘子掩好,这才回身正对孟严彬,虽然他知道这小子最想见的其实是谁。冷着脸寒暄道:“孟世子也是来此送行?”

    孟严彬晓得这位王爷素来性子阴沉,并不在意,只是很是可惜的盯着马车帘子被窦成泽掩的严严实实的,因此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不不,严彬在此是接人。”

    窦成泽嘴角勾了勾,“哦,这个点接人可是有些早。”

    “是我远方的表妹,下人一早送信来,说是昨夜错过了宿头,表妹极为思念家母,索性连夜赶路,故以一早就到了。”

    窦成泽一直使人关注着宁国公府,孟严彬一说在此接人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心讽刺他几句水性杨花,但是想了想人家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实在是没意思的紧,而且也怕姜恬经提醒想起些什么,遂无意再多说什么,一甩袍袖就要上马车,甩完了才想起自己今日穿的是束袖,顿了顿生硬的丢下一句‘再会’就上了马车。

    孟严彬愣愣的见王爷一连串奇怪的动作,怎么觉得王爷很是不喜欢自己,连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难道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大楚的开国之主当年是在乱世顺势而为揭竿而起,在马背上拼打来的天下,可能是情路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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