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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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泽哥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做过一个梦。”
窦成泽的呼吸一滞,不知该怎么搭话干脆就闭嘴不语装深沉。果然姜恬并不需要他说什么,抬起小脸用力的跟他贴着磨蹭了一下,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见你满头白发的坐在地上,好像发疯了似地要去杀人。”
那样久远的记忆,窦成泽一直都想忘却,只是怎么都不成功,失去她后的痛苦与煎熬有时候即使抱她在怀都是那么的痛彻心扉。妞妞梦到的应该是她刚死的时候罢,他鼻子酸酸的无法呼吸,“又胡说了,梦里的事情怎么打准的。”
姜恬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表示赞同,却固执的要说下去,“理智告诉我那只是一个梦,我的成泽哥哥会一直好好的活着,可是……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那就是真的。”
她伸出葱白的小手捂住他欲言的嘴巴,“我害怕。”又歪着脑袋懵懵懂懂的看着他,用那只捂住他嘴巴的小手指着心脏道:“做梦的时候,还有想到那个梦的时候这里就会疼的喘不过气来。”
姜恬的眼泪已经哗啦哗啦的往下流下来,她重新把头埋进窦成泽的怀里,闷闷的哭着,没有声音,只是时不时的抽噎一下。
窦成泽穿的薄,很快就感到胸前一片濡湿,他心疼了。大掌把她的小身子往上抱了抱,用干燥的唇瓣去寻她泪眼婆娑的眼睛,一下下的吮吸着她前呼后拥的泪珠,长长卷卷黑黑硬硬的睫毛刺得嘴唇里面的嫩肉痒痒的难受。声音带着颤抖的笑意,道:“所以你才这么热心的给我找女人?小坏蛋,是不是又看上哪个新人选了?”
姜恬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慢吞吞的开始剖析自己对窦成泽的深厚情谊,“我从小就是跟你长大的,对于亲人的记忆实在匮乏的可怜,所以可能会对哥哥不公平,但我不能骗自己,在我心里第一重要的人是你。”
窦成泽闻言低低的嗯了一声。
姜恬继续道:“虽然我可能不喜欢你的妻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娶她们,有了妻子儿女,你就不会孤孤单单一个人了。”虽然不愿意,但我长大了,总会离开你的。
窦成泽没听见别的,只听见了那句‘我可能不喜欢你的妻妾’,他怀着一丝庆幸的试探道:“为何不喜欢她们?”
姜恬拧着眉头想了想,白了他一眼,道:“因为你对我这么好,她们肯定不喜欢我的。”
虽然早知会是这样无厘头的答案,心里还是有些失望,薄薄的衣衫挡不住错落有致的曼妙身姿,可是他的妞妞还是这样的孩子气。
围场行刺事件在定国公朱存周明察暗访下终于有了眉目,正元帝佛然大怒。
“逆子,还不跪下!”
康王窦成沅被吼得毫无准备,他张煌无措,噗通一声跪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连声高呼着‘父皇冤枉’。他本是平王一队的人,这事几乎天下皆知,他又怎会派人去行刺平王?
正元帝对于他的喊冤不为所动,朱存周已经是他为数不多还可以信任的人了。
朱存周却是面露迟疑,为康王辩解道:“皇上,捉住的刺客虽说是康王殿下的一名侍卫。但此刺客在康王府的地位并不高,也不得康王殿下倚重,所以微臣觉得也许康王殿下……”说道这里他也说不下去了,不是没查过,但线索查到康王福就断的干干净净,如果这不是真相的话,那幕后主使手段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正元帝冷笑,“一个小小的王府侍卫如何有这么大的本事突破围场重重防卫把三只猛虎悄无声息的放进去,而且……”他手中的金樽重重放在九螭金纹案上,“那次围场狩猎,本是睿王与平王一组,若不是睿王被朕在半路临时叫走,那么此时重伤在床的就不仅仅是平王一人了。”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位平日里看起来平平庸庸的儿子了,一箭双雕啊。一旦平王与睿王双双遇难,那么朝中除了不得圣宠的靖王,就只有他能当大任了。
康王此时整个人手脚冰凉,两股战战,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牙齿打颤的厉害,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他从小就跟在平王身后,想过万一失败后的下场,却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扣上一个这样的罪名。
铁证如山,康王被褫夺郡王封号,贬为庶人,永生□□宗人府。
消息传来,平王恼恨的锤了一下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气怒交加的道:“父皇怎生如此糊涂?”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伤口,疼的他嘶的抽了一口冷气,出了一身的冷汗。
仲康本在书案钱整理重要的书信,闻言意味深长的问道:“王爷难道觉得主谋不是康王。”
平王声音低哑,“本王跟五弟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为人本王最清楚,他断断不会如此害本王的。”倒不是平王跟康王真的如此兄弟情深,只是他知道康王是没有这份心机和势力的。
仲康微微一笑,自己往一支和田白玉茶盏里倒了一盏大红袍,抿了一口才道,“那王爷觉得是谁?”
平王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别人的话如何对得起我们端庄贤惠的皇后娘娘?这个毒妇,这次本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仲先生说呢?”
仲康这次难得的不再卖关子,坦言道:“王爷可曾想过皇后为何兵行险招急躁若此?”见平王听得聚精会神,又接着道:“是因为您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威胁,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此时您要做的不是着急报仇,而是继续您还未完成的大事。”
平王若有所思,抿唇默然。见仲康一身青色葛布衣衫步入眼前,双手恭敬的递给自己一盏茶,他摇头失笑,“仲先生啊仲先生,本王说你是七窍玲珑心肝还真一点都不为过。”
窦成泽挥了挥手示意岁安退下,手上动作不停的给姜恬剥着核桃,声音轻柔,“不好蘸这么多蜂蜜的,吃了不舒服。”
姜恬嘴上漫不经心的答应着,却依然我行我素,窦成泽看着都齁嗓子。见姜恬又把一块满是蜂蜜的核桃往嘴里放去,干脆张口截下来自己嘴里,顿时腻的他一口吐出来。
姜恬见金嵌宝石菊花盘空空如也,悻悻的舔了舔糊满蜂蜜的手指,不满的道:“成泽哥哥剥的太慢了,还是我自己来罢。”说着就要去拿一旁的核桃夹子。
窦成泽眼神幽暗,还沉浸在妞妞把自己含过得手指放在小嘴儿里吮的冲击里,喉头滚了好几滚,嘴巴里黏腻腻的核桃变得滚烫,他含着核桃把一张俊脸往姜恬的面前抻,含含糊糊的道:“妞妞想ci?给你……”
姜恬拿核桃的手震了震,努力挥去那缕似有若无的不自在,语气夸张的道:“成泽哥哥你真恶心,比花姑娘还脏。”花姑娘是一只窦成泽送来逗美人一笑的鹦鹉,平日里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各种不如它灵敏的生物嘴里夺食,然后粗着大嗓门嘎嘎大笑的到处乱窜。
窦成泽心里荡漾还未平息就被姜恬给臊的满脸通红,一不留神核桃就从魅惑的张着的唇瓣里跑了出来……
三十八回
日子一天天的过,慢慢流淌的时光像是深深古巷里斑驳的石墙,看不到岁月的流逝,却是一点点的细心收集着岁月的痕迹。
大楚朝廷最近风起云涌,很是不太平,朝中势力波澜诡谲,众位大臣每日提心吊胆的上朝,上衙门,连平日里最爱的小妾外室都不觉得娇艳了,美人恩好,却也要先有命享不是。
卫明深夜造访,却坐了很大一会儿的冷板凳,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大半夜的干嘛去了这是,难不成……?”突然来了兴致,“难不成是金屋藏娇被绊住了脚?”
岁平一张老成持重的脸端的是不动如山,心想‘金屋?那么俗气的东西怎么配的上我们姑娘,我们姑娘住的那是我们王爷的心尖尖儿!’
卫明并没有这么轻易罢休,哥俩好的搭上岁平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岁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主子以前是个和尚所以你们底下的兄弟们自然也不得快活,怎么样,哥哥我带你去见识见识。”表情猥琐,眼神猥琐,笑容更猥琐。
岁平嫌恶的皱了皱眉,“国公爷客气了,我们兄弟们过得很好。”
卫明不赞同的白了他一眼,“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请客,怎么着,乐春坊走起?”到时候小酒一喝,小曲儿一听,小美人一抱,什么话套不出来。
岁平不动声色的从卫明的魔掌下逃离,硬邦邦的提醒道:“听说国公夫人刚又给国公爷生了个大胖小子,王爷明里不方便大张旗鼓的去道贺。但却备好了礼准备转交给国公夫人,到时候属下顺便让人给夫人带句话罢。”
卫明:“!!!”
打蛇打七寸,卫明一下子就蔫了,尴尬的咬了咬牙,碎碎念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活该一大群光棍都娶不到老婆。”
宝月轩正房里姜恬一脸呆滞的望着窦成泽手里的平安符式样的符咒,她虽然不太懂这些东西,但这个符咒奇怪、气味奇怪、样式更奇怪的东西绝对不是窦成泽所说的平安符,不要太侮辱她的智商好吗?
窦成泽不厌其烦的哄着她要她戴上,“哪里有味道,是佛寺里的佛像,等妞妞戴上就都是妞妞身上的香味儿了。”他夸张的吸了一大口气,满是陶醉的道:“嗯,妞妞今日用的是什么香,比平日里还要好闻些。”
姜恬神色古怪,“我今日什么香都没用,连衣服都没熏呢。”
窦成泽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说呢,来让本王再仔细闻闻。”一边说着一边耸动着鼻子就要凑上去。
姜恬见他跟只大型犬似地嗅来嗅去,被他逗得要发笑,一时不察就被人把符咒戴好并打了个死结。姜恬气得伸出小拳头打他,只是那铁壁铜墙似的胸膛反倒把嫩呼呼的小手震得发痛,她眼圈顿时就红了红。
窦成泽一见急忙把小手拿过来细细探查,见葱白的小手,十指尖尖,指甲圆润如羊脂白玉,此时虚虚蜷着,就连那抹微微的红痕都有些暧昧的意味,好似刚刚握过什么东西。
他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心猿意马,把不合时宜的龌龊心思赶跑,心疼的把小手放在嘴边轻柔的呼着吻着,“不疼不疼,呼呼就不疼了。说过多少次了,要打就掐这里。”他带着小手来到手臂内侧,“这里才解气呢。”
姜恬来了精神,三个手指一合拢,又技巧的转了转扭了扭,窦成泽顿时吸了一口凉气。生怕她不解气,窦成泽配合的连连惨叫呼痛。
没多大的事儿,出过气也就好了。姜恬把身子重重的埋在蓝底白牡丹宫锦褥子上,把被子高高的盖过头顶,孩子气的道:“我要睡了,你赶紧走。”
窦成泽如何看不透她的小心思,肯定是等着自己走了找人来给她解绳子,或者干脆就拿剪刀来剪了。他也不戳破,把被子给她往下拉了拉,又仔细的给撑平了,才笑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答应你的明天去马场,可不许睡懒觉。”
姜恬缩在被子里动了动耳朵,嘴角含笑,只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像只高傲的孔雀。
窦成泽杉杉来到的时候卫明已经喝了三壶茶,见窦成泽不紧不慢的走进来,他吊捎着眉眼阴阳怪气的道:“呦,一夜七次的小狼犬来啦,没看出来啊,我们王爷也是红粉之中性情人呀,只不过,这时间可是有些短。”
窦成泽脸黑了黑,知道自己理亏,索性寡淡着一张黑脸任他调侃,淡淡道:“事情都办好了。”是肯定的语气,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卫明也就赶紧告老还家罢。+
卫明见他这幅样子突然有些牙痒痒,眼圈都要红了,“我自知比不上诸葛亮,也不奢望王爷能对我拿出三顾茅庐的诚意,但起码不能如此的害我呀!我上有老,下有小,为了那么个老色狼你竟然让我出卖色相!”
岁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卫明一脸悲痛欲绝的望过来赶紧闭上嘴正襟站好。
卫明脸爆红,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羞怒道:“我媳妇刚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万一传出去我娘肯定要打死我的。”
窦成泽嘴角带着可疑的笑意,难得安抚了他一句,“这次难为你了。”
卫明闻言也不再闹脾气,动了动嘴唇愤愤的坐在明式黄花梨方杆四出头椅上,摸了摸自己一晃都有水声的肚子,拿过一旁的糕点慢慢吃着磨牙。
窦成泽坐下后又问了一遍,“事情都办好了?”
卫明此次应酬的客人是正坤宫总管太监李公公唯一的侄子李孝德,此人自小父母双亡,一路拾荒要饭来到京城,没成想却跟自小离家的叔父意外相认。李公公得势后也曾找过亲人,派出去一拨拨的人却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带来,只知道自己离家的那一年家里就逃荒而去不知所踪了。他是个阉人,对于失而复得的亲侄儿那自然是疼爱的,又怜惜李孝德年少之时吃了许多苦,故此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一个自小流浪的乞儿,一夕之间过上了绫罗绸缎、山珍海味的生活。因为叔父在皇后身边得用,身边更是常日围绕着一堆的拍须遛马之徒。开始还满怀谦卑与感恩,慢慢的他膨胀了,整日的声色犬马把他骨子里最后的一点老百姓的忠厚也给侵蚀了。只要有美女,美酒,或是金银珠宝,他无所不应,反正事情办不了也没人真的会跟他对峙。
卫明早早的打听到这人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就是京城第一妓院乐春坊,在李孝德抱着一名姑娘经过的时候两人起了口角,最后不打不相识,竟然成了一见如故的同道好友。
来京城这么久卫明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他毫无所求却慷慨大方的,切又是堂堂超一品国公爷,李孝德觉得自己的人格魅力得到了极大的升华,对卫明更是无话不说。只是卫明坦言他爱惜羽毛,不想给皇上留下结党营私的坏印象,只跟他约定偶尔的私下见一面。
闻言李孝德连连点头如捣蒜,深刻的表示赞同,像阿明这样高风亮节的人儿怎可让俗世污言玷污了他。卫明为了表达自己不能常伴友人的歉意,三不五时的给李孝德送几位扬州瘦马或是西域舞娘,二人你来我去好不情深厚谊。
以上是卫明简单叙述,小四子自行补充的最终版本。卫明听得恶心的不行,但人家说的都是事实也反驳不得,遂郁闷的道:“那个酒囊饭袋应该会把那番话听进心里去,李太监那里只要听了一个话头,以他和皇后的老谋深算也不成问题。行了,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我娘子还以为我趁她坐月子的时候出来偷腥了呢。”
岁安多嘴道:“说的也是,国公爷手底下的尤物一个赛一个的,光是府里的就享用不清,何必在外面找些不干不净的。”
卫明这人孝敬老娘,关爱幼弟,敬重妻子,在衙门办差也是兢兢业业连皇上都亲口夸过的人物,只是有些怜香惜玉,喜爱做些红袖添香的风流雅事,府中红颜知己确实不少。
被岁安挖苦他不以为耻,反而洋洋自得,摸了一把岁安刚刚刮过胡子的下巴,痞痞的道:“呦,我们小岁安开窍了,得嘞,下次再有好的我给你留着,省的平白便宜了那匹蠢狼。”
岁安调侃人不成反被调戏,苦巴着脸跟自家主子求救,没想到自家主子袍袖一掀都已经快绕过澄祥院的素染砖雕照壁走出院子去了。岁安心里偷偷摸摸的腹诽道,王爷你重色轻属下!
皇后的正坤宫。五公主窦灵犀撇了撇嘴,对于李公公的说法不置可否,“那丽妃会有这么好心?”
皇后沉吟了一下,跟李公公彼此交汇了一个眼神,意有所指的道:“不管她是不是好心,总归是救了泯儿一命,这我们得谢。”
窦灵犀纤纤玉指染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姿势优雅的拈了一颗葡萄吃着,眼睛突然一亮,欣喜道:“没错,是得谢,而且得重谢。这一来,前几年我们跟丽妃偶有争执,而她多年圣眷正荣,关系缓和对我们有好处,而且这梯子还是她自己递给我们的。
二来嘛,支持平王哥哥的康王哥哥已经被父皇永生幽禁了,也可以给淑妃他们点厉害瞧瞧,让外面那些举棋不定的墙头草看看到底形势在哪头。母后您放心,我顺道给她道歉,上次……儿臣给您添麻烦了。”
皇后慈爱的看着自己精明能干的女儿,气势凌厉的浓眉红唇妆扮变得柔和,温声道:“就照犀儿说的办,这事儿交给你母后放心。”
眼睛里满是心疼与愧疚,她骄傲美丽的女儿,上有父皇母后与嫡亲兄长,本该活的比谁都肆意洒脱,可是如今却要委屈她去给丽妃那个狐媚子低头赔罪。
皇后手指紧紧的掐进肉里,忍罢,忍到了日子就能报仇!
三十九回
一大早姜恬就兴冲冲的起床跑到窦成泽的房间里去催他快些吃饭,没成想人家连床都没起呢。姜恬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脸色很是红润健康,也不像身体有恙的样子。
姜恬嘟着嘴巴老大的不乐意,“成泽哥哥你怎么回事呀,平日里这时辰你都练完武,连澡都洗好了,今天怎么都不起床了?”
窦成泽早就醒了,只是想逗逗小丫头。不能碰不能吃,总能逗逗罢,不然他就真的要死了。因此闻言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姜恬眼巴巴的瞧了一会儿,见依然没动静锲而不舍的又喊了几声,依然没动静……
姜恬生气了,鼓了鼓脸颊一把就将窦成泽盖在身上的湖蓝色叠丝薄衾给掀了起来。
姜恬:“!!!”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窦成泽装成睡眼惺忪的样子迷迷茫茫的醒过来,浑然不觉自己裸着,呆萌的问傻了眼的姜恬道:“妞妞,怎么了?”
姜恬惊呼一声连忙背过身子,脸颊绯红,娇滴滴的抱怨道:“你睡觉怎么都不穿衣服的。”
窦成泽肚里好笑,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