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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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勾缠着虚无的空气。
男子贴着女子水嫩脸颊狠狠低喃,暴露着自己最阴暗的心思,“很快就不是了,宝贝,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么做想了很久了,想的都发疯了!”
伴随着呢喃是女子僵直的身躯,爆睁的杏眼,她痛的喊都喊不出来。
当觊觎已久的美好真的采撷,这么美丽,活色生香的宝贝,就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男子近乎贪婪的亲吻着身下的美味羔羊,身子起起伏伏之间,他满足的喟叹着,“宝贝,你终于是我的了。”
男子舒服的扬起头颅时,姜恬粉嫩的小嘴半张开,却喊不出声音。那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脸上青筋暴起,眼眸泛着诡异的血红色,里面的光芒残忍嗜血。
而有着这样一张狰狞下人的脸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每日必要抱抱她,亲亲她的成泽哥哥。
姜恬快要窒息了,她哆嗦着走进那难舍难分的两人,想要推开正难耐的咆哮着的窦成泽。虽然没人教她,但是她也知道,两个人这样不着寸缕的贴在一起是不应该的,不管是男是女。
成泽哥哥,你不能这样……不能对我这样……
因为惦记着审问自家爬墙不自知的小宝贝,窦成泽快去快回,很快就从宫里回来了。来到宝月轩,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问,“姑娘呢?”
虎皮放下已经被她□□的奄奄一息的花姑娘,拍了拍脏兮兮的手,“回王爷,姑娘洗澡呢。”
窦成泽脚步顿了顿,迟疑了下还是径自走了进去。难得有这么义正言辞的借口,不用简直是脑壳瓦特了。而窦成泽的脑子显然不可能瓦特。
浴池周围小老虎的喷嘴不住的往下浇着热水,却是寂静无声。浴室里面雾气缭绕,水汽弥漫。看样子应该洗了有好大一会儿了,窦成泽蹙了蹙眉头,洗久了容易头晕。
撩开浴池周围遮蔽的鹅黄色纱帐,露出的一幕使得窦成泽鼻血差点流出来。
小宝贝泡在浴池里,脑袋枕着浴池壁,胸前好大一片雪白的肌肤都□□在外。雪白无暇,细致的几乎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脉,滑腻的水珠在上面都挂不住。就那般安静的睡着,殊不知自己有多魅惑。
纯洁的惹人怜爱。
妖冶的让人痴狂。
窦成泽用还冰凉的大手抹了一把脸,力图在美色面前保持镇定。他蹲下身子,声音沙哑的喊道,“妞妞,该起来了。”
到底是忍不住,探头在那张水润欲滴的桃粉色唇瓣上吻了一下。
姜恬哆嗦着伸手去推男子壮硕的身体,蓦地唇上一凉。眼前的景象慢慢消散,她慢慢的睁开双眼。
窦成泽正在窃喜偷香成功,却被一双湿湿的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搭上胸膛,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停机。嘴唇保持着跟小宝贝紧紧贴着的样子,跟姜恬大眼瞪小眼。他本来在想要不要趁机说出来好了,回想刚刚映入眼帘的凹凸有致的美丽**,反正宝贝也不小了。可是随即,他就被她眼里深深的惊惧和厌弃伤的体无完肤。
姜恬猛地推开愣怔在原地的窦成泽,随手拿过一旁的披肩,七手八脚的裹在身上抬腿就出了浴池。
直到双腿麻的发痛,窦成泽才反应过来。他就蹲着的姿势缓缓坐到地上,身上的衣衫已经湿了,黏黏的贴在身上,让人头皮发麻,透不过气来,很不舒服。
妞妞,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虽然住在相邻的院子里,两人却没有说过一句话。姜恬是在躲着窦成泽,而窦成泽是在暗中观察着她,不断的试探着她到底想起了多少,想起了什么。
冬去春来,寒来暑往。在一个阴暗静谧的午后,京城,又下雪了。
屋子里燃着地龙,一点都不冷,姜恬坐在月洞窗前看着窗外院子里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发呆。
虎皮撩开帘子蹬蹬蹬的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大红色绣白色小奶狗的小衣裳,跟姜恬显摆,“姑娘,快看,奴婢刚做好的,给红烧肉的新衣裳。”
旁边的蜜桔捂着小嘴一个劲儿的乐,“姑娘可别被她骗了,衣裳是水桃姐姐给裁剪的,上面的刺绣是雪梨帮的忙。她就在一边帮忙拿针引线了。”
虎皮瞪着眼睛争辩道:“可是是我自己拿针缝起来的。”
蜜桔笑嘻嘻的道:“是是是,你多辛苦呢。”
姜恬打断蜜桔,“你别老欺负虎皮,她学的已经很快了。”
蜜桔撅了撅嘴,“姑娘忒偏心,奴婢不过是跟她闹着玩呢,哪里会真的欺负她呢。”
姜恬笑骂道,“惯得你,都敢跟你家姑娘顶嘴了。”
蜜桔连忙狗腿的道:“还不是姑娘仁慈嘛,奴婢这就下去把红烧肉报上来。”
红烧肉是窦成泽给她弄来的,说是从番外进来的品种,叫什么比熊犬。并特地叮嘱不要给王府外的人看到。姜恬问过为什么,窦成泽也只是笑笑,让她听话。
‘乖’‘听话’好像是成泽哥哥跟她说过最多的话了。
这一段时间的冷战并非故意,关于梦境的事情她也并不十分在意。只是那日在浴池边上的亲吻,她却不能忽略。
一个飞奔过来的白色的小肉球滚动进她的怀里,打断她的沉思。姜恬熟练的掐住它的前肢,抱着它站立起来,“呦,我们的红烧肉剪头发啦,你看看,这眼睛多精神。”
红烧肉被剪得圆溜溜的小脑袋不住的动着,耸着湿亮的黑鼻子在姜恬的胸前嗅来嗅去,察觉道一处特别熟悉的柔软之地,还用力的拱了拱。
姜恬小脸红红的娇嗔道,“啊,红烧肉,你这个小色狗。”
虎皮拿着给红烧肉做的大红衣裳,在一边笑的十分得意,道:“哈哈哈,是奴婢教她的,这两天奴婢就训练它这个啦,它学的到是快。”
红枣一脸怪异的问她,“你教它这个干什么?”
虎皮回答的理所当然,“那一处是软的,红烧肉也是软的,碰在一起它舒服,我们也舒服。”
嘎嘎嘎,众人只觉一群乌鸦在头上飞过。被虎皮无厘头的回答雷得外焦里嫩。又齐齐看向红烧肉和……姜恬的胸,齐齐笑哈哈的笑了起来。
姜恬被闹得也没了脾气,没好气的点点红烧肉圆溜溜的小脑袋,“你啊你。”
红烧肉睁着黑亮的没有意思眼白的圆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又用力的顶了顶。
红枣怕姜恬下不来台,连忙招呼脱线的虎皮,“虎皮,你给红烧肉做的新衣裳呢,还不快拿过来。”
虎皮哦哦应着,喜滋滋的拿着小衣裳向姜恬怀里的红烧肉走去。可走到半路手里的衣裳就被夺走了。她凶悍的抬头去看,只看见落在自己眼脸上的一根鸟毛。
“花姑娘!!!”
花姑娘爪子牢牢的抓着小衣裳,在人群上方一圈圈的飞行,一边飞一边嘴里叫唤道:“坏蛋,坏蛋,衣裳,衣裳。”
原来是花姑娘见红烧肉有新衣裳,而自己没有,吃醋了。
对于花姑娘前言不搭后语的鸟语,虎皮领悟力与众不同的奇高无比。她本来脑子就轴,跟一只鸟她也能吵得起来,“就不给你做,谁让你那么坏。”
花姑娘听见虎皮跳着脚骂自己,气的飞的更快,正在一人一鸟僵持着,一屋子被闹得鸟飞狗跳人喧哗时,窦成泽阔步走了进来,“这是在闹什么?”
姜恬眉头一跳,露着怀里的花姑娘更紧,低着脑袋一语不发。还没有一只总是被拎着翅膀扔来扔去的鸟对他热情。
花姑娘看见窦成泽就像遇见了亲人,全然忘记了是谁总是恶狠狠的威胁要拔掉它美丽的羽毛,烤了吃掉。
它嘎嘎怪叫着冲向窦成泽,飞到他脸前却乖觉的停下,嘴里愤愤不平道:“肉,色狗,甜甜胸口!衣裳!”
四十八回
窦成泽自小就比别人聪明,聪明的晓得如何在人前掩饰自己的聪明。在上书房念书明明都会背了,还要装模作样的跟着其他的皇子一起跟着老夫子一字一句的跟读。
这些年认识靖王爷的人所能讲出靖王爷的一个长处,也是唯一的长处,也只是书法好罢了。也就只有岁平、岁安、卫明、姜睿等人知晓这位看似人畜无害的靖王爷是如何的运筹帷幄老谋深算了。就连姜恬也只是知道她的成泽哥哥聪明,博闻强识罢了。
花姑娘的话他当然听懂了,眼神不自觉的溜到姜恬微鼓的胸口,虽然刚刚发育,但触觉良好。身子如同过了一股闪电,他情不自禁的战栗,眼神如刀子一般射向那只侵犯了他的领地而不自知的蠢狗。
红烧肉兀自不知,只是觉得这个冷面主人的脸比平日里还要冷一些,它情不自禁的又往姜恬胸口拱了拱。唔,还是小主人好,又香又软还会跟自己玩。
窦成泽见姜恬一直都低着脑袋,不言不语的只是用小手慢慢的抚着怀里的蠢货,他眼眸眯了眯,“把狗抱出去,本王跟姑娘有事说。”潜在含义就是除了姜恬所有人和动物全部退下。
姜恬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猛地抬头尖声道:“就这样说,为什么要抱走红烧肉。”红枣她们都听他的话,肯定会把她自己留在屋子里的,也只有红烧肉会陪着她了。
红枣几个在靖王府呆了这么多年,亲眼所见王爷如何的娇宠自家姑娘,早已把窦成泽看成了上司,比姜恬还要权威的上司。闻言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见姜恬炸毛的样子,到底没忍心去夺红烧肉,几个人心有灵犀的鱼贯而出。
而花姑娘最是狡猾机灵,见状不对,扑闪了下翅膀把爪子上的小衣裳丢掉,扑棱棱的就飞走了。
只有虎皮,把大红的新衣裳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蹬蹬蹬的跑到姜恬跟前,“姑娘,红烧肉给奴婢罢。”好把自己的爱心衣裳给红烧肉穿上。
话音没落抱起红烧肉就跑出去了。姜恬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一人一狗一阵烟似得已经没影了。
姜恬:“……”
她直觉的不想单独跟窦成泽呆在一块,站起身子干巴巴的冲着窦成泽笑了笑,结结巴巴的道:“虎皮手笨,我,我不放心,我去看看,看看,呵呵。”
说罢就想绕过窦成泽出去。窦成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跟自己耍心眼儿,并不答话,只是在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大手一拉就把小人儿整个的拉倒了怀里。
姜恬本来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就一口大气都不敢喘,风声鹤唳的好像走在悬崖边儿上,猛不丁的被拉住立马就尖声叫了起来。
窦成泽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闷闷的笑,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说罢,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躲着我,不理我?”
姜恬怎么都挣不出他的怀抱,对于这种过于亲密的动作以前她不觉的有什么。但是自从那一场梦和醒来一吻之后她对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她僵直着身子被窦成泽紧紧地箍在怀里,闷闷的道:“成泽哥哥,我长大了,不能这样。”
窦成泽眼眸深了深,“不能怎样?”
姜恬迟疑了下,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不能亲,不能抱。”
窦成泽抱着她的双臂一僵,索性抱的更紧了,“我就抱了,你准备怎么办?”
姜恬声音绵软,微微叹了一口气,丧气的道:“不能怎么样……可是成泽哥哥,妞妞害怕,你别这样。”
初初还未长成的少女,语气无奈,里面蕴含的软弱无力以及恐惧让人心酸。
窦成泽松开一只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那双眼睛该是明亮的,喜悦的,该是灿烂若太阳下的向日葵的。可是此刻却是暗淡的只有一丝丝的光彩,那一丝光彩那么微弱,好似自己一旦拒绝就连这一丝丝的光彩也会消失了似得。
窦成泽的喉结滚动,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不去看女孩儿那让人心碎的眼神,又紧紧地把她抱进了怀里。好一会儿他才僵硬的笑了笑,“是不是那天成泽哥哥亲了妞妞一口,妞妞害羞了?”
“嗯。”不是害羞,是害怕。害怕你会变成梦里那样可怕的样子,不再心疼我。
“是成泽哥哥不对,只把你当成小孩子,忘了我们妞妞已经长成大人了。成泽哥哥道歉好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还是心软了,面对那样的一双眼睛,他没有办法拒绝。慢慢来罢,只要妞妞在王府,我总是能等到的。前世那样痛苦的僵局,他再也不要经历了。
爱不是肆意,不是强迫,不是掠夺。爱是理智,是克制,是耐心。就让我们慢慢相爱,慢慢变老。你负责娇俏纯真,我负责让你毫无拘束的肆意。
“嗯。”
见女孩儿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窦成泽逼着自己放手。他把紧握成拳的双手背到身后,调笑道:“怎么,这还没长成大姑娘呢,就害羞啦。那天卫国公府的事情我还没给你算账呢,你倒好,倒打一耙给我立上规矩了。”
姜恬抿着嘴,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去了,她怯生生的冲他一笑,“成泽哥哥,慧婉说除夕夜约我去街上看耍把戏的呢,反正那天你也要进宫,我就答应了。”
窦成泽眼睛一瞪,“不许去,除夕夜街上那么乱,我不跟着你哪里都不许去。”
姜恬团团的绕着他转着给他捶背捶胳膊,可爱的像是团团的小胖松鼠,谄媚的道:“让我去罢,我带侍卫呢,成泽哥哥的人都是以一当十的。何况我这么机灵的姑娘,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困境呢。”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因为一直没有正经的被长辈或者嬷嬷教过世俗规矩,她在人前不说话的时候俨然一副世家闺女的懂礼模样。可是因为窦成泽保护的太好和不知有意无意的屏蔽,她的世界一直单纯的像孩子一样。
窦成泽叹了口气,枉我自以为聪明一世,却从未察觉自己原来那么早就对妞妞有那个意思了。只可惜了前世的一番近水楼台却并未先得月。
食指中指一抬,就弹了姜恬一个脑瓜崩,“小坏蛋也别忽悠我,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有愧于自己不能陪她留她自己一个人守岁过年,温声哄道:“我会尽早回来的,而且过年一直到十六七街上都是有热闹瞧的,你要想去,我天天陪你,好不好?”
姜恬嘟着嘴巴老大的不高兴,“可是我从来没有除夕夜出去玩过呀,慧婉都去过好多次了。”以前老是骗她除夕夜姑娘家不能出门,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过年,可是慧婉都出去过好多次了。
哼!
知道说不通,姜恬气恼的推了他一把,“才不给你捶呢!”扭着小屁股就跑掉了。除夕夜我去定了!
她小孩子心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感情上迟钝了一些,好在单纯有单纯的好处。容易被自己忽悠,不容易被外人拐跑。
已经把‘误会’说开,窦成泽也不去管她,摇了摇头,转步去了书房。
现在即使在一起也并不能光明正大,还是赶紧干活,争取自己当家作主罢。到时候发动所有有生力量一起帮忙,八抬大轿把人往自己床上一抬,没有任何人敢置喙,煎炒烹炸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两个人的思绪虽然南辕北辙,但好在王府如同外面冬雪初停的蓝天,重新开始晴朗起来。
这日姜恬穿了厚厚的貂皮大衣,侧卧在廊下斜放的醉翁椅上。醉翁椅轻轻摇晃,似在摇晃着牙牙学语的小囡囡的摇篮。阳光正好,没有一丝丝的风,姜恬脸上盖着绣了小狐狸的真丝帕子,被晒的浑身冒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
她难受的哼哼着:“凭什么把我裹得跟头大狗熊似得放在大太阳底下,我会中暑的,我不舒服。”
窦成泽就坐在她的边上,两只手牢牢的分开按住她的胸口和大腿,不让她起来,板着脸训道:“老实呆着,现在懒得连舞都不跳了,让你晒晒太阳躺着还不乐意。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知道吗?”
姜恬最是爱洁,是在受不了一身臭汗的样子,遂委屈哒哒的道:“怎么要晒这么久,那个梁丘亭最是坏,老是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子让你来折磨我。我出了好些个汗了,我自己都要被臭死了。”
窦成泽把鼻子凑到她身前闻了一圈,煞有介事的道:“胡说,哪里臭了,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要是夏天的话,蝴蝶都要来采花蜜了。”其实不管冬夏,我都想采你的花蜜。
姜恬小手没好气的把他的大脸推走,“成泽哥哥好狠的心,大夏天的难不成也要把我在太阳底下这样暴晒不成?到时候蝴蝶引不来,引来的都是苍蝇,嗡嗡嗡的来吃臭鱼干。”说出来自己都被恶心到了,捂着小嘴吃吃的笑。
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其乐融融,小四子来了。窦成泽见他手里拿着一封信,心中明了,只是低头给姜恬把领间的蝴蝶结重新系的结实一点。
“见过王爷,见过姑娘,海棠姑娘来信了。”
姜恬一个鲤鱼打挺就从醉翁椅上坐了起来,急急道:“快给我,快给我。”
海棠的店还是开,里面的伙计和师傅什么的也都在,只是已经盘给了新东家。海棠带着弟弟不知去了哪里,谁也没有告诉。
姜恬直觉就是出了事,可是她百般打听,还动用了窦成泽的暗卫都没有查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下好了,终于有信了。
她素手快速的打开信看,脸上表情一忽欣喜,一忽困惑,一忽又凝重,一忽又气愤。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犹如涂上的最靓丽的胭脂,额头和鼻尖上还挂着小汗珠。窦成泽爱的不行,假装给她擦汗,也不用帕子就摸上了细滑的肌肤。“怎么了?”
姜恬乖乖的任窦成泽给自己擦汗,把信往他怀里一塞,示意下人都退下,“海棠说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