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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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严彬这才明白这场闹剧的起因,他暗淡了眸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打我多少次我都不会还手的。”
“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不过我却是没有去王府提亲。”不是不想,是不能。
卫达冷哼,却没有反驳。两人相交多年,此事他再气也知道孟严彬是不会撒谎的。在脑海里把自家兄长的话缕了一遍,确实没有说王府把姜恬许配他人的话。只是说让他暂时不要再想娶媳妇的事儿了……
想到此他有些拉不下脸来,脸颊微红有如三月的粉红桃花,嘴唇蠕动了几下,却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
凝视着卫达离开的背影,孟严彬神色复杂。夏晚荷捏着帕子啜泣着走上前来,软声道:“表哥,疼不疼?”
孟严彬侧头避开,“没事。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回去母亲那边吧。”
夏晚荷心疼的表情僵住,尴尬的笑了笑,“表哥说什么?”
孟严彬声音清晰,“你回去母亲那边吧。”
“可是你不是说……”
“我说你先回去吧。”说罢也不理还站在原地的夏晚荷,踅身而走。
夏晚荷脸上的笑容支离破碎,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这样的美人,合该是让人搂在怀里好好疼惜的。如果忽略她攥的紧紧的帕子,和手背上根根分明的青筋。
怪不得,总是觉得表哥对待自己虽然和气,却总是疏离。原来是已经有了梦中的神女,为人家守身如玉呢。
夏晚荷低下螓首,用绣着洁白荷花的帕子拭去腮边的泪水。也掩下眸子中势在必得的狠厉和不死不休的算计。
阿恬,是吗?
挺直的脊背,婀娜的步伐,身后是在寒风中打着旋儿的枯黄树叶。
没有可以依仗的后台,注定要活的斤斤计较。她不怕算计,只怕活的不好。除了没有拿的出手的家世,比起京城里那群自以为是的世家贵女,她夏晚荷也不差什么。
宝月轩里,姜恬抱着自己的爱宠红烧肉,不时的亲亲它黑亮黑亮的湿凉鼻头,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
红枣笑着递过来一盏桂圆红枣茶,“姑娘,趁热喝了吧。”
“为什么要喝这个,我不想喝。我要吃冰碗子。”
“姑娘大了,以后那些寒凉的东西再也吃不得了。”
“为什么?”
红枣脸红成了枣,说起这个也有些窘迫,“姑娘别问了,总归是为您好就是了。”
姜恬蹙眉,大眼睛黑亮有神,里面懵懂天真。乍然一看,跟她怀里的爱宠到是颇为神似。眼珠子一咕噜,古灵精怪的,不以为意的‘嘁’了一声,“以为我不知道呢,不就是女子的那点子事吗,也值得这样。现在亏着我没有,不然还不被你们管死。”
她兴趣上来,好奇的歪着小脑袋问红枣,“红枣姐姐,你比我大几岁,肯定早就来了吧。”
红枣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恨恨地一跺脚,跑了。
姜恬在她身后没心没肺的笑的欢。
“女子的那点子事?”
低沉黯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姜恬吓了一跳,抬起正跟红烧肉脸贴脸的小脑袋,撅着小嘴儿不乐意的道:“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呀?”
窦成泽一手把她手里的色狗薅过来,大步走到门口往外一扔,动作流畅,姿势优美。
不顾姜恬的怒目而视,责备道:“怎么又让它进屋子了,不是说不让你抱它,只远远地看着丫头们逗它玩儿就好了吗?”
姜恬气的哇哇叫,光着小脚丫追到门口,撩着帘子见红烧肉这只灵活的胖子在地上滚了两滚,扭动着肥臀屁颠屁颠的去投奔虎皮,才放下心来挥舞着利爪去找窦成泽算账。
窦成泽被她的九阴白骨爪挠的受不住,笑着把她的小手制住,单臂一夹往里屋走去。
她那点力气,不痛不痒。他却丝毫抵挡不住。只那么轻轻的一挠,浑身的器官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
偏偏她老是不知死活的撩拨他。总有一天,要让你个丫头片子,知道我的厉害。老男人?哼!男人就要老点才好,耐嚼!
低头恨恨地咬了小鼻子一口,“先生怎么教你的,脸皮这么厚。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葵水都敢挂在嘴边。
姜恬张着红润润的小嘴一开一合把牙齿扣得‘嘣嘣’响,小脑袋一够一够的想要咬回来,闻言办了个鬼脸,爱娇的道:“成泽哥哥不要脸,先生不就是你,我都跟你学的……哈哈哈哈哈哈,咬到了。”
窦成泽鼻头顶着两行整齐的牙印子,心里受用的不得了,表面上偏偏得装出一副马失前蹄的懊恼样子。
小笨蛋不知道,只要他想,她别说咬他,动一动都困难。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咬他,最好全身上下都咬一遍,连最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
五十五回
日子如流水,一晃眼,已经是阳春三月。
三月初十,是窦成泽的生辰,可是这都到三月初八了,姜恬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窦成泽老大的不高兴,以为她又把自己给忘记了。这不是没有先例的,好几次都是这样。
随着姜恬的慢慢长大,窦成泽发现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多。他并没有自己先前以为的那样无私伟大。很多时候他都是想要小坏蛋给予自己回应的。
而随着小丫头长成大姑娘,他的**空前高涨。憋了那么些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窦成泽只想冲着苍天大喊一声‘宝宝心里苦啊’!
在夜不能寐的晚上,对着天边孤孤单单的月亮,他有时也会鄙视自己。原来你的爱,也是有条件的。
人食五谷杂粮,很难不生病,也很难不矫情。
然而,这一次姜恬并没有忘记。一过完年就开始准备了。她也知道他小心眼,却偏偏要吊着他。
在窦成泽阴了好几天的脸,眼见着就生无可恋的三月初十的晚上。他看着眼前一大桌子菜,表情转换都不会了。
姜恬见他还寒着脸,背着手走过去,用肩膀蹭了蹭他,“诶,怎么还不高兴啊,我没忘。”
窦成泽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依旧寒着一张脸,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没有不高兴,是太高兴了。”
姜恬环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的撒娇,“所有的菜都是我切得呢,我还给你煲汤了,可是你还给我脸色看。”
窦成泽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早上新刮过的下巴又冒出了硬硬的胡茬,姜恬被刺的又痒又疼,咯咯直笑。
千言万语在心头,也有些被姜恬看穿的不好意思。窦成泽悄悄的在她脖间印下一吻,哑声道:“我的乖乖真能干。”
姜恬缩着脖子躲他,“怎么又搂搂抱抱的呀,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会做饭了。”
窦成泽拧着眉毛,脸藏在她的脖子里,笑容有些渗人,“嗯,不是小孩子了。”
饭菜都是厨房做的,姜恬真正下手做的只是一道金丝蘑菇汤。很简单,水烧开了,放食材就好。
第一次下厨,配料及火候把不准,味道难免有些怪怪的。窦成泽却把一大汤碗的汤喝的一滴不剩。
晚上自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内心煎熬。
他闭着眼睛回味两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汤,突然听见咔哒门响。然后就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
蹑手蹑脚的。
他嘴边带笑,却不张开眼睛,温声道:“这么晚了,过来做什么?”
姜恬没想到他还没睡,嘿嘿笑了笑。蹬蹬蹬的跑过去床边,拿着一件白色的布就把窦成泽的头给盖住了。
闻着熟悉的香味,窦成泽享受的眯了眸子。探手一够就把使坏的小丫头捉住了,“小坏蛋,做什么怪。”
姜恬把下巴垫在他的胸膛上,乖乖的伏在他的身上,“你自己看嘛。”
白色的?织金白蚕丝?还有袖子。不过……
“怎么这么大?”窦成泽抖着那大大的一块布料,疑惑的问道。
姜恬眯着眼睛笑,得意的道:“不大你怎么穿啊!”
窦成泽骇了一跳,“给,给我的?”
“啊,看我对你好吧。”
窦成泽看着素淡的没有一丝刺绣、左右袖子甚至不对称的衣裳,不确定的问道:“这是亵衣?”
姜恬得意的表情暂缓,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小脑袋瓜子,两只嫩嫩的小爪子无意思的把玩着他胸前的扣子,“做别的衣裳你不好穿出去。”
幸福来的太突然,窦成泽喉结上下滚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忐忑的问道:“你可知亵衣不是随便好送的?”
姜恬正在跟他胸前的扣子较劲,玄色布料包成的扣子,还细心的绣了暗纹的花,很是精致。闻言不以为意的道:“当然知道了,这不是给你吗,别人我怎会如此?”
窦成泽浑身一震,一切都在瞬间发生,连窦成泽都说不清楚到底是如何。
他的唇印上了她的,那一刹那的触碰使得他完全失控,不顾姜恬惊恐万分的呜呜声,右手牢牢的箍着她妄图左右摇摆的小脑袋,左手使劲按着她的背,先是恣意品尝了一会儿娇嫩的唇瓣,又把香滑的小舌头叼过来放肆的吸嘬着。
姜恬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脑子一片空洞,明媚的大眼泛起水波。
窦成泽起先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她水润的眸子,强硬而坚定。但那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潋滟大眼里的恐惧与惊慌,让他心软。
“小笨蛋,呼吸。”窦成泽恋恋不舍的松开被吸得已经红肿的嫩唇瓣,好笑的提醒道。心底软成一片,满腔的情意无处发泄,难耐的一下下啄着怀里的小呆瓜。
窦成泽把姜恬牢牢的困在怀里,抱得死死地。娇人玲珑曼妙的线条寸寸分明,绵软的触感几不曾逼疯他。
姜恬气都喘不匀了,不知不觉间,衣领也已经被扯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水儿翠绿色的肚兜带子。呼吸起伏间,窦成泽还能勉强看到那稚嫩的鼓起。
姜恬眼睛里已经泛了泪,强忍着啜泣干巴巴的道:“成泽哥哥又把我当小孩子。”
窦成泽眼眸幽深如旋转漩涡,慢慢的一字一句道:“妞妞,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姜恬试着挣扎着起来,却是无果,她冲他讨好的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道:“成泽哥哥,你先松手。哎呀,都这么晚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窦成泽突然笑了,露出森森白牙,“正好,我也要睡了,我们一块吧。”大掌压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逼近自己的脸,压低声音道:“我想跟你一起困觉。”想了那么久,那么久……
姜恬僵硬的笑容凝在嘴角,她不服输,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努力向后仰着头,以防不小心碰到窦成泽的嘴唇,“我都这么大了,不能一起睡了。成泽哥哥晚安。”
窦成泽按着她的小脑袋使劲儿的嘬了一口,低哑着嗓音道:“就是因为大了,才能一起困觉。妞妞,你不要装傻,我心悦你。”说着他又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吸吮的红肿而嫣红的唇瓣,“你看了那么多话本子,该知道,亲吻只有夫妻才可以。”
姜恬嘴唇蠕动,试图寻找一切有力的方法来脱离眼前尴尬的困境,却是毫无头绪。她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红红的嘴唇一开一合之间都会暧昧的擦过另外一张热烈似火的大嘴,啜泣道:“我害怕,这是**。”
窦成泽依然如小时候那样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慢慢的摇着,慢慢的开解她:“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不算。就算我喊姜大将军一声师父,那你也是我的小师妹,连辈分都不差呢。是不是,小师妹?”
喊道小师妹的时候尾音上翘,他坏心眼的学着她的口吻。见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倔样子,觉得还是需要下重药。
“为何要送我亵衣?”
虽然心潮起伏,脑供血不足。多年以来被教导‘长者问,必恭答’的姜恬还是闷闷的回答,“我不知道要送你什么。”只有亵衣最简单,不要绣花,不要手艺,甚至袖子不对称也可以。
窦成泽噎了一下,顿了顿继续问道:“亵衣是母亲,妻子才能送的,其余的就是丫头和绣娘了。你是这三者之中的哪一个?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丫头和嬷嬷们总是知道的。为何却没有人拦着你不让你送?”
靖王府的日子太过悠闲自在。这么多年的圈养生涯下来,本来很是机灵的姜恬在窦成泽的可以引导下,一日赛过一日的懒惰。她已经很少动脑筋了。
故此,这么一长串的问题问下来,姜恬有些发蒙。
而窦成泽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轻飘飘的扔下一记重雷,“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五十六回
短短的一句话,于窦成泽不过是上下嘴皮子碰一碰的功夫,于姜恬来说却是吓的三魂没了七魄。
她哆嗦着唇儿,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什么?”
窦成泽心情莫名的好,跟她脸挨着脸磨蹭了一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明明在笑,却莫名的残忍。“除夕那天,你被窦成昆下了□□,找回你来的时候,你抱住了我就不撒手。自己把衣裳脱了不算,还来脱我的。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
姜恬俏颜难掩错愕,当下反问道:“为何不叫大夫,去叫梁丘亭啊,你不是说他是神医吗?”
因为太过急切,太过震惊,声音有些尖利。像是在冬日的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奶狗,所存的不过是那一线微不足道的希望。
窦成泽沉默了一瞬,望着她悲伤的大眼心里顿顿的发疼,却是强迫自己心狠,直言道:“那药来自异域,梁丘亭一时也配不出来解药,而你中毒已深。那天晚上你躺在我的身下,说的那些话,我以为你会记得,没想到你忘得一干二净。
我虽然失望,却体谅你年小,并未逼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再来撩拨我。这般步步紧逼之下,就是柳下惠也难以自持,何况是本就爱你到骨子里的我?”
在姜恬面前压抑多年,连窦成泽自己也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多么的强势霸道。一朝释放,还未完全发力,姜恬已经溃不成军。
只是可惜这不是战场,将帅威武睿智,兵法出神入化,形势一片大好……却是抵不过她的不按常理出牌。
窦成泽想过她哭,她闹,她耍赖,她抵死不认,却未曾想过她会冲着她妖娆的一笑……
偶尔透过帷帐的缝隙照进来的月光以及夜明珠淡淡的光晕把女孩照映的格外美丽,钗环散乱,衣衫不整,偏偏她还刻意的用编贝似的小白牙咬住了嫣红的下唇。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像荡漾的春水,就那样魅惑的瞧着自己,吐气如兰道:“那天发生的事情我都忘了,不然……你再亲身给我演练一遍,嗯?”
天生甜糯绵软的嗓音,还带着些微稚嫩童音的清脆,本就好听,偏偏她此时拿腔拿调的,那个‘嗯’字,简直犹如小勾子精准的勾扯住了窦成泽的心。
痒,痒的无以复加。
窦成泽觉得脑子里烟花爆竹齐放,一派火热。他一定是被爆竹声把耳朵震坏了,不然就是出现幻觉了。
姜恬见他傻子一样的望着自己,嘴巴张着好像下一秒口水就要留下来。后脑勺和小屁股分别被他的两只大手牢牢桎梏着。
她费力的扭了扭袅袅娜娜的小蛮腰,动作间,本就紧紧贴在窦成泽身上的稚嫩胸脯难免也会颤动不已。窦成泽的手臂徒然坚硬,把怀里的小娇娇抱得更紧。喉间爆发出难耐的闷哼。
姜恬不怕死的又动了动,娇滴滴的道:“不是要重新过除夕嘛?可是你抱得这么紧,我都没办法动了呀。”
窦成泽把每个字咀嚼了一遍,又合在一起反刍了一遍,“妞妞,你?”他浑身都在发颤,颤的厉害。
姜恬被他箍的难受,“还不松开?”
窦成泽整个人都在发飘,幸福来的太突然,他被姜恬哄得今夕不知何夕,晕乎乎的就把手放开了。
姜恬鼓励的冲他笑了笑,慢慢的解开他绣着银丝云鹤的绶带。然后把他的双手拉到了头顶。一边狡黠的瞧着他笑,一边缓慢而坚定的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窦成泽胸膛剧烈起伏,眼睛赤红,面容扭曲的像是要吃人一样凶狠。他很难受,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被撩拨的死去,快活的死去……憋的死去。
他不停的挺动着身子,对于将要发生的事儿期盼又渴望。希望身上作乱的小妖精快点,又希望她慢一点……
他闭上眼,放心的把自己完全的交出去。如果是她的话,即使是雌伏在下的那个人,他也甘之如饴。
感觉到她抽身起来,然后是衣料摩挲的声音。然后,然后……小混蛋居然一声不吭的跑了。那‘砰’的一声巨响,隔断了两人的空间,也把他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窦成泽的脸憋成了猪肝色,睁开眼睛望着还在晃动个不停的纱帐,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就这样走了?难道她就是一直在戏耍,为的只是好脱身吗?
事实是姜恬刚刚所做的一切确实是为了脱身。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由暗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拿着一只铜质的香炉叮叮当当的把暗门钉死,又把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这才胆战心惊的信步坐在地上。
不是她矫情,不是她坏,而是她太了解窦成泽其人。今日若非智取,她断断不能全身而退。如果可以,她一万个不想伤害她的成泽哥哥。
只是……若是成泽哥哥对她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