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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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哥哥。
只是……若是成泽哥哥对她再也不是亦兄亦父的存在,而是变成了话本子里的情哥哥。原谅她的胆怯与逃避,那样的情景太过于惊悚。
夜凉如水,天上繁星点点,热热闹闹的挤在一起眨眼睛。月牙却只有一点点,黯淡的没有一点光彩。
一如窦成泽此时的心,一个人孤独的舔舐着伤口。然而伤口却不能痊愈,只会在日复一日的黑夜里渐渐溃烂。
在不是那么黑的黑夜里,他突然有些透不过气来。暗无天日的守候,并不那么美丽。窦成泽突然觉得未来,看不见希望。
难得脆弱的颓废,一只灰黑色的羽鸽落在黄花梨木的大大书案上。咕咕咕咕的睁着两只绿豆大的小眼睛,不停的左顾右盼着。机灵狡黠又呆笨的可爱的小模样,像极了某人。
窦成泽探出修长如玉的手掌,把信鸽腿间羽毛隐藏下的小细管拿了出来。见它乖乖的任自己动作,还友好的用土黄色的嘴巴壳轻轻的啄了自己的手一下。
犹如一股清泉涤荡,带走心间的阴霾。他突然长吁了一口气,胸臆重归坦荡。
真正的勇士,总是能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微漠的悲哀。只要能抱得美人归,他脸皮再厚一些就是了。
烈女怕缠郎,更何况这烈女还是自己田里出产的。
轻轻的抚了抚信鸽的头,温声道:“去吧,去找小四子要吃的。”
小鸽子好像能听得懂似的,挨着他温暖的大掌蹭了蹭,拍打着翅膀扑棱扑棱飞走了。
窦成泽摩挲着铜管,并没有其他动作,脸上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微笑。铜管中间空心里塞着的红布,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成功了。
在离京城四百里地的的一片荒原上,一队本在马不停蹄的赶路的马队中,其中一个人影突然直直的从马上坠落。马队顿时一片哗然,一阵慌乱。
“大人,大人,你怎么样?”程畅一个飞身快步走到坠马的人身旁,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头扶起。
定国公朱存周此时全身冰冷僵硬,脸色以可见的速度泛出青白。眼睛都不太能转动,哆嗦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是颓然。
程畅急的眼里泛出了泪花,焦急的四处望了一下,荒无人烟。“大人,这样不行,您不能再在马上奔波。”
语罢,转身冲已经傻掉的人群怒吼,“都愣着干什么,快把应急帐篷扎好。老刘,你带着一对兄弟,分头去周围村落,去找大夫。”
老刘响亮的应了一声,数了几个人利落上马要走。
程畅却又叫住了他,“还有……有年轻的女人,带过来。给厚厚的封赏,有自愿的最好,没有的话,……抢也要抢来。”
朱存周年少的时候是皇子的伴读,跟正元帝私下感情很好。正元帝登基到现在,身边最信赖的王侯大臣中,也一直是他名列前茅。是少有的风风光光的大权在握的老臣之一。这份荣宠长年不衰,让人眼红。就是傻掉的廉郡王,也不过如此了。
但无人知道,朱存周的这份皇恩浩荡同样是拿命换来的。而且,不是一次。
任何事情,要想得到好处,必须要付出代价。而朱存周付出的代价,是永生不能治愈的寒毒。没有生命危险,甚至连药都不用吃,因为吃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寒毒发作的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连心脏都停止跳动。这种寒毒对温度要求极为苛刻,不能贸然用火盆汤婆子等物。只能脱光衣服,躺在北地苦寒之地得来的厚厚的天鹅绒毯子里,被温暖柔软的人体紧紧抱着。
当初有一名游医说,有一种特殊体质的人,得了这种寒毒的人一旦碰上就会剧烈的想要与之交合。在交合的过程中,体内的寒毒会慢慢的被对方特殊的体质给吸收中和掉。长久的阴阳调和之下,寒毒发作的频率会大大降低。情况好的话,甚至能治愈。
只是这样的说法太过虚无缥缈,再加上这样体质的人,无论男女,找起来都犹如在大海里捞针。甚至连一个外在的标准都没有。难道还能把世上有的人都拉来跟国公爷春风一度?故此,国公府的人以为游医是想骗钱,就一分钱没给的轰了出去。
程畅望着僵冷的犹如冰块一样的宁国公,第一次想,如果是真的,就算是大海捞针,我也要去。
五十七回
望着躺在床上烧的不省人事的弟弟,海棠的泪水再也不能抑制。被羞辱,被玩弄,被威胁,甚至离开父亲一辈子的心血,逃离到远离京城的乡下,带着弟弟隐姓埋名,她都从未抱怨过,也从未恨过谁。怪只怪她行为不检点,水性杨花却时运不济。
始终记得父亲给自己启蒙的时候,一字一句的教导自己‘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只是现在自小娇生惯养的弟弟,烧的话都说不清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却连个大夫都没有。
这么久的世事跌宕,她生平第一次恨得想要杀人。恨定国公夫人和朱荣的未婚妻童素月,恨她们的草菅人命心狠手辣。恨定国公治家不严,纵容内院在外行凶。最恨的,是朱荣。
如果不是他假扮商人之子引诱自己,自己就不会不要脸的被他上了手怀上孽子。如果不是他贪慕虚荣另取高门抛弃自己,自己就不会一气之下流掉孩子。如果不是他自以为是逼迫她进府为妾,自己就不会招来定国公和童府的双重报复。
再一次把弟弟额头上熏热的帕子拿下,换上被井水冰的凉凉的帕子。望着弟弟干裂惨白的嘴唇和嫣红似火的脸颊,她焦急的往外看着,为何去寻找大夫的老仆还不归来。
也是命运的安排,家里连上自己姐弟二人,只有四口人。一个是靖王府派过来的一位哑巴侍卫,名叫阿苦。前天有事外出,一直都未曾归来。一个就是自小在家中长大的老仆。
权势真是个好东西,比富贵还要管用。怪不得那么些人本就荣华富贵,却依然耗干心血的苦心经营。平头百姓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的。
正想把盆里的凉水倒掉,再换新打上来的井水。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其间还伴随着男人高盛的呼喊。
她心里一个咯噔,警惕起来。为了躲避朱荣发疯般的寻找,以及他母亲和未婚妻毒辣的报复。这个隐居之地是靖王府帮忙找的,据说是阿苦的故乡。贫穷,荒凉,整个村子也就只有不到十户人家。
门外的人拍门的方式,且并不呼喊阿苦的名字,显见不是村子里的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海棠迅速的把本来就昏黄阴暗的油灯吹熄。拿着一把匕首,屏息坐在弟弟的身旁。
门很快就被踹开了,领头的人大步就朝正屋走了进来,一队人里,人人手中有火把,把屋内照的有如白日。
老刘打量着穿一身青布衣衫的海棠,正色问道:“姑娘跟我们走一趟罢?”他转了半天,才发现这个小村子,周围几家都逛过了,不是光棍汉子,就是老头老太太。
这是村子尽头的最后一户人家。虽然姑娘肤色暗淡,但五官生的好,尤其是那双眸子,勾人的紧。那么清凌凌的望过来时,总有似说还无的勾引之意。
海棠紧握了握藏在袖中的匕首,挤出一个笑容道:“壮士可是有事,小妇人能帮上的肯定帮。只是家中小儿发烧,夫君外出还未曾归来,只怕不能跟壮士出门了。”
虽然刻意压低了嗓音,但是天生如此。再如何压制,那股子沙哑魅惑的有如床榻间低喃的勾人劲,却是让一众粗犷汉子身上微微起了汗。
老刘跟身边随从对视了一眼,知道这荒郊野外的,碰上一个这样的货色不容易。不论是何身份,也必须带走了。
正巧这时候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的小海夏张开了眼睛,喊着要找姐姐喝水。海棠顾不上别的,赶紧倒了一搪瓷碗的白开水抱起幼弟喂他喝。喝了水,海夏好像有了些精神,看了一眼海棠,鼓着嘴巴抱怨了一声,“姐姐,你怎么又把自己脸上涂得这么难看?”
海棠闭了闭眼,柔声哄他,“别说胡话了,快些睡。”
转身想笑着解释一下,却见领头的汉子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就钳住了她的下巴。又粗鲁的把她颈间衣衫高高地领子拨开,看见里面细腻白皙的嫩肉,眼里狼光闪现。
海棠这下真急了,心里凉了半截,急急道:“壮士这是做什么,小妇人可是地地道道的良家妇女。”
老刘也不废话,重重的把她的下巴放下,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吩咐属下,“人带走。”
海棠拿出匕首挥舞,大声叫喊着不要过来,却是徒劳,一个黑衣大汉一手就把匕首夺了过去。
海棠知晓大事已去,只是绝望的大喊着,“我跟你们走,只是我弟弟都快要烧死了,求你们救救他,求你们救救他。”
都是有正经差事在身的,又不是土匪强盗。众人也都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对于举手之劳也愿意帮忙,就当赎罪了。
老刘回头看了一眼那虽然极度惊恐慌乱,脸上却并不歇斯底里的易容女子,心中起了一丝怜惜。难得耐心的解释道:“姑娘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带你走是带你去过好日子。救了我们大人,少不了你的好处。至于你的弟弟,我们那儿这会儿应该已经有了大夫,那就一起带着罢。”
海棠心里讽刺痛恨,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从来就是个聪明的女子,审时度势做的再好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即使处在最黑暗的深渊里,她也会顽强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看看老天对于她的恶意到底有多深。
上马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这间带给她短暂安宁的茅草屋。原来,卑贱的野草就是在石缝里,也不会被风霜遗忘。
此时的定国公已经进入了短暂的休克。虽然不是第一次,程畅还是恐惧。万一……后果他不敢想,也承担不起。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留着胡子的大夫被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挖了出来,被一路夹着带到了着荒郊野外。此时正哆哆嗦嗦的蹲在一旁,吓得尿了裤子。
老刘带着海棠等人回来,下马一手拽着海棠,就送进了朱存周的帐篷。
程畅抬头匆匆的望了一眼,颇为嫌弃的皱了皱眉。黑黄黑黄的皮肤,实在是让人倒尽胃口。
老刘也不多话,拿过一边的毛巾,在怀里摸索出一个黑瓷小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毛巾上。粗鲁的拽过海棠就往她脸上捂。
等到那细腻雪肤渐渐显露时,两人都惊艳的瞪大了眼。倾城绝色,祸国妖姬,不过如此。
程畅本来怕海棠阳奉阴违,想亲自给她脱衣。只是见了真容就犹豫了,这样的容貌,说不准国公爷醒来后就直接纳入府里了。
他带着老刘背过身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友好,沉声道:“把衣裳脱了,一件都不能剩,然后过去搂着我们大人。”
海棠在决定来的时候,就预见了各种不堪。此时闻言,虽然羞愤难当,恨得浑身打摆子。但还是依言照办,就连肚兜和小衣都脱得一干二净。“还望壮士依从诺言,救治病重幼弟。”
语罢静默无言的爬进地上铺着的毯子里,咬牙抱住那个同样浑身□□的男人。
如斯镇定,腮边却挂上一滴泪痕。
只是身边本来双眼紧闭如死人的中年男子,却突然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亢奋起来。一个翻身就压倒了她的身上。
程畅和老刘两人浑身冒汗的快步走出了帐篷,就是在外面,里面那让军中的糙汉子都脸红耳赤的吟哦和低吼,依然如此清晰。
程畅好一会儿才返过劲儿来,瞠目结舌的望着老刘,不可置信的道:“老刘,你可听到了?”
老刘仍旧还在晕晕的找不着北,傻呵呵的乐了一声,“听到了。”跟着国公爷这么些年,就是在最放荡的楼子里,也从未见过自家主上这般舒爽的□□声。
而在寒毒发作时,缠绵床榻,这还是第一次。
程畅一拳打在老刘硬硬的胸膛上,“行啊,你小子行啊!”那茫茫人海中的绣花针,竟然这么阴差阳错的就让这个傻大个寻着了。
官场得意,情场失意。窦成泽这几天度日如年,连平王被正元帝申斥,自己意外的以高逼格的姿态进入大楚朝堂所有朝臣的视野,都不觉得开心。
对他来说,所有的事情,只要用心筹谋,仔细算计,最后总能得偿所愿。唯有那么一个冤家,打不得,骂不得,收不得,放不得。
姜恬最近对窦成泽奉行非暴力不合作的三不政策,不理睬,不靠近,不对视。
鉴于前世的教训,窦成泽也不敢太过逼迫她。因此两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谁也不理谁。姜恬私下虽然有些不太适应,但是觉得还是挺好的。
当然,对于姜恬来说,目前的这种状况只能是下策。上策自然是骑着她的小马,带着小丫头,包袱款款的去西北投奔哥哥嫂嫂。
但是,除夕的意外,虽然让窦成泽占满了便宜吃够了豆腐。一想起来,他还是肝胆俱裂。现在姜恬的宝月轩周围到处都是人,只要出了宝月轩正房,就会有无数双眼睛刷刷的射过来,聚精会神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姜恬被整的浑身发麻,闹了一通,盯梢的人这才收敛些。只是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注视。
姜恬院子里所有不是冲着院内开的窗户,无论主子还是丫鬟屋子里的,都被钉死了。
而王府的狗洞也遭了殃,被全部堵死砌的严严实实。
这还只是她知道的,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一班暗卫,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风雨无阻的守着她。
在窦成泽表白失败后,人数隐隐又增加了一倍。
这么些年,窦成泽无论多忙,只要在府里,都会伺候着姜恬泡脚。就是两人闹别扭的时候也从不例外。
这天晚上,窦成泽端着泡脚的深筒木盆,肩上搭着雪白崭新的纯棉巾布,一如往常的伺候祖宗泡脚。
姜恬默默地哼了一声,知道拒绝不过,也不做徒劳的挣扎。强忍着挠墙的冲动,任由窦成泽剥了她绣着粉嫩芙蓉花的绣花鞋以及里面及膝的长筒雪凌袜。
五十八回
冬天泡脚暖暖的,很舒服,姜恬还是喜欢的。她坐在雕花大床的边上,手里摆弄着一只南珠穿的手串。突然,放松的表情一凝,低头一看,伸出嫩呼呼的脚丫子就踹了出去。
“你怎么咬人!”小丫头疼的直抽冷气。气的腮帮子鼓鼓的跟红烧肉一样。
窦成泽也不躲,任由脚丫子踹在了自己英俊的脸上。闻言依然把着小脚丫子不放手,淡淡道:“就咬!”
原来以前窦成泽每次给小宝贝泡完脚,擦干净之后,都会虔诚的抱着两只玉足挨个亲一亲。今日例行一吻之后,他竟然在吻过的那块嫩肉上使劲咬了一口。终于惹炸了装木头人的小宝贝。
姜恬脸红红的,气的不得了。窦成泽的这一口是用了力的,咬的她眼睛里立即就泛了泪儿。见他依然捧着自己的脚不放手。脑抽抽的就拿脚往他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嚷嚷着:“让你吃臭脚丫子,俺让你吃臭脚丫子!”
这个‘俺’是无意中看虎岁平骂架时学的,姜恬听了觉得这个字颇有神韵,在生气的时候这样一自称,整个人的气势噌的一下就上去了。涨的比新年时放的蹿天猴都要高。
窦成泽也不恼,闻听那个‘俺’字差点笑场。笑眯眯的张开嘴就含着那俏生生的大拇指吮了起来。
姜恬的脚还在踹着,很轻易的就感受到了他嘴里的濡湿以及牙龈软中带硬的特殊质感。她一下子就老实了,耳垂红的要滴血。脚拼命的往回缩,想要从窦成泽的嘴里撤回来。
窦成泽这次却没有那么听话,他认真的把每个脚趾头都嘬遍了,就开始一口一口的嘬她自己都不敢轻易碰的脚心。
姜恬怕痒,怕的不得了。
轻轻的一下,之前还羞愤的想要杀人的小姑娘顿时跟一只被抛到沙滩上的小鱼儿一样,在铺着银红锦褥的大床上翻腾不已。
“咯咯咯咯,别,别挠我脚心,别挠我痒痒,咯咯咯……”
窦成泽看着在床上玉体横陈的娇宝贝,心头火热,也是心疼她。一把放开玉足,站起身来单腿跪在床榻上,覆上了小丫头的身子,另一条腿一夹,牢牢地把人桎梏在怀抱里。
姜恬耳垂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窦成泽心里喜欢,低头用嘴亲了上去,还吮了吮。姜恬僵住,满脸的嫌弃,挣扎着要拿帕子擦干净,“你没有漱口!”
窦成泽趴在她身上闷笑,“宝贝真好,不嫌弃我的口水,倒是嫌弃自己的小脚丫子。”
姜恬满脸的纠结,洁癖症发作,无药可治。
小姑娘脸颊绯红,刚刚笑的太厉害,眼里烟雾迷蒙,窦成泽心头发紧,身子紧绷,用干燥的手指拭去精致耳垂上的口水,慢慢的揉捏着。
姜恬不知怎么回事,只要成泽哥哥一碰到那个位置,就会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赶他,道:“我要睡觉了,你走!”只是声音软软的,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
窦成泽亲了亲嫣红如桃花瓣的唇儿,哑声道:“不要赶我走,嗯?”
姜恬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亦兄亦父的成泽哥哥打消那个惊世骇俗的年头,沉吟了下,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妞妞的意思是吃了不认账,想要做负心人了?”
姜恬见他一副先被强后被弃的口吻,脸上也是被始乱终弃的生无可恋样子,噎了噎,好大一会儿上不来气,无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