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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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观察了一番,使出浑身解数,把自身的雄性魅力释放到最高点,终是抱得美人归。在老首领死后,他名正言顺的成了新的首领。
计不怕老,好用就行。
前世窦成泽登基之后,这位武德候成为庆国公,这位公主也成了国公夫人。虽然被人利用,但好在没有兔死狗烹的被抛弃。
不过那位原配夫人,却是永远的埋葬在了西北漫漫黄沙里,尸骨都没有找回来。
对于这位舅父,姜恬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虽然他对窦成泽忠心耿耿,为人豪爽大气,但是太拿女人不当一回事。满脑子满肚子的建功立业,保住家族百年传承的荣光。
成泽哥哥骨子里的狠厉与凉薄,可能就是得了正元帝与武德候的真传。而在他没有对她确定心意的时候,对待后院的那群女人确实是不在意的。登基之后更是凉薄的让人寒心。
但是姜恬却是怪不起他来。起码成泽哥哥心底还有柔软的地方,虽然那个地方只容得下自己。
这就是传说中的护短罢。
立秋的那天,窦成泽送过来两个婢女,毫不起眼,看过之后,你甚至记不住她们的长相。窦成泽解释道,“是暗卫,派来保护你的。”
望着在风中飘飘扬扬的桂花,姜恬知道,大楚的天,就要变了。
她领着自己的两个小侍卫去澄祥院,想找个侍卫试试她们的伸手怎么样。正碰到坐在西厢房里喝着茶等待窦成泽的卫明。
卫明一见姜恬两眼放光,笼着袖子就蹦了过来。堂堂一府国公,几个孩子的爹,却是一点都不稳重。
姜恬嘴角抽了抽,笑眯眯的打招呼,“国公爷好。”
“好好好,这是过来玩?”
既然有客人,姜恬再找人比试就不合适了。客套的道:“不是,就过来看看,这就走了。”
卫明急忙拦住,道:“急什么,既然来了就陪我坐一会儿。这都好久不见了。”
小四子见他记吃不记打,还要打姑娘的主意,有些替他牙疼。为了怕王爷迁怒到自己身上,尽职尽责的阻止他作死。
但是卫明不是听劝的,殷勤的给姜恬倒了一杯茶,“来来来,这大热的天,喝杯茶润润喉。”慈爱的像是看着自家淘气的小闺女儿。
姜恬望着窗外凉风习习,有些无语,默不作声的接过茶杯。“多谢国公爷。”
“咳,谢什么,都是一家人。”
这也太自来熟了,姜恬顿了顿,礼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面对外人的时候,她总是客气又矜持。话不多,但是爱笑。所以也并不会失礼。
卫明见她恬静稳重,心中喜爱更甚,配自己那个跳脱的弟弟正好,小两口子一静一动,互补。
而且现在靖王爷已经把二弟收入摩下,好好磨练一番,这总会赢得靖王与姜睿的‘芳心’,把妹子下嫁的。至于姜恬?哪个少女不怀春,自家弟弟那张祸水的脸往这儿一放,他就不信还有比他更英俊的。
窦成泽进来的时候就见自己的小宝贝有些不自然的笑着,然后卫明贱兮兮的在一旁说不停,顿时脸就黑了。
“妞妞回去。”冷冰冰的隐含着怒气。
姜恬本来就被卫明磨得没有了脾气,这猛不丁的见窦成泽跟个黑面杀神似得,还无缘无故的当着外人的面冲着自己凶巴巴的,心里的气咕嘟嘟的往外跑。
但是当着卫明还是要给他留面子,遂一本正经的给二人行了礼才退下。
卫明见小丫头得体大方,被凶了也不哭不闹,一点都不娇气,赞赏的不得了。对窦成泽有些不满的道,“王爷对着小姑娘这么凶做什么,当心把孩子吓着。”
是,孩子,卫达与姜恬在他眼中都是孩子。
窦成泽懒得跟他牵扯些有的没的,反正早晚他都会为自己今天的蠢行后悔的五体投地。只冷冷的道:“来书房。”
平王志在捕蝉,他们作为黄雀,自然是把控全局。
进了书房,卫明收起吊儿郎当,一脸肃容的道:“王爷,平王已经行动了。”
“详细说来。”
“拉拢我不成后,平王把目光放在了副营长林志龙的身上。这小子应该已经跟平王达成共识了。我在林志龙身边的兄弟报说,他们准备在行动的时候把我杀了。”
说到这里,卫明嗤笑了一声,显然并不放在眼里。
窦成泽沉吟了一下,“到时候你想办法脱身,但不要让他们察觉。巡防营你可能牢牢控制多少?”
“保守估计,十之七八。”
“把这部分人归拢好,再把我们在城外的人换上你们的衣裳隐匿一部分。”
“是。”
八月十四的晚上,在家家摩拳擦掌的准备过个好好的团圆节的时候。姜恬被窦成泽塞进了下人院子里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的暗室里。
里面很是简陋,地方也不大。但是收拾的很是整洁,食物水还有床铺都是齐全的,看得出是被人好好收拾过得。
窦成泽眷恋的摸着姜恬的脸,微笑着道:“乖乖在里面呆着,天亮我就回来了。”
姜恬隐约猜到了什么,紧张的抱着他的腰不撒手,“成泽哥哥你做什么去?”
窦成泽安抚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哄孩子似的低语道:“成泽哥哥去打坏人,给我们妞妞抢宝贝去。你乖乖的,在里面不要出来。天亮了成泽哥哥就来接你,好不好。”
虽然知道他前世成功了,但是这一世变动太多,时间也不对,姜恬心里恐慌的厉害。她紧紧的抱着窦成泽,恨不得把自己嵌入他的怀里,这样就可以跟着他了。
千言万语汇在心头,却怕说出来让他分心,遂强笑着跟他撒娇道:“你可一定要来,要是食言我就不理你了。”
窦成泽低头湿湿的吻着她的唇瓣,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怎么舍得不来。
姜恬仰着头乖乖的任他亲着,还是担心,含含糊糊的嘱咐道:“你可一定要来,一定要小心。”
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却是强忍着不落泪。
男人出去拼命,女人是不能哭的,不然不吉利。
窦成泽最后用力的嘬了一口她的樱唇,不舍的放开她。再缓慢但坚定的把跟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小胳膊小腿掰下去。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着道:“乖乖的睡一觉,醒了我就回来了。”
然后转身大步离去,毫不留情的把暗室的门关上,然后仔细的把外面的伪装布置好。任谁都不会想到,在这样的地方,里面会有一间精致的暗室。
姜恬在窦成泽走后愣愣的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嘱咐窦成泽要保护窦成泯。虽然提过一次,但生怕在这种时刻他给忘了。
担心完这个,还是牵挂窦成泽,生怕他出什么意外。瞥见一旁简陋的小桌子上竟然还有笔墨纸砚。遂趿拉着鞋走过去,就着夜明珠洁白昏暗的光芒默写《佛顶尊胜陀罗尼经》。
暗室里不见天日,也不知道时辰。但是红枣估摸着天应该已经亮了。心疼的对依然在写经文的姜恬道:“姑娘,还是歇息一下罢。”
姜恬的手僵硬的发疼,酸胀地也厉害,但是她不想停下。只有这样,心里才能踏实一些路。
自己默写的速度,心中有数。
此时,天早就亮了,可是成泽哥哥未曾来。
第八十回
姜恬在暗室里面呆了一天两夜,直到第二天的清晨,窦成泽才一身疲惫的亲自把她接了出来。
姜恬望着眼前清俊的男子,一身玄色绣银线的袍子,不过几日的功夫,浑身的气势好似更加的沉稳内敛了,就那样温柔矜贵的背光立在暗室的门口,高大而温暖。
她眸子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屈哒哒的哭出了声,“骗子。”
小人儿脸上清冷而苍白,几缕阳光透过来打在上面,绝美的容颜好似清晨挂着露珠的白玉兰,高洁而美丽,无助而彷徨。
又让她担心了。
窦成泽喉咙滚动,紧走几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这才多久,好似瘦了一大圈。他轻声道:“嗯,我是骗子。没事没事了,这就接宝贝儿出去。”
姜恬眷恋的把脑袋埋在窦成泽厚实的怀抱里,咸腻的汗味儿里还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她却觉得怎么都闻不够,像只刚出生的小猪似得又使劲往里拱了拱,分外的踏实安心。
一直都未曾换过衣裳,窦成泽也知道自己身上不好闻,知道她素来爱洁。见她此时不安的样子忙安抚着,“我身上难闻的紧,妞妞要不下来?”这样说着,手臂却抱得紧紧的,分寸未动。
姜恬闷闷的哼了哼,“不要下去,就要你抱着。”
顿了顿又道,“我喜欢闻,一点都不难闻。”
小丫头是个马屁精,只要她愿意,总能把他哄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给她。
京中一夜动乱,平王谋反逼宫,囚禁正元帝,皇后身死,太子窦成泯断腿,燕国公府以及京城多个重臣府邸血流成河。
好在关键时刻靖王窦成泽挺身而出,拨乱反正,指挥着京中巡防营与宫中禁军,竟然意外的击毙了平王,并且力挽狂澜的稳定了京中与宫中的形势。
平素里被正元帝引以为傲的防卫竟然不堪平王乌合之众的一击,并且需要靖王出面才得以稳定局势。这背后隐藏的东西,没人去深究,也不敢去追究。
毕竟,正元帝被平王逼宫坏了身子,平王被击毙,太子残废,京中可以掌控大局的也只有靖王一人而已。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巡防营以及少部分的禁军,和一部分在朝中颇有分量的重臣都十分的支持靖王。对于他的种种举措没有丝毫异议。
这样一个平日里几乎是透明的闲散王爷,好似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大楚的顶梁柱。京中不知多少人悄然湿透的后背,夏日的暖风吹着,还是觉得凉飕飕的透彻心扉。
外界的种种,都没有打破靖王府的安宁。因为守护得力,靖王府并没有受到乱兵入境的侵袭。
不过窦成泽一点不觉得把姜恬藏起来是多此一举,对于怀里的这个娇宝贝,他一丝一毫的差池都不允许有。
府中的丫鬟小厮依然各司其职的在夏日的清晨里兢兢业业,外界的种种跟他们好似不相干。
至于那日深夜京中的呼号与大火,还有府中侍卫林立的场景,众人都选择了缄口不言。
窦成泽抱着姜恬一路向宝月轩走去,脚下刚刚被下人洒扫过得青石板路干净整洁,不见一丝尘埃。东方太阳徐徐升起,给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姜恬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提心吊胆的忧心忡忡。看见窦成泽全须全尾的回来,身上虽然有血气,但是没有伤口,提了这么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在熟悉的怀抱里很快就睡着了。
窦成泽低头小心的在那泛着青黑的眼皮上亲了一口,从今以后,终是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终是可是与你朝朝暮暮。
抱着怀里的人儿,好似捧着绝世珍宝。就算在金銮殿上发号施令,都没有此刻的满足与自豪。
姜恬这一觉一睡就到了黄昏,迷瞪迷瞪的醒过来,听见院子外面好像有小孩子吵闹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很是动听,还有海夏故作夸张的逗趣声。
屋子里反倒是安安静静的,很快就有人掀开了帐幔。
窦成泽一袭玉白色的长袍,头戴白玉冠,清俊怡人。见姜恬眼睛半睁半闭,笑道:“本来就是来叫你起来用膳的,既然醒了就起来罢。”
姜恬张着双手要抱,闭着眼睛赖在他的身上懒懒的道:“我还是困倦,还要睡。”
窦成泽静静的抱着她,慢慢的摇晃着,像是摇着摇篮里的小宝宝。一只大掌摩挲着她瘪瘪的小肚子,柔声哄道:“这几天都没好好吃东西,肚子里可是都空了。快起来,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我陪着你,嗯?”
姜恬被他揉的发痒,缩着身子一边躲,一边不快的道:“我要在床上吃。”
窦成泽发笑,笑话她道:“都是当姑姑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不怕栓子笑话你。”
魏菁在去年回西北不久就发现自己果真怀孕了,欣喜之下还是跟姜睿坦白了之前的谎言。姜睿却并没有说什么,依然按部就班的打理婚房,整治婚礼。
在今年五月份,魏菁早产生下个儿子。因为来的不易,又是早产儿,遂起了个小名叫栓子,希望能拴住他。
而且魏菁也希望儿子的出生,可以把姜睿牢牢的拴在自己母子身旁,无论身还是心。
提到自己的侄儿,姜恬虽然没有见过,但是骨肉血亲,脸上绽放了一抹微笑,娇嗔道:“不怕,栓子又不在。”
说完凶神恶煞的掐着窦成泽的脖子凶巴巴的问道:“说,是不是你嫌弃我了。”
窦成泽宠溺的由着她胡闹,拿过一旁的草绿色衣衫给她穿上,笑着道:“平日里你想怎样我自是由着你,哪里有不依的。只是今日你嫂嫂与侄儿远道而来,你白日里睡了一天不曾远迎就罢了,晚上的接风洗尘宴说什么都是要参加的。不然成什么样子。”
姜恬本来还在故意扭着胳膊不配合,闻听此言有如雷击,愣愣的问道:“你说什么?”
窦成泽刮了刮她翘挺挺的小鼻子,坏笑着重复道:“你嫂嫂与侄儿现如今正在你的院子里玩耍呢。姜睿一会儿也是要回府的。”
姜恬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窦成泽唬了一跳,板着脸训道:“做什么,看碰着!”
姜恬不满的踹了他一脚,瞪着眼睛道:“为何不叫醒我?”
这样蛮不讲理,还不是心疼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嘛。
窦成泽语塞,拿过一旁的绣花蝴蝶的绣花鞋给小脚丫穿上,“现下也是一样的,快些穿好衣裳,洗漱一下。”
姜恬气恼他不体谅自己的心情,但此时也没空跟他纠缠。气嘟嘟的哼了一声,穿好鞋子也不洗漱,连蹦带跳的就往外跑。
撩开轻纱制成的珠玉帘,果见院中一个身着青布衣衫,头上只着一根白玉簪的年轻妇人抱着一个穿着鹅黄色棉布肚兜的小小孩童。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化,姜恬眼睛里只看得见那一对母子。只见妇人听见动静,抱着孩子慢慢的转过身子来。
剑眉凤眼,麦色健美泛光的肌肤,带着一股飒爽英姿的干练,但是更多的是初为人母的温婉与柔和。爽朗的开口一笑,亲切道:“妞妞。”
姜恬快步跑过去,翕了翕唇瓣,欢喜的哽咽道:“嫂嫂。”
成亲生子后的魏菁整个人好似都沉淀了下来,若说以前是枝头怒放的海棠,那如今就是在岸边静静绽放的清荷,勃勃生机又娴静淡然。
看气色显见生活的不错,抱着孩子往姜恬眼前凑凑,骄傲又有些淡淡羞涩的笑道:“快看,这就是你的侄儿栓子。栓子,这是你的小姑姑哦。”
姜恬前世也是成亲的,不过没有生的了子。望着跟自己骨血相连的侄儿,粉嫩嫩的一张小脸,噗嘟噗嘟的吐着口水泡泡,在母亲的怀里有力的瞪着小胖胳膊小胖腿,白白胖胖的,丝毫没有早产儿的羸弱。
姜恬心里喜欢的冒出了泡,渴望的望着魏菁,小心翼翼的问道:“嫂嫂,我可以抱抱吗?”
魏菁见出落的越发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小姑,可怜巴巴的张着跟儿子九分相似的水眸望着自己,心里软成了一汪水。这个小姑,还是那样的单纯善良。
她大方的把儿子往前一递,放心的道:“什么可不可以,随便抱。”
一出口,还是往日那样的爽直开朗。
姜恬甜甜的笑着,高高兴兴的伸出手去,却又畏畏缩缩的收了回去,不甘不愿的抿了抿唇道:“还是不抱了罢。”
魏菁见她那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跟第一次抱儿子的丈夫一样。遂亲身示范着,好笑道:“怎么跟你兄长一样的胆小,你这样,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没那样脆弱的,都快三个月了。”
老话说七死八活,栓子是怀着七个月的时候生下来的。虽然在娘胎里不太好,但是这孩子争气,生出来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高长肉。两个奶娘都供不上他吃,还要时不时的需要自己救济一些,比猪娃娃都好养。
姜恬咬着唇瓣期待又不安的睇了魏菁一眼,慢慢的伸出双手,把栓子抱入怀里,“呀,他怎么这样软!”
像是一团棉花,又像是一滩水,都感觉不到骨头的。
“他长得胖,而且这才刚几个月的孩子就是这样的。”
姜恬抱着栓子一动都不敢动,满怀喜悦的低头跟他说着话,“栓子,我是姑姑,你可要认得了。”
栓子好似能听懂似得,水眸雾煞煞的望着姜恬,咿咿呀呀的唤着。
窦成泽倚在月洞窗前,望着夕阳下那怀抱着幼儿的少女,眸子深沉不见底,心间滚烫。
八十一回
窦成泽倚在月洞窗前,望着夕阳下那怀抱着幼儿的少女,眸子深沉不见底,心间滚烫。
他是个坏人,前世在他的放任之下,妞妞失去了孩子,并且阴差阳错之下拖垮了身子。早知如此,就是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养大又如何。
虽然不是他的,但是却是妞妞的。
他小心的探看着姜恬的神情,深怕她又想起前世的种种不快,给两人的感情再添波折。卑微且虔诚。
望着眼前粉嘟嘟的猪娃娃,姜恬心里喜欢又羡慕,不自禁的想着,若是当初那个孩子生下来,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可爱讨喜。
眼角不经意扫到窦成泽含笑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