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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王爷重生宠妻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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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元帝围着天鹅绒的毯子靠坐在龙塌上,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丽妃,听话的张嘴喝下她一勺一勺喂到嘴边的汤药。

    丽妃抬眸觑了他一眼,嗔道:“皇上看什么,快些喝药。”

    “现在多看看,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见丽妃张口欲言,他抬手压住她的唇瓣,温和道:“不要说傻话,你还年轻,长安还小,我总是不放心的。”

    丽妃语塞,眸光复杂的注视着这个已经倒下的雄狮,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死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祥和。“臣妾答应过皇上的。”

    “别自称臣妾,我很快就走了。最后的日子里,抛开那些繁文缛节,我们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可好?”

    丽妃久久无言,在正元帝灼灼目光下终是点头应是。

    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就不纯洁,他的初衷是宠,养个宠物似的,但待她却是真的好,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好。

    她的初衷是骗,她是训练有素的细作。

    人心从来都不受控制,哪怕自己。她初进宫的时候,满怀对那人的爱与恨,满心不甘,却终是为了他舍下一切听从安排进了宫。

    天长日久,细水长流。某一日,她忽然惊惶无措。

    原来在时光的磨砺下,她已经忘记了那人的眉眼,忘记了对他那青春年少时期的慕乂。反而是如今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渐渐在她心上刻下了深深的烙痕。

    女人是复杂的动物,明明不爱,明明抵制,却经受不起岁月的侵袭。她还是妥协了,在他刻意烹调的温水里,成了那只待煮的青蛙。

    黄东湖佝偻着腰身进来,轻声禀报道:“皇上,靖王殿下到了。”

    正元帝闻言苦笑了声,淡声道:“让他进来。”

    “是。”

    窦成泽一身灰色长袍,金冠玉带,素净但高贵。身高体长,年富力强。一双眼睛深邃沉稳,深不可测。

    这个儿子出色的很,他却一叶障目,被骗了这么多年。如今他除了懊恼自己的愚蠢,还要感激他给他留了最后一点微薄的体面。

    正元帝望着匍匐在自己身前的窦成泽,眼神晦涩,“起来罢,说罢,什么事。”

    “父皇已经停朝多日,朝中大臣多有非议。再不上朝,恐怕生乱。”

    正元帝被他气笑了,望着那张跟他记忆深处的某张脸中十分相似的脸庞,阴鹜的道:“怎么,这就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朕的位置,住进朕的寝殿了?”

    窦成泽一脸严肃,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冰冻过,声音也冷的跟冰碴子一样,如夜煞一般冷声道:“父皇此言差矣,儿臣并未这样想。”

    正元帝有些气短,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稍稍舒服一些。摆了摆手不想再谈,事到如今,成败已定,他这个过气的狮子再也不能发号施令了。就是这皇宫也已经被清洗了一番,他的人,所剩无几,再也成不了气候。

    抬手把枕头下的一个金块扔了出去,掉在窦成泽身前的地上,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有气无力的道:“拿去,至于你答应朕的,别食言就是。”

    窦成泽面无表情的弯身拾起玉玺,这个国家权力的象征,端的是风流倜傥,霸气侧漏。未说一言,转身离去。

    丽妃咬唇担心的望着正元帝灰败的脸,讷讷不敢言。

    正元帝却突然对着她笑了,“之前你跟他府里的那个丫头玩的倒好,长安满月的时候还特地送了东西进来。以后好好跟她亲近亲近,我们长安也就不愁了。”

    一代帝王,说出这番话来。无端的让人感伤。

    丽妃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正元帝宠溺的给她擦去,笑道:“傻丫头哭什么,是好事。那个不孝子已经答应我了,会好生待你们娘两,其他的妃子与皇子皇女他也会尽力善待。那小子虽然心狠手辣,但是个说到做到的。

    我如今没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担心我走了你们孤儿寡母受气而已。如此,我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丽妃羞愧难当,哽咽难言。

    为自己的欺骗。

    可是如今却是再也不能跟他坦白,不然以他如今的身体状态,恐怕承受不住。虽然不知道有多少日子,但她想全心全意的陪着他。

    没有了皇位,没有了其他,只是一对红尘苦命人罢了。

    窦成泽登基的诏书是朱存周亲笔书写的,写完之后,他跑到正心殿,跪在正元帝面前久久无言。

    登基的日子钦天监很快就算了出来,腊月二十八。

    外面的种种兵荒马乱,都跟姜恬没有关系。姜府里的日子安详静谧,比靖王府还多了一丝亲切与感怀。她很是如鱼得水。

    虽然有好些贵妇与闺秀频频的往姜府递帖子,想跟她这个被未来新帝养大的娇贵人联络联络感情,但是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推掉了。

    魏菁虽然素来大大咧咧,但是成亲之后心思变得细腻许多,也开始为自家夫君的仕途考虑了。虽然她也不想应付这些京中的贵妇,但是也觉得这样直接推出去不好。她抱着咿呀咿呀的胖儿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担忧的道:“妞妞,这样会不会得罪人?”

    姜恬拿着一个红彤彤的拨浪鼓欢快的摇着,嘻嘻哈哈的逗着胖侄子笑,闻言头也不抬的道:“嫂嫂放心,没事的。”

    她还真不怕得罪人。

    魏菁心里依然不安,初到京城,她这个来自西北的土包子,对这里已经这里的人怀有一种外乡人的敬畏感。

    还是姜睿听她道后温声安慰她,“不见的好,谁都知道妞妞是王爷养大的,大家来此递帖子求拜见也不过是为了表个态露个脸,在妞妞这里排个号而已。

    再说,不是礼都收了嘛,就这样挺好。这个阶段,不适宜门庭若市。我们跟王爷亲厚众所周知,越是这样越是要低调。没得跟暴发户似得,让人觉得张扬,让人笑话狗肚子里盛不了二两油。”

    一番话说的魏菁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却是不高兴的嘟了嘴,吊捎着眉毛阴阳怪气的道:“就你明白,怎么,来到京城重新做回你的姜少爷,这就看不起我这个黄脸婆了?我是暴发户,狗肚子?”

    姜睿冤枉,哭笑不得的把人揉入怀里,求饶道:“我的夫人诶,问我讨主意的是你,我说完埋怨我的也是你。这可叫为夫的如何是好啊。我不过是顺嘴那么一说,哪里是说你?你是为夫的内人,说你不就是说我自己吗?你可觉着你夫君有些傻?”

    魏菁捶了他一拳,嗔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

    上过战场的女将军,那手劲把姜睿捶地一呲牙,讨好的笑道:“夫人说的都是对的,不过是一孕傻三年,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罢了。为夫这里给夫人赔礼道歉了,就罚为夫今晚好好伺候夫人好了。”

    魏菁听到这个一孕傻三年又不干了,揪着姜睿的衣领一脸的凶悍。

    姜睿被她痴缠不过,吹熄床头的烛台,放下了帷帐,室内一时□□无边。

    窦成泽登基大典那天,声势浩大。

    姜府里的下人,大部分都是后来采买的,规矩学的还不是很到位,一个个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叽叽喳喳的,好似登基的是他们的亲兄弟似得。

    姜恬无语凝噎,突然想起一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她的成泽哥哥当了皇帝,包括她自己在内的这些七大姑八大姨顿时就提高了一个档次。在这寸土寸金、一块牌匾砸下去十个人,五个是贵族的京城,好似突然就可以趾高气扬扬眉吐气的活着了。

    大年三十,新帝大宴群臣,还把升级为太上皇的正元帝给抬了出来。虽然在宴席上太上皇一直面无表情,但是却并没有给新帝难堪。这让一些对窦成泽登基存在质疑的大臣顿时就闭了嘴,眯在一边不敢露头,生怕被新帝记起自己之前用毒舌喷他的仇。

    姜睿与魏菁都要去宫里参宴,姜恬却把来请她的宫人关在了门外,严词拒绝同去。宫人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姜睿善解人意的道:“公公不必担忧,皇上那里我去说罢。”

    小太监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对姜家,特别是姜恬,他恨不得镇日匍匐在地上伺候着,只要贵人给他这个机会。

    姜恬的理由是要在家看着栓子,再说了,她一个未及笄的闺秀,跟着去宫宴像什么样子。

    依然是一个人的除夕夜,她延续了在靖王府时的传统,叫了一个戏班子来府里热闹着。

    栓子早就被奶娘哄着睡着了,戏班子浓墨重彩鬼哭狼嚎的不适合让小孩子看。

    姜恬抬头望了望天边的寒星,还有满院子的红彤彤,忽然来了兴致。放下手中的暖手炉,吩咐人给她梳妆打扮。

    披上戏衣,倒是有些样子。她甩了甩水袖,对自己的扮相很是满意。

    窦成泽如坐针毡的看着小四子颁布了一系列的封赏。这里面大多都是窦成泽暗下的亲近人。名单一颁布,引起了全场哗然。

    不过是昔日不起眼的人物,换了个天子,就成了朝中绚烂的明星。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站队需谨慎啊。

    这里面最没有争议的是姜睿,封为安国候。谁让人家有个好妹子呢,众人羡慕不来。

    可是当本应去世多年的武德候殷韬领着嫡子突兀的从殿外出现,上前听赏的时候,殿中此起彼伏的都是下巴落地的声音。

    呵呵,幸亏太上皇漏了个面就走了,不然就热闹了。

    封赏的重头戏过去,就是君臣同乐的好时光了。可是众位大臣明显失望了,因为他们新鲜出炉的皇上对跟他们友好交流并不期待,一个眨眼没看着。

    咦,皇上哪里去了?!

    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这,这还没有皇上在宴全臣的时候,一声不吭的溜掉的先例呀!
八十四回
    窦成泽快马加鞭的从宫中溜了出来,成为第一位在宫宴上逃跑的皇帝。他在马上突然有些想笑,笑自己为了那个坏丫头,什么样的荒唐都能做的出来。

    只是说好的,总有一天,要年年陪她过除夕。对她的承诺,他总会做到。

    只是没想到,小丫头一个人的除夕,过得依然有滋有味。涂上脸,换上装,一悲一喜一抖袖,一跪一拜一叩首。一颦一笑一回眸,一生一世一瞬休。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迷去了他所有的心智。他忽然有些害怕,因为想起了一句话,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而姜恬这时候一甩水袖一回首,咿咿呀呀的哼唱着‘愿远离纷扰,仗剑走天涯’。

    窦成泽望着她,心头火起。

    她想走,她不愿意陪着他。

    他脸色凝重的可以拧出墨汁来,脚步铿锵有力的走上戏台,一把就把这只想要飞走的小燕子抱了起来,语气却是温柔的让人肉麻,“好乖乖,夜深了,我送你回去歇息。”

    红枣几个本来一个个的冒着星星眼看自家姑娘难得的表演,被突然冒出来的窦成泽吓了一跳。还是红枣与雪梨最先冷静下来,跪地请安。众人这才知道眼前这位高大英俊温柔多情的男子,原是新帝。

    窦成泽并不理这些,连叫起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的抱着不乐意扭动着的姜恬往后院走去。

    姜恬嘟着嘴不满的道:“做什么呀,人家兴致正好呢。”

    窦成泽咬了一口她涂满脂粉的小鼻子,“人家兴致也正好呢。”竟是学她说话,自称人家了。

    姜恬眉眼淡然,蔫蔫的道:“你不是在宫里吗,出来做什么?”

    窦成泽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你说我出来做什么?”

    “成泽哥哥。”很是严肃的样子。

    窦成泽低头看去,就着周围红彤彤的灯笼,一脸浓妆重彩的小宝贝,多了一丝妖冶与邪魅,他看的愣神。

    姜恬倚着他的胸膛,一本正经的道:“我想出去走走。”

    窦成泽抬头望了望天,乌漆墨黑的,偶尔有烟花绽放,也不过是一瞬即逝,而且也很冷。他有些不想出去,怕冻着她。相比在街头冻着花前月下,他更希望跟小宝贝在暖融融的被窝里窃窃私语。遂为难的道:“妞妞,现在不出去了罢。你都好久不太打理我了,我们好好说说话。”

    姜恬垂着眸子慢慢的道:“不是,我是说我想一个人出京,到处走走。”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楚。

    然后姜恬就感觉窦成泽抱着自己的力道,大的要捏死她。

    窦成泽望着她这副淡然到残忍的表情,半晌后哑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姜恬笑嘻嘻的睇着他,嘟着红艳艳的胭脂唇往他身上印着唇印,悠悠的道:“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为何要再说一遍,我不。”

    窦成泽眸色暗了暗,呼吸也粗重理解几分,气息愤怒灼热的喷在她的脸上,探过一只手来擒住她的下颚让她直视自己,怒极反笑,“怎么,这是知道在京里躲不了我,干脆躲到外面?”

    姜恬被他制住下颚,有些疼,夸张的吸着气,大着舌头道:“对嘛,知道干嘛还要问?”

    “妞妞,你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明天就颁旨封你为后,今晚……我们就洞房罢。”

    姜恬不可思议的望着他,指着自己的大油脸道:“对着这张脸你也能下得去手。”

    窦成泽咧嘴笑了,低头就在她脸上啃了一口。涂在她脸上的,当然不是些庸脂俗粉,都是精心调制的,还散发着清香的栀子花香。“只要是你,别的又有何妨。”

    姜恬乖兮兮的躺在他的怀抱里,苦笑道:“我就知道是这样,你从来都是这样。”

    窦成泽被她一哭一笑的反转弄得有些蒙,难不成真的是演戏上瘾了,明明刚刚还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怎么这会儿就成了孤苦无依的小可怜。他抿了抿坚毅的唇,下颌的线条微微柔和了些,温柔的哄道:“乖宝宝,你要听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以后好好过。还要生很多孩子,嗯?”

    姜恬眉眼淡然,却吃吃的笑了起来,抬起小手指去勾窦成泽的脸颊,“我看看着脸皮是有多厚?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

    又开始撒娇说笑玩闹了,窦成泽本该松口气,但心里却是越发的沉重,他扯了扯嘴角,脚下不停,哑声道:“妞妞一会儿就知道了,成泽哥哥不止脸皮厚。”

    姜恬笑睨着他,慢慢的道:“成泽哥哥我没有说笑,我是肯定不会跟你生孩子的。唔,至于陪你睡*觉嘛,这个倒是可以的。”

    她好像忽然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跟他道:“不如我们就跟书里写的那样,做彼此的姘头。”

    窦成泽脸上好像被人砍了一道,他骇然的睁大了眼睛,实在不懂他乖乖萌萌的小宝贝这是怎么了,艰难的道:“妞妞,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哪样?我在好好的跟你说话呀?”

    窦成泽胸膛剧烈起伏,压下心底的那股子慌张,声音跟风箱一样,“你之前不是说原谅我了吗?”

    “是呀。”

    “那为何……”

    “为何现在又无理取闹?”

    窦成泽本能的想点头,却又知道,这头不能点。他只能愣愣的瞧着她。

    姜恬坏心眼的把自己脸上的□□都蹭在他的衣襟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蹭成了小花猫,“那是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我原谅的是那个这世温柔体贴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的成泽哥哥,又不是你。”

    把两边的脸颊蹭的发热发疼,她才停下动作,脸上红一块黑一块的,格外滑稽。她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把我的孩子给杀了,我怎么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跟你再生一个,然后做开开心心圆圆满满的一家子。

    那我儿子怎么办?他会哭的,虽然只是一滩血。

    还有,你怎么就那么狠心,你可知道我那时候有多疼。”

    窦成泽哑口无言,心里好似被人硬生生的掏了个洞,就那么血淋淋的暴露在寒冬的冷风里,撕心裂肺的疼。

    那是他所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比懵懵懂懂的错过她,放任她嫁给孟严彬还要后悔的一件事。

    后悔的肠子是青的,心也千疮百孔。

    当时怎么就那样的狠下了心……

    窦成泽脸色惨白,“我们能不能……”

    “不能。”姜恬还未等他说完就打断了,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好个狠心绝情的人儿。

    窦成泽眼里最后一点光彩也堙没无痕,变成一潭死水,如古井无波。

    窦成泽那天晚上并没有洞房花烛,第二天也没有颁布封后诏书。他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习惯把一切都掌握在鼓掌之中,算计来算计去,却把最重要的东西给算计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高处不胜寒。这样冷的地方,他想要她的小宝贝陪着他一起。

    不过,这次他想让她欢欢喜喜的陪着自己。

    所以他不强迫她,不就是等吗,他等的起。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以给她时间,可以等她到地老天荒,不过前提是,她要在他的羽翼之下,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所以在第二天姜恬就开始在姜府她自己的小院子里团团乱转,一圈一圈的循环,嘴里念念有词,小手还不停的扒拉着东西。

    红枣几个面面相觑,苦着脸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被她弄得一团糟的烂摊子。

    日落的时候,姜恬终于死心。几不曾要痛哭流涕,“我的银票呢,我的金元宝和银锭子呢?”

    这个红枣她们几个都是知道的,姑娘有个小匣子,里面都是姑娘攒下来的私房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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