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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爷重生宠妻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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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平王本来还是很恼怒的,他在衍庆居定了雅间,请平时来往的一些官僚来联络联络感情,好好的上楼,谁曾想道会从楼梯上扑下个人来。他没有防备,一阵香风袭来,被扑个正着。

    从楼梯上摔下来,还给人做了肉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狠狠的亲了一下,说是亲,其实就是在冲力带动下两人的嘴唇狠狠地磕了一下。又听旁边的人说是什么贺家的小姐,那岂不是二皇兄的准王妃?

    知道这事不能善了,身上的疼,加上阴谋落空的郁闷,他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但是抬头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贺家小姐,正是他喜欢的女人类型,柔,弱,媚!

    算了,窦成泽那里再给他找一个没有背景的岳家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么一个美人给一个庶妃的位置也不算委屈自己。

    平王调整了一下呼吸,虽说发冠有些散乱,但是依旧器宇轩昂,他抱拳冲哭着的贺怜施礼,“冒犯了姑娘,还请不要见怪,本王会负责的,姑娘但请放心。”

    贺怜看他堂堂爷之尊,明明受了意外之灾,还这么彬彬有礼。开始看中的也许是他如日中天的权势富贵,这会儿却是芳心暗许了,她哀哀垂泪,“本是我被丫头们踩了披风,一时没站稳从楼梯下摔下带累了王爷,王爷这么说臣女愧不敢当,更万万不敢受王爷的礼,是臣女……”

    说到这里哽咽难当,身边的香茗赶紧给她抚背,痛哭流涕道,“小姐,您……这下您可怎么办呀,呜呜。”

    平王这下子连最后一点被算计的怀疑也没有了,感念贺怜的懂事,知她此时肯定六神无主,也不再多说,吩咐身边的侍从送贺怜回府,“全安,送贺姑娘回去,务必恭敬,告诉贺大人,本王来日登门道歉。”

    平王目送贺怜离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袍子,正想着找个地方整理一下仪容,突然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成泽哥哥我们出去看花灯罢,小四子怎么还不回来。”

    姜恬看着平王贺怜狼狈为奸,这辈子不用因为贺怜不喜欢她让成泽哥哥为难了,心满意足之下就想出去玩了。

    窦成泽亲了亲她的小嫩脸,柔声道了声好,抬起头来又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平王想到窦成泽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下也挺复杂的,又觉得这次让他躲过去了,又觉得抢了人家的媳妇儿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面上从容不迫的抱拳施礼,“真是巧,二皇兄竟然也在,”笑着看向姜恬,“这位想必就是姜小姑娘了罢,真是玉雪可爱,聪慧伶俐。”

    姜恬腹诽,自己一句话都没说,他怎么知道自己聪慧伶俐,笑面虎!

    窦成泽抱着姜恬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皇弟自便,我抱小丫头出去看花灯。”不再寒暄大步走出衍庆居。

    平王自诩自己乃天之骄子胸襟广阔也不在意他的冷脸,不得圣宠没有实力偏偏自身性子还冷硬不讨喜,窦成泽越是没有礼数他越是安心。

    窦成泽抱着姜恬走入京城最繁华的富宁大街,街上人流阜盛,花灯璀璨。人们都穿着喜庆,脸上带着喜气洋洋的笑意。置身其中,节日的氛围更加浓厚。姜恬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富态可爱的糖人胖娃娃、各式各样的花灯,还有色彩斑斓的面具……

    “成泽哥哥我要那个!”姜恬兴奋地指着个樱唇高鼻的美人儿面具,窦成泽心下好笑,刮刮她的小鼻子“臭美的小丫头!”抱着她在面具摊子前停下。

    姜恬戴上美人儿面具,又拿了一个猪八戒的面具死活要给窦成泽戴上,窦成泽左右看了看,抹不开面子不肯戴,被她缠的没办法,最后还是抿着嘴让她戴上了。

    姜恬看着他戴着肥头大耳的猪八戒面具笑的直抽抽,捧着他的头看的不亦乐乎。自己笑了一会儿又非要窦成泽背着她,窦成泽只好把她从怀里移到背上,姜恬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猪八戒背媳妇喽,哈哈哈!“

    窦成泽的心脏骤缩了一下,喉头滚动,手臂拖着她的小肉屁股,在人群的空隙里跑了起来,“猪八戒背媳妇,把你背到妖怪洞,怕不怕。”

    姜恬趴在他的背上视野看的远,被背着跑起来一颠一颠的,笑的花枝乱颤,“不怕不怕,驾驾,成泽哥哥再跑快一点。”

    下人们在后面看的面面相觑,他们的冷面王爷不是被人掉包了罢?

    窦成泽和姜恬从富宁大街的东头走到了西头,身后岁平几人每人手里拿了一大摞东西,吃的玩的就不必说了,连街边卖的劣质的木头簪子都有好几盒子。

    姜恬这会儿已经睡着了,窦成泽抱着她慢慢的走着,时不时低头亲亲小脸。重生回来这些日子他总觉得不踏实,有时候晚上不敢睡觉,怕醒来后又回到毫无希望像是地狱一般的前世。他也知道自己不正常,但是……实在是没有法子。

    天空突然落下雪花,窦成泽抬头看着扑簌簌落下来的晶莹,在被红光掩映的喧闹大街上,他好像突然不再患得患失,以后的每一年他们都会在一起过,他是猪八戒,她是他的美人儿宝贝,他可以一直照顾她到老。

    贺怜坐在马车里笑的一脸梦幻,回味着与平王爷的一扑情深。

    香茗有些害怕,觑了觑贺怜的神色,“姑娘,我们甩掉大少爷,在衍庆楼里又出现了这样的事儿,回去……老爷夫人那里……“

    贺怜一脸的不在乎,“知道了又怎么样,平王很快就会来府里提亲,到时候我最次也是个侧王妃,早些进王府,早些给王爷生下长子,到时候爹娘高兴还来不及。”
第九回
    坤宁宫里,皇后闭着眼睛微微向前倾身由身边的大宫女给她抹着香膏。旁边躬身侍立着一个小太监正回着话,“平王最后让身边的全安把贺家姑娘送回府,还说他会负责。”

    皇后玩味一笑,“负责?”推开宫女的手,自己手上沾上香膏细细的涂在脸上,“这个蠢货,不过这对于本宫倒是一件喜事,等到他纳那位贺家小姐进府的时候本宫可要送一份厚礼。此时我倒是不方便再给靖王指婚,你让国公爷先耐心等着,等这事儿过得差不多了我找机会再跟皇上提提明霞跟靖王的事儿。”

    姜恬今天吃的东西有点杂,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的有些口渴。闭着眼睛喊了声成泽哥哥没有得到回应,伸出小胳膊摸了摸,窦成泽不在,枕头是热的,应该是刚出去。

    她趴在枕头上蹭了蹭爬起来也不穿鞋,光着脚丫踩在烧了地龙铺了羊毛地毯的地板上,寂静无声,扭着小屁股倒水喝。捧起沉甸甸的茶壶,对着壶嘴就咕嘟咕嘟的喝起来。喝完了茶是彻底清醒了,有点好奇窦成泽去哪里了,光着小脚丫向外走去。

    听见岁安的声音,“王爷真是神经妙算,奴才只是给贺府的那个下人透了个信儿,没想到这位贺小姐倒是敢想敢做,一点都不含糊,奴才还生怕她会误事打算帮帮她呢,但想到王爷的吩咐就没有出手,嘿,没想到这位贺小姐把一切谋划的刚刚好。”

    窦成泽有些不屑,讥讽道,“这位贺小姐可是位女中丈夫,能屈能伸,想当初,”说到这里顿了顿,“行了,你去歇着罢,这两天辛苦了,做的很好。”

    岁安咧咧嘴,也不多话,眉开眼笑的退下。

    姜恬听见这谈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有一个念头隐隐约约的要浮现,但就是抓不住。她拍拍小脑袋,迈着小短腿张开两只小胳膊向已经走进屋子的窦成泽要抱抱。

    “醒了怎么不叫人,是口渴了吗?”他有点心虚,怕她听到再琢磨出点什么来。

    “渴了,已经喝了水了。”姜恬有点心不在焉,她极力的想去抓住那个念头,到头来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接着睡?”

    “嗯。”姜恬有点闷闷的,默默唾弃自己,到底是什么呢窦成泽以为她还没有睡醒,松了一口气。

    雕岁寒三友图案的紫檀书桌前,姜恬坐在特制加高的紫檀木椅上,垂着小脚,腰杆挺得笔直,窦成泽微微弯着腰,手把手的在教她写大字。

    “正所谓字如其人,从一个人的字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才学,品德,心性。妞妞的字体倒是工整,但是落笔虚弱,这个也无大碍,以后大了,力气有了,自成一番风骨。”

    虽说是做了弊,但姜恬毕竟是小孩儿心性,听了得意的咧了咧小嘴,也不说话,只是练得更起劲儿了。

    窦成泽看她鬓角微微冒了些汗,掏出汗巾给她擦了擦,嘴上哄道,“乖宝宝,知道你用功,歇会儿罢,日子久着呢,不急在一时三刻的。”

    姜恬转了转肥嘟嘟的手腕子,也觉得酸乎乎的,不过,“做事要有始有终,我练完这一张,今天才写了一张呢。”稚嫩的小脸一本正经。

    窦成泽直起身子,拿过一旁的红漆描金的梅花点心碟子正打算劝她吃点东西再练,传来一个爽朗戏谑的声音,“我说靖王爷,你这日子过得也忒悠闲了,我都快累成狗了,今儿我可是来讨赏的,岁平啊,你主子昨天晚上哭没有,媳妇儿可是被人给抢跑了,啧啧啧……”

    说话间红漆卧蚕格心门被推了开来,来人正好看见靖王爷的书桌前端端正正坐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正在拿着毛笔写字,而外界通传的阴鹜孤僻的靖王爷正在……端着一碟子点心哄着女娃娃吃?

    窦成泽蹙起眉头,“卫明,你的规矩呢?”来人正是卫国公卫明。

    卫明也不恼,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姜恬看,嘴上不停,“咱们什么情分,那等子虚礼就不必计较了罢?”

    姜恬也不练字了,饶有趣味的盯着他看,披着佛头青的素面杭绸鹤氅,头顶用羊脂白玉的玉冠簪着,长得也好看,一双微微眯着的桃花眼,其中千种情愫,万种风流。这是个自诩风流的花狐狸,鉴定完毕。

    卫明看小娃娃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看,嘴角一翘,“小妹妹,是不是觉得卫家哥哥姿容美秀,骨格清奇,飘然出世,儒雅丰仪……”

    姜恬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窦成泽黑了脸,拿温热的湿帕子给姜恬擦了手,把她从高椅上抱了下来,在旁边的红木椅上坐定,让姜恬坐在他的腿上,拿过桌子上的点心示意姜恬吃。“怎么这会儿来了,不是说白天尽量不要来吗,可有人看到?”

    卫明看他一连串伺候人的动作做得自然无比,心下微讶,吊儿郎当的道,“没有人跟着,我的功夫虽说比不上你,但是一般的小喽啰也休想近身。”

    冲着姜恬笑嘻嘻的,“想必这就是姜家的小宝贝儿了罢,我是你卫明哥哥,诺,这是哥哥给的见面礼。“

    说话间随手在腰间解下玉佩递给姜恬,姜恬看那玉佩玉质温润,难得的是光彩明灭间有浓淡相宜的墨色掺杂,一看就价值不菲。她抬头去看窦成泽,见他点头,就伸着一双胖爪子接了过来,拱了拱手谢道,“谢谢卫家哥哥厚礼了。”

    其实她想下地鞠个躬的,但窦成泽不放人,那就只好拱手示意了。

    卫明见她乖乖巧巧的,长得也漂亮的跟个瓷娃娃似地,调侃道:“收了我们卫家的礼,以后可就要给我们卫家当媳妇儿啦!”

    姜恬傻眼了,手里的玉佩顿时就成了一块儿烫手山芋,她为难的去看窦成泽,窦成泽眼神阴鹜,顺手拿过一边的银质小茶壶就扔了过去,怒声道:“滚!”

    不过一个玩笑,卫明没想到窦成泽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面子又不给。幸好他反应快,不然被这么砸一下不死也得留三斤血,脸色一时也有些不好看。

    姜恬也被窦成泽吓了一跳,见气氛尴尬,她呵呵笑了一声,搂着窦成泽的脖子撒娇,“国公爷开玩笑呢,他们家世子比我还小呢,我才不要小夫君呢,我要找比我大的,要像成泽哥哥这么疼我的才行。”

    窦成泽看她仰着小下巴傲娇的样子,心里被她一句话给抚慰的熨熨帖帖的。卫明也哈哈干笑了两声,“知道这是你的宝贝,凡夫俗子可配不上。”

    窦成泽搂着姜恬的手有些抖,好一会儿浮现的青筋才下去,看着她吃了两块燕窝枣泥糕,又喂她喝了一盏金丝蜜枣茶。

    心里不舒服,但也知道卫明无事不登三宝殿,拍了拍姜恬肉肉的后背,把她放下来,“去玩会儿罢,外面冷,就在屋里玩。”

    姜恬想出去的,一个是他们谈事情她在不好,一个是书房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当着外人不好驳他的话,嘟了嘟小嘴,去紫檀书架前找书看,这里边已经没有鬼故事了,可以放心看。

    卫明看窦成泽眼睛一直跟随着姜恬,直到小姑娘拿着一本书爬到吉祥如意红木罗汉床上才回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遂打趣道,“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闺女呢,虽然年岁不太对,但你看起来稳重也差不多了。”

    窦成泽听到闺女这两个字时脸色又开始阴沉,“卫明,本王提醒你一句,以后,离姜恬远一点,提都不要提!”

    卫明看他脸色不好,讪讪的闭了嘴。这个不显山不漏水的靖王爷,外界都道他不得圣宠,无权无势,却一出手就帮他击退了虎视眈眈的叔父,保住了卫国公府的爵位,出手果决,心狠手辣。

    他熟悉的靖王爷虽然不会滥杀无辜鱼肉百姓,但是面无表情,冷酷无情。瞟了趴在罗汉床上看书看得入迷的小娃娃一眼,只是靖王爷对这姜家遗孤的态度到让他看不懂了,像是对娇宠的女儿,又像是对心爱的情人,连句玩笑话都说不得了?!

    卫明小心肝儿一抖,本来想就昨天衍庆居的事再调侃几句的,这下子也不敢了,正色道,“王爷,兵部我们的人回话了,去年那批运往西北的兵器确实有问题。”

    窦成泽眼里杀意一闪而逝,飞快的看了姜恬一眼,见她看的入迷,温声道,“妞妞,看一会儿就换个姿势,久了仔细胳膊疼。我就在东厢房里谈点事情,你有事就喊一声听到没有?”

    姜恬鼓了股胖脸颊点头应了声知道了。

    卫明摸了摸鼻子跟着窦成泽出了书房,来到东厢房,示意卫明随意坐,岁平安排下人重新上茶上点心。

    咂了一口茶卫明继续刚才未完的话,“是兵部尚书刘鹏飞,用的是往年废弃的兵器,只让下头的私家作坊做了新,”说到这里他也是难掩气愤和惊吓,“至于军器监生产出来的新兵器一半卖掉,一半……不知去向。”

    窦成泽低垂着眸子,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这还不好说吗,我朝虽说没有诸侯和藩王,但是京城的王侯府邸,各地的豪门大绅,除了朝廷规定的府兵,哪家哪户没有越制,那么缺少的兵器哪里来,当然是买。“

    卫明一口气把茶喝干,重重放下,铿声道,“作为朝廷命官,不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不能偷梁换柱在卖命守边疆的弟兄手里抠食儿,殿下您尽管吩咐,卫某不才,但也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证据都全了吗?”

    “还没有都拿到手里,但是买家名单,参与官员的脉络已经清楚,这几天应该就可以查实了,只是那一半不知所踪的兵器具体去了哪里还……不晓得。”

    “我知道在哪里。”轻轻地一句话把卫明震傻了,失声道,“你知道?”

    窦成泽百年不遇的冲他笑了笑,还是不温不火的,“我知道,这事儿先放放,你把你所能拿到的证据都集齐了,人证物证都保护好就可以了,至于上奏嘛,我们再商量。“

    卫明腾地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为何不上奏,板上钉钉的事实,容不得他们不认。”

    窦成泽拿过小炉上温着的紫泥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卫明,“喝杯茶冷静一下。”

    卫明接过茶还是愤愤的,“我如何能冷静的下来,一想到这帮子蛀虫竟然胆大包天欺上瞒下罔顾人命,我就恨得牙痒痒。”

    窦成泽也不劝他,悠闲地咂了一口茶,“我只问你,兵部如何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这么宽的路子。”

    卫明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只不过是这件事儿太过骇人一时震惊没有反过味来,桃花眼转了转,伸了三个手指头在窦成泽眼前,“你是说……嗯?”

    窦成泽摇了摇头,“再猜,想想涉案官员。”

    卫明目瞪口呆,难不成还有……他又比划了下。

    窦成泽笑而不语,卫明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在一次感慨自己走了狗屎运,搭上了这么一位多智近妖的主子,何况他也没有外界传的那样毫无根基。

    “好了,你先回罢,本王还有事。”窦成泽把茶盏放下,整了整袖摆银线绣的回字纹,施施然的走了。

    窦成泽已经进了书房好一会儿了,卫明还坐着使劲喝茶,岁平打着哈哈道,“要不要小的再给国公爷沏一壶上来,您喝个够?”

    卫明也不纠缠,嫣然一笑端的风流,“不用了,岁平呀,你去给我把这君山银针包一斤,我带走,味儿是真不错。”

    岁平被他的厚脸皮震得汗都要下来了,当然不错了,今年上贡也就是几斤而已,这一斤还是在上贡之前截下来的呢。“国公爷说笑了,说笑了,嘿嘿。”

    不过最后卫明走的时候还是死皮赖脸的顺了一包茶叶走,他娘最是爱喝君山银针,但是这几年茶叶年景不好,外面根本都没有卖的,上贡的茶也少的可怜,他们家不上不下的根本够不上赏,为了老娘高兴也只有厚下脸皮了。

    正心殿外,御前大总管黄东湖亲自站在殿门前,面色淡然平静,两只耳朵却是高高竖起。
第十回
    正心殿外,御前大总管黄东湖亲自站在殿门前,面色淡然平静,两只耳朵却是高高竖起。

    “逆子,你知道那是谁吗,你还负责?那是我刚刚给老二指的王妃!”孝正皇帝不可置信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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