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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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
“你偷看不说,还笑话我。”小姑娘眼里都泛出了泪光。
窦成泽把腰带系好,也不在意小姑娘的推搡,弯腰把姜恬抱了起来,“好没良心的小丫头,本王千辛万苦给你找了师父来,难不成看看都不许?”
在姜恬面前窦成泽从来不自称本王,姜恬知道他的不满,小姑娘也是满心的委屈,“快到你的生辰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已嘛。”娇气兮兮的。
窦成泽俊美的脸庞就像会发光一样,“真的?”
“哼,现在不想给了,才不要送你礼物!”让你说我像小鸭子。
十四回
今日是平王府大婚,窦成泽去喝喜酒了。
姜恬有些心疼,他比平王还大呢,弟弟正妃侧妃都娶到手了,作为哥哥却连个人选都没有!皇上的心真是偏得一点边儿都没有了,不管重来多少次都是这样,明明成泽哥哥那样的好。
天气太热,茜娘索性放了假,窦成泽不在的时候姜恬就带着一帮小跟班在府里到处乱逛,今天来到了府里的荷花池。
六月的天是闷热的,姜恬躺在树荫下的花梨木躺椅上。夏日的傍晚,微风袭来,带过阵阵沁人心脾的荷香,知了一声声不知疲倦的叫着,聒噪却又静谧。她闭着眼睛,不时的张口咽下蜜桔喂过来的樱桃。
美景,美食,还有静静流淌的时光,再好不过的小日子了。
“姑娘,小四子来了。”蜜桔提醒道。
“唔,有事吗?“姜恬睁开眼睛,看见小四子脸上的汗直往下淌,遂道,“不急不急,看你热的,蜜桔把樱桃给小四子端过去,让他凉快凉快。”
“还是姑娘疼我,多谢姑娘赏。”小四子知道姜恬是真心的体谅,也不推辞,高兴的回道。
小四子接过樱桃,也不会真的要姜恬等着他,擦了把汗,一边吃一边道,“知道姑娘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天气又热,王爷怕姑娘不好好吃饭,让奴才来传个话,说不好好吃饭就再也没有樱桃吃了。”
身边几个丫头见主子被要挟了还没心没肺的嘻嘻笑。
姜恬小脸红了红,她苦夏,一到夏天就不爱动不爱吃饭,偏偏成泽哥哥把她吃饭当成一件大事,少吃一点,少吃一顿都不行,连出府做客都不忘看着她。
小四子看姑娘瘪了瘪小嘴,显见的是不高兴,忙道,“王爷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姑娘要是实在不想吃,等王爷回来吃也是一样的。”
其实姜恬不想跟窦成泽一块儿吃饭,跟他一块儿吃的话,他总是一个劲儿的喂她,小胖肚子里有一点点的空他都能摸得出来。可是他今天肯定心情不好,要不还是等等他罢,就当哄他开心了。
平王府张灯结彩,新娘子已经接了来了,现在新郎官平王正在敬酒。
平王一身大红喜袍,带着亲王珠冠,一下子娶进三位美人,春梅幽兰和秋菊,各有风骚,平王心下自是开心的。
身份在那里,除了宗室皇亲和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之外,也没人敢让他敬酒。不过平王最是会做人,今儿个也高兴,端着酒杯基本上是来着不拒。
睿王窦成泯好像屁股低下有虫子咬他似地,多动症儿童一样动来动去,动了半天见旁边的窦成泽还是岿然不动,深呼吸,倒了杯酒凑过去道,“二皇兄,弟弟敬你,父皇也是太偏爱三皇兄了。”
窦成泽眼里划过一抹讽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六皇弟说笑了。”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这么多年的兄弟,睿王也知道他的脾气,“二皇兄,不要怪兄弟多嘴,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要为自己打算才是。”
窦成泽瞳孔一缩,也不言语,等着睿王的下文。
窦成泯见他不搭腔,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母后总是夸二皇兄温厚孝顺,忠良贤达,让我要跟二皇兄多多亲近,母舅燕国公对二皇兄也是赞叹不已,说是难得一见的君子。”
窦成泽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皇后娘娘和燕国公谬赞了,愧不敢当。”
睿王到底小了几岁,沉不住气,他又生性单纯,刚刚那几句还是皇后教的。他看窦成泽一直不搭腔,索性直言道,“哎呀累死我了,我就跟二皇兄直说罢,母后和燕国公看上你了,想跟你结个亲,二皇兄看我大表妹明霞怎么样?”
窦成泽就是知道睿王的秉性也被他的直白给吓了一跳,环视了下左右,见没人注意这边才板着脸训道,“这话岂是浑说的,不说婚嫁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做儿女的置喙之说。再则,你说这话万一传出去,我是男子倒是不怕什么,你让你闫家妹妹如何做人。”
睿王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妥,吐了吐舌头,“反正我话传到了,你同意不同意给个话罢,我还得回话呢。”
窦成泽看平王被一堆人闹着去新房了,把银樽放下,理了理袖子,站起身子,道,“我的婚事必要通过父皇的,只要他老人家同意,本王没有意见。”说罢就往出走。
酒也喝了,宴也吃了,赶紧回家看宝贝去。
睿王把窦成泽的话琢磨了一下,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等他回过神来窦成泽已经出了门拐入抄手游廊了,睿王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二皇兄,你等等我,你去哪儿啊,带我一个。”母后跟淑妃斗得跟乌鸡眼似地,他还是别在这席上凑热闹了。
睿王再不谙世事也知道他和平王之间是你死我活的状态,永远不能兄友弟恭。这源于人的贪念,源于对那把至高无上的龙椅的垂涎。
在这皇家,他感受不到温情,就是母后也只是当他成夺到那个位置的傀儡,她对燕国公府的倚重远比他多。倒是这冷冰冰的二皇兄,他总觉得他其实有一颗炙热而宝贵的心脏,是热的,暖的。
都说七月流火,六月的京城也是火烤般的难受。已到了掌灯时分,热气渐渐消退,知了的叫声也没有那么急躁了。
按小四子说的,姜恬估摸着窦成泽也该回来了,“先摆膳罢。”大夏天的,也不怕凉。
厨房今日做了凉面,一大盆凉面,还有各种小碟子的拌菜,红油,辣椒,麻酱,蒜蓉,醋,黄瓜丝,萝卜丝,鸡丝,虾仁,水发玉兰片,香菇丁,葱,香菜,紫甘蓝丝……把榉木雕花八仙桌占得满满当当的。
姜恬本来是不饿的,看到这一桌子花花绿绿口里也开始分泌唾液,看起来真有胃口。
当红枣把两副斗彩莲花瓷碗筷放下时,窦成泽就回来了。
姜恬迈着小短腿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手里拿着水桃递过来的湿手巾,“成泽哥哥回来啦,成泽哥哥辛苦了,成泽哥哥赶紧擦擦汗罢!”殷勤小意的把窦成泽吓了一愣,小宝贝儿这是闯祸了?
“噗嗤——”姜恬这才注意到还有外人在,她好奇的看过去,哦,原来是他!不过还是装成第一次见到的样子,嗖嗖的躲到窦成泽身后。
睿王是第一次见这个被二皇兄养着的小娃娃,两只眼睛大大的,脸颊胖嘟嘟的,小身子跟个肉虫子一样胖,躲在皇兄身后就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喜庆可爱的像只胖松鼠。
睿王抱拳,戏谑道,“想必这位就是姜姑娘罢,久仰久仰!”
姜恬抿抿嘴,她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抱拳回了一礼,“虽然不认识,但,来者是客,久仰久仰!”
睿王笑的就跟花褶大包子似地,姜恬目测,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窦成泽也笑,把手巾递给下人,一把抱起小宝贝,使劲亲了两口,都一天没见了,想死他了,“小丫头又掉书袋。”转而吩咐岁平,“先带殿下去更衣,找件我没穿过的衣裳给殿下换了。”
睿王跟岁平下去的时候还在哈哈的笑,姜恬被他们笑的莫名其妙,脸颊都红了。
窦成泽又亲了口脸蛋,“我也去更衣,妞妞再等等就吃饭了。”
姜恬抱着他的脖子,突然来了个外人,一会儿饭桌上也不好说话。她乖乖的的嘟着嘴巴响亮的亲了可怜的成泽哥哥一口,安慰道,“成泽哥哥不要难过,你以后会有很漂亮的新娘子的,嗯,会有好多个,比平王厉害多了。”后宫三千佳丽,平王拍马都追不上。
窦成泽脸色一下子黑如锅底,看着怀里小宝贝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鼓励又心疼的看着自己。窦成泽知道她是真的心疼自己,心疼自己不得父宠,心疼自己没有母妃,心疼自己被平王截胡,心疼自己……没有王妃!
可是他真的不需要啊!他巴不得父皇一辈子想不起来给自己赐婚!感受着怀里肉虫似的小身子,窦成泽突然觉得头痛无比。
长信宫里,皇上和淑妃相对而坐。
淑妃的禁足刚刚结束,却是满面红光。皇儿结婚了,这就成为大人了,等明年这时候,运气好的话就能生下皇上的皇长孙,那么皇上肯定更重视泊儿了。而且这一下子两门侧妃进府,不管大小,也算多了两门助力。
饭毕,外面突然刮起了狂风,树枝都刮得猎猎作响。淑妃满面娇羞的想伺候皇上沐浴更衣,皇上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温和的冲淑妃道,“爱妃先歇着罢,朕还有事。”
淑妃目瞪口呆,今天泊儿成亲,皇上却不宿在她的宫里,因着她禁足这都好久不来了!
皇上也不等她回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爱妃今日也累了,好好歇着。”语罢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如绘宫里丽妃已经安歇了,她小产后身子一直不好,皇上不来的日子里总是早早的就睡下了。
伴随着阵阵雷声,皇上疾步步入寝殿,撩开湖水绿的纱织锦帐,把薄被里瑟瑟发抖的娇人搂进怀里。
丽妃怕打雷,连她身边的大宫女都不知道。皇上还记得她娇娇的跟他抱怨,“才不要她们知道,肯定要笑话臣妾的。”他笑她傻,可也爱极了她傻。
丽妃睁开紧紧闭着的眸子,望着来人,殿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羊角宫灯,刚刚被皇上带进来的风扑灭了,漆黑一片。丽妃眼神晦涩难懂,有恨意,有痛楚,还有一丝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感动,不管怎样,他现下是真的对她好。
“皇上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应该……”
“本来是要歇下了,可突然大风,朕怕会打雷,就赶过来了。”
丽妃感动的笑,依恋的用娇嫩的脸颊磨蹭皇上已经爬上皱纹的颈侧,“皇上不必如此,淑妃姐姐该不高兴了,臣妾知道皇上心里记挂着臣妾,就满足了。”
伸出纤纤玉手捂住皇上欲言的口,凑在皇上的耳边厮磨,“可是,皇上能来,我心里高兴,高兴的想笑又想哭!”
十五回
八年是什么概念,是变长的黑发,是变短的裙脚,是刻入骨髓的习惯,是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沉淀,是一个故事新瓶装旧酒的开端。
窦成泽穿一身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坐在一把紫檀木玫瑰椅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等姜恬。
八年的时光,曾经的青葱美男子眉目依然俊秀,只是线条更深刻,轮廓也愈发的锋利。皮肤是泛着光泽的小麦色,在室外照进来的阳光下笼罩着淡淡的光晕,剑眉入鬓,微阖的眼脸下泛着淡淡的青黑,整个人大刀阔斧的坐在那儿,背直肩宽,不怒自威。
红枣拿着一枝还带着水滴的玉兰花屏息经过,王爷这些年气场愈发的足了。
姜恬正站在镜子前让蜜桔几个伺候着穿衣打扮,“姑娘都是大姑娘了,今儿个出门,奴婢给您梳个漂亮的朝云近香髻,带上八宝攥珠飞燕钗和前日王爷送来的白银水晶垂心凤簪,那才好看呢。”
姜恬想了想,摇了摇脑袋,“不要,那个太沉了,上次你给我弄得脖子都快断了,出去反正都要带帷帽的,”说到这里眼睛一亮,“我不是有几套男子的衣裳的吗,你去给我找来,今儿就穿那个了。”
红枣刚把玉兰花攒好,“姑娘,要不要问下王爷。“
“成泽哥哥不会说的,这样也不用带帷帽了,谁乐意带那个。”
红枣还要再劝,窦成泽在外面已经听见了,“就穿男装罢,今日我带你去逛铺子,不是说要买些小玩意儿吗?”
姜恬得意的睨了红枣一眼,“听见了?你看你啰嗦的,改日我就去给你找个夫婿,让他赶紧把你娶进家里去,小管家婆。”蜜桔几个都叽叽喳喳的笑开。
红枣着恼,“这是姑娘家该说的话吗,尽会拿奴婢们开心,哪有这样当主子的。”
水桃声音脆脆的,“就是嘛,姑娘怎么能当着红枣姐姐的面说这个嘛,就算姑娘疼红枣姐姐也要暗下里悄悄的筹谋呀。”
顿时一群小姑娘笑成一团,红枣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水桃是帮她说话呢,这下子不依的要去拧水桃的嘴。
“好了,姐姐们都别闹了,王爷还等着呢。”雪梨拿着一件玉白色锦袍过来,指了指门外,这才消停。
窦成泽脑子里在过着这几个月来的朝事变动,耳边仔细捕捉着那道娇甜软糯的声音。
进来颇有些麻烦,他知道自己最近有些急躁,需要沉淀一下。重来一世按部就班当然简单,但是,他等不了那么久了。
“成泽哥哥你昨晚又没休息好吗,不然你以后再陪我去罢,你看你黑眼圈还没下去呢。”
突如其来的香甜气息,带着微微的热气,窦成泽微微战栗,缓缓张开眸子。像深不见底的幽潭,牢牢锁住眼前玲珑可爱的宝贝。
一身玉白色绣玉兰花锦袍,如瀑青丝高高束起,用羊脂玉的玉冠簪在头顶,一张白白净净如玉兰花的脸蛋白里透红,带着轻微的婴儿肥,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蝴蝶的翅膀,清澈,纯粹。嘴唇微厚,好像时时都在刻意的嘟着,泛着樱粉色的的光泽,可爱又媚惑,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姜恬见窦成泽一个劲的盯着她看,伸出小白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成泽哥哥?”
“哦,没事,走罢,早些回来就是了。”牵起小手往外走去。
姜恬知道他的性子,晓得劝不住,暗暗决定要早点回来,乖乖的让他牵着。
这些年因为身份尴尬,在遍地是公侯王爵的京城,姜恬甚少出府,也没有什么朋友,不过前世也是这样的,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窦成泽心疼,放在心肝上疼的宝贝,他却总是让她受委屈。所以一有空总是会带她出去,买一些小首饰小玩意,吃几样可口的点心,去清凉河畔放风筝,甚至还带她去清净的歌舞坊去听曲子......
她喜欢风花雪月,喜欢柔情蜜意,喜欢诗情画意,他都给她。
窦成泽看小姑娘兴奋的不得了,却强自按捺着不掀开帘子,心头发酸,“想看掀一条缝儿外面看不到的。”
姜恬迟疑了下,咬咬牙道,“不了,没什么好看的,被人看到说没规矩。”
窦成泽好笑,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过几年就好了,到时候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姜恬白了他一眼,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奈何为红妆,除非等到七老八十才算真正的从心所欲不逾矩,唉!”
窦成泽张了张嘴,也没法解释。他总不能说‘过几年老子就是皇帝,你就是皇后,哪个不要命的敢说你’罢!
“一会儿想去哪儿?”
“我想买一些木质的簪子什么的,多雅致,到时候和哥哥我们三个一人一支。”
窦成泽语气温柔的像三月的春风,“好。”
“唔,就这个罢,上次我就觉得这个牌匾做的好。”
窦成泽先下马车,高大的身形严严的挡住姜恬,两人进了铺子。
铺子不大,正当中有一个红漆柜台,应该是掌柜的算账的地方,西面和北面琳琅满目放了许多簪子,都是木质的。姜恬大致扫了一眼雕工很是精致,主要是造型别致新奇。
其间有一根黑檀木祥云文镂空的木簪,姜恬一眼就看上了,正想拿起来看看,突然响起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公子好眼光,那根簪子用料虽不是最好,但是雕刻的极为细致,我给它起得名字叫‘挽月’。”
光听声音姜恬心头就颤了颤,带着微微的沙哑,像是清晨刚刚睡醒,又像是夜半不依的呢喃,好一副勾人心魂的嗓子!
抬头看向来人,姜恬没出息的看呆了。柜台后的帘子掀开,走出来一个浅蓝色底白玉兰花合体衣裙的姑娘,一张美艳的瓜子脸,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一个眼神、一个嗔笑,或是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妖姬!
“呦,原来是个小姑娘呢,小女子海棠这厢有礼了!”
窦成泽看姜恬那副呆相肚里好笑,“妞妞,把口水擦擦。”
姜恬下意识的伸出袖子抹嘴,哪里有口水?!
姜恬有些脸红,狐疑的望着窦成泽,他正低头打趣着自己,这么娇媚动人的大美人,成泽哥哥怎么没有反应啊?
“我叫姜恬,海棠姐姐好,姐姐真好看。”
海棠见面前的小姑娘十二三的年纪,虽是一身男装,却难掩天生丽质。美的纯粹又干净,如山顶皑皑的白雪,如天边皎洁的新月,见之忘俗。海棠妩媚的凤眼扫了一眼窦成泽,看两人气质穿着,且富且贵。
海棠妩媚一笑,“人如其名,小嘴儿真甜。”
“这簪子真好看,是你自己雕的吗?”
“这里的簪子大部分是海棠所雕,还有一些是家父生前所留,姜姑娘所拿祥云是我前日才雕成的,只得三根。”
“哎呀,真好,我全要了!”
“姜姑娘爽快人,我也不报虚价,二十两您都拿着。”
“姑娘可还要别的。”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