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夫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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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等一下有得你惊喜的！
　　没理他，梓馨对下面敬酒的一位宾客笑得灿烂。手臂被抓住，轩辕寰宇趁着表演高潮的时候，回过脸一脸不爽的盯着朝别的男人笑的梓馨，邪恶的瞪着。
　　这男人，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也能吃醋？
　　她被他看得实在不太舒服。
　　宴席前半段梓馨一直安分的坐在轩辕寰宇身边，眼见酒渐酣，主谓宾客都的谈话的兴致也慢慢转移到期待表演上面，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扯扯轩辕寰宇的衣襟，用下面宾客看起来媚笑的姿态朝着寰宇耳边低语：
　　“下面一曲，我献舞！”
　　故意扭了扭身姿，此刻她为他的反应很得意。
　　他的女人要上台给那么多男人跳舞。
　　轩辕寰宇的脸色变得丰富多彩。不，他不愿意！
　　待轩辕寰宇想伸出手抓住梓馨，梓馨已经先一步站了起来。此刻除非轩辕寰宇冒冒然起身才能抓住她，稍一犹豫，他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这女人的个性又怎会愿意被人束缚呢！
　　“砰砰”陶瓷杯不断被突然跑出来的小孩子砸碎在阶梯上，飘散的酒香如期而至。
　　面色酡红的小孩童天真可爱，为刚硬的宴会场地增加了一丝天真及柔软。在酒香瞬间弥漫的瞬间，轻灵悦耳的音乐如风而至，梓馨媚眼如丝的环过全场后，持轻纱蹁跹而舞……
　　酒不醉人人自醉就是约莫说的就是面前的情态。浓浓的酒香，着华丽霓裳的绝色佳人，衣香鬓影之间，只余下一个个优美至极是身姿幻影。宾客的脸酡红，跟随着一种奇香，渐渐显出了痴迷惊艳的神态，视点一眨不眨的盯紧在梓馨优美舞跃的身上……
　　轩辕寰宇在触到梓馨充满诱惑性的眼神的一瞬间，某个不知羞的地方不禁的起了反应，只见她稍微一停顿，徐飞旋起舞，熟练的动作仿佛在几百年前排练了无数次一般，空灵而又唯美。梓馨接触到轩辕寰宇盯视目光的一瞬间，心加快了跳动，面纱下面的脸晕红了三分。
　　迷离的气氛中，突然有人起哄，喊了一句：馨夫人，馨姬万岁！馨姬……接下来的争赞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梓馨莞尔一笑，似很满意这个效果。
　　洒在四侧香炉中的轻微的迷离已经散起了反应，而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方才的一眼中，她发现连轩辕寰宇也没有。迷离散，如其名，有迷离思绪促进情*欲的功效——为了达到更好的现场助兴效果，梓馨“毫不吝啬”的使用了它。
　　收起笑容，梓馨把所有心绪都放回自己的舞蹈上，接下来才是重头的开始……
　　收回飘跃的轻纱的同时，方才又“躲”回去的男童女童们再次一涌而上，这时众人才注意到他们手上多出的白色锦袋。小童们有条不紊的开始解手中锦袋的系带，解开后，相互间对望了一下，这一刻，梓馨正好已经达到了宾客围绕的舞台中央——孩童展开捂着的白色锦袋，无数白色的蝴蝶纷纷从锦袋中争拥的振翅而出，所有的蝴蝶都飞向梓馨手中做为舞蹈道具的紫色轻纱。
　　几乎在同一瞬间的，紫纱被抛散在了空中，衔着紫砂的众多白蝶来不及丢下栖息的紫纱，乐音停滞，空中散开千蝶噙着的“砜”字纱幔……
　　砜国的国号如天赐神迹般，浮现在空中，久久不息。
　　紫纱上面沾了盐的凤娇汁吸引了蝴蝶！场上的使者们自然不会知道中间的蹊跷，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副“天成”的奇景，空中巨幅白色幸运蝶组成的天赐画面。
　　全场鸦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突然，清脆的掌声响起，来自远处高台的轩辕寰宇。
　　“我君，万寿无疆；我国，万世昌荣！”梓馨朝着率先鼓掌的那个男人施施然下拜，清冽声音缓缓的飘荡在酒香中。
　　“砜君，万寿无疆；砜国，万事昌荣！”各国使者们在小童们的引领下纷纷离案聚中跪贺，声音响彻整个紫阳宫上空……
　　
　　




第五章　　宠姬的命运　上（有情亦或无情）

梓馨的舞，大获成功。
　　席下，也有雁国的使者。一曲圆满的完成后，轩辕寰宇亲自下了阶梯把梓馨迎回了主位。把梓馨横抱起，他用目光警告那些宵小——这个女人是我的，敢抢，找死！
　　使者们乖顺的低下了头，安安分分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水果。美则美矣，和“天命公子”抢人，这种傻事还是不干为妙！不过，终究有不怕死的例外，有一束目光仍然毫不犹豫的粘在梓馨身上，是雁国的使者代表。
　　雁国使者不是任玉公子，是一位年纪和资质都较老的雁国长老。这老头儿也是没眼色，看到自己公主受宠，就一时得意忘形，直勾勾的盯着梓馨看个没完没了。
　　接收到了执着的目光，梓馨也条件反射般的回望向雁国长老。轩辕寰宇看到自己的宠妃，在跳完舞之后没有把全部精力放在他身上非（…提供下载…）常不满，愈加对那位老是“深情款款”的勾引着自己女人的雁国老家伙不爽。
　　“来，大家敬一杯，感谢为我们献舞的馨夫人。”
　　轩辕寰宇站起来敬酒，特意把累极了的梓馨也拖起来，
　　众人回敬。梓馨原本打算着跳完舞之后就退场，至少也安安心心坐着休息，想不到某个没有疲劳观念的人居然还拖着她站起来离席敬酒……瞪了他一眼，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殿下，妾觉得有点累了，请放我回去休息吧。”梓馨告诉自己要对他笑，一定要笑得灿烂才可以。最好笑晕了他，让他当众出丑！
　　“那夫人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也准备一下今天的侍寝。”
　　侍寝！脑袋中两个明晃晃的巨型字体在敲击着她的脑膜，梓馨觉得眼前一群黑压压的乌鸦在跳舞。侍寝，她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回头望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寰宇，他正以一种无可否认的坚强目光接受着梓馨一次又一次凌迟的确认。终于了解到自己的耳没有幻觉，甚至还察觉到了他某个该阉了的地方的反应，梓馨满脸满耳都是通红了，不是羞的而是熊熊怒火下沸腾的。
　　杀千刀的，谁告诉她她要侍寝了。她这么劳心劳累的为他，他居然……早知道，就该在香炉里面放点什么灭欲的药物，彻底灭了他。
　　“爱妃，下次迷离散这种东西闺房里面乐趣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在拿到大庭广众之下点……”
　　迷离散的事情他知道了，所以才，哄！有一个打击，炸得梓馨差点体无完肤。
　　侍寝，做他的大头梦！当他放屁！现在最主要的是赶快离开这个让人尴尬的地方。下定决心后，待轩辕寰宇一放开她的手，梓馨就比兔子还快的蹦出了他的势力范围。脚下生风，溜回内殿！
　　底下的宾客对突然离开的馨夫人虽然还有不舍，无奈在轩辕寰宇的强大气压下，只有乖乖闭嘴的份。迷离散对所有在场的宾客都起了影响，这影响要比梓馨预想大得多。暖包思淫*欲，“修！”
　　“是殿下。”
　　“去找一堆漂亮一点的女人过来，给各个国家的使者代表每人送一个过去，说是我的一点心意。”男人嘛，有义务帮他的女人善后。
　　“那……”修其实想问的是，那么那些送过去的女人还接回来么。从修开口的第一个字就知道他要问什么的轩辕寰宇毫不肉痛的摇了摇头，“送出去的就让他们带回国家吧！”对轩辕寰宇来说，有时候美女外交是正常且非（…提供下载…）常有必要的，而梓馨这次正好歪打正着的给他提供了机会。
　　他宠爱梓馨，但是这并不能更改他在这时代已经根深蒂固的观念——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往往是打开外交友好之窗的重要物件。“另外，把如姬请过来。”修临走时，他最后加了一句。
　　修神出鬼没般的消失，原本坐在修旁边的离国大臣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刚刚自己是不是见鬼了？
　　




第五章　宠姬的命运　下（无情亦或是有情）

　　不一会儿，如姬翩翩而至。看到出现的如姬，轩辕寰宇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如姬身着一身浅绿色的华服，远远走来就像一移动的绿啥啥，这也难怪某人不爽。娉娉婷婷的行李，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风韵，但流口水的只有众堆宾客们，不包括轩辕寰宇。
　　如姬跪在地上，轩辕寰宇却迟迟不让她起身。跪得时间一久，如姬心中难免有些许猜测和忐忑，但想着自己历来受宠，近来又确实没犯什么大错，便放下了心。她抬起头冲着轩辕寰宇灿烂一笑，狭长柔媚的眼直盯盯的锁在他身上。
　　轩辕寰宇无视她的勾魂的眼睛，冷冷开口：“如姬不是崴了脚吗，怎么本君没有看出来。”
　　如姬一颤，不太明白轩辕寰宇话中的用意。自己跟在了他身边五、六年，对这个男人的脾性多多少少有一点了解：他一般不会去在意后宫里面的小事，只要不是太过，这位殿下可以容忍女人的小性子、小脾气，但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清楚一件事，安分守纪的等着被宠就好，他——不喜（…提供下载）欢乱七八糟的事情。
　　难道？冷意蔓延。此刻如姬怯意猛生，心里开始恐慌，他会怎么对待他。
　　一旦惹怒这位殿下，哪怕是一件小事，一般都不会有好结果！
　　轩辕寰宇见如姬眸光四闪，明白她已经有了领悟。遂，语气不太好的让她起身。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神情让人辨不出感情，只觉寒气逼人。
　　“如姬，你屡次顶撞馨夫人在先，欺骗本君在后，你可知错。”
　　如姬心一颤。知道自己不幸触犯了他的底线。
　　“妾知错。”她呐呐答道，心中仍存了一份服侍他多年念及恩义的侥幸。
　　“知错就好，如此，谅你也不会对本君的决定有异议……”又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跟了自己不算短，怎就没有学乖，偏偏逆鳞而上？和他心尖上疼着的馨夫人对着干，轩辕寰宇对如姬并没有一丝留恋的感觉。
　　在他看着她的同时，如姬也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冷漠和决绝。他准备怎么处置她？为什么要处置她，难道只是为了那个一无是处，只会惹是生非的宠妃馨夫人？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要处置一个女人，就算确是她有所过错，也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如姬目前就是这种心理。一种很微妙的怒意让她不能平静，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还在这男人身边，总有轮流风水转的时候。
　　可惜，她的算盘又错了。她低估了轩辕寰宇的无情！
　　“今日，本君把爱妾如姬送该雁国使者长老！雁国送了本君一位贤淑美丽的夫人，本君就以此做为回馈。”
　　话一出口，全场震惊。如姬的心彻底的凉了，即使再倔强，眼泪也不知觉的滴下。
　　自尊，自伤，还有几乎成型的爱情，这一刻统统湮灭！
　　如姬在跟在轩辕寰宇身边之前就是闻名各国的美女，千金难买佳人一笑，万金难得佳人一舞，传说中，离国的国君都曾追求过她，却在被如姬婉言靓笑的拒绝后神魂颠倒的没有继续纠缠……如今轩辕寰宇得到了如姬，本应该疼宠珍爱都来不及，居然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把绝代佳人送了？
　　脸色惨白的如姬，心里边只循循复复的一句话：为什么？那馨夫人是他的女人，自己难道就不是了么？
　　看到他把另一个女人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所以她嫉、她恨，她不能接受。
　　她做那些事，费那些心机……她，最大的错，只是对他动了真心！
　　群芳殿中的女人也分三六九等，像梓馨那种没有入群芳殿就被封为夫人的与她们来说是天上的云，触都触摸不到的存在。但其实就算是要进入群芳居，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各国每年为了“友好关系”而送入砜国的美女不知有多少，砜王不好女色，对前皇后年年不忘，并不喜（…提供下载）欢甚至厌恶别人送他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众人的目光自然转向别处——轩辕寰宇，砜国实际权势极重又能力最出色的人自然成为了第一巴结目标，砜国的继承人大皇子反倒排在了他之后。连续几年的争奇斗艳，群芳居收容美女的门槛也越来越高，皇室宗亲女甚至以进入轩辕寰宇的群芳居为最大荣耀。
　　于如姬来说，因为自身的出色，她可以见到轩辕寰宇，可以接触到他和他说话，甚至能够资格陪寝，这让她成为那些连远远望一眼寰宇都不可得的女人产生崇拜，如姬就是处在群芳居翘楚的位置，这么多年来，群芳居很多女人都以如姬马首是瞻。
　　这样的荣宠的境遇下，却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如姬确实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轩辕寰宇的狠心。雁国的那位长老来扶如姬时，她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狠狠的瞪了那长老一眼，然后她回眸，万分复杂的望向她昔日的主子、昔日的男人……
　　那长老碰了一鼻子灰，摸了摸老脸，通红的脸上一阵羞一阵喜的交织。
　　如姬是个宝，也是个祸！端端是看在谁手里，得到她的男人是否有足够的能力保有她！轩辕寰宇看似送了个天大的美人给雁国使者，实则也是扔给雁国一个天大的麻烦。试想想，打如姬主意的都是些个什么人，小小一个雁国，得罪的起吗？
　　“如姬。”轩辕寰宇走下主位来到如姬身边，“你向宫外传得那些关于馨夫人的乱七八糟的谣言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去了雁国，你好自为之。”他的声音很轻，但语气中的冷意却再次堵了如姬的心，苦得她连挣扎都忘却了。
　　“如姬谢殿下恩典！”行了一个大礼之后，如姬终于乖乖的跟着那位长老去到他的几案边安分坐下。
　　“如姬……”
　　“殿下还有何吩咐？”又听到了他的声音，她忍不住涌起了希望。
　　“本君希望你的舞只能让本君看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姬明白！”如姬低低应道。尽管这个男人负她，但是她还是愿意答应并且心甘情愿的做到他这最后一个要求，哪怕那个男人其实再也不会去看她跳舞，哪怕她这一辈子再也不能跳起心爱的舞蹈。为他，她愿意。
　　底下又是一阵拼命压低的怯怯私语。寰宇傲立独行惯了，自然不会去管那些无意义的惋惜。对这个已经过了高潮的宴席，他已经是兴趣缺缺，他现在最想做的是去翠竹阁，见那个让他花费了心思却毫不领情的女人。
　　“修。”再次把刚出现不久的总管喊道跟前，“准备好了么？”
　　修总管冷着脸掩饰笑意自信满满的点了点头。
　　
　　
　　




第六章　　如姬留着，对你不好　上

　　离席后，梓馨并没回翠竹阁，她想“探望”一下如姬。
　　到了群芳居，却正好听到如姬被轩辕寰宇召去前殿的指令。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拦下如姬不让她去，不是出于嫉恨，而是同情！
　　如姬去后，轩辕寰宇在前殿的做为自然有人一点不落的告诉梓馨。听到如姬被赐给雁国长老，梓馨忍不住蹙紧了眉，为如姬、为雁国、更是为轩辕寰宇。她知道如姬对轩辕寰宇是有情的，所以能想象出那一幕对如姬的打击，她同情如姬，也同时为雁国未来可能涌起的风波担忧，但真正在心底不能介怀的是轩辕寰宇对如姬的冷漠和薄情——如姬在轩辕寰宇身边六年，他却一点恩情不念的如此对待？
　　君王的无情，如姬最大的错就是动了情！不动情，伤害至少能少一点。这，和她梓馨无关，但为什么心还会难过……
　　宴会结束的很晚，就算很晚，轩辕寰宇还是到了翠竹阁“做客”。
　　心意阑珊的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梓馨连一个微笑都懒得给，在侍女给他搬椅子端茶热情招待他的时候，梓馨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的竹林。
　　“爱妃，不开心？”轩辕寰宇拿这一件衣服靠近她，想给她披上。
　　似乎厌恶一般的挣开他的手，不想看他，没来由的对那句已经听惯了的“爱妃”反感。浓浓的抗拒气息弥漫在窗台边，就算清凉的晚风也不能吹散。这个男人，她不敢再让他靠近一步了。
　　轩辕寰宇难得的耐心，温柔的目光下不但没有责备反而是清澈的怜惜和——情动。“爱妃可准备好了今夜的侍寝？”似笑非笑，似玩笑又有那么一点认真。
　　“侍寝！”梓馨终于回过头看向他，慢慢的怒气澎湃而出，她对他吼，“侍寝，给你侍寝的女人你都送给了别人，我为什么要给你侍寝？”
　　轩辕寰宇微楞，他没想她对如姬事情的抗拒情绪会这么大。也就那么一瞬，轩辕寰宇马上恢复了常态，安抚一般的对她说，“如姬留着，对你不好。”千言万语的解释，他相信她的聪慧而不需要。
　　她应该感动吗？为了自己，他才那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女人，如果说把如姬送人让她不能接受，那么轩辕寰宇最后一招让如姬永远不能跳舞，这让她愤怒，说她不识好歹也行，但是她不能容忍一个男人这样玩弄和利用一个女人对他的感情。
　　“留着如姬，对我不好，如姬多次顶撞我，甚至这次迎客日献舞还故意为难我想让我犯大错受惩罚，所以你轻易的把她送给了别的男人，如姬大胆向宫外谣传了我的事情，所以你让她一辈子再也不能跳心爱的舞蹈……”低低自语，对着他，她说出了心底正确的猜测，语量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仿若嘤嘤耳语，忽然“那么我呢？等你发现下一个感兴趣的女人而我吃醋时，你又会怎样对我？”梓馨歇斯底里的嚷道。
　　说到底，同情不过是唇亡齿寒的自私。她也不想在他面前掩饰什么。
　　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她的这种想法，但又似乎从梓馨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深切察觉到了她的心绪，理解了她，“我不会这么对你。”
　　我不会这么对你！不是甜言蜜语，也不是好听的誓言，就像突然发现了大陆，叙述般的说有个大陆一般的自然而然。他不会这么对她。这句话不是承诺，而是一直没必要说出的实际存在。
　　梓馨抬起头惊诧的看着他，没来由的，心中信任他的话。情绪终于稳定了一点，但却发现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撑着桌面的手软了下去，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另一侧倒去。尽管事出突然，轩辕寰宇还是敏捷的接住了梓馨，担心的望向她，“你怎么了？”
　　
　　
　　




第六章　　如姬留着，对你不好　下

　　梓馨已经开不了口说话，只能虚弱的看着轩辕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