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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逆行天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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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捂着脸孔,让这不知道所谓的、单纯的眼泪释在手掌上。

打开手掌时,本想拉隐帆找个隐人的地方吃东西,没想一睁眼见到却是昨日那个小男孩。小男孩正站在她面前,破烂的脏裤子下是一双光光的、红肿的脚。见她睁眼看他,立即双膝跪下,一个头磕了下去。磕得金云溪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种举动。

小男孩磕完头,爬起身走到一个蜷缩在草堆里的老人身边,从破袄的夹层里取了半块馒头——昨日她送给他的那只,将半块馒头硬塞进了老人的嘴里,撑得老人的两腮鼓鼓的,老人却仍没睁眼,原来……他已经冻死了。这个认知一旦确立,金云溪突然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有些难受。

小男孩有模有样的找了三根枯树枝插在老人身前的泥土里,再在他的身前跪下,像是经常做这种事一样熟埝,一切做完后,小男孩站起身来到金云溪身边,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旁,脸上淡然的仿佛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原来,死亡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他是你的亲人?”她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淡然对待死亡的人,而且还是个孩子。

小男孩摇头,赃污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你认识他吧?”

点头。

“……”剩下来,她真不知道要问什么。

“他说要跟着他就要先给他磕头,等他睡过去了也要给他磕头。”小男孩半天后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金云溪站起身,来到老人的身边,这是个瘦弱的老人,从他干裂的土色嘴唇可以知道是被饥饿和寒冷夺去了生命,两腮鼓鼓的却更显他的瘦弱,不知道什么原因,金云溪这次并没呕吐,即便老人的死相很难看也没让她产生呕吐之感,她能猜测到小男孩与这老人的关系,应该是老人在逃难的路上捡了丧失父母的男孩,并教会他在自己死后以刚刚那样的方式乞求另一个好心人的收留……

此时,她再难私自断定这群人的品性,这老人让她见识了最普通的凡人的人性,而这些并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可以说,她那套归类别人的论词只能用在皇家那些上流社会里,如今,她只不过是个不如普通人的普通人而已。

弯身抓了一把黄土洒在老人的身前……在不知道自己前途的时候,她居然又收留了一个人。

仰脸望向初升的一轮红日,看来她的前途似乎也越来越渺茫了……

隐帆仍然缩着身子,对眼前的场面视而不见,只是挨在土堆底下呆呆地望着天际的某一点,她的眼睛里仅仅只是倒映着金云溪的背影。

小男孩也缩在一边。

放眼望去,昨日的那数百个等在城门外的难民也都缩在地上,有的刚睁开眼,有的可能永远也睁不开了,与死人睡在一起似乎已经不再是什么令人恐惧的事了。

北面的土山之间慢慢升起了一层浓郁的黄雾,在隐帆睁大的瞳孔里,金云溪感觉到了某种危 3ǔωω。cōm险的信息,小男孩似乎也有所感觉,趴在地上,耳朵贴着枯草皮〃炫+………書……………网…3ǔωω。cōm〃,与隐帆一样,他的瞳孔也在慢慢放大,他们两人都不自觉地瞅向金云溪……看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真是有来头的,如今饥寒交迫,如果再加上土匪横行……看来老天爷真是想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无望!

 女帝伐谋 三十一、胜者为王 二

尘沙过后,一队土匪打扮的人横马立在高坡上眺望过来,人数并不多,估摸三十多个人。

窝在草堆里的难民们没人敢出声,脸上尽是说不出的表情,或许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是在寒风中冻死,就是被土匪杀死,总之,死的恐惧始终盘旋在这片真空地带,在这里,也许没人会相信还有善良这种东西的存在。

金云溪为自己的失策再一次叹息,如果她没出祁羊城,或许……没等她思考完,土匪的铁骑已经到了跟前,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难民们已经聚集到了她的背后。此刻她才知道,在这里,站着的人比坐着的人有胆量,也就是说,此刻她无意中已经成了背后这帮人精神上的靠山,因为她站在那儿,因为她始终没往后退,即使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在红日的映衬下,黄色的沙尘在晨曦里显得有些湿漉漉的,或许是霜降的原因,金云溪从湿漉漉的沙尘慢慢抬头往上看,眼睛定在身前的这些马蹄子上,这帮土匪在这一带应该吃不开,端看他们马蹄踩出的印子就知道,马掌上的蹄铁或有或无,踩出的印子深浅不一,如果是悍匪,不可能这么对待他们赖以生存的必需之骑。

“我的马蹄子有什么值得你笑得?”鞭子随着一声清朗的女音一起落下,若不是身后小男孩拽了她一把,怕是此刻已经毁容了,如此一踉跄,鞭子只抽到了她的左臂,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衣,她依然感觉到了一股火辣的痒痛感。

“还挺能忍的!”女音再次响起。

金云溪抬头,在敌人面前扮柔弱是绝对没用的,何况这个“敌人”还是个女人,对一个女性敌人扮柔弱,那等同于自寻死路。

这是个看上去有些瘦小的女人,肤色微黑,鹅蛋脸形,说不上多好看,但眉宇间带着一股子英气,即使此刻她正扮演着土匪身份,但金云溪内心里对她的评价却出奇的有些高,这一点甚至连她自己都有些费解,或许这就叫缘分?

“喂!不要再笑了,姑奶奶我不是男人,不吃你这套!”鞭子又举到了半空,想想又放了下来,或许她觉得此刻并不是打人的时候,“小四,去找找,看有没有身上带钱的。”

叫小四的男孩看起来并不大,个头也不高,撇下马时还差点绊到马缰绳摔下来,没人笑话他,他自己却羞愤异常,连打了马背两三下后才去搜人。

能在这群难民身上搜到钱,怕是连老天爷都觉得这是个笑话,没半刻的工夫,小四就跑了回来,两手空空,一脸的无奈,“黎大姐,这群人都他奶奶的是穷光蛋,一个大子都没有!”

被叫做黎姐——即刚刚鞭打金云溪的女子伸手挠了两下眉毛,两片干裂出血的唇片张合了半天后,深深呼出一口气,“这他妈的是什么鬼地方,人比鬼还穷!”环视了一圈地上的人后,目光定在了金云溪的脸上,两人四目相对了半天后,她翻身下马,站到金云溪的跟前,比金云溪稍微高了一点点。

“看你这样子……”脸向四周打量一圈后又回到金云溪的脸上,“跟他们有点不一样,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吧?落魄了?还是……你不会是窑子里的吧?”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伸手碰触了一下金云溪的脸颊,“喝!没擦粉也这么白!”张嘴大笑,像是见到了什么稀罕物,“原来说书的没说错,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女人!叫什么来着……那个、那个——吹弹可破!”

她这话引来她身后那帮土匪们的大笑,有几个土匪瞅着金云溪的眼光变得有些异样。

“干吗?你们这几个色胚,肚子还饿着呢,就想女人了?没出息!”她也发现了手下人的眼光有些异样,“喂!你到底是不是窑子里的?”再次转脸询问金云溪。

“不是!”作为皇家子孙,打小就会被迫培养定力,就算做不到临危不乱,起码面子上也要不动声色,这被称做是皇家风范,只有此刻,金云溪才觉得那些繁琐的宫廷规矩原来还是有些道理的,起码在遭受别人侮辱时,她并没有表现得像个受气包,堂堂正正地回答与委曲求全或者是愤怒的反击相比,有时前者来得更有尊严。

“听着没?人家不是窑姐,少他妈的打良家妇女的主意。”挥动鞭子打在冻结的草地上,霜草乱飞,三十多个土匪立即噤声,这女子的威严可见一斑,“行了,打马头,咱们再找其他地方!这年头真他奶奶的没法混了,连土匪都快被饿死了。”嘀嘀咕咕地爬上马,打算打马头离开,一群土匪也跟着拍马,打算离开。

金云溪快速在心里做了一番比较和权衡后,“等一下!”

“干吗?是嫌我没杀你,还是你想慰劳我这群兄弟?姑奶奶我今天好不容易做了件好事,怎么着,你还嫌命长不成?”拉马回头,一脸的不耐烦,她都两天没吃东西了,正饿着呢,没多打她两鞭子出气已经是造了七级佛途了。

“咱们合作,我帮你,保证你这群兄弟有饭吃,条件是——你必须保护我们!”既然如今进不了大金,也回不了大魏,而她又不想死,那么就只有自己想办法活下去了,眼前这个女土匪即便不算是什么好人,但看起来也绝对非大恶之人,死守在这里若是碰上真正的悍匪,也许就真得没有希望了,两相比较之下,她自然是选择这个女子!

女子打量了她两三眼后,嘴角一撇,拉马回头,开玩笑,她在这里找了这么多天都没见过半粒粮食,这个落魄的疯女人能有什么办法?信她还不如找个铜板扔扔,看朝哪儿走呢?

“我知道哪里有粮仓!”声音保持着一个调子,并未因她的离去有所提高。

粮仓?这里要是有粮仓,还会饿死那么人吗?这女人准定是个疯婆子。

金云溪站定在晨曦之中,朝霞的色彩渲染着她的周身,远处——马蹄翻滚,一群人飞速离去……

地上的难民们也渐渐都站起身,危 3ǔωω。cōm险一当消失,寂静自然是不复存在了。

隐帆依旧窝在土堆旁,眼神涣散,危 3ǔωω。cōm险一消失,她又恢复了“正常”,小男孩则靠在金云溪的腿边上,眼睛正望着隐帆身旁的包袱,他知道里面有食物。

金云溪站在那里始终没动,对着满天的朝霞,嘴角慢慢翘了起来……远处,一匹马正急速奔回来!

渐行渐近的马蹄声再次惊得人们不敢妄动,马蹄在离金云溪丈余远处定住,随着奔跑的惯性一路滑到了金云溪的眼前,一条马鞭直指着金云溪的脑门,“你要是敢骗我,我绝对不饶你!”

“金云溪。”并没有接她的话,反倒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金?原来姓金的也有没出息的嘛,尉迟华黎!嗟!”啐口唾沫,似乎觉得自己这么傻呵呵地报上姓名很丢人。

“姓尉迟的不也一样?”反将回去。

“我这个尉迟跟魏国那个尉迟不是一个祖宗的,没什么关联!”翻身下马,鞭子抵在金云溪的肩上,“听着,要是你敢骗我,我绝对会把你送给我那些兄弟们,管你是不是窑姐都一样!”

“不会让你失望的。”金云溪淡笑,她心里清楚这女子已经初步信任了她,即使这信任是建立在不信任之上的。

“粮仓在哪?”啐一口唾沫,一提到粮仓两个字,她的肚子就饿得更加厉害。

“我若是现在告诉你,你还能带我们走吗?”

“行!你有几个人?都跟我走吧!”撇一撇头,示意她带人跟她走。

“这里所有人。”

左脚抬了半步,又慢慢退了回来,像是不确定一样,看了金云溪两三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带走这里所有人。”既然有这机会,她自然是要带走这里所有人。

“你——这个疯婆子,这么多人都带上,我兄弟还吃什么!你以为我傻瓜啊!”指着周围一圈,大声骂出口,顺便也让周边的人听到了她们俩的谈话内容,“你以为长得好看点就是观音菩萨了?还普度众生呢!”

“你带还是——不带?”

脚在地上掂了两下后,转头看看四周,像是在数人数,嘴巴里似乎念念有词,“……四十一、四十二,奶奶的,这么多人!”深深吸进一口气后,“走吧!不过我先丑话说前头,要是粮食不多,我可不管他们啊。”回身打算上马。

金云溪接过小男孩递过来的包袱,顺手从包袱里取了一只馒头给小男孩,“叫什么?”

小男孩摇头,他没有名字,或者说有,但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连父母的样子都不记得。

尉迟华黎本已回到马旁,见金云溪包袱里有吃的,又转身回来,并不理她同不同意,一把捞过去就吃,这些天可饿坏她了。

金云溪侧脸看她,正好看到她腰上系着的一把短匕首,“刃,龙刃,就叫龙刃吧。”龙姓则是继承了大金将军龙眼的姓氏,希望这孩子以后也能像大金乞丐王一样有出息。

小男孩并没抬头看她,只是吃着手里干的掉渣的馒头,但“龙刃”这两个字他是听到了,并深深记在心里,因为这是自他有记忆以来得到的第一个好听的称号!

尉迟华黎有些鄙夷地倚在马肚子上吃独食,对于眼前这个自以为清高的女人,她才懒得理,等一找到粮仓,她就把她甩了,也少个人吃饭!嗟,长得漂亮也就算了,还这么清高,敢跟她叫板,要不是想靠她找粮仓,她可能会再给她一鞭子,看她怕不怕,会不会再摆那张嚣张的脸给她看!啐!

三十二 胜者为王 三

    在冰天雪地里啃食带血的肉块,她可以拨开死尸寻找腐烂尸体上的值钱东西,她也可以带着一帮子属下跟敌对的土匪们血拼,目的有可能仅仅只是为了一包糙米、或者一匹马,她没有“上等人”的血统,更没有 “上等人”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的目的很简单——填饱肚子,然后活下去,活下去,然后填饱肚子,没有原因,只有结果。

他们是从百里以外的越国而来,越、吴、 、高、丰、迂,六个小国分别位于金、魏以北,国土面积加起来也不过大魏的四分之一,十四年前,大金先帝金谋收北齐时,曾试图派兵攻占 、迂两国,但遭到魏国派兵援助,自此,这六国表面上独立,实则为金、魏两国的附庸, 越、吴、 一直向魏国纳贡,高、丰、迂则每年向金国进贡,连年不 断,民商通行,甚至于关税也不敢向这两国收取。

越国最近两年内,夏旱秋蝗,天灾不断,难民四起,还有瘟疫流 行,可以说民生是破败不堪。灾民四处流向各国,但限于金、魏两国闭关不许灾民入内,因此不少越国百姓均流于金、魏两国夹道之中求生 存,有胆者横马抢劫,即成土匪,无胆者,乞讨躲避,饿死荒野。尉迟华黎即是其中有胆者之一,没人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收服手下那些男人 的,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的武功了得,胆识了得,基本上谁也没怕过。可惜胆识跟运气并不成正比。最强悍地未必就是最厉害地,这话如果换作十天之前,任谁说尉迟华黎都不会相信,可十天之后的今天,当她开心地左手拎着一只烤羊腿,右手拎着一个酒坛子时,她真信了,聪明确实是有聪明的好处。

“喂,你到是还有点用处嘛!”一屁股坐到金云溪的面前,并不管地上是不是很脏。

金云溪靠着火堆。虽已是初春二月,但春寒却不比冬寒强多少, “是你胆子够大,敢抢军用粮仓,我不过是告诉你位置而已。”

“啐,什么军用、民用的。管他奶奶的,喂——是谁的?”下巴朝金云溪的肚子努了努。虽然还看不明显,可相处了十多天,这点事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金云溪望望自己的小腹,笑得温柔,眼眸被火光照得闪亮。“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信。”

“那就说说看啊。”咬一口羊腿。

“他(她)父亲也姓尉迟——尉迟尊。”

“哦。哦?尉迟什么?”

“尉迟尊。”

“魏国那个?”在她地记忆中,叫尉迟尊的似乎只有一个人。3G。+?华夏网s*网友上传

金云溪的头刚点下来,尉迟华黎就扑哧大笑起来。前仰后合地笑掉了嘴里的羊肉,肉沫子还喷到了金云溪的脸上,金云溪擦了擦脸上的肉沫子,不知为何,她也觉着好笑,是啊,这确实是个很好笑地笑话,一个土匪婆居然敢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帝地,“知道他(她)的舅舅是谁吗?金宏——金国的那个金宏!”

尉迟华黎抱着肚子笑倒,天啊,她就说这个女人是疯子吧,这世上有那么好命的女人吗?丈夫是新登大宝的魏帝,兄长是号称霸王地金 帝,要真是这样,那她现在在这里干吗?

“好笑吗?是真得。”金云溪双手捂了捂两腮,从小习惯了笑不露齿,没试过这样仰天大笑,不大适应。

“我真有点喜欢你了。”尉迟华黎用力拍了拍金云溪地肩膀,她用力拍谁通常表示她对这人感觉不错。

原来这真算是个笑话,脱离了与他和兄长的关系,她什么也不是,什么也算不上,没人认识她,也没人理她说了什么,尉迟华黎把她当疯子,金、魏的边关守军也把她当疯子,原来一当做了最终地选择后,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即使有点后悔,即使想回到从前。自由果然不简单 啊,就像现在,她很自由,没有争权,没有压抑,却要为了下顿饭你拼我抢、你争我夺,活在这世上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姐、大姐,不好了。”小四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怎么了?”尉迟华黎呷一口酒。

“元山——元山寨的元老大派人来了。”

“哪个元老大?”继续喝她的酒。

“就是吴国边界那个有三千多名弟兄的元老大。”

“他?他派人来干什么?这里又不是吴国!”

“不……不知道,不过看起来挺凶的,大姐……”一脸的担忧。

“瞧你那熊样。”将酒壶扔给小四,拍拍屁股上的杂草。

金云溪本也想起身跟着一起去,却被尉迟华黎及时制止,“你长这德行爱招男人,别跟着添乱。”

没想到红颜到哪里都是祸水,这真是……让她无话可说。只好坐回火堆旁,呆呆地望着干树枝被火烧得劈啪作响。

没过一刻,尉迟华黎便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渍。

“没什么,就几个不要命的喽罗。”拾起地上的酒坛仰脸躺枯到草地上继续喝,酒液滑过嘴角流到沙土上。

“我又没问你。”给火堆添柴木。

呼哧一声,尉迟华黎坐起身,单手指着

的脑门,“别给我装清高,你那张脸上明明就写着问

“你识字?”

 

“去!”她不识字,一时口误,都是受这个女人的影响,搞得她现在文不拉及的,“明天赶快带着你的人滚蛋。”说完仰头倒下。

“你把元老大的人打了?是不是怕连累我们?”继续往火堆里填 柴。

“我是怕你们连累我和我的兄弟,瞧瞧你那帮人,老地老小地小,除了吃还能做什么?”

“你不把事情都说出来。别人怎么帮你分忧?”把半生的羊肉放到火上继续烤。

支起上半身。看了金云溪半天,“我真想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吓得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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