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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战国谋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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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之怒可想而知。
只见他抬手一挥,厉声而言,
“各且退下,自领三十大板。”
“喏!”
众将领弓身而出。
“楼园,仇夜!”
“喏!”
两人止步,再次跪了下来。
赵雍瞧着两人,沉思片刻,言道。
“小儿有一兄,听闻于赵魏之战时入我赵军,汝等前去查寻,定要查之消息。”
楼园与仇夜抬起头来,面有难色,只听楼园言道,
“孟蝶之兄乃为野人,并无军籍,这……”
赵雍凤眼一瞪,楼园赶紧禁声,
“下臣不辱使命。”
赵雍重重的哼了一声,两人随即退出房子。
赵雍闭上双眼,手里紧紧握着那块玉佩,喃喃而道:但愿他还活着……
作者话:
近日来,文章欠妥,文笔,情节都不如意,翻阅前文,甚觉糟糕,小彦进入创作困难阶段,呜呼哀哉!,胸中无货,笔下无神,加油之,加油之……




第71章:又逢山贼
次日,当一屡阳光洒向大地,商队开始出发,孟蝶坐在牛车上,不时的伸长着脖子,朝着队伍前方打望。华瞧之,心里好奇,上前询问,孟蝶只是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华疑惑不解,今日孟蝶心事重重,魂不守舍,与往日大不相同,莫是叔伯又来欺负?
华面露怒色,来到她身旁问道,
“可是叔伯欺人太甚?”
孟蝶回过神来,环顾了四周,皆有剑客来回穿梭,这些剑客中有叔伯的眼线,于是瞧了瞧华小声道,
“华且慎言。”
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忙闭了口,随后又像是想了什么,又言,
“蝶前日问起连山,再过两个时辰,吾等就会到达此地。”
孟蝶听言,突然想起那夜叔伯的阴谋,一心想着燕国公子的身份,差点误了大事,抬头看看天,离午时不远,她莫名的有些紧张,且不管他是不是阿止,叔伯之命她必须取之,才能解心头之恨。
队伍以正常的速度前行,近一月来,天气晴朗无风雨,官道颇为平坦,因而坐在车上也感不到颠簸,况且是铺了厚厚绒垫的马车。
公子职在翻阅一本竹简,他的神态专注,看得很认真,长眉若柳却是微微蹙起,他有一双好看的眸子,如三月的湖水,清澈干净透亮,他面如冠玉,唇如樱花,肌肤如瓷,整个神态给人的感觉就是淡雅,秀气,宁静。
马车里点着上好的香料,淡淡的香气很符他的性子,几上放有瓜果琼浆,还有一把上好的古琴。
在马车的另一侧,端坐着一位老者,约五十来岁,名叫士旬,是一位贤士,于半年前投于公子职门下,并跟随着他入韩为质。
士旬也手持一卷竹简,细细阅之,马车内寂静无比。
良久,公子职放下竹简,瞧着士旬言道,
“先生,《申子》言,君如身,臣如手,君若号,臣如响,君设其本,臣操其末;君治其要,臣行其详,君操其柄,臣事其常,可是君臣之道?”
士旬听言,放下手中的竹简,对曰,“此乃为君之道,驭臣之道,为君者必操生死之柄,课群臣之能。”
公子职听之点了点头,叹言道:
“如今,臣下弑君,酿成习气。申子提出此政,实为见解也。”
士旬对曰:“申子乃一介布衣,昭侯慧眼独到,令之为相,内脩政教,外应诸侯,终使韩国国治兵强,无侵韩者,此乃韩国之福也。然,如今的韩威侯不尊其道,无法达到昭候之盛世。悲哉!悲哉!”
公子职又道,“先生对申子之道似乎颇有研究?深为称赞?”
士旬捋了捋他的长须,对曰,“申子之道也有其弊端,申子用术有余,然,用法不足,用术‘一言正而天下定,一言倚而天下靡’。昭侯乃名君,有驭臣之能,然韩威侯却逊之,韩威侯即位,不善用术,然韩国立法不足,因而国力衰弱,众臣势大。”
“先生推荐之道公,是否也赞申子之道?”
“道公乃申子一脉,公子若能得之,如韩得申,燕之福也。”
“叹,”公子职听言,长叹一口气,“可惜,两次请见,都不能成愿。”
“公子莫急,天下贤士甚多,公子一心求材,必大有人投之。”
公子职还欲请教治国之道,突然马车停了下来,一护卫在帘外禀报,
“公子,车队有一牛车损坏,暂作休息。”
损坏的牛车正为孟蝶所乘那辆,车子撵上了大石,车轮己滑落,车子倾斜,好多货物倒在了路边,众奴正在搬运货物,修整牛车。
护卫策马四处巡视。此地离连山不远,连山为韩国第一大山,这里峰峦叠叠,林木茂盛,怪石嵯峨,常有一些流民山贼出现,是以,众护卫提高了警惕。
车子损坏较为严重,时间可能会有所耽搁,马车里的贵人都己下车休息,奴仆们忙着设几备浆。
孟蝶瞧着叔伯策马过来,他的脸色有些不悦,马儿溅起了一道尘灰,于是给华递了个眼神,华会意,策马奔向前队,似作寻常巡视。
华来到公子职的马车旁,此刻公子职己经下马坐在一棵树下,饮着美浆,而他的护卫都围在周围,因而马车并无护卫看守,华随意的左右环顾一圈,乘着众人不注意,嗖的一声,一块刻了字的竹片准确的从马车窗口投入。
华随即调转了马头,众人都未觉查到他这一小动作。
叔伯一直催促着众奴,还不时的看看天,一幅焦急模样,孟蝶把他的神态一一看在眼里,冷笑一番。
一个时辰后,牛车终于修好,车队开始出发,孟蝶紧紧的绑好脚上的匕首,又把盘发放下,束了一简单的髻,如男子一般,她明白,接下来将有一场硬仗要打。
车队到达连山,午时己过,孟蝶瞧着公子职的护卫队形有了变化,一直在他马车周围的叔伯也被众护支开,于是心里松了口气,公子职看到了竹片,有了防范之心。
连山地界,由于四周都是群山,官道变得狭仄起来,山谷之口,一人当关,万夫莫开,正是伏击好地段。
山谷安静异常,“吱,吱……”一声鸟叫长鸣,余音缭绕,在空谷中婉转旋回,顿时气氛虽显得一些诡异,连一路嘻笑打趣的剑客们也都安静下来,抬起头,四处张望,长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们,此地有凝。果见高山树林中腾起一片飞鸟,孙子兵法曰,鸟起者,伏也!众人神色颇为紧张。
突然,峡谷之中,一阵轰轰声响,山上无数巨石滚下,随之一片箭羽如蝗虫般的飞来,众剑客护卫挥刀相挡,然,还是死伤好几。
整个车队乱成一团,奴仆们纷纷跳车躲藏,贵人们也躲在车辕之下,行商之人或是见惯了这样的危机,虽紧张,却并不紧慌,特别是瞧着从山上冲下来的蒙面人时,更是心里有了底气,蒙面人为数不多。
袭击商队无非劫财,如对方势力强大,商队会拿出一半的财富相赠,双方相安无事,如对方势力较弱,那么商队众护卫剑客会拼命杀敌,或是对方根本就不会出现,这几乎成了掠商一行规。
山贼不比胡人,胡人是抢财,抢人,而山贼却是为财而至。
因而各个商队出发时,都会招收大量的剑客以壮其势。
这些都是从华口中得知,孟蝶忆起,当初胡人公主所袭一事,‘山贼’不劫财,却偏偏把公主劫了去,如果她懂这些行规,那么就能看出破碇,何须被赵雍利用。
因而在面对只有少数蒙面人时,众剑客与护卫都是松了口气,但是孟蝶却甚感不妙。
蒙面人挡在路中,大声言道,
“吾等只取燕国公子性命,不相甘者速速离去。”
言完,众蒙面人也不等对方应答,提剑冲了上来。



第72章:山谷激战
公子职的护卫与之搏斗,喊杀声,兵器相戈声响彻山谷。
商队剑客及护卫提剑护胸,却是犹豫不前,面面相觑,他们纷纷看向叔伯,护卫首领,这时只听他大声言来,
“吾等只需护好货物,与此事无关。”
孟蝶听言,冷笑一声,瞧着势力悬殊的两方正拼杀在一起,而更多的人却无动于衷,想必这就是叔伯的阴谋。
孟蝶一跃跳上牛车,朝着众人突然厉声而言,
“众剑客乃为正义之士,岂能看着贼人光天华日之下任意行凶,胆问侠义何在?侠气何存?众人如此唯唯喏喏,若是传于世人,众人还有何等面目?何配担当侠士二字?”
孟蝶之言铿锵有力,豪气万丈,众剑客听之,却也不顾此言出于一妇人之口,一股侠义之风被点燃,大家蠢蠢欲动,拉着马绳,欲上前助战。
然而孟蝶的话自是引来叔伯狠狠一瞪,上前阻止道,
“诸位休听此妇之言,吾等乃商队招之护卫,其使命乃为保护大人及货物,燕国公子与他人相斗乃为私怨,与吾等何干,吾等正是侠义之士,应严守职责,若因他事而白白丢了性命,才会令世人耻笑……”
“呸!”叔伯的话还未言完,孟蝶怒眼以对,爆出粗口,
“叔伯之言要陷众人于不义,不尊,众人且看,贼子黑衣蒙面,不敢以真容现身,定为大恶之徒,燕国堂堂公子,乃大贵之人,岂能受小人陷害?众人如此唯喏不前,何谈扶危济出、厚施薄望,轻命重气、贵交尚信?”
叔伯气得咬牙切齿,狠不得一剑劈了孟蝶,然而又见她朝着马车下的商队主子大声言道,
“商大人!此事让韩人所知,商氏一族何以立足韩国,让燕人所知,商氏一族将会面对一国之恨,让天下所知,商氏一族何以面对悠悠之口,商氏乃行商大贾,没有众国支持如何行商?反之,商大人若出手相救,商氏一族贤声在外,何等荣耀,孰轻孰重,商大人不明乎?”
商大人听言,皱起眉头思索,也觉此言有理,于是从车底站了起来,抖了抖衣衫,正欲吩咐护卫出手相助,却见叔伯以剑指向了他,一下子吓得又瘫倒于地。
众人皆惊。
孟蝶未料叔伯有此一举,义愤填膺,大声吼道,
“叔伯小人与众贼乃为一丘之貉,前日在樊城红馆,吾亲耳所听此人与众贼子商议刺杀燕国公子,此人伏于商队,阻止众人相助,是要陷商队不义,陷众人不义,众剑客还不拿下此人,助燕国公子一臂。”
众剑客听了孟蝶之言,本就挑起了他们好斗之心,如今又见叔伯挟持主子,于是引起众怒,也不管孟蝶所说是真是假,纷纷举剑向叔伯刺来。
叔伯慌忙应战,而这时,叔伯隐藏在众剑客之中的手下也纷纷亮出身影,与众剑客拼杀开来。
众人顿时混战在一起。
商大人又急急的趴在了马车之下,气极败坏的高声向他的护卫喊道,
“拿下叔伯,快救公子职!”
这时,孟蝶也大喊一声,
“华,汝且带人去助公子应战,此贼吾要亲手刃之。”
言完,孟蝶手持短匕朝叔伯奔去。
叔伯本来在马上与众剑客相搏,孟蝶突然窜上前来刺向马腿,马儿倾斜,叔伯被甩了下来。
孟蝶随即冲了上去,与之单打独斗。
叔伯见是此妇,大吃一惊,提剑高高站立,脸色表情不屑一顾,
“妇人坏吾大事,且拿命来。”
“哼!”孟蝶冷哼一声,“汝可有之本事?”
叔伯提着重重的青铜剑,横扫千军的刺来,劲道十足,带起‘呼呼’剑风,孟蝶那敢以短匕抵挡,顺即一个后仰,剑从面前滑过,剑风带动她额前的碎发微微飘动,好不悬乎。叔伯见未剑中,收剑再刺,然孟蝶持匕直攻他的下盘,叔伯左右跳起,急急后退,颇显狼狈。叔伯退至数米而立,又见着孟蝶持匕刺来,叔伯冷哼一声,自不量力,举剑而挡,然而,孟蝶匕至中路,却突然收势,本来欲刺他左胸,却转了方向,朝着他的腰侧刺来,叔伯那想她这是虚招,忙伸出右手,抓向孟蝶手碗,孟蝶手碗被扣,只觉一阵巨痛转来,孟蝶随即伸出左手,只听啪的一声,叔伯脸上一个掌印,她出手狠辣,此刻,叔伯的脸红肿不堪。
叔伯大怒,掌掴即为羞辱也,然而他还未回过神来,孟蝶左手成拳,击向他的面门,叔伯放开左手一挡,然而拳势力突变,又成擒拿手,竟抓向他的左肩,侧身,加劲回拉,一个过肩摔,叔伯高大的身躯却是重重的摔倒在地。
孟蝶招式奇特,身子灵巧,叔伯一身蛮力,却也不敌。
见着叔伯狼狈倒地,孟蝶哈哈大笑,
“无耻之徒,一刀杀之岂不便宜?”
叔伯听言,大惊,暗忖,小看此妇也,此妇出招怪异,毫无章法,且奸诈多猾,小心为妙,但终归是妇,吾乃堂堂丈夫,岂能输之?
于是,叔伯集中精神,不敢轻敌又提剑砍来,孟蝶双臂抱胸,也不慌,只管瞧着对方如一头猛兽,目憎脸怒,孟蝶瞟了一眼地上的泥土,妖艳一笑,在叔伯靠近之时,抬腿一踢,瞬间,泥土飞扬,夹杂着碎石,直扑叔伯,叔伯下意识的抬臂于脸,以防飞沙入眼。
孟蝶之优势并不在于她的招式多奇,力气多大,而是她能抓住时机,找出对方弱点,灵活机智而攻之,这时,瞧出叔伯的空档,孟蝶快如电,闪如风,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持匕飞奔而至,深深的插入了他的胸口,叔伯吃痛,人在危际之刻,潜力也是最大,叔伯感到了危险,一掌击在孟蝶肩上,孟蝶倒退数步,吐出一口血来。
可见叔伯之武力强大,孟蝶若是正面与之交锋,能接他几招?
孟蝶踉跄几步,却还是站稳了身形,而叔伯,胸口潺潺的流出了鲜血,孟蝶又是哈哈大笑,面色冷若冰霜。
“妖妇!”叔伯大吼一声,冲了过来,孟蝶灵活闪躲,尽力消耗叔伯之力气,叔伯受了重伤,那能经得此等周旋,没追两步,却是以剑撑地,喘着粗气。
孟蝶认为时机己到,不顾身上的疼痛,再次手持利器,朝着叔伯刺来,两人又相搏在一起,近身搏斗本是她的强项,如时,叔伯受伤,孟蝶招招狠毒,或砍,或刺,或挑,或戳,动作连惯,毫无缝隙,逼得叔伯连喘气的机会也无,孟蝶并无什么武功招式,她的格斗技巧甚高,懂得如何袭击对方要害,腿上功夫更绝,一连两个旋腿,直赐得叔伯眼冒金花,双耳发翁,口角出血。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行走江湖数年,与众多剑客比武从未输过,如今却要败在一个妇人手里,连还击的机会都未有,此妇像狸猫一样灵活,忽左忽右,让他摸捉不得。
叔伯又被一脚赐倒在地,他的手下欲抽身来助,却被众多剑客围在一起,只见孟蝶腾空而起,落下时,曲起手臂,手肘重重的击在叔伯后脑,叔伯顿觉眼前一黑,狂吐鲜血,出气不及,白眼一翻,身体抽搐,片刻功夫就没了气息。
而他的手下,也陆继被众剑客斩杀。
与叔伯一斗,耗了孟蝶全力,此刻,她跌撞而起,抬头看去,前方,华与众人还在与蒙面人搏斗,没见公子职的身影,想必是困于马车之中,蒙面人武力甚高,好些剑客死伤于其剑下,然,剑客人众多,就算是车轮站,贼人也必败不凝。
孟蝶松气之际,却见一贼人跳上马车,驾马飞奔起来,前方己有大石断路,马车调头,却是朝着孟蝶方向驶来,众贼纷纷护在马车周围,抵挡护卫的攻击。
他们想劫车而逃。
瞧着马车越来越近,孟蝶顾不得多想,一跃而上,紧紧的攀在马车后壁之上。
马车速度极快,孟蝶双手死死的扣住车厢,而她的双腿却是掉在外面。
“孟蝶!”华瞧着这一幕,惊恐万分,不由得大声喊叫起来,策马追去。
然而他这一声,却让正在与贼人打斗的一护卫身子一颤,孟蝶?孟蝶?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孟子的孟,蝴蝶的蝶,……吾之名,独家创作,绝无盗版,送予你……’
他猛的转过身来,无比激动,瞧着马车掀起阵阵尘土,无法瞧见人影,他不及多想抽打着马儿,欲冲出去,却被另一护卫拦住,
“公子,此时吾等正好乘机离开……”
原来那护卫正是公子职。
只见公子职怒眼一瞪打断属下之言,随即打马追去,扬起灰尘满天。
数名护卫紧紧跟在身后,其余护卫及剑客还在与贼人搏斗。
孟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登上了马车顶,而此刻驾马的蒙面人并不知情,高举着马鞭,狠狠的抽着马儿,只为摆脱身后的追兵。
道路不平,马车摇晃厉害,孟蝶爬在车顶之上,艰难的朝前移动,幸好车顶不是圆形,虽有狐度,也难不道她,攀伏功夫在前世是为必修之课,虽有两次差点被甩了下来,也被她稳住了身形。
而在他身后的华却是惊心肉跳,不停的抽打马儿。
这时,公子职也策马赶来,几乎与华并排而驰。
两人都顾不得对方,焦急的眼神放在那个小小身影上。
公子职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此刻的他心情复杂。激动,期望,焦急,担忧,是她吗?她还活着吗?一定是,一定是,不然谁会如此大胆?谁会如此不顾性命?她认出了他吗?她以为是他在马车上所以才如此以命相搏吗?公子职脑子里一阵混乱……




第73章:重逢阿止
孟蝶终于移到了前方,马车还在飞奔着,她紧紧的抓住车缘,试图站起来,肩上的疼痛己经让她大脑麻木,然而车速太快,她再次险些被抛下来,身后两人又是一阵惊呼。
情况变得危机,贼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插翅难逃,驾着马车向一侧的山谷跑去,那边是悬崖峭壁。
越是紧要时分,孟蝶越能发挥自己的潜能,她终于蹲起身来,她能看到驾车的贼人,不及多想,她如豹子一样,扑向她的食物。
贼人反映不及,只觉脖子一紧,却是被孟蝶紧紧的用手臂勒住,他放开马绳拼命的反击,奈何使不出力气,胸口中一阵滞闷,他张大着嘴巴,手脚乱舞,突然一把利器从身后插入他的胸膛……一刀,二刀,鲜血溅出……
马儿没人驾驶更加慌乱的奔跑起来,孟蝶跌跌撞撞,扑倒在车板上,本欲抓向马绳却最终失败。
力气己经用尽,难道这次在劫难逃?孟蝶看向车厢,用力的爬过去,想去挑开车帘,公子职是否是阿止?他是否在里面?
马车又是一阵猛烈的颠簸,孟蝶转过头来,瞧着前方的悬崖,心里一阵绝望,千均一刻,一个身影突然跳进马车,紧紧的拉起僵绳,手掌上勒出了血痕,脖上,额上青筋突显,马儿仰身发出一阵长嘶……终于停了下来。
孟蝶长吐一口气,抬头瞧着这个身影,眼神突然变得朦胧模糊,只觉头晕目眩,身子疲乏无力,胸口也堵得慌,在意识消失之前,只听到一个亲切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娃……!”
这似乎并不是一场梦,是如此的清淅,小山村,箕山上,众多妇人一起采野菜,摘野果,阿止走过来接过她的木蓝……
“阿止……”
孟蝶只觉嗓子干裂,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来。
随着她的身子被扶起,她靠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这个怀抱是如此的陌生,但却温馨,不似赵雍那厮,霸道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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