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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战国谋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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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带着先进思想的异类,却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甚至战战兢兢,生活不该这样,她不该这样。
孟蝶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在前世,她也是混着过日,即使入了部队,也是等着退役,她没啥伟大的理想与雄心壮志,来到这里,如果还混着,那么她的小命将不保,更别说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她还魂于这个时代,更要重生于这个时代。
那么眼下,又该如何做呢?
帐外安静了下来,孟蝶趴在几上,瞧着面前的牛油灯光,晕晕沉沉,犹如她的命运,暗淡无光。
迷糊当中,她又听到教官的训斥声:孟蝶,你就是菜鸟,你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还有继母脸上挂着的嘲笑。孟蝶很气恼,想以唇反讥,嗓子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画面一变,突然几个胡兵对着她淫笑,孟蝶频频后退,摔倒在地,胡兵越来越近,孟蝶摸索到缠在小腿处的利器,猛的一个起身,就刺了过去。
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动作,对方也反映迅速,侧面躲过,并一把扣住她的手碗,孟蝶吃痛,利器从手中脱落,孟蝶又伸出左手,以掌为爪,直扑对方颈部。然,左手还未伸到对方面前,就又被扣住。
疼痛传来,孟蝶双臂被止,对方借力一推,她反而摔倒在地。
孟蝶如梦方醒,呆呆的瞧着“楼烦国太子。”身后还跟着那名黑脸武士,此人正拔出了刀,直指她的咽喉。
玩笑开大了,她这才记起,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孟蝶双眼朦胧,心底一片灰色。
她这次真是在劫难逃?




第11章:设计逃离
然而,赵雍却并没有因此而动怒,他只是很意外,一个弱软的小儿,居然攻击力如此快速,虽然力道不足,招式却是有模有样,如果自己反映慢了,后果真不敢想像。
她只是小儿,只是妇人,怎么会?怎么会?
不仅赵雍,连楼园都“傻”了眼。
那个年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聪慧的女人有,但文武双全的女人,极少,虽然孟蝶只是个菜鸟,却也让两人感到惊讶。
因此,赵雍的好奇更大于愤怒。
他有一阵惊鄂,却立马收回神丝,眼神森寒的瞪着面前的小儿,厉声言道:
“小儿可曾习武?”
孟蝶对曰:“不曾。”
“不曾?不曾?”赵雍喃喃反复,语间颇为讽刺。
“哼!小儿胆大如虎。莫是行刺于孤?”
孟蝶伏首于地,再言:“小人惶恐,小人之父曾为赵兵,父在家习武,小人目睹,适才为无心之过。小人若习武,奈何被太子一招制服。小人因被林胡所掳,唯恐再受其害,夜不敢寐,迷糊之中,行其愚事,不知太子,还望赦宥。”
言毕,孟蝶深深的把头磕在了地上。
她的话倒也七分真,若不是赵雍曾派人调查过她的底细,此刻,就算她有三张嘴,也是解释不清。或许,她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
刺杀太子,天大的罪,谁能承担。
赵雍深深的看着她,不知为何,此小儿屡次造次,自己虽怒,却未处治,若是他人,早毙命于剑下,为何这般?赵雍眉头紧锁,犹豫不绝。
楼园瞧着主子迟迟不下命令,颇为不解,主子行事果断,赏罚分明,今却为一小儿,矛盾至此?莫是主子还有其意?
良久,赵雍才命令楼园把孟蝶带回她的帐内,而自己跪坐于木几旁,抚头凝思。
楼园回到帐内,就瞧见主子蹙眉的神情,上前两步弓身言道:
“主公,可有烦心之事?”
赵雍收回神态,眼无波澜,淡淡言道:
“明日拔营一事,可否准备妥当?”
“妥当!”楼园应答。
“嗯,此次,汝入繁也部落万事小心,虽己取得繁孛信任,但那满速也并非
无谋之人,需言行谨慎,别让他瞧出端祥。”
“喏。”
“小儿……”赵雍谈此,停顿半刻,又道:“若能成事,留她一命,若不成……”赵雍敲打着几面,再言:“留她全尸,送还吴邑。”
“喏。”
楼园瞟了瞟主子,觉得今日颇与往日不同,却也不敢细问,欲转身出帐,却又被叫住,只听赵雍的声音再次传来,
“尽力护她周全。”
嗯?这下,楼园真正迷惑不解,他抬起头瞧着赵雍,赵雍似乎也知自己言语不妥,又道;
“此事,能否击败满速,小儿乃关键。”
他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道:“一妇人,能成事也是她的福气,速去准备。”
“喏!”,楼园听完吩咐,拱手一拜,转身出了营帐。
赵雍低头喃喃自语:以色诱之,以柔克之……
孟蝶被楼园丢回营帐后,就躺在塌上沉思:妖孽绝不会这样就放过了我,可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村姑,杀我对他无意,留我或许还能献上一计,嗯,得让他看到我的“才华”,说不定他还会放我一条生路,却不知自己早己被当做了一枚棋子。
孟蝶又在迷迷糊糊当中进了梦乡……
次日,她在一阵吵闹声中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天己大亮,她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几天没锻炼,身子又僵硬得不行,暗叹一口气,缓缓走出帐外。
瞧着营地少了许多胡兵,帐外也无人把守,一些妇人正在架灶煮饭,有的正在收拾营帐,给牛马上套,看样子真要拔营了?也不知又将去那里?
孟蝶正在思索,又瞧着一群妇人从帐蓬里被赶了出来,只见她们手上被束上麻绳,有的身上还有伤痕,一个个神色麻木,披头散发。孟蝶顿时一阵心酸,可以想像几天来她们遭受到怎样的对待。孟蝶立在原地,鼻子酸酸的,她偏过脸去,暗暗的握紧了双手。
此时,楼园出现在她面前,只见这位黑衣武士端着一碗野菜汤,递给了孟蝶,孟蝶一愣,本想露出感激的笑容,谁知,此人却转身离开,孟蝶瞧见他眼里的鄙视,对着他的身影竖起了中指。
胡人果然开始拔营了,孟蝶不知又要走向何处。她被单独安排坐上了一辆牛车,当然,这牛车上还装有不少货物,她被挤在狭小的空间,不过,这对于她来说,是莫大的“恩赐”。
队伍继续向北而行。然而,这次行路并没有多少胡兵,只有妇人与物资。孟蝶没有见到那位妖孽,但他手下有十几个黑衣卫在楼园的带领下一直跟在队伍前后。楼园的名字孟蝶自是不知,猜想他定是妖孽的得力干将。而其他消失的胡人,孟蝶心里疑惑,难道他们果真又去抢食了?
因物资众多,队伍行得缓慢,弯弯曲曲数里长,这是比先前还要宠大的队伍,在这炎热的夏季,空旷寥廓的四野,艰难前进。
转眼,己过正午,孟蝶再一次举起衣袖,拭去额上的汗珠,天上的云霞如同火炉中的雾烟,在太阳光线的照耀下,冒着兹兹的热气。大地处处暑气逼人,酷热难当。
孟蝶又见着一位了无生息的妇人从牛车里被抛了出来,就这样暴露于阳光之下,天地之间。
这道底是怎样一个野蛮的时代,野蛮的社会?
傍晚,草原上的景色永远是那么的诱人,孟蝶坐在草地上,瞧着天边的晚霞发呆。众人又在造饭,只有少量的胡兵,四下安静了许多,妖孽的人围坐在一起,并没有与林胡人交谈。这一路上,他们都十分低调,孟蝶甚至能感到,两方之间的一种敌对气氛。
果不其然,一林胡人提着牛皮酒带,醉醺醺的来到黑衣卫当中,指着楼园叽里咕噜的说着话,黑衣众人并不言语,只顾埋头吃饭,林胡人自知无趣,转身离开,离开时,却故意踢翻黑衣人煮食的青铜鼎。瞬间,几个黑衣人拔剑而起,横眉怒目,而这边的林胡人也都拔出了长剑,顿时,剑拨弩张。
孟蝶与好些胡人女子都站了起来,胡人女子的表情惊鄂,而孟蝶的眼睛却发着光,暗忖道:杀吧,杀吧,最好都死光光。
然而,她却失望了,只见楼园起身,按下身旁黑衣卫的剑,命令着众人坐下,重新煮食。而那位林胡人却是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几声后离开。
晚上,楼园给孟蝶单独支了一个帐蓬,然而她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帐外转来火烧木枝“噼噼啪啪”的响声,还有一些打鼾声,己到深夜,孟蝶悄悄的走了出去,却被一黑衣卫提剑挡住。
孟蝶一惊,原来有人看守。此人不是楼园,她不认识,只见他眼神如炬。孟蝶皮笑肉不笑一番,指了指自己的下腹;言道:
“入厕,不,是出恭。”
也许是听懂了她的话,黑衣卫狐疑的收起了长剑,点了点头,孟蝶抚着肚子,迅速离去。
绕到帐蓬后面,孟蝶还能感到黑衣卫的目光,她装着扯了扯裤带,在一个小堆坡上,蹲了下去。
孟蝶那里是想入厕,她只是想乘着天黑,摸出来打探一下情况,谁知胡兵虽然很少,但却更为警戒,那里能逃。
孟蝶装模做样的蹲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前方不远处有女子的哀求声,孟蝶悄悄的寻声而去。
只见一林胡人正在对一妇人施暴,妇人被束上了手脚,仍不停的挣扎,苦求,而这似乎正刺激了胡人的兽性,胡人扑在妇人身上,撕扯着她的裙子……
孟蝶气得咬牙切齿,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瞧见地上的大石头,又瞧见胡人解下的配刀被丢至一旁,她吞了吞口水,脑子里一个计策一闪而过。
胡人正被欲望冲晕了头脑,那能感知身后的危险,突觉头部一痛,似被重物砸中,胡人一愣,无意识的一摸一看,满手是血,大惊,转过身来,一双贼眼顿时瞪得如铜玲,而孟蝶那能给此胡机会,在他惊愕之际,己经抽出他的配刀,对着他的面门,一刀劈下,顿时血贱三尺。胡兵以跪坐姿势,向前载去。
孟蝶摒住呼吸,眼神冷峻,紧紧握住弯刀,怒视着倒地的胡兵,只见他的身体一阵抽搐,一阵蠕动,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地上的泥土,像是落水之人想使劲抓住身边的浮萍一样,那似乎是一种救生的希望。他的嘴也张得大大的,半抬着头,想喊,却出不了声。在这荒凉的草地上,深黑的夜晚,他显得是那么的无助,最终,胡人身体停止了折腾,但他那双仇恨的双眼死死的瞪着面前一步之远的孟蝶,死不冥目啊。
孟蝶的心也止不住砰砰直跳,她杀人了,这是她第一次杀人,手法还算利索,只因是偷袭,所以才让她成功了。除了心跳加快外,她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感受,甚至觉得是得心应手,理所应当,她呆了呆,瞧着手里带血的弯刀,暗忖:难道自己天生是当杀手的料?
瞬间回神,瞧了瞧被辱的妇人,倦着身子,满脸恐惧的盯着她,还好,她没有晕倒。
孟蝶镇定的来到她面前,解开她的束缚,小声问道:
“可有人瞧见你?”
妇人摇了摇头,孟蝶扶起妇人,又道:
“若有人问起,只言不知,否则,命不保也。”
妇人一听,吓得直哆嗦,孟蝶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赶快离去,妇人眼中有一丝感激之情,她瞧了一眼孟蝶,才跌跌跌撞撞的离开。
孟蝶把刀在草地上擦了擦,丢在尸体旁边,又用泥土抹去手上的血迹,却并没有离开,而是慢腾腾的坐了下来,曲着身子,手环着膝盖,嘤嘤的哭泣起来。
她的哭声引来了看守她的黑衣卫,黑衣武士提剑赶来,见着眼前的景情,顿时一愣,还没有等他做出反映,孟蝶却是扑向黑衣卫,大声的嚎哭起来。




第12章:风雨袭来
孟蝶的哭声犹如一阵惊雷,砸响了原本宁静的夜晚。
须臾,众林胡人,黑衣卫匆匆的提剑赶来。而见着眼前的情景一时间都愣在当场。
只见,一小儿扑倒在黑衣卫脚边,大哭不止,黑衣卫手拿长剑,愣愣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有些不知所措。
任何人都会猜想是黑衣卫杀了胡人,而众人都集体忽视了孟蝶的存在。
林胡人瞬间拔出了长剑,其中一人怒吼一声,向黑衣卫刺来,瞬间,早就互不对眼的两泼人斗在了一起。
刀光剑影,利器相戈,杀声顿起,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宁静。
而孟蝶却是悄悄的退离了战场。她摸进了黑衣卫的帐蓬,迅速的翻找了一些食物,肉干和水,转身离去。
瞧着广矛的草原,孟蝶凭着记忆,咬咬牙一头扎进了黑暗里。
孟蝶顾不得此刻的心情,是兴奋还是激动,她快步的向前奔跑着,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那一点火光也瞧不见了,孟蝶也不敢停下脚步,她计算着时间与路程,这两天来,她们虽然靠牛车行路,可是速度却是十分缓慢,一天最多行驶不到三十里,也就是说,两天后,她一定能靠近赵国边境。
孟蝶唯一担心的就是黑衣卫是否发现了她的失踪,如果他们追来怎么办?不过,瞧着人数上明显占优势的林胡人。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会脱身,时间就是生命,孟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真理。
身子己经疲惫不堪了,坚持,再坚持一会儿,孟蝶不时的在为自己打气,可是幼小的身体最终还是晕倒在地上,她很郁闷,怎么在这关键时刻就晕了?
“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何为四方些?舍君之乐处,而离彼不祥些……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魂兮归来!君无下此幽都些。土伯九约,其角觺觺些。敦脄血拇,逐人伂駓駓些……”
孟蝶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唱歌,嗡嗡叽叽,甚是烦人,她本与父母在渡假,在海边,在沙滩上,有好多的美味食物,母亲温和的看着她,给她拭嘴,给她擦汗……孟蝶从未有过的幸福,却被这恼人的歌声打搅,父母的影子越来越远,孟蝶大声喊叫,只觉头痛难忍。
她艰难的坐了起来,揉了揉额头,整个人都晕晕沉沉,身子也晃来晃去,像是荡秋千。
她睁开了双眼,刺眼的阳光射得她一阵恍惚。这是在那里?她有短暂的迷糊,直到一个水带被甩到了她的怀里。
她还真的觉得有些渴了。可当她准备拧开水带时,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猛的抬头,瞟见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这不是黑衣卫的首领吗?
孟蝶一惊,才发现,原来自己坐在牛车里,自己又回到了队伍当中,一切都没有变。唯一所变的就是这位黑衣首领的眸子含着杀人的信息。
孟蝶记不清她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被捉了回来,黑衣卫并没有“损兵折将”,倒是林胡人,有好几个伤痕累累,耷拉着脑带,坐在一辆有蓬的马车上,有气无力的闭目养神。
原来,人多并不代表实力就强。
她除了郁闷,还有些彷徨无措,更加担心自己的脑袋。她的逃跑是多大的罪呀,她应该被就地“阵法”,可为什么,黑衣卫却并没有这样做,虽然,这位武士首领的眼神充满杀意,但她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牛车时里,享受着专车的待遇。
孟蝶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水,任凭自己领口,湿了一片,水珠乘机渗入她的肌肤,感到一阵凉爽。被呛得咳嗽几声,孟蝶拭了拭嘴,脸上尴尬的挤出些笑容,言道:
“谢谢,昨晚,误会,误会。”
楼园重重的哼了一声,厉声言道:
“此事俟主公返回,自能定夺。”说完骑马转身离开。
孟蝶一听,禁不住吞了吞口水,脑子里开始算计着。
没有一定的把握,孟蝶不再轻易逃跑。
时间在指间流过,一晃又是两天过去,这两天里,孟蝶很“乖”,她知道,楼园的眼睛时刻都落在她的身上,上个茅厕都是“重兵把守”,晚上入营,他们也是轮流“值班”,孟蝶何时如此被人看重?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不过,再这几天的赶路当中,没有一个胡人来骚扰她。
第三日清晨,原本平坦的草原出现了山脉,众胡人一阵欢呼,根据经验,孟蝶猜想又是到了一个营地了。
果然,马儿,牛儿都迅速的跑了起来,颠得孟蝶不得不死死的抓住车栏,担心随时会被抛下车去。
远远的,前方出现了一群妇人还有孩子,她们欢呼着朝队伍奔了过来,亲人相见泪汪汪啊。
林胡士兵高高的举起自己的孩子,在空中一抛一接,孩子发出格格的笑声,这让孟蝶想起父亲每次做完活回来,都会与鼻涕虫如此的打闹,这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宠爱,此刻看着胡人脸上的笑容,很难把他们与打劫掳夺,奸,淫妇人这几个字联系在一起。
有的士兵直接把孩子与妇人拉到马上,在草原上奔驰,欢声笑语,久久不衰。
孟蝶顿时瞪大了双眼,这,这样的画面,怎么会如此的温馨?他们杀人的丑态那里去了?
此部落坐落在一个山坳里,四面群山围绕,还有一条小溪横穿而过,袒露在阳光下,远远看去,像一条发光的银项链。牛儿,羊儿,马儿四处可见,时而土丘上,时而小溪边,这里的水土更为肥沃,蓝天白云,青草悠悠,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
孟蝶感叹,这里的景色,人间天堂。
帐蓬叠起,绵绵不断,这己不能用一个部落来形容,犹如一个小城市。
此处正是繁也部落营地。
若不是身边一群被束着手脚蹒跚的妇人,提醒着她,孟蝶几乎有一种要留在此地的冲动。
然,这样的冲动来得快,也消失得快。
晚上,篝火更旺,几个上位者,高高坐在祭坛上,下面是他们的臣民,众人狂欢,他们的战利品被再次分配,汉人妇人免不了成了性奴,受到糟蹋,孟蝶还看见有些少量的男子,成为奴隶,被打上印记,做着最累,最苦,最卑贱的活。
孟蝶由于是“太子孤偃”的人,被众黑衣卫“保护”着,而众黑衣卫也被视为上宾,受到礼待。原来两个互相掐架的“国家”,在某些时候又是“合作关系”。孟蝶这时才觉得自己真是天真,原本能挑起两波人的矛盾,自己乘机摸鱼,谁知,她真是高看了自己。
死一个胡人又有何防,林胡与楼烦之间的利益关系,又岂是一个胡人就可以影响的?她不知楼园是如何摆平这件事的,总之,这两波人即有矛盾冲突,却又有利益联系。
夜仿佛不曾光临这个部落,狂欢持续了整晚。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帐蓬的帘子,悄悄的钻了进来,印在孟蝶的身上,让她整个身体犹如渡上一层金边。孟蝶走出帐外,伸了一个懒腰,四周宁静,偶尔几声鸟叫在头顶盘旋。
她的身后始终跟着两位黑衣卫,像她的贴身“保镖”,她真的如此重要吗?
孟蝶来到溪边,捧起水来,清洗自己的脸颊,她己有好几天没有清洗自己,在这炎热的夏天,孟蝶甚至都能闻到身上的异味。一两个胡人小孩在玩水,孟蝶很想去逗逗他们,可是胡人小孩一见到她就露出鄙视的眼神,随即还向她扔起了石头,孟蝶一愣,原来,汉人的地位在这里是如此的不待见,连小孩子都会欺负你。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奴隶而己。在这蛮夷之地,还正是奴隶制度。
孟蝶狼狈逃开,却无意中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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