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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战国谋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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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可是公子近臣,对公子一向忠心,大人如此之举,就不怕公子责乎?”
“即是公子近臣,为公子效忠乃其责任,吾等皆为公子之人,于生死渡外,宋姬惧乎?”
宋姬听言,缓缓的低下了头,她的性命乃公子所救,入赵国她是自告奋勇,只为报达恩情,她死不足惜,只是不想连累了宋宁,几月的相处,她己对他有了别样的情意。
宋姬焦急的绞着手指,如今她该怎么办?脑子里不断闪过与宋宁的点点滴滴,心如刀割。
这时,又听宋使言道,
“宋姬可要为大局着想,如今敌在明,吾在暗,孰轻孰重,宋姬应当知晓。”
宋使言完,瞧了瞧呆坐的宋姬,眼角尽是鄙视,随后拂袖离开。
宋姬瘫坐在蒲团上,久久未回过神来,耳边竟是响起了那首动听的歌声……
宋国,苍河岸,阳春三月,桃花艳放,犹如落下了一片胭脂云,倒映河中,似烟,似幻,似仙,她与公子府内的众多女奴一起洗衣,喜闹,突闻歌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放眼望去,却见河岸的宋宁与众剑客正在嘻戏练剑,众女立即羞红了脸,堪比桃花艳丽,她的目光与宋宁相遇,他正含笑的看着她,那笑容让她心如鹿撞……
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宋姬一个机灵,思绪又拉到一年前,那个风雪的夜晚,父亲携带着一家子人逃难,父亲本为一小镇郡守,得罪政敌,受到追杀,其父母兄弟皆丧命于雪地之中,当敌人手举着长剑,朝她刺来时,却被公子章救下……不仅如此,还领她回到公子府,收她做了义妹……
如此大的恩情,她怎能不报?可是宋宁也是她心心念之人呀,宋姬紧闭双眼,泪珠唰唰而流……
良久,宋姬吸了吸鼻子,深呼一口气,拭去眼泪,唤来奴仆,令她去找赵宫总事来此,有事相告,奴仆弓身离去,宋姬再次发起呆来,直到总事到来。
她向总事大人禀报了宋宁失踪一事……
再言孟蝶,当影把一支玉簪交给她时,孟蝶反复瞧着,这支簪子虽碧玉通透,却也不算上品,能被宋姬时常佩戴,想必在她心中定是珍贵之物,能送此簪者,不是父母亲人,必是情郎了。
以宋姬的身份,其父母必不会送“廉价”的发簪,莫是情郎?孟蝶冷哼一声,这时又听影道,
“孟君料事如神,那宋使己派出信史奔城而去,然,却并非宋国,而是魏国。”
“魏国?”孟蝶疑惑,“宋国公子章在魏国?”
“否,”影对曰,“公子章己回宋。”
孟蝶瞧了瞧他,有些惊讶,暗忖,宋公子章即己回宋,为何宋使还要带信入魏?真不怕被查出意图?孟蝶负手而立,陷入沉思。
然而,百思不得其解,她摇了摇头,
“此事,还须从宋宁口中得知。”
言完,领着影走向地窖。
宋宁受了刑,披头散发,全身血迹的躺在草堆上,看似了无生机,然而眼神却透着无比的坚毅。
听着响声,他闭上了双眼,准备以沉默对抗接下来的刑责。
孟蝶等人,头戴沙帽,出现在他的身后,宋宁无动于衷。
孟蝶倒很佩服这样有风骨的侠士,然而,立于不同的阵营,那一份佩服,她当做是对自己的挑战,孟蝶也不说话,她知道他并未晕睡,于是伸手一扔,把玉簪扔在他的面前,淡淡言道,
“此簪可识得?”
宋宁听言,缓缓的睁开双眼,待看清所物时,瞳孔突然一聚,嗖的伸出手来,把玉簪紧紧的抓在手里。
宋宁的一举一动,一神色,都落在孟蝶眼里,她原来只是猜想,想不到竟中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如此一来,她就更有把握了。
“侠士认得此物?”孟蝶肯定的问道,
宋宁怒眼扫来,恨不得把面前的孟蝶活吞了下去。不回答,反而嘶哑着问道,
“汝想怎样?”
孟蝶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宋宁自是瞧不见,只听她言道,
“取此簪如囊中取物,即使,深入王宫大殿,如此,吾若取之人头,也并非难事,侠士信乎?”
宋宁嚅嚅唇,怒气吁吁,瞪着孟蝶的双眸泛着血光。
随后,又缓缓的垂下头来,喃喃而道,
“只要不伤其性命,吾言之。”
“自不伤其性命,毕为宋国宗女。”孟蝶冷然道,“说罢。”
宋宁仍旧低头垂眸,长长的头发散落于脸上,让人瞧不出他此刻的表情。然而他的声音却透着无比的无奈,与绝望。
“正如所料,吾虽为公子章家臣,却为魏人行事。”此言,有些模凌两可,孟蝶皱起了眉头,只听宋宁又道,
“吾原为魏人,八年前离开魏国,投入宋国公子章门下,为其护卫,原本接来父母兄长,谁知,在赵魏之战中,纷纷毙命于赵之刀下……”
言此,宋宁的语气含着无比的恨意,接着竟是自嘲一笑,
“吾无时不在想着为家人复仇,得知宋姬入赵,禀奏公子愿为其护卫,入得赵宫,实为探听宫廷消息,报于魏国……谁知竟数月而己,却露了行踪……”
“哦?仅此而己。”孟蝶听言,挑挑眉,似不太相信,这样的故事,实在太过于简单。
“侠士与宋姬……”
“宋姬身份高贵,吾一介武夫只能仰望,岂敢高攀。”
“如此说来,此事与宋姬无关?”
“自是无关。”
“哼”孟蝶冷哼一声,“那宋使呢?”
宋宁对曰,“宋赵结盟,宋国岂能做背弃盟约之事,此番之事,全凭吾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那宫中流言一事,也是汝所为?”
“否!吾只把赵宫实情传于魏国。”
“如何相传?”
“宋使馆内有一奴,与吾一样,乃间谍也,吾把消息传于此人,此人送往魏国。”
“送于魏国处何?”
“不知?”
“汝如何知此奴为魏之间谍?”
“入赵之前,曾有一人来宋寻吾,言之入赵探宫中内情,报于此奴,吾与赵有仇,应之。”
“哦,此人何人,公子章可知?”
“此人自称魏人,公子章不知。”
一番对话,孟蝶明知宋宁在撒慌,却又不知该如何以对,她未曾想到,宋宁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其余都是一问三不知,她倒是小瞧了他。
“侠士之言,认为吾会信乎?”
“呵呵。”宋宁听言,突然不似先前的绝望,倒一阵轻松的笑出声来,好似接下来是生是死对他而言,己无任何意义。
“信与不信,君子自便,吾己据实相告,若君子还以宋姬相逼,在下仍旧那番话说来。”
言完,竟是抬起头来,含笑的看着她,那双眼神,甚至竟满了嘲笑与得意。
他己把生死渡外,对付这样的人,孟蝶反而一时没了主意。
再次吩附九看好此人,孟蝶走出了地窖,影紧跟着出来,
“孟君,接下来如何?”他也明白,以宋姬要挟此人,并未成功,孟蝶没有回答,而是沉思起来,只听影又道,
“莫是宋宁此言当真?那宋馆派出的人,也往魏国,而不是宋国。”
孟蝶摇了摇头,表情凝重,
“此事没那么简单,宋宁明显是在揽其罪责,他要护的不仅是宋姬,还有整个宋国,他不仅忠心,而且颇为聪明。”
此话听不出孟蝶任何情绪,是称赞还是嘲讽。
孟蝶思索片刻,又道,
“此番取来宋姬发簪,乃失误之策,吾等能自由出入赵宫,想必宋宁己凝,赵宫何等地方,即使侠士圣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宋宁己猜吾等必宫中之人,或是朝堂之人,如此一来,没有证据,反而不能处置宋姬,必竟关系与宋邦交之策,如此,他才揽于全责,不管吾等信与不信,宋姬无危。”
影听孟君如此分析,微微惊讶,这宋宁果真聪明了得,不过,孟君能猜到他的想法,他的聪明在孟君面前,只是雕虫小计了。
影信心百倍的瞧着自家主子,他相信,她定有计策应之。
正当孟蝶周旋于宋姬此事时,话说赵雍领着骑兵,穿过楼烦边境的无穷之门,向西奔黄河而去。




第142:决战满速(1)
骑兵一路纵驰,横扫西北,先后数次与楼烦兵遭遇,皆大胜,无一败迹,赵兵气势高涨,行军在外两月,竟不知疲倦,而赵雍在军中更是无人不服,无人不敬。
赵雍虽为国君,在军中却毫无“架子”,与士卒同食,住简易帐篷,行不乘车,见士卒裹粮负重,分而荷之,有卒病疽,还亲为调药,士卒感恩,摩拳擦掌,纷纷愿为死战。
这日,赵兵扎营于西林草原,这里离黄河仅十里,士卒们甚至可以听到黄河的涛涛怒吼,赵雍一身戎装,站在一小土坡上,大风吹起他的红衣披风,呼呼作响,他如雕像一般,一动未动,双眼注视着天边艳红的晚霞,神色凝峻。
虽是夏日,然而草原上的夜风却也渗人,身后楼园与仇夜,相视一眼,纷纷上前,进言道,
“数日劳累,主公须回帐休息。”
赵雍似回过神来,却并非移步,而是看向两人,
“明日即将渡河,船支可安排妥当?”
“诺,己妥当。”
“嗯,”赵雍点点头,眼神又转向这广袤的草原,几只飞鹰低旋而过,发出刺耳的尖叫,“楼烦最大部落林之部落就在这西林草原之上……”
仇夜听言不仅相问,“主公可是担心受袭?”
赵雍冷哼一声,“几只苍鸟,徒有冲天之志,而无羽翼之资,不足为患。”
楼园接着道,“楼烦吃了几场败仗,自是不敢与我军对抗,然而属下担心,明日渡河,恐有林胡伏兵,不得不防。”
仇夜不同此言,曰,
“如今林胡发生内乱,满速从东胡借来兵马,与林胡王大战正酣,此刻,应顾不了我军,我军此番越林胡,何不助林胡王平内乱,彰显赵国军威。”
赵雍沉默不语,其实在他心里早早就有了一战林胡的决心,不仅是对小儿的承诺,也是为了巩固北部边防,当年放了满速是为小儿,只为留她在身边,心里对她愧疚己久,如今形势的确是一灭满速的最好时机。
近日来,他一直思考着这一战将如何进行。
正在这时,只见一铁甲士卒,气喘息息的跑来,原是吴名也,他立于赵雍身后,行礼禀道,
“君上,林胡王派使者入营。”
正言此人,此人就至。
赵雍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狭促的笑意,
“使者而至,定是借兵而来,吴名,此事该如何?”
吴名见赵雍问向自己,抬起头来,脸上难掩其激昂的心情,林胡的情况,他非常了解,然而,他嚅了嚅唇,把一心求战的意愿强压了下去,只言道,
“属下无时无刻,盼与满速之战,然,属下私心过大,无法做断,恐误军情,属下谨尊君上吩附,是战是观,不敢妄论。”
“哈哈……”赵雍听言,大笑起来,“小儿曾言,名性子刚直,孤瞧之,小儿不解其兄,名如小儿,狡猾得很……”言完,又是呵呵一笑,连着楼园与仇夜也跟着笑了起来。全军上下,恐他最想做战。
吴名涨红着脸,好不尴尬。
片刻,赵雍回到营帐,立马召林胡使者觐见。
只见一四十来岁的瘦高男子,长发披肩,淡眉短须,高额细眼,若不是那一身胡装,倒有几分中原人士模样。
林使朝赵雍行了大礼,神态十分恭敬,满脸堆着可掬的笑容,
“吾王知赵国国君将至,特令鄙人相迎,并送来美人美酒美玉,犒劳众将。”言完,轻拍下手掌,随着,帐篷帘子被拉开,几个大汉,抬着几翁美酒美食进来,紧着,又进来数名胡族美人,高大凹凸的身材,单薄的衣衫,美妙的曲线,若隐若隐的风光,令得在场的数名军官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赵雍淡淡的瞟了一眼,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
“林胡王客气了,寡人此番攻中山,只是途经此地,实不敢打饶。”
林使笑曰,
“赵国与林胡本乃婚姻之亲,昔日,槐安公主举止不端,吾王对赵君深有愧意,今番赵君路遇鄙地,吾王自尽地主之宜。”
赵雍听言,呵呵笑了起来,这才令护卫给林使设座,并领下礼物。
林使坐定后,向赵雍抱拳道,
“吾王遣鄙人面见赵君,实有一事,需赵君相助矣。”
林使的目的,众人皆知,赵雍也有心“相助”,然,表面上仍作毫不知情,
“哦?林胡王有何事相求?”
林使一改恭笑,表情带上几分恨意,对曰,“叛贼满速,纠集外敌,乱我林胡,吾王正带兵御之,然,那贼子天生神力,无人能敌,我军节节败退,吾王本欲向楼烦求救,又遇赵君在此,这才派下臣前来,于帐前借兵,请望赵君看在昔日之亲上,助吾王一臂之力。”
言完,林使又从位上起身,再次朝赵雍一拜,神情又变得哀哀切切。
帐中诸将听言,蠢蠢欲动,都是一幅求战的表情瞧着赵雍,对于这些将士来言,打仗才能让他们获得军功,得到无高的荣耀与富贵。
赵雍沉默了片刻,言道,“此事,寡人有所耳闻,昔年,满速攻我代郡,杀我赵之百姓,此仇寡人未敢相忘,然,寡人身旁兵力不足,且与中山,楼烦数次交战,早己疲惫不堪,寡人正欲渡了黄河,归邯郸而去,实不想趟这番战事。”
林使一听,神色一滞,有着明显的慌张,此次冒险进入楼烦地盘,若不能求来援兵,他有如何颜面回去复命?如今林胡危在旦夕,万一满速登上王位,他们这帮拥护王的臣子,还不知怎么被那贼人辱杀。
于是林使再次恳求道,
“赵国百金之士,英勇有猛,天下闻名,此番攻中山,战楼烦,使两国君臣百姓闻之,皆浑身战憟,区区几战,想必不会劳其根本,吾观众将士,雄纠气昂,个个英勇,天下无敌,那满速如何能比?”
林使边说还边向周围的众将行了行礼,引来他们不屑一瞥。
林使又道,“鄙人此番前来,还听闻一消息,那满速也知赵君己至,曾秘书楼烦王,要求袭击贵军,以防赵君出手相救,幸好,贵军威武,楼烦也不堪一击,吾王言之,此番若赵君相助,林胡从此以赵马首是瞻,绝不越边境一步,并退至阴山以北,年年向赵朝贡。”
赵雍听言,挑了挑俊眉,眼角露出一丝不易查觉的微笑,他手扣着几案,似在做矛盾的挣扎,林使瞧之,急急从怀里拿出一份国书,双手承了上去,
“鄙人连国书都带来了,若赵君答应出兵,吾王必定尊守承诺。”
赵雍翻开国书,细读一番,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使臣大人请起,既然林胡王有此诚意,寡人岂有不助之理?寡人之士明日渡黄河,迎战满速。”
林使听言,激动万分,“鄙人就此谢过,就此谢过……”
晚上赵雍设宴款待了林使,留之在帐营,明日一起渡河。
宴毕,赵雍回到帐内,正遇邯郸帛书送来,乃赵相述之朝堂之事,诸多宗亲虽己归朝,却仍旧政事怠慢,赵相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赵雍归朝处理,公子成还抱病在家,病情真假参半。赵雍思索着,此番战后,出兵目的己达到,接下来,就要宣布法令胡服骑射了,那些宗亲瞧着带了如此丰厚的战利品,还能阻之?
赵雍是胜权在握,他不由得想到了小儿,脸上柔色一片,真希望此刻她就在身边,他派给她身边的护卫也有消息传来,小儿最近查出宋姬诸多凝事,宋姬是谁?想了片刻,才知是宋国公子章的义女,想不到他的后宫之中,越来越多的人不安份,是得让小儿好好整治一番,以后她终将成为王后,想到这里,赵雍心悦,小儿此番做为,莫不是答应入他后宫了?然而笑容刚出现脸上,又暗淡下来,她“娶妻置房”,又不像有此意,赵雍以手揉了揉眉心,轻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突听外面有士兵喝声传来,
“站住,汝乃何人?”
“奴乃胡女,奉大人之命,前来侍寝。”
“稍侯。”
一护卫挑帘走了进来,正欲开口,却被赵雍止住,
“林胡之女,送于众将,退下。”
“诺!”
护卫弓身而出。
次日,当地平线上升起第一缕曙光,赵军开始拔营,半日的时间,就来到黄河岸边,那时的黄河不比现在的浑浊,河面宽阔,水量充沛,水流清澈,众将士来到渡口,这里早准
备好数百条船支,众将士分批有条不絮的一一而渡。
此时不是讯期,河水未涨,却也流淌甚急,赵雍负手站于一大船上,瞧着涛涛的河水,如战场上万马奔腾,心里也觉热血沸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的一切都是帝王的,然而如今的周天子,谁又会放在眼里,赵雍嘴角也不仅露出嘲弄的笑意,群雄并起,逐鹿中原,谁才是最后的胜利?此刻的他雄心壮志,他知周天子必将被代替,就如小儿所言,物竟天择,适者生存,他也知此时天下各国,无一能独吞六国,他才更迫不及待的要强大赵国,瞧着这奔腾的河水,他的目标,不再仅仅是守住一方之地,还有更广的天下。




第143:决战满速(2)
赵军顺利渡过黄河,稍许整顿一番,便马不停蹄的朝着林胡驻扎地而去。
却说满速帅领的家兵及东胡兵,把林胡王的营地围得水流不通,在与林胡王大战三日后,仍未能夺下其营地,此刻东胡营帐内,正在与东胡领兵首领密戎商议军情的满脸胡须,高大彪悍男子,正是满速,乃孟蝶,吴名一心想要取其性命之人。
忽闻斥侯来报,赵军己渡黄河,两人皆惊。
密戎呼的站了起来,看向斥侯,厉声问道,
“楼烦竟未能截住赵军?”
斥侯应之,“楼烦与赵军交战数次,皆败,林胡派使见赵君,赵君允之相助。”
密戎听言,表情慌张不堪,看向满速。
满速虽惊,却强作镇定,暗忖,从东胡借兵,实为不易,怎能轻易放弃?于是思索片刻后,言道。
“将军稍安,赵军连番征战,人马疲惫,其战力锐减三分,且赵乃中原之兵,怎比我草原骑兵强悍,又不习地型,其战力又减三分,虽渡了黄河,然赶到此地也需两日路程,而林胡老儿,己被我军杀得七零八落,我军可乘夜再次袭击,定能拿下此地。待赵军而至,林胡易主,而我等又占领有利之形,何惧赵军区区两万人马?”
瞧着满速的镇压自若,似有万分把握,密戎这才稍许平息了心情,细细思索其言,虽仍存风险,但也并非毫无取胜的机会,又思,此番千里出兵,岂能空手而归,无功,如何面对王,如何得到林胡沃野千里,万里牛羊,不如拼一拼,赵军不足两万人马,而我东胡就有三万人马……
思之,密戎彻底静下心来,朝着满速言道,
“将军此言有理,赵军不足为患,一切按将军之令行事。”
满速松了口气,两将军,一人欲尽快夺下王位,一人自顾立功,各自私心蒙敝双眼,却不知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带着侥幸岂能胜之?
林胡游牧民族,活动于黄河四侧的黄华地带,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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