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谋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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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蝶不知何意,又抬起双眸,疑惑的看着他,看到他眼中的情欲与狡黠,随着他喉结的滚动,她似明白了什么,这时,又听赵雍言道,
“今夜,孤与小儿彻夜行欢……若能得子,甚好……”
言完,他的吻火辣的落下,不再征求她的意愿。
孟蝶的一切反对之言全堵回了嘴里,他不是身子虚弱吗?怎能如此放纵?而自己又如何承 受'TXT小说下载'他一夜索求,什么得子?她现在可不想怀孕,她还未成年呢,孟蝶又思索着自己的天癸时日,好似在安全期内,又好似接近危险期,到底是安全还是危险?她脑子突然一片模糊,竟无法思考。
对于孟蝶的“不专心”赵雍很不悦,嘀咕两声,大手狠狠的在她臀上一捏,这才拉回她的魂来,为了惩罚她,他腰上一挺,早己坚硬如铁的分身,直接挺进了她的体内……
孟蝶惊呼一声,身子一僵,微微的疼痛感传来,她委屈的打骂着他,
“赵雍……混蛋……痛……”
她还未准备好,他怎能如此着急?
虽然他埋在她的体内,却是一动不动,热烈的亲吻着她,她的唇,
她的颈,她的乳,在那里流连忘返,舌尖挑逗着她的乳樱,让她变得挺立,暗红,又深深的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大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一路而下,来到两人结合处,挑动着……
“嗯……”
孟蝶忍不住娇嗔出声,疼痛感渐渐消失,身子也柔软下来,那醉人的麻酥阵阵袭来,她不由得挺起了身子,抬起臀,令他们的结合处更加紧密。
赵雍己忍得够久,小儿紧密处的收缩,险些让他溃败,他还未攻城掠池,岂能丢盔弃甲?于是,他动了,犹如战场上的勇士,勇往直前……
随着他的冲撞,令她身子一阵阵颤动,乳波荡漾摩擦着他的胸膛,双眼迷幻,嘤咛声从嗓中断断续续的发出,
赵雍一口含着她的红唇嘶磨,一手来到她的大腿处,微微抬起,更加大开大阔耸动着……
这一夜,他甚是疯狂,仿佛要把数月来的压抑统统发泄出来,孟蝶也终于明白,他先前所言,‘此夜,小儿别恼之,’是何意了,她不是不恼,而是无力去恼,她是练武之人,身子并不柔弱,却也经不住他一夜的索取,每次醒来,都是一阵狂风暴雨,直到凌晨,他才放开她,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蝶转醒,觉得自己的灵魂己不在躯体内,身子没有知觉一般,微眯着双眼,偏过头去,赵雍还在她的身旁,
睡得十分香甜。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胸上,双腿紧紧的压着他,倒像只八爪鱼,
孟蝶本想抽出身来,却实在不堪一动,又觉头晕晕沉沉,暗自把赵雍骂了个无数遍,片刻,又闭上双眼,然而,门外,却传来楼园焦急又怯弱的声音,
“主公?该上朝了。”
“众臣己侯多时。”
“寺人己在四处寻之。”
原来他昨夜是悄悄来此,孟蝶瞧着一束阳光己映在了帷幔上,深知天色不早了,外面又频频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再瞧瞧这厮,一幅不打算醒来的模样,嘴角还含着笑。
孟蝶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俊美的脸颊,他微皱着眉头,轻嗯一声,再没了反应,孟蝶再戳戳,再戳戳,却引来乳上一痛,孟蝶一口咬上他的肩,赵雍嗖的睁开双眼,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孟蝶惊呼一声,双手挡在他的胸前,错开他的吻,
“上朝了。”
她急急的在他耳边提醒道,
这时,门外又响起楼园快哭的声音,赵雍埋头在她的颈边,不满的低咕着,最后咬了咬她的耳垂,还是懒懒的起了身。
孟蝶吁了口气,兴志盎盎的欣赏着他裸身,鬼斧神工的身材,犹如一件艺术品,不知会吸引多少女子的尖叫,可这样的男人却偏偏属于她,而且只能属于她,孟蝶突然觉得,她还魂于这一世,真是上天对她的垂怜,眼神落在他精致的背上,数道淡色的鞭伤,是因她所致,还有他的肩胛上,也有一道伤痕,是她亲手所刺,心里升起一阵自责,突然泪水盈眶,不由得哽咽一声,令赵雍转过身来,孟蝶又瞧见了那气昂挺立的一物,顿时羞得不行,心跳如鼓,差点惊叫出声,极时转过身去,只觉口甘舌燥,不由得清咳起来,身后传来赵雍呵呵的笑声……
赵雍含着笑衣冠楚楚的走出了屋子,斜眼瞧着两奴跪在外堂,顿足,冷然道,
“昨晚之事,孤不许他人得知。”
“诺,诺”
两奴匍匐于地,连声应道。
赵雍这才迈出院子,上朝而去。
孟蝶如今还是贤士身份,赵雍夜宿如此,免不了又添闲话,因而,才令人封口。
朝堂上赵雍一度走神,面对臣工禀奏的政事,并未认真聆听,时尔迷糊,时尔又痴笑出声,众臣面面相觑,大为疑惑,朝堂上突然的安静,让赵雍回过神来,瞧着众臣都在看着他,令他几分尴尬,以手抚着额头,清咳一声,
“昨夜孤批阅奏章甚晚,颇为疲惫,是孤之罪过。”
臣工听言,纷纷揖首道,
“君上保重身体。”
赵雍颌首,
“适才大人所奏可是韩王国书一事?”
“诺!”
赵雍看向众臣,“诸位公卿有何进言?”
一臣出例道,
“与韩婚约将至,君上可亲临韩国迎娶公主。”
一臣出例道,
“迎娶公主何须君上亲临,岂不损了君威,派一使臣即可。”
一臣又道,
“赵韩结盟乃大事,仅一使不能表明赵之诚意,应派一公子出迎方善。”
“然,然”
众臣纷纷商议,最后都看向赵雍等着他的定夺。
赵雍环视一眼,突然长叹一声,表情犹豫不绝,又带有痛苦神色,众臣纷纷不明其意,只觉今日国君实为反常。
片刻,只听赵雍言道,
“昨日,孤翻阅一籍,书言,‘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亟’突然忆起君父,心中惭愧,竟是一夜未眠。”
父母经常抚摸我、喜欢我、养活我、培养我、教育我、看顾我、舍不得我,出门在家都抱着我,父母的恩情就好比天一样大,是永远也报答不尽的。
众臣再次面面相觑,不明国君为何此时提起先侯,然,仍纷纷出例劝慰道,
“先侯己逝,君上务挂念伤身。”
赵雍又长叹一声,
“孔子言: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如今君父丧不足年,孤却要大婚行乐,实为不孝也。”
儿女生下来,三年以后才能完全脱离父母的怀抱。替父母守孝三年,天下都是如此。
“这?……”
众臣听言,顿时哑然,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原来国君不愿娶韩国公主,谈起了孝悌之道,这可如何是好?
赵相微微皱起了眉头,瞟了瞟高位上的赵雍,心有所思。
赵成面露不悦,进谏道,
“与韩国婚约乃先侯所旨,君上曾亲临韩国所定,此事不易更改,恐引两国邦交之变。”
“然,然。”众臣符合。
赵雍不悦,却面不露色,脸上仍有悲痛之色,语气透着一丝无奈,
“昔年,与韩定婚约之盟时,君父健在,何曾料到君父数月而薨,君父一生征战疆场,为赵国打下大片江山,如今孤何有心情迎娶公主,若此番相迎,岂不让天下贤士嘲笑孤,背上不孝之名,孤即与韩有婚约,自当遵循,然,须再过两年,待三年孝满,自是亲往相迎,不知众臣有异乎?”
赵雍之言,众臣又议论纷纷,赵雍细细听来,多为不赞同之言,一臣出例道,
“此由颇为牵强,恐韩王生怒,望君上慎行。”
一臣出例道,
“五国围赵,韩国对赵有恩,如此拒婚,于理不合,望君上慎思。”
赵雍听言,纠正道,
“并非拒绝,只是延后而己。”
言完,看向赵相,问曰,
“相国何意?”
第156章:生病了
赵相肥义持笏出例,揖首行礼道,
“君上有此孝道之心,老臣深感欣慰,先侯为赵氏社稷江山,费尽心血,先侯一生所望,开疆拓士,强我赵国,因而,先侯旨意,与韩国联婚,且,婚盟己定,君上何须迂于三年之守,而拂先侯之意?君上以先侯之愿为遵,此为孝道也。”
“然,然。”众臣工听言,纷纷符合,公子成也不免看了赵相一眼,仿佛对此言颇为诧异,两人一直为政敌,难得有相同的意见。
“这……”赵雍无言以对,心中怏怏不快,尴尬轻笑一声,
“相国与众臣之言皆有理,此事,暂缓,孤思之。”
赵雍见自己的提议受到众臣的反对,连相国都站在对立一方,有些孤助无援之感,只能采用缓兵之策,拖延一番。
而众臣心里不免疑惑重重,这娶韩国公主一事,可是君上亲自与韩王商议的,为何突改心意?岂能把国事当儿戏,这不似君上作风,莫真如所言,只为守孝而己?
众臣又放下疑惑,各自暗忖着,此事事关邦交,万万不可生变也。
接下来,又商谈了一番政事,方才散朝。
赵雍回到书房,心中闷闷不乐,脱下朝服王冕,换上白色便袍,独坐于几案后,抿嘴沉思,楼园与仇夜侯于下堂,不敢打扰。
他答应过小儿不会纳妾,可不到一日,莫要失言乎?原本以为这守孝三年,是最好的借口,想不到,却遭到众臣一至反对,这会儿,他们道是齐心协力了,赵雍不由得冷笑一声,同时也感到作为国君的无奈。
正在这时,有寺人禀报,明公求见,赵雍正坐,收敛脸上的情绪,宣明公而入。
明公为孟蝶而来,昨日,赵雍之言模凌两可,并未答应解禁足之令,明公再次进言,替孟蝶求情,这次,赵雍当然是一口应允,不仅如此,还大赞明公忧国忧民之心,这令明公十分不解,迷迷糊糊退出后,仍思索着赵雍的话。
接着又有几名贤士臣工面见赵雍,这一忙,又是一日。
而孟蝶这一日,却仍旧躺在床上,晕晕欲睡,未进一食,未言一声,两奴仆实为奇怪,近身查看,大吃一惊,孟君全身发热,晕迷不醒。
当赵雍得知这一消息时,愣了愣,大为惊慌,随即丢下正在商议政事的臣工,急急的朝她屋子奔去。
程敬己经在为她把脉,赵雍坐在下侧,瞧着小儿绯红的脸颊,一颗心早己纠在了一起,眉头紧锁,双手紧张的握成了拳,今晨还好好的呢,怎会如此?
程敬把完脉退至一侧,赵雍急急起身,来到床榻旁,轻轻的呼喊了两声,好不心疼的抚上她的脸颊,见她微微睁开双眼,定定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丝丝笑容,似做安慰一般,
“小儿……”赵雍紧紧握住她的手,神色焦虑,孟蝶伸手抚上他的眉头,两人情意绵绵,这时一旁的程敬清咳两声,赵雍这才转过身来,
“小儿为何如此?”
程敬弓身言道,
“前日,臣观孟君,己有病容,曾有所提醒,注意风寒,想必孟君并未放在心上,今日之疾乃风寒所致,加之,郁郁之情,气血不足……”言此,程敬瞟了一眼赵雍,又道,
“纵情过度,而至体弱,寒疾如侵,肆无忌惮。”
程敬一本正经缓缓道来,却不知,孟蝶己是尴尬万分,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她侧过身,不再看赵雍一眼,更不敢看向程敬,这人每次说话,都会给她带来无比的震憾。
赵雍此刻也微微不自在,小儿之疾居然是因他所至,心里后悔万分,面对程敬的间接指责,虽有不悦,但更多的还是一份自责,
“可有大碍?”
“虽无大碍,也得小心为善,臣就这配药,孟君切无下床,切无透风,可多用被褥,令寒气出体,再者,君上年少,也应节制而行。”
言讫,恭谨的向赵雍行礼后,坦然的退出了屋子。
赵雍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节制?他还不节制吗?
孟蝶嘟着嘴,把被褥拉过了头。
这一夜,赵雍一直守着她,令奴仆拿来厚厚的被褥,盖在她的身上,或是太热了,孟蝶一直睡不安稳,不时的踢掉被褥,赵雍无奈,令人拿来绳索,竟把她绑成了棕子,并不时的为她拭擦额上的汗水,直到凌晨,待她身子不再发烫,方才离去。
再言白狄,自从被安排进了后宫,虽说学了几天宫中规矩,仍旧改变不了异族人那份我行我素的豪放,令众姬十分反感,不过碍着她曾护主有功,面上倒也十分的客气。
特别是当她言道,与君上共乘一车,共同进食,还伺候君上洗漱更衣时,引来多少人的羡慕,连一向情绪不露色的代姬,也难掩渴望之色。
这日,阳光高照,虽为深秋,众姬仍于花园相聚,白狄不免再次买弄一番,其洋洋得意的神态,引来众姬的相继询问,而以往十分活跃的宋姬,最近却沉闷了许多,原本围绕在她身边的美姬们,纷纷调转了方向,向白狄看齐,虽然,她的身份还只是个妾,地位低下,没有受封,但仅凭着护主一事,众姬觉得,受封是迟早的。
只见一美人,紧挨着白狄坐下,敬过一樽酒后,好奇的笑言道,
“君上可有临幸妹妹?”
这可是众人都想问的话,大家不由得屏气凝神而听。
白狄娇笑一番,眉宇之间,尽是柔情,白狄本是极美的,她的美不同于中原女子,她的美透着一种野蛮的妩媚,那种野蛮有着异族人的豪放,有着远古人的豪情。
白狄放下酒樽,瞟了一眼面前的美人,娇嗔道,
“同一车,同一室,自是侍寝。”
众姬听言,一阵惊叹,这倒令白狄疑惑起来,
“姐姐们为何惊讶?莫是妹妹不应侍寝?”
众姬面露尴尬,禁声不语,各自饮酒,白狄又看向身旁的美人,只听她叹气道,
“能侍候君上,乃妹妹的福气,在座众姐妹,能得君上青睐者,寥寥无几,就连代姬也……”
美人瞟了一眼代姬,瞧着她的眼神看来,立即不语,如今代姬不比从前,虽然告发宋姬并未成功,不过,也算示了威,众人都不再小看了她,心有厌恶也不再露于表面。
而别一旁的宋姬却是向代姬投来狠狠一眼,她不会忘记那日,驿馆之事,宋宁被抓,自己受陷,这一切极有可能是她所为,只是苦无证据而己。
而这事以后,她也不敢再与宋使联系,只得规规矩矩等待时机。
再说白狄听了美人的话,心里也有了几分明白,原来赵国国君不单单对她排斥,对他的后宫们美人们也都不太待见,这是为何?
当她正欲询问美人时,美人施然离去。
带着心中不解,白狄闲逛在赵宫,一路无暇宫中景色,来了一月,原本以为赵雍会临幸她,却不知连面都难见,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这赵国人怎么就如此奇怪呢?
正巧迎面走来一队护卫,为首的原是楼园。
白狄心中一喜,急急的迎了上去,楼园正欲施礼,却被白狄一把抓住手碗,拖到了一旁,楼园不悦的皱着眉,使劲的抽回自己的手,正想指责一番,却见白狄从袖中拿出一枚美玉,喜笑颜开的放在了他的手里。
这枚玉石,晶莹剔透,入手居然带着一股温暧,乃玉中上品,纵使见过无数珍宝的他,也有些傻了眼,想不到一个小小城主之女也拥有这等稀罕物。
白狄含笑的看了看他的表情,
“此玉如何?”
“甚好。”
“送于将军如何?”
楼园嗖的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她,玉岂能随便送人?随后又冷笑一声,把玉还回她的手里,欲转身离去。
白狄愣了愣,急急言道,
“妾有一言相问。”
楼园转过身来,
只听她言来,
“君上喜欢怎样的女子?后宫之中,君上最宠爱谁?”
楼园听言,怒眼一瞪,此人收买人心居然打上了他的主意。
“这与你何干?”
“自是有关,妾乃君之妾,君上所喜好,即是妾之喜好。”
“那又如何?”楼园挑眉道。
白狄嫣然一笑,
“君上所喜之人,想必美若天仙,妾欲与请教一番。”
“请教?”楼园冷哼一声,暗忖着,向孟蝶请教?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面对楼园的冷漠白狄也不以为然,继续道,
“妾有闺房之术,可与之相论。”
楼园听言,瞬间瞪大了双眼,纵使他见过各色的女子,也未有这样大胆的。
“如何?若将军相告,此玉就送于将军。”
白狄再次把玉递到了他的面前。
楼园突然有些无语,终于明白仇夜之言,此女与孟蝶的相似之处,乃胡言乱语也,他面无表情的瞟了她一眼,不在理会这个“疯女”,转身大步离去。
留下白狄十分不解的眼光,这里的人不喜色,也不喜财乎?
白狄十分郁闷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遇宋姬来访,宋姬之事,她有所闻,对此,未有什么看法,反而对她有几分同情,入宫数月,不仅是处子,其剑客又是间谍,若不是她的身份高贵,想必也难逃劫数。
两人交谈了一阵无关紧要的话,宋姬从奴仆手里拿过一个精美的玉匣,放在了几案上。
白狄虽为贵女,可这中原之物对她来言,倒也稀奇,
“这是何物?”
“妹妹打开便知。”
白狄迫不及待打开玉匣,里面是一小块红色的脂状物,她从未见过的,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
“此乃唇脂。”宋姬微笑而言。
“唇脂?这是唇脂?”白狄大为惊喜,她曾听闻,有一物可涂于唇上,色艳如火,乃唇脂也,不过却从未见过,她用过胭脂,还是花了重金从燕国商人处购得。
白狄喜悦的拿起轻轻一闻,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用手指拈上少许,正欲涂于唇上,却被宋姬急急止住,
“此物甚为稀少,只有宋国才有,犹如胭脂只产燕国,堪比黄金珍贵,妹妹可慎用。”
“嗯?竟如此珍贵?”
宋姬点点头,瞧着白狄喜笑颜开的神色,嘴角却露出一抹不易查觉的冷笑,
“妹妹受君上宠爱,待君上临幸时,再用此物做妆,岂不更添妩媚,令君上着迷。”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白狄频频点头称好,手持玉匣,左右观赏,爱不释手。
第157章:离别
孟蝶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她回到了自己府邸,虽赵雍极不情愿,然碍着她的身份,只得允许,只是苦了他自己。
赵雍每次相寻都带上沙帽,悄然而入,孟蝶的护院奴仆不疑,然,小七却猜到了他的身份,因为她认识楼园,知道他是国君身边的侍卫,且影等人对他又甚是恭敬,小七心里十分难过,整日唉声叹气,惆怅不安,甚至有些恍恍然。
她的这种情绪,原于一次赵雍曾向她问道,
“汝乃孟君之妻?”
小七喏喏相应,赵雍冷哼一声而去,他的声音让人听了实在是生出一身冷汗,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小七也感到他双眸的冰冷,她不知国君为何厌恶她,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小七不得不为自己的小命而担忧着,而更惆怅的却是孟蝶的身份,她己猜到几分。这日,又瞧见国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