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爱一品傻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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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爱一品傻妃》
文 / 纳兰灵希
她,镇国公府嫡九小姐,先皇钦点御定的太子妃,身份尊华,世人艳羡。却在出生之日克死娘亲,被传天煞孤星,倍受冷眼,长大之后,更是痴傻疯癫,受尽欺凌
一朝先皇殁,新帝登基,大婚之日,却等来一纸诏书。一介傻女,何以母仪天下?况,此女竟大胆与侍卫私通!本该一杯鸩酒,将其赐死,但,念及其父功勋,姑且将其发配皇家庵堂,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同一日,镇国公府五小姐风光嫁予新帝,尊为皇后
她,是代号‘无影’的世纪神偷,混迹于古墓,出没于各国宫廷
狂妄嚣张是她的风格——这世间,只有姐不想偷的,没有姐偷不到的
腹黑无耻是她的本性——姐不是和死人抢东西,只是,他们人都死了,还要宝贝作甚?
日子过的风生水起,然,一朝阴沟翻船,她,成了她!
睁眼的一瞬间,某女怒了!
靠!姐的大好年华,岂能蹉跎在这小小的尼姑庵?
当即,踹飞了皇家庵主,释放了大小尼姑,一把火,把皇家庵堂烧了个底朝天!更在国宴之上,打了皇帝,咬了太后,抓花了皇后的脸,惊了诸国使节!
从此,疯癫之名满天下!
世人哗然,帝王震怒,欲赐白绫一条!皇后梨花带雨:陛下,九妹年幼,痴傻可怜,不如将其许于云王?一病一傻,一残一疯,岂不天生一对?兴许,还可化去彼此病魔心魔,皆大欢喜!
于是——
初见
月黑风高,某女一身夜行衣,潜入云王府,欲行那草菅人命之事。
竹香清冷,琴音渺渺。
一袭白衣,眉目如画的男子,看着从天而降的黑衣人,眸光清雅,云淡风轻:你是谁?
“黑无常!”某女奸笑。
“来此作甚?”波澜不惊。
“勾魂!”瞬间,阴风大作。
“哦……”男子,不为所动,继续低头抚琴。
“不过,在勾魂之前,先劫色!”磨牙声中,某女阴森一笑,好不邪恶。
“鬼也好色?”男子终是抬头,看向眼前的黑影,挑眉。
“食色性也!美人,你就从了鬼爷吧!”一阵阴风过,某女单手挑起男子的下巴,笑得邪魅。
洞房
女子,目光紧盯着男子的双腿,神情,几许紧张:成功了吗?
男子静坐轮椅,静默不语。却在女子黯然失神间,蓦然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朝内殿走去,直到头顶幔帐摇曳,女子才蓦然惊醒。
“你做什么?”看着压在身上的男子,惊愣
“洞房!”轻柔坚定,理所当然
“现在是白天!”瞬间满头黑线
“无妨!”
“……我害羞!”
“闭上眼睛!”
“我怕黑……”请原谅她说谎!
“有我在,不怕。”碎玉般的嗓音,倾泻一世温柔。
“可是我……唔!”
幔帐随风,一室涟漪。
这是一个腹黑无耻没下限的小女子和一个风华绝代却不良于行的男子相亲相爱灭尽渣渣的故事!男强女强,宠文无虐,身心干净,一生一世一双人
楔子
星河大陆。十国并立,乱世风云,征战不休,百年来,人间大地,烽火尽燃,一片硝烟弥漫。
在其余九国,全力忙于火拼之时,位于东圣山脉之下,历史悠久却低调避世的风国,却在君王的励精图治之下,积蓄国力,日益发展壮大。
风国史记,三百七十二年,君王携百官于神台祭天,告慰先祖,顺应天命,拥兵三百万,踏出东圣山脉,恍若一道耀眼的流星,横空出世,震慑天下。
这,是一场浩劫的终结,也将是,一个帝国的崛起!
风*队,犹如神兵天降,卷入那一场乱世之争。以秋风过境之势,席卷整个大陆,仅用七年时间,便荡平其余九国!
天下一统,指日可待!世人,无不哗然。
同年,风国国主,改国号为风澜帝国,定都上京,世称,风都。
自此,一代帝国,横空出世,雄踞中原,四海生畏。
然,帝国初建,时局未稳,柔然,西凉,南越,此类番邦小国,盘旋于帝国四周,虽不足以与帝国抗衡,却也是帝王心中隐忧。
帝国元年,太子请缨,率兵征讨南越,帝允。
南越古国,位于星河大陆西南之境,群山绵延,丛林蔽日。
雁次山。
中原大地与南越分界。地势奇险,瘴气密布,且,时有凶兽出没。
帝国大军,不知山中瘴气,深夜行军,犯此大忌,致使许多士兵无辜枉死。且遇兽群袭击,损失惨重!
然,祸不单行。
九死一生冲出瘴气林与兽群的帝*队,还未恢复元气,便又遭遇了南越大军的突袭。
一番浴血奋战之后,败局渐成,随行士兵与将领,伤亡殆尽,太子风祁睿,亦是身负重伤,命悬一线。
生死攸关之际,一支骑兵忽然自外围杀来,冲破南越大军防线,救下危在旦夕的太子,而,那骑兵的将领,便是风澜帝国镇国大将军之子——南宫浩天!
军营。
上身缠满了白色纱布的男子,斜挑着一双多情的凤眸,看向眼前,丰神俊朗,一身霸气凛然的戎装男子,邪魅一笑。
“浩天,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还出现的如此及时?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看来,你伤的不重。”闻言,男子鹰眉轻蹙,冷冷开口。
“恩!不重。不过,若不是你及时出现,可就难说了!好兄弟,你可是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了!”男子,邪眉轻拧,俊美的脸上,划过几分若有所思之色,似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不用。”
他们名为君臣,却情同兄弟,救他,本是天经地义之事。
“哎……你若是名女子,多好!将来,等我继位之时,便可封你为后!以身相许,报了这数回救命之恩,哎……真是可惜!”一道低沉慵懒的嗓音传来,十丈之外,都能感受到他话中的惋惜之意。
那人,以手扶额,就差捶胸顿足。
“懒得理你!”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额头之上,隐隐划过三道黑线。
“看来,也只好等到将来,立你的女儿为太子妃了!”无视南宫浩天冷冽的目光,那人,顾自开口,俊美的脸上,满是未雨绸缪之色。
“……”闻言,南宫浩天不可抑止的抽了抽嘴角,女儿?他尚未成亲!何来的女儿?
“你那什么眼神?别误会!我说的,可是我儿子的太子妃!”看着南宫浩天微微僵硬的脸,风祁睿,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理直气壮的开口,似乎,还隐着几分得意。
“你有儿子?”
“暂时没有,将来,肯定有!”斩钉截铁,自信满满。
不就是儿子吗?早晚的事嘛!
“……”
“对了,你和那个西月染的事情怎么样了?老夫人,可答应了?”看着那一道不断散发着凉气的背影,风祁睿,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他话语方落,空气中凉气,便盛了几分。
“哎!看你那背影就知道,老夫人,定是没有同意吧?”感受着空气中急转直下的温度,风祁睿缩了缩脖子,不怕死的开口。
“哼!”一声冷哼,两道满是杀气的目光,冷箭般射向风祁睿,大有将其秒杀当场之势。奈何那人,皮厚如城墙,堪比铜墙铁壁,秒杀不易啊!
“别伤心,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恩?”许是,良心发现,许是,被那股冷气冻醒,风祁睿,拍了拍缠满纱布的胸膛,信心满满的开口,邪眉轻挑,看着南宫浩天。
“你?”怀疑之意,溢于言表。
“当然!可别小看了我!你就安心的等着迎娶美人,洞房花烛吧!”对于南宫浩天的不给面子,风祁睿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般,毫不在意,对着那人一番挤眉弄眼,脸上的笑意,邪气奸险,暧昧难明。
“你不要胡来!”寒眸微眯,冷冷的审视了那人片刻,冷声警告。
这个家伙,行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可不要整出什么乱子来,想起那名女子,南宫浩天冷冽的寒眸之中,不由漫过几分柔情,只是,想到他们的婚事,却又瞬间黯然。
母亲大人,因为父亲战死西凉之事,对所有西凉国人,仇恨颇深,因此,对于他和月染的婚事态度坚决,反对激烈。
百善孝为先,他本不应拂逆母亲之意,可,月染在他心中,却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亦是他,今生唯一想娶之人,他,无法放手!
“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你只需要相信本太子即可,就安心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吧!”一道充满了自信与得意的嗓音,唤回南宫浩天微微飘远的思绪。
“你真有办法?”
母亲,曾疾言厉色,只要她活着,便决不许西月染进门!若是自己罔顾孝义,执意娶了月染,她也绝不承认这个儿媳。
母亲,对月染偏见如此之深,纵是月染以后进了门,只怕,也不受母亲待见……
幽深凛冽的目光微微一顿,眼底,划过几许自嘲,如今,他能否与月染在一起,还无法定论,担忧那些,似乎,过早了些。
“你就等着与本太子大婚吧!哈哈……哦!不对!是与本太子一起大婚……呵呵……一起!”风祁睿,满脸春风得意的开口,却在接收到那一道充满杀气的目光之后,讪笑两声,开口澄清。
三个月后,南越归降,献上城池十座,黄金万两,珍稀古玩,特产灵丹无数,世代对风澜帝国俯首称臣。
自此,战事终结,天下一统,四海升平!
七日后,太子大婚,迎娶名动天下的南越第一美人音夙玉为太子侧妃,同一日,南宫浩天也终于如愿以偿的迎娶了西月染,有情人终成眷属!
时如逝水,永不回头,弹指间,七年逝。
物转星移,沧海桑田。雄才大略的先祖皇帝,驾鹤西去,当年的太子,已是一代帝王,后宫佳人,膝下儿女。
太子登基之后,颁下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册封南宫浩天为风澜帝国兵马大元帅,并钦点他的女儿为太子妃!
圣旨一出,天下哗然!
当时的南宫浩天,膝下只有一子,并无女儿!不过,西月染当时,却是怀有身孕,至于生男生女,尚无法定论。皇帝这旨意,真是让人……
世人,一边感叹艳羡着皇帝对南宫浩天的无上荣宠,一边,唏嘘不已的观望着,元帅夫人是否能够生出一个女儿来?
一时间,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便成为世人茶余饭后观望瞩目的焦点。
半年后。
风澜帝国西北边疆,凉州。
“元帅,不好了!风都急信,夫人早产!”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闯入营帐,惊慌失措的声音,随即响起。
“啪——”一声脆响,桌案前的身影,猛然站起,手中公文,砰然落地。
下一瞬,南宫浩天像是疯了一般,冲出营帐,冲向马厩。
千里之外,风都,镇国公府。
冰冷灰暗的产房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暗淡,冷寂。
“娘——你醒醒——你不要死——不要离开焰儿——”一声声无助而惊慌的哭喊,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凄楚,悲痛,恐惧。
厚重的帘幕掀开,一个小小的身影,跪在床边,双手无助的抓着床上的女子,摇晃着,哭喊着,似乎,想要将她唤醒,只是,女子,却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小男孩如何哭喊,她都没有再睁开眼睛。
女子,容颜绝美,脸色,却惨白的吓人,柔软的唇,冰冷而苍白,她的怀中,还紧紧地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至死,手,都未曾松开。
那个婴儿,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湖水般清澈,月下宝石般晶亮,此刻,正看着那个小男孩,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外面传来,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冷风吹入,撩起女子如墨的长发,凌乱,凄美。
冷风中,女子的身影更显柔弱,苍白。
“这个孩子,命里带煞,出生便克死亲娘,在后院找一处偏僻的院子,交给张妈抚养。”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在众人簇拥下来到产房,冷厉的双眼淡漠的扫过床上的女子,落在她怀中紧抱的婴儿身上,开口,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冰冷。
001 择日成婚?
“是!娘!”妇人话音方落,便有一娇美温婉的女子,欣然上前,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与阴冷。
“你们不要抢我妹妹——坏人——滚开——”跪在床前哭泣的小男孩,看着那娇笑走来的女人,立刻起身扑了过去,狠狠的撕扯着她的衣袖,小嘴死死的咬住她的手臂,扭打着想要将她推开,情绪激动。
“把小少爷拉开。”远处,那面无表情的妇人,冷冷的看着,眉,轻蹙,沉声开口,冰冷,无情。
“是!老夫人!”立即,有几名丫鬟婆子从她身后走出,对着妇人福了福身,朝床边走去,嘴角,依稀挂着薄凉的笑。
她们,不顾小男孩的哭喊与挣扎,将他小小的身子死死的抓住,朝后拖去。
那娇媚温婉的女人,理了理凌乱的衣衫,目光掠过血淋淋的手臂时,眼底,划过一抹狰狞阴狠之色,却被她唇边的笑意极好的掩饰。
“弟妹,一路走好,这孩子,嫂嫂会帮你好生照顾的。你就安心上路吧!”女人,神色凄伤的看着床上容颜苍白的女子,擦了擦眼角,声音哀婉,似有伤感,眼底,却有一抹幽暗难明的笑意,不易察觉。
女子的手,抓的很紧,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掰开那冰冷的手指,将婴儿从她怀中夺去,阴狠的的刨了一眼床上已然没有生命气息的女子,才满意的抱着小女婴,转身朝妇人走去,脸上,已是温婉合适的神色。
“娘,这个孩子的眉眼,生的倒是极像弟妹……嘶……儿媳失言!请娘恕罪!”女人娇声开口,却在妇人冰冷的视线中,蓦然顿住,神情,诚惶诚恐。
“哇——”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划过长空,之前,一直不哭不闹的婴儿,忽然间拼命的哭了起来,不知,是否因为离开了娘亲的怀抱,心中,莫名的恐惧与不安?
“准备后事。”妇人,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冷声吩咐,直到转身离去,她都未曾看过那个小女婴一眼。
“知道了,娘!”女人,乖巧的应了一声,抱着哭闹不停的小女婴继妇人之后离开,眼底,幽光晦暗。
“娘——妹妹——放开我——我不走——”哭喊挣扎的小男孩,也被两个大力的婆子,架着出了产房。
一瞬间,人去镂空,冰冷灰暗的房间里,只有女子的身影,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孤寂而荒凉。
两日后。
昼夜兼程马不停蹄的疯狂赶路,当一身风尘仆仆的南宫浩天,终于赶到风都之时,映入眼中的,却是满目缟素,白绫飞舞的灵堂。
灵堂中央,黑色的棺木中,女子,静静的躺在那里,容颜绝美,惨白而冰冷,映着黑森森的棺木,有种说不清的凄美与荒凉。
南宫浩天,双目,紧紧地盯着棺木中的女子,脚下,如有千斤之重,艰难而缓慢的移动,每一步,都似踩在刀锋之上,切肤之痛,剜心之苦!
那一身戎装,尚未来得及换下。
后院,祠堂。
面无表情的妇人,静跪蒲团,双眼微闭,手中,转动着一窜佛珠,神情,无喜,无悲。
妇人正对面的一方灵位,正是已逝的镇国公,她的夫君,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却,战死西凉。
“老夫人,二少爷回来了。”一道恭敬的嗓音,自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转动的佛珠,戛然而止,妇人,缓缓睁开双眼,眼底,有一抹未及消散的深邃。
“他在哪?”
“回老夫人,二少爷回来之后,便直接去了灵堂。”
灵堂。
南宫浩天,颓然坐在地上,怀中,紧紧地抱着女子早已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身体,脸,深埋在女子如墨的发中,一滴泪,自他紧闭的眼角滑落,划过,女子绝美苍白的脸颊。
“阿染……阿染……”低哑的嗓音,若困兽绝望的低泣,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目断魂销,心字成缺。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灵堂之外传来,门,蓦然被人推开,冷风,趁虚而入,满目白绫,在风中飞舞,凌乱,凄美。
“滚!全部都滚出去!”一声低吼,若怒狮咆哮,一道霸道凛冽的掌风,自灵堂中飞出,将殿门砰然合上,隔绝了门外,一众人等。
灵堂外,一众丫鬟婆子,战战兢兢地看着紧闭的殿门,悄悄抬眼看了看身前的老夫人,瞬间,诚惶诚恐的低下头去,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老夫人,站在门外,眼波深邃,脸色晦暗难明,良久,她才冷冷转身。
“你好好冷静几天!”转身之际,一道威严淡漠的嗓音,缓缓落下。
三日后,南宫浩天抱着西月染走出灵堂,去了风都郊外的玄灵山。
山谷之中,一条流波千里的溪水,清澈,灵暇,不知,尽处是何方?
看着眼前的流水,南宫浩天缓缓蹲下身,将怀中安静美丽的女子,缓缓沉入水中。
男子的双眼,泛着鲜红的血丝,静静的望着水面,看着,女子的身影,渐渐沉入水底,眼底,是沉重化不开的殇。
“阿染……”一声轻唤,随风飘散,散开,一世清殇。
男子,缓缓闭上双眼,脑中,又浮现出女子的音容笑貌。
“浩天,若是以后我比你先死,你一定要记得把我沉入水中,这可是我们西凉的习俗哦!只有水葬,我的灵魂才可以转世,才可与你再续前缘!你一定不能忘了!”
“你不会比我先死!”
“万一比你先死呢?”
“没有万一!”
……
曾经的话,犹在耳边,可却已,物是人非,生死相离,天人永隔。
是夜,染心阁。
房中,没有掌灯,南宫浩天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明日,背影萧索。
房门,被人推开,摇曳的宫灯,烛火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