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爱一品傻妃-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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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扑棱’一声响,静夜中,毫无预兆的响起,吓了重莲一跳,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夜鸟不幸从半空中坠下,落在了窗棂上,扑棱了几下翅膀之后,便又飞走了!
目送着那飞鸟离开,看着窗外清凉似水的月色,忽然觉得有些凉飕飕的,重莲,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转头,就看到了朔风一脸扭曲的表情看着他,眨了眨桃花眼,满脸疑惑。
“你眼怎么了?抽筋么?”
“……”闻言,朔风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死死的瞪着重莲。
一脸从容之色的任朔风秒杀,重莲,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开口。
“怎么,连嘴也抽筋?看来这是病,得治!”
空气,静默了几秒钟之后,蓦然炸开一声低吼。
“你脑子抽筋!!”
重莲,抬手揉了揉耳朵,面不改色的看着一眼咬牙切齿的朔风,魅惑一笑:“爷刚刚说到哪了?”
闻言,朔风直接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留给某人一个冷冷的背影。
重莲,抬手摸了摸下巴,随即,一脸谄媚笑容的转向少年:“尊主,小的方才说到哪里了?”
一旁,朔风的眉心跳了跳,很想扑上去掐死他!
少年,不曾开口,只眸光淡淡的看着重莲,连表情,都不曾有丝毫的变幻。
然,最是那种,清凉似山中飞雪般的眼神,让重莲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呵呵呵……尊主,我想起来了……那个,那美男似乎与九小姐很是熟悉,应该是早就相识了!这月黑风高,深山老林的,的确是赏月的最佳场所!九小姐与他可是相谈甚欢呢!真是有雅兴……”
“他是谁?”一道若飞雪般清冷,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蓦然打断重莲喋喋不休的话。
眨了眨桃花眼,重莲,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而后,悄然打了个冷战,抬眼,就对上了少年冷若风华的眉眼,又是一阵干笑。
“那个人戴着面具,离得又有些远……小的没看清楚……”
重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观察着少年的神情,只是,他看了半天,也没能从那张如谪仙般清冷绝世的容颜上,看出一丁点的情绪变幻。
暗自咬了咬牙,重莲,继续开口,只是,双脚,却不动声色的朝门边移去。
“而且,他和九小姐是坐在树上赏月谈心,枝繁叶茂,万千绿叶点缀,也就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最后,他与九小姐双双飞……”
一个‘飞’字,话音刚落,重莲,便惊觉一股冷若飞雪的清风迎面而来,看似清凉柔和,可是,却带着狂风扫落花之势,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就这么,飞了出去,飞向万里长天,飞向那一轮特别圆的明月!
“爷居然又这么飞了……”
渺渺长空之中,那一抹红艳艳的身影,踏着万里清风,直飞九霄,风中,飘来一句满是哀婉凄楚的长叹。
“就让爷飞得再高点吧!月宫仙子……爷来陪你数星星了……”
那妖魅如暗夜花开的嗓音,飘散在风中,久久不散,恍若一缕魔音般,侵入帝都百姓的睡梦中,让他们,还以为是听到了鬼叫,不由得将身上的棉被裹得更紧了!
书房中,朔风看了一眼那抹红影消失的长天,心中暗道了一声活该。随即,看向白玉案前的少年,而他,正眉目轻垂,信手执笔,写着什么。
朔风微微迟疑了一下,斟酌开口。
“主子……您……那妖孽的话向来没几句能信的,您不要当真……九小姐她……”
“倾歌。”少年,蓦然出声,空气中一阵波动,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少年身后。
“尊主有何吩咐?”
“把这封信交给玄墨。”说话间,少年手一扬,那封信笺已落入了倾歌手中,倾歌看了一眼,将信收入怀中。
“属下告……”
“以最快的速度。”
未等倾歌说完,耳边,再次飘来少年清凉似飞雪般的嗓音,让倾歌微微一愣,随即,道了声‘是’便领命而去,身影转瞬间消失在书房中。
一旁,朔风深深的皱着眉头,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
主子方才忽然开口,根本就是有意打断他的话……他才刚说到九小姐,主子就……难道,主子是生气了?不想再听到有关于九小姐的任何事情?那是不是从此以后,主子和九小姐就这么天涯陌路各自飞?
恩!的确有这种可能!书中不是有很多这样的先例么?
呃……可是,主子和九小姐不是都已经有婚约了么?
对了!那封信……玄墨……难道,主子是想解除婚约?
“你怎么还在?”朔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天南地北,无法自拔,耳边,蓦然飘来少年飞雪般清凉的嗓音,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啊?属下不在这……那还能哪里……”伸手,挠了挠头,朔风,有些懵。
可是,少年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墨玉般清滟的眸光,在他的脸上停顿了两秒,那若有似无的凉意,让朔风呆滞的头脑瞬时变得清明起来。
恍惚间想起,之前主子好像是说,让他去暗中保护九小姐来着……
可,如今九小姐和主子……这……他还要去保护么?
“还不快去?”
仿佛,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般,少年,恍若墨画的眉,轻蹙了下,清雅的嗓音中,微微多了些迫人的压力。
头脑依旧有些昏沉的朔风,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啊……是……属下这就去……”
话音落地的瞬间,朔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书房中,飘出窗子之前,还偷偷的瞄了一眼少年,额头之上,悄然滑落一滴冷汗。
还好!他走的及时!不然,真有可能像那只花妖一样,被主子飞出去啊!
房中,一室静雅,少年,修长如玉的指尖,轻点着面前的白玉案,眸中沉了漫天月色,琉璃星辉,望之,渺若寂夜长空,心事难窥。
翌日,风光明媚,艳阳正好。
镇国公府。
花园中,姹紫嫣红,尽处,一方莲池,碧水潋滟,湖中,开满了大片的白莲,风中,摇曳着阵阵淡雅清香。
一叶扁舟,穿行在莲花丛中,轻舟之上,立着三人,一人划桨,一人,正半弯着腰,伸手够着水中的莲花,小脸之上,神采飞扬,正是南宫璃。
南宫焰,站在她的身后,右手上,还吊着绷带,左手里,则端着个锦盆,一脸的小心翼翼之色,似乎,生怕她会失足掉进水里一般,眼角眉梢,难掩紧张之意。
“哥哥~这些莲子闻起来都好香啊!若是用它们煲了莲子羹,一定特别好吃!”
转身,将一大把莲子放在了锦盆里,南宫璃,笑得一脸灿烂。
“那当然!这些莲子可是妹妹亲手采的!”闻言,南宫焰眉毛一挑,满脸自豪。
“嘿嘿……最重要的是,哥哥喜欢吃!
甜甜一笑,南宫璃便有测过身去,顺手捞过一枝莲花。
“南宫璃!你在做什么?谁准你采那些花的!!!”
恰此时,一声大喝从岸上传来,声震四方,满满的,都是怒不可遏!
一群人,正以疯狗下山之速,朝着莲池跑来,走在最前面的几个人,正是南宫惊鸿与南宫凌雪,还有,华宝珠。
南宫璃,手中动作不停,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扫了那些人一眼。
“一大清早的,这是哪来的疯狗在叫啊?还真是扫兴!”
“南宫璃!你骂谁是疯狗?”南宫凌雪等人,面色微微一变,怒视着南宫璃,暴喝。
“当然是骂你喽!蠢猪!”眉毛一挑,满满的都是鄙夷。
“你……你!”南宫凌雪,顿时涨红了一张脸,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南宫璃,却是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嗖——”
一道风声划过,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从南宫璃的手中飞出,对着南宫凌雪闪电般砸去。
“六妹!”南宫惊鸿,蓦然一惊,一把将南宫凌雪推开,恰此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响,南宫惊鸿只觉得脸上一痛,一股凉飕飕的湿意传来。
龇牙咧嘴的伸手一抹,送到眼前一看,南宫惊鸿顿时脸色扭曲。
居然是一手的黑泥!
“你……你这个……你……”
“切!”看着那满脸猪肝色,话都数不清的人,南宫璃小下巴一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南宫璃!这些莲花是皇后娘娘命人种的,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你竟敢在这里采花?”
一旁,缓了半天的南宫凌雪,伸手一指莲池中的那些花,怒声质问,咄咄逼人。
南宫璃,嘴角一勾,暗自冷笑,想拿皇后的身份来压她?切!以为她是被吓大的么?
刚准备吼几嗓子,便被南宫焰微微一带,拉到了身后。
“璃儿肯采这些花,那是南宫皓月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凛冽星眸半眯,目光危险的扫过那些人,气势惊人。
南宫惊鸿等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眼中划过明显的惧意,可心中,却有些不甘,遂,咬了咬牙,强撑着气势,道。
“南宫焰!你敢对皇后娘娘无礼?活该你伤成这样!真是报……呃呃……”
可惜,南宫惊鸿叫嚣的话还未说完,便有一截莲藕极速飞来,不偏不倚,刚好飞进了他大张着的嘴里,砸得他瞬间呆愣当场。
一旁,华宝珠愣了一会之后,蓦然清醒过来,微微上前两步,靠向莲池,满脸柔情款款的看着南宫焰,柔声开口,尽是关心。
“焰表哥……你的伤……没事吧?还痛吗?”
“关你屁事!”
华宝珠话音方落,便被一道气壮山河的吼声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抬头看向南宫璃。
“璃儿表妹,我……”
“闭嘴!丑八怪!别乱攀关系!谁认识你!哼!”
“你……我……”闻言,华宝珠的神情一阵委屈,双眼可怜楚楚的望向南宫焰,眼中,有泪光浮动。
南宫焰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皱了皱眉,厌恶的别开眼。
“妹妹,莲子已经采的差不多了,这里的空气也被这几个东西污染了,咱们回去!”
冷眼扫过那些脸色阴晴不定的家伙,南宫焰,将锦盆递给那名划船的士兵,手臂一伸环住了南宫璃的腰,随即,足尖轻点,踏着碧波涟涟的湖水,朝岸边飞掠而去。
南宫璃顿了一下,蓦然反应过来,一脸的紧张。
“哥哥!你的身上还有伤啊!”
“没事!本哥哥可是大将军!”南宫焰扬眉一笑,霸气飞扬,几个起落之间,两人已经落在了岸边。
华宝珠一见,立刻欺身上前:“焰表哥……”
南宫焰眉头一拧,抬了抬衣袖,一股霸道劲风飞出。
“啊——”华宝珠顿时尖叫着飞了出去,方向,正是那繁花似锦的花园。
而花园中,镇国公夫人正领着一众人走来,看到飞出去的华宝珠时,立刻有侍卫飞身上前接住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镇国公夫人,微微蹙眉,深邃的目光扫向莲池岸边,沉声喝道。
华宝珠在短暂的呆滞之后,猛地扑到了镇国公夫人的怀中,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哭哭啼啼着。
“姑奶奶……呜呜……我……焰表哥他……”
镇国公夫人,皱了皱眉,安慰了几句华宝珠,而后,抬头看向正要从她身边经过的南宫焰,皱眉,不悦道:“既然受了伤,就该待在房中好好养伤。没事乱跑什么?”
“我们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你管得着吗?老太婆!”
闻言,镇国公夫人的脸色,微微一沉,冷沉淀目光扫向南宫璃。
“我让你开口了吗?”
“切!真是好笑了!本姑娘干嘛还用得着你来批准?太把自己当人看了!”说完后,还不忘丢给她一个大大的鬼脸,直气得镇国公夫人面色骤变,一阵青红交加。
“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死丫头!今日……”镇国公夫人,目光阴沉的看着南宫璃,冷声开口,然,话未说完,便见管家慌慌张张的自前院跑来,脚步甚急,一边跑着还一边喊着。
“老夫人……来了……”
见状,镇国公夫人微微蹙眉,冷冷的看了南宫璃一眼之后,目光转向管家,沉声问。
“谁来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一溜烟的功夫,管家已经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近前,喘着粗气行了礼之后,急道。
“老夫人……风、风大人来了!”
“哪个风大人?”
“就是先帝身边的近卫统领风行风大人啊!”
“什么?风行?”
管家一语落地,镇国公夫人,蓦然惊愣住,眉目间,划过几许震惊之色。
风,乃国姓,京中所姓之人甚少,而,风行,乃是先帝身边最受重用与信赖之人,虽是近卫统领,却官至正二品,其品阶,竟不下于当朝丞相!而,他本身并不姓风,却被赐予国姓!这是何等殊荣!
但,随着先帝驾崩之后,此人,似乎也在朝中销声匿迹,如今,突然出现……
“他可说,此行所为何事?”
“回老夫人,风大人说,他如今是云王府管家,此来,正是受云王殿下之命……”
一旁,正越过众人,旁若无人往前走的南宫璃,听到管家的话,脚步微微一顿,目光闪了闪,眼底划过几分困惑之色。
那个黑心的家伙派人来镇国公府做什么?
他是来找死胖子的?谈公事?他和死胖子有公事可谈么?
而,镇国公夫人此刻,亦是满腹疑惑,狠狠的瞪了南宫璃的背影一眼,便也领着众人快速的朝前厅走去。
“风行何时成了云王府的管家?”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
当镇国公夫人终于赶到前厅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风行,问了下人之后才知道,原来,风行并未在前厅等候,而是,直接让人带着去了染心阁!
“去了染心阁?”
听了下人的汇报之后,镇国公夫人瞬间皱起眉头。
“老奴已经告诉过风大人,让他暂且在此等候老夫人……这……”
一旁,管家也是一脸的为难困惑之色,微微低着头,小声道。
“难道,他来是找浩天?会是什么事?”镇国公夫人,皱着眉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染心阁外。
南宫璃手里捧着装满了莲子的锦盆,一脸灿若桃花的笑容,南宫焰缓步走在她的身侧,眉宇之间,亦是飞扬的笑意。
“哥哥……也不知道老爹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饿了的话,要不,我来把这些莲子给煮了?”
“哦?妹妹还会煮莲子羹?也太厉害了!本哥哥真是望尘莫及啊!”只是,你煮的能吃么?
心中,虽已下了定论,可,面上却是一幅惊奇的表情,望着南宫璃,唏嘘不已的开口。
“呵呵呵……哥哥太过奖了!其实,煮莲子羹很简单的!加点……咦?有贼!”
话未说完,南宫璃蓦然低吼了一声,拔腿便朝厅中跑去。
南宫焰目光一凛,脚下蓦然一动,身形化作一道疾风朝南宫璃掠去,巧妙的将她护在了身后。
“什么人敢擅闯民宅!不想活了!”
一声怒吼,声震云霄,气势逼人!
南宫璃,一手抱着锦盆,一手指着厅中那人,满脸凶光。
厅中,那人缓缓转过身来,年约四十,五官清朗,气质沉稳内敛,一身干练。
此刻,见到门口的南宫焰二人,微微一笑,行了个礼。
“九小姐,南宫将军!”
见状,南宫璃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那人,不客气的开口。
“你谁啊?怎么不敲门就跑到我家来?”
“卑职风行,奉殿下之命,前来……”
“你就是云王府的管家?他派你来干嘛的?”未等风行说完,便被南宫璃开口打断。
只因,她实在是太意外了!
那个黑心美人,没事派个管家跑她家来做什么?老爹又不在家!而且,老爹和他也不熟吧?
“卑职正是风行,奉殿下之令前来送婚书!”
“婚书?”闻言,南宫璃有些呆滞,转头,看了一眼南宫焰,两人均是一头的雾水。
风行见状,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呈到南宫璃的面前,缓声道。
“婚书在此,请九小姐过目!”
闻言,南宫璃的眉心跳了跳,但,还是硬着头皮接过了婚书,打开看了看。
这一看,某人瞬间满头黑线,一脸扭曲,仰天就是一声鬼叫。
“可恶!婚期不是还有一个月吗?为什么提前了半个月??”
吼完之后,南宫璃的眼角再次抽了抽,狠狠的磨了磨牙,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
“本姑娘什么时候答应成亲了?”
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婚期给提前了半个月!
她都还没答应要嫁给他好么?
这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黑心小人!
恰此时,一名士兵一阵风似的从院外刮来,脸上的神情,几多兴奋,见到南宫璃之后,就更激动了!
“小、小姐……聘礼来了!好多!”
“噗——咳咳咳——”
那人话音方落,南宫璃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
染心阁后面的一棵大树上,朔风,窝在那里,将院中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此刻,正瞪大了一双眼睛,满脸的惊叹之色。
“天哪!主子!原来,这就是您吃醋的后果啊!居然是……直接下聘……”
050 为他夜不能寐??
上午的阳光,明媚轻暖,镇国公府大门外,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帝都百姓聚集在府门外的长街两侧,一个个满脸唏嘘,哗然低议。
中央宽阔的长街上,绵延三百米,皆是滚着金边的红松木大箱子,一眼望去,不下百只!每一个红松木箱,都有四名身着银甲的侍卫护着,他们身姿如松,面色肃然。
“这么大的排场,这是老夫人要过寿辰吗?”围观的人群中,一人满眼惊叹的看着那些红松木箱子,疑惑开口,问着身边的人,眼睛,却没有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