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爱一品傻妃-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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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王,眉头紧锁,似在沉思,脸色,变幻不定,半晌后,终是一咬牙,低喝。
“通知所有人,连夜撤退!”
柔然王一语落,林韵儿瞬间惊愣抬头,一脸不认同的看着他。
“父王,难道你真的相信那只女鬼说的话?”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不是他愿意相信白灵的话,而是,他派去了三百勇士,居然一个都没回来!那些人,与他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应该,不是他们做的才是。
“我不走!”
柔然王正沉思间,耳边就传来林韵儿赌气似的话语,低头看向她,正见她一脸的不满。
“王儿,不可任性!”
“他不会知道的!那些侍卫都是经过乔装的,哪里那么容易被发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王儿,你可是不舍得离开这里?”柔然王,略一沉吟,目光幽深的看着林韵儿,眼神犀利。
林韵儿有些心虚的别开眼,态度却很是坚定。
“反正我就是不走!”
“你……”
“王!不好了!外面有人杀进来了!”
柔然王话还未及说出口,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高呼声,紧接着,便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朝这边极速跑来。
“保护王和谷主!快!”
惊呼声中,顿时传来一阵刀剑碰撞的杀伐之声,暗夜之中,甚是惊心。
房中,柔然王,骤然急转,目光一阵惊闪,林韵儿也是骤然变色,神色惊疑不定。
“不!这怎么可能……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他怎么可能知道她?怎么可能这么快的速度就找到这里?
“快!撤退!”
在林韵儿喃喃低语时,柔然王已经一把拽起她,大喝一声,便从后门冲了出去,那些侍卫顿时举着长剑,死死的护在柔然王与林韵儿的身边,双眼戒备的看着四周,快速撤离。
行宫中,火把通明,刺目的红焰点燃了夜的黑暗,刀光剑影,漫天呼啸,森然的剑光,映着众人的双眼,或惊恐,或决绝,暗夜之中,厮杀不休。
整个行宫之中,侍卫众多,且有暗卫无数,更有训练有素的柔然骑兵埋伏在周围,注定这一场厮杀别样惊魂。
然,柔然一方,虽人数众多,可,那些杀入行宫的黑衣人,却丝毫不落下风,手起刀落之间,杀伐决断,没有半分犹豫,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基本都是正中要害,一招毙命!
“快撤!保护王上!保护公主——”
混战之中,柔然军士不停的呐喊着,尽管目睹着无数同伴倒在了血泊之中,尽管,潜意识中叫嚣着想要后退,逃离,可,他们还是死死的坚守着阵地,拼死保护着柔然王撤退,或许,这是他们作为士兵的信仰,亦或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束缚着他们,即便战死也不能后退吧?
仅是片刻的时间,整个柔然行宫之中已是遍地尸骨,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空气,暗夜中,惊心且让人窒息。
在众多死士的拼死掩护下,那些宫廷已经护卫着柔然王通过偏门小道一路向北逃去。
而,在距柔然行宫百米之外的一片树林中,最高的一棵大树上,正站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临风远眺,看着遍地火光与杀戮的柔然行宫。
“白无常尊者,那柔然王平日对主人颐指气使,着实可恶至极,如今有人要杀他,主人为何要给他通风报信?”
白灵身后,一道黑影满脸不解之色,看着从小道逃走的柔然王等人,面有愤愤之色。
“本尊者也觉得他们死了是最好,可,主人的命令,绝不容有半分质疑!”闻言,白灵回头看了那黑影一眼,语气幽幽的开口,双眼中,暗光流转,晦涩难明。
“属下不敢质疑主人的命令!”那黑影闻言,顿时瑟缩了一下,忙俯身跪地,恭声说道。
“属下只是觉得,就这样让他们逃了真是太便宜他们了!那个公主,更是多次对主人出言不逊!早该好好教训!”
“的确是该好好教训了!”目光,看向柔然王等人逃脱的方向,眼底落了斑驳月影,看不出眸中情绪。
“主人对他们就是太仁慈了!”
“主人的心思,岂是你我可以妄自揣度的?好了!回去给主人复命吧!”
一语落地,林中阴风浮动,再看时,那树上已空无一人。
暗夜中,另一处。
柔然王一手紧紧地拄着林韵儿的手,另一只手中提了宝剑一把,满脸戒备与紧张,尽管,身边聚集着八百之众的宫廷侍卫与柔然狼骑,可是,他的心还是如同悬在了半空中一般,无法安定。
“王!我们要再加快脚步!留在行宫中的三千人,只怕抵挡不了那些凶残狠厉的黑衣人!我们必须快点离开!”
宫廷侍卫长就紧跟在柔然王的身边,目光不时地朝后方看去,眉头紧锁,一脸的紧张之色。
他一语落地,众人瞬间又加快了步伐,极速夜行。
“快!穿过了前面的树林就可以到达官道,那里,已经有我们的人准备好了马匹!”
愿望,总是美好的!
然,还未等众人走进那片树林,夜空中,蓦然传来一阵妖魅似幽灵花开的笑声,静夜风中,甚是好听,可,却有种索命催婚般惊悚之意,让急行的众人蓦然一滞,纷纷顿住脚步,满脸警惕的看向虚空。
“什么人!快出来!”
此时的众人,恍若惊弓之鸟一般,草木皆兵,一边警惕的环顾着四周,一边,高举着手中的长剑,随时做好冲上去与敌人血拼厮杀的准备。
“哈哈哈……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呀?爷可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
不其然的,又是那道妖魅无双的嗓音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只听得众人头皮发麻。
“你到底是什么人?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柔然王,紧紧的将林韵儿护在身后,目光阴沉的看着那一片只闻笑声,不见其人的虚空,断喝出声。
“呦!爷可没说自己是什么英雄好汉!那等粗人,怎么适合爷这么斯文的人呢?”
风中飘来的嗓音,妖孽倾城,带着满满的鄙夷和嫌弃。
妖音落地的瞬间,迎面刮来一阵妖风,空气中,弥漫着点点娇娆莲香,众人,下意识的抬头,目光蓦然一顿,脸上的神情,有着片刻的呆愣。
漫天月华如水倾泻,那一轮圆月清风处,飘落无尽娇娆红莲,自九天冉冉而下,暗夜中,舞出一曲妙不可言的红莲绽。
漫天红莲烟火之中,那一袭红衣,歌尽风月,染尽世间娇娆风华。
妖魅勾魂的桃花眼,微微半眯,眼波如风,缓缓扫过地下呆愣众人,一挑眉,一抬眸,都是无尽风华潋滟。
“那是离宫轻云使!”
须臾后,有人惊呼,满脸不可置信。
“不!那是风都红楼的重莲公子!”再次有人开口惊呼,一脸的震惊与困惑。
“这……”
半晌后,不知是谁率先高呼了一声。
“天!重莲公子和离宫轻云使本是一人!”
顿时,人群之中一片哗然,一时间,竟说不出众人的表情是震惊还是恐惧?
“这么快就被你们认出了爷的身份,真实无趣!”
半空中,如妖仙般款款下落的妖孽男子,意兴阑珊的扫了众人一眼,摇了摇手中满是羽毛的破扇子,一脸的失望之色。
“既然你们让爷无趣了,那就都去死吧!”
依旧是那种要死不活不活的语气,却听得众人一阵心惊胆战。
“快撤!”
“保护王上!”
人群在一惊之后,顿时慌乱起来,众人大惊失色的护着柔然王就要往前奔跑,却有一股妖风漫天席卷而来,瞬息间将他们湮没其中。
“爷允许你们走了么?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妖音传来,半空中,某人动作慵懒的挥了挥衣袖,妖红色的流光自袖中飞出,那些悠扬轻旋的红莲仿佛受了惊吓般,呼啸着狂舞着朝众人卷去。
风中,只见红莲漫天飞舞,交织着点点破碎月光,愈发迷离妖美,然,就是这般让人忘记戒心的美景,却是世间最惊魂摄魄的夺命利器,有些人,甚至连惨叫声还未及发出,便已被娇娆红莲取了性命,化作,花下亡魂。
“有道是,红莲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尔等且去风流吧!”
又是一道妖音传来,语气慵懒,且满是慈悲。
风中,红莲狂舞,愈发杀气惊魂,惨叫声,此起彼伏,暗夜中,一片惊心。
“啊——”
混乱中,林韵儿一声惊呼,压抑着点点痛苦与惊恐。
“王儿!”正全力对抗红莲的柔然王,脸色骤然一变,扭头看向身边的林韵儿,却见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脸,正有殷红的血迹顺着她白皙的指缝流出,瞬间刺痛了他的眼。
“王儿!”一声咆哮,恍若怒狮般震怒,隐约之间,又带着满满的心疼。
柔然王瞬间赤红了一双眼,怒而回头,死死的瞪着凌空虚立于风中的红衣男子,目眦欲裂。
“孤与你无冤无仇,你竟敢伤我王儿!”
那低吼声,恍若被人抢了老巢的野兽般,充满了暴虐因子。
对上那凶狠的目光,重莲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魅惑的桃花眼微微一转,扫了一眼林韵儿被血染红的手,唇边,缓缓勾起一抹不屑冷笑。
“一个胸大无脑腹内空空的破花瓶,居然也敢觑视云王他老人家?王妃没有放狗咬死你全家,那已是对你仁至义尽!不去庙里烧柱香拜拜菩萨和大佛也就算了,居然还吃了老虎鳄鱼胆的,来刺杀王妃她老人家?你这不是嫌命太长了么?”
“你!你是云王的人?”
重莲一席话落,柔然王的脸色蓦然一变,有些震惊,随即,又被满满的怒意湮没。
“你竟敢如此诋毁轻贱孤的王儿!简直可恶至极!”
他的王儿是他最爱的公主!是柔然最美丽高贵的女子,居然被这个重莲说成胸大无脑的破花瓶?简直欺人太甚!
“一只破花瓶,装点狗尾巴草还差不多!居然还惦记着云王这株仙草!真是癞蛤蟆本性难改!”重莲,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林韵儿,桃花眼中,又多了几分鄙夷之色。
“你闭嘴!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侮辱本公主!”
林韵儿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又是当着一众下人的面,让她作为公主的威仪与骄傲如何自处?顿时,一股血气直冲脑门,让她暂且忘记了害怕,怒视着重莲厉声断喝。
闻言,重莲只是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妖孽倾城的脸上并看不出怒意。
“没人告诉你爷不是个东西么?”红唇一勾,不其然的吐出这么句话来,林韵儿瞬间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虽然,爷不是个东西,可是,也不喜欢被一个破花瓶这样说出来!”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无尽慵懒魅惑的气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慑人的寒意,幽幽的冷。
林韵儿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双手,往柔然王的身后退去,只是,她才刚刚一动,空气中,便有一道火红色的流光乍现,以风之速破空而来,直指她如花似玉的脸颊!
“啊——父王——”
出于本能的,林韵儿惊呼出声,伸手就想抓住柔然王,一张脸上,风云变色。
“王儿!”
柔然王一声大喝,猛地举起宝剑对着那道疾射而来的红光便迎了上去。
顿时,一阵金戈喑哑之声传来,暗夜中,带着铮铮杀气,霍然惊心。
片片火花自宝剑之上窜起,柔然王握着剑柄的手,蓦然抖了抖,高大魁梧的身躯竟一阵轻晃,脚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还未稳住身形,便是一口鲜血吐出。
“王——”
四周的侍卫,蓦然惊呼出声,满脸焦急与担忧的看着面色苍白的柔然王,想要冲上前去保护,却又被那些如影随形的红莲紧紧缠住,分身乏术。
“好强的内力!”柔然王,抬起衣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面色惊澜的看着重莲,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内息,紊乱不堪。
“不是爷很强,是你实在太弱了!哎!怎么会有这么弱的人?年纪肥肉一大把的,居然这么不中用!”半空中,重莲漫不经心的吹了吹手指,斜睨了一眼形容狼狈的柔然王,神态语气之间,尽是嘲讽与不屑。
“你不要欺人太甚!竟敢这般侮辱我王!”宫廷侍卫长,顿时满脸怒气,手中长剑一挥,朝着重莲便杀了过去。
“又是一只没有认清现实的蛐蛐儿!”
一声满是悲悯的叹息,一道,风中流光般的红光,一声利器穿透皮肉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凄惨无比的尖叫声。
那宫廷侍卫长,一手捂着被洞穿的左肩,却捂不住那犹如泉涌般流出的鲜血,一张威严的脸,此刻因为极度的痛楚而狰狞扭曲,那惊恐而凄楚的叫声,更是听得众人一阵头皮发麻,只觉得手心脚心俱是一片冷汗。
“太、太可怕了……”
众人,满眼恐惧的看着那慵懒魅笑的男子,双脚不受控制的朝后挪去,本能的想要远离。
“魔、魔鬼……啊啊——”
一人,断断续续的话才刚刚出口,便有一道红光破空而来,不偏不倚,直直的穿过他的眉心,顿时,惊起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哼!竟敢说爷是魔鬼?真是太侮辱爷的美貌了!”
半空中,那人微微眯着桃花眼,一脸愤愤地看着那死不瞑目的侍卫,妖孽脸上,几分暴戾之色,看的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胆战。
只是,还未等他们逃开,空中又是一阵妖风刮过,漫天飞舞的红莲低着狂躁的暴戾之气呼啸而来,惊起惨叫声一片。
混乱中,林韵儿的左脸再次被花瓣划破,只是,还未等她惊叫出声,便觉眼前一阵红影缭乱,脸上传来阵阵刺痛,粘稠的鲜血顺着脸颊一直流下,湿了她华美的锦衣。
“啊——我的脸——”
剧烈的痛楚,让她本能的惊呼出声。
“恩!这样果然很适合你!”
半空中,重莲微微眯着桃花眼,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林韵儿,唇角轻勾,如斯感叹。
“王儿!”
柔然王惊愣回头,在看到林韵儿的脸时,瞬间瞪大双眼,眼底怒火交织着心痛,狂澜千尺。
借着清冷月光,清晰可见林韵儿白皙的脸蛋上,现出了两个字,一左一右,很是对称!
丑女!
是的!那张娇美如花的脸上,被花瓣刻上了两个字!血迹还未干,顺着字迹流下,更添狼狈。
“父王……怎么了?我怎么了……”林艳儿看不到自己的脸,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疼,她原以为只是受了皮外伤,回去找御医拿点药自然没什么,可是,如今看着柔然王这等表情,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
“重莲!孤和你拼了!”
柔然王没有理她,却是猛然大喝一声,疯了一般冲向重莲,其余侍卫见状,瞬间大惊失色,当即,也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呵呵……一群跳梁小丑,既然这么急着投胎,那就全部下地狱去吧!”
动作慵懒的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唇边缓缓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下一瞬,桃花眼中乍现一抹冷厉锋芒,拿着羽毛扇子的手骤然抬起,红袖浮动之间,带起风云变幻之力,狂烈的风,带着丝丝缕缕骇人的杀气呼啸着卷向地面的众人,漫天星云蔽月,暗夜一场惊风骇浪,仿佛可以瞬息之间湮灭一切。
众人纷纷瞪大双眼,一瞬间面如死灰,眼底,是无法抑制的惊恐与骇然。
然,就在狂风肆虐的一瞬间,空中忽而传来一阵沉闷的巨响,一股幽兰色的烟雾从天而降,顷刻之间,笼罩着整个树林,视线,顿时一片模糊,仿佛,置身于幽兰色的海水之中,即便是身边最近之物,也难以看清。
漫天烟雾之中,重莲微微眯了桃花眼,眼底流转的光芒,一改往日的慵懒随意,丝丝凌厉与沉吟。
在那一袭红衣之侧,萦绕着耀眼的火红色流光,恰若一层屏障,将幽兰色的烟雾隔绝在外。
烟岚骤起到烟消云散,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然,待烟雾散尽时,树林之中已是空空如也。
举目望之,月冷风幽,树林中,一片死寂,就连那些葬身花下的死尸,都已消失不见!
仿佛,一切活的死的,都在那一场烟雾之中,凭空消失!
如斯诡异!
“什么人有如此能耐?在爷的眼皮底下卷走了这么多人?”
重莲,一手摸着下巴,桃花眼打量着四周情形,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柔然还有这等高手,为何,不干脆派他去刺杀王妃?也不至于损兵折将,空手而归,还落得个弃巢溃逃的下场啊!”
“呃……”一语落地,重莲瞬间抽了抽嘴角,眼角处,悄然滑落一滴冷汗。
“王妃老人家……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爷很不希望他们真的成功刺杀您……”
一道满是虔诚的嗓音,回荡在夜风之中,树林里,早已不见了那抹妖魅的红影,只有月影斑驳,落下一地暗影。
翌日,疏影别苑。
当第一缕晨曦划破夜的黑暗降落人间大地之时,沉睡中的万物生灵,渐渐苏醒,沐浴着晨光曦微,岁月静好。
蓦然,一道穿透力极强的尖叫声骤然响起,打破这一世静谧,惊落了晨起觅食的飞鸟无数。
小院,阁楼。
淡紫色的轻纱垂落在阁楼四周,随阵阵晨风,轻轻摇曳,偶尔扬起时,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楼中景致。
此刻,软榻上,南宫璃缩在墙角,裹着锦被,瞪着一双鸡蛋般大小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那悠然闲适侧卧于软榻之上的少年,一张小脸,风云变幻。写满了震惊与困惑。
“你、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许是真的太过震惊,一句话,愣是说的断断续续,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小小的嫌弃了一把。
相较于她的‘大惊失色’,少年的表情实在太过淡然自若,看着她一副受了惊吓的小模样,如墨的眉轻轻一跳,浅色的唇角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