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爱一品傻妃-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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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迫在眉睫的火焰,竟生生被阻,白一层银白色交织着烫金色的流光包围,托起,缓缓远离众人。
死亡的气息在远离,希望与光明再一次降临,原本已经做好必死准备的将士们,顿时精神抖擞,看着半空中的两人一鸟,满目崇拜,神色激动,“殿下,九小姐,你们终于来了!”
“嘎嘎嘎——”还有本鸟君呢!本鸟君个儿最大,为嘛你们都看不到我?这是歧视鸟!知否?歧视鸟是不对的!要拉出去暴晒五十天的!
“吼……可恶……坏我大计……本座要杀了你们……”
那四不像的怪物一声怒吼,扑棱着黑色的羽翼朝半空中扑了过去,口中不时发出森然的黑色火焰。
“嘎嘎嘎嘎——”你以为只有你会叫么?本鸟君也会!你以为只有你会喷火吗?本鸟君也会!
白鸾一声怒吼,口中喷出金色的火焰,那是正义与光明的化身。
当金色火焰对上暗黑流火……怪物吼叫一声,险些被那些纷飞坠落的金色火焰烧死!它怪叫一声,避开白鸾喷出的金火,朝着白鸾背上的两人冲去。
“妹妹!小心啊,这个怪物邪门的很!”
下方,南宫焰看着这一幕,虽然知道有那个阴险小人在,他家宝贝妹妹一定会毫发无损,可是,看着那些恐怖的黑色火焰卷向她,他还是忍不住提心吊胆,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识到那些火焰的恐怖之处!沾上一点,便会在顷刻间化作白骨!
不过,显然的,南宫焰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些黑色流火还没有沾到南宫璃的衣角,便被少年轻描淡写的弹开,反而,落在了那怪物自己的身上,让它自食恶果。
一时间,整个夜空中都响彻那怪物凄厉痛楚的大叫声,并且,那凄厉的叫声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而且,越来越凄惨,听到后来,饶是那些沙场饮血,九死一生从鬼门关里活着回来的铁血硬汉,也不禁毛骨悚然,一阵阵的手脚发凉,并且,开始有点同情那怪物!与此同时,心底,也愈发的敬畏某个阴险奸诈的小女子!
巫毒教主死了,死的极其凄惨!它的身体被黑色流火腐蚀了三分之一,所有的内脏都被白鸾抓了出来,但是,却留下了心脏,这是为了让它多活一会!
然后,它被扔进了血池中,而血池中被放入了大量的毒蛇,可以说,那剩下的三分之二身体,是被毒蛇一点点吞噬掉的……
最后,那座大殿也彻底的倾塌,那座曾经残害了无数少女与婴儿的万恶血池,被深深的掩埋在废墟之中,再也不见天日。
远离废墟之外的一片空地上,南宫璃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南宫玉儿,微微蹙眉,蹲下了身。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痛楚的神情,南宫璃并未犹豫,抬手覆上她的胸口,淡紫色的流光萦绕在她指间,源源不断的真气流入南宫玉儿的体内。
良久后,南宫玉儿终于轻咳一声睁开眼,看到南宫璃时,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你……为什么要救我?”
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南宫璃转了转眼珠子,答非所问,“其实,你也不是很坏……”
仔细回想起来,儿时,她们也算得上同病相怜,同样生活在那个充斥着阴谋算计的深宅大院之中,备受欺凌,而她,似乎也没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只除了一件……
闻言,南宫玉儿微微顿住,许久后,才自嘲一笑,缓声道:“可我曾经试图用卑劣的手段抢走他,你……不恨我?”
“当时,有那么点恨,还想过把你丢进河里去喂鱼。”
如此诚实的回答,且某人还是满脸认真之色,倒让南宫玉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过你放心,现在我不会不你丢去喂鱼的。”某人微微一笑,顿时如春风过境,桃花盛开。
望着那抹如花的笑靥,南宫玉儿怔了怔,低声开口,“即便你现在杀了我,也是无可厚非。”
对此,南宫璃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救苦救难,以德报怨的圣人,得罪她的人,就算躲进了老鼠洞里,她也会把他揪出来,送上黄泉路!
但南宫玉儿,之前在山洞为风凌夜挡了一掌是真的,先前,为了救哥哥奋不顾身也是真的,虽然,她曾觑视过风凌夜,想过趁火打劫,让她很是恼火,但,如若不是她横插一脚,她也不会那般透彻的看清自己的心,认清,风凌夜于她而言,究竟有多重要。事到如今,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原谅的,况且,她其实,并不讨厌南宫玉儿这个人。
“喂!十三少,你,背着她!”
心思转动之间,南宫璃伸手一指明月公子,毫不客气的开口。
“什么?我?背着她?凭什么……”闻言,明月公子顿时跳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南宫玉儿,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不是你背,难道还要本姑娘背着?”美眸半眯,顿时阴风阵阵。
明月公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伸手摸了摸好看的鼻子,“这里不是还有很多人么?为嘛偏偏是本公子……”
“其实,不用麻烦,休息片刻我自己可以离去。”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时,南宫玉儿适时开口,立刻引来明月公子感激的眼神,但是,他脸上的笑容还未及化开,般被一道阴测测的嗓音冻结。
“如果你敢不背,我就放狐狸咬死你!”
“……”明月公子嘴角一抽,滑落三道黑线,随即,一记怨气四射的眼神杀向南宫焰,“你说你没事送她狐狸做什么?你这不是成心断人活路么?”
对此,南宫焰直接冷哼一声别开眼,留给他一个拽气冲天的背影,“本将军高兴!本将军乐意!你管得着么?”
最后,孤立无援的明月公子,怀着无比抑郁的心情背起了南宫玉儿,步履维艰,走在了众人的最后面,他每走一步,就抬头看一眼前方的南宫璃,每看一眼,他便念一句咒语,分分钟都是在诅咒她嫁不出去!念到后来,连南宫玉儿都听不下去了。
“你这样诅咒一个姑娘家,活该自己嫁不出去!”
“……”她忽然间开口,倒是让明月公子愣了好一会,待反应过来之后,他顿时俊脸黑沉,满脸愤愤,“谁说本公子嫁不出去了?我只是不想嫁!”
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顿时,那张俊脸又是一阵扭曲,他很想找个角落把她扔了,可是,看看前面那个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的小女子,他只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这个妖孽!绝对是故意整他!他不就是上次在她的食物里放了巴豆么?可是,最后那些巴豆还不是都进了他的肚子么?而且,还多出了半斤!害得他瘦了整整八斤!八斤啊!对于一个一直想长点肉,却总是长不了的人来说,一下子飞了八斤肉,这是怎样的打击?又是怎样的噩梦呀!
哎!果然,妖孽是不能得罪的!
一个时辰后,城郊密林。
南宫浩天协同三军将士整装待发,被救的少女和婴儿已经安置在了大批马车之中,此刻,她时不时地望向远处,神情中难掩焦急与担忧。
“元帅,一定不会有事的,莫将军与单将军已经前去接应他们了!少将军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恩。”闻言,南宫浩天点了点头,蹙起的眉却没有舒展,略一沉吟之后,他沉声开口,“你们在此等候,本帅过去看看!”
“元帅,你……”那人方欲开口阻止,却听到一阵马蹄声自远处传来,顿时神色一肃,飞身跃起,极目远望,在看到那随风招展的旗帜时,才松了一口气,“元帅,是少将军他们!”
他话语未落,南宫浩天已经打马向前,向来威严冷硬的脸上,竟浮现出几分激动。
“爹爹~”
蓦然,一道嘹亮的欢呼声响起,还未等南宫浩天回过神来,已经有一个不明物体风一般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璃、璃儿?!”待看清了赖在怀里的小人儿时,南宫浩天不由得微微瞪大双眼,神情中划过满满的错愣,“你怎么过来了?”
“爹爹~人家想你啦!所以就过来找你了呀!”
那眉眼弯弯,灿若桃花的小模样,看得南宫浩天一阵欢喜,冷面元帅瞬间化身温柔慈父,伸手摸了摸南宫璃的脑袋,笑得嘴都合不拢,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早为她准备的礼物,献宝似的呈到她面前,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刚刚走来的南宫焰看到这暖心的一幕,顿时蔫了一张俊脸,“老爹,我绝对不是你亲生的!”
然而,对于他小媳妇似的抗议声,南宫浩天直接忽视,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这是典型的,有了女儿就不要儿子!顿时,某将军脸上的蔫色更甚,俨然一副被人抛弃了的小狗模样。
明月公子见状,忍不住过来‘安慰’,于是,两人一言不合,再次大打出手,可是,这严重影响了南宫浩天与女儿叙旧,于是,南宫浩天毫不犹豫,一脚一个全部踹飞!
时光飞逝,流年似水般轻度,转眼间,两个月过去。
秋风已逝,冬意,悄悄降临,风都城中,已有白梅盛放,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冷香,清逸,淡雅。
几日前,南宫玉儿的伤势已经恢复,她告别了众人独自离去,说是要云游天下,看一看着大陆风情,对此,南宫璃等人并未阻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了,过上一直向往的生活,他们,也很替她开心。
这一日,风朗气清,安国公亲自在梅园中设了家宴,邀请众人前来赴宴。
他,可是众人心中的泰山北斗啊!他设下的宴席,众人自当争先恐后前来参加。
一大早的南宫浩天和风祁睿就登门了,陪着安国公闲话家常,其乐融融,而南宫焰,明月公子,南宫璃等人,则是聚在了后院的梅园中,赏花喝茶,惬意悠扬。
虽然还是早冬,可是梅园中却已是满树梅花相映红,一眼望去,红梅绕眼,美不胜收。
众人行在梅林中,俱是神清气爽,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别样宁和。
“呀!鸟窝!”
蓦然,南宫璃鬼叫一声,一阵风似的飘到了一棵梅花树下,仰着头看着梅花从中的一团黑,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兴奋。
“哎!璃妖孽,你果然是长了一双善于发现鸟窝的眼睛啊!”
明月公子第二个赶到树下,抬头看了一眼那鸟窝,满脸感叹之色。
闻言,南宫璃斜了他一眼,撇撇嘴,“那也总比你只能发现鸟屎好的多!”
“……”明月公子顿时嘴角抽搐,滑落满头冷汗,正郁闷时,耳边飘来一道满是鄙夷的嗓音,十里之外都能感受到那话中的嫌弃之意。
“哼!真是活该!一天不治你都能上墙揭瓦!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明月公子嘴角抽搐,瞪了一会那个一脸神采飞扬的某将军,然后,可怜兮兮的目光转向卫云鸾,“小妹,哥哥被人群殴,你总不能见死不救?”
见状,卫云鸾方欲开口,却觉腰间一紧,人已经被霸道的拥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中,头顶随即响起某将军豪气冲天的话,“她是我媳妇儿!当然是帮我!你,闪一边去!”
闻言,卫云鸾面色一红,“我还没有嫁给你。”
某将军低头看她,一脸为难,“小鸟儿,你是着急成亲了么?可是,本将军已经找人算了,还要再等七天才是千年一遇的黄道吉日……”
“谁着急成亲了!你不要胡说!”
“恩!其实本将军挺着急的……”
“……”
看着那‘如胶似漆’的两人,明月公子深深的抹了一把伤心泪,哎!孤家寡人真是凄惨啊!只有被群殴的份啊!太可怜了!
“璃妖孽啊,我忽然有种淡淡的忧伤,不如,咱们比赛掏鸟窝吧!”自怜自哀了好一会儿,某人又抹了一把伤心泪,可怜兮兮的看向南宫璃,如是提议。
对上他千年流浪猫般的眼神,南宫璃嘴角抽了抽,最红还是决定同情同情他,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一拍即合,比赛规则如下:
第一,不准使用轻功,必须要纯天然的爬树!
第二,每爬一次树,只能掏下一颗鸟蛋,即便那窝里有十棵八棵蛋,你一次也只能掏一颗!
第三,谁先掏满一百颗蛋谁就算赢,若是这偌大的梅林中没有那么多蛋,便以一炷香为限,谁的蛋多,谁就赢。
第四,输的人要学一百种动物叫。
比赛一触即发,南宫焰与卫云鸾两人充当裁判,南宫璃充分发挥以往爬墙的经验,抱着大树‘蹭蹭蹭’的往上爬,那轻巧的模样简直如履平地!不对,简直比齐天大圣爬树还厉害。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竹篮子里已经躺了十一颗蛋,而明月公子的篮子里,才八颗!
“喂!月饼啊,你想好了要学哪些动物叫么?”南宫焰手提两个篮子,远远的看着那树上的两人,俊美的脸上,笑容可掬,却有些,不怀好意。
“喂!你个乌鸦嘴!你就知道本公子会输啊?”明月公子,一手盼着树干,一手在鸟窝中摸索,一双眼睛却是狠狠的瞪着树下的南宫焰,表情愤愤。
“那还用说!当然是本将军的妹妹会赢!掏鸟蛋谁比得过她啊!”
“喂!哥哥,你什么意思?”
一道杀气腾腾的嗓音飘来,南宫焰顿时一噎,抬头就对上了自己妹妹凶神恶煞的小脸,顿时一阵干笑,“呵呵……那个……妹妹啊!哥哥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你在干什么?”
一道碎玉般的嗓音自风中飘来,不仅打断南宫焰的话,还吓了南宫璃一跳,她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抱着树干回头看向那缓步而来的少年,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努力挤出一抹笑,“这个……其实,我就是在赏花啊……”
少年一袭白衣胜雪,缓步行在落英缤纷的梅花林中,如墨的发在风中飞扬,拂过他月色流华的绝美容颜,撩起一抹风华绝代的魅惑。
他,步步生莲,恍若行在画中,这满园景色,碧水长天,仿佛都在一瞬间暗淡下去,失了华彩,再美的景致,于他面前,也不过是一抹淡淡背景罢了。
少年如玉清遐的眸光,扫过那黑乎乎的鸟窝,落在那只,停在鸟窝上的素白小手,好看的眉,微微一蹙,“赏花?”
对上少年墨色清幽的目光,南宫璃顿时一阵心虚,缩了缩脑袋,小声道:“呃……这个……呵呵……顺便,慰问一下……”
然,她话未说完,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下意识的抬手抚上额头,好死不死,正是那只抱着树干的手,这一松手,可真是……
顿时,某人惊呼一声朝地面摔去。
“妹妹!”
“璃妖孽?!这是被吓得?!”大树上,明月公子低头看去,俊脸之上尽是困惑。
电光火石间,一道白光划过,南宫璃稳稳地落入一个泛着白梅冷香的怀抱中,只是,心虚的她,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他只离开了一会儿,她就上树掏鸟窝,而且,还被他抓个正着……自从上次从树上摔下来之后,他便不准她再爬树……可是今天,她居然当着他的面从树上掉下来……他会不会想要掐死她?唔!还真是流年不利啊!
心中正叫苦连天时,一只手伸来,挑起她的下巴,她迫不得已只能抬头看去,却对上了他眼底的关心与紧张,带着几分急切,却不见一丝责备,“头怎么了?是头晕?还是头疼?”
说话间他抬手覆上她的额头,好看的眉微微蹙着,他可不会以为,她是被他吓得从树上掉下来,刚才,他明明看到她伸手摸头。
“我……我只是忽然头晕……”看着他紧张的神情,她愈发心虚,吐了吐舌头,小声道。
“怎么会忽然头晕?莫不是着凉了?还是……”
只是,未等他说完,她却猛地推开他,双脚一着地,便一路飞奔至一棵梅树下,而后抱着树干,一阵干呕。
这突来的一幕,看得少年眉头紧蹙,眼中的担忧更甚,他脚下一动,如翩鸿惊影般掠去,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神色紧张。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本想开口安慰他,可惜,每说出一个字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龇牙咧嘴愁眉苦脸的小模样看得少年一阵心疼。
他身子一弯,将她拦腰抱起,也不管她是否会吐他一身,只是,在转身时,他却回头看了一眼树上的明月公子,眼神之清凉,意味之难测,愣是让明月公子狠狠的抖了抖,差点一个不稳,从树上抖下来,直到少年的身影远去,他还是觉得一阵手脚冰凉,并且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很快,他的预感便成真了!并且,因为此事,那个阴凉的眼神,便从此成为了他永远的噩梦!只要一想到那惨痛的经历,他就捶胸顿足,恨不能跳入黄河以明志!
当然,这是后话。
眼下,少年离开时便命朔风去请御医,南宫焰与卫云鸾对视一眼,也快速的跟了上去,徒留明月公子一个人在风中颤抖,凌乱。
朔风办事效率很高,很快便将御医‘请’了过来,那御医被人提着一路疾飞,早已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奈何,在对上少年飞雪般清凉的眼神时,许是惊吓过度,那眩晕之感竟一扫而空,连忙上前为南宫璃诊脉。
南宫浩天与风祁睿等人也都等在外殿,神色间难掩焦急与担忧。
安国公听闻了事情原委后,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明月公子痛骂了一顿,然后将他贬去厨房劈柴!可怜明月公子,纵有千般苦楚,万般委屈,也只好咬碎了牙齿和血吞。
内殿中,软榻外垂了珠帘与纱幔,南宫璃躺在软榻上,御医正为她诊脉,饶是隔着珠帘,她依然能够感觉到少年的目光正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心虚,有些不自在。
相较于她,御医的情况更惨,少年就站在床前,虽说他的视线是看着纱幔之后的南宫璃,可是,那周身的气场根本让人无法忽视,有他站在身边,御医简直如泰山压顶,这是顶着天大的压力在诊脉啊!
看着殿下如此‘阴冷骇人’的神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