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小娘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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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妹妹的心思,对此,她非常乐见其成。
所以,宁贵人见皇后娘娘有意晾着徐念念,她更是决定落井下石。小皇子身边有一个球球,她故意逗弄着孩子玩,没注意将球滚的好远,落在了徐念念方向。
宁贵人挑眉,轻笑道:“夫人可否将球捡过来?”
徐念念一怔,低头捡起来,不由得莞尔一笑。其实吧,她现在真不在乎这些,一群女人逗来逗去有意思吗?她走过去,将球递过去,宁贵人没接呢,小皇子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她抱着孩子,急忙安抚着,目光指责似的望着徐念念,不快道:“怎么搞的……”
徐念念皱眉,淡定的将球交给旁边的宫女,一旁看着。
宁家六娘子适当的走过去,道:“姐姐,我来吧。”她经常进宫,小皇子还算亲近她。
她见姐姐的手一个劲的揉着小皇子屁股处,便晓得怎么回事儿,于是抱过孩子,也揉着那处,没一会小皇子不哭了,宁贵人得意笑道:“小孩子最懂得看谁心底善良。六娘真贤惠呀……”
合着就是徐念念不善良吗?
众人一阵附和,皇后娘娘轻笑,并未多言什么。这群女孩什么心思她能不明白吗?不过眼看着自家宝贝弟弟行情紧俏,徐宰相又私下同她递了话,她着实没法把徐念念当成弟媳看待。
徐念念淡然一笑,她突然发现自己是释然了。她居然不、生、气!
是啊,她不会再为了任何无关紧要的谁而感到委屈。
“恭亲王妃到。”尖尖的嗓音从耳边响起,徐念念心头一暖。姐姐来了。看时辰,姐姐并未在太后娘娘那里多待,可见是怕她受欺负,所以过来看看吗?
果然,恭亲王妃穿着一身艳丽的服饰,牵着小世子走了进来。小世子一眼看到上次和他一起哭的徐念念,大声道:“姨姨!”
“弘哲这孩子声音真响亮。”皇后娘娘隋兰湘开口道,并未因为小孩子先唤嫡亲的姨姨而生气。恭亲王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小儿子,哪怕考虑到太子之位,她都没必要为难恭亲王妃。
徐菲菲很识相,急忙拦住孩子,一起给皇后娘娘行了礼。
徐菲菲见宁家六娘子抱着小皇子呢,小皇子眼眶还是发着红,道:“怎么了这是?”
宁贵人轻笑,说:“方才襄阳侯夫人将小皇子弄哭了。”
这话说的……
恭亲王妃徐菲菲莞尔一笑,道:“我当什么呢。不过谁家孩子亲近谁家,也是常人之情。瞧我们家哲哥儿,就特别稀罕他姨姨。”
黎弘哲点了点头,圆滚滚的身子就扑向了徐念念,道:“姨姨漂亮。”他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认真的奉承道。他喜欢姨姨,因为姨姨和娘亲长得很像,还有就是,姨姨真的好漂亮,还那么温柔,动不动就掉眼泪,比他还爱哭,他就喜欢这样的,就显得他不爱哭了。
徐念念见他扒着自个的腿,忍不住将他拎起来,好重。
“坐下抱着,他那重量你受不住的。”恭亲王妃示意人赐座。合着方才一直让她妹妹站着来的,这隋兰湘可真够狠的!
徐念念终于有了座,心情越发好了起来。她才懒得管这群人聊什么呢,她帮姐姐看孩子便是。徐念念摸了摸黎弘哲肉肉的脸蛋,整个人心情都好了起来。等她和离了,一定要再嫁,然后生个这般可人疼的小肉球。
……
祥云殿,隋孜谦莫名心揪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胸口处。
他想起什么,吩咐道:“四喜,可有人盯着云凤殿?”
四喜点头,说:“嘱咐过香婷姐姐了。”
“夫人如何?”隋孜谦想起方才冲动的一啄,有些尴尬起来。他都那么做了,下人们不会不开眼的还招惹他夫人吧。
四喜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道:“香婷姐姐说,恭亲王妃过去了。”
隋孜谦一愣,总算放下心来。他的座位和恭亲王有些远了,急忙特意站起身过去敬酒,倒是令恭亲王有些诧异,何时这位冷漠妹夫殷勤起来?望着这张英俊异常,冷漠平静的面容,恭亲王反倒是有些捉摸不透起来。
安南王听着身边小厮言语,蹙眉道:“襄阳侯亲了徐念念?”他完全是无法置信,说:“确定不是徐念念主动的吗?”
小厮犹豫道:“奴婢没在现场,不过宫里姐姐说,侯爷还帮夫人整理了衣裳,很是小心翼翼,动作体贴轻柔,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安南王哦了一声,道:“知道了,让下人老实点,不许胡乱说出去。”
“属下遵命。”
安南王坐了会,隋孜谦回来,道:“王爷何时到的。”
安南王一怔,说:“有一会了,方才见你去给恭亲王敬酒。”他眨眨眼,调侃道:“谦哥儿很难得这般为人处世。”按照往常,隋孜谦最反感应酬。
隋孜谦垂下眼眸,脑海里拂过徐念念蹙眉望着自个凝神样子,不由得心头一暖,道:“我与恭亲王终归是亲戚,自是同旁人不同。”
安南王仔细琢磨了一会这句话的含义,这亲戚,是皇后娘娘那处的,还是徐念念。
云凤殿,倒是一片祥和。恭亲王妃坐在皇后娘娘的下方,自然无人敢为难徐念念。徐念念也懒得和其他人争执,将心思放在看顾孩子身上。
秦二姑娘绕了过来,主动同她说话:“念念,我们许久未见。你也不曾邀请我去府上做客。”
徐念念抬起头,望着这张温婉的笑脸,淡然道:“夏日里那次诗会,你不也没给我帖子。我还听人说,秦姑娘早就同我划清楚界限了。”
秦二娘子皱起眉头,说:“哪里的话,谁传出来的,我去拉她来和你对质。”
徐念念盯着这张熟悉的眼眸,突然有些倦了,道:“萱宁,不必了。”秦家二娘子的名字叫做秦萱宁。
……秦家二姑娘也未必是要维护这份友谊,只是没必要闹得太僵。
徐念念想起什么,说:“上次秦萱芸外嫁,临行前我们见过一面。”秦萱芸是秦萱宁的堂姐。不过是庶出,从前都是紧随秦萱宁身后一起玩的。
“我也是才知道你和宁家六娘子一样,是供襄阳侯选择的贵女之一。我也终于晓得,为何自从我嫁入襄阳侯府后,你再无与我通信。可是在那以前,我对那人的感情从未隐瞒过你,所以你后来的敌意我其实是不解的。但是如今看来,也并无所谓,只是日后相处,有事儿说事儿,不需试探周旋。”徐念念说的直接,秦萱宁脸色却是不好起来。
她犹豫片刻,直言道:“你以前在我面前一副对襄阳侯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又能说什么?秦萱芸的母亲出身烟花巷柳,你竟是听信她的话?”
徐念念摇头,道:“不是的。婚后许多事情我又重新梳理一番,过去的我也确实张狂,待谁都说不上好。便都就此揭过吧。”她扭过头,发现哲哥儿咕哝的小声说:“尿尿。”
徐念念寻思想躲开秦萱宁,便借口道:“我带孩子去茅厕……”
秦萱宁还想解释什么,被香涵挡住。
香墨(李秀娥)带着徐念念出了门,她虽然在后宫待了几年,却不是在云凤殿伺候的。再加上香墨孩子气重一些,做事情不如香涵靠谱,于是走了一会,才道是迷了路。不过肯定是在后宫里转悠,并未走到前面。
徐念念有些无语,哲哥儿却是憋不住了,小短腿跑到一棵大树下面,就想尿了。徐念念急忙把他裤子脱了,搬着小胖腿的一条腿,干脆就让他冲着树干尿了起来,权当施肥了。
“秦大人,这边走。”一个尖尖的嗓音传来,徐念念一怔,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藏蓝色衣裳的男子。他身材高大却偏瘦,窄腰,束冠结髻,器宇轩昂,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干净利落。
这人有些面熟,徐念念却没功夫多想。
她尴尬的望着他和身后的两个太监,顿时红了脸,决定低头当做没看到!
这时,小胖墩发出了一阵舒爽的哼唧声,甜甜的说:“尿完了。”
……
徐念念立刻给他弄好衣服,转身就走,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说:“等一下。”
徐念念愣住,决定假装没听见赶紧走!
不了身后那人又开口了,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轻笑,道:“原来你是恭亲王府的人?”
☆、第47章
徐念念没想到对方一眼认出了黎弘哲的身份,索性站住,转过身,疑惑的看过去。
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皮肤白净,高高瘦瘦,笑容有些腼腆,并不招人讨厌。
他身旁两个太监也有些诧异,急忙跪地上,说:“主子赎罪。”
不管如何,路是他们带的,此时一男一女撞在一起,总是不妥,先求饶才是。后宫里面,如若不是嫔妃,谁的身份也低不了哪里去。
因为是晌午,太阳正好在日头上,整个小院子都显得安安静静,祥和无比。秦子仕觉得很舒服,说不上来的一种舒服,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那个奇怪的姑娘又变了样子。此时她一身素服,可是衣服质地却是非常上乘的锦绣,头戴礼冠……
礼冠……
秦子仕莫名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舒爽,难不成是诰命夫人又或者皇亲国戚。他本能的希望对方不是什么诰命夫人,至于原因,只是觉得上次见面,这女子明明是心情绝望的悲伤,若是已经成亲,岂不是过的非常不好。他对她印象不错,希望她的生活不至于这般不堪。
“你是谁?”徐念念本能的问道,右手搭在黎弘哲的肩上。
秦子仕眯着眼睛,莞尔一笑,道:“宫里小孩子不多,看年龄和模样一眼瞅着就像是恭亲王府的小家伙。”黎弘哲脸庞有些方,倒是随了他爹。
徐念念见他态度温和,便没了紧张感,说:“这位大人可否匀我一个宫人。我有些、迷路了。”
秦子仕摇头,温和道:“姑娘方向感真不是一般的差。”他想起初见,她岂不是就迷迷糊糊的找不到了路。说起来,两个人倒是挺有缘。
秦子仕点了头,徐念念不客气的道了谢,说:“这位公公,我们走吧。”
秦子仕想拦住她再多说什么,可是想到此地毕竟是后宫,他若不是替皇帝寻落了的折子,也不至于能过来。尤其是皇帝不想让人知道他昨晚在嫔妃床上看折子了,于是没有再唤住她。望着那道急匆匆的背影,秦子仕定定的愣了一会才离开。
他的脑海里拂过她方才帮小孩子穿衣服时候的轻柔动作,不觉得扬起唇角,真是个内敛温和的小姑娘呢。不过貌似……她没记起自己?
他有那般容易被人忘记吗?秦子仕不由得摸了下脸颊,亏得他记住了她的样子。
“大人快些,宁贵人正巧不在,妃子们都聚在云凤殿呢。”
秦子仕回头又看了一眼,抬脚离开。
徐念念匆匆忙忙回到了云凤殿,发现少了许多人。黎弘哲说他脚疼,徐念念便抱着他,一路快累死了。偏偏黎弘哲不肯找香墨,两只手搂着徐念念的脖子,笑得可开心了。
恭亲王妃温和的看向他们,说:“傻念念,跑哪里去了。差点派人去寻你们。”
徐念念脸上一热,气喘吁吁的说:“别提了……”
“走吧。前面开宴了。”恭亲王妃挽住妹妹的胳臂,嘱咐旁边嬷嬷,道:“看住那小子,竟是缠着我妹妹,害我和念念都没法说话了。”
小胖墩黎弘哲嘴巴一撇,被母亲大人嫌弃了。
徐念念看他蛮可怜,道:“哲哥儿快哭了。”
“没事儿。人精着呢,稍后咱不搭理他,立刻欢蹦欢跳的。”徐菲菲感慨道:“小孩子,有一套自个的识人功夫,专门欺负你这样的。”
徐念念一怔,说:“我哪样了。”
“笨啊。”徐菲菲挑眉,说:“方才我看你是抱着他回来的。”
……
“其实男人和小孩子一样,不能太顺着他们,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便是了。”徐菲菲笑眯眯的给妹妹传授着御夫之道。
徐念念心里想着,她以前可能是真傻。横冲直闯的,这些法子,还是留给下一个夫君吧。至于襄阳侯隋孜谦,她若是打他一巴掌……汗,还是算了吧。
前面,圣人在祥云殿宴客,后宫,太后娘娘在宣凰殿接待女眷们。
太后娘娘南面而坐,右边坐着皇后娘娘,左边却并不是千贵妃,而是恭亲王妃。宁贵人的小皇子本是被皇后抱了一会,眼看着恭亲王府的黎弘哲来了,立刻就腾了地方。太后娘娘年岁越大,越有些小脾气,尤其在恭亲王的身上,除了皇上,谁敢多说什么她就针对谁。
她左手牵着恭亲王长女黎玉涵,右手揽住恭亲王小儿子黎弘哲,皇后娘娘讽刺一笑,却也懒得进言什么。反正他就一个儿子,如今在前面陪着圣人宴客。受冷落的皇子公主们,与她何干?
太后娘娘抬眼看了一下徐念念,点了点头,说:“有阵子不见,襄阳侯夫人清瘦不少。女孩子还是素净点看起来本分,菲菲呀,就让念念坐在你旁边吧。”
徐菲菲心里一喜,拉着妹妹谢恩。一群贵女们不屑的抿了抿唇角,太后娘娘真是爱屋及乌。千贵妃坐在皇后娘娘的右手边,若有所思的看了徐念念一眼。
一群女人的宴会,自然不需要徐念念这个小角色多言什么。倒是有人提议作诗什么的,徐念念并未参与。她是出嫁妇,比不得年轻小姑娘。
这种宴会,完全是未出阁的女孩子们搏名头的。除此之外,前面自然也有些讨皇帝开心的比试。有一个百岁老人奉上字画一副,画作并不是特别出众,不过是大漠风光,关键是其寓意。祝大黎地域无疆,祝圣人万寿无疆。
皇帝分外高兴,亲自题了字,赢得众大臣奉承。
有人提议比试书法,文人们来了兴致,好多人参加。最后得胜者是今年的状元郎秦子仕,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皇帝觉得特有面子,将用过的笔墨赐了下来,可见其待秦家亲厚。
文官们玩乐够了,也不能忽视武将们。
圣人在祥云殿外面的长道上设了两个靶子,吩咐众人比试骑射。两个靶子,却要求五个人一组骑马比试,取先射中三名的成绩。可见若是射慢了,准头够了也无意义。
权贵子弟家的小子们擦拳磨掌,气氛很热闹。最先下场的五个少年,前三个都未中靶心,不过打在靶子上了,后面两个倒是射在中心环,却因为射的慢,不算做成绩淘汰出局。于是,第二场上场的小孩子们开始拉帮结派,先干倒别人,人仰马翻的好不热闹。
安南王和隋孜谦喝着酒,眉眼都快笑疯了,说:“现在年轻人,可真是……豁得出去呀。”
隋孜谦一饮而尽,道:“王爷不下场玩玩?”
“我?最后再说吧。”他们都是军里的老油条,何时下场都是给大家面子。圣人开心,便追封了赏赐,玩笑道:“我再添个彩头,三枚西凉国的七色玉!谁赢了,就命人今个送到后面去!”此话一出,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们都有些打了鸡血似的暴动起来。尤其是那些订了亲的,谁不愿意拿下头筹,然后光明正大的送过去,岂不是……岂不是超级令人怦然心动?
老皇帝望着此情此景,不由得感叹:“年轻人啊……果然是少年情怀。”
隋孜谦眼睛亮了起来,这不正是他寻了半天的机会嘛……
他本是对这些比试兴趣缺缺,如今看来,却是对七色玉势在必得。这七色玉是西凉国七彩山特有的一种玉,产量稀少,晶莹剔透不说,映衬在阳光下有七种颜色,每种颜色并不均匀,因为是纯天然的,无法加工,分外珍贵。
徐念念肤色白皙水嫩,若是将彩玉镶在她的头饰上……隋孜谦莫名脸红了。
不过一般人收集七色玉,可是舍不得打磨成首饰的。
其实按理说玉应该是白玉无暇最为上乘,可是西凉国的七色玉胜在颜色虽然杂却分布均匀,而且产量非常少。玉中有杂色的是次品,可是这款玉却是实打实的七种颜色,色泽均匀,其折射出的光芒夺人眼目,备受女孩家喜欢,这才成为收集品。物以稀为贵么……
隋孜谦被人敬酒,干了一杯,扭头看向安南王,道:“王爷,稍后一起下场比划下可好?”
噗,黎弘贺差点喷了出来。
方才还一副毫无兴趣,不屑一顾的样子呐!他目光复杂的看向隋孜谦,见他眼底波澜无惊,没有透露出半分情绪,忍不住八卦道:“孜谦可是对那七色玉有兴趣?”
隋孜谦抿着下唇,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回避道:“总是不能让一群臭小子抢了风头。”
安南王挑眉,说得好像他多大岁数似的。
“那么,若是孜谦兄拿下头筹,可是想好将彩玉送给谁?”
隋孜谦神色柔和半分,懒洋洋地说:“自然是、送给襄阳侯夫人。”
……
☆、第48章
祥云殿外的骑射比试越来越白热化,大家已经从看谁射的又快又准,变成了看谁先把谁弄下马,失去笔试资格,凛然有群殴的态势。到了最后,听闻襄阳侯和安南王要下场活动活动筋骨,一群被淘汰的年轻人顿时心里平静下来,幸好……被淘汰了。
安南王和襄阳侯两个人可是血刃沙场的战士,这要是一个措手伤及了谁,没个三四天下不了床。还没来得及庆祝留下来的几个少年顿时蔫了,比试什么啊,拱手相让如何。
隋孜谦脱下袄披,倾长的身姿映衬在明亮的日光下耀眼动人。安南王望着他有些失神,这张脸上时而是先的倔强和漠然,倒是像极了记忆中的那女孩。
老皇帝望过去,心底也有些骄傲自豪。相比较于隋老将军和他两个年长的儿子,这位小儿子隋孜谦却是他一手提拔成长起来,备受圣人宠信。若是隋孜谦拔得头筹,他倒是乐意之极。众人望着老皇帝兴趣盎然的表情,别说襄阳侯有这个实力,没这实力也不会有人愿意扫了皇帝兴致。这场比试,第一名必须是襄阳侯隋孜谦,也只能是他!
隋孜谦往下走的时候,正好撇到满眼崇拜望着他的徐雨戒。他想起什么,绕过拎起他,道:“戒哥儿一起。”
徐雨戒……一边觉得姐夫如此看重自个特别得瑟,一边又觉得惶恐,哇塞……坠马怎么办。
后来徐雨戒发现多虑了,因为比试刚开始,安南王和隋孜谦两个人便将别人都撂倒了,连马都不放过,就别提认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是实打实的第三名……
片刻间,比试结束,皇上玩味的望着隋孜谦,道:“我这位小国舅,倒是快刀斩乱麻啊!你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