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小娘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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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行之蹲坐在徐府门口,伤心的不成。半夜时分,余下的人马总算赶到了。他们顾不得主子狼狈的衣衫,主要是主子很少、或者说根本不曾,像个受欺负的孩子似的霸坐着人家门口台阶处,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
那个,他们到底要不要打断呢?
眼看着都快到天明了,大家冻得够呛,黎行之身边的一位陈姓属官大胆上前,安慰道:“少爷,要不要寻个客栈休憩。”
黎行之木讷的抬起头,喉咙沙哑的说:“我很差劲吗?”
属官吓得够呛,急忙跪地,说:“主子饶命。”
……
黎行之咬住下唇,忍不住往前踹了一下,道:“问你话呢!”
……
陈属官无比后悔,早知道就不冒然请示了。就知道主子心情不好!
他犹豫片刻,说:“主子,这里是徐大人府邸门口,稍后天明,周围乡亲看到主子衣衫不整的坐在这里,终归是不好。也给徐大人添麻烦呢。”
黎行之冷哼,想起翻脸不认人的徐嫣嫣,暗道难不成又是老尼姑害他?说他坏话了!不成,他不能轻易离开。
他望着眼前的人马,算了下,道:“咱们有多少人。”
陈属官犹豫的说:“这一队是十五个人。还可以请求增援。”
“十五个人?”他仔细想了下,喃喃自语,道:“襄阳侯倒是没留下那么多人。其他护院的话,必然和我们的人没法比较。”他咬咬牙,说:“不管怎样,先带走阿雅再说!总是不能留她继续在这里被人蛊惑,反倒是和我越发离了心。”
竟是连畜生这种难听话都讲得出!!!~~o(>_<)o ~~黎行之一想起就忍不住泪流满面,哭已然无法他心底的悲怆,都想杀人放火了,谁是畜生啊,他才不是呢!
他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明明待她如亲人,往日里的恩爱阿雅全忘记了吗!
黎行之想清楚后,便决定半夜抢人了。别等消息传回京城,襄阳侯那混账不好对付,还是连夜先将阿雅带回家再说。
黎行之想起什么,一把攥住属下的脖领子,道:“方才我出来后,可是看到徐府有人快马加鞭前往官道?”
陈属官愣住,他们赶来的时候就看到少爷在这里哭天抹泪的感伤情怀,至于少爷何时出来的,他们可不知道。
不过迎上主子凌厉的目光,他本能的咽了口吐沫,说:“貌似,好像是有人离开了。”
“我就知道!”黎行之手握成拳,用力捶了下地面,道:“随我进徐府抢人!”
方才主子好像提及襄阳侯府的侍卫……
眼前可是朝廷命官的祖宅啊,他们就这般进去好吗?
“大人,我们不可明闯徐府啊。”
黎行之淡定的嗯了一声,说:“谁让你明闯了!”他指了指旁边的院子,说:“先去那院子寻点布料蒙上脸,然后跟我进府。”
……
陈属官最终是带着属下们去伪装了,然后众人跟随黎行之跳上墙头,来到后院。
徐嫣嫣的屋外站着四名护院大汉,旁边的小路上还有下人巡视。黎行之顾不得那么多,先是派人将护院拿下,然后就闯进屋子。
徐嫣嫣本是熟睡中,此时吓了一跳,她掀起被子,刚要下地便听到一声惨烈的声音:“阿雅!”
……
“我、我带你回家来了!”黎行之抹黑着把她拖起来,也顾不得徐嫣嫣上下其手对他又打又踹,总之是扛着跑出了屋子。让大家掩护他离开……
“黎行之你这畜生,你混蛋,你放我下来!”
徐嫣嫣每一道措辞冷漠的声音都好像一边刀,戳着他的心脏。
黎行之实在受不住了,冲出徐府后就将她放下来坐在地上,拿出一根绳子,捆住了她的手,然后又用胶布封住了徐嫣嫣的嘴巴,哽咽地说:“先、先委屈着你了。”
他红着眼眶,不敢去对望阿雅陌生的眼眸。
他两手摩挲着一会,贪婪的凝望着阿雅。阿雅圆润了,难怪觉得她好重。
只是怎么一下子变得这般胖……好像被气吹起来了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4章
陈属官第一个跑出来,道:“大人,咱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天快亮了,这毕竟是朝廷命官的祖宅呀……况且徐水县许多徐家人,终归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他满头大汗,总觉得和主子一起做了件不得了的事情。搞不好就被砍头了!~~o(>_<)o ~~
黎行之咬咬牙,将怨恨瞪着自个的徐嫣嫣扛起来,寻了旁边一户空院落躲了进去。好在是夏末,天气还算暖和,否则这一晚上折腾,谁的身体都受不住。
他早先就盯上这个宅子,于是吩咐人将几件屋子打扫干净,将徐嫣嫣放在木床上,给给她盖上一床厚重的被子,将所有人轰到门外守着,自个脱了鞋缩进被子里,看向她,委屈的说:“阿雅……”
徐嫣嫣手背绑着,脚丫却是松开的。她四个多月的身体,肚子还不是很县,可是身体已经发重,活动不便。徐嫣嫣费劲抬起腿,一脚就踹了过去。
黎行之眼疾手快的攥住她的脚踝,目光痴恋的落在阿雅一张陌生的怒容中,满腔思念之情无法克制的涌上心头,眼里心里都生出了不该有的欲念。他……好像要阿雅啊……
身体比大脑更主动一些,黎行之揉搓着阿雅柔软白净的脚踝,整个人就探了过去,下面那块硬邦邦的,自打阿雅不见了以后,他好久没这般冲动了。更是不曾碰过任何其他人!
黎行之□□焚身,顾不得思索那么多,好像一头饿狼似的扑上去。徐嫣嫣嘴巴被胶布封着,想喊叫也叫不出,两只手还被捆着,只觉得胸前一凉,有只粗糙的手掌用力捏了上来,模糊的视线里,是有一头黑发,埋在胸口处。
她快崩溃了,泪水落了下来,黎行之果然就是个禽兽王八蛋,这种时候了,他可真下得去嘴!
哼,也对,你指望畜生有人性,怎么可能呢?
没一会,黎行之感觉到有什么落在自个耳朵上,他猛的抬起头,入眼的是徐嫣嫣绝望的目光,还有那、应该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情绪。
“我……”黎行之莫名的跳了起来,下了床不说还拘谨的站在床边,红着脸,说:“阿雅,我情不自禁的,我不是有意、有意侵犯你的……”
徐嫣嫣嘴巴都发麻了,摇头晃脑半天,黎行之意识到什么,纠结的说:“那我让你说话,你不许再骂我!否则……”他踌躇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威胁的话语,他好不容易再寻得她,又如何舍得真拿她如何呢。
黎行之认命的给她松了口,徐嫣嫣急忙大口呼气,说:“你赶紧把我放回去,要不然……我,我姐夫不会放过你!”
黎行之一听立刻炸了毛,阿雅居然宁可去靠襄阳侯那个虚伪狡诈的大恶人,也不和他求助!
“你!”黎行之蹙眉,犯狠道:“好啊,你让你姐夫杀了我算了!”反正阿雅这般看待他,活着又有何意思。
“我先弄死你,然后再自杀!”黎行之总算是想起什么可以威胁到阿雅。大不了一起去见阎王,等他们一起进了阎王地界儿,阿雅就只识得他,便只能依靠着他了。
徐嫣嫣立刻蔫了,这个大变态,看起来真不像是胡言乱语。她肚子突然鼓了一下,不由得怔住。孩子刚四个多月,这是、这是第一次胎动吗?不会是今日太折腾了,流产的征兆吧。
徐嫣嫣脸色煞白,右手本能的扶着肚子,摸了摸。
良久,她抬起头,对上黎行之偷偷看过来的目光,立刻瞪了下眼睛道:“你不许再近我半步,否则我就咬舌自尽你信吗?”徐嫣嫣刚说完话就有些后悔,她其实一点都不想死。万一死了真如同黎行之所说,两个人在阎王殿相遇,岂不是更甩不开彼此?
“阿雅……”黎行之委屈的抿着唇角,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徐嫣嫣皱起眉头,道:“你也莫再叫我阿雅,否则……否则我还是会寻死。”她发现说寻死,还蛮能吓唬住黎行之,便又用了一次。
黎行之咬着下唇,低着头哦了一声,说:“那我叫你嫣嫣,可以吗?”
徐嫣嫣摇头,道:“不。”
“那和你说话总要有个称呼吧。”
徐嫣嫣犹豫片刻,说:“叫姑娘吧,我和你可一点都不熟悉!”
黎行之心脏一揪一揪的撇着嘴巴,说:“不熟悉吗?我们明明、明明都……”同床共枕□□相见过好不好啊!黎行之脸颊通红,徐嫣嫣不用想都知道他在回忆什么,整个人急了,说:“你不许提这件事情,否则……”
她话音未落,黎行之已经慌乱的开了口,道:“你别生气,我不提就是了!”
徐嫣嫣眯着眼睛盯着他,记忆中的那个男孩每次见面都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尤其是在新帝登基以后,他渐渐将欺负过他的亲戚都扫地出门,更是从各方面打击了他口中难以饶恕的叔叔一家,每次见面,都恨不得将自个的得意表现在脸上,想要获得她的崇拜。
可是今日,她发现黎行之瘦了,面容依然冷毅英俊,就是瘦的快是皮包骨头,满脸的憔悴。也亏得是他能扛得动她……曾经,她想过很多次两个人重逢的画面,她一定要张开嘴,严厉的骂他一顿,告诉她,我不是哑巴!!!
谁是他的小哑巴!
黎行之见徐嫣嫣对他视如珍宝的那段过去当成不堪回首的往事,眼里满是厌弃之情,一时间只觉得全身仿佛被什么生生掰开,连骨头都泛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嫣……徐姑娘……”哇的一声,他控制不住情绪泪奔了。怎么就从阿雅变成徐姑娘了呢!黎行之胡乱摸了下脸颊,他觉得自己特丢脸,可是泪水不知道怎么地,一个劲的往下流。
他尴尬的背过身,用力抬起头,眼泪也倒流不回去。于是他使劲掐了下手腕,以痛止痛,不想一副博取谁同情的样子,反倒是惹得徐嫣嫣看不起他。
“你哭给谁看?”徐嫣嫣皱起眉头,想起曾经种种,难以遏制住怒火,说:“黎行之,你是还觉得委屈了不成?”
黎行之吸了吸鼻涕,抽泣道:“我、我到底哪里错了,你这般待我。”
“哪里错了!”徐嫣嫣冷笑,说:“你哪里没有错?我一个首辅家出身的清白姑娘,平白给你占了身子不说,还要忍受你时不时的粗暴作态,你没错吗?”
“你、我也不晓得你是徐家姑娘……”黎行之为自个辩解道。
“哦?”徐嫣嫣哼了一声,道:“别说的自己那般无辜。我若不是个哑巴,你若不是本身那有点问题,我是否能活着见第二天的太阳可都说不好呢!”
黎行之尴尬的低下头,他曾经是想过必须灭口。可是,每次望着阿雅那小兔子似的眼眸,他就舍不得了。两个人,难道不是日久生情吗?
“是的,我为求活命,再加上被下了药又被破了身子以后,第二日身子难受至极,口渴难耐,嗓子发不出声音,索性就装了哑巴,让你别要我性命。”
“我……”黎行之红着眼睛,慢慢的闭上了嘴巴。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破了身子的女孩,你肯收留我已经是慈悲胸怀?”徐嫣嫣盯着她,直到黎行之垂下眼眸。
“可是你为何不去想,是谁害的我!我家里又是谁,为何会扯进你们康亲王府的肮脏事情。你可有一日想过帮我寻娘家人吗?明知道我很有可能是官家女孩,想当然的想让我做外室,真是脏了我的耳朵,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强/奸了我的男人!”
黎行之目瞪口呆的看向徐嫣嫣,有那么一刹那,连呼吸都停止了似的。耳朵嗡嗡的作响,阿雅的声音很刺耳,刺的他都想抹脖子自杀了。
“你、我……”他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后来是有些回避阿雅的才出身,更是暗示自己若是她家位高权重,反而更不会认回去这个女儿。于是,他就可以留下她,理所当然的留下她守着自个,做他的小哑巴,暖心宝。
“呵呵!”徐嫣嫣撇开头,淡然的开口道:“你最好快点将我送回徐府,我本是想留你体面,既往不咎,所以并未和家人提及在你府上受辱的事情。可是你偏要逼我告知爹娘吗?”
“我……”黎行之懵了,他心心念的其实只有一件事情。他努力的张开嘴巴,连嘴唇都微微颤抖的发出声音,说:“你当真、当真不喜欢我?可我们都、都做过那事儿……我……”
“闭嘴!”徐嫣嫣恼羞,直言不讳的说:“如果你想方设法见我就为了这个事情,我也可以给你一句明话。我不但不喜欢你,我还十分厌恶你 ,厌恶你的自以为是,厌恶你的自私自利,厌恶你的是非不分,厌恶你的小人心思,还有和你做那事儿,我一点都不舒服,每次都不过是想着爹娘和姐姐爱我至深,我不能轻贱生命,为了活命罢了。”
咣当……
黎行之受不住了,转身破门而出,他腿脚不稳,被门槛绊住,整个人前倾栽了过去。
太可怕了,阿雅怎么能厌恶、厌恶……他呢。
噼里啪啦,胸口处有什么壁垒瞬间崩塌。
心都碎了。
☆、第105章
徐嫣嫣见他如此狼狈,心头也闪过一抹怜悯。毕竟吧,黎行之这个人虽然心肠不好,待她却还算说得过去。两个人后来的相处也挺融洽的,就是她心不在他的身上。
既然如此……不成!
她护住肚子,黎行之也傻,都没看出她怀了身子,又或者没往那去想?
既然他发现不了,她必然要彻底逼走他,省的这家伙来和她抢孩子。她方才的话固然冷酷决然,就是为了让他死心。
黎行之这人是真小人,曾经是皇帝伴读,她不希望两位姐夫襄阳侯和恭亲王因为自个惹上这么个变态敌人。与其让他们为她出气,不如她自个彻底得罪死黎行之才好!
黎行之浑身发抖,呼吸急促,说:“把徐姑娘送回徐府吧……”
陈属官摸了摸脸上方才拼杀出的一块伤疤,他们家大人没事儿吧。要死要活的把人抢了出来,现在又命他们送回去。
“送她回去,送她回去……不要、伤着她。”他嘱咐了一声,站起来就跑掉了。有属下要追着他却被黎行之挥手赶走,自个一人融入夜色。
主子发话了。
于是徐嫣嫣在经历一场险情后就回到了徐府里。
此时徐府已然大乱,管事派人连夜去京中传消息。
徐嫣嫣得知后,吩咐道:“去把人追回来,今日的事情暂且不要告知任何人!”
老尼姑骇然,管事儿却是踌躇起来,到底要不要告诉老爷呀。
徐嫣嫣瞪了他一眼,说:“我会写信告知三姐姐,剩下的事情由三姐姐安排。”就是说,如果告诉老爷,那也是要听三姑娘徐念念的意思。
徐嫣嫣终归是府上主子,管事儿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下来。
有侍卫受了伤,而且黎行之已经知道阿雅是徐家四姑娘了,徐嫣嫣必然不愿意瞒着家人。万一黎行之今个清醒,明日又犯病了怎么办?可是让她和爹娘坦白此事儿,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她书信一封,将来龙去脉后写清楚后,派人送给徐念念。
剩下的,就让三姐姐决定吧。
徐嫣嫣脸颊微红,很是不负责任的想着。
老尼姑担心徐嫣嫣,说:“那人……”
徐嫣嫣抬起头,见她脸颊都磕破了,就因为昨晚黎行之对她推搡来的。这个臭家伙,动手从来不分男女,性子时好时坏!
“嬷嬷请了住医看过没,不碍事儿吧。”
老尼姑浅笑,说:“日子艰难的时候更重的伤都受过的。”
“那就好。我把黎行之骂了,以他的心性,应该是不会再来缠我。但愿他别来。”
徐嫣嫣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的拜了一会,说:“对了嬷嬷,宝宝昨日好像踢我了呢。”
老尼姑一怔,道:“姑娘的胎动来的倒是早。”
徐嫣嫣尴尬一笑,两个人都故意忽略掉黎行之是宝宝父亲的事实。这孩子还挺给她爹面子啊!
徐念念得到消息已经是一日以后,她看信后非常震惊。对于黎行之的背景,她还是有些印象。自从小皇帝登基以后,康亲王府整个都衰败起来,就连康亲王都被迫借故身体原因,竟是在在世的时候将王位传给侄子了。
不管抗□□先前嫡出庶出的龌龊事情,黎行之此子能够在叔叔婶婶压迫下存活下来,还懂得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最终毫不顾忌在宗室方面的名声,硬是逼的康亲王远走他乡,子嗣不丰,唯一的儿子还惨了……
这手段太过凌厉,实在不是好夫婿的人选啊。
嫣嫣似乎也很是发愁,貌似觉得他对她有点念想,可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谁家最初不是和美恩爱的呢?对于自个这个妹妹看的如此清澈明白,徐念念都有些自愧不如。
嫣嫣明确表达出不愿意让爹娘知道黎行之的存在,毕竟都在京城,她怕她爹忍不住,两家反而是更往深了接触,简直是一辈子的梦魔。
徐念念踌躇半天,听到岫红传话,道:“侯爷又来了。”
徐念念脸上一热,说:“喊那么大声作甚?”
“主子!”岫红怨念的说:“奴婢昨晚上可是听到动静了。你不留宿他,又不肯回侯府居住,难道日夜让侯爷爬墙半夜进闺房吗?奴婢每次都要假装不知道,日后侯爷计较起来,不会一棍子闷死奴婢吧,省的都被我听了去。”
徐念念拍了下她递茶水的手腕,道:“能听到什么!我们清清白白的……”
岫红忍不住吐槽,说:“是很清白啊,就是侯爷那张嘴巴,从哪里学来的戏本子上的台词,酸的奴婢半夜惊醒后都睡不着了。”
“你给我出去!”徐念念脸颊通红,竟是有些怒了。
岫红扬起唇角,莞尔一笑道:“谢谢主子开恩,侯爷要进院子了,奴婢半分都不敢待啊。”
……
小院子里的丫鬟们跑了大半,独留下个老婆子扫着落叶。秋天快到了,小草都开始发黄了。隋孜谦高昂着头,心情不错,踱步而来。
“夫人……”
徐念念闹他,目光不善,说:“谁是你夫人!”
隋孜谦一怔,望着眼前娇怒的姑娘,心头越发痒痒起来,说:“皇帝都应承赐婚了。”
“那也要走礼部手续吧。”
“夫人放心,那帮人不敢拖我的事情。”他垂下眼眸盯着她,怎么看怎么喜欢。可惜就是因为姐姐和外甥的和离书,让他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