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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内改嫁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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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窦湄每次在书房当值,写完那些节略之后,就是陪着公主说话。
  不可否认,襄阳公主的脾气是真好,也不太爱发脾气。
  “阿窦,你尝尝,这是新产的洛阳樱桃。”襄阳公主看着宫人放下的一只荷花多曲金碗笑道。金灿灿的金碗里放着一小堆的紫色樱桃,装着樱桃的金碗旁还有一只细颈金壶,壶里头是上好的酸酪。
  “妾可不敢。”窦湄看着那红的全成紫色的洛阳樱桃,在心里很是吞了一口唾沫,但是她还是要说这么一句。
  “儿说行就行。”襄阳公主说道,将桌上的那只小金壶推给窦湄。
  窦湄看推却不过,双手拿起那只金壶在紫樱桃上浇了一圈的奶酪。她拿起一颗递给公主,“贵主尝尝,这颗粘得酸酪多。”
  奶酪是那冰镇过的,风味十分好。拿来配甜甜的樱桃更是绝佳。
  “那阿窦也吃。”小公主说道。平日里的好东西很多,但是能分享的基本没有,一个人用着也没太大的意思。赐给身边的宫人吧,宫人也是惶恐的谢恩手下,看着更加没多大的意思。襄阳公主总觉得,这个窦才人其实并不怕她。
  窦湄听了,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再诚惶诚恐的也没意思。她也伸手拿起一颗樱桃放入嘴中。
  洛阳紫樱桃和她以前吃过的樱桃,口味是完全不一样,牙齿将樱桃轻轻咬开,清甜和酸酪的奶香瞬时就将整个嘴都填的满满的。这等美味,是她之前从没有尝到过的。
  襄阳公主见到她的眉目都随着口中的美味而柔和下来,就知道这碗樱桃窦湄也喜欢。
  “阿窦要是喜欢,儿这还有。”襄阳公主说道。这种洛阳紫樱桃,或许外头的权贵之家没有多少,但是她那里差不多就有一筐,一个人吃恐怕吃到樱桃烂了都还不一定吃的完。还不如拿出一些送人呢。
  窦湄可真的不敢接襄阳公主的樱桃,要知道这东西可扎眼!
  “在公主能尝到一颗已经是妾的大幸,哪里再敢多要。”窦湄连忙就推迟。
  公主一笑,“又不是你要的,儿送的。”
  说着公主自己拿起金壶来,再在樱桃上倒上一圈的乳白酸酪。果香配着甜甜的奶香,格外勾人的食指。
  襄阳公主和窦湄又吃了几颗,不过是襄阳公主吃的多,而窦湄是陪着。
  吃了几个,襄阳公主叫宫人将这些金碗还有金壶给撤下去,仔细的净了手簌了口,和窦湄说起一些练字上的事来。
  公主自幼被养在圣人身边,就是琅琊王氏的真迹也是见过的,那些嫡出皇子皇女基本上都要练习王字,其中以六皇子萧珩最得其中精髓,襄阳公主王字虽然不像兄长那般好,但是却能看出其中好坏。
  窦湄自幼被李慕娘要求练习王字,到了如今写的很有几分样子。公主问这事情,她也回答的上来。
  正说着,一名小宫人轻手轻脚走上来,“长主和永泉县主来了。”
  长主指的就是长公主,襄阳公主听见姑母带着表姐前来,颇觉得有些头疼。永泉县主的性子公主院里的公主们都知道,那位的心性之高比起她们这些真正的天潢贵胄低不了多少。自然相处起来也不那么愉快。
  襄阳公主也不喜欢崔二娘,她站起来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要是阿兄回来了,请他来。”
  宫人听得明白公主说的阿兄是六大王,连忙应下来。
  窦湄是掖庭的嫔御,是不太好直接去长公主面前亮相,于是她很有眼色的请退了。
  今日萧珩从弘文馆里回来的比平日里稍微早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心情郁结,东宫太子的身体也不太好,设在东宫的弘文馆里自然气氛好不到哪里去。
  苏寿善见到他回来,连忙跟上去道,“长主来了,贵主请大王去呢。”
  “姑母来了?”萧珩一边展臂让宫人给他换衣,一边问道。
  “是,长主和永泉县主都在呢。”
  萧珩点了点头。
  今日清河长公主来这里,是想能不能见上今上一面,好给儿子崔尚求一个更好的位置。随便让女儿和嫡亲侄女好好的相处一下。嫡公主,不管是怎么样,将来的福气总是不会少的,长公主自己就是。二娘和十二娘多多相处总是没错的。
  襄阳公主对崔二娘这个表姐只觉得脑仁子疼,说起来话也是不疼不痒。
  崔二娘哪里察觉不到襄阳公主的态度?她自己就是不是什么能受的了委屈的,襄阳公主这样,她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王。”外头的内官轻轻的说了一声。一抹紫色袍袖就从帷幄后垂了出来。
  “姑母。”清越的少年嗓音就在静谧的殿中想起。
  崔宏德崔家的二娘回头看,就看到一名身材颀长的少年嘴角噙笑站在那里,身上的袍子将他的肤色衬的更加白皙。
  他眉眼清隽秀美,鼻梁笔挺。竟然是比许多儿郎好看许多不止。
  崔二娘的心咚咚咚一下子乱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击鞠

  崔宏德是天子嫡亲妹妹之女,稚龄的时候便受封县主,跟着母亲清河长公主在宫中也曾经遇到过段皇后的那三个嫡子们,但是见得也不多,皇太子居住在东宫,等闲不能见到。每逢宫中赐宴,崔宏德的位置在长公主的关照下还是比不得那些开国勋贵的正室们。
  毕竟在圣人眼里到底还是那些跟随他在战场上拼杀过的国公们更重要,负责安排位置的礼官们半点都不含糊。
  于是崔宏德对皇太子的印象也没有多少,卫王萧璜又是那副胖墩墩的模样,长公主府中从来不少貌美的美少年,萧璜那副长相自然入不了她的眼,见过几次回头都给抛到脑后。六皇子赵王萧珩却是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平日里崔宏德来的时候都是和公主们还有年幼的皇子们玩耍,因此也没怎么见过萧珩。
  但是一见之下,崔二娘的心却是跳的厉害了。
  “姑母,二娘。”萧珩对清河长公主行礼之后,转过头看着崔二娘。
  崔二娘比萧珩稍微大上两岁,但是萧珩这段时间身子抽条的厉害,站在那里比崔二娘足足高出两个头。
  少年面容白皙,姿容皎皎如同一轮明月,尤其从母系继承的鲜卑人血统,使得他轮廓比平常人深邃一些。
  端得是容貌俊美。
  女儿爱俏儿郎,这是不变的事情。崔二娘自然也无法例外。
  她难得的心里起了些许的紧张,今日里虽说跟着长公主进宫,但是崔二娘的衣饰却不是经过精心的搭配和挑选。
  崔二娘心里顿时有些惶惶的,他不会觉得她这样有些难看吧?这个念头只是在她心里一闪而过,接着她的下巴又抬起了些,就算是没有精心装扮过又如何,她半点也不差!世家的姓氏还有流淌在身体里天家的血脉,让她一下子就恢复了自信和骄傲。
  一个世家的姓氏在天家面前也是相当的值得自豪。
  萧珩见到她微微抬高的下巴,眼角瞟见襄阳公主撇下的嘴角,心中明白了什么。
  他对崔二娘笑了笑,然后看向清河长公主,“姑母今日来可真赶巧,儿那里正写了一副字,还请姑母看看。”
  “六郎你这孩子,”清河长公主立刻就笑了,她当年是被娇惯出来的,从先帝到今上也从来没有逼着她读书过,那会都是马背上得天下,女子都是一心的尚武拿着一把环首刀就能上阵,哪里需要学那么多文绉绉的东西。
  清河长公主对琅琊王氏的那套书法很不感兴趣,就是今上带着掀起一种崇尚王字的风,她都不觉得那些书法有什么用。字再写的好也敌不过北朝的大军,到了这会都销声匿迹了。
  “姑母从来不喜欢这些。”长公主说道,“给姑母看了也是白看。”
  “那么县主应该是可以的吧?”襄阳公主说道。
  长公主听到襄阳公主这称呼心里头就直皱眉,她女儿性子不惹人喜爱她知道,可是她也没办法,叫她活活将女儿的性子由天真烂漫扭成世家女那副静淑的模样,她是不愿意也不屑,世家女那样看着贞淑,谁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样子。
  长公主带着儿女过活,不幸没有让女儿把世家的那些给学了去。所以给崔二娘看恐怕也得不出多少真知灼见。
  “十二娘,这可见外了。”长公主是嫡亲姑母的身份,和襄阳公主说几句话那是半点问题都没有的。“该叫从姊。”
  长公主是个在天子面前都是有话直说的性子,在侄女面前更加没多少必要遮遮掩掩。
  襄阳公主笑笑,姑母的面子是不能不给的,就改了称呼“那么从姊可不可以看看儿的字?”襄阳公主并不擅长王字,但是临摹起圣人的笔迹就是三省的相公们都分不出来。
  崔二娘倒也不局促,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不善书法的事情,“儿不善书法,恐怕叫十二娘见笑了。”说着水灵灵的眼睛俏皮的微微眯了起来,“要不,儿陪着十二娘击鞠?”
  击鞠在长安中十分风靡,宫中的公主嫔御都会打。自然贵女们就更不用说了。
  “儿体弱,不能呢……”襄阳公主说着,外面一名小黄门走到外面,苏寿善问了是什么事情之后,赶紧趋步走进去。
  “禀告长主大王贵主,圣人回殿了。”
  长公主脸上的笑更多了,“阿兄回来了。”这会又体现清河长公主和其他的大长公主和长公主的不同了,别的大长公主和长公主不管是姑母辈分的还是姊妹的,对于圣人永远都是恭恭敬敬的。
  “阿娘去见阿舅,二娘在这里陪着十二娘啊。”长公主轻轻拍了拍崔二娘的手,轻声安抚一下,就整了一下肩上的披帛出去了。
  崔二娘看着长公主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她回转过头来,看着少年颀长的身影就在身边,心跳不禁又漏了一下。
  长公主府里的人统统都是捧着这位县主的,崔二娘就是在长公主那里都长年累月都听不到一个不字。在长公主身边,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涩,她脸上带笑的看向襄阳公主,“要不叫上其他的贵主一起?”
  “好啊,”襄阳公主立刻就答应了,“儿叫别人替儿去吧。”
  当窦湄见到前来通知她换上马装去击鞠的黄门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那位前来通知的黄门脸上都是笑,见到她满脸诧异还提醒一句,“才人还不准备?”
  才人本来就有陪着圣人进行燕席的职务,击鞠自然是不在话下。
  “可妾回掖庭换衣不知来得及么?”
  “那就要看才人够快不够快了。”黄门面上似笑非笑的答道。
  张孟在那边听见窦湄要去和公主们击鞠差点吓得没趴下。宫中击鞠之事很多,但是后宫嫔御和公主们一起打,真的没问题吗?
  窦湄听了黄门的话真的是额头都快出了一层汗。
  黄门看窦湄急着要回掖庭,才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才人莫急,贵主说了,才人可以在贵主处换衣。”
  窦湄眉间立刻就蹙了起来,但是很快她就低下了头,“多谢中贵人了。”
  这是甘露殿,不是她能够发脾气的地方。
  襄阳公主都把衣服都准备好了,女子击鞠有着女装,但是更多的是穿上男装。窦湄将头上的双鬟髻打散梳成男子发髻模样戴上幞头,身上的襦裙也换成了男子的翻领胡服,里头穿的袍子也是短的。
  正在忙乱着,窦湄抬头一看正好见到襄阳公主站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她。
  “贵主。”这会窦湄是真的有些无奈了。
  “阿窦,你只管去。”襄阳公主走到她面前,看着比她自己高的窦湄。
  她看着宫人给窦湄穿戴完毕,挥了挥手叫她们下去,等到没人的时候,公主轻轻的说,“阿窦,没事的,只管去就是。”
  窦湄点了点头。
  公主们听到是和永泉县主击鞠,立刻就有几个心气高傲的出来了。公主们虽然是庶公主,但是天生贵胄的心在她们的身上不会因为她们的生母而减少半分。
  窦湄到了马场外,拿过宫人递过来的球杖,她抬头就见到襄阳公主站在不远处,身边站着的正是赵王萧珩。
  萧珩看见她望过来,对她笑笑。
  窦湄微微弯下腰行礼,然后逃一样的踩上马镫翻身上马。
  两厢人马站定,中间的纛旗挥下,两厢人马便混合了在一起。
  窦湄并不喜欢击鞠这种军中游戏,球场中黄土漫天飞,和身上的汗水混在一起越发的叫人觉得难受。
  “左边!”窦湄混乱之中见到那颗球朝自己滚来,她一拉马缰奔上去,手中的球杖立即就挥了下去,正正要击打在马球上时,另外一支球杖立即就击打下来正正落在她的球杖上。窦湄一抬头见到一个明媚的少女正直直的望着自己,眼里满满的都是志在必得。
  窦湄并不知道那个少女是谁,但是她被那少女眼里的傲气给激得立刻放手一搅,瞬时间两支球杖就搅在了一起。
  在击鞠场上瞬息万变,稍有不留神说不定就会掉下马来。
  萧珩也带着妹妹骑上了马,在一旁观看,当他望见窦湄和崔二娘竟然在马场中搅起球杖的时候眉心微微的蹙了起来。
  击鞠原本是军戏后来才传播开来,这里头凶险的很,多得是不注意就被对头给弄得掉下马来的。要是更倒霉的,被马踩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那个娇丽的少女即使换上了幞头和胡服,还是改不了女子的娇柔模样。窦湄的性子萧珩是知道,虽然有些官家娘子的心气,但是说有多不把人放在眼里也没有,性子也是一直和和气气的,就是和那个乐府美人出身的张才人也能合得来。
  恐怕是半途被崔氏给搅了。
  萧珩蹙起的眉头渐渐平展开来,狭长的凤眼继续盯着马场上的战况。
  崔宏德没想到面前这个脸生的竟然还能顺着球杖给搅上来,她手里拉着马缰抬头就看去。那个少女长得貌美,而且姿容有几分瘦弱,不太像是关中女子,崔家二娘的脑子转的飞快,她嗤笑一声,手中劲加大。
  窦湄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半点相让都没有。
  “啪”一声响,两只球杖竟然生生的折断了!
  突然小球不知道被哪位公主打的飞了起来,飞起落进对方的领地中。
  “噢噢噢——好!大善——!”公主们见到球飞过去立刻欢呼起来,那场景比起郎君们打球半点都不差。
  公主们的叫好声一片,崔二娘却是冷笑一下。这才一场呢,算上什么?
  换了球杖开始第二场,这一次打的比第一场更加猛烈,公主们是想要下下这位县主的面子,前堵后截的不亦乐乎,窦湄方才和那个县主对上,手掌此刻都有发麻,掌心里起了一层的汗水,这会旁边的马跑开,她立即跟上去,崔二娘被堵的心慌,好不容易见到球飞过来,挥起球杖就打,低下身打球要是后劲不足球虽然会飞起来,但是能不能打到那么远就真心难说了,窦湄额头上淌下的汗水迷了眼睛,她还顾不得抬手去擦,头上就挨了一下。
  襄阳公主看到窦湄从马上摔下来,吓得一张小脸都白了。
  “来人来人!快来人!”小公主高声道,“快将窦才人扶进去!”
  公主们纷纷停下手来,然后不约而同的盯着那边的崔二娘。
  几名宫人立刻就跑来了,把摔在地上头晕目眩的窦湄搀扶起来,赶紧的扶到附近可以用的宫室里去。
  “哎?替补的呢?”公主们见到窦湄被搀扶下去问道。
  到了这样击鞠也没什么好看下去的了。
  “阿猗先回去,阿兄料理一下后事。”萧珩对身边的小公主说道。
  “嗯。”襄阳公主点了点头。
  窦湄觉得身上的炎热渐渐的消散了下去,头上的痛处也覆上了点滴的冰凉。
  她辗转了一下,最终睁开了眼眸。她看到的是绣纹繁复的衣袖,有一只修长的手从那只衣袖中探出轻轻的按在她的额头上。
  “醒了?”少年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嘶哑。
  这声音将她最后一点的迷糊给清扫干净,她猛地清醒过来。萧珩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指尖还停留在她的额头上,他嘴角弯起,那双狭长的眼眸也跟着微微眯了起来。
  “大王!”窦湄不敢高声叫嚷,她慌忙的就从榻上爬起来蜷缩着向后面退去。
  萧珩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保持着触摸她额头的姿势,他看着她,嘴角的弧度下抑了些。他坐在榻上,另一只手里还带着一只小药盒,药盒里装着的是褐色的药膏。
  “过来吧。”窦湄看见这少年看她说出这么一句。
  窦湄迟疑了一会,慢慢的上前去。
  那双蓝棕色眸子里的笑意又积聚起来,萧珩低下头手指挖了一些药膏轻轻的按压在窦湄的额头上。
  “没有出血也没有破皮。”萧珩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说道,手指的温度透过那层薄薄的药膏一直传到了相触的肌肤上。窦湄坐在那里只觉的正在被萧珩轻轻按压的地方烫的很。
  窦湄抿了唇没有说话。
  萧珩垂下眼看着她如同一只受惊兔子一样,蜷缩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将手里的盒子放下,俯下身到她耳畔,少女独有的清香霎时间就向他扑来。
  香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汗味,让人很想吻上去。
  “大王……”窦湄开了口却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说下去。
  这旁边一个服侍的宫人都没有,安静的叫她只觉得心里发慌。
  萧珩被那股清香所蛊惑,他眼睛半阖,想起夜半情乱中脑海中这女子青丝散乱的模样,他呼吸都不自觉沉重了几分。
  他的唇渐渐朝她小巧圆润的耳垂靠去,窦湄察觉到他越来越逼近的气息,吓了好大一跳,年轻男人的气息热烘烘的喷在脸上,烫的她不禁哆嗦一下。她反射性的就要伸出手要退,萧珩早就知道她会如此,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双手白皙柔软,一握之下竟然是柔若无骨。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胸膛上,将她整个人都扯落进怀里。
  怀中男装丽人惊吓的抬眼看他。他低头在她的耳垂上飞快的咬了一口,舌尖在耳垂滑过带起窦湄的一阵战栗。
  她没想到赵王会这样胆大包天,竟然就真的要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大王,妾是圣人的嫔御!”她低声喝道。就算是胡闹,也不该戏弄她!这种事情一旦被人知晓就是个死!
  “嗯。”萧珩抱紧她的身子,怀里的身躯温软,让他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他嗅着她的脖颈,“湄娘身上好香。”他抱住她,嘴角愉悦的扬起来,然后唇便落入了她的衣襟中舌尖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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